顾枫看着老头，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赶紧把老山参还给我！”老头喝道。
  “我笑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贪心。”顾枫说道：“他已经不卖了，所以，你凭什么说老山参是你的？”
  “不给我是吧？好，你们自讨苦吃，那就怪不得我了。”老头扯着嗓子冲里屋喊道：“阿大阿二，出来招呼客人！”
  话音落下，两个魁梧汉子走了出来，一人手里提着菜刀，另一个人拿着木棍，满脸凶光瞪着顾枫和付海军。
  “我最后说一遍，东西留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头冷声道。
  顾枫和付海军脸上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走吧？”顾枫说。
  付海军点了点头。
  两人转身朝门外走去。
  老头急了，冲两个魁梧汉子喝道：“给我拦住他们！”
  两个魁梧汉子立刻出手。
  付海军握紧拳头，正要动手，就见顾枫右手一抬，两个魁梧汉子立刻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好厉害的点穴手法！
  付海军心中骇然。
  老头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手下已经被点穴，大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打断他们俩的腿。”
  两个魁梧汉子一动不动。
  “轰！”
  顾枫隔空一拳，刹那，三米开外的柜台轰然碎裂，吓得老头一跳。
  “你要是还这么黑心，下次我的拳头就不会落在你的柜台上，而是你的头上。”顾枫说完，和付海军走了。
  两人出了药材市场。
  顾枫才对付海军说道：“你的这株老山参对我有用，可以卖给我吗？”
  “可以。”付海军点头。
  “这株百年老山参市场价可以卖到二十万，要是放在拍卖会上，价格会更高，我也不让你吃亏，三十万，怎么样？”
  “三十万？”付海军吃了一惊，说道：“先那个老板说，就是前几年，这株老山参也能卖到三万。”
  “他是骗你的。”顾枫问：“三十万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会不会占了你便宜？”付海军问。
  “如果你觉得占了我便宜的话，那回答我一个问题。”顾枫说。
  付海军看了看顾枫，意识到他想问什么，说道：“有些事情我恐怕不能回答你。”
  “我知道，龙鲸的人无论是在服役期间，还是退役之后，都要遵守保密协议。”顾枫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龙鲸？”付海军问道。这个问题他昨晚在太子酒店的时候就问过顾枫，不过当时顾枫并没有回答。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父亲是顾忠呢？”
  “你是队长的儿子？”付海军满脸惊讶，接着恍然大悟道：“难怪你知道龙鲸，还认识龙鲸队员的纹身。”
  其实付海军哪里知道，这些，都是顾枫从这具身体原主人记忆中知道的。
  在得知顾枫的身份之后，付海军对他多了一份亲近，问顾枫：“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顾枫说。
  付海军沉默了。
  “怎么，这也属于保密协议中的条款？”顾枫问。
  付海军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为难什么？”顾枫疑惑。
  付海军深呼吸了一口，说道：“队长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