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齐王的邀请
  此刻,她看见皇甫篱的样子,还是能够忍受的,因为在早上的时候,皇甫篱就来宫中了。
  那个时候的确被震惊到了,因为太子脸上的红包有的已经长破了,明明很英俊的面孔,现在看起来竟然还不如猪头好看……
  李梦琪看着她们二人,心中也不是滋味,毕竟她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
  不过下一刻,她的身子猛地紧绷,因为皇后的眼神极其的凌厉,而那凌厉的目光刚好是看着她的。
  李梦琪吓的身子都退后了一步,连着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你是不是没有喝下那毒药。”
  下人都已经退下了,所以皇后才问的理所当然。
  而她那凌厉的眸子,没有丝毫的减退,这一刻看李梦琪,仿佛只是在看一个下人一般。
  不过在皇后的心里,不管对方多么的高贵,那也没有她这个皇后尊贵,所以说……李梦琪与下人无异。
  李梦琪吓得连忙摇了摇头,“我喝下去了,我怎么可能没有喝呢!一定是那个太医开的药有问题啊!”
  李梦琪连忙为自己反驳着,更何况她本来就喝下去了。
  皇后身子顿了一下,想着李梦琪平日里并不敢骗她,这才情绪好了一点。
  皇后面色一点点的平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慌乱,不然的话,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的!
  今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皇后以为还能有些用处,可是现在……
  竟然让皇上彻底的厌烦了。
  “不,不可能是大夫,他的医术,本宫是认可的,他对本宫的忠心也不是假的。”
  太子咬了咬牙,这两日他一直都在受着折磨,站着更无法入眠,这两日,他真的是备受煎熬……
  此刻,他的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疲惫,然而他只能硬撑着。
  太子愤怒的一拳头打在了地上!
  发出‘砰’的一声。
  李梦琪吓的身子一个颤抖,皇后也是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皇儿,耐住心性啊!”
  皇甫篱面色冷冽,终究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李梦琪却吓的不敢说话,虽然平日太子哥哥一直都很冷漠,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太子哥哥如今日这般的愤怒。
  皇后咬了咬牙,“你不会骗本宫,本宫对太医也是信任的,那么只能从冷幽月的身上下手了。”
  皇后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不过随后她便再次看向李梦琪,“刚刚冷幽月凑近你,你可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李梦琪眉头皱了皱,随即便开始想着,很快,她便想到了什么,连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难道,是冷幽月给我解毒了么!我那个时候,手臂感到一阵阵的剧痛。”
  皇后眉头一皱,“刺痛?”
  李梦琪随即便点点头,继而她看了一眼皇甫篱,这才对着皇后开口,“姑母,您随我去一下屏风后好不好。”
  皇后也没有多想,直接和李梦琪去了后面。
  李梦琪将衣服脱下,刚好看见她的手臂上有那么点点的血迹,不过并不明显,待血迹擦下,却是看不到什么了。
  皇后面色越发的难看了,“针扎的。”
  在后宫久了,自然有后宫惩罚下人的规矩,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那些被体罚了,便刺银针,这样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皇后太知道这样的情况了。
  “她只是普通的扎我一下,根本就没有道理,姑母一定是她为我解毒了!”
  李梦琪说着说着,就越发的确定,连着最后一句都是那般笃定的话语!
  只是皇后却是有些疑惑。
  “若是她为你解了毒,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她明明就没有为你诊脉,怎么就可能对症下药?更何况就算为你诊脉,也不代表,身上对症的解药。”
  显然皇后有些不明白了,疑惑全部都发自心底。
  李梦琪眉头紧皱,“姑母,我很怀疑那个大夫。”
  皇后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他就算是有倒戈之意,也不敢明面的反驳我,要知道,就算是我死了,你祖父也不会饶了他的,而冷幽月又能有什么背景,虽然是一品,可不过就是一个大夫而已,太医何必投靠她。”
  李梦琪眉头紧皱,“那这就让人疑惑了。”
  皇后面色冷了几分,一想冷幽月,她现在就恨得牙痒痒。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在冷幽月一无是处的时候,处理掉她!这样还能无声无息,可是现在,她是睿王妃,一切都不好办了!
  “你先回去吧,让父亲多派些人盯着冷幽月。”
  李梦琪只好无奈的点点头,随后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皇甫篱便离开了。
  此刻,皇甫睿和皇甫靖并排走着,而冷幽月和紫秋自然是跟在他们的身后。
  不过就在要出了宫门的时候,大家都要各自上马车的时候……
  皇甫睿刚要停下来说些什么,皇甫靖却转过了身子,并且看向了冷幽月,“月老板没有马车,今日刚好本王身体有些不适,正好同坐诊治如何?”
  冷幽月身子一顿,这还是皇甫靖第一次来邀请他。
  而他和皇甫靖一直都没有私下的接触,之前和你皇甫靖一直都在公共场合一同出现。
  而今日……皇甫靖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知道陷害皇甫篱说的是假话,所以皇甫睿的证据,也都是伪证……
  那么……
  冷幽月眸子顿了顿,如果今日她拒绝,上皇甫睿的马车,反而让出皇甫靖起疑。
  她想了想,也没有看皇甫睿,直接点点头,“那就劳烦齐王载下官一程了。”
  而冷幽月也没有看见皇甫睿的目光释放出来不少的危险。
  而整个过程,皇甫睿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就这么的离开了。
  皇甫靖很绅士,站在马车的旁边,对着冷幽月伸出了一只手,“月老板,请。”
  正常情况下,皇甫靖是个王爷,他是该先上的。
  只是他这样,也没有什么的,毕竟只是上个马车而已,他想怎么样,自然就可以怎么样的。
  冷幽月不免诧异,看着皇甫靖伸出来的手,她连忙退后了几步,“齐王实在太客气了,下官怎好让您扶着,王爷请。”
  皇甫靖眸子深了几分,却没有半点的停顿,“理应如此的,月老板。”
  不仅仅目光幽深,就连他的话语都带着无尽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