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爆破的十字架子弹
  该不会,传教士女人正在用这种方式展现自己的纤尘不染和她人的肮脏糜烂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便多看了传教士几眼,目光游离在她脖子上的十字架上,那里还有子弹吗?
  如果没有的话,她就危险了……
  因为她周围被这血腥的画面刺激的眼睛更加红了,并且目光都在传教士身上游离,大概想法都和依白一样,正在考虑她的十字架中是否还有子弹,毕竟那十字架太小……也就只能放下那样一颗子弹吧!
  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传教士女人,传教士女人很淡然,仍旧很虔诚的祷告,嘴里絮絮叨叨着奇奇怪怪的话语,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这样反倒让其他人止步不前,这是有恃无恐还是智商有限想不到别人会朝她出手?
  如今监狱里除去依白和安宁,只剩下八人了,戴眼镜的女孩,老妪,传教士女人同性恋妇女,被强奸而产生阴影的少女,以及畏畏缩缩害怕的缩到角落里惊恐异常童颜****的女人。以及对传教士女人虎视眈眈的另两个强壮的女人。
  到现在发出了这么大的响声,却没有一个警察进来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一眼好似在自己家中般怡然自得的安宁,她做了什么手脚吗?
  似乎是感受到依白疑惑的目光,安宁意外的主动解说。
  “看戏的时候有人打扰的话一定会很扫兴,所以我吃了一点饭后甜点。”说着还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感觉,同性恋妇人朝着安宁看了一眼,顿时就呆住,目光痴迷的随着安宁的舌头游走,甚至还吞了吞口水。
  安宁勾起了她的兴趣,或者说让她已经死寂的心又重新跳动起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妖娆的少女,如此有魅力……仿佛是天上的仙女,不……也许是山间的妖精,魅惑人心,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一个久违的声音告诉她她爱上她了。
  而依白听了安宁的话皱起了眉头,连子弹爆破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那方圆一里地人应该都被安宁吃掉了,甚至除了这监狱里的人之外,其他犯人也已经不在认识了吧!从刚才开始依白就觉得安静的可怕。四周只有空旷的回音。
  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自己是幸运的吗?因为勾起了安宁的兴趣,所以至今还活着……
  这种活法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一只看别人杀来杀去,早晚心里会扭曲的不像一个人,每天就以此为乐,并且乐死不疲。这样的生活可并不是依白想要的,活就要活得尽兴,活得有原则,不然还不如死掉。
  在依白思考的时候,那两个强壮的女人已经开始朝着传教士女人靠近,传教士女人依旧握着十字架为病娇女孩儿祷告,分外虔诚,看到如此的传教士女人,两个强壮的女人反倒犹豫起来,假如传教士女人还有一颗子弹,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谁先上谁先死,显然两个人都不想现在就死,所以两个人决定先杀死对方,在由活着的杀死传教士女人,这样她们就可以至少多享受一次杀人的快感。
  很明显两个人都没想过死的是自己,于是一场暴力的互殴开始,两个人手上都没有武器,所以选择了肉搏,你一拳我一脚,打的不亦乐乎,越大越狂暴,越大越无所顾忌,可是这样怎样都杀不死对方,两个人实在势均力敌。于是开始疯狂的找寻武器,其中一人将病娇女孩手里的眼镜腿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另一个人见如此就将主意打到了床上的木板上,回过头走到最近的床上准备卸下一根木板,这床上坐的就是最开始就惊恐万分瑟瑟发抖的女孩,见女人过来,连忙朝着角落躲去,直到躲无可躲,才像塞子一样抖个不停,眼泪也不住的往下流。
  本来这女孩就害怕到不行,下一幕却让她吓个半死嘴里不断的尖叫,之间拿着眼镜腿的女人已经回过身,朝着还没把木板卸下来的女人就一阵捅,一下两下。女人发出惨叫的同时,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也惊恐的瞪大眼睛,瞳孔紧缩,随着拿着眼镜腿女人刺的节奏而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
  女孩脸色苍白的盯着正对着自己身体不断抽搐的一张难看的脸,冷汗顺着后背朝下流淌,不一会儿就将衣服浸湿。
  “啊……不要……”女人最终死去直直的朝着女孩倒去,瞪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地狱里索命的冤魂,最后一声惨叫从喉咙里喷涌而出,无比刺耳,仿佛女孩正在经受残无人还的事情,惊恐到只能靠着尖叫来抒发情绪,等叫声结束的时候,女孩儿已经像个疯子一样,眼角完全成为红色,疯癫的盯着拿着眼镜腿还在刺的女人。
  女人身上一哆嗦,感觉到身上很冷,好像被死神看见一样,顺着冷的源头看去,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双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女孩在女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一拳打在床上,顿时木板碎裂,女孩拿出一块还尖锐的木板,抬手就刺向女人的眼睛。
  毫不犹豫,毫不惧怕,和刚才畏畏缩缩窝在角落里的人判若两人。
  “啊……”女人捂着眼睛发出一声惨叫,鲜红的血顺着木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粘稠鲜艳,衬着女人的惨叫声显得无比诡异,女人因疼痛握紧手里的眼镜腿,杂乱无章的朝着前面刺,她现在什么都看不清,应该说因为疼痛眼睛是完全睁不开的,两只眼睛包括还完好的那一只。
  “啊……杀了你……啊……杀了你……杀了你……”
  不断地朝前刺却没有一下碰到了女孩,女孩低下头,安静的坐在已经破碎的床沿,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场面,殊不知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