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
  小八一秒变温柔,“矮油,还好啦,虽然爷的确很帅。不过亲爱哒,真不是我不帮你,我就知道这个世界的主线,也就是气运子周边所发生的事情,上次那野人,爷真没有印象。爷没印象的人有两种:一是,他乃路人甲乙丙丁,二是,他乃炮灰甲乙丙丁。”
  南浔哼了一声,“我不相信,阿莽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路人和炮灰。”
  小八哎哟喂一声,“不是吧亲,你不就是和这野人酱酱酿酿了一次,你就这么向着他啦?好吧,爷承认,他的身材一流棒,他的持久力也一流棒,你念念不忘是正常滴,爷明白,真的,都明白。”
  南浔:……
  你明白个球球。
  南浔不想跟小八交流了,心累,还是跟初雪妞交流比较惬意舒服。
  有初雪妞在,南浔有了做工最精细的草鞋穿,有了贴身的文胸穿,还有小内内,吊带等等,初雪妞简直不要太贴心!
  南浔觉得自己的手工还可以,但是跟初雪妞完全没法比。
  傍晚的时候,女人们最喜欢在部落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洗澡,不过南浔和初雪是例外,她俩都挺害羞的。
  女人们洗澡的时候,总有部落里的男人们经过,还时不时嬉戏调笑几声,虽然这些女人们平时都是光着上半身,波涛汹涌啥的习惯了,被男人看也不觉得有啥,但卧槽那河水清得不行啊,南浔都能站在岸边看到女人们水下的风景,男人们眼睛贼亮贼亮的,肯定比她看得更远!
  南浔打死不在白天能视物的时候洗澡!
  今天晚上的月亮只剩下镰刀大小,但是星星很亮,满天繁星,部落的周围一片都是被开辟出来的空地,没有葱郁的高大乔木遮掩,南浔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繁星如同钻石一般明亮。
  南浔带着一块干净的兽皮和香草,一个人去了小河边。
  为防有人打搅,南浔沿着河边往上游又走了一段路程。
  生在小河两边的是那种不算太高的树,枝干很丰富,根系狠狠地扎进了湿润的土壤里,甚至延伸到了小河里,拱出了漂亮的弧度,还有那交错的繁茂的虬枝,一个劲儿地往小河这边探,似乎想要跟小河对岸的大树来一个接吻。
  因着小河两岸这不算高大的树木,夜空得以露出一大片来,恰就是那小河一样的带状。
  小河缓缓流动着,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像是坠落在了其中,在小河里颤巍巍地闪着光,织就了一条华丽的明亮的彩带。
  夜幕是它的底色,璀璨繁星是它的点缀,轻颤的水波是它的纹理。
  南浔一脚踏进彩带里,顿时搅乱了一片繁星。
  如今正是炎热的季节,小河里的水清清凉凉的,打在肌肤上,舒服极了。
  南浔将脱下的小吊带抹胸和小内内以及兽裙都挂在了岸边横出的虬枝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心情好了起来,就这么一头扎进了水里。
  第201章 阿溪,你真美
  南浔就像条小鱼似的,身子剪开那漂亮的星光制成的绸带,翻搅起漂亮的水花。
  等到游累了,她才停了下来,一脚踩在了河底的石子儿和淤泥上。
  河水并不深,只到她的胸前,刚好遮住了让人害羞的地方。
  南浔慢慢走到河里凸起的一块大石头边,那里放着一些她准备好的香草,揉碎了擦在身上,擦得久了会产生一些泡沫,虽然跟现代的沐浴露啥的没法比,但这种散发着自然清香的香草反而很得南浔的喜欢。
  南浔刚刚搓完香草清洗掉泡沫,身后突然响起咚的一声,是什么重物砸入河水里,然后溅起巨大水花的声音。
  南浔被吓了一跳,她连忙调转身子,还没看清楚是啥玩意儿,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便朝她火急火燎地扑了过来。
  火热的吻密密麻麻盖了她一脸。
  “阿莽!”南浔一惊。
  “阿溪,我好想你!上次狩猎我都在想你,结果差点儿被野兽咬掉一条胳膊。”阿莽边亲她边直白火热地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南浔一听这话,抬头就要去看他的胳膊。
  阿莽低低一笑,“没事,就是差一点儿,我可是我们部落里最厉害的勇士,野兽也奈何不了我。我还想把我的小野豹举高在我的脖子上,阿溪我想你,你比食物还让人着迷。”
  南浔被他直白的情话臊到了。
  这、这这不要脸的禽兽。
  下一刻,南浔就觉得身子一轻,他居然真的把她高高举了起来……
  南浔死死地扶着他的脑袋,一张脸憋成了猴屁股。
  “阿溪,你真美……”锯齿流氓虎赞美道。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慢,南浔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空白,她只看得到男人额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和他脖子上因为用力一鼓一鼓的青筋,还有那形状漂亮的薄唇里偶尔泄露出的一两声低吼。
  夜色好像比之前更美了,虫鸣中多了浪花拍打的声音,动听中散发出一种燥热的气息。
  南浔被锯齿流氓虎抱上了大石头,幸好在巨石足够大,锯齿流氓虎坐在石头上,而她坐在他身上,两人跟连体婴儿一般拥抱在一起,然后一起望向头顶的星空。
  “夜色真美啊。”南浔叹了一声,她的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还带着一池春水,清波荡漾的,仿佛带了钩子一般。
  阿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她,“阿溪,你比夜色还美,在你的眼里,我能看到一片星空,闪亮极了。”
  南浔直接伸手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够了啊,别再给我说情话了。”
  阿莽嘴角斜斜一勾,“阿溪,你的脸好红,就像那最红的果子,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南浔:……
  尼玛啊,再说下去她真的要变成大蒸虾了。
  说情话什么的,她没想到这个远古人居然这么厉害,每一句情话都直白火热得让她脸颊发烧。
  南浔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投降,她要反击。
  于是,南浔一双带钩儿的眉眼斜斜睨着他,也学着他的腔调,十分直白地赞美道:“我喜欢你纤薄的唇,我喜欢你喷薄结实的肌肉和有力的臂膀,我还喜欢……”
  结果可想可知,十分惨烈。
  阿莽的目光变得滚烫滚烫的,他开始生火,等那火烧得火光通天的,他就把眼前的这只小野豹架在火上翻烤,烤得外焦里了,随便一咬都能吃得满嘴流油。
  南浔一晚上被翻烤了几次后,整个人都瘫掉了。
  她不得不感激小八给她找了一副强健的身体,不然她会在被烘烤的过程中彻底焦掉。
  为了防止那只虎视眈眈的锯齿流氓虎再行流氓事儿,南浔逮着机会一溜烟地跑回了岸边,然后也顾不上身后那只流氓虎可能把她的整个果体都看光了,飞快地用干兽皮擦干身子,再拽下搭在虬枝上的衣服,飞快地往身上套啊套。
  阿莽低笑一声,声音带着饱食过后的慵懒,“阿溪,我都看到了哦,你的背真好看,你的腰肢真细,还有你的……”
  南浔脚下一踉跄,差点儿没摔倒。
  阿莽低笑连连,如野兽般锐利的眸子在星光下闪着愉悦的光泽,正懒洋洋地倚在巨石上看她。
  等到那小野豹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没啥可看了,他才惋惜地叹了一声,取了搭在巨石上已经湿透了的兽皮围裙,大咧咧地朝南浔走了过去。
  “你、你你你特么的先把围裙穿上!”南浔一着急就说了普通话。
  水里的男人愣了一下,但他大概弄懂了南浔的意思,得意地哈哈大笑两声,“阿溪,方才不都让你看过了么,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南浔:……
  卧槽不要脸,一个不要脸的远古人。
  阿莽见她实在臊得慌,有些为难地抖了抖手里的兽皮围裙,“阿溪怎么办?围裙都湿了。”
  南浔咳了一声,“那就穿湿的,你这么穿着走一圈,一会儿就被风吹干了。”
  “这样会生病的。”阿莽继续道。
  南浔想到远古人根本没啥医疗条件,如果感冒了,稍不留神就可能要去一个人的命,她心肝一颤,马上取了自己擦身用的干毛巾,塞到他怀里,“这个先将就着用,到时候记得还我。”
  她绝不承认自己怀着一些小心思,这锯齿流氓虎一消失就是好多天,谁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见面,如果他借了自己的东西,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阿莽不客气地收下了南浔用来擦身的干兽皮,还放在鼻尖处狠狠地闻了闻,感叹道:“阿溪用过的兽皮就是不一样,真香,跟你的身上的香味儿一样。”
  南浔臊得不行,“是香草的味道,不是我身上的味儿。”
  阿莽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当着她的面儿又吸了几口,“不,除了香草味儿还有别的味道,一种令我着迷的味道。”
  南浔的脸已经没法看了,哪怕是小麦色的肌肤都变成了猴屁股那么红的颜色。
  “阿溪,你等我一下。”阿莽突然道,用那张兽皮勉勉强强地围住下面之后,他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将之前扔在那里的东西捡了起来。
  南浔看着他递来的东西,有些发怔。
  那是一条用蛇皮缝制好的围裙,因为她的腰比较细,所以接口处要比一般人的更收拢一些,而这件蛇皮围裙的大小,一看就是她的号。
  阿莽笑了,他笑起来总给人一种坏坏的带着邪气的感觉,可现在南浔觉得他的笑迷人极了,勾得她特别想化身为狼扑上去啃一口。
  第202章 要死了,被撩成狗了
  结果南浔就这么做了,她一下跳到了阿莽身上,抱着他脑袋,在那纤薄性感的唇上狠狠咬了几口。
  等到撩拨完了她又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可是阿莽不干了,狠狠地把着她修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加深了这个吻。
  远古人其实是不大喜欢接吻的,这可能与大多数人不刷牙所以有口臭有关系,但是阿莽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他似乎是经常嚼一些可以清洗口腔的青草,所以他的嘴里一点儿异味都没有,相反每次都带着好闻的草香。
  南浔决定下次给她做个牙刷,第一只牙刷是初雪妞做的,她让阿虞将木头削出牙刷的把手,然后将找到的一种毛绒草绑在了另一端。整个部落坚持用牙刷的也就她和初雪两人,连阿虞都因为不习惯所以不常用。
  可南浔相信,如此讲究的阿莽一定会喜欢这个小玩意儿。
  等到亲昵够了,阿莽才将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放了下来,问:“阿溪,这蛇皮围裙是我让部落里手艺最好的女人做的,你喜欢吗?”
  南浔连忙点头,有些惊喜地道:“喜欢,喜欢极了!这蛇皮是不是上次我打死的那条大蛇的?”
  阿莽笑着搂住她的腰,“对,就是那条大蛇,阿溪,我让人做了两条围裙,你一条,我一条。”
  南浔脸上刚刚降下去的炙热温度噌一下又蹿了上来。
  尼玛啊,眼前这个可是远古人啊,怎么有这么前卫的意识,都知道做情侣装了!
  阿莽继续道:“那种大蛇的蛇皮穿在身上很凉快,现在穿正好。”
  南浔有些害羞羞地捶了捶他的胸,“阿莽,我很喜欢,谢谢你。”
  阿莽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吹了吹,“我的皮比较糙,打得疼不?”
  南浔:……
  阿莽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起来,“阿溪,我第一次见你时穿着的那件兽皮围裙,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你想留着做什么,那可是我穿过的。”
  南浔的脸滚烫滚烫的,心虚地啐他一口,“呸,什么留着做什么,我放着擦脚不行吗?”
  阿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当然行,阿溪的脚也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