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神秘女人
  此时陈晓峰手边上有着几样他觉着或许对他出去有用的东西,一是那夜明珠,毕竟在黑暗中能够照明的可是一件最好的东西了。其次便是那黑纱,最后,是那四团火焰。
  陈晓峰小心翼翼的把这几样东西都放到了手边上,毕竟他也不知道在接近了这圆台之后会发生什么。
  到了圆台边上的时候,陈晓峰仔细的看了过去。
  这圆台的直径有一米五之长,在圆台内部的最外围是两圈充满了奥秘且神秘的纹络,似乎是一副图案,又似乎是一长串的字,陈晓峰看不懂。
  而在这圆台的正中间位置上是一朵花,与正上方那多妖艳无比的花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朵花明显是雕刻上去,倒也没有过多的眼色。
  在这朵花旁边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文字,这种文字陈晓峰见都不曾见识过,这些文字不像是近代文字,更加不可能是国外某个国家的文字。
  陈晓峰用手轻轻拂拭过这圆台上的每一个字,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只是感觉到一股软绵绵的感觉。
  他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按道理说这分明就是用某种东西雕刻上去,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感觉呢。
  跟着他慢慢跪在了这圆台上面,近距离的想要去观察,并且双手也在慢慢继续摸索着。
  “嘶!”
  就在陈晓峰的手指头触碰到那圆台中间雕刻的那朵花瓣时,突然传来一丝的疼痛感。
  跟着他本能反应的抬起手,一滴鲜血便顺着自己的手指头掉落在了那鲜花上面。
  就像是一滴露珠掉落在池塘中一般,溅起了朵朵涟漪,这滴鲜血恰好落在了那花瓣上面。慢慢的开始化开,铺满了整个花瓣上面。
  原本死气沉沉的雕刻之花,突然变得有些璀璨起来,慢慢的开始充满朝气,就像是活生生的活过来一样。
  陈晓峰一双诧异的目光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不由得长大了嘴巴。
  紧跟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神奇的画面。
  这个画面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堪比这个世界上最为美丽的女人。
  陈晓峰见识过的美女无数,但在看到这美女的一刻,他突然觉着世界上其他所有的美女在眼前这不可方物的娇人儿面前都会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渐渐地陈晓峰感觉自己也进入到了这个画面里面。
  而画面也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从画面成为了现实……
  “你好美!”
  这是一片山野间,这处山野里面出了无边无际的红色之外就只剩下了陈晓峰眼前这身穿黑色薄纱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美,美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倩丽粉嫩的脸颊,那双眸子似乎是一潭清澈的池水,深邃不可见底,让人看上去就很舒服。小巧的鼻子,此时那一双白皙的小手在掩着那若隐若无的樱桃小嘴。
  高挑的身形,用那黑色薄纱似乎都遮掩不住傲人的身材,一双可爱的小脚丫踩在一片很大的花瓣上面。
  陈晓峰由衷的感叹了一声,真的很美。
  娇人儿望着陈晓峰这如痴如醉的样子,嗤鼻一笑跟着轻轻挽了一下掉落耳畔的青丝笑道“这句话你跟我说了上千年难道一点都不腻么。”
  “上千年?”陈晓峰一怔,自己貌似才活了二十多年吧,啥时候跟你说了上千年的情话了。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活了上千年了?
  不对啊!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陈晓峰突然反应了过来,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周围除了无尽的红色之外别无其他,仔细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刚刚自己的一滴血落在那雕刻的花上面,自己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个女人是谁?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些花和刚刚雕刻的以及那黑暗领域中天花板上的一模一样,这里有什么样的关联之处?
  这里是幻境么?
  边想着陈晓峰突然伸出手朝着自己猛地打了一巴掌。
  “啪!”
  “哎哟,疼死宝宝了!”
  脸上火辣辣的,陈晓峰捂着自己的脸大骂了一声“这不是幻境啊!”
  “咯咯咯!”突然,他面前那个娇人儿阴邪的笑了起来,跟着那原本清澈透明的眸子变得有些泛红,有些可怕起来。
  “真是难得,你竟然来到这里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并未被这种种美幻之物迷昏了自我。”娇人儿说道。
  陈晓峰愣了愣伸手一指这女人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要你命的人,该死的男人!”娇人儿突然叱喝了一声,跟着伸手的黑纱开始扩大起来,跟着袖口上的黑纱突兀的变长朝着陈晓峰的脖颈席卷而来。
  “咻!”
  在陈晓峰还未做出任何反应的一刻,那黑纱已经紧紧嘞住了他的脖子,并且力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时间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等…等等!”陈晓峰有些无力的喊出。
  “等什么?等你求饶么?”手持黑纱的女人,原本那双眸子上面突然多出了两道花瓣状的纹路,看起来很是妖艳无比。
  “求饶?”陈晓峰冷笑了一声“跟女人求饶可不是我的强项。”
  “那还等什么!”女人闻言,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突然觉着这男人与之前碰见的一些有些不同。随即多问了一句。
  “在死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我是为什么死的?”陈晓峰想过无数的死法,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死,纵然是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吧。这糊里糊涂的就死了,这就是去见了阎王,也是不好说啊。
  女人听着陈晓峰的话身子明显一顿,跟着手中的黑纱稍稍松了一下,“也好,这么久了,让你晚死一会儿就权当是听我说说话吧。”
  陈晓峰感觉脖颈之处的力度小了下来,猛地咳嗽了几声,有些幽怨的看了看这女人,这个时候他就是能打的过这女人,能跑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下也只能想办法跟这个女人周旋,之后在想办法脱身了。
  继续坐在地上,手指头拈起一朵鲜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感叹道“好香。真的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