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师傅最关心的还是我那个事,老爷子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应该是灵魂出窍的一种,多半还是和我的阳眼有关系,注意是阳眼,不是我平ri熟悉的阴眼。
  这次过来由于匆忙,倒是没有带当年从五师兄那里顺来的移动硬盘,不过就算带了估计也查不到的,师傅都说准备再去查查书,然后和我联系,想必当年确实没有说过。
  但是师傅提醒了我一点,回中国最好不好坐飞机,一是怕穷奇继续耍这伎俩,二是我最近身体不算好,还是路上多休息一下好了。
  我算明白师傅的意思了,他老人家既不想我呆美国被纳粹找到,又不希望现在我就回去,所以安排了场类似旅游的规程旅行给我。
  也好!就当我是公费休假了,反正最近这段事件也是把我以休假的名义派去干活,正好调过来以干活的名义休假一回,也算是享受享受福利。
  最后的时候我还是把陈宇阳的事情告诉了师傅,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踢了丫的子孙根,只说是打斗中没有注意,就顺脚踹了过去。
  说完之后我颇为忐忑的等待,谁知道师傅居然只是叹了口气,“天定寿运德定命,这也是他家命中注定,你就不要太自责了。”
  恩?没对啊,这和什么什么的德有毛关系?
  我不敢问师傅也不是不知道,他随口反问我:“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骂你小子?”
  “嘿嘿,我还真是这么想的,”只能卖萌,“所以觉得奇了怪了。”
  “其实我上次帮助陈家,是因为陈义豪这许多年一直行善积德,命中不该后继无人,既然相遇便是缘分,所以我解了降头让陈家后人能够活过二十四岁;但是解降之后,那陈宇阳很快就忘乎所以,短短半月不到居然开始奸-yin妇女,搞的天怒人怨,所以这次在你手上绝了根,也算是老天的报应。”
  “哇,师傅你老人家神人啊,居然这都能算出来,我太崇拜您了。”我狠狠的拍着师傅的马屁,“师傅您要是在古代,那得是和祖师爷一样的封侯拜相啊
  “去你的,少给我戴高帽子,”师傅虽然笑骂我,但估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真理还是破不了,“行了,你也去休息会,估计快动身了。”
  “那…师傅,陈宇阳这臭小子已经播种了?”我邪恶的yy,“所以他们陈家有后?”
  “那小子命中无后,播不了
  “呃,那你说的陈家有后…”“哦,你问这个啊,放心,陈家不是只有陈宇阳一个男人了。”师傅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既然陈宇阳不行,那么…尼玛,陈义豪已经五十了,居然还能再弄个儿子出来?
  牛人啊!真心给跪了!
  我出门到隔壁准备去给桑榆说说这事,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她和她老爸在通电话。
  “…您老人家是不知道,刘辟云那家伙非要去,我拉都拉不住。您知道他又是九厄临头,不能离开我半步。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一大活人跳火坑不救么…”
  这段话和我刚才的就没有本质区别…
  我悄悄的溜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蒙头开始睡觉。
  ※
  “呜——”
  随着汽笛声起,游轮缓缓驶出了旧金山港口。
  这就是许璇姐给我安排的旅程,超级豪华美国至上海十六ri豪华游轮,一路上包吃包住包娱乐,据说费用是单人4999美金,按照当时一比八的兑换价近四万人民币。
  不过中间出了个小插曲,桑榆见许璇姐给我们定的是一个房间,脸一红就跑了出去。
  这一幕让我一直遐想,直到第二天上船…
  到了船上我终于明白了,桑榆居然手上还有两张票,她直接就在我隔壁订了个房间,你看看,人家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八千美金悄悄咪咪就用了出去。
  不过也好,要是她真和我睡一房间,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不会搞个偷看什么的…
  船缓缓从旧金山港口开出,朝着夏威夷群岛而去。游轮这玩意儿按照内部设施和装修档次的不同可大体分为普通游轮和豪华游轮,按照航行水域的不同又可分为远洋游轮、近海沿海游轮和内河游轮。
  运气非常不错,我们这艘就是典型的豪华远洋游轮,如同海军的航空母舰。它船高七层,排水量达到了24000吨,备有三个总统套房、十个普通套房和至少二百间的豪华客房。船上设置一应俱全,包括中餐厅、西餐厅、酒吧、赌场、夜总会、健身房、卡拉ok、娱乐室、游泳池、按摩室以及免税店等等,务必使得所有人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里的房间基本上是每层都有客房,然后是配合后半部的商场娱乐设施,我和桑榆的房间就在三楼,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位置。
  在房间里我很快换了衣服,带上杀神刃就出来找桑榆,谁知道刚一敲门就开了——桑榆黛眉如月目光朦胧,身着一袭大红短裙,头发被一根粉红丝带轻轻挽住,海风一吹更是显得肌肤胜雪娇媚无比——当然,那得没见过她动手的人。
  “嘿,我正准备找你一起去逛逛,”桑榆嫣然一笑,“走吧,看看去。”“太好了,这正是我要说的——这种好事可不是常常能碰见的。”我跟着桑榆很快就混进了茫茫人群中。
  自从我五月被老大派往克拉玛依去执行那个简单任务开始,我就没过上过好ri子,先是火拼横公鱼,随后被扔在了地下几百米,一出来就碰上巡天鬼眼把眼睛弄出毛病,然后驱恶鬼捉僵尸,追踪穷奇战人魔,这说起来是短短一百多天的事,但是在我看来已经比很多人一辈子还多了。
  是该歇歇了!
  这大家伙有四部观光电梯,我们却只是走路,作为一个普通人让我感觉很舒服,当达到七楼露天咖啡茶座的时候,我摸出一支烟塞进了嘴里,“真是舒服。”
  下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911事件的影响,但是在个远离大陆的庞然大物上,大家都安然享受着眼前的和平与奢侈。
  桑榆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海风把我吐出的眼圈卷走,“嘿,当时我还真以为要死在大裂缝中了呢——不过,你还算是有办法。”“有办法?”我自嘲了一下,“我是运气好没把自己弄死,不然现在就没这机会了。”
  “算是吧。不过我还是想谢谢你,据我所知现在能够牺牲自己的人不多了…”“行了行了,你就别再夸我了。这样吧,你要是真的想感谢,就请我喝杯高档咖啡——我可从来没有品尝过高档货,恩,以后回去也可以给铁子那丫吹吹我嘿嘿的笑着,顺便搓了搓手。
  这席话不知道又是哪里没有说对,桑榆脸上顿时显出了不悦:“那简单——服务生,两杯,不,给我来十杯咖啡,五杯lavazza五杯蓝山一号,哼,让你喝个够
  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就发了脾气?
  恩,记得以前看过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估计今天就是这情况,我可不敢去惹。
  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的时候倒是没有笑,不过我眼角分明看见不远处一桌有人在偷偷的看我们,还嘴角一翘一翘的偷笑。
  见我们发现了,那桌上的两个帅哥不但没有掩饰,反倒满脸笑容的朝我们挥了挥手。
  反正那些家伙也不认识我,要笑随他笑,我只管安安心心喝我的咖啡好了。
  在四川的时候我也喝过咖啡,但都是雀巢之类的速溶货,第一次喝到这种高档品简直爽到了极点——蓝山一号不仅口味浓郁香醇,而且由于咖啡的甘、酸、苦三味搭配完美,所以完全不具苦味,仅有适度而完美的酸味。
  简直美妙无比啊。
  不过我倒是一直留意着旁边那桌的家伙,突然发现俩家伙站起来朝我们走了过来,看架势他们应该不是冲我来的,估计绝对是对桑榆有所图谋!
  尼玛,难道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度个假吗?
  桑榆没有发现这一点,也不知道她是生地那门子气,头偏向一边,任由海风卷起秀发飘啊飘,把一股股清新的香味送到我鼻子里。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好,准备动手…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刹那之间,我面前的一根椅子腿突然弹了出去——这两个帅哥犹如饿狗一样扑倒在了我的面前,顺便按翻了旁边一张桌子,把上面的圣代扣到了自己头上。
  “哈哈哈…”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声音最大的是附近几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当然,我也没有掩饰。
  就连桑榆也掩不住笑意,掩着嘴偷偷的发笑。
  这两个家伙狼狈无比的溜走了。
  “出来吧,臭小子,别给我偷偷摸摸的。”等到事情平静以后,我轻声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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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节 御神术
  一个英俊高大的身影迅速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端起一杯咖啡就喝,“嘿,姐,你对刘哥太好了,这么贵的咖啡居然按打请他喝。”
  居然是王熙这家伙!
  “我是报恩,刘辟云上次救了我一命——你可别给我误会了。”桑榆哼了一声。
  “呃,那姐你也太小气了,你的命就值一打蓝山咖啡?”王熙显然不满,“刘哥,要真是你救了我姐,最少也要一卡车才能值价啊。”
  cāo,我终于明白桑榆为什么生气了,估计就是因为我说的请喝咖啡,她觉得我没有看重她,虽然不一定是金钱的原因,但绝对是有点什么。
  难道真是她对我…?
  “没这回事,”既然找出了原因我自然不能由着她继续怄气了,这可是衣食父母开罪不得,“桑榆和我是自己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絮节的,简简单单才是真。”
  “去你的,谁和你是自己人桑榆脸上瞬间浮现了一片红晕,不过那笑意却很明显,她咳嗽了一声转向王熙,“你小子怎么来了?”
  “嗨,还不是老爸不放心,叫我来跟着你嘛,”王熙端起咖啡轻轻一抿,“老爸和爷爷、洛爷爷今天一早坐飞机从费城去中国了,我是他们派来陪你的,怕你们路上出事。”
  “出事,出什么事?”桑榆此显然不屑,“就你那点招数还保护我,切,别添乱我就阿弥陀佛了。”她想了想,“那俩家伙是你作弄的?”
  “恩哼,当然!——我最讨厌就是自以为很帅到处泡妞的家伙了
  这家伙似乎忘记了,他自己也是帅哥,而且还是超级大帅哥。
  “要留下陪我也行,但是你得事事听我的,”桑榆看了我一眼,“这里面我做主。”
  这眼神没搞懂!
  “那无所谓,你当我是跟班好了,”王熙倒是不争这个名分,“刘哥,一会我就搬你屋去住,咱们好好聊聊。”
  “你随意,当然前提是你小子不能在屋里裸跑,”我眼看王熙伸手,连忙端起最后一杯咖啡咕噜咕噜喝了,“还有,你个二代哥别跟我抢东西,我是穷人
  “那么说定了…呃,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搬东西算了,”王熙突然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摸出几张票子扔在桌子上,站起来求饶似的望着桑榆,“姐,老爸还有东西给你…我们走了嘛边说他还边朝后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是刚才那几个笑的很大声的辣妹,为毛丫这么紧张?
  难道是旧情人?
  不对啊,看样子这些美女眼中似乎没有被抛弃的感觉,看起来反倒个个都跃跃欲试,似乎有种主动过来搭话的意图。
  我敢打赌,只要一个手势,这些妹子就会扑过来了!
  不过桑榆一句话就给我解了惑,“瞧你那点出息,这么多年还是一见女孩子就害怕,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们王家的人——算了,走嘛
  这么一个帅哥居然怕妹子?悲剧啊!我当时脑海中过电般的出现了三个巨大的方块字——‘浪费了!’
  王熙如释重负,嘿嘿的笑着就冲到了最前面。
  本来都是两人间,王熙搬过来倒也不麻烦,这小子随身行李中居然有一个ps和两个手柄,很快我就和他开始高高兴兴的打起了实况足球。
  当年还是实况5、6两个版本,我非常卑鄙无耻的使用皇家马德里,把卡洛斯弄去当左前锋,只要靠近大禁区就是一脚远射,随后冲上去补射,然后进球。
  只是短短三天我就和王熙混得烂熟,他也没有隐瞒我什么,虽然一些关乎于王家的东西没有说明,但是自身问题倒是没有逃避——“反正就算我不说,姐姐也会告诉你的,哼哼。”说这话的时候丫分明在暗示什么。
  猜到和证实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王熙愿意告诉我他的缺点让我颇为高兴,至少他没把我当外人——这小子确实有个怪毛病,一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就紧张的不行,所以到现在丫都还是个…
  船上的生活非常惬意,吃得好耍得好,原本是该我爽一把的,但是出海第七天,怪事发生了。
  记得那一天正是九月十九ri,农历八月初三,按照年份算来是辛巳年丁酉月已酉ri,属于平常的ri子,既无所宜也无所忌。
  白天一切正常,我和桑榆、王熙在赌场玩了一会,老虎机上赢了一百多美金,然后百家乐上又全部输了出去。这输赢无关紧要,但是我兑换了一个毛茸茸的加菲猫送给了桑榆,让她高兴的不得了,随后我们打了几局桌球,回到船舱美美的睡了。
  半夜时我突然醒了,感觉全身冰凉,抬头一看窗户没关,一股股白雾状的冷空气朝屋里猛灌。“哇,刘哥,你开窗户干嘛,冷死我了。”刚起来准备把窗户关上,王熙就醒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也不知道什么鬼气候,九月那有这么冷嘛,又不是在北极。”
  对啊,为什么这么冷?
  我没有关上窗户,反倒朝外望去:眼前一片白蒙蒙的景象,好像是在大雾中,肉眼可见的不远处有个黑糊糊的影子,看上去像是一条船。
  “不太对劲,”我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王熙,你起来看看,这外面的白雾正常吗?”穷人家的孩子木有坐过大轮船,只能求助这位二代哥了。
  “看什么看嘛,半夜三更的,你就不能…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王熙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爬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就发觉了不妥,“这段时间不该有这么大的雾气,看上去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