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这就去安排
接下了第一笔外卖订单，谷雨并没有得意忘形。
和平常一样，到了饭点儿，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卖面。
她的面，是远近闻名的好吃，所以棉纺厂的工人们吃得心满意足，她的钞票也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谷雨没忘记陆有福和陆亦扬。
看筐子里的面条所剩不多，她立刻就停止了售卖，用剩下的面条给陆有福下了一碗，然后让他吃完后又送了一碗去陆亦扬所工作的电器行。
这样，钱也赚了，家人也照顾到了，何乐而不为？
“丫头，刚刚我给小子送面去的时候，他老板闻着觉得香，就问我定了一碗，让我们明天中午给送过去。喏，这是钱，2毛1分，一点儿都没少。”
陆有福送完面，就哼哧哼哧的跑回来，塞给谷雨三张毛票。
谷雨有点惊讶。
“福爷，您这可以啊，才出去一趟，就给我拉了一单。照这个趋势下去，等月底了我肯定得给您涨工资呀！”
陆有福听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一个糟老头子，要那么多钱干啥？对我来说，能吃饱穿暖，顺带混点酒钱就行了！”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这样，一会儿咱们到桥洞底下把外卖的事情交代完之后，我就去布料店扯几尺布，回头让我婆婆给您和亦扬一人做一身新衣裳，怎么样？”谷雨跟他商量。
“这主意可以！我倒是其次，老也老了，不讲究穿戴了。但小子不一样，昨天我看他裤脚都磨破了，是该给他做身新衣裳了！”
“真要换，也不能只给他一个人换呀。福爷，您就听我的，回头我扯了布，让我婆婆给您和亦扬一人做一身！”
见谷雨坚持，陆有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点头应下。
“行了，福爷，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桥洞那边把事情给办了吧！”
“成！”
陆有福应了声，然后跟谷雨一起收拾了东西，就匆匆往他从前居住的乞丐窝去了。
许是因为前几天谷雨走的时候有过交代，所以今天的桥洞下面，明显比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要整洁了许多。
起码，不至于污水横流，蚊蝇遍地。
而那些乞丐们的形象，也比之前要强了一些。
衣服虽破破烂烂，但都洗得挺干净。
还有脸，也不像之前那样黑乎乎，恨不得看不见眼睛鼻子在哪里。
“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分馒头了！”
陆有福吆喝了一嗓子，那些乞丐们就自觉的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的过来领了馒头。
“老板娘，上次你说今天有事要跟我们说，到底是啥事儿啊？”一个乞丐边啃着馒头，边好奇的问道。
谷雨看袋子里的馒头差不多也都发完了，便没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前几天在印刷店制作的那2000张广告宣传单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一会儿，吃完了馒头，麻烦各位帮我到街上，把这些单子全部发掉。不管是过路的人，还是工厂里的工人，只要他们需要吃饭，就都可以发。”
谷雨说着，拿了一小叠，让陆有福给乞丐们一人发了一张。
“这……这上面写得啥？我……我一个字也不认识啊！”
“是啊，我也不认识，谁能帮忙介绍一下啊？”
乞丐们纷纷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乞丐都是这样。
这不，他们刚一问出口，就有一个认识字的乞丐帮他们解答了。
“这上面写的是陆氏美食小吃摊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在陆溪镇开展外卖业务。从即日起，陆溪镇主街区的居民只要提前预定，都可以享受专人配送美食上门的服务……”
经过这几个乞丐这么一解释，其他人此刻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老板娘，我听他们刚才念的，这就是让我们帮您给那些客人们跑腿呗？”
谷雨点点头：“对，就是跑腿。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们白跑，每一单，按照距离远近算，客人们会给你们1到3分钱的补贴。另外，我个人也会按照每单给你们固定的2分钱补贴。也就是说，你送一单，起码就能挣3分钱。”
“一单才3分钱，这3分钱连吃个饭都不够呀！”有人抱怨。
听到这话，陆有福不愿意了。
“一单3分钱你还嫌少啊？之前丫头一碗面能卖2毛，现在为了让你们也挣到钱，她主动降低自己的利润，分给你们2分，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也是。一单虽然只有3分钱，但如果一天能送个10单，那就有3毛钱了。不管这么样，这3毛钱绝对够咱们填饱肚子！”
“我觉得一天3毛也不错了，起码不用饿肚子了呀！”
“没错，这活儿也不怎么费事儿，就是买卖力气，帮人跑跑腿而已，一天能有3毛钱的回报，可以了！”
……
众人想了想，觉得好像没啥毛病。
比起每天上街乞讨，帮人跑腿送餐的确是要有尊严得多。
再怎么着，这也是一份正经的工作呀！
“行，那这活儿我们接了。以后我们这些人，就都跟着老板娘干！”
“对，跟着老板娘干！”
见大家都同意了，谷雨这个做老板娘的，自然要出来表表态。
“感谢大家这么看得起我。”
谷雨冲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但感谢归感谢，有些话咱们还是得说在前头。这干活儿就得有干活儿的规矩，以前你们在乞丐这一行养成的那些散漫不守规矩的习惯，绝对不能带到现在的工作上来。谁勤快，那谁就赚的多。要是谁想偷懒，那别说一天3毛了，就算是一天3分他可能也赚不到！”
谷雨看了一眼众人，见他们都不吭声，便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一些人觉得一天3毛钱太少，跟工厂的工人们比起来，可能也就是人家一顿饭的钱。但我之所以愿意让出一部分的利益给你们，是因为我想帮你们，我想让你们靠自己的双手重新来过。是，对你们来说，乞讨可能也能活下去，但这种饥一顿饱一顿，还经常要看人脸色行事的活法，真的有意义么？你们中间有些人还很年轻，你们真的要这样没有尊严没有意义的过一辈子么？”
众人沉默良久，没有人接话。
直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谷雨的耳朵。
“姐姐，我不想这样过一辈子。我想挣钱，然后念书，跟你一样做一个有本事的人！”
谷雨定睛看过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站在人群中，一脸坚定的望着她。
她记得他。
上一次，她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对小男孩的印象特别深。
可没想到，现在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坚定不移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梦想。
这份炙诚，让她感动。
她冲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朋友，你真的那么想读书？”
小男孩点点头：“对，我做梦都想读书的！”
“那姐姐出钱，送你去附近的学校读书好不好？”
这一次，小男孩却没有同意。
“我不要姐姐出钱，姐姐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给姐姐增加负担。所以，我想像姐姐说的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然后把钱一点一点都攒起来，再拿去交学费。”
小男孩说得有礼有节，跟那些长期生活在乞丐窝里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身上，带着一种善良和热忱，还有对自己未来的美好期盼与执着。
谷雨断定，这个小孩子以后长大了，肯定不简单！
“行，那你以后就跟着姐姐干，姐姐有空的时候，也可以教你读书识字！”
听到谷雨的话，小男孩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的给谷雨鞠躬。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他一连说了三个谢谢，谷雨连忙制止了。
“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有一颗赤诚之心！”
小男孩没再多说，懂事的退到了一边。
谷雨看了看面前的这几十个乞丐，重新开口：“刚才我说的那些，相信大家都听清楚了。如果有谁不愿意干的，那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在场的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既然都不站出来，那我就当你们是都愿意跟着我干了。我希望打今天起，你们能打起12分的精神，去完成这份工作。如果做得好，等到了月底，我可以再给你们每个人发5块钱的奖金！”
这话一出，在场的乞丐们全都傻了眼。
5块，对别人来说，可能根本算不得什么，顶多也就是一个星期的工资而已。
可对这些连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的乞丐们而言，不说是一笔巨款，那也是很多很多钱了。
“老板娘，你说的是真的？”有个乞丐不太相信，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句。
谷雨浅笑，无比笃定的应了句：“当然是真的！我说得出，那就做得到！不信你们问福爷？”
乞丐们看了看谷雨，又看了看陆有福，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成，就算我们信不过老板娘，也要信得过福爷！早些日子的时候，我们要不到饭吃，可都是福爷把他要到的食物分给我们，才让我们能活到今天！”
听到这话，陆有福不免有些得意。
他冲谷雨挑了挑眉：“怎么样，丫头，还是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面子大吧？”
“是是是，还是您老人家面子大！这大概，就叫好人有好报。因为您以前帮了他们，现在他们才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您！”谷雨笑着应道。
“那是必须的！人活一辈子，谁还能不遇到点儿难事儿？”陆有福一脸得意的说。
“福爷，您就甭嘚瑟了。您赶紧在您的这些小伙伴儿里挑几个识字的，然后分成几个组，大家一起到街上，把这2000张宣传单给发了！”
“得嘞，我这就去安排！”
和平常一样，到了饭点儿，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卖面。
她的面，是远近闻名的好吃，所以棉纺厂的工人们吃得心满意足，她的钞票也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谷雨没忘记陆有福和陆亦扬。
看筐子里的面条所剩不多，她立刻就停止了售卖，用剩下的面条给陆有福下了一碗，然后让他吃完后又送了一碗去陆亦扬所工作的电器行。
这样，钱也赚了，家人也照顾到了，何乐而不为？
“丫头，刚刚我给小子送面去的时候，他老板闻着觉得香，就问我定了一碗，让我们明天中午给送过去。喏，这是钱，2毛1分，一点儿都没少。”
陆有福送完面，就哼哧哼哧的跑回来，塞给谷雨三张毛票。
谷雨有点惊讶。
“福爷，您这可以啊，才出去一趟，就给我拉了一单。照这个趋势下去，等月底了我肯定得给您涨工资呀！”
陆有福听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一个糟老头子，要那么多钱干啥？对我来说，能吃饱穿暖，顺带混点酒钱就行了！”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这样，一会儿咱们到桥洞底下把外卖的事情交代完之后，我就去布料店扯几尺布，回头让我婆婆给您和亦扬一人做一身新衣裳，怎么样？”谷雨跟他商量。
“这主意可以！我倒是其次，老也老了，不讲究穿戴了。但小子不一样，昨天我看他裤脚都磨破了，是该给他做身新衣裳了！”
“真要换，也不能只给他一个人换呀。福爷，您就听我的，回头我扯了布，让我婆婆给您和亦扬一人做一身！”
见谷雨坚持，陆有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点头应下。
“行了，福爷，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桥洞那边把事情给办了吧！”
“成！”
陆有福应了声，然后跟谷雨一起收拾了东西，就匆匆往他从前居住的乞丐窝去了。
许是因为前几天谷雨走的时候有过交代，所以今天的桥洞下面，明显比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要整洁了许多。
起码，不至于污水横流，蚊蝇遍地。
而那些乞丐们的形象，也比之前要强了一些。
衣服虽破破烂烂，但都洗得挺干净。
还有脸，也不像之前那样黑乎乎，恨不得看不见眼睛鼻子在哪里。
“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分馒头了！”
陆有福吆喝了一嗓子，那些乞丐们就自觉的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的过来领了馒头。
“老板娘，上次你说今天有事要跟我们说，到底是啥事儿啊？”一个乞丐边啃着馒头，边好奇的问道。
谷雨看袋子里的馒头差不多也都发完了，便没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前几天在印刷店制作的那2000张广告宣传单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一会儿，吃完了馒头，麻烦各位帮我到街上，把这些单子全部发掉。不管是过路的人，还是工厂里的工人，只要他们需要吃饭，就都可以发。”
谷雨说着，拿了一小叠，让陆有福给乞丐们一人发了一张。
“这……这上面写得啥？我……我一个字也不认识啊！”
“是啊，我也不认识，谁能帮忙介绍一下啊？”
乞丐们纷纷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乞丐都是这样。
这不，他们刚一问出口，就有一个认识字的乞丐帮他们解答了。
“这上面写的是陆氏美食小吃摊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在陆溪镇开展外卖业务。从即日起，陆溪镇主街区的居民只要提前预定，都可以享受专人配送美食上门的服务……”
经过这几个乞丐这么一解释，其他人此刻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老板娘，我听他们刚才念的，这就是让我们帮您给那些客人们跑腿呗？”
谷雨点点头：“对，就是跑腿。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们白跑，每一单，按照距离远近算，客人们会给你们1到3分钱的补贴。另外，我个人也会按照每单给你们固定的2分钱补贴。也就是说，你送一单，起码就能挣3分钱。”
“一单才3分钱，这3分钱连吃个饭都不够呀！”有人抱怨。
听到这话，陆有福不愿意了。
“一单3分钱你还嫌少啊？之前丫头一碗面能卖2毛，现在为了让你们也挣到钱，她主动降低自己的利润，分给你们2分，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也是。一单虽然只有3分钱，但如果一天能送个10单，那就有3毛钱了。不管这么样，这3毛钱绝对够咱们填饱肚子！”
“我觉得一天3毛也不错了，起码不用饿肚子了呀！”
“没错，这活儿也不怎么费事儿，就是买卖力气，帮人跑跑腿而已，一天能有3毛钱的回报，可以了！”
……
众人想了想，觉得好像没啥毛病。
比起每天上街乞讨，帮人跑腿送餐的确是要有尊严得多。
再怎么着，这也是一份正经的工作呀！
“行，那这活儿我们接了。以后我们这些人，就都跟着老板娘干！”
“对，跟着老板娘干！”
见大家都同意了，谷雨这个做老板娘的，自然要出来表表态。
“感谢大家这么看得起我。”
谷雨冲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但感谢归感谢，有些话咱们还是得说在前头。这干活儿就得有干活儿的规矩，以前你们在乞丐这一行养成的那些散漫不守规矩的习惯，绝对不能带到现在的工作上来。谁勤快，那谁就赚的多。要是谁想偷懒，那别说一天3毛了，就算是一天3分他可能也赚不到！”
谷雨看了一眼众人，见他们都不吭声，便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一些人觉得一天3毛钱太少，跟工厂的工人们比起来，可能也就是人家一顿饭的钱。但我之所以愿意让出一部分的利益给你们，是因为我想帮你们，我想让你们靠自己的双手重新来过。是，对你们来说，乞讨可能也能活下去，但这种饥一顿饱一顿，还经常要看人脸色行事的活法，真的有意义么？你们中间有些人还很年轻，你们真的要这样没有尊严没有意义的过一辈子么？”
众人沉默良久，没有人接话。
直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谷雨的耳朵。
“姐姐，我不想这样过一辈子。我想挣钱，然后念书，跟你一样做一个有本事的人！”
谷雨定睛看过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站在人群中，一脸坚定的望着她。
她记得他。
上一次，她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对小男孩的印象特别深。
可没想到，现在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坚定不移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梦想。
这份炙诚，让她感动。
她冲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朋友，你真的那么想读书？”
小男孩点点头：“对，我做梦都想读书的！”
“那姐姐出钱，送你去附近的学校读书好不好？”
这一次，小男孩却没有同意。
“我不要姐姐出钱，姐姐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给姐姐增加负担。所以，我想像姐姐说的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然后把钱一点一点都攒起来，再拿去交学费。”
小男孩说得有礼有节，跟那些长期生活在乞丐窝里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身上，带着一种善良和热忱，还有对自己未来的美好期盼与执着。
谷雨断定，这个小孩子以后长大了，肯定不简单！
“行，那你以后就跟着姐姐干，姐姐有空的时候，也可以教你读书识字！”
听到谷雨的话，小男孩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的给谷雨鞠躬。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他一连说了三个谢谢，谷雨连忙制止了。
“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有一颗赤诚之心！”
小男孩没再多说，懂事的退到了一边。
谷雨看了看面前的这几十个乞丐，重新开口：“刚才我说的那些，相信大家都听清楚了。如果有谁不愿意干的，那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在场的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既然都不站出来，那我就当你们是都愿意跟着我干了。我希望打今天起，你们能打起12分的精神，去完成这份工作。如果做得好，等到了月底，我可以再给你们每个人发5块钱的奖金！”
这话一出，在场的乞丐们全都傻了眼。
5块，对别人来说，可能根本算不得什么，顶多也就是一个星期的工资而已。
可对这些连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的乞丐们而言，不说是一笔巨款，那也是很多很多钱了。
“老板娘，你说的是真的？”有个乞丐不太相信，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句。
谷雨浅笑，无比笃定的应了句：“当然是真的！我说得出，那就做得到！不信你们问福爷？”
乞丐们看了看谷雨，又看了看陆有福，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成，就算我们信不过老板娘，也要信得过福爷！早些日子的时候，我们要不到饭吃，可都是福爷把他要到的食物分给我们，才让我们能活到今天！”
听到这话，陆有福不免有些得意。
他冲谷雨挑了挑眉：“怎么样，丫头，还是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面子大吧？”
“是是是，还是您老人家面子大！这大概，就叫好人有好报。因为您以前帮了他们，现在他们才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您！”谷雨笑着应道。
“那是必须的！人活一辈子，谁还能不遇到点儿难事儿？”陆有福一脸得意的说。
“福爷，您就甭嘚瑟了。您赶紧在您的这些小伙伴儿里挑几个识字的，然后分成几个组，大家一起到街上，把这2000张宣传单给发了！”
“得嘞，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