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十亿物资穿回六零年代 第207节
  这几日窈窈的胃口都非常好,每餐的饭量,比他们几个男人都大。
  因为这事,顾锦还取笑过君瑾墨,问他是不是平时虐待了沈窈,把她给饿坏了,所以一来到国外,就变得这么能吃。
  闻言,沈窈压下心底的疑虑,冲大家浅浅一笑,说道,“不是,饭菜挺好吃的,伯伯的厨艺进步了好多啊,我刚才是在思考矿山的事情,想着后天要买几座山。”
  她话语中带着对沈泓远的称赞。
  以前自己虽然没有吃过伯伯做得菜,但通过小浩一次次的讲述,就能想象出,伯伯的厨艺很差劲。
  估计是那种能把饭菜不煮糊,就已经是万幸,根本不用去期待什么口味,想来有得吃,就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沈窈左手拉了拉君瑾墨的衣角,冲他悄咪咪的眨眨眼,让他先吃饭,别的事情等回房之后再说。
  “弟妹,你后天准备买几座矿山?”顾锦一听到原石资源,立马就来了精神。
  这几天,他们把附近的山头都看了一遍。目前,他对三号和七号矿山比较感兴趣。
  至于其他矿洞,等到拍卖会那天他再看看情况。若是遇到合适的,多拍两座原石资源放着也不错。
  沈窈想起前两天勘察到的情况,莞尔一笑,笑意中透着一丝神秘,“我跟阿瑾暂时确定了两个,另外的,还在考虑当中。”
  君瑾墨抬眸看向沈泓远,替他分析着真实情况,“沈伯,拍卖会当天,一号、四号和七号矿洞别参与,其他的,要是有你看中的,就可以拍下来。”
  沈泓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应了下来,“行,等到了现场,我听你们的建议行事。”
  他相信君瑾墨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
  既然对方出声阻止自己参与拍卖,那就说明那两座矿山要么是有问题,要么就是原料的品质不好。
  “七号不能拍?为啥啊?”听着这话,顾锦瞬间疑惑的高呼了出来。
  他可是第一眼就看中了七号矿洞呢,现在好兄弟却来一句七号不能要?
  这不是在打击人嘛!
  君瑾墨瞥了他一眼,神情自若地给他心口上捅了一刀,“如果你想亏得血本无归,那你就尽管去拍,放心,你想送钱,我们几个绝对不会拦着你。”
  “你这话,是做好兄弟该说得吗?”闻言,顾锦不由睁大了双眼,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君瑾墨,闷闷地问着他。
  沈窈抿嘴笑了笑,为他解释着来由,“顾大哥,阿瑾之所以不让你们拍那几个矿洞,是为你们好,因为那里面,压根就没什么好的原石资源。”
  来缅国的这几日,她与君瑾墨将矿山的情况给摸得透透的。
  这次拍卖会共有十二座矿山,几批原石材料,以及少量的稀珍古玩。
  十二座山听起来挺多,但前来买山的各国商人,更是不在少数,所以这次竞争非常之大。
  而且,为了保险起见,她跟阿瑾用精神力探查过那些矿山的实际情况。因此,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哪座山洞的资源最好了。
  虽说他们不差钱,钱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但沈窈也不想自己的钱拿来打水漂啊。
  所以提前做好准备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她跟阿瑾都有作弊神器傍身,有精神力这么好的异能不知道拿来用,那岂不是太浪费它的用途了嘛。
  不过在探查的过程中,她和君瑾墨发现了一件令人怪异的事情,有两座没人要废矿山脉,里面竟然全是极品原石材料。
  虽然矿洞的前半段全都是废石,而后半段石头才有原料。但那两座矿山买下来,一定能赚钱赚得手软。
  何况,那里面的帝王绿原石数量还不少,随随便便挖一块出来做成珠宝拿去出售,都能把买矿的成本给赚回来了。
  然,那些还都不是关键。
  在前天逛山时,最让她与君瑾墨惊讶的,是在那两座矿脉之下,还埋有一座极品矿脉,面积非常广,足以抵挡地面上三个矿洞的面积了。
  而且,根据小灵和小九的讲述,那座矿脉里的原石,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每块石头都非常珍贵,说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
  再者,在靠近中心处的那些原石,甚至带有一股浓浓的灵气,完全可以直接用来修炼了。
  小灵说幸好那座矿脉埋得特别深,不是精神力强大的人,还真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若不然,估计早就被人给挖掘出来,从而引起各国古武者的哄抢了。
  沈窈还记得当时,她内心的小人,激动得翩翩起舞,心情简直不要太美。
  回到住处后,她便让君七去向房主打听了那两座矿山的情况,最后得到的结果,倒是让她很是满意。
  既然有好东西送到她的面前了,岂有不收的道理。
  据这家住宿的房主所说,那两座废矿,以前有过好几个买主。但每次买主让人采矿,采出来的全都是废石。
  几手买主辗转多年,实在是采得心灰意冷,亏掉了不少本钱,后来渐渐的就废置在哪里了。
  再一个,房主说在以往采矿的过程中,那两个矿洞均出过事故。
  甚至,几起事故还都是连续发生的,死者更是死得非常怪异,让人瞧了,都惊吓不已,晚上睡着了,都会噩梦连连。
  第342章 捡漏
  因为发生过诡异事件,让那些原本就心如死灰的买主,更加担惊受怕了。所以,他们就再也没有安排人采过矿。
  众人都觉得那两个矿洞有邪气,沾惹不得,谁沾谁就倒霉。
  就这样,在此之后不管是当地人,还是外来的商主,看到那两座废矿洞,全都绕路而行,避恐不及,就怕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会为此而丢了性命。
  在这个时代,很多商人都特别在意风水那一套。特别是那些国外人,他们都很信奉迷信,对神论之谈十分在乎。
  因此,自从矿山出过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接手那两座矿洞。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沈窈跟君瑾墨是不怕的,其他人不敢沾惹,不代表他们也不敢啊。
  有好东西都不要,那不是傻嘛。
  就在昨天,她已经让君七想办法联系那两座废矿的买主了,只要一联系上对方,就可以找那两位买主商谈矿山的事。
  那可是现成的金母鸡,专下金蛋的那种,不要白不要。
  至于埋在深底那座无主的矿脉,不好意思,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她和阿瑾用精神力给搬空了。
  两个人外加两只灵宠,搬了整整两个晚上,才把矿里的石头全数取干净。
  所以地面上的废矿,倒是不用着急,什么时候谈好了,再花钱买下来也不迟。
  沈窈清晰的记得,当时取完最后一块石头,直接把她给累瘫在地上休息了好久,两只灵宠更是累得叫苦连连。
  连续两晚不停歇地动用精神力,即使武力值再强,也难免会承受不了。
  更何况,她与君瑾墨还是在有灵泉水的支撑下,才能保持精神百倍。
  不过这次的收获特别大,有了那些带有灵气的原石,回国之后便可以分给爷爷他们修炼了。
  那些石头,对古武者有很大用处,能帮助大家快速提升实力。
  “弟妹,七号洞真有那么差劲?”顾锦咽了咽口沫,很是惊诧的问道,“那三号呢,三号矿洞怎么样?”
  千万别告诉他,他所看中的两座山都不行啊。如果全是废矿,那他就一座山脉也没有了。
  顾锦目光紧紧地盯着沈窈,连她的一丝神情也没有放过,就怕错过重要的信息。
  见状,沈窈噗呲一笑,嘴边翘起一抹笑意,低声说道,“三号还可以,但七号是真不行,要是买了,你连本都回不来。”
  君瑾墨瞟了顾锦一眼,低首对着自家窈窈说道,“媳妇,他钱多,丢点钱也没事的,等回了港城,咱们就去他公司走走,看下有没有新楼盘出售。”
  顾锦被他这话给呛住了,刚咽下去的菜卡在喉咙,顿时难受不已。
  他低下头咳嗽了几声,随后端起一杯水连续灌了几口水,才稍稍缓了过来。
  这人哪里是兄弟呀?分明就是损友。
  简直太损了,整天惦记着他手里的地皮不说,竟然还想让他当散财童子,随意散财。
  他赚点钱容易吗?
  而且,如果真让他拿着钱去打水漂,那还不如直接让他从维多利亚港湾跳下来得了。
  见顾锦一副无比难受的样子,沈窈无声的笑了笑,在桌下勾起君瑾墨的手指,让他适可而止,再说下去,估计会闹出人命的。
  不意外,一个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被她家阿瑾这么一损,且还嘴毒的补上几刀,可想而知,顾锦的心情好不到哪去。
  “我要是哪天当场休克了,不用说,肯定是被你给气的。”顾锦缓了缓神,眼神哀怨的盯着君瑾墨,一言难尽地道。
  君瑾墨将小妻子的手放在手掌心把玩着,心情很是舒畅,听到顾锦的话,勾唇笑道,“嗯,多谢夸奖!”
  顾锦闻听此话,顿时气得磨牙,后牙槽被他咬得超响。
  见君瑾墨始终神情自如地跟沈窈说着话,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出声安慰一下他。
  这一瞬间,顾锦感觉自己的心碎得稀里哗啦的。
  毫无疑问,这个人是损友没假了。
  一顿晚饭,在顾锦的郁闷中结束了。
  在回房之前,他明显感觉今晚这顿饭,只有自己吃了一肚子委屈,而其余几个人,都吃得特别开心。
  “刚才怎么回事?”君瑾墨牵着沈窈走进屋内,用手锁上房间门,从身后搂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颈脖上问道。
  这时,沈窈强撑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眼里透着一抹担忧,“阿瑾,这里能联系国内吗?我感觉家里出事了。已经有几年没出现异样,可就在先前吃饭的时候,我心口痛了几秒,也不知道是不是爷爷……”
  她没敢说下去,在此刻,她知道自己心里产生了害怕,她特别害怕爷爷会出事。
  只要一想到那个给了自己无尽宠爱,陪伴了她几年的老人会出事,沈窈就接受不了。
  想着老爷子洪亮有神的唠叨声,还有那张慈爱亲切的笑脸,就是那位和蔼的人,给了自己一个温暖的家,让她从此有亲人的陪伴,被一大家人宠着,疼着。
  这几年,她十分珍惜自己身边的每一位亲人,朋友,她只想让所有人都能好好的,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君瑾墨眸光微闪,自家小妻子自带的福运。从他俩在一起以后,他就从沈窈口里得知了。
  而且这些年,经过他家窈窈多次扬善除恶,福运更是得到了升华。
  如今异样突生,而他们几个人都没事。若是真出问题,很大可能就是家里人。
  君瑾墨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安抚着,“你先洗漱,我去找君七,让他想办法联系国内。如果真是家里人出了事,那咱们就立即回国。”
  沈窈轻轻嗯了一声,同意他的方案。
  等君瑾墨走出了房间,她眼眸望向那扇小小的窗户,外面浅淡的月色通过简陋的窗帘透了进来,希望一切都能安好。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才收起眼底的思绪,随后移动步子去刷牙洗脸。
  沈窈洗漱完后,就靠坐在床壁上等君瑾墨,几分钟不见对方回来,她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眼皮渐渐支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