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田泽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把握。”他确实没有把握,以前没有。现在虽然掌握了意念力,他的实力数倍提升,不说完全没有把握,就算有,那把握也是不大。
  “那就对了,你练好了这个,就能打赢龙部长。”余静燃说。
  “有这么厉害?”田泽还是不太相信。
  余静燃看了田泽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挥拳向田泽身边的一只花瓶打去。她拳速很快,隐隐还有拳风的声音,倒也颇有几分功夫女侠的风范。
  拳头打破花瓶?田泽觉得没意思,别说是他,就算一个十岁的小屁孩都能做到。但是,他很快就呆住了。因为余静燃的拳头并没有击中花瓶,只是在距离花瓶大约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一个“啪”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花瓶碎了,在余静燃的拳头根本就没有打中它的情况下!
  “这下你明白了吗?师父的祖传绝技三尺劲是真正的内家气劲,可惜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有一尺的气劲。师父比我厉害,但也仅有两尺的气劲。师父的女儿苏小妹和我差不多,有一尺的气劲。我觉得,你或许能修练到三尺气劲,那样的话,师父也会为你骄傲的。”余静燃说。
  “哈,这东西我学定了。”田泽看得清楚,也识货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从某个人的手中获得一本“武林秘籍”。
  “学好了这个,再去求师父教你轻身术吧,他的轻身术也不是盖的,很厉害的。那日在花蓉市,我一下能跃上三米高的围墙,也是师父教的功夫。”余静燃镇住了胖子,脸上也有了笑容。
  “一定一定,我这样的骨骼清奇,天赋异禀的少年,最适合修练绝世武功了。”
  “少扯了,你以为你是在写小说吗?骨骼清奇,清奇你个头啊。你现在看书,我锻炼之后再给你做早饭。饭后我就要去六扇门总部,就不送你去机场了,你凡事小心一些,记住了吗?”笑骂之后,余静燃又叮嘱地道。
  还是那样的感觉,表面上是在教训人,但骨子里却透露着关怀,这让田泽感动。他也觉得,他现在和余静燃之间的感觉已经有点说不明道不清了。管它的,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肩头上担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不是吗?这么大一个理由,足以让他有勇气泡更多的妞了。这么一想,他心中又释然了。他从余静燃微笑点头,然后开始翻看那本《三尺劲》。
  三尺的等于一米,也就是说将这种三尺劲修练到最高的境界,内家的气劲就能隔着一米的距离伤敌。这也许是一个模糊的数字概念,或许达不到一米的距离,或许会超过一米,就连苏定山都没有完全练成,谁又能说得清呢?
  要学会一门本事,首先就要了解这门本事。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泽倒没有立即开始修练,而是就着老旧的《三尺劲》翻阅了起来。他的身体被天人一号强化过,现在又得到了进一步的进化,他的大脑自然也远非常人所能比拟的。无论是记忆力还是理解能力都非常强大。所以,他理解《三尺劲》之中的观点和道理并不是很难,虽然也有一些弄不明白的地方,但总体而言是比较顺畅的。
  花了半个小时他就看完了最基础的部分,然后放下《三尺劲》来到了客厅。他有两个弄不透彻的地方想询问一下余静燃。
  余静燃还在客厅里的跑步机上锻炼体能,半个小时的奔跑让她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她的紧身背心和短裤,在初升阳光的照射下,居然呈现出了比较通透的感觉来。黑色的布料湿漉漉地黏贴在她的肌肤上,雪白娇嫩的肌肤在布料下呈现,朦朦胧胧,黑色的布料就仿佛是她的另一层皮肤,或者是人体彩绘。它的存在,是自欺欺人的存在。大片的春光从黑色的布料下曝露出来,胸前的巍峨高峰,以及高峰顶端的浑圆凸点。丰腴挺翘的桃臀,晃动着,颤颤巍巍,仿若黑白相间的波浪。桃臀之间的屁股槽子都清晰可见,将堪称完美的桃臀一分为二,非常均匀。平坦的小腹下,一个丘壑的形状格外醒目,那条浅浅的凹痕朦朦胧胧,散发着成熟的气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从如此曼妙的曲线和通透感上不难看出来,在她的运动背心和短裤下并不存在乳罩和内裤什么的。
  看见了,田泽的鼻腔也就忍不住地潮湿了,大清早就这样暴露,她还要人活吗?
  如果此刻是凌青或者钱欣雨在这台跑步机上穿成这样跑步,他完全可以看作是“做那事”的信号,但她是余静燃,是掌握夺命剪刀腿之必杀技的彪悍女侠,他的那个想法只能是在心里想想,意淫。人家一把而已。
  “静燃,我有两个地方弄不透彻,你能给讲一下吗?”田泽看着余静燃的屁股说道。
  余静燃关了跑步机,走了过来,用搭在肩头上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胸口的汗,然后才说道:“这么快你就有问题了?”
  田泽将他的问题说了出来。
  余静燃一脸惊讶地看着田泽,半响都没说出话来。田泽问她的问题,她以前也遇到过,但那已经是修练了两个月之后,而田泽,刚刚拿到《三尺劲》不过才半个小时!惊讶的同时,她却又不得不承认,胖子确实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怪物,各方面的能力都强得让人羡慕嫉妒恨!
  “喂?问你问题呐,你直勾勾地看着我干什么?虽然我长得很帅,但也不至于这样看着我吧?我会害羞的。”田泽说。
  “啐。”余静燃啐了一口,“叫师姐,叫师姐我就告诉你。”
  田泽苦笑着耸了耸肩,“好吧,我的好师姐,你能告诉我吗?”
  “坐到沙发上去,用《三尺劲》上的第一个坐姿,我再来告诉你怎么解决你的问题。”余静燃笑了。她似乎最喜欢胖子叫她师姐了。
  田泽老老实实地坐到了沙发上,盘着腿,将双手摊开,手心向上,分别搁置在左右膝盖上。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和尚或者道士打坐。
  余静燃走到了田泽的跟前,蹲在了他的下面,伸手按住他的小腹,然后说道:“你试着深深地吸一口气,记住,是深深地,不是寻常的深呼吸,而是尽最大的力气来呼吸。”
  田泽照着做了,憋得满脸通红。让他满脸通脸通红的原因不仅仅是这样深层次的呼吸让他难受,还有来自余静燃身上的原因。他坐在沙发上,余静燃就蹲在沙发下,在他的跟前,他居高临下地的视角一眼就能将余静燃身上的美妙之处收入眼底。那对雪白的双峰有三分之一曝露在空气之中,深深的v沟白得让人心颤,嫩得让人激动。那两粒隐藏在薄透布料下的圆润凸点总是散发着一种诱他伸嘴去吸啄的诱惑力。更要命的是余静燃是双腿岔开蹲着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短裤更为绷紧,她双腿之间的肥美丘壑以及凹痕就越发清晰地显露出来,散发极其成熟的气息,刺激他,撩拨他,勾引他,折磨他……他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撕烂她的小裤裤,然后进入她,蹂躏她。
  “憋气三十秒,然后一次性吐出来,记住,是完全吐出来,将肺部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余静燃使劲压着田泽的小腹,她的手掌温暖而湿润。
  田泽按照她说的做,缓缓吐气。余静燃是手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地旋转着,非常靠近那个敏感的地方。本来就饱受刺激的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他的小胖子一下子就怒挺了起来,在双腿之间搭建了一座帐篷。
  “你……”余静燃讶然地看着胖子双腿之间的帐篷,她一下子就明白胖子此刻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了,那绝对与修练三尺劲无关!
  “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完全释放肺部的空气之后,我感觉有一丝热流在我的丹田之中流窜呢。”田泽赶紧转移余静燃的注意力,他说什么一丝热流,并不是杜撰,但却并不在丹田之中流动,而是在小胖子之中流动。
  “哼!”余静燃忽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抽在了田泽的后脑勺上,斥责道:“要专心,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田泽,“……”
  能这样打他后脑勺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余静燃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老实了,再来问我吧。”余静燃转身就走。
  “这不能完全怪我吧?你穿得这么性感……你也有责任吧?”田泽委屈地道:“以后你能不能穿多一点啊?”
  “找借口!无聊!”余静燃说。
  田泽,“……”
  和女人讲道理,这是非常多余的一件事情。她这样,无疑是拿着一块新鲜的猪肉在一只狼的面前晃来晃去,狼能忍住不吃猪肉吗?这不是违反自然规律吗?
  早饭之后余静燃驾车去了六扇门总部,田泽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礼,准备去赶十点的班机了。却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一通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他刚刚认下的本家妹子田夏,这让他很意外。
  “妹子,有事吗?”田泽问道。
  “田哥,不好意思啊,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求了。”电话里,田夏的声音充满了羞涩和尴尬的意味。
  “你看你,更哥还客气什么?有事你就只管讲。究竟是什么事?”如果是陪暖床之类的活,田泽肯定是义不容辞的了。
  “是这样的,我母亲病了,我赶着回去看我母亲,但我买不到车票,身上的钱也不够……”田夏说不下去的,她的声音比蚊呓还低。
  “你老家在哪?这事简单。”田泽说。
  “我老家在绵羊市,田哥我……”
  “这就更简单了,绵羊市距离花容市不远,我正好要回花蓉市一趟,你和我一起吧,我再多定一张机票就行了。”
  “谢谢你,田哥。”田夏的声音一下子就充满了喜悦的意味。
  “这样吧,我去定机票,你打车到机场来,我等你。”田泽说。
  “好的,田哥,再见。”田夏挂了电话。
  田泽笑了笑,有个妹子陪坐飞机,旅途就不寂寞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恶医无德
  以田泽现在的身份而言,他要定任何班次的机票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只需要给六扇门的后勤部门打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不仅是国内的航班,就算是需要出国的国际航班,也会在短时间内连通相关护照都能搞定。
  在机场的售票窗口拿到机票田泽就到候机室等田夏,那妮子很快就到了。
  田夏年轻漂亮,但身上却还是穿得很寒碜,上身是一件米红色的夹克,下身是一条廉价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不超过五十元的回力球鞋。她出现在候机大厅,与那些穿着光鲜的乘客顿时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乘坐飞机在西方发达国家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在华国,这个新兴的发展中的国家里,乘坐飞机的人却多是一些比较富裕的人了,普通的民工和老百姓通常都会选择更廉价的出行方式,比如长途客车,比如火车。
  “田哥,我……”站在田泽的面前,田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显得很紧张,很不安。
  田泽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谢谢田哥,是这样的……”田夏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了出来,“我妈妈胃穿孔,需要住院治疗,但她没有医保,也没买商业保险。她把能省下的每一分钱都省下来供我读书了,突然得了这样的病,能借的亲戚都借了,现在已经没有亲戚愿意借给我们钱了,我想找你借点,行吗?”
  “需要多少?”田泽说。
  “还需要一万钱左右。”田夏紧张地看着田泽,生怕她开口的数目太大,田泽一口就拒绝了她。那样的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田泽淡淡地笑了笑,“一万块钱怎么够?我给你五万吧。”
  “五……万?”田夏惊讶地看着田泽。她刚刚还在担心田泽不会借给她钱,但转眼间田泽不仅打消了她的担忧,还要借给她五万,这已经超出她的意料之外了。毕竟,田泽虽然认了她这个“本家妹子”,但她却知道,她和田泽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就朋友的关系而言,她也才是昨天才认识田泽。谁愿意借给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穷大学生这么多钱呢?
  “我的意思是,这笔钱不仅要用在你母亲治病之上,顺便把你家那些亲戚的债还上吧,那些亲戚我也看得出来,多是一些势力之人,你欠他们钱,时间久了还还不上的话,他们少不了给你脸色看。”
  “可是田哥,我欠你这么多钱,我现在又没有工作,我也无法还你啊。”田夏红着脸说道。
  田泽笑道:“欠着就欠着,五年十年都没有问题,这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却非常重要。还有,欠我钱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给你脸色看。呵呵,你这丫头,你可我的妹子啊。’
  田夏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皓眸里却闪现出了泪花,她的声音也因为感动而有些颤抖的感觉,她嗫嚅地说道:“田哥,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了。”
  田泽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呵呵笑道:“那就以身相许吧。”
  这是一句玩笑话,真的是玩笑话。胖子在有些时候会口无遮拦地开些玩笑。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些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说错了,但情况却已经变成了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了。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田泽顿时尴尬地脸红了,心里也暗骂自己不是人,这不是趁人之危吗?人家田夏会怎么看自己呢?他想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有句老话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胖子这句话口无遮拦地冒出来了,田夏自然是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她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低垂着螓首,不敢去看田泽的眼睛。她的手使劲地抓着一角,拧了一圈,声音比蚊呓还轻,“田哥……是真的吗?”
  哪个少女不怀春?田泽这样的人,虽然胖了点,但一身的本事,而且是国家的重要的探员,就连孟重那样的警察厅厅长都要和他攀交情,这样的对象对于她这样的山村女孩子来说,绝对是理想的恋爱对象。
  “你说什么呢?妹子。”田泽真的没听清楚,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啊?没……没什么的。”田夏的脸更红了,如果地上恰好有一个地洞,她肯定会钻进去躲起来。
  “登机了,走吧。”田泽赶紧转移了话题,看见田夏那羞涩的娇俏模样,他都想去撞墙悔过了。
  在头等舱里,不少衣着光鲜,穿金戴银的乘客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田泽和田夏。那些眼神之中充满了轻蔑和质疑,仿佛田夏这样的山村妹子和他们一起坐头等舱就降低了头等舱的品位以及他们的身份了一样。
  田泽明白这些所谓的社会权贵和精英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却无法因为别人无礼的眼神把这些人揍一顿。不过他打心眼里鄙视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和权贵,除了钱,这些人还有什么呢?如果用钱来衡量人生,衡量成就,那就大错特错了。除了钱,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只是这些人看不见而已。
  飞机很快起飞,两个多小时后就到了花蓉市机场。
  提款机一天只能提取两万,很不方便,田泽带着田夏去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工商银行的分行,从柜台提取了六万块现钱出来,然后将五万现金交给了田夏。他自己留了一万现金在身上。
  “田哥,你要回去了吗?”田夏有些不舍地道。
  “傻丫头,你一个人怎么能忙得过来,我决定先跟你去一趟绵羊市,看一下伯母,帮你处理一些事情,明天再返回花蓉市。”田泽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啊?这已经太麻烦你了。”田夏感激地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看一下伯母也是应该的嘛,走吧,不要再说了。”
  “嗯。”田夏乖巧地应了一声。
  去医院看一下田夏的母亲,这个决定确实是临时决定。不过既然要去,自然不能空着手去。来到绵羊市的时候,田泽去了一家礼品店,挑了一些比较高档的营养品,还有一束鲜花,然后跟着田夏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途中,田泽也才从田夏的嘴里了解到了她家的一些情况。田夏的父亲早在她上高中时就去世了,她母亲供她读书,非常辛苦。这点和他的人生经历有些相似,他的父亲也早就去世了,只有杨开慧这个母亲和他相依为命。不过,就家庭的条件而言,他的家庭条件要比田夏的家庭条件好许多。
  到了医院,问了护士病房,田泽和田夏去了住院大楼。
  到了护士所告知的八楼,查看床号之后才发现田夏的母亲居然被安置在过道里,也没打点滴,只是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情况非常糟糕。
  田夏一见这种情况,心中一酸,顿时趴在病床边哭泣了起来。
  “怎么回事?”田泽拦着一个查床的医生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医生的年龄并不大,二十七八的样子,颇为帅气,但语气和态度却非常傲慢。
  “107床的病人怎么躺在过道里?还有,为什么不给用药?”田泽强忍着心中的火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