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败露
幸好黑市搞出个珍异馆，让面临失业的兽医有了糊口的营生，也让我此刻截取到珍异馆的内部信息。
龙涛作为高等丧尸，被单独关在一间酷似牢房的箱子里，其它珍稀物种有成对的、成群的，生物的体积和数量决定了这种箱子的大小。
所有箱子像圣诞树上的挂件，由一根金属树轴吊着，可以360度旋转，而珍异馆内的vip包厢呈圆环型排列，展示箱就像饭店圆桌上的玻璃转盘，以保证每道菜品都能被人近距离看到。
但龙涛对普通麻/醉剂免疫，我估摸着他们会用冷冻的方式使他安静，我在安全区体验过这种滋味。
按照兽医的记忆，珍异馆内的安全保障是无懈可击的，没人能硬抢了商品逃出来。
而更糟糕的是，像龙涛这样留有人性的丧尸，从未在珍异馆出现过，黑市的老板十分重视，售价绝对高得离谱。
我正犹豫要不要变幻成兽医混进去见机行事，李怀清突然在脑内‘呼叫’我，他的异能类似脑波电话，被呼叫的人可以选择接听或拒接。
我‘接听’了他发来的呼叫，果然他告诉我龙涛被标了天价，买肯定是买不下来的。
——怎么办？我去筹钱？
——不，有个大小姐要买他，队长觉得这是唯一能把龙涛弄出来的办法。
被别人买下来，我们等他出了黑市再下手？好主意！
李怀清联系我的目的是告诉我一声，古昱要带着他们跟踪买龙涛的人，他们会走特殊通道离开，叫我不用担心。
我回他说行，我还得守在这，大家分头行动，让他们注意安全。
首都和安全区的人是后半夜到的，集市已经关门，摊贩和顾客全都散尽，我觉着摆摊的小贩不可能有车，说不定黑市附近有这些商贩的落脚点。
宋蔓萝亲自到大门口迎接双方派来谈判的人，安全区派来的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对他的印象挺深，因为他就是派我去矿场的那位纪队长。
首都派来的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我听宋蔓萝叫她‘上官小姐’，应该是上官离的姐妹。
看到这阵容我有点遗憾，不过图木是安全区的二把手，又负责整艘军舰的安全工作，想必脱不了身。
纪队长本来就是图木的亲信，古昱一走，他恐怕更加受图森重用，我可还记着他派我去送死的事，如果他们来的目的是和谈，我绝不能让他们谈成，到时这纪队长要第一个倒霉。
我躲回蘑菇屋，用谢欣和傀儡人的眼睛观察事态发展，纪队长来了首先要看图雅的尸体，上官小姐也点头说想看看死者的情况。
一干人进入停尸的休息室，纪队长和上官小姐身边都有随行的人，他们各派了一名随行的医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尸体。
斐云妃确实是动脉破损血失过多而死，图雅也的确是被捏断颈骨而亡，死亡原因毫无疑点。
我变幻出去的那柄匕首，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五金店都能买到，所以凶器同样没有问题。
看过了死人，就该见活人了，宋蔓萝带着人回到隔壁的休息室，上官离坐在沙发上出神，甚至没发现有人开门进屋。
我操纵着谢欣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进门的纪队长，后者视线只从她脸上扫过，便投向上官离。
纪队长面无表情，很难说他是来帮谢欣的，还是准备要放弃她，又或者他根本不相信钱晓惠的话。
谢欣和上官离是一伙的，钱晓惠被黑市的保安带走时，仍然坚持这么说，纪队长肯定已经听说了。
宋蔓萝当着所有人的面，又问了上官离和谢欣一遍，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欣在我的操纵下简略复述了一下事情经过，简单来说就是图雅杀了斐云妃，上官离杀了图雅。
至于当事人当时怎么想的，谢欣一句揣测的话都没加，听上去没有半点偏袒谁的意思。
这看似正常，实则很不正常，纪队长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目光冷冷扫过来，瞥了谢欣一眼。
谢欣是安全区的人，她现在说话应该向着安全区，这样谈判的筹码才够重，不管是打是和，总能多获取些利益。
上官小姐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她脸上同样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盯着上官离，等他开口。
上官离从神游的状态中回神，他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从事发到现在，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眼中已经没有茫然。
“我被人控制了。”上官离话一出口，不止房间里的人愣了愣，连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但接下来他讲的内容，却和我关系，他指的是斐云妃，他坦白说自己完全不记得有这号人。
纪队长冷笑了一声，摆明是觉得上官离在找借口，而上官小姐却听得仔细，并有针对性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几个问题都是他们在首都时发生的事，上官离一一作答，关于群体事件他对答如流，可涉及到他和斐云妃单独的部分，他却一问三不知。
纪队长听到最后，神情明显开始不悦，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证据！
杀了人就说失忆，世上没有这等便宜的事，纪队长的眼神表明了他的态度。
上官小姐提醒道：“是图小姐先杀了我弟弟的未婚妻。”
她没说提斐云妃的名字，特意咬重‘未婚妻’几个字，斐云妃本身也许一文不值，但她的身份仍然是上官家少主的未婚妻。
“那谁又知道是不是他的未婚妻先控制了图雅？”纪队长马上反问。
这样一来，双方都表明了态度，一开始就扛上了，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宋蔓萝笑了笑，打圆场道：“二位，想知道上官先生和图小姐有没有人被控制，我有办法。”
有办法？我和屋子里的其他人均是一怔，有办法她为什么早不说？
当然，早前上官离没有完全清醒，也没说他被人控制的事，但拥有验证这种事情的办法，宋蔓萝当时真的没想到吗？
宋蔓萝仿佛是故意吊足众人胃口，才拍拍手，由身后的手下递上一个外型像收音机的东西。
“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另一个施加的异能，是可以测出来的。”宋蔓萝举着手里的玩意儿说。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就是一突，这东西要是真的，我并不怕她拿来验尸或验上官离，而是怕她对着谢欣。
纪队长和上官小姐都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宋蔓萝笑了笑，笑容里透着几分傲气，“二位放心，我犯不着拿假东西唬弄你们。”
黑市每天交易的商品繁多，什么稀奇玩意儿没有？这时候谁都不敢咬死了宋蔓萝手里的东西是假的。
宋蔓萝转身对着身边的一名手下，打开那东西的开关，一阵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过后，收音机的液晶屏上跳跃出一道红色的波浪线。
“这是他本身的异能，火系。”
宋蔓萝刚说完，她身边的手下便抬手弹指，一团小火苗眨眼间出现在他指尖，随即被他掐熄。
紧接着宋蔓萝另一边的手下对着那名火系异能者释放出一只水球，水球裹住火系异能者的手掌，然后迅速消失。
宋蔓萝拿着收音机，再次靠近火系异能者，又一阵刺啦声过后，液晶屏上出现了第二道波浪线，是蓝色的。
“只要对方收回异能不超过24小时，这东西都能测出来。”宋蔓萝颇有些得意地说。
我砸了砸舌，心说看到没有，人家这是大鱼，和人家比起来，我就是条小虾，还不赶紧钻进沙子里藏好？
可是不甘心啊，我设的局好不容易开场，冻着也得看完！
纪队长和上官小姐虽说神色各异，但对这东西都产生了兴趣，上官离的检测结果自然是有第二种异能存在，不验我也知道他被斐云妃控制过。
这时候纪队长忽然开口：“宋小姐，请问这仪器，能测出一个人身上施加的所有异能吗？”
宋蔓萝似乎对他的提问早有预备，随口道：“最大数值是10条。”
“那我想再验一验图雅的尸体。”
他的要求不过份，宋蔓萝侧了侧脸，示意他们现在跟她去验尸，上官小姐也没有反对。
按说斐云妃被图雅杀死，她身上应该只有一种异能，即她本身的治疗异能，可检验结果显示她身上有三种异能。
图雅被上官离所杀，理应身上有两种异能，一种她自己的，一种是上官离掐她的时候动用的力量型异能。
但结果显示她身上也有三种异能，而且两人身上的第三种异能，都是金属系。
众人的脸色变了变，包括宋蔓萝的脸上都透着点莫明。
“呵，看来还有第三方存在。”纪队长这话说得不阴不阳，目光转向站在他们后面的谢欣。
谢欣立刻成了重点怀疑对象，甚至上官小姐向上官离投去一抹询问的视线。
钱晓惠说谢欣和上官离是一伙的，死者身上又出现了第三种异能，当时在场的谢欣，便成了最有可能促成这场‘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纪队长知道谢欣别说金属系异能，她连辅助异能也没有，这时候聪明人就会想到谢欣的背后，可能还有别人。
怀疑这东西，一旦开始根本停不下来，宋蔓萝语气还算客气地要求测试下谢欣。
谢欣本来站在人群最后，她身后有一名傀儡人保镖，两人早在我的刻意操纵下拉近距离，几乎紧挨着站在一起。
“失陪了，我要回去向盟主复命。”谢欣丢下一句话，和保镖瞬间消失在原地。
我在楼顶用隔空取物抓出谢欣和保镖，几个瞬移便消失在夜色里，还顺便偷了一名保安的身份卡。
为了不让他们联想到我，那什么盟主是我随口胡编的，我飞速带走谢欣和傀儡保镖，用兽医的身份卡，带他们躲进了珍异馆，等着明天一早随大流逃出去，因为黑市只要一过午夜，便不允许任何人员出入。
龙涛作为高等丧尸，被单独关在一间酷似牢房的箱子里，其它珍稀物种有成对的、成群的，生物的体积和数量决定了这种箱子的大小。
所有箱子像圣诞树上的挂件，由一根金属树轴吊着，可以360度旋转，而珍异馆内的vip包厢呈圆环型排列，展示箱就像饭店圆桌上的玻璃转盘，以保证每道菜品都能被人近距离看到。
但龙涛对普通麻/醉剂免疫，我估摸着他们会用冷冻的方式使他安静，我在安全区体验过这种滋味。
按照兽医的记忆，珍异馆内的安全保障是无懈可击的，没人能硬抢了商品逃出来。
而更糟糕的是，像龙涛这样留有人性的丧尸，从未在珍异馆出现过，黑市的老板十分重视，售价绝对高得离谱。
我正犹豫要不要变幻成兽医混进去见机行事，李怀清突然在脑内‘呼叫’我，他的异能类似脑波电话，被呼叫的人可以选择接听或拒接。
我‘接听’了他发来的呼叫，果然他告诉我龙涛被标了天价，买肯定是买不下来的。
——怎么办？我去筹钱？
——不，有个大小姐要买他，队长觉得这是唯一能把龙涛弄出来的办法。
被别人买下来，我们等他出了黑市再下手？好主意！
李怀清联系我的目的是告诉我一声，古昱要带着他们跟踪买龙涛的人，他们会走特殊通道离开，叫我不用担心。
我回他说行，我还得守在这，大家分头行动，让他们注意安全。
首都和安全区的人是后半夜到的，集市已经关门，摊贩和顾客全都散尽，我觉着摆摊的小贩不可能有车，说不定黑市附近有这些商贩的落脚点。
宋蔓萝亲自到大门口迎接双方派来谈判的人，安全区派来的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对他的印象挺深，因为他就是派我去矿场的那位纪队长。
首都派来的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我听宋蔓萝叫她‘上官小姐’，应该是上官离的姐妹。
看到这阵容我有点遗憾，不过图木是安全区的二把手，又负责整艘军舰的安全工作，想必脱不了身。
纪队长本来就是图木的亲信，古昱一走，他恐怕更加受图森重用，我可还记着他派我去送死的事，如果他们来的目的是和谈，我绝不能让他们谈成，到时这纪队长要第一个倒霉。
我躲回蘑菇屋，用谢欣和傀儡人的眼睛观察事态发展，纪队长来了首先要看图雅的尸体，上官小姐也点头说想看看死者的情况。
一干人进入停尸的休息室，纪队长和上官小姐身边都有随行的人，他们各派了一名随行的医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尸体。
斐云妃确实是动脉破损血失过多而死，图雅也的确是被捏断颈骨而亡，死亡原因毫无疑点。
我变幻出去的那柄匕首，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五金店都能买到，所以凶器同样没有问题。
看过了死人，就该见活人了，宋蔓萝带着人回到隔壁的休息室，上官离坐在沙发上出神，甚至没发现有人开门进屋。
我操纵着谢欣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进门的纪队长，后者视线只从她脸上扫过，便投向上官离。
纪队长面无表情，很难说他是来帮谢欣的，还是准备要放弃她，又或者他根本不相信钱晓惠的话。
谢欣和上官离是一伙的，钱晓惠被黑市的保安带走时，仍然坚持这么说，纪队长肯定已经听说了。
宋蔓萝当着所有人的面，又问了上官离和谢欣一遍，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欣在我的操纵下简略复述了一下事情经过，简单来说就是图雅杀了斐云妃，上官离杀了图雅。
至于当事人当时怎么想的，谢欣一句揣测的话都没加，听上去没有半点偏袒谁的意思。
这看似正常，实则很不正常，纪队长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目光冷冷扫过来，瞥了谢欣一眼。
谢欣是安全区的人，她现在说话应该向着安全区，这样谈判的筹码才够重，不管是打是和，总能多获取些利益。
上官小姐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她脸上同样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盯着上官离，等他开口。
上官离从神游的状态中回神，他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从事发到现在，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眼中已经没有茫然。
“我被人控制了。”上官离话一出口，不止房间里的人愣了愣，连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但接下来他讲的内容，却和我关系，他指的是斐云妃，他坦白说自己完全不记得有这号人。
纪队长冷笑了一声，摆明是觉得上官离在找借口，而上官小姐却听得仔细，并有针对性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几个问题都是他们在首都时发生的事，上官离一一作答，关于群体事件他对答如流，可涉及到他和斐云妃单独的部分，他却一问三不知。
纪队长听到最后，神情明显开始不悦，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证据！
杀了人就说失忆，世上没有这等便宜的事，纪队长的眼神表明了他的态度。
上官小姐提醒道：“是图小姐先杀了我弟弟的未婚妻。”
她没说提斐云妃的名字，特意咬重‘未婚妻’几个字，斐云妃本身也许一文不值，但她的身份仍然是上官家少主的未婚妻。
“那谁又知道是不是他的未婚妻先控制了图雅？”纪队长马上反问。
这样一来，双方都表明了态度，一开始就扛上了，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宋蔓萝笑了笑，打圆场道：“二位，想知道上官先生和图小姐有没有人被控制，我有办法。”
有办法？我和屋子里的其他人均是一怔，有办法她为什么早不说？
当然，早前上官离没有完全清醒，也没说他被人控制的事，但拥有验证这种事情的办法，宋蔓萝当时真的没想到吗？
宋蔓萝仿佛是故意吊足众人胃口，才拍拍手，由身后的手下递上一个外型像收音机的东西。
“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另一个施加的异能，是可以测出来的。”宋蔓萝举着手里的玩意儿说。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就是一突，这东西要是真的，我并不怕她拿来验尸或验上官离，而是怕她对着谢欣。
纪队长和上官小姐都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宋蔓萝笑了笑，笑容里透着几分傲气，“二位放心，我犯不着拿假东西唬弄你们。”
黑市每天交易的商品繁多，什么稀奇玩意儿没有？这时候谁都不敢咬死了宋蔓萝手里的东西是假的。
宋蔓萝转身对着身边的一名手下，打开那东西的开关，一阵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过后，收音机的液晶屏上跳跃出一道红色的波浪线。
“这是他本身的异能，火系。”
宋蔓萝刚说完，她身边的手下便抬手弹指，一团小火苗眨眼间出现在他指尖，随即被他掐熄。
紧接着宋蔓萝另一边的手下对着那名火系异能者释放出一只水球，水球裹住火系异能者的手掌，然后迅速消失。
宋蔓萝拿着收音机，再次靠近火系异能者，又一阵刺啦声过后，液晶屏上出现了第二道波浪线，是蓝色的。
“只要对方收回异能不超过24小时，这东西都能测出来。”宋蔓萝颇有些得意地说。
我砸了砸舌，心说看到没有，人家这是大鱼，和人家比起来，我就是条小虾，还不赶紧钻进沙子里藏好？
可是不甘心啊，我设的局好不容易开场，冻着也得看完！
纪队长和上官小姐虽说神色各异，但对这东西都产生了兴趣，上官离的检测结果自然是有第二种异能存在，不验我也知道他被斐云妃控制过。
这时候纪队长忽然开口：“宋小姐，请问这仪器，能测出一个人身上施加的所有异能吗？”
宋蔓萝似乎对他的提问早有预备，随口道：“最大数值是10条。”
“那我想再验一验图雅的尸体。”
他的要求不过份，宋蔓萝侧了侧脸，示意他们现在跟她去验尸，上官小姐也没有反对。
按说斐云妃被图雅杀死，她身上应该只有一种异能，即她本身的治疗异能，可检验结果显示她身上有三种异能。
图雅被上官离所杀，理应身上有两种异能，一种她自己的，一种是上官离掐她的时候动用的力量型异能。
但结果显示她身上也有三种异能，而且两人身上的第三种异能，都是金属系。
众人的脸色变了变，包括宋蔓萝的脸上都透着点莫明。
“呵，看来还有第三方存在。”纪队长这话说得不阴不阳，目光转向站在他们后面的谢欣。
谢欣立刻成了重点怀疑对象，甚至上官小姐向上官离投去一抹询问的视线。
钱晓惠说谢欣和上官离是一伙的，死者身上又出现了第三种异能，当时在场的谢欣，便成了最有可能促成这场‘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纪队长知道谢欣别说金属系异能，她连辅助异能也没有，这时候聪明人就会想到谢欣的背后，可能还有别人。
怀疑这东西，一旦开始根本停不下来，宋蔓萝语气还算客气地要求测试下谢欣。
谢欣本来站在人群最后，她身后有一名傀儡人保镖，两人早在我的刻意操纵下拉近距离，几乎紧挨着站在一起。
“失陪了，我要回去向盟主复命。”谢欣丢下一句话，和保镖瞬间消失在原地。
我在楼顶用隔空取物抓出谢欣和保镖，几个瞬移便消失在夜色里，还顺便偷了一名保安的身份卡。
为了不让他们联想到我，那什么盟主是我随口胡编的，我飞速带走谢欣和傀儡保镖，用兽医的身份卡，带他们躲进了珍异馆，等着明天一早随大流逃出去，因为黑市只要一过午夜，便不允许任何人员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