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节
  趁着这会功夫,刘夏悄悄的到了欧阳慧的房间。
  欧阳慧还在昏迷之中,身上负伤不轻,显然那几个守卫,修为不低。
  当即,刘夏取出来苍生,给欧阳慧疗伤。
  欧阳慧出现在名单里,如此重伤,别人一看她就拖不了干系。
  现在首要的,是为欧阳慧摆脱嫌疑。
  苍生的疗伤术,乃是一绝。
  刘夏经常负伤,如同家常便饭,若是没有这苍生,怕是早就死了。
  大约不到一个时辰,欧阳慧幽幽的醒来。
  外伤已经愈合,内伤还没有痊愈,不过,也可以瞒天过海了。
  “你出现在院长的名单内,一会我亲自审问你。到时候你机灵点,别让别人抓到把柄。”
  刘夏叮嘱道。
  欧阳慧脸色苍白,微微的点了点头。
  当即,刘夏便离开了。
  回到了大厅之中,名单上的人,已经尽数到期。
  整个戒律院的长老,都在这里。
  名单上的七个人,跪在地上,一个个战战兢兢,显然,他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圣子殿下,除了欧阳慧之外,人已经全部带到。”
  当即,周睿山抱拳说道。
  “殿下,欧阳慧出现在名单上,我们去她的房间找过,人并不在,是不是已经畏罪潜逃了?”
  当即,一名长老抱拳说道。
  “你是说慧儿?呵呵,她随后就来。睿山,我去的房间内,请慧儿出来。”
  刘夏淡淡的笑道。
  诸位长老和执事弟子一听,顿时一愣。
  显然,这欧阳慧和刘夏的关系,不一般。
  周睿山心里和明镜一样,顿时抱拳道:“弟子马上去办。”
  片刻之后,欧阳慧便到大厅内。
  只是精神不佳,显得有些萎靡。
  于是,接下来便开始询问。
  欧阳慧是第一个。
  一名长老起身道:“欧阳慧,举行祈祷仪式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刘夏给欧阳慧打了一个眼色。
  “我,我在圣子殿下的房间内休息。”
  欧阳慧低着头,脸上出现了两陀红晕,如同蚊吟一般的说道。
  “休息?难道你不知道祈祷仪式的重要?明显是借口。”
  “咳咳。”
  刘夏咳嗽了一声,解释道:“慧儿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今日我看她精神不好,便让她休息一下。”
  询问的张长老活了半辈子,当即笑道:“呵呵,那是一场误会了。误会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这圣子殿下,和欧阳慧的关系,怕是不一般。
  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于是众人讪讪的一笑,欧阳慧便摆脱了嫌疑。
  剩下的七个人没有参加祈祷仪式,都有各自的原因。
  只有一个人名叫刘翠山的年轻弟子,因为前几日.比试负伤,所以请假休息。
  自然,他也就成了替罪羊。
  不由分说,在刘夏的亲自主持下,将此人压到大牢。
  这场风波,算是遮掩了过去。
  倒是接下来,如何盗取院长的钥匙,弄到教主的手迹,成了棘手的问题。
  夜里,刘夏悄悄的到了欧阳慧的房间。
  说是悄悄,恨不得告诉天下人,老子去了欧阳慧的房间。
  推开房门,欧阳慧看见刘夏,便俏脸一红。
  这些天,戒律院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层关系,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是神情都很微妙。
  欧阳慧怎么会不知道?
  如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未免有几分尴尬。
  “你怎么老是半夜来?”
  欧阳慧有些不安的说道。
  “我不半夜来,别人怎么会相信我们有奸情。”
  刘夏嘿嘿一笑道。
  欧阳慧一跺脚道:“我清白的名声,都毁到你手里了。”
  “切,我是为你好。院长给我名单的时候,你出现在第一个。显然,院长那个老狐狸,早就盯上了你。这这样还无法彻底的摆脱你的嫌疑。你以为我愿意半夜来么?”
  第165章 将计就计
  “我听我师尊说,李元龙为人谨慎,足智多谋。在圣教内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当年若不是他坚持要建立圣堂的话,他因为早就是圣堂的副教主了。”
  欧阳慧皱起秀眉说道。
  “你的师尊似乎对这李元龙,很是了解啊。”
  刘夏好奇的问道。
  “自然了解,李元龙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我通天观的弟子。和我师尊乃是同门师兄弟。只是他性情比较乖张,不得师尊喜爱,所以踏入了灵师之后,便离开了通天观。”
  “等等,你是说李元龙乃是通天观的弟子?”
  “是啊。”
  “那你所使用的功法,可是通天观的功法?”
  刘夏追问道。
  “这可你可以放心,我虽然是通天观的弟子,但是修行的乃是通天密宗的功法,李元龙并不认识,他觉得我可以,多半是因为我行动的时候,暴露了踪迹。”
  欧阳慧解释道。
  “钥匙在院长的手里,他乃是灵修,恐怕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钥匙。没有钥匙,就破不了封印,就无法拿到教主手迹。我们得想个办法。”
  刘夏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说道。
  “院长本身就是一个阴阳师大家,如果你要下毒的话,就不要想了。”
  欧阳慧坐在刘夏一侧,愁眉不展的说道。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他灌醉呢?”
  刘夏突然说道。
  “哼,少做梦了。听闻院长从来都是滴酒不沾。你想的这些办法,我都想过了。”
  欧阳慧无奈的一笑道,嘟着小嘴说说道。
  “等等,滴酒不沾?这个好办,拿就找一个让他非喝不可的借口。”
  “非喝不可?”
  “是啊,非喝不可,他无法推脱,我们趁机将他灌醉。”
  “说的轻巧,你找一个他非喝不可的借口?”
  “切,我们结婚如何?”
  刘夏漫不经心的说道。
  欧阳慧听到这里,不由一愣,当即起身皱眉道:“不行,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再说,我已经是通天观入门弟子,不能婚配。”
  刘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淡淡的一笑道:“别紧张么,我又不是真的娶你。咱们假结婚,为的是钥匙和教主手迹。你看我都牺牲了色相,你不是也应啊牺牲一下?”
  “这个……。”
  欧阳慧开始有些犹豫了。
  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可靠的办法。
  如果刘夏要成亲,那必然是圣教内的大喜事。
  院长他们一定回来参加,到时候要灌醉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当欧阳慧的目光,落到了刘夏的身上,不由的想起来那天晚上的那个吻,让她的俏脸,不由的一红。
  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
  刘夏的影子,到处都在她的脑海里面晃。
  如果见不到他,就会胡思乱想,心情烦躁,好像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跟他说。
  但是,见到了他,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每天在戒律院内,度日如年,这种感觉,她从来未曾体会到。
  如果是之前,和刘夏假结婚,她到不觉得,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