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永平伯死了
  凌画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车的鲁汉粗声粗气道,“当然是坏人,她亲自动手杀了永平伯夫人,怎么能说好人,是杀人犯!”
  春花不以为然,“鲁汉,你没杀过人吗?”
  “我当然杀过!”鲁汉声音浑厚,很以此为傲。
  “那你也是坏人!”春花道。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为了大盛朝,为了保护王爷,保护王妃……”鲁汉很激动,明显是愤怒春花将他和段娘放在一起比较。
  “那还不是一样!”春花哼了一声。
  凌画懒得理会春花和鲁汉打嘴仗,躺在靠在车厢壁上闭幕眼神。
  盛天歌这边处理完大理寺的事情,将写折子上乘皇帝的事情交给了两位主薄,又叮嘱了寺正几句,然后匆匆赶回王府。
  每次办完案件,他都急着回家,因为总是有许多事情要问自己家的大胆婆娘。
  盛天歌回到府中天已经大黑,虽然着急,但还是沐浴更衣,吃了晚饭之后,才让王曾给他上了一壶茶,他端着茶进了凌霄阁的内殿。
  凌画正在嗑瓜子,打瞌睡,原本她是在和秋雨理账,听到盛天歌回来,只好将账目让秋雨带走,表现出无所事事的样子。
  “王爷今日稳重了许多,心中没有疑惑了?”凌画笑问。
  盛天歌给凌画倒了一杯茶,“有,怎么会没有!夫人喝茶,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说。”
  凌画接过盛天歌递过来的茶,微微含笑看着他,“老公不一样了,没那么急躁了!”
  “因为我娶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婆娘!”盛天歌嘴角噙着笑。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今日我哪里胆子大了?”
  “表姨家的三表弟,你觉得你胆子还不大,还要怎么样,那里那么多女人,我怎么没见到一个像你这样的,穿着男装,还声称自己男人是表哥的!”盛天歌看着她,笑意盈盈。
  “我觉得当时说表弟比说是你媳妇儿要好!”凌画声音柔和。
  “随你吧,反正你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下次只要看到你在场,我就得小心一些了。”盛天歌道。
  “小心什么,小心我盯着你去沾花惹草!”凌画笑。
  “那个我才不担心,我小心你给我挖坑,我却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就跳了进去!”盛天歌横了凌画一眼,转而道,“不和你胡扯,说说,你是不是早就怀疑那个段娘就是十五年前的端砚了。”
  “那倒是没有,但是我早发现了那个段娘有问题。”凌画道。
  “什么问题,”盛天歌急着问,“那个段娘进府的时间很短,不可能在半夜进内宅,我根本就没有怀疑她半分。”
  “因为她身上有药味,你知道,我这鼻子很敏感,对于药味,调料的味道尤其敏感,其实每一味药都能入菜,药补不如食补嘛!”凌画道。
  “如果你能顺利成章查出来,我也就不开口了,可是,你陷入了死胡同,又要让人去调查那针的下落,
  我就知道,那是大海捞针,只好出手,赌一把,毕竟,对于段娘是不是凶手,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凌画微微一笑,“没想到还真是她!”
  “接着查出头顶的穴位,我就更笃定是她了。”凌画接着道,“只是后面隐藏的故事令人叹惋!”
  盛天歌嗯了一声。
  “她也是个可怜人,只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哎!”凌画叹了一口气,“这里面管家和永平伯也不能就说是完全无辜,还有死去的永平伯夫人……其实每一个人都有错,却……”
  “杀人了,就要受到制裁,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不要多想了,睡吧!”盛天歌道。
  凌画嗯了一声。
  盛天歌和凌画躺在床上,盛天歌道,“我还在好奇,段娘是怎么进入永平伯夫人的暖阁的,还有,永平伯夫人为什么会不叫,那可是一根那么粗的针扎进脑袋,很疼吧……”
  “还有,段娘虽然怀着深仇大恨,她进入永平伯府明显是计划好的,每一步计算的几乎都恰到好处,她一个妇人真的能设计出来吗?”
  “王爷,你以后如果找通房,侧妃,良娣这些,你提前告诉我……”凌画忽然说道。
  “我才不会找!”盛天歌道。
  “这个时代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都是男人找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那个时代好像也是,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往往是自己丈夫出轨,外遇的时候……”凌画喃喃自语。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时代,那个时代,你是哪个时代的?”盛天歌问。
  “哦……我困了,我不想让永平伯府的事情发生在燕王府,我也没有永平伯夫人那么大度,自己男人不想要,她自己还拼命张罗,还有,我接受不了多女共侍一夫……”
  凌画的声音越来越含混,最后没有了,起来稳稳的呼吸声,睡着了。
  盛天歌今日也没有心思行男女之事,他总觉得段娘身上有很多疑点……
  凌晨,盛天歌醒来,摸摸索索将手伸进了凌画的小衣,摸到了那份柔软,随即他咬住凌画的耳垂。
  凌画被他弄醒,“王爷,干什么,困,不行……”
  “不行也得行,”盛天歌说着手已经开始褪掉凌画的睡裤,“我想……”
  凌画无奈,逼着眼睛由着他胡来。
  就在此时,当当当,房门被敲响。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卷曲身体,背对着盛天歌,“王爷,蹭墙去吧!”
  盛天歌跳脚,“什么事情?”
  “王爷,出事了!”王曾在门外喊。
  盛天歌无奈,披了衣服下床,开门,看到王曾那张紧绷了脸很厌恶,“你也想去净事房刷恭桶了?”
  王曾摇头,“王爷,我不想去,不过,真的出事了,永平伯死了!”
  盛天歌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怎么死了,凶犯不是抓到了吗?”
  “哎,不知道,大理寺衙门的人刚才来说的,一早,永平伯的贴身小厮发现,伯爷死在了床上。”王曾道。
  盛天歌什么心思也没了,赶紧换了官府,直奔永平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