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然后就不想再作任何回应。
父子俩对视一眼，这个情况感觉不太对呀！
萧沐宸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强行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一个潇洒地转身他坐了下去把莫子翎搂进了怀里。
坐在他腿上，莫子翎不安分地扭了扭，气呼呼地说道：“你堂堂一个东啸国王爷，能不能矜持一点，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更何况还有孩子在场，真是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萧沐宸面色一沉，更加觉得有事情。
萧玄宝则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说道：“突然好饿，映雪姐姐，我们去看看晚膳好了没有吧！”
“是，小王爷！”一大一小很快拉着手下去了，留下大厅里莫子翎跟萧沐宸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可是受委屈了？”说完，萧沐宸都觉得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不等她回答便又说道：“本王不是说了嘛，让人把药送过去就好，何必亲自去一趟？就是去了，又为何不早些回来？还让人传信不让本王过去，撒谎说自己很好，现在却反过来要跟本王生气？嗯？”
斥责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反倒变成了情话一般，让莫子翎无从反驳。最后还是没忍住实话实说了：“太后要把皇后的妹妹给你做正妃，问我意下如何？”
“嗯，然后呢？你怎么说？”萧沐宸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但同时又一喜，原来她是在因为这个生气，看到她也会吃醋了，心里顿时愉悦了不少。
莫子翎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说道：“然后？什么然后？萧沐宸，你该不会早就对人家那个金二小姐垂涎欲滴了吧？我就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瞬间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萧沐宸只觉得好笑，他不过才问了一句“然后呢？”，她哪儿来的那么多指责的话？
“本王是问你，你是怎么跟太后回得？”他重点又重复了一遍。
“我……”莫子翎语塞：“我还能说什么，当然说好啊，天作良配呀，良才佳人啊，总之各种违心的话！”
最后那句才是最主要的，真的是各种违心的话。
萧沐宸笑了笑，又问：“除了这个，还说什么了？”
莫子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还真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你怎么知道我还答应了别的？难道太后宫里也有你的人？”
萧沐宸没有回她，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等着她回话：“找鸟！”
往他脖子上一挂就回了俩字儿，之后便都是她气愤地碎碎念：“找个鸟毛儿啊？什么白孔雀，我上哪儿找去？还说什么不让你随行，怕耽误你和皇上商议朝政。谁告诉她们天底下有白孔雀的啊？说是要用白孔雀翎入药，我就是翎，干脆直接拿我煮了好了！”
看着她那张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萧沐宸被她吵得烦了，直接用嘴巴堵了过去，一霎那，世界安静了下来……
生气归生气，但是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跟太后缓和一下关系，白孔雀还是要去找的，至于那什么金家二小姐，就交给萧沐宸自己看着办吧，他若真要把人娶回府上，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也省了在这里委曲求全。
第二天，她就跑去了鎏漪坊，知道这里宝贝众多，什么珍奇贵重之物都有，兴许能打听出一二，就是得不到白孔雀的消息，能问出莫子翧的近况也不错。
司徒落给的答案是：白孔雀翎没有，莫子翧的毛儿倒是还有几根！
可把她气得够呛，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莫子翧的基友固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倒是人五四六，内心居然藏了一个逗比！
☆、第163章 婶婶，等等我
第163章 婶婶，等等我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莫子翧的情况，她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自保得住！
想到这里，她突然问道：“司徒，你跟莫子翧这么熟，肯定有去过迷蝶谷对不对？”
司徒落何其聪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立刻笑着说道：“什么迷蝶谷？司徒并不曾听说过！”
莫子翎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不说拉倒！”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人曾经在凤语山看见过孔雀这种鸟，不过有没有白孔雀可就不知道了，翎侧妃如果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看看，正好，司徒近日也要去一趟凤语山，不如，我们一起可好？”司徒落说的好像就是要一起出去游玩一般，那么轻松惬意。
莫子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哇，一起去，反正我也不带萧沐宸，不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看着养养眼也好！”
她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说笑道，司徒落也跟着笑了笑，没等说话，眼角扫到前院走廊过来的两个人，顿时眼中笑意更浓。
凌若兮人还未至声想先到：“好哇，你们两个，胆子真大，光天化日竟然敢在这里调情说爱，也不怕萧王爷听到直接把你两个浸猪笼去！”
莫子翎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永远都是听话不听音儿，难怪总以为左傲对她不上心。
“若兮别胡说！”左傲轻声斥道。
莫子翎瞅了他二人一眼，说道：“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才会给我惹来大麻烦呢！”
凌若兮哼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感觉你每天都好忙，好几天没看见人了，还以为你真的在家里做起了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娘子了呢！”
“呵呵！”莫子翎回了她两个字。
左傲就没有她那般话多，委身坐下说道：“左傲见过翎侧妃！”
“嗯。”
“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翎侧妃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左傲才问了一句，凌若兮后边就给揭穿了：“表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了，明知故问，是哪个一听说翎侧妃要去帮太后找白孔雀，就赶紧去了萧王府的？”
左傲脸色一红，瞪了她一眼，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也好，人多力量大，不过……”莫子翎这回没有去逗左傲，问道：“这个昨天我才跟太后的私密谈话，你们俩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一直很纳闷，怎么关于自己的什么消息，凌若兮好像知道的都挺快，这么略一思索，看着凌若兮跃跃欲试的脸，她抢先一步说道：“难道是德贵妃告诉你们的？”
凌若兮一口唾沫憋回去，呛得很是难受：“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德贵妃！你们跟德贵妃什么关系？”她一般不会去打听这些，也并不想过多地参与皇宫里的事，不过德贵妃算是帮过她，就顺口问了一句。
凌若兮笑着说道：“德贵妃是我姑姑啊！”
“哦，原来你是将军府的千斤？”看着她才明白过来，凌若兮有些生气地回道：“你可真行，现在才知道，我表哥那会儿你就知道打听得那么清楚，到我这儿就什么都没有了，真是重男轻女！”
重男轻女？什么鬼？
莫子翎也是对她的用语醉醉的啦！
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四个人说好，明天一早就出发，凌若兮一想到要出去玩儿，高兴得手舞足蹈。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萧沐宸少不得又要说几句，“真的不要本王跟你一起去？”
“不要，你看家看孩子，还有没事去看看那金家二小姐！”她变相地提醒了一句，没想到萧沐宸倒是爽快地就应了一声：“好！”
“哼！”莫子翎气得腮帮子鼓得老高：“萧沐宸，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敢把她娶回来，我这次就不回来了！”
“你要是敢不回来，本王这就去娶她回来！”萧沐宸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你……”
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说道：“傻瓜，皇上最近正在因为丞相买官的事大发雷霆，你觉得他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就算圣旨下来，本王又怎可能去接？答应你的，便不会食言！倒是你，可要乖乖的，若是惹了什么桃花回来，小心本王连根拔除！”
听了他这话，莫子翎心里一阵舒坦，至于后边的话就直接忽略掉了。
“小宝那里你跟他说，我就走了，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门外，司徒落，左傲和凌若兮三个已经上了马准备好了，而如影则赶了一辆马车候在那里，莫子翎不自觉地老脸就一阵发烫。走过去一把将凌若兮扯了下来：“跟我上马车！”
“为什么？骑马很好啊，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坐马车！哎哟，你那么大力干嘛？”得知她不会骑马，凌若兮倒是没有嘲笑她，还扬言有空一定教会她骑马，到时候一起扬鞭策马地去疯狂。
马车刚走了两步，一个人从后边骑着马就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喊：“婶婶，等等我！”
不听他说话还好，一听见萧逸霖的声音，如影赶马的速度“噌”地一下就上去了，顷刻窜出去老远。
出了城门，莫子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看着萧逸霖问道：“你怎么跟来了？”
“是皇叔让我来的呀！皇叔说得对，我也该向皇祖母尽尽孝心了，省得她整日说我不把她放在心上！”萧逸霖一笑，满满的阳光之气，在帝王家还能这般存活下来，也只能说皇后将他保护得太好了！
莫子翎心里知道，尽孝心是假，别有用心恐怕是真。萧沐宸大概知道这是皇后的主意，就想着把他二人分开，好在暗中对着自己下手，这下倒好，把自己儿子也给坑来了，不难想象，要是皇后知道萧逸霖也跟着她来了，会气成什么样！
“你想什么呢？这么猥琐地笑着？”凌若兮用胳膊怼了她一下问道。
莫子翎撇了撇嘴，回道：“没什么，有些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跟我说说，我帮你一起想想！”凌若兮的兴致说来就来。
☆、第164章 莫子翎的真实身份
第164章 莫子翎的真实身份
“算了吧，我都想不明白的事，就你这智商？”莫子翎毫不掩饰地嫌弃道。
凌若兮生气地说道：“我这智商怎么了？我这智商……智商是什么？”’
“……”’
凤语山离着京都不远，这里山青水绿，景色宜人，要放在现代，绝对是旅游度假的最佳选择，除了没有农家乐之外。只不过一路上山寻去，别说孔雀了，连一只野鸡都没有看到，偶尔有几只兔子窜过去，最多瞄见只野猪的尾巴。
才走了一小段，凌若兮就嚷嚷着说饿，寻了一处山湖边，又去逮了几只兔子，萧逸霖还很不错地抓了头野猪，几个人就开始围在一起，生火开始烤起来了。
莫子翎看着司徒落，忍不住问道：“司徒，你不是说这里应该有孔雀吗？可这半天也没看见一根鸟毛儿哇！”
司徒落笑了笑，说道：“我只说应该有，并非一定就有！”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但转念又一想，好像当时他还真是这么说的，于是又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来了？”
“游山玩水啊！翎侧妃难道不觉得这里很美么？”
“啊？”莫子翎皱起了眉头，怎么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正想着，余光扫见如影在一旁看着她欲言又止，便转头问道：“如影，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被看了出来，如影干脆直接说道：“王爷说，主子在外边玩几天，散散心就好，玩儿够了记得早些回去！”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白孔雀的事交给王爷去办就行！”
“哦，意思就是，你们几个就是出来陪我散心来了？”莫子翎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说道。
左傲脸色也有些尴尬，这个他事先确实知道一点，但是凌若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边积极地翻烤着兔子腿，一边兴致不减地说道：“就是就是，那个什么白孔雀我听都没听过，绿毛儿的倒是见过几只，要不拿染料染了给太后送去？”
“若兮！”左傲冷声呵斥道，这丫头净出馊主意！
凌若兮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专注于她的烤肉。
莫子翎瞪着司徒落，气呼呼地说道：“你就说这里会不会有吧？没有的话赶紧找别的地方，一个个就知道吃！”
话才说完，萧逸霖就举着一只兔腿伸到了她面前：“婶婶，这个烤好了，给，你先吃！”
“……”闻着还挺香，动了动食指，她又说道：“赶紧吃，吃完好接着去找！”
虽然吃着，但是总觉得心神不宁，食不知味。
那一日跟莫子翧分开之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这个情况感觉不太对呀！
萧沐宸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强行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一个潇洒地转身他坐了下去把莫子翎搂进了怀里。
坐在他腿上，莫子翎不安分地扭了扭，气呼呼地说道：“你堂堂一个东啸国王爷，能不能矜持一点，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更何况还有孩子在场，真是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萧沐宸面色一沉，更加觉得有事情。
萧玄宝则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说道：“突然好饿，映雪姐姐，我们去看看晚膳好了没有吧！”
“是，小王爷！”一大一小很快拉着手下去了，留下大厅里莫子翎跟萧沐宸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可是受委屈了？”说完，萧沐宸都觉得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不等她回答便又说道：“本王不是说了嘛，让人把药送过去就好，何必亲自去一趟？就是去了，又为何不早些回来？还让人传信不让本王过去，撒谎说自己很好，现在却反过来要跟本王生气？嗯？”
斥责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反倒变成了情话一般，让莫子翎无从反驳。最后还是没忍住实话实说了：“太后要把皇后的妹妹给你做正妃，问我意下如何？”
“嗯，然后呢？你怎么说？”萧沐宸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但同时又一喜，原来她是在因为这个生气，看到她也会吃醋了，心里顿时愉悦了不少。
莫子翎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说道：“然后？什么然后？萧沐宸，你该不会早就对人家那个金二小姐垂涎欲滴了吧？我就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瞬间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萧沐宸只觉得好笑，他不过才问了一句“然后呢？”，她哪儿来的那么多指责的话？
“本王是问你，你是怎么跟太后回得？”他重点又重复了一遍。
“我……”莫子翎语塞：“我还能说什么，当然说好啊，天作良配呀，良才佳人啊，总之各种违心的话！”
最后那句才是最主要的，真的是各种违心的话。
萧沐宸笑了笑，又问：“除了这个，还说什么了？”
莫子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还真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你怎么知道我还答应了别的？难道太后宫里也有你的人？”
萧沐宸没有回她，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等着她回话：“找鸟！”
往他脖子上一挂就回了俩字儿，之后便都是她气愤地碎碎念：“找个鸟毛儿啊？什么白孔雀，我上哪儿找去？还说什么不让你随行，怕耽误你和皇上商议朝政。谁告诉她们天底下有白孔雀的啊？说是要用白孔雀翎入药，我就是翎，干脆直接拿我煮了好了！”
看着她那张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萧沐宸被她吵得烦了，直接用嘴巴堵了过去，一霎那，世界安静了下来……
生气归生气，但是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跟太后缓和一下关系，白孔雀还是要去找的，至于那什么金家二小姐，就交给萧沐宸自己看着办吧，他若真要把人娶回府上，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也省了在这里委曲求全。
第二天，她就跑去了鎏漪坊，知道这里宝贝众多，什么珍奇贵重之物都有，兴许能打听出一二，就是得不到白孔雀的消息，能问出莫子翧的近况也不错。
司徒落给的答案是：白孔雀翎没有，莫子翧的毛儿倒是还有几根！
可把她气得够呛，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莫子翧的基友固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倒是人五四六，内心居然藏了一个逗比！
☆、第163章 婶婶，等等我
第163章 婶婶，等等我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莫子翧的情况，她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自保得住！
想到这里，她突然问道：“司徒，你跟莫子翧这么熟，肯定有去过迷蝶谷对不对？”
司徒落何其聪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立刻笑着说道：“什么迷蝶谷？司徒并不曾听说过！”
莫子翎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不说拉倒！”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人曾经在凤语山看见过孔雀这种鸟，不过有没有白孔雀可就不知道了，翎侧妃如果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看看，正好，司徒近日也要去一趟凤语山，不如，我们一起可好？”司徒落说的好像就是要一起出去游玩一般，那么轻松惬意。
莫子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哇，一起去，反正我也不带萧沐宸，不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看着养养眼也好！”
她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说笑道，司徒落也跟着笑了笑，没等说话，眼角扫到前院走廊过来的两个人，顿时眼中笑意更浓。
凌若兮人还未至声想先到：“好哇，你们两个，胆子真大，光天化日竟然敢在这里调情说爱，也不怕萧王爷听到直接把你两个浸猪笼去！”
莫子翎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永远都是听话不听音儿，难怪总以为左傲对她不上心。
“若兮别胡说！”左傲轻声斥道。
莫子翎瞅了他二人一眼，说道：“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才会给我惹来大麻烦呢！”
凌若兮哼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感觉你每天都好忙，好几天没看见人了，还以为你真的在家里做起了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娘子了呢！”
“呵呵！”莫子翎回了她两个字。
左傲就没有她那般话多，委身坐下说道：“左傲见过翎侧妃！”
“嗯。”
“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翎侧妃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左傲才问了一句，凌若兮后边就给揭穿了：“表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了，明知故问，是哪个一听说翎侧妃要去帮太后找白孔雀，就赶紧去了萧王府的？”
左傲脸色一红，瞪了她一眼，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也好，人多力量大，不过……”莫子翎这回没有去逗左傲，问道：“这个昨天我才跟太后的私密谈话，你们俩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一直很纳闷，怎么关于自己的什么消息，凌若兮好像知道的都挺快，这么略一思索，看着凌若兮跃跃欲试的脸，她抢先一步说道：“难道是德贵妃告诉你们的？”
凌若兮一口唾沫憋回去，呛得很是难受：“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德贵妃！你们跟德贵妃什么关系？”她一般不会去打听这些，也并不想过多地参与皇宫里的事，不过德贵妃算是帮过她，就顺口问了一句。
凌若兮笑着说道：“德贵妃是我姑姑啊！”
“哦，原来你是将军府的千斤？”看着她才明白过来，凌若兮有些生气地回道：“你可真行，现在才知道，我表哥那会儿你就知道打听得那么清楚，到我这儿就什么都没有了，真是重男轻女！”
重男轻女？什么鬼？
莫子翎也是对她的用语醉醉的啦！
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四个人说好，明天一早就出发，凌若兮一想到要出去玩儿，高兴得手舞足蹈。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萧沐宸少不得又要说几句，“真的不要本王跟你一起去？”
“不要，你看家看孩子，还有没事去看看那金家二小姐！”她变相地提醒了一句，没想到萧沐宸倒是爽快地就应了一声：“好！”
“哼！”莫子翎气得腮帮子鼓得老高：“萧沐宸，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敢把她娶回来，我这次就不回来了！”
“你要是敢不回来，本王这就去娶她回来！”萧沐宸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你……”
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说道：“傻瓜，皇上最近正在因为丞相买官的事大发雷霆，你觉得他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就算圣旨下来，本王又怎可能去接？答应你的，便不会食言！倒是你，可要乖乖的，若是惹了什么桃花回来，小心本王连根拔除！”
听了他这话，莫子翎心里一阵舒坦，至于后边的话就直接忽略掉了。
“小宝那里你跟他说，我就走了，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门外，司徒落，左傲和凌若兮三个已经上了马准备好了，而如影则赶了一辆马车候在那里，莫子翎不自觉地老脸就一阵发烫。走过去一把将凌若兮扯了下来：“跟我上马车！”
“为什么？骑马很好啊，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坐马车！哎哟，你那么大力干嘛？”得知她不会骑马，凌若兮倒是没有嘲笑她，还扬言有空一定教会她骑马，到时候一起扬鞭策马地去疯狂。
马车刚走了两步，一个人从后边骑着马就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喊：“婶婶，等等我！”
不听他说话还好，一听见萧逸霖的声音，如影赶马的速度“噌”地一下就上去了，顷刻窜出去老远。
出了城门，莫子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看着萧逸霖问道：“你怎么跟来了？”
“是皇叔让我来的呀！皇叔说得对，我也该向皇祖母尽尽孝心了，省得她整日说我不把她放在心上！”萧逸霖一笑，满满的阳光之气，在帝王家还能这般存活下来，也只能说皇后将他保护得太好了！
莫子翎心里知道，尽孝心是假，别有用心恐怕是真。萧沐宸大概知道这是皇后的主意，就想着把他二人分开，好在暗中对着自己下手，这下倒好，把自己儿子也给坑来了，不难想象，要是皇后知道萧逸霖也跟着她来了，会气成什么样！
“你想什么呢？这么猥琐地笑着？”凌若兮用胳膊怼了她一下问道。
莫子翎撇了撇嘴，回道：“没什么，有些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跟我说说，我帮你一起想想！”凌若兮的兴致说来就来。
☆、第164章 莫子翎的真实身份
第164章 莫子翎的真实身份
“算了吧，我都想不明白的事，就你这智商？”莫子翎毫不掩饰地嫌弃道。
凌若兮生气地说道：“我这智商怎么了？我这智商……智商是什么？”’
“……”’
凤语山离着京都不远，这里山青水绿，景色宜人，要放在现代，绝对是旅游度假的最佳选择，除了没有农家乐之外。只不过一路上山寻去，别说孔雀了，连一只野鸡都没有看到，偶尔有几只兔子窜过去，最多瞄见只野猪的尾巴。
才走了一小段，凌若兮就嚷嚷着说饿，寻了一处山湖边，又去逮了几只兔子，萧逸霖还很不错地抓了头野猪，几个人就开始围在一起，生火开始烤起来了。
莫子翎看着司徒落，忍不住问道：“司徒，你不是说这里应该有孔雀吗？可这半天也没看见一根鸟毛儿哇！”
司徒落笑了笑，说道：“我只说应该有，并非一定就有！”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但转念又一想，好像当时他还真是这么说的，于是又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来了？”
“游山玩水啊！翎侧妃难道不觉得这里很美么？”
“啊？”莫子翎皱起了眉头，怎么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正想着，余光扫见如影在一旁看着她欲言又止，便转头问道：“如影，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被看了出来，如影干脆直接说道：“王爷说，主子在外边玩几天，散散心就好，玩儿够了记得早些回去！”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白孔雀的事交给王爷去办就行！”
“哦，意思就是，你们几个就是出来陪我散心来了？”莫子翎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说道。
左傲脸色也有些尴尬，这个他事先确实知道一点，但是凌若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边积极地翻烤着兔子腿，一边兴致不减地说道：“就是就是，那个什么白孔雀我听都没听过，绿毛儿的倒是见过几只，要不拿染料染了给太后送去？”
“若兮！”左傲冷声呵斥道，这丫头净出馊主意！
凌若兮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专注于她的烤肉。
莫子翎瞪着司徒落，气呼呼地说道：“你就说这里会不会有吧？没有的话赶紧找别的地方，一个个就知道吃！”
话才说完，萧逸霖就举着一只兔腿伸到了她面前：“婶婶，这个烤好了，给，你先吃！”
“……”闻着还挺香，动了动食指，她又说道：“赶紧吃，吃完好接着去找！”
虽然吃着，但是总觉得心神不宁，食不知味。
那一日跟莫子翧分开之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