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今天的采访，做得不错，看来很快就能听到睿致成功上市的消息了吧？”
  提起正事，陈兆蔺的脸上是一丝不苟的正经，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商叙延出奇地有几分相似。
  白康哲在心里感叹，这就是差距啊，要换作是他，估计笑得止都止不住，更别遑论立刻正经起来聊工作。
  难怪别人能成功，差距是那么大。
  他什么时候也能像商叙延、莫郁雯、陈兆蔺这样的人一样八面玲珑呢？
  “让陈总见笑了。”
  “之前看你跌入谷底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拉你一把，但总在想，商叙延的能力不止这一点点吧？”
  陈兆蔺眼皮略微抬了抬，白康哲从他的眼内看到了赞许。
  “这么想着，更是怀疑你像游戏里做的一样，忍辱负重积攒能量，在合适的时候一招爆发，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商总这一步棋，真是下得好啊。”
  商叙延依然是面不改色地接受他的夸奖，靠在椅背上。
  “如果换作是陈总，恐怕陈总会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不是我下得好，而是这个棋局，苏小娴摆得好。”
  啥？
  什么积攒能量？
  什么一招爆发？
  什么下棋？
  什么苏小娴摆得好？
  他怎么听不懂？
  白康哲皱起眉头，感觉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坐在座位上，听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攒了满肚子的疑问，碍于陈兆蔺在，他也不好问商叙延，也就压住心中强烈的好奇，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形象，嗯，不能给商叙延丢人。
  如是想，他便装作“哦原来是这样”的恍然大悟表情，忍住犯困的哈欠继续听他们说。
  “呵呵，这倒未必，以我的性子，说不定直接把苏小娴的坟给端了，敢陷害我的人，就连死，也绝不会安心。”
  陈兆蔺的眼里涌上狠戾，随后他翻过这个话题。
  “商总现在是名声大噪，建立起了好男人、慈善企业家的形象，看来睿致上市只是迟早的事了，我想我们的合作可以再加深一些。”
  这才是今天的主要目的。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白康哲一眼，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把视线放回商叙延身上。
  “陈总的意思是？”
  噢噢噢？
  要来了吗？
  男神正儿八经谈生意的样子？
  白康哲的困意瞬间消散，他睁大眼睛看着商叙延意气风发的侧颜。
  嗯，果然好帅，认真工作的男人都帅到炸裂，尤其是商叙延。
  “你们最近推出的两个端游，广告我们包了。”
  陈兆蔺特豪气地说道。
  “包了的意思是，陈总打算买断吗？”
  陈兆蔺点点头。
  “我希望在这两个游戏里，只有我们公司的广告，另外……”
  陈兆蔺顿了顿，手指摸着杯子的边缘继续说：“广告在你们公司上市剪彩的那天开始投放，这对于我们都有利。”
  “合作愉快。”
  商叙延拿过白康哲面前的杯子，朝着陈兆蔺举起。
  “合作愉快。”
  浅啜一口白开水，以茶代酒，视线透过杯子打量跟着他们一起举杯喝水的白康哲，眼皮下压了几分。
  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