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
  这本书后的作家也成为了贵族眼里的座上宾,成为了帝都里最最风流有名的人物。
  相传,她高洁美丽,不但拥有过人的才华还有一张美丽的面孔。
  有人还说,就连一向高贵自持的五皇子是她的忠实拥戴者。
  所有见过她的人都为她倾倒。
  第170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12)
  若说当下最流行的不是哪件华服或者哪件首饰,而是一本名叫做《华尔街三十六号》的书。
  这本书以最快的速度在民间流行,取代了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一跃成为了所有人聊天闲暇时的最流行的谈资。
  这本书的印刷数量一加再加,这个故事并不是一本就结束,而是采用了连载的方式,这样一来看了前面书的人都会挠心挠肺地想知道后事如何,凶手是谁,还有故事的结局到底是怎样的。
  这样一来,每一册新刊出售,每次的销售额都会创造出一个新的记录,不仅刷新了上一次的销售记录,并且创造了全新的记录。
  这一点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言蹊本来以为这本书仅仅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却没想到的是这本书带给她的除了金钱,更多的是随之而来的盛名。
  这一炮,红了一个言蹊。
  言蹊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最明显的是她自从来到了圣菲之后,除了在家创作之外送到她住处的信件如同雪花般不停地往她家里飞。
  言蹊将今天收到的信件摞好,看来圣菲的贵族们对于她的好奇心旺盛得堪比大象,一点都不在乎这些纸张只能白白被她堆在角落。
  从她来了圣菲之后,这间房子的大门她几乎都没有踏出去过,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她的长相出众见之忘俗。
  不少人对于这个消息持着观望的态度,写出这样锦绣华篇的人长相究竟是否像传闻中的那般惊人。
  言蹊摇摇头,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她不愿意出门一来是要潜心写作,而来最重要的却是要躲那个男人。
  如果半年过去了,她见证着门口的树叶由绿变白,街道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冬装,屋内的暖炉里火焰分开发出了“刺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言蹊紧了紧身上的披肩,这段时间以来的安稳似乎就像是指尖上的雪花片,似乎只是镜花水月,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消散。
  毕竟她不可能躲在这间小房子里永远都不出去。
  门外响起了一阵躁动,视线从窗外转到了门处,柔软的金色头发夺目耀眼,那双眼里荡漾着碧波。
  “蹊蹊,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又站在窗口?”
  言蹊笑,“您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她自从狩猎场来到圣菲后,他们也没再将他们的身份隐瞒,虽然她之前早就猜到了奥莱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当今的五皇子,陛下最宠爱的小王子。
  难怪当初辛德可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奥莱的身份实在是贵不可言,她的出现怎么看都不寻常,当初他们没有把她丢在树林里已经算是她走大运了。
  奥莱皱眉,“不是让你不要这么喊我吗?”
  自从言蹊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对他的态度便有些不一样了。以往在狩猎场的时候,两人的相处可以算得上是和谐,言语交谈之间倒也是和谐融洽。
  只是来了圣菲之后,言蹊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倒不是其他,只是交流间没了之前的随意。
  言蹊只是笑,这个地方她待久了,感触最深的就是人与人之间阶级的差别,上层阶级的人若是想要折腾下面的人,只要动动嘴皮子就人帮他们解决一切的烦恼。
  言蹊曾经作为最底层的人,如今学会的最多的就是低调做人,和奥莱的交往也多有避嫌。
  “您是我的救命恩人。”言蹊说道,抓起一旁桌上的稿纸递了过去,“这是下一期的故事。”
  奥莱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接过言蹊手里的稿纸,他被上次的结尾弄得心痒痒,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续集,往沙发上一坐便一字一句地看起了故事。
  言蹊也没有打扰奥莱,无意间看到了他随手放在旁边的请帖,随手拿起来看了两眼,发现居然是他的生日宴宴请卡。
  没有打扰奥莱,言蹊将手里的宴请卡放回原处,转头又看向了窗外,等了许久,玻璃上的白雾被她擦了又覆盖,奥莱终于看完了手里的纸稿。
  奥莱一脸兴奋,“太精彩了!到底是谁杀了霍茨太太?”
  言蹊朝他眨了眨眼,“你确定要我现在就告诉你吗?”
  奥莱纠结许久,还是决定忍一忍等到下一次言蹊写完再看,忽然想到什么,将手边的请帖递了过去,“我的生日,郑重的邀请你参加。”
  言蹊接过,“谢谢皇子殿下的邀请,我一定准时赴约。”
  奥莱拿着她的手稿满足地走了,言蹊看向窗外,如果这一次,她碰上了那个人,这也是命中注定她怎么也逃不掉。
  毕竟,这半年的时间她也舒心够了。
  奥莱的生日如期而至,这一天圣菲的皇亲贵族齐齐出现在皇宫里,言蹊换上了华服拿着请帖赴宴。
  她之前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也从来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如今一出场便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在场的人都看过她的书,只是对于写出这样惊世奇作的人十分的好奇。
  结果一看,居然是一个漂亮得像个瓷娃娃的小姑娘,看上去年纪甚至不到十八,只是那双眼里荡漾着沉静的暗芒让人不容小觑。
  虽然多少有些出入,可对于言蹊的好奇,众人团团将她围了起来。
  “您就是写《华尔街三十六号》的人吗?到底谁是凶手啊?”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在场人所有的心声。
  “你们真的要我告诉你们吗,一旦知道了真相故事就不好玩了哦。”言蹊伸手抵额,“靠自己一点点挖掘真相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一句话,引得在场所有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再也没有人追着她问故事的后续,大家渐渐散开,只是她的身边还是有不少人环绕,和她聊天说着话。
  毕竟有趣又大方的人无论到哪里都会受欢迎。
  奥莱好不容易应付完身边的人就往言蹊那边赶,结果还没走进就听到那边是不是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悬着心也渐渐落地。
  信步走过去,笑着加入了大家的聊天之中。
  你一句我一句,言蹊聊了会觉得口干舌燥,转身去一旁的桌子上端了杯果汁,看了眼原本在聊天众人倒也没有再加入的想法,于是转身就随处逛了逛。
  自古后花园都是狗血发生地,言蹊没有忘,只是她不小心迷路了,这里的房子建筑风格都差不多,左绕右绕之下不小心走到了后花园。
  言蹊早就发现了自己走错了路,只是这一路走来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活人,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找寻回去的路。
  如果忽略她迷路这个事实,这里的景色倒是算得上迷人。
  言蹊默默在心里想,忽然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似乎有个人影隐藏在花丛间,心下一喜,快步朝着那人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言蹊下意识地想出声打招呼,只是耳聪目明地听到了一丝丝暧昧的呻吟声。
  那似痛苦又像嘴里堵了什么东西的闷声,无一不让言蹊不由联想到在那间房子里发生的颠倒黑白的日夜。
  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言蹊看到矮矮的花丛里有细微的颤动,整个人从耳根红到了脚脖子。
  她只是迷路了却不小心撞见了别人的野合。
  还真是,尴尬无比。
  言蹊踮起脚尖准备静悄悄地离开,脚边有个枯枝没留意,心急之下一脚踩了上去,那枯枝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后花园里响起,让人想忽略都难。
  言蹊心下一紧,赶紧转身背过,给她和对方都留下一点面子。
  那声脆响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是那痛苦的呻吟声还在继续。
  既然别人都不在意了,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言蹊舌头抵在齿间,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道个歉再悄咪咪地离开,“抱歉打扰您了……”
  “ 啊!”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刺耳的尖叫在耳边炸起,女声凄厉尖锐,吓得言蹊脸都白了一层。
  不知道为什么,后背一凉,就像被盯上的猎物,怎么也逃不开。
  言蹊也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对,没回头看,提着裙摆迈开步子就往外走,只是身后一阵窸窣,一双大手从身后而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一股热气钻进她的耳蜗,熟悉又陌生的男低音在说——
  “小家伙,不跑了?”
  言蹊一颤,吓得指尖都在发抖,余光越过那低低的灌木丛看到了里面的场景,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右手耷拉在地上,上面是一个深刻的男人的鞋印。
  浑身一颤,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双大手罩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的视线全部挡住,周身是他的气息,身后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的整个世界都是他。
  言蹊没想到两人的再次相遇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小家伙,你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恶劣的往前顶了顶,言蹊惊恐地发现身后顶着一个如炽热如铁棍的坏东西。
  “我们好像没有试过在外面?”
  第171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13)
  “我们好像没有试过在外面?”
  言蹊想挣脱,可是男人的力气却不是她抵抗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后的坏东西越发坚硬,顿时整个人都不敢动了。
  “刚刚十分抱歉,我就不打扰您了。”
  言蹊说着伸手一根根地掰开男人拦在她腰间的手,还没掰松一根手指头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低笑声,“小家伙,看清楚再说话。”
  帝诺怀里抱着人,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矮矮的灌木丛后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右手无力的垂在一旁,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眼地里满是惊恐。
  言蹊讶然,身后男人淡淡道,“不自量力的东西,那双手废了。”
  帝诺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身体,地上的女人跟了他一路,等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扑了上来,只是在他面前着实没有什么怜香惜玉,那双手多半是废了。
  再加上他不喜欢听那凄厉厉的叫声,便让她自己捂住了嘴,在不知名的旁人听来还以为是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言蹊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只是当下却不能承认,不然他抓住这个新账旧账一起算,她的下场估计会比躺在地上的女人更惨。
  言蹊抵着头没有说话,打算蒙混过关,可她忘了以帝诺的性格,就算她打定主意当王八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这半年,玩得开心吗?”
  言蹊浑身一紧,果然,立刻就翻旧账了。
  言蹊不敢动了,帝诺低下脑袋贴得更近了,“有本事跑,那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
  这句话的含义颇深,言蹊吓得要从帝诺的怀里钻出来,却被人一手拦住,“还乱动的话,我不能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
  想到刚刚他说的话,言蹊抓着帝诺的手一滞,帝诺顺手松开了她将人抱在了怀里,两人面对着面,帝诺低头咬了口那念想了半年的唇。
  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除了不远处女人痛苦的闷哼之外,还有啧啧的水声,翻搅声,其间还夹杂着细细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