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情敌
  “小妹,回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跟云曦儿的打招呼。
  “嗯,四哥,你怎么还在外面?”云曦儿问道。
  “来客人了,老爷子陪着去了书房。得等老爷子出来之后,大家才能一起入席呢!”被云曦儿称之为四哥的青年回答说。
  青年名叫云磊,云曦儿的堂哥,在云家的第三代男丁中排行老四。现在是南边一个县的县长,上任不到两年的时间成绩卓著,他也是云家子弟中少数改投政界的子弟之一。
  云家是将帅世家,云老爷子头上挂着军委副主席,国防部名誉主席等等头衔,第二代的三个兄妹也都投身军旅,三个人都是中将军衔,分别出任京城、西南军区的司令或者是政委,可谓是大权在握。
  云家的第三代也多数从军,有老爷子和叔伯们照顾,也都混的风声水起。当然,也有几个从政的,比如说云老爷子的长孙云峰,几年前就已经是副厅级干部了,现在是华中一座城市的副市长。
  “小妹,这位是?”云磊见她牵着一个男孩子的手,不由的出声问道。
  “他叫雷小洛,是我的男……是我的朋友啦!”云曦儿的脸红了起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带着异性来到云家大院呢。
  云磊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心道什么样的人能让我们云家的小公主倾心,我得好好看看。
  一看之下,云磊觉得雷小洛也没什么过人之处,气质、长相勉强说得过去,但绝对算不上出众。
  没办法,云家全是大人物,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心气儿和气质自然要比普通人高出不少。如果说把雷小洛仍在一群屌丝当中,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可要是仍在云家一众子弟当中,他这只鹤肯定是最不起眼的。
  “对了四哥,什么客人来了,还得爷爷亲自接待!不是说今天出了我们家的人之外,不邀请任何人吗?”云曦儿不明白的问道,很明显雷小洛已经被她当做自家人了。
  云磊压低声音说:“是林叔叔林厚亘,还有他的儿子林子羽!据说林子羽是专门从鹰国赶回来给老爷子拜寿的,别人可以拒之门外,林家父子必定要被老爷子当贵客的!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林家父子肯定会被请上桌儿的,而且是跟爷爷坐一桌!”
  “原来是林叔叔,怪不得呢,他可是下一任国家*的大热门!他来就行了,干嘛还带着儿子一起来?难道他儿子想参军,不对啊,我听说他在鹰国念的是法律吧!”云曦儿不解的说。
  云磊欲言又止,要不是雷小洛在的话,他肯定会直言的。
  “四嫂呢?”云曦儿伸长了脑袋四处瞟。
  “呵呵,跟大嫂她们在一起聊天呢!”云磊笑的有些勉强,心道小妹啊,看来一家人里面只有你自己不知道!林家父子之所以会来,是因为老爷子想要在寿宴上宣布你跟林子羽订婚,你却带着个男朋友来了,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呢!
  云磊本想叮嘱小妹几句,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为好,免得寿宴还没开始,这位小公主就开始大闹,岂不是很扫兴。
  雷小洛觉察出云磊的思想变化,心道从军和从政的人就是不一样,军人一般不会有这么多的心机。
  “小雷,咱们去见见哥哥嫂子们吧!”云曦儿提议说。
  俏女婿总要见老丈母娘的……咳咳,不对啊,好像从没听云曦儿提过她的父母。雷小洛觉得自己忽略了很大的问题,因为他是孤儿,云曦儿也从没有提过父母的事情,他也就没问过。
  主院里,一群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天,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追着玩儿,这些小家伙应该是云家的第四代了吧。
  “曦儿,快过来!”大嫂看到她的时候喊道,众人的目光马上被云曦儿和雷小洛吸引过来。
  几乎是看到他们俩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出现一丝异样。
  “哥哥们、嫂子们、姐姐姐夫们你们好!”云曦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来想着先把雷小洛介绍给爷爷,然后再介绍给大家。
  既然爷爷那边有客人,她才改变了主意。
  大嫂和丈夫云峰对视一眼,问道:“曦儿,这位小伙子是?”
  “是我的好……朋友……”云曦儿总算是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雷小洛,是来给爷爷拜寿的。”
  众人面面相视,这个年轻人是你的男朋友,那刚才跟着老爷子进书房的林公子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和林家结亲这件事,云家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只有一直在云南躲清闲的云曦儿还被蒙在鼓里。云老爷子之所以没告诉她,是觉得孙女这么懂事,林家的小子又是个不可多得的精英,在自己的寿宴上提出来,她肯定不会反对的。
  不光云老爷子,家里的一帮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云曦儿带着雷小洛出现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接受不了。
  其实,云曦儿之所以没把雷小洛的事情告诉爷爷,除了难以启齿之外,是觉得爷爷一直都很疼爱她。而且雷小洛是带着调兵玉符当做寿礼来的,老爷子肯定会答应两人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祖孙两人,都有些过于自以为是了。
  被一帮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看,雷小洛心里泛起不详的预感,恐怕要出事啊。
  再看云曦儿,还在那儿傻乎乎的害羞呢。
  “哈哈哈,林副主席,小林,估计曦儿该回来了,这孩子就是孝顺,去给我取生日礼物了呢!”云老爷子爽朗的声音传来。
  云家的一众人全都不假思索的朝后退了几步,生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殃及池鱼。
  跟着云老爷子一起走过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个人,老一些的大概五十岁左右,梳着干练的背头,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睛。年轻一些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笔挺的衬衣,还打了领结,脸上带着很标准的微笑,露出八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