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只是对弟子的感情
杜雪回去之后，并没有像其他弟子一样休息，而是继续练剑。
杜雪足足练了一晚上，直到凌晨的时候太困了，才睡了两个时辰。
她醒来之后，洗了一把脸，就去了剑术院。
杜雪进入剑术院的时候，剑术院的弟子们还未到，只有秦澈一个人在院子中修炼。
秦澈见杜雪前来，抬头看向她。
美貌的脸颊上，两只黑眼圈又浓又重。
“秦澈长老！”杜雪躬身道，“弟子昨日的剑术已经掌握了，请求您今日再教我别的剑术！”
秦澈道，“练习了一晚上？”
“是！”杜雪道。
“练一遍，给我看看，”秦澈又道。
“是！”杜雪应一声，从腰间抽出了配剑，开始挥舞起来。
一招一式都很标准，除了在剑意上有些不足之外，其他的都很不错。
练习完毕之后，秦澈赞赏道，“你的天赋确实不错，不过，晚上还是要休息的，如此长时间下来，身体必然会吃不消的！”
杜雪没有答话，她又躬身道，“请您教我新的剑法！”
秦澈看着她坚持的模样，感觉有些蹊跷，“杜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话，必不会推辞！”
杜雪听到秦澈关切的话，瞬间红了眼眶：“秦澈长老，我们杜家本是威震一方的大家族，然而就在前几日被仇人寻上门惨遭灭门！我由于被寒月宗收为弟子，仇人来时，正在赶往寒月宗的路上，故此逃过一劫！”
“我想早日跟您学成剑术，前去报仇！求您教教我！”杜雪说道此处，已经啜泣不止。
原来是身负家族仇恨！怪不得呢！
秦澈的心情沉重起来，他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多谢长老！”杜雪擦了擦眼泪，心中对秦澈好感倍增，这秦长老不仅剑术高强，而且心肠不错。
“你把手伸过来，”秦澈道。
杜雪闻言，把手递了上去。
秦澈搭在杜雪的手腕上，灵力从她的手腕处进入，探查她的身体。
半晌，秦澈睁开了眼睛：“你修炼的功法有点问题，跟我回房我帮你调理一下经脉，这有助于你以后的修炼！”
杜雪非常感激，她躬身到，“是！”
回到房间之后，秦澈让杜雪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床上。
杜雪照做。
坐稳之后，秦澈将双手放置于杜雪的后背上，灵力从手中迸发，注入了杜雪的后背。
秦澈的灵力进入杜雪的身体之后，不仅帮她把堵塞的筋脉疏通了，而且帮其修复了破损的筋脉。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秦澈才帮杜雪调理好。
杜雪在经过秦澈的调理之后，感觉身上说不出的爽快！她非常高兴，小脸上满是兴奋！
秦澈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热汗，看到欣喜万分的杜雪，心中虽然有些疲累，但却也很高兴。
“咚！咚！咚！”
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秦澈有些疑惑，这一大清早的，谁又来了？
秦澈打开了房门，一个妙龄女子站在秦澈门外。
“你是？”秦澈并不认识来人，虽然他昨日与二十个弟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其中的一个。
来人先规矩的向秦澈施了一礼，看了一眼房中的杜雪，才道：“奴婢是寒晴宗主的婢女，寒书。”
“哦，原来是寒晴的婢女，她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澈问道。
“宗主想摆脱您去一趟千腾山，寻找一个白衣人，拿到一套功法！”寒书递给了他一张地图，“千藤山离这里不远，这张地图上有白衣人居住的小木屋的地址”。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动身。”秦澈点了点头，收下地图，转头对杜雪道，“你也一起去吧！”
杜雪点头称是。
寒书奇怪的看了一眼杜雪，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秦澈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杜雪启程了。
在去千藤山的路上。
秦澈没有闲着，他想要开解杜雪，这毕竟是自己受的第一批弟子，自然要更用心些。
“杜雪，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很难过，但是，事已至此，去世的人已经去了，活着的人也要继续下去，不要总是沉迷于往日的悲痛之中，要振作起来，你才十几岁，往后还有更好的人生！”
“我懂得的，”杜雪道，“但是，杀父杀母之仇，不得不报。”
“现在你的功力尚低，自己报仇怕是没有报成，反而自投罗网！所以，不要急于一时，我既然作为你的老师，我会教你最顶尖的剑术，助你报仇的！”
秦澈又道，“但是，你也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不然，还未等到报仇，自己就先累垮了！”
“是！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杜雪道。
秦澈的规劝让杜雪的情绪有所好转，她看着秦澈的侧脸，更加喜欢这个新来的长老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居然可以成为秦澈长老的弟子！
开导完了杜雪之后，千藤山也到了！
秦澈与杜雪进如千藤山之后，按照地图行走，不多一会就找到了一个小木屋。
秦澈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秦澈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位白衣男子，他正在桌上吃酒！
“受寒月宗宗主寒晴之托，前来拿取一本功法”秦澈道。
“功法？”白衣男子笑了笑，“一年来拿功法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都无功而返。”
“为何？”秦澈疑惑道。
“寒宗主没与你说吗？想要得到功法，有一个条件，”白衣男子道，“看到门前那颗大树了吗？若是你能一剑穿透这颗大树，那么功夫就是你的了！”
杜雪望了望那颗大树，宽围足足有六米之多！
这怎么可能？杜雪觉得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但是秦澈答应了。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听到秦澈的话，白衣男子有点奇怪，难道这人还真觉得自己一剑能穿透大树吗？
要知道，很多人甚至都砍不进一半！
秦澈踱步站在大树对面，白衣男子也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这来人如何能穿透大树！
凌云剑出鞘，秦澈张开弓步，碧霄传承施展开来，诡异的步伐踏在地面上。
“好强的剑意！”白衣男子惊叹道！这人说不定真的能取走功法呢！
秦澈没有理会白衣人的震惊，他大喝一声，“碧霄剑意！”
凌云剑飞了出去，快成了一道白光！
“砰！”
剑身没入了大树，从大树的另一端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凌云剑没有停下，直直向树林深处射出！
齐齐砍下了一排大树！
“好强！”白衣人吃惊道！
“如此，可以讲功法给我了吧？”秦澈一个口哨收回了凌云剑，插入了剑鞘。
“可以，”白衣人点了点头，既然他已经达到了要求，功法就得让给他。
白衣人回木屋中取了一本古籍，递给了秦澈。
秦澈也没有翻，塞到怀里，带着杜雪下山而去。
秦澈走到千藤山半山腰时，转头对杜雪道：“我找几个灵兽给你练练剑如何？”
杜雪听闻，大喜，忙道：“有劳长老了！”
秦澈带着杜雪向千藤山深处走去，运气不错，很快他们就遇到了一只灵兽！
这只灵兽体型不大，修为也不高，正适合给第一次猎杀灵兽的杜雪喂剑！
“就他吧，”秦澈道。
“好，”杜雪从一旁跳了出去，拦住了灵兽的去路。
灵兽看到杜雪，立刻兴奋起来，它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猎到食物了。
“吼！”灵兽大叫一声，向杜雪扑去！
杜雪看着眼前的灵兽，心中有些发怵，她从未独自对付过灵兽！
秦澈的声音从旁传来，“基础剑法第一式——刺！”
杜雪下意识的出剑，
“呲！”宝剑刺入了灵兽的身体。
灵兽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杜雪的行为让秦澈想到了刘微微，秦澈走过来道，“下次遇到灵兽，先出击！不要心存善念，否则，遇到高阶灵兽，死的就是你自己！”
“是！”杜雪受教！
“我们继续，”秦澈向前走去。
不多一会，又遇到了一只灵兽。
这只灵兽要比之前的那只更难对付。
杜雪遇到之后，立即拔出宝剑，冲了上去！
“呲！”一剑下去刺伤了灵兽的右腿。
“吼！”灵兽嘶吼着向杜雪冲来。
杜雪闪身，转到灵兽背后，从背后一剑结果了它！
“不错，”秦澈鼓励道，“下次，我们寻找与你修为差不多的灵兽！”
“好！”杜雪被激起了战意。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
杜雪再次与灵兽战斗。
“吼！”这次的灵兽显然与前几次不同。
杜雪从旁刺了好多次都没有将灵兽刺死，反而，由于自己经验不足，一个劲狼狈的躲闪。
“杜雪，往右边跳！”秦澈突然出声。
杜雪立刻跳往右边。
“砰！”就在杜雪跳出的那一刻，左边陆地被灵兽拍了一掌，裂开了数条深沟！
杜雪不敢想象，若是这一巴掌拍到自己身上，会是怎样！
“基础剑法上，第九式！”秦澈又道。
杜雪连忙按照他说的施展。
一剑下去，灵兽断了一只胳膊！
好厉害！杜雪心道，
原来这基础剑法上的第九式是这么用的！杜雪顿时醍醐灌顶。
“基础剑法下，第二十一式！”秦澈继续指导。
杜雪接着砍下，
“上，十八，下，十五，下三…”秦澈一直指导。
终于在最后一招之后，杜雪杀死了灵兽！
杜雪的心中十分亢奋，她感觉经过这次刺杀灵兽，她的剑法的感悟最起码提升了三倍！
“今日可以了，回吧。”秦澈淡淡道。
“是！”
由于猎杀灵兽，秦澈与杜雪二人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我得去找一趟寒宗主，交付功法，你先回院子里休息吧，回去好好总结一下经验，不可过度疲劳。”
“是！弟子告退！”杜雪提着剑欢快的奔向了她居住的院子。
与杜雪分别之后，秦澈去了寒晴的院子。
“咚！咚！咚！”秦澈敲了敲门。
前来开门的时寒晴的婢女，寒书道：“宗主此时正在沐浴，不太方便见客。”
来的挺不是时候的！秦澈心想。
“那我把功法交给你吧，一会麻烦你转交给寒宗主。”
“是！”寒书应了。
“寒书，是秦澈来了吗？”一道声音从房内传来。
“寒宗主，是我，”秦澈喊道。
“你先进来在屋子里坐会，我有事与你说。”寒晴道。
“好！”既然寒晴这么说，秦澈便走了进去，坐在桌前等她。
寒晴没有让秦澈等太久，大约一刻钟之后，她就出来了。
沐浴完的寒晴与平日里又不同，湿哒哒的长发披在身后，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韵味。
秦澈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盯了上去。
寒晴很满意秦澈的反应。
“寒书，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寒晴转头对寒书道。
“是！”寒书退下了。
寒晴走过来，坐在了秦澈的对面。
“寒宗主，这是你要的功法。”秦澈看着这样的寒晴有些不自然，他从怀里掏出功法递给了寒晴，想早点回去。
寒晴接过功法，却没有立即打开。
“今日一去白衣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只是劈了棵树而已。”秦澈道。
“听说你有一位女弟子跟去了？”寒晴早就从寒书的嘴里听说了此事，这位女弟子不仅早上从他的房间里出来，而且之后还被秦澈带去了千藤山，寒晴心中有些吃醋。
“嗯，”秦澈点了点头，“寒书来时，我正好帮她调理完身体，得知要去千藤山后，我心想千藤山有一些灵兽，正适合她喂剑，就顺路带着她去了一趟。”
“那位女弟子剑术很高？”寒晴又问。
“还可以，有些天赋，只是家族被仇人所杀，她一心着急报仇，太着急了，不利于修炼。”秦澈答道。
“所以，你这样关照她只是为了帮她提升实力？”
“要不然呢？”秦澈反问道。
看到秦澈愣生生的模样，寒晴总算满意了。
看来秦澈对杜雪只是师傅对弟子的感情，没有别的意思，有了这个认知后，寒晴的心中生出了一丝窃喜。
杜雪足足练了一晚上，直到凌晨的时候太困了，才睡了两个时辰。
她醒来之后，洗了一把脸，就去了剑术院。
杜雪进入剑术院的时候，剑术院的弟子们还未到，只有秦澈一个人在院子中修炼。
秦澈见杜雪前来，抬头看向她。
美貌的脸颊上，两只黑眼圈又浓又重。
“秦澈长老！”杜雪躬身道，“弟子昨日的剑术已经掌握了，请求您今日再教我别的剑术！”
秦澈道，“练习了一晚上？”
“是！”杜雪道。
“练一遍，给我看看，”秦澈又道。
“是！”杜雪应一声，从腰间抽出了配剑，开始挥舞起来。
一招一式都很标准，除了在剑意上有些不足之外，其他的都很不错。
练习完毕之后，秦澈赞赏道，“你的天赋确实不错，不过，晚上还是要休息的，如此长时间下来，身体必然会吃不消的！”
杜雪没有答话，她又躬身道，“请您教我新的剑法！”
秦澈看着她坚持的模样，感觉有些蹊跷，“杜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话，必不会推辞！”
杜雪听到秦澈关切的话，瞬间红了眼眶：“秦澈长老，我们杜家本是威震一方的大家族，然而就在前几日被仇人寻上门惨遭灭门！我由于被寒月宗收为弟子，仇人来时，正在赶往寒月宗的路上，故此逃过一劫！”
“我想早日跟您学成剑术，前去报仇！求您教教我！”杜雪说道此处，已经啜泣不止。
原来是身负家族仇恨！怪不得呢！
秦澈的心情沉重起来，他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多谢长老！”杜雪擦了擦眼泪，心中对秦澈好感倍增，这秦长老不仅剑术高强，而且心肠不错。
“你把手伸过来，”秦澈道。
杜雪闻言，把手递了上去。
秦澈搭在杜雪的手腕上，灵力从她的手腕处进入，探查她的身体。
半晌，秦澈睁开了眼睛：“你修炼的功法有点问题，跟我回房我帮你调理一下经脉，这有助于你以后的修炼！”
杜雪非常感激，她躬身到，“是！”
回到房间之后，秦澈让杜雪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床上。
杜雪照做。
坐稳之后，秦澈将双手放置于杜雪的后背上，灵力从手中迸发，注入了杜雪的后背。
秦澈的灵力进入杜雪的身体之后，不仅帮她把堵塞的筋脉疏通了，而且帮其修复了破损的筋脉。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秦澈才帮杜雪调理好。
杜雪在经过秦澈的调理之后，感觉身上说不出的爽快！她非常高兴，小脸上满是兴奋！
秦澈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热汗，看到欣喜万分的杜雪，心中虽然有些疲累，但却也很高兴。
“咚！咚！咚！”
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秦澈有些疑惑，这一大清早的，谁又来了？
秦澈打开了房门，一个妙龄女子站在秦澈门外。
“你是？”秦澈并不认识来人，虽然他昨日与二十个弟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其中的一个。
来人先规矩的向秦澈施了一礼，看了一眼房中的杜雪，才道：“奴婢是寒晴宗主的婢女，寒书。”
“哦，原来是寒晴的婢女，她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澈问道。
“宗主想摆脱您去一趟千腾山，寻找一个白衣人，拿到一套功法！”寒书递给了他一张地图，“千藤山离这里不远，这张地图上有白衣人居住的小木屋的地址”。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动身。”秦澈点了点头，收下地图，转头对杜雪道，“你也一起去吧！”
杜雪点头称是。
寒书奇怪的看了一眼杜雪，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秦澈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杜雪启程了。
在去千藤山的路上。
秦澈没有闲着，他想要开解杜雪，这毕竟是自己受的第一批弟子，自然要更用心些。
“杜雪，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很难过，但是，事已至此，去世的人已经去了，活着的人也要继续下去，不要总是沉迷于往日的悲痛之中，要振作起来，你才十几岁，往后还有更好的人生！”
“我懂得的，”杜雪道，“但是，杀父杀母之仇，不得不报。”
“现在你的功力尚低，自己报仇怕是没有报成，反而自投罗网！所以，不要急于一时，我既然作为你的老师，我会教你最顶尖的剑术，助你报仇的！”
秦澈又道，“但是，你也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不然，还未等到报仇，自己就先累垮了！”
“是！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杜雪道。
秦澈的规劝让杜雪的情绪有所好转，她看着秦澈的侧脸，更加喜欢这个新来的长老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居然可以成为秦澈长老的弟子！
开导完了杜雪之后，千藤山也到了！
秦澈与杜雪进如千藤山之后，按照地图行走，不多一会就找到了一个小木屋。
秦澈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秦澈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位白衣男子，他正在桌上吃酒！
“受寒月宗宗主寒晴之托，前来拿取一本功法”秦澈道。
“功法？”白衣男子笑了笑，“一年来拿功法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都无功而返。”
“为何？”秦澈疑惑道。
“寒宗主没与你说吗？想要得到功法，有一个条件，”白衣男子道，“看到门前那颗大树了吗？若是你能一剑穿透这颗大树，那么功夫就是你的了！”
杜雪望了望那颗大树，宽围足足有六米之多！
这怎么可能？杜雪觉得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但是秦澈答应了。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听到秦澈的话，白衣男子有点奇怪，难道这人还真觉得自己一剑能穿透大树吗？
要知道，很多人甚至都砍不进一半！
秦澈踱步站在大树对面，白衣男子也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这来人如何能穿透大树！
凌云剑出鞘，秦澈张开弓步，碧霄传承施展开来，诡异的步伐踏在地面上。
“好强的剑意！”白衣男子惊叹道！这人说不定真的能取走功法呢！
秦澈没有理会白衣人的震惊，他大喝一声，“碧霄剑意！”
凌云剑飞了出去，快成了一道白光！
“砰！”
剑身没入了大树，从大树的另一端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凌云剑没有停下，直直向树林深处射出！
齐齐砍下了一排大树！
“好强！”白衣人吃惊道！
“如此，可以讲功法给我了吧？”秦澈一个口哨收回了凌云剑，插入了剑鞘。
“可以，”白衣人点了点头，既然他已经达到了要求，功法就得让给他。
白衣人回木屋中取了一本古籍，递给了秦澈。
秦澈也没有翻，塞到怀里，带着杜雪下山而去。
秦澈走到千藤山半山腰时，转头对杜雪道：“我找几个灵兽给你练练剑如何？”
杜雪听闻，大喜，忙道：“有劳长老了！”
秦澈带着杜雪向千藤山深处走去，运气不错，很快他们就遇到了一只灵兽！
这只灵兽体型不大，修为也不高，正适合给第一次猎杀灵兽的杜雪喂剑！
“就他吧，”秦澈道。
“好，”杜雪从一旁跳了出去，拦住了灵兽的去路。
灵兽看到杜雪，立刻兴奋起来，它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猎到食物了。
“吼！”灵兽大叫一声，向杜雪扑去！
杜雪看着眼前的灵兽，心中有些发怵，她从未独自对付过灵兽！
秦澈的声音从旁传来，“基础剑法第一式——刺！”
杜雪下意识的出剑，
“呲！”宝剑刺入了灵兽的身体。
灵兽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杜雪的行为让秦澈想到了刘微微，秦澈走过来道，“下次遇到灵兽，先出击！不要心存善念，否则，遇到高阶灵兽，死的就是你自己！”
“是！”杜雪受教！
“我们继续，”秦澈向前走去。
不多一会，又遇到了一只灵兽。
这只灵兽要比之前的那只更难对付。
杜雪遇到之后，立即拔出宝剑，冲了上去！
“呲！”一剑下去刺伤了灵兽的右腿。
“吼！”灵兽嘶吼着向杜雪冲来。
杜雪闪身，转到灵兽背后，从背后一剑结果了它！
“不错，”秦澈鼓励道，“下次，我们寻找与你修为差不多的灵兽！”
“好！”杜雪被激起了战意。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
杜雪再次与灵兽战斗。
“吼！”这次的灵兽显然与前几次不同。
杜雪从旁刺了好多次都没有将灵兽刺死，反而，由于自己经验不足，一个劲狼狈的躲闪。
“杜雪，往右边跳！”秦澈突然出声。
杜雪立刻跳往右边。
“砰！”就在杜雪跳出的那一刻，左边陆地被灵兽拍了一掌，裂开了数条深沟！
杜雪不敢想象，若是这一巴掌拍到自己身上，会是怎样！
“基础剑法上，第九式！”秦澈又道。
杜雪连忙按照他说的施展。
一剑下去，灵兽断了一只胳膊！
好厉害！杜雪心道，
原来这基础剑法上的第九式是这么用的！杜雪顿时醍醐灌顶。
“基础剑法下，第二十一式！”秦澈继续指导。
杜雪接着砍下，
“上，十八，下，十五，下三…”秦澈一直指导。
终于在最后一招之后，杜雪杀死了灵兽！
杜雪的心中十分亢奋，她感觉经过这次刺杀灵兽，她的剑法的感悟最起码提升了三倍！
“今日可以了，回吧。”秦澈淡淡道。
“是！”
由于猎杀灵兽，秦澈与杜雪二人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我得去找一趟寒宗主，交付功法，你先回院子里休息吧，回去好好总结一下经验，不可过度疲劳。”
“是！弟子告退！”杜雪提着剑欢快的奔向了她居住的院子。
与杜雪分别之后，秦澈去了寒晴的院子。
“咚！咚！咚！”秦澈敲了敲门。
前来开门的时寒晴的婢女，寒书道：“宗主此时正在沐浴，不太方便见客。”
来的挺不是时候的！秦澈心想。
“那我把功法交给你吧，一会麻烦你转交给寒宗主。”
“是！”寒书应了。
“寒书，是秦澈来了吗？”一道声音从房内传来。
“寒宗主，是我，”秦澈喊道。
“你先进来在屋子里坐会，我有事与你说。”寒晴道。
“好！”既然寒晴这么说，秦澈便走了进去，坐在桌前等她。
寒晴没有让秦澈等太久，大约一刻钟之后，她就出来了。
沐浴完的寒晴与平日里又不同，湿哒哒的长发披在身后，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韵味。
秦澈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盯了上去。
寒晴很满意秦澈的反应。
“寒书，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寒晴转头对寒书道。
“是！”寒书退下了。
寒晴走过来，坐在了秦澈的对面。
“寒宗主，这是你要的功法。”秦澈看着这样的寒晴有些不自然，他从怀里掏出功法递给了寒晴，想早点回去。
寒晴接过功法，却没有立即打开。
“今日一去白衣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只是劈了棵树而已。”秦澈道。
“听说你有一位女弟子跟去了？”寒晴早就从寒书的嘴里听说了此事，这位女弟子不仅早上从他的房间里出来，而且之后还被秦澈带去了千藤山，寒晴心中有些吃醋。
“嗯，”秦澈点了点头，“寒书来时，我正好帮她调理完身体，得知要去千藤山后，我心想千藤山有一些灵兽，正适合她喂剑，就顺路带着她去了一趟。”
“那位女弟子剑术很高？”寒晴又问。
“还可以，有些天赋，只是家族被仇人所杀，她一心着急报仇，太着急了，不利于修炼。”秦澈答道。
“所以，你这样关照她只是为了帮她提升实力？”
“要不然呢？”秦澈反问道。
看到秦澈愣生生的模样，寒晴总算满意了。
看来秦澈对杜雪只是师傅对弟子的感情，没有别的意思，有了这个认知后，寒晴的心中生出了一丝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