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我只是想陈述事实而已”龙泽衍毫不在意的为自己申诉，“如果你觉得是言情剧的话。可不管是小说，还是剧本，它们都是来源于生活。有些话并不单单是甜言蜜语，同时也是事实。”
“……”真看不出来，老大您还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余乾。”龙泽衍忽然严肃的喊了一声，“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重新开始。”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余乾发现龙泽衍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语气和表情都严肃霸道，强势的让人开了口。
当然，余乾知道，就算是自己开口了，估计也不起什么作用。
可是，这样有意思吗？
“……呵！”余乾轻笑，沉默了片刻，再抬头，似乎神情变得有些恍惚，“……龙先生，我以前那算是开始？”
“如果你说不算，就不算。”
“……”
“那我换一句话。”
“……”-_-#！
“我要追求你。”
“呵呵！龙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多么重要的公众人士？一旦爆出您是同性恋什么的，对你的形象以及公司的影响可是很大的。”
“影响？你觉得我会在乎？”龙泽衍一脸的不可一世，只是话说到半头瞥见余乾正鄙视的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情，笑道，“好，就算以前我很在乎，但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国内的人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现在的资产，就是集团倒闭了，也影响不了我后半辈子的生活。”自从来到中国，他做的可不只是单单游戏和电子这一点点生意。
因为在国内靠山极稳的情况下，现在国内几乎所有赚钱的生意，他都参了一脚。三年来，更是为了自己的根基以及龙家和龙泽韬的政绩。国内譬如希望工程，沙漠改造以及贫困地区修路等几乎都有正华集团的足迹。
集团倒闭？就算是他想，现在的国家领导人以及龙家也不会允许。
“……”余乾深深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别为我担心。”
“请，不要自作多情。”
“呵！好，我不多想。”龙泽衍笑笑，对于余乾就差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点不在意，“我现在只想，我怎么样才能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余乾讽刺的笑，“我真不记得做过什么让你念念不忘的事情。”
“……”
“龙先生，既然你今天只是问了问我，我们有没有希望的问题的话，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觉得一个人很好。并不想再让任何人进入我的生活。其实就是以前，以前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
……或许从一开始，我大概就觉得，这辈子，可能就一个人过了吧！……当初看到龙泽韬的时候，也只是被他的气质吸引，那一刻有种心动的感觉。……可能就是因为从来没想过要和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可能只是因为被龙泽韬的气质吸引。那会儿年轻的我，就放任了！……龙先生，那只是一个比一夜情长点的一夜情，我想我们就这样结束好吧？也给你们，以及我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你只是想要回忆吗？”龙泽衍皱着眉头问，“我现在可以陪你一辈子！”
“我现在真的很好，……而且龙总裁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大家就不要互相招惹了。”
“结婚？我什么时候结婚了？”龙泽衍一脸的莫名其妙，稍后恍然，“呵！若是你说几年前的那个新闻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那时候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且那只是订婚。那个女人我更是碰都没碰。”
你碰没碰对方关我什么事情？余乾眼角抽搐了一下。难不成你还能像本人一样，一直禁欲，恩，最多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要？
“不管是结婚也好，订婚也罢……。”
“余乾，我不会放弃的。”
“……”-_-#！
“时间不早了。”龙泽衍忽然起身，他不想听到对方绝然的拒绝，只能迅速的岔开话题，“我们一起去幼儿园接三个小家伙吧，我也想再看看他们。”
“……”余乾坐着不动。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放心，我真的只是作为你的朋友去看看而已。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你要做的几乎都做完了。”余乾嘀咕一句。
龙泽衍耳朵很好，所以他听见了，只是对这一点他无可否认，而且他其实很庆幸自己做了。要不然到现在他可能还和龙泽韬一样，继续着那个愚蠢的自以为聪明的逃避游戏。
龙泽衍笑了笑：“我也没办法，情不自禁而已。”
“……”-_-#情不自禁，这话都能说得出来？“龙先生，你是龙泽韬，还是龙泽衍？”
“啊？”
“为什么你说话越来越像龙泽韬的模式了？”
“哦！有吗？可能这几年我们互换身份的次数太多了。话说回来，我最近也觉得自己变得越老越不着调了！”龙泽衍摊手，表示很无奈。
“……”-_-|||！
“你要不喜欢，我可以努力的改。要是不行，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和他交换了。”
“……”你们交换不交换关我什么事？脸皮厚的人，果然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率上。余乾瞥了眼某人，干脆的起身往外走。
龙泽衍微笑着紧随其后，心里满意的感慨，果然有时候学学龙泽韬的厚脸皮和不着调，真不是坏事！
到了门外，余乾本想拦辆的士。却被人一把拉到一边的黑色奔驰上。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余乾没心情给人看风景，只能勉为其难的上了车。
其实咖啡厅到附近的幼儿园根本没几步路，走过去十分钟不到，开车就更快了。不过，就这样，他们过去的时候幼儿园门口也已经围了不少等待接孩子的家长了。
“幼儿园好像还没放学？”龙泽衍坐在车上看了看外面。
余乾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点头：“恩，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正好。”龙泽衍说着，将车上仪表镜打开。因为这车子玻璃是特殊制造的，人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却是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余乾就坐在副驾驶座上，自然看的清楚。
“你……”余乾看着龙泽衍拿出一瓶药水，用药水将一条手绢打湿，在脸上敷了一会儿，三分钟之后，等龙泽衍将手绢从脸上拿下来，他的脸就变回了和龙泽韬一模一样的了。“你这是干什么？”
“第一次见孩子，我总不能以一张假脸相视，那样多不礼貌。”
“他们只是孩子。”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
“就因为只是孩子，我才不能骗他们。否则，小家们，长大了喜欢撒谎怎么办？虽然我不会和你抢孩子，但是小钱儿，别忘记，我也算是家长之一。我不能让你的工作难做？”
“……”-_-|||，“我发现你越来越像龙泽韬了。”
“你忘记了，我们是双胞胎。”
“……”
“恩，虽然我很不喜欢和龙泽韬长得一样。”龙泽衍摸着自己的脸，自恋道，“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自己的脸比较好看。小钱儿刚刚说，一眼就被龙泽韬的气质吸引。我这样，你会被我吸引吗？”
“……咳咳！孩子放学了。”
“哦！那就下去吧。”龙泽衍一点不在意余乾转换话题，反正来日方长，他现在整年都在国内，有的是时间慢慢耗。何况他们中间还有孩子，余乾一看就是一个比较重视家庭的人，有孩子在中间牵连，这辈子不成功也难。
开车来幼儿园接孩子的不在少数，但开辆一眼就能看出是豪车的车子来接孩子的，在这所普通民众居多的幼儿园，还真是第一次。
龙泽衍和余乾没下车之前，一边的老头老太以及一些接孩子的年轻女人都在张望，这是哪一家的。等余乾和龙泽衍同时走下车，看见龙泽衍那一张脸之后，众人恍然大悟。
只是奇怪，这余乾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替别人带孩子带了这么多年。
有好事八卦的立刻就上前更余乾套近乎：“余乾啊！接孩子呢。”
“恩。”余乾淡笑着点头。
孩子之所以放在这边上学，是因为这边离中医店很近，自从孩子出生之后，他就开始专门学习中医药。大多数时间也在中医店，再来他和爷爷奶奶一样，虽然愿意娇养孩子们，但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养成某些少爷小姐的性格。所以这里的人只知道他是中医店的学徒，并不知道他住在这附近的富豪别墅区的。
“这位是？”那过来八卦的老爷子知道余乾话不多，也不在意，所以转身就将话题拉到了龙泽衍身上。
余乾此刻正伸长脖子看幼儿园里面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在意老爷子的八卦，只是简答的介绍：“我朋友。”
“你朋友？”老大爷似乎不信，又偷偷的瞄了几样龙泽衍，小声问余乾，“是大鱼儿和小鱼儿的舅舅吧？”
“啊！”余乾被这话问的猛然一愣。
“你就别隐瞒了，人都说外甥像舅，我们没见过大鱼儿小鱼儿的妈妈，这人家舅舅来了，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不过，这舅舅和两个外甥也太像了，简直就是大鱼儿和小鱼儿的放大版。不知道还要以为是亲父子呢，”
“……”-_-#，舅个屁！父子个屁。余乾嘴角抽搐的瞥了一眼一边装着没看见这边的龙泽衍。
“出来了。”龙泽衍占据身高优势，幼儿园的小盆友一从屋里出来，他就看见了。
不看见不行啊！他女儿此刻被自己的两个哥哥，以及一个小胖子围在中间，明明是小萝莉，这会儿看上去却像个女王。还走在所有小盆友的最前面。
“出来了？”余乾也感觉抬头去看。随后不自觉的就走了上去。
幼儿园的两个年轻老师，领着一群小盆友到了幼儿园的院子门口，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余乾笑了笑打招呼。但看到和余乾一起的龙泽衍却是愣了一下，然后本来的扭头去看两个双胞胎。
余乾不用说，这会儿已经脸色全黑了。
能不黑吗？原本以为龙泽衍只是和两个大包子长得像而已，别人一时间应该看不出来的。
可谁知道这世界上的人眼睛都这么毒，这个龙泽衍自己长得……恩，那什么就算了，一出来就让人把他自动和自己家的包子串联到一起了。
刚刚那大爷说的还是轻的，没听旁边的老太太和年轻女人们已经狗血了好几个伦理剧本了吗？
“爸爸。”小女王在幼儿园们一打开就伸手向她爸爸要抱抱，一天没见爸爸了，她真的很想爸爸。
“乖女儿。”余乾低头在豆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想了，好想好想。”
“呵呵！爸爸也想你了。”余乾说着又去看另外两个孩子以及江半夏家的小胖子。“大鱼儿小鱼儿，军军今天在学校有没有听话？”
军军听见问话立刻将嘴巴闭的紧紧的，大鱼儿小鱼儿则是一脸懒洋洋的，瞥了一眼他们的爸爸什么都不说。
后面正安排学生的老师听到，笑道：“余先生放心，今天四个小家伙可乖了。”主要是今天双胞胎两个不是看书就是睡觉。
“是吗？那就好，那麻烦老师了。”余乾笑的开心，然后对着三个小男孩是大手一会儿，“走吧，小子们。”
军军欢呼一声得得得的跟着跑，相反，两个双胞胎今天却是怏怏的。
余乾眉头挑了挑，威胁的瞪了瞪两个双胞胎。
好不容易一伙人上了车。双胞胎因为今天坐了一辆又大又新的车而稍微有了点精神。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余乾抱着女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剩下的三个小子则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军军，来，给干爸说说？”
军军小嘴一闭，拼命摇头。一副我不能出卖人的感觉。
“回去再教训你们。”余乾冷哼一声。
龙泽衍这会儿也和他们家的小公主对视完。龙泽衍发现，这个小公主除了鼻子和小嘴与他们的母亲很像，眼睛长得像余乾。其他方面吗，暂时还看不出来。
“宝贝，叫伯伯。”龙泽衍不用余乾说就让小豆豆这么叫他。余乾可能没明白，但这个叫法龙泽衍是用意很深的。
这个深还要从余乾自己的家乡说起，在余乾的家乡，孩子们对父亲的称呼通常都不会是‘爸爸’，而是‘伯伯’（读：bai）或者‘爹’。所以，这个伯字，要是换个读音也就是爸爸的意思了。这还是龙泽韬当年查余乾的时候，无意中从查案的人口中知道的。这会儿正好被龙泽衍拿来用。
“……”真看不出来，老大您还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余乾。”龙泽衍忽然严肃的喊了一声，“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重新开始。”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余乾发现龙泽衍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语气和表情都严肃霸道，强势的让人开了口。
当然，余乾知道，就算是自己开口了，估计也不起什么作用。
可是，这样有意思吗？
“……呵！”余乾轻笑，沉默了片刻，再抬头，似乎神情变得有些恍惚，“……龙先生，我以前那算是开始？”
“如果你说不算，就不算。”
“……”
“那我换一句话。”
“……”-_-#！
“我要追求你。”
“呵呵！龙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多么重要的公众人士？一旦爆出您是同性恋什么的，对你的形象以及公司的影响可是很大的。”
“影响？你觉得我会在乎？”龙泽衍一脸的不可一世，只是话说到半头瞥见余乾正鄙视的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情，笑道，“好，就算以前我很在乎，但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国内的人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现在的资产，就是集团倒闭了，也影响不了我后半辈子的生活。”自从来到中国，他做的可不只是单单游戏和电子这一点点生意。
因为在国内靠山极稳的情况下，现在国内几乎所有赚钱的生意，他都参了一脚。三年来，更是为了自己的根基以及龙家和龙泽韬的政绩。国内譬如希望工程，沙漠改造以及贫困地区修路等几乎都有正华集团的足迹。
集团倒闭？就算是他想，现在的国家领导人以及龙家也不会允许。
“……”余乾深深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别为我担心。”
“请，不要自作多情。”
“呵！好，我不多想。”龙泽衍笑笑，对于余乾就差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点不在意，“我现在只想，我怎么样才能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余乾讽刺的笑，“我真不记得做过什么让你念念不忘的事情。”
“……”
“龙先生，既然你今天只是问了问我，我们有没有希望的问题的话，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觉得一个人很好。并不想再让任何人进入我的生活。其实就是以前，以前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
……或许从一开始，我大概就觉得，这辈子，可能就一个人过了吧！……当初看到龙泽韬的时候，也只是被他的气质吸引，那一刻有种心动的感觉。……可能就是因为从来没想过要和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可能只是因为被龙泽韬的气质吸引。那会儿年轻的我，就放任了！……龙先生，那只是一个比一夜情长点的一夜情，我想我们就这样结束好吧？也给你们，以及我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你只是想要回忆吗？”龙泽衍皱着眉头问，“我现在可以陪你一辈子！”
“我现在真的很好，……而且龙总裁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大家就不要互相招惹了。”
“结婚？我什么时候结婚了？”龙泽衍一脸的莫名其妙，稍后恍然，“呵！若是你说几年前的那个新闻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那时候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且那只是订婚。那个女人我更是碰都没碰。”
你碰没碰对方关我什么事情？余乾眼角抽搐了一下。难不成你还能像本人一样，一直禁欲，恩，最多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要？
“不管是结婚也好，订婚也罢……。”
“余乾，我不会放弃的。”
“……”-_-#！
“时间不早了。”龙泽衍忽然起身，他不想听到对方绝然的拒绝，只能迅速的岔开话题，“我们一起去幼儿园接三个小家伙吧，我也想再看看他们。”
“……”余乾坐着不动。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放心，我真的只是作为你的朋友去看看而已。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你要做的几乎都做完了。”余乾嘀咕一句。
龙泽衍耳朵很好，所以他听见了，只是对这一点他无可否认，而且他其实很庆幸自己做了。要不然到现在他可能还和龙泽韬一样，继续着那个愚蠢的自以为聪明的逃避游戏。
龙泽衍笑了笑：“我也没办法，情不自禁而已。”
“……”-_-#情不自禁，这话都能说得出来？“龙先生，你是龙泽韬，还是龙泽衍？”
“啊？”
“为什么你说话越来越像龙泽韬的模式了？”
“哦！有吗？可能这几年我们互换身份的次数太多了。话说回来，我最近也觉得自己变得越老越不着调了！”龙泽衍摊手，表示很无奈。
“……”-_-|||！
“你要不喜欢，我可以努力的改。要是不行，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和他交换了。”
“……”你们交换不交换关我什么事？脸皮厚的人，果然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频率上。余乾瞥了眼某人，干脆的起身往外走。
龙泽衍微笑着紧随其后，心里满意的感慨，果然有时候学学龙泽韬的厚脸皮和不着调，真不是坏事！
到了门外，余乾本想拦辆的士。却被人一把拉到一边的黑色奔驰上。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余乾没心情给人看风景，只能勉为其难的上了车。
其实咖啡厅到附近的幼儿园根本没几步路，走过去十分钟不到，开车就更快了。不过，就这样，他们过去的时候幼儿园门口也已经围了不少等待接孩子的家长了。
“幼儿园好像还没放学？”龙泽衍坐在车上看了看外面。
余乾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点头：“恩，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正好。”龙泽衍说着，将车上仪表镜打开。因为这车子玻璃是特殊制造的，人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却是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余乾就坐在副驾驶座上，自然看的清楚。
“你……”余乾看着龙泽衍拿出一瓶药水，用药水将一条手绢打湿，在脸上敷了一会儿，三分钟之后，等龙泽衍将手绢从脸上拿下来，他的脸就变回了和龙泽韬一模一样的了。“你这是干什么？”
“第一次见孩子，我总不能以一张假脸相视，那样多不礼貌。”
“他们只是孩子。”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
“就因为只是孩子，我才不能骗他们。否则，小家们，长大了喜欢撒谎怎么办？虽然我不会和你抢孩子，但是小钱儿，别忘记，我也算是家长之一。我不能让你的工作难做？”
“……”-_-|||，“我发现你越来越像龙泽韬了。”
“你忘记了，我们是双胞胎。”
“……”
“恩，虽然我很不喜欢和龙泽韬长得一样。”龙泽衍摸着自己的脸，自恋道，“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自己的脸比较好看。小钱儿刚刚说，一眼就被龙泽韬的气质吸引。我这样，你会被我吸引吗？”
“……咳咳！孩子放学了。”
“哦！那就下去吧。”龙泽衍一点不在意余乾转换话题，反正来日方长，他现在整年都在国内，有的是时间慢慢耗。何况他们中间还有孩子，余乾一看就是一个比较重视家庭的人，有孩子在中间牵连，这辈子不成功也难。
开车来幼儿园接孩子的不在少数，但开辆一眼就能看出是豪车的车子来接孩子的，在这所普通民众居多的幼儿园，还真是第一次。
龙泽衍和余乾没下车之前，一边的老头老太以及一些接孩子的年轻女人都在张望，这是哪一家的。等余乾和龙泽衍同时走下车，看见龙泽衍那一张脸之后，众人恍然大悟。
只是奇怪，这余乾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替别人带孩子带了这么多年。
有好事八卦的立刻就上前更余乾套近乎：“余乾啊！接孩子呢。”
“恩。”余乾淡笑着点头。
孩子之所以放在这边上学，是因为这边离中医店很近，自从孩子出生之后，他就开始专门学习中医药。大多数时间也在中医店，再来他和爷爷奶奶一样，虽然愿意娇养孩子们，但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养成某些少爷小姐的性格。所以这里的人只知道他是中医店的学徒，并不知道他住在这附近的富豪别墅区的。
“这位是？”那过来八卦的老爷子知道余乾话不多，也不在意，所以转身就将话题拉到了龙泽衍身上。
余乾此刻正伸长脖子看幼儿园里面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在意老爷子的八卦，只是简答的介绍：“我朋友。”
“你朋友？”老大爷似乎不信，又偷偷的瞄了几样龙泽衍，小声问余乾，“是大鱼儿和小鱼儿的舅舅吧？”
“啊！”余乾被这话问的猛然一愣。
“你就别隐瞒了，人都说外甥像舅，我们没见过大鱼儿小鱼儿的妈妈，这人家舅舅来了，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不过，这舅舅和两个外甥也太像了，简直就是大鱼儿和小鱼儿的放大版。不知道还要以为是亲父子呢，”
“……”-_-#，舅个屁！父子个屁。余乾嘴角抽搐的瞥了一眼一边装着没看见这边的龙泽衍。
“出来了。”龙泽衍占据身高优势，幼儿园的小盆友一从屋里出来，他就看见了。
不看见不行啊！他女儿此刻被自己的两个哥哥，以及一个小胖子围在中间，明明是小萝莉，这会儿看上去却像个女王。还走在所有小盆友的最前面。
“出来了？”余乾也感觉抬头去看。随后不自觉的就走了上去。
幼儿园的两个年轻老师，领着一群小盆友到了幼儿园的院子门口，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余乾笑了笑打招呼。但看到和余乾一起的龙泽衍却是愣了一下，然后本来的扭头去看两个双胞胎。
余乾不用说，这会儿已经脸色全黑了。
能不黑吗？原本以为龙泽衍只是和两个大包子长得像而已，别人一时间应该看不出来的。
可谁知道这世界上的人眼睛都这么毒，这个龙泽衍自己长得……恩，那什么就算了，一出来就让人把他自动和自己家的包子串联到一起了。
刚刚那大爷说的还是轻的，没听旁边的老太太和年轻女人们已经狗血了好几个伦理剧本了吗？
“爸爸。”小女王在幼儿园们一打开就伸手向她爸爸要抱抱，一天没见爸爸了，她真的很想爸爸。
“乖女儿。”余乾低头在豆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想了，好想好想。”
“呵呵！爸爸也想你了。”余乾说着又去看另外两个孩子以及江半夏家的小胖子。“大鱼儿小鱼儿，军军今天在学校有没有听话？”
军军听见问话立刻将嘴巴闭的紧紧的，大鱼儿小鱼儿则是一脸懒洋洋的，瞥了一眼他们的爸爸什么都不说。
后面正安排学生的老师听到，笑道：“余先生放心，今天四个小家伙可乖了。”主要是今天双胞胎两个不是看书就是睡觉。
“是吗？那就好，那麻烦老师了。”余乾笑的开心，然后对着三个小男孩是大手一会儿，“走吧，小子们。”
军军欢呼一声得得得的跟着跑，相反，两个双胞胎今天却是怏怏的。
余乾眉头挑了挑，威胁的瞪了瞪两个双胞胎。
好不容易一伙人上了车。双胞胎因为今天坐了一辆又大又新的车而稍微有了点精神。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余乾抱着女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剩下的三个小子则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军军，来，给干爸说说？”
军军小嘴一闭，拼命摇头。一副我不能出卖人的感觉。
“回去再教训你们。”余乾冷哼一声。
龙泽衍这会儿也和他们家的小公主对视完。龙泽衍发现，这个小公主除了鼻子和小嘴与他们的母亲很像，眼睛长得像余乾。其他方面吗，暂时还看不出来。
“宝贝，叫伯伯。”龙泽衍不用余乾说就让小豆豆这么叫他。余乾可能没明白，但这个叫法龙泽衍是用意很深的。
这个深还要从余乾自己的家乡说起，在余乾的家乡，孩子们对父亲的称呼通常都不会是‘爸爸’，而是‘伯伯’（读：bai）或者‘爹’。所以，这个伯字，要是换个读音也就是爸爸的意思了。这还是龙泽韬当年查余乾的时候，无意中从查案的人口中知道的。这会儿正好被龙泽衍拿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