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酸到心尖儿上
看到这个动作，张老板的脸立刻就黑了。
“江卫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卫东嬉皮笑脸的看着张老板：“厂长，其实我要求也不高，我这给您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您只需要随便打发个一两百块就行了。”
这话，简直把张老板气得七窍生烟。
端个茶，倒个酒，再顺便传个菜，就敢问他要一两百块？
江卫东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滚！你给我马上滚！”张老板猛的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江卫东一脸茫然，完全被吓懵了。
“厂……厂长，您……您要是觉得一两百太多的话，那……那就给我七八十，这总行了吧？我干的活儿，可比我大哥要多，他都能拿一百块，我……我却只能拿七八……”
然而，不等他说完，张老板就操起手边的一卷卫生纸，重重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卷铺盖走人？”
这一回，江卫东听明白了。
合着，他是真的惹张老板生气了。
嘴，下意识就闭上了。
人，也慢慢退出了办公室。
“小陆，你看看，你弟弟满脑子不是往上爬，就是想要搞钱。你说，像这种人，我敢重用么？”张老板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陆亦扬点点头，沉声应道：“要是换成我，我也不敢用。”
见他赞同自己的看法，张老板稍稍舒了一口气。
“你理解我就好。不瞒你说，我观察他，其实也观察挺久了。起先我是真想提拔他，可他偏偏……”
后面的话，张老板没有说出来，怕驳了陆亦扬的面子。
但没想到，陆亦扬却自己把后面的半句话给接上了。
“他心术不正？”
张老板怔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小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啊！”
陆亦扬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的确心术不正。毕竟，有那样一个爹，能正才奇了怪了！”
“他爹不是你爹？”张老板有些奇怪。
这年头，哪有当儿子的说自己老爹不好的？
可陆亦扬没有回答他，只苦笑了一下，就端着桌上的小酒杯，一饮而尽。
张老板知道，陆亦扬这是不想多说，便也没有逼问。
“行，咱们今天主要是为了喝酒，其他的事情都先放到一边！”
“来，干杯！”
“干杯！”
两人很快就喝了起来。
而食堂里，江卫东此刻那叫一个郁闷。
“什么世道嘛！他陪着吃顿饭，就有钱拿，我在这里辛辛苦苦端茶倒水，却要挨一顿吼，真是不公平！”
听到这话，正在一旁做饭的谷雨颇有些好奇。
“你挨吼了？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大哥！他也不知道给厂长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哄得厂长给了他100块的小费。我寻思着，他都能拿100块的小费了，那我肯定也能拿不少，就上去问了一嘴。结果，小费没拿到不说，居然还差点被厂长给开除，真是气死人了！”江卫东愤愤不平的说。
谷雨却是差点笑岔气。
“江卫东，你要说你这脑子不是摆设，我还真有点不太信！”
江卫东本就在气头上，此刻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更是不平。
“姓谷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当然就是你蠢得像个棒槌咯！”
“你……”
“你以为人家有钱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单凭陪着吃一顿饭，就能给你大哥100块？做梦吧你！”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厂长给了我大哥100块，这还能有假？”
“假是没假，但那100块，并不是小费，而是给你大哥的订餐费！”
虽然没去办公室那边听陆亦扬和张老板谈话，但一听这个数目，谷雨就猜到陆亦扬肯定是已经把饲料厂这边的外卖订单给谈好了！
“订餐费？什么订餐费？”江卫东不明所以。
事到如今，谷雨觉得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索性就坦然把话给说开了。
“最近我在搞外卖送餐的业务，我跟你大哥想包下你们饲料厂的餐，所以就来找张老板了。”
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江卫东身上。
要照这么说的话，陆亦扬很明显就是已经成功说服了张老板。
一天小100块，那一个月……
靠，这样下去，陆亦扬两口子岂不是很快就能发财？
江卫东的心头，情不自禁的就开始泛酸。
想他辛辛苦苦一个月，才能挣37块5，结果陆亦扬两口子一天就能挣自己两个月的工资。
这个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儿。
最后，他索性将身上的围裙一把扯下来，丢到灶台上。
“你自己慢慢弄吧，我回家去了！”
谷雨有点意外。
“哎，之前不是说好的么？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可江卫东去意已决，压根儿连头都没回一下。
谷雨无奈，只能把锅里的菜盛了，亲自给端到了张老板的办公室。
“咦，怎么换成你上菜了？江卫东呢？”
谷雨将菜放到张老板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用围裙擦了擦手，才随口应道：“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刚才突然就走了。”
“走了也好！那小子在这里，我看着心烦！弟妹，辛苦你帮我们哥俩弄这几个菜。来，我敬你一杯！”
张老板说着，便给谷雨倒了一杯酒。
“这……”
看着桌上这杯白酒，谷雨有些犯了难。
这50多的度数，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在，陆亦扬很懂她。
一看她这个表情，立刻就端起了她的酒杯。
“张老板，我老婆身体不好，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陆亦扬仰头，欲将那一杯白酒干掉。
“小陆，我是让你老婆喝，又不是让你喝，你抢个什么劲儿？”
“张老板，要是别的事儿，我肯定不抢。但我老婆确实不能喝酒……”
“那如果，今天我非要让你老婆喝呢？”
张老板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陆亦扬端着酒杯，看向张老板。
“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今天找你们订了餐，也算是赏给你们一口饭吃。现在，我让你老婆喝杯酒，总不算过分吧？”
气氛，一下子急转直下。
之前还称兄道弟的二人，瞬间就因为一杯酒的事，而变得敌对起来。
张老板仗着自己出了钱，所以此刻的态度极为强硬，甚至颇有些谷雨不喝酒，他就要取消刚才的订餐一样。
谷雨深知，刚刚陆亦扬能把这个单子谈下来有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她压根儿就没多想，张口就答：“行，这酒，我喝！”
说完，她便伸手去拿陆亦扬手中的杯子。
可没想到，陆亦扬竟抢先将那杯酒泼在了地上，然后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这酒，咱不喝了。”
“不喝的话，那你刚刚废了那么大劲才谈成的单子岂不是白费了？”谷雨有些担心。
她不怕没有单子，可却怕陆亦扬的心思白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他能专程到这里来问张老板要单子，确实是相当的不容易。
“单子，没了可以再谈。但老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被人欺负！”
陆亦扬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张老板刚刚给他的那100块钱放到桌上。
“张老板，感谢你的赏识，但让我老婆委曲求全和人喝酒，我确实做不到。”
音落，便见他牵着谷雨，大步往门口走去。
张老板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了看二人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的扯出一抹笑意。
“站住！”
陆亦扬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张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张老板站起身，从桌子那边缓缓走了过来。
“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陆亦扬一怔，随即转过身。
“张老板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愿意为了对方而放弃自己的尊严。这一点，很难得。”
陆亦扬没有做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其实，刚才那杯酒，是我故意试你们的。一天小100的伙食费，不是小数目，我出得起，但我不一定出得舒心。是，你们今天的菜确实做得不错，利弊也都分析得很好。但这些，是表面功夫，只要稍微用点心，大家都能做到。唯独有一点，想要做到却很难，那就是人品！
“你们两个，一个为了珍惜对方的劳动成果，宁愿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另一个，为了维护对方，甘愿放弃自己的劳动成果。看上去，你们的行为好像是相反的，可本质却是相通的――你们，都很珍惜对方。在我看来，两个能对感情如此认真的人，品质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把饲料厂的订餐服务交给你们来做，我很放心！”
张老板的话，让陆亦扬二人感到很是意外。
他们……他们都以为这单生意肯定泡汤了，结果闹了半天，这根本就是张老板特意整的一个考验？
太搞人了有木有？
“对了，我还有一个朋友也在镇上开工厂，前几天听说，他最近也在为工厂的伙食而犯愁。这样，回头我帮你们跟他说一声，让他也找你们订餐。”
“让他也找我们订餐？他会订么？”谷雨有点不敢相信。
“应该会。他们厂里的厨子不行，工人们就伙食这一块，都闹过好几次罢工了。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解决伙食问题。对了，他那个厂，比我们厂稍微要大一点儿，差不多有400号人。”
400号人，再加上张老板厂里的人，那就是750个人的餐点。
一天算下来，差不多就是150块钱。
我的天，谷雨觉得自己这是分分钟要发财的节奏啊！
“江卫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卫东嬉皮笑脸的看着张老板：“厂长，其实我要求也不高，我这给您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您只需要随便打发个一两百块就行了。”
这话，简直把张老板气得七窍生烟。
端个茶，倒个酒，再顺便传个菜，就敢问他要一两百块？
江卫东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滚！你给我马上滚！”张老板猛的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江卫东一脸茫然，完全被吓懵了。
“厂……厂长，您……您要是觉得一两百太多的话，那……那就给我七八十，这总行了吧？我干的活儿，可比我大哥要多，他都能拿一百块，我……我却只能拿七八……”
然而，不等他说完，张老板就操起手边的一卷卫生纸，重重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卷铺盖走人？”
这一回，江卫东听明白了。
合着，他是真的惹张老板生气了。
嘴，下意识就闭上了。
人，也慢慢退出了办公室。
“小陆，你看看，你弟弟满脑子不是往上爬，就是想要搞钱。你说，像这种人，我敢重用么？”张老板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陆亦扬点点头，沉声应道：“要是换成我，我也不敢用。”
见他赞同自己的看法，张老板稍稍舒了一口气。
“你理解我就好。不瞒你说，我观察他，其实也观察挺久了。起先我是真想提拔他，可他偏偏……”
后面的话，张老板没有说出来，怕驳了陆亦扬的面子。
但没想到，陆亦扬却自己把后面的半句话给接上了。
“他心术不正？”
张老板怔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小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啊！”
陆亦扬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的确心术不正。毕竟，有那样一个爹，能正才奇了怪了！”
“他爹不是你爹？”张老板有些奇怪。
这年头，哪有当儿子的说自己老爹不好的？
可陆亦扬没有回答他，只苦笑了一下，就端着桌上的小酒杯，一饮而尽。
张老板知道，陆亦扬这是不想多说，便也没有逼问。
“行，咱们今天主要是为了喝酒，其他的事情都先放到一边！”
“来，干杯！”
“干杯！”
两人很快就喝了起来。
而食堂里，江卫东此刻那叫一个郁闷。
“什么世道嘛！他陪着吃顿饭，就有钱拿，我在这里辛辛苦苦端茶倒水，却要挨一顿吼，真是不公平！”
听到这话，正在一旁做饭的谷雨颇有些好奇。
“你挨吼了？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大哥！他也不知道给厂长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哄得厂长给了他100块的小费。我寻思着，他都能拿100块的小费了，那我肯定也能拿不少，就上去问了一嘴。结果，小费没拿到不说，居然还差点被厂长给开除，真是气死人了！”江卫东愤愤不平的说。
谷雨却是差点笑岔气。
“江卫东，你要说你这脑子不是摆设，我还真有点不太信！”
江卫东本就在气头上，此刻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更是不平。
“姓谷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当然就是你蠢得像个棒槌咯！”
“你……”
“你以为人家有钱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单凭陪着吃一顿饭，就能给你大哥100块？做梦吧你！”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厂长给了我大哥100块，这还能有假？”
“假是没假，但那100块，并不是小费，而是给你大哥的订餐费！”
虽然没去办公室那边听陆亦扬和张老板谈话，但一听这个数目，谷雨就猜到陆亦扬肯定是已经把饲料厂这边的外卖订单给谈好了！
“订餐费？什么订餐费？”江卫东不明所以。
事到如今，谷雨觉得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索性就坦然把话给说开了。
“最近我在搞外卖送餐的业务，我跟你大哥想包下你们饲料厂的餐，所以就来找张老板了。”
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江卫东身上。
要照这么说的话，陆亦扬很明显就是已经成功说服了张老板。
一天小100块，那一个月……
靠，这样下去，陆亦扬两口子岂不是很快就能发财？
江卫东的心头，情不自禁的就开始泛酸。
想他辛辛苦苦一个月，才能挣37块5，结果陆亦扬两口子一天就能挣自己两个月的工资。
这个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儿。
最后，他索性将身上的围裙一把扯下来，丢到灶台上。
“你自己慢慢弄吧，我回家去了！”
谷雨有点意外。
“哎，之前不是说好的么？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可江卫东去意已决，压根儿连头都没回一下。
谷雨无奈，只能把锅里的菜盛了，亲自给端到了张老板的办公室。
“咦，怎么换成你上菜了？江卫东呢？”
谷雨将菜放到张老板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用围裙擦了擦手，才随口应道：“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刚才突然就走了。”
“走了也好！那小子在这里，我看着心烦！弟妹，辛苦你帮我们哥俩弄这几个菜。来，我敬你一杯！”
张老板说着，便给谷雨倒了一杯酒。
“这……”
看着桌上这杯白酒，谷雨有些犯了难。
这50多的度数，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在，陆亦扬很懂她。
一看她这个表情，立刻就端起了她的酒杯。
“张老板，我老婆身体不好，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陆亦扬仰头，欲将那一杯白酒干掉。
“小陆，我是让你老婆喝，又不是让你喝，你抢个什么劲儿？”
“张老板，要是别的事儿，我肯定不抢。但我老婆确实不能喝酒……”
“那如果，今天我非要让你老婆喝呢？”
张老板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陆亦扬端着酒杯，看向张老板。
“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今天找你们订了餐，也算是赏给你们一口饭吃。现在，我让你老婆喝杯酒，总不算过分吧？”
气氛，一下子急转直下。
之前还称兄道弟的二人，瞬间就因为一杯酒的事，而变得敌对起来。
张老板仗着自己出了钱，所以此刻的态度极为强硬，甚至颇有些谷雨不喝酒，他就要取消刚才的订餐一样。
谷雨深知，刚刚陆亦扬能把这个单子谈下来有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她压根儿就没多想，张口就答：“行，这酒，我喝！”
说完，她便伸手去拿陆亦扬手中的杯子。
可没想到，陆亦扬竟抢先将那杯酒泼在了地上，然后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这酒，咱不喝了。”
“不喝的话，那你刚刚废了那么大劲才谈成的单子岂不是白费了？”谷雨有些担心。
她不怕没有单子，可却怕陆亦扬的心思白费。
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他能专程到这里来问张老板要单子，确实是相当的不容易。
“单子，没了可以再谈。但老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被人欺负！”
陆亦扬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张老板刚刚给他的那100块钱放到桌上。
“张老板，感谢你的赏识，但让我老婆委曲求全和人喝酒，我确实做不到。”
音落，便见他牵着谷雨，大步往门口走去。
张老板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了看二人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的扯出一抹笑意。
“站住！”
陆亦扬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张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张老板站起身，从桌子那边缓缓走了过来。
“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陆亦扬一怔，随即转过身。
“张老板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愿意为了对方而放弃自己的尊严。这一点，很难得。”
陆亦扬没有做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其实，刚才那杯酒，是我故意试你们的。一天小100的伙食费，不是小数目，我出得起，但我不一定出得舒心。是，你们今天的菜确实做得不错，利弊也都分析得很好。但这些，是表面功夫，只要稍微用点心，大家都能做到。唯独有一点，想要做到却很难，那就是人品！
“你们两个，一个为了珍惜对方的劳动成果，宁愿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另一个，为了维护对方，甘愿放弃自己的劳动成果。看上去，你们的行为好像是相反的，可本质却是相通的――你们，都很珍惜对方。在我看来，两个能对感情如此认真的人，品质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把饲料厂的订餐服务交给你们来做，我很放心！”
张老板的话，让陆亦扬二人感到很是意外。
他们……他们都以为这单生意肯定泡汤了，结果闹了半天，这根本就是张老板特意整的一个考验？
太搞人了有木有？
“对了，我还有一个朋友也在镇上开工厂，前几天听说，他最近也在为工厂的伙食而犯愁。这样，回头我帮你们跟他说一声，让他也找你们订餐。”
“让他也找我们订餐？他会订么？”谷雨有点不敢相信。
“应该会。他们厂里的厨子不行，工人们就伙食这一块，都闹过好几次罢工了。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解决伙食问题。对了，他那个厂，比我们厂稍微要大一点儿，差不多有400号人。”
400号人，再加上张老板厂里的人，那就是750个人的餐点。
一天算下来，差不多就是150块钱。
我的天，谷雨觉得自己这是分分钟要发财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