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
  夜色特有的曖昧沿着窗櫺爬了进来,彷彿长了脚,满房间里跑。
  杨悦就睡在他从小到大睡觉的床上,呼吸平稳均匀,上官愿一颗心里万般焦急,他难道不打算用他岳母大人给他的东西吗?
  虽然想也知道千万用不得,要是信息素飘出去被闻到就惨了。
  可杨悦就睡在他床上,怎么可能不荡漾?
  他在这张床上读书、在这张床上自慰,在这张床上担心过未来,也苦恼过要报考哪一间大学。
  这张床承载了他的青春岁月,直到他读大学才离开家里,而如今,杨悦便睡在上面。
  他彷彿是一个齿轮,连接着过去和未来,正慢慢地转动着。
  上官愿翻过身,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跟杨悦若没有体质变异的问题也许根本不会走到一起。虽然杨悦似乎早就注意到他,可依杨悦的性格是不太可能主动出击的。
  那也许能遇见杨悦还得谢谢这该死的身体。
  一开始上官愿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是他,每个抚摸总是疼爱怜悯,以至于旁人的都显得噁心。
  他跟他,能走多长、多久呢?
  情难自禁,上官愿伸手抱住了杨悦的背,从他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张脸轻轻贴在他背上,却感觉杨悦整个人都在用力。
  「……你没在睡吗?」上官愿问道。
  「没。」杨悦答道。
  空气彷彿凝结,上官愿试图不着痕跡的把手抽开,可轻而易举便被杨悦拽了回去。
  「你手怎么这么冷?」杨悦抓着他的手,握在掌心。
  「天气冷。」
  「……」
  「喂!你、你拉着我的手搁哪里!」上官愿只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往下拽,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无比温暖之地。
  「干嘛装作不知道?给你个提示,你身上也有一个一样的。」杨悦打趣道。
  「流氓!」上官愿挣扎着,却被杨悦紧紧摁住。
  「别乱动,要把它叫醒了后果自负。」
  「你不要把我的手放在那里的话不就谁也不必承担责任了吗?!」上官愿生气道。
  杨悦笑了,声音低低的,上官愿想看他的脸,没来由的对他感到想念。
  想要他转过来……
  上官愿这么想着,掌心蹭着那里,慢慢地:「杨悦……」
  「嗯。」
  「我高中的时候也会在棉被里自慰。一开始就是像这样隔着裤子慢慢地蹭……」
  上官愿轻声说着,能感觉杨悦的呼吸稍微一窒,可他很快便又调整了过来。
  「然后呢?」他问道:「就这样不会舒服的吧?你这种技术,你是这么为难自己的?」
  上官愿再怎样也是个男人,身为男人,技术可不能被质疑!于是便继续道:「然后……」他收紧了五指,轻轻捏着杨悦的肉棒,杨悦闷哼了一声,肉棒慢慢地变硬。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性器,上官愿指尖在他顶端打转,明明是在摸人的傢伙却也开始兴奋了起来,跨间的东西直挺挺的戳着杨悦的背。
  他将手探进了杨悦裤襠里,直接抚摸那炙热,杨悦的肉棒越发滚烫,被他摸的充血,变得硬挺。
  上官愿握紧了他的根部,慢慢往上,到顶端再一口气往下套,在他根部打转,又温柔的揉了揉底下的囊袋,杨悦的肉棒开始出水,黏黏的,沾在掌心,他终于翻了身,转了过来:「我说……你啊欠操怎么不直说?」
  上官愿笑了出来,唇上的笑却很快的被杨悦一口吃掉。
  杨悦熟能生巧一把脱了他的裤子,指尖探进了他股间,那里已是一片湿润。
  「你小时候肯定没想过会躺在这里被操的吧?」他笑着问,肉棒挤了进来,上官愿抓紧了床单,杨悦不管进来几次还是都让他无所适从,龟头撑开了身体,顺着湿滑一点一滴鑽了进去。
  满满地将他塞满,彷彿终于变得完整。
  心脏被他顶了上来,卡在喉咙,发狂似的狂跳,上官愿抬手轻抚着杨悦的胸膛,喘着气却仍带着笑朝他开玩笑:「早上看我妈摸你看得有些嫉妒……」
  杨悦挑起眉,笑而不答,只低头给他一个吻。
  肉棒塞到了根部,温热的囊袋紧紧贴着穴口,阴毛刺刺的磨蹭着,杨悦都还没开始动,上官愿的肉棒便舒服得直冒水,从顶端牵连的晶莹,落在他白嫩的肚皮。
  杨悦将他的上衣又往上撩,露出了胸前粉嫩两点,他低头咬住,上官愿忍住了呻吟,双腿却缠上了杨悦的腰。
  「杨悦……」
  那一声叫得又软又酥,把杨悦喊得心都融成了蜜,他轻轻抽了出来,又慢慢插了进去。
  他今天操得很慢,慢条斯理的,操得仔仔细细。彷彿要蹭过他体内每一吋。
  肉棒每抽出来一次,上官愿的后穴便流出一大滩水,可一旦插进去,里头也仍旧像水灾一样被他挤出水,来来回回,弄湿了床单。
  「呜……你快一点……」上官愿忍不住哀求。
  「偏不。每次都让我慢点,真慢慢来你又不开心,难伺候。」
  「你!」上官愿难耐的扭起腰,后穴一口一口主动而贪婪的吸吮着肉棒,他轻咬着下唇,湿润的眼角反射着月色。
  这可把杨悦撩拨坏了。
  再慢下去就不是性格坏不坏的问题了,直接是性能有点问题。
  上官愿耳朵有些红,想必自己这么主动仍是有些害羞,频繁的性爱的确有效抑制了他的无端发情,这两次操他,杨悦觉得他都还算清醒,可一旦高潮了几次以后,仍旧会变得骚里骚气。
  「我觉得你太容易高潮了,这样不行。」杨悦柔声道,一面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试试看别一直射精。」
  「强人所难……哥哥这样痛……你放手……」上官愿撒娇道。
  「不行。你要是真忍不了了就说:愿愿好想射。那么我就会给你。」
  「……」
  哪怕仅存一点理智,只要还有理智,上官愿就不可能说那种话。然而这点杨悦自然是知道的。
  「哈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被握住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只能流出几滴水,杨悦居高临下望着他,净往他敏感的地方操。
  「啊……好舒服……」上官愿涨红了脸:「里面好舒服、嗯可是……难受……前面难受……」
  「前面难受要怎么说?」杨悦低声问,语调慵懒性感,全是蛊惑。
  上官愿紧紧闭着嘴,摇摇头,摆明了不说。
  杨悦笑了笑,即使这么倔也还是可爱:「说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啊……射不出来……嗯……好想射……」
  「愿愿想射吗?」杨悦心疼怕他憋坏了,只好引导他开口。
  「想……」
  「嗯,谁想?」杨悦轻轻蹭着他的敏感点,上官愿肉棒晃了几下,涨得发疼。
  「愿愿想……」眼泪掉了出来,全是羞的。
  「哈哈……」杨悦笑了出来,替他擦掉眼泪:「不逗你了。」
  他松开手,上官愿那处抖了几下,仍旧没射出来:「被你捏坏了!」上官愿眼泪没停,越发哭了出来。
  杨悦忍住笑连忙哄:「没坏、没坏……」他腰一挺操开了上官愿的生殖腔,龟头似顶上了喉咙口,上官愿瞪大了眼,泪都忘了流,他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下腹痉挛抽搐了几下,射了出来,后穴紧紧夹着杨悦,流出了一堆水。
  杨悦愣了愣,低头看着他:「两边都去了,这下舒服了吧?」
  上官愿还没缓过来,他双眼迷濛,喘着气,杨悦静静地看着他,却只等到他伸长了手勾住了他的颈:「哥哥还没射……」他声音甜甜腻腻的,彷彿用舌头舔着耳道,这肯定是发情了:「快点把愿愿操坏……」
  杨悦扬起眉,当即便决定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