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今天的5次复活术已经全部用完，消灭道格拉斯必须等到明天。消灭道格拉斯起码也需要数百个小弟做炮灰，今天还有点时间，某人邪恶的眼光已经盯上了某处僵尸岭....
我只带了7个大个子和小拉，人手少，又是打一枪就换一炮，倒不怕引发亡灵战争什么的。虽然我在各地还散布有差不多七百个僵尸，但是现在调来，太慢了，更别说一路上路过别人的领地会折损多少。
深吸一口气，开始收僵大业。
我拼着两个黑眼圈玩他个通宵，就不信搞不到200个僵尸！
…………………………………………
幽灵已经回报，发现一支数目大约500的骷髅射手，其中有一个亡灵巫师。绝对是道格拉斯错不了。
这期间整整八个小时，我全部用来收服僵尸，加上残存的几十个，才凑够了250个僵尸。
妈的累死我了，我趴在僵尸岭上，几乎爬不起来了。
但是一想到道格拉斯张开嘴笑，露出上面四颗下面八颗一共十二颗牙齿的那张丑嘴，我立时一蹦，调集小拉、七个大僵尸、二个恐怖分子、整编二百五僵尸军团，命幽灵带路，整军杀向道格拉斯！
按着幽灵18号的指引，没走多久，果然看见了道格拉斯的射手大军。
咯咯咯。
我的牙齿开始响了。
我让爆裂僵尸混入僵尸军中，并指令僵尸保护好两个重要的恐怖分子，必要时候不惜用身体来做盾牌，不论如何，在冲到道格拉斯射手军之前，绝对不能够让两个恐怖分子被射中爆破！
同时大僵尸和小拉拱卫在我身旁，找准时机，趁射手队大乱的时候一齐拥上，擒拿道格拉斯，奶奶的，我要亲手亲脚整死他！
道格拉斯显然也发现了这边有7个高高大大的大僵尸，射手大军开始慢慢向我们这边移动过来。我也懒得再和道格拉斯废话，直接指令二百五军团进攻，杀敌！显然道格拉斯并不把200来个僵尸放在眼里，射手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在他想来，可能两次齐射就可以把这些僵尸全部射翻，再追过来，可能7个大僵尸就归他了吧？
想得倒美！
看着僵尸逐渐进入射程，射手们整齐地拉弓上箭！
咻咻咻咻！！箭雨撒过来，密集到恐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我的心随之揪紧，好在射手们并不认得和普通僵尸个子差不多大的恐怖分子，没有予以特别照顾。这一波箭雨下来，有116个僵尸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我给僵尸们鼓气。僵尸们狂吼一声，疯狂地冲向前去，蹬得大地都嘭嘭作响。
可惜比不上骷髅射手们射箭的速度。
这一轮齐射，又是一百多个僵尸倒下。
仅剩两个恐怖分子和十来个零星的僵尸！
已经很近了！
我大喜，和小拉它们一齐冲上前去！射手们再次搭弓射箭，可惜它们的好运到头了。几十支箭将两个爆裂僵尸射穿，正在它们正要欢呼之时，轰的两声巨响，巨大的火光吞没了射手的队伍，可怜的射手们还没弄明白啥回事儿呢，就被炸成了骨头架子，想来最后也只能化做骨白金滋润大地。
当然遭殃的也仅仅是前排的比较贪功的家伙。
但是，后面的，也逃不掉。
此时我已赶到，立即复活两个爆裂僵尸，爆裂僵尸发动起攻击这速度何其之快，又是两团巨大的火光，脆弱的骷髅架子根本经不得这恐怖的一击，火光消逝，仅剩下几十个重伤的骷髅射手，缺胳膊少腿，看来是爬不起来了。既然落井，就免不了石头猛砸一通，我让7个大僵尸去猛踩那些射手，踩死拉倒，不用给我留面子。大僵尸们眼睛都红了，冲上去，踩得那些射手的骨头架子咔咔作响。
踩够了，我让停下来。始作俑者，不是这些射手。
是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是3级，精神条很长，有手下护着他，才没有被直接炸挂。但也已经重伤，想再放出什么魔法威胁我，也只能是天方夜谭。
我慢慢地靠近他，道格拉斯眼中红光闪烁，想爬起来，被我狠狠地一脚踏住。
对不熟的人，平常我都很少说话。
但是柿子好不好捏，不是看着就可以。
走近了我才发现，npc亡灵巫师只是骷髅架子，并没有肉体。我的那双极品魔靴踏在上面并没有觉得不值，毕竟他曾经是一方强者，曾经统帅上百射手，曾经打了个漂亮的埋伏，诛灭了我10个得力的手下。他配得上我的极品魔靴。
当你虐待人的时候，你会体会到，这种感觉真的很爽。虽然道格拉斯只是npc，及不得人的智慧。
我从未想要去体验这种感觉。虽然爽，但是很霸道。虐待的同时，有别人被虐待。
除非别人实在应该虐待。为了小弟，我可以霸道一回。
“天使不是一个霸道的人。但不是软柿子。我希望你记住。”
我这样对道格拉斯说。道格拉斯想挣扎着爬起来，我又是狠狠地一脚踏下去，咔！他上面的四颗牙齿被我踩掉了。
“小拉，来。”
小拉飞过来，一爪子给它抓下一颗牙来。
小拉在昨天的追击中被射成重伤，险些挂掉。这一颗牙齿，是还它的。
大僵尸们一个一个地走过来，7个，7脚，每一脚都踩下一颗牙齿来。
最后重重的一脚，啪！直接将道格拉斯整个脸孔都给踩塌下去，踩得粉碎。
第20章 晋级与麻烦
我累得要死。
一个通宵，再跟道格拉斯干了一仗，我浑身上下都被瞌睡虫爬满了。
我精神极度疲倦，成功晋3之后，下线，蒙头，睡觉。
……
等到我一上线，满天都是报导我第一个晋3级的消息，还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混世报7月21日讯：
◎抢三！抢先观看！
◎天下第一已经易主？~！
◎死灵法师缘何飞速升级？
◎天使练级方法大接秘
看了看今天的消息，我哈哈大笑。那篇“天使练级方法大接秘”，整一个恶搞，居然把我说成靠卖身给亡灵mm才晋的级，我急忙拿镜子来照照，郁闷…难道我就有那么像鸭子吗？一看下面的署名，九号病毒，靠！敢情是忽悠晃点我哪，混报怎么连这种东西也登了。看完了混报，再上了bbs，一样是热火朝天，可惜我没看到荣耀发言，想来那家伙一定是一脸惊愕，手中长枪啪掉地上，然后被一只野猪一脚踹飞了吧？
鲜花与掌声，啊，第一个晋3实在是太美妙了。
ok，切换界面。看够了消息，就该回到游戏中来了。
首先是各种属性值的变化。精神力条这个是我最关心的，几乎翻了近一倍，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精神压制力经过测算已经能够达到3级上阶，是到了兵种更新换代的时候了；血条总还不太算萎（亡灵空间内虽然没有生命力，但还是可以显示的），也有了一点进步，总不至于让我没脸见人了。
升了3级，自然又获得了6点技能点，至于这6点技能点的分配，倒是让我头疼。亡灵召唤熟练度已经达到要求，我先把它加到5级，这就意味着，技能点已经不多了……不多了，多乎哉？不多也。
谁知我一打开技能板，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由于您出色完成任务（在12小时之内）且第一个晋3级，系统奖励您学习1个4级技能的机会，请选择。
然后4级技能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不是吧？
本来3级技能的选择就够我头痛的了，现在居然又给我一个4级技能的学习机会。
恩，先看看技能吧。
暗夜幽灵？变身成一个幽灵？靠，我又不是窃玉偷香偷鸡摸狗，学来何用；群体诅咒？我还没想当木乃伊；死亡驱役？呃，根据级别，将召唤战死的小弟驱役为骷髅？没兴趣没兴趣，这里不是英3，数千上万骷髅横扫天下是不可能滴；黑暗束缚？恩，貌似是个不错的技能，先看看后面；暗黑屏障，也是一个相当实用的技能；再看看后面，暗黑迷雾？呃，也不错……
经过一系列排除，只剩下3个技能可以选择。我有点抱怨，为什么不是5级的技能，那我就可以直接屁癫屁癫地选了死亡波纹或者血魔互换，哪还用这么犹豫。3级的技能实在也臭，值得学习的根本就不多。
好吧，看技能吧：
黑暗束缚，有这个技能，以后收服亡灵就容易多了，我是个召唤型巫师，这个对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黑暗屏障，号称死灵法师一系防御最强大的技能，具体效果如何有待勘察；暗黑迷雾，通俗点就是隐身，初始持续时间30秒，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技能。
到底选哪个呢？
抛石子儿？俗。
点子点兵兵？更俗。
再说游戏也不是这么玩的。
我再三考虑，决定选择暗黑迷雾这个技能。虽然这不像盗贼的潜行，可以边隐身边移动，但是贵在耗精神力少，持续时间长，还可以施给手下，也没必要要多高级，加到2级就够了，剩下的2点技能点，如果我走不到什么什么屎运，没破天荒再给我奖励一个技能的话，就只能留到5级再用了。因为3级技能大多都是给攻击、辅助法师提供的，适合我的真的不多，什么暗爆球、什么腐蚀术，全是废柴。
ok，就这么定了。
选择了“暗黑迷雾”，自动加上一点技能点。然后试试效果，一阵黑雾从我身边升起，我打了个招呼，过来，小弟，看得见我吗？
僵尸愣了愣，点头。
我怒，这什么垃圾技能？忽然又想，我问我小弟干嘛？我特...
嗯，只好委屈委屈小弟了.去去，钻那群僵尸里去.小弟很是不忿地看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去了。可惜小弟魅力还是不及我，没把僵尸们迷得七昏八素反倒被僵尸掌拍了个七素八荤，叹了一口气，我一个暗黑迷雾过去，果然僵尸们就愣在那里，原地打转，愣是痴痴呆呆，华丽地败鸟.
看来这技能不是垃圾嘛.
唔，搞定了技能，要面对的就是兵种革新的问题了。
骷髅免谈；僵尸才1级上阶，虽然可以用尸海战术，但是面对3级的强者，恐怕僵尸发挥不出什么大作用来，至于大僵尸，也已经处在了淘汰的边缘，恐怕能用的时日也已经不多了。我的精神压制力既然已经达到3上，那么就要考虑考虑能有哪种3级中阶左右，又可以大量收服的生物？
恩，3下的高等僵尸勉强能够达到要求，可惜没有发现它们大量群居之地，否则倒是可以打打它们的主意。
可惜，偌大的亡灵空间，我才勘察了那么小小的一块，所知的亡灵也就有限的那么几种，还有大片的领地等待着我去勘察，让我既期待又郁闷.
但是在此之前，我的僵尸小弟已经损失得没几个了，没有势力一切都免谈，所以这几天我的主要任务依然是收服僵尸，尽早达到二千之数，方才有实力一探死灵空间。
升上了3级，收服僵尸就变得容易多了，成功率几乎能够达到100%，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就收服够了300多个僵尸。找个时间，把它们全部赶到花酒领地去，打个半死，让花酒慢慢一个一个收服就是了，免得让这家伙骂我不守信用。
除此之外，宠物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3级的宠物卷轴我已经拿到，可是手下并没有什么适合签卖身契的手下，倒是让我为难了。难道又要等到4级，合了2级的卷轴才去签一个吗？那样就太晚了，二级上阶的小拉，未必能够抗得过那些3级强宠。
总之，晋了3级，是喜多愁也多呀，一大堆要办的事摆在我面前，我又不是超人，只能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地来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极难任务总算没白做，属性和技能都让我相当满意.
红灯已亮，复活时间到，不得不退出亡灵空间，返回黑蔷薇。
第21章 暴走
我才复活，呃，就受到了最隆重的招待。
一把大刀呼呼呼地来了几下猛的，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鼻梁上就得留几个终身印记。
不用猜，肯定就是阿九。能进蔷薇总指部，又用这种比杀猪刀还没品的大砍刀的，只有阿九。
阿九见砍我不着，满脸不忿地收刀：“不错嘛。唉，哥们再怎么赶，也还是让你先奔3了。说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阿九嘿嘿坏笑了几声，“是不是就像我说的那样，勾引亡灵mm的啊？”
我向后一仰，倒在沙发上：“哼你丫的，腹诽虽然死不了人，但是你腹水未免也太多了吧？”
阿九也坐下来，笑道：“天使，你心情好点了？”
我只带了7个大个子和小拉，人手少，又是打一枪就换一炮，倒不怕引发亡灵战争什么的。虽然我在各地还散布有差不多七百个僵尸，但是现在调来，太慢了，更别说一路上路过别人的领地会折损多少。
深吸一口气，开始收僵大业。
我拼着两个黑眼圈玩他个通宵，就不信搞不到200个僵尸！
…………………………………………
幽灵已经回报，发现一支数目大约500的骷髅射手，其中有一个亡灵巫师。绝对是道格拉斯错不了。
这期间整整八个小时，我全部用来收服僵尸，加上残存的几十个，才凑够了250个僵尸。
妈的累死我了，我趴在僵尸岭上，几乎爬不起来了。
但是一想到道格拉斯张开嘴笑，露出上面四颗下面八颗一共十二颗牙齿的那张丑嘴，我立时一蹦，调集小拉、七个大僵尸、二个恐怖分子、整编二百五僵尸军团，命幽灵带路，整军杀向道格拉斯！
按着幽灵18号的指引，没走多久，果然看见了道格拉斯的射手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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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牙齿开始响了。
我让爆裂僵尸混入僵尸军中，并指令僵尸保护好两个重要的恐怖分子，必要时候不惜用身体来做盾牌，不论如何，在冲到道格拉斯射手军之前，绝对不能够让两个恐怖分子被射中爆破！
同时大僵尸和小拉拱卫在我身旁，找准时机，趁射手队大乱的时候一齐拥上，擒拿道格拉斯，奶奶的，我要亲手亲脚整死他！
道格拉斯显然也发现了这边有7个高高大大的大僵尸，射手大军开始慢慢向我们这边移动过来。我也懒得再和道格拉斯废话，直接指令二百五军团进攻，杀敌！显然道格拉斯并不把200来个僵尸放在眼里，射手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在他想来，可能两次齐射就可以把这些僵尸全部射翻，再追过来，可能7个大僵尸就归他了吧？
想得倒美！
看着僵尸逐渐进入射程，射手们整齐地拉弓上箭！
咻咻咻咻！！箭雨撒过来，密集到恐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我的心随之揪紧，好在射手们并不认得和普通僵尸个子差不多大的恐怖分子，没有予以特别照顾。这一波箭雨下来，有116个僵尸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我给僵尸们鼓气。僵尸们狂吼一声，疯狂地冲向前去，蹬得大地都嘭嘭作响。
可惜比不上骷髅射手们射箭的速度。
这一轮齐射，又是一百多个僵尸倒下。
仅剩两个恐怖分子和十来个零星的僵尸！
已经很近了！
我大喜，和小拉它们一齐冲上前去！射手们再次搭弓射箭，可惜它们的好运到头了。几十支箭将两个爆裂僵尸射穿，正在它们正要欢呼之时，轰的两声巨响，巨大的火光吞没了射手的队伍，可怜的射手们还没弄明白啥回事儿呢，就被炸成了骨头架子，想来最后也只能化做骨白金滋润大地。
当然遭殃的也仅仅是前排的比较贪功的家伙。
但是，后面的，也逃不掉。
此时我已赶到，立即复活两个爆裂僵尸，爆裂僵尸发动起攻击这速度何其之快，又是两团巨大的火光，脆弱的骷髅架子根本经不得这恐怖的一击，火光消逝，仅剩下几十个重伤的骷髅射手，缺胳膊少腿，看来是爬不起来了。既然落井，就免不了石头猛砸一通，我让7个大僵尸去猛踩那些射手，踩死拉倒，不用给我留面子。大僵尸们眼睛都红了，冲上去，踩得那些射手的骨头架子咔咔作响。
踩够了，我让停下来。始作俑者，不是这些射手。
是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是3级，精神条很长，有手下护着他，才没有被直接炸挂。但也已经重伤，想再放出什么魔法威胁我，也只能是天方夜谭。
我慢慢地靠近他，道格拉斯眼中红光闪烁，想爬起来，被我狠狠地一脚踏住。
对不熟的人，平常我都很少说话。
但是柿子好不好捏，不是看着就可以。
走近了我才发现，npc亡灵巫师只是骷髅架子，并没有肉体。我的那双极品魔靴踏在上面并没有觉得不值，毕竟他曾经是一方强者，曾经统帅上百射手，曾经打了个漂亮的埋伏，诛灭了我10个得力的手下。他配得上我的极品魔靴。
当你虐待人的时候，你会体会到，这种感觉真的很爽。虽然道格拉斯只是npc，及不得人的智慧。
我从未想要去体验这种感觉。虽然爽，但是很霸道。虐待的同时，有别人被虐待。
除非别人实在应该虐待。为了小弟，我可以霸道一回。
“天使不是一个霸道的人。但不是软柿子。我希望你记住。”
我这样对道格拉斯说。道格拉斯想挣扎着爬起来，我又是狠狠地一脚踏下去，咔！他上面的四颗牙齿被我踩掉了。
“小拉，来。”
小拉飞过来，一爪子给它抓下一颗牙来。
小拉在昨天的追击中被射成重伤，险些挂掉。这一颗牙齿，是还它的。
大僵尸们一个一个地走过来，7个，7脚，每一脚都踩下一颗牙齿来。
最后重重的一脚，啪！直接将道格拉斯整个脸孔都给踩塌下去，踩得粉碎。
第20章 晋级与麻烦
我累得要死。
一个通宵，再跟道格拉斯干了一仗，我浑身上下都被瞌睡虫爬满了。
我精神极度疲倦，成功晋3之后，下线，蒙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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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一上线，满天都是报导我第一个晋3级的消息，还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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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今天的消息，我哈哈大笑。那篇“天使练级方法大接秘”，整一个恶搞，居然把我说成靠卖身给亡灵mm才晋的级，我急忙拿镜子来照照，郁闷…难道我就有那么像鸭子吗？一看下面的署名，九号病毒，靠！敢情是忽悠晃点我哪，混报怎么连这种东西也登了。看完了混报，再上了bbs，一样是热火朝天，可惜我没看到荣耀发言，想来那家伙一定是一脸惊愕，手中长枪啪掉地上，然后被一只野猪一脚踹飞了吧？
鲜花与掌声，啊，第一个晋3实在是太美妙了。
ok，切换界面。看够了消息，就该回到游戏中来了。
首先是各种属性值的变化。精神力条这个是我最关心的，几乎翻了近一倍，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精神压制力经过测算已经能够达到3级上阶，是到了兵种更新换代的时候了；血条总还不太算萎（亡灵空间内虽然没有生命力，但还是可以显示的），也有了一点进步，总不至于让我没脸见人了。
升了3级，自然又获得了6点技能点，至于这6点技能点的分配，倒是让我头疼。亡灵召唤熟练度已经达到要求，我先把它加到5级，这就意味着，技能点已经不多了……不多了，多乎哉？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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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4级技能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不是吧？
本来3级技能的选择就够我头痛的了，现在居然又给我一个4级技能的学习机会。
恩，先看看技能吧。
暗夜幽灵？变身成一个幽灵？靠，我又不是窃玉偷香偷鸡摸狗，学来何用；群体诅咒？我还没想当木乃伊；死亡驱役？呃，根据级别，将召唤战死的小弟驱役为骷髅？没兴趣没兴趣，这里不是英3，数千上万骷髅横扫天下是不可能滴；黑暗束缚？恩，貌似是个不错的技能，先看看后面；暗黑屏障，也是一个相当实用的技能；再看看后面，暗黑迷雾？呃，也不错……
经过一系列排除，只剩下3个技能可以选择。我有点抱怨，为什么不是5级的技能，那我就可以直接屁癫屁癫地选了死亡波纹或者血魔互换，哪还用这么犹豫。3级的技能实在也臭，值得学习的根本就不多。
好吧，看技能吧：
黑暗束缚，有这个技能，以后收服亡灵就容易多了，我是个召唤型巫师，这个对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黑暗屏障，号称死灵法师一系防御最强大的技能，具体效果如何有待勘察；暗黑迷雾，通俗点就是隐身，初始持续时间30秒，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技能。
到底选哪个呢？
抛石子儿？俗。
点子点兵兵？更俗。
再说游戏也不是这么玩的。
我再三考虑，决定选择暗黑迷雾这个技能。虽然这不像盗贼的潜行，可以边隐身边移动，但是贵在耗精神力少，持续时间长，还可以施给手下，也没必要要多高级，加到2级就够了，剩下的2点技能点，如果我走不到什么什么屎运，没破天荒再给我奖励一个技能的话，就只能留到5级再用了。因为3级技能大多都是给攻击、辅助法师提供的，适合我的真的不多，什么暗爆球、什么腐蚀术，全是废柴。
ok，就这么定了。
选择了“暗黑迷雾”，自动加上一点技能点。然后试试效果，一阵黑雾从我身边升起，我打了个招呼，过来，小弟，看得见我吗？
僵尸愣了愣，点头。
我怒，这什么垃圾技能？忽然又想，我问我小弟干嘛？我特...
嗯，只好委屈委屈小弟了.去去，钻那群僵尸里去.小弟很是不忿地看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去了。可惜小弟魅力还是不及我，没把僵尸们迷得七昏八素反倒被僵尸掌拍了个七素八荤，叹了一口气，我一个暗黑迷雾过去，果然僵尸们就愣在那里，原地打转，愣是痴痴呆呆，华丽地败鸟.
看来这技能不是垃圾嘛.
唔，搞定了技能，要面对的就是兵种革新的问题了。
骷髅免谈；僵尸才1级上阶，虽然可以用尸海战术，但是面对3级的强者，恐怕僵尸发挥不出什么大作用来，至于大僵尸，也已经处在了淘汰的边缘，恐怕能用的时日也已经不多了。我的精神压制力既然已经达到3上，那么就要考虑考虑能有哪种3级中阶左右，又可以大量收服的生物？
恩，3下的高等僵尸勉强能够达到要求，可惜没有发现它们大量群居之地，否则倒是可以打打它们的主意。
可惜，偌大的亡灵空间，我才勘察了那么小小的一块，所知的亡灵也就有限的那么几种，还有大片的领地等待着我去勘察，让我既期待又郁闷.
但是在此之前，我的僵尸小弟已经损失得没几个了，没有势力一切都免谈，所以这几天我的主要任务依然是收服僵尸，尽早达到二千之数，方才有实力一探死灵空间。
升上了3级，收服僵尸就变得容易多了，成功率几乎能够达到100%，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就收服够了300多个僵尸。找个时间，把它们全部赶到花酒领地去，打个半死，让花酒慢慢一个一个收服就是了，免得让这家伙骂我不守信用。
除此之外，宠物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3级的宠物卷轴我已经拿到，可是手下并没有什么适合签卖身契的手下，倒是让我为难了。难道又要等到4级，合了2级的卷轴才去签一个吗？那样就太晚了，二级上阶的小拉，未必能够抗得过那些3级强宠。
总之，晋了3级，是喜多愁也多呀，一大堆要办的事摆在我面前，我又不是超人，只能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地来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极难任务总算没白做，属性和技能都让我相当满意.
红灯已亮，复活时间到，不得不退出亡灵空间，返回黑蔷薇。
第21章 暴走
我才复活，呃，就受到了最隆重的招待。
一把大刀呼呼呼地来了几下猛的，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鼻梁上就得留几个终身印记。
不用猜，肯定就是阿九。能进蔷薇总指部，又用这种比杀猪刀还没品的大砍刀的，只有阿九。
阿九见砍我不着，满脸不忿地收刀：“不错嘛。唉，哥们再怎么赶，也还是让你先奔3了。说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阿九嘿嘿坏笑了几声，“是不是就像我说的那样，勾引亡灵mm的啊？”
我向后一仰，倒在沙发上：“哼你丫的，腹诽虽然死不了人，但是你腹水未免也太多了吧？”
阿九也坐下来，笑道：“天使，你心情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