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冷少的贵妻 第447节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招人疼的小宝宝。
  孩子被人抱到了属于他的小房间,唐承宗也跟着过去了。
  他一个人在家,觉得很寂寞,这个小娃娃给他带来了活力与新鲜,尽管一开始他打定主意可以舍弃这孩子的,可是一但这个小生命来到他的家,就再也割舍不下似的。
  孩子有专人照顾,奶妈只是喂奶,此刻孩子被抱走,她也想回她的房间去休息。
  沈含玉突然开口说:“你在这里会不会闷?坐下聊聊吧!”
  奶妈觉得有些诧异,但她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心里忐忑,但还是坐了下来,只不过只坐了沙发的一个小边,显得十分拘谨。
  沈含玉感慨地说道:“这女人啊,真是不易,要生孩子,还要管孩子,还得在这个时候防着丈夫是否会出轨。”
  奶妈轻轻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沈含玉话音突然一转,问她:“大家都叫你小蝶,你姓什么?”
  奶妈立刻说道:“我姓容,叫容蝶。”
  “真好听的名字,不过你也姓容,你是容家人吗?”沈含玉问她。
  她摇头,说道:“如果我是容家人,哪里还会来这里当奶妈呢!”
  “也是的!”沈含玉说道:“听说你离婚了,为什么?”
  “他有外遇了。”容蝶勉强一笑,说道。
  “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会?”沈含玉惊讶地问。
  容蝶自嘲地笑道:“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看上一个不如我的女人,但事实就是如此。”
  沈含玉挑挑眉,说道:“你也别伤心,婚姻这件事还真是人人平等,你看容宛静她是容家人,不照样还是离婚了。我二弟,也就是唐兴良,你见过的,他这个年纪,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只要能嫁给他,这辈子吃穿算是不愁了,我看容宛静也不担心,显然是真的不打算复婚了。”
  沈含玉真是奇怪了,容宛静不担心唐兴良会不会有别的女人,却跑来勾引她的老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容蝶也不是傻子,她当然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勾引唐兴良比勾引唐兴晟更容易成功。
  当初她也是因为没钱才答应容宛静的,容宛静说她如果勾引上了唐兴晟,那就是未来的主母。
  容蝶观察了一下,那唐兴晟一看就是个正经人,对沈含玉也非常上心。更何况他又没在唐家住,她就是再漂亮也没用啊!
  而且这个人根本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反而不如唐兴良,还看了她几眼。
  说实话,她一个普通女人,为的只是养孩子解决生存问题,是不是未来的主母,离她太遥远了。只要能扒上唐兴良,哪怕他给她点钱,那也够了。如果能嫁给他,那就是赚了,这辈子都不用再愁了。
  这些话,简直在她心里是一拍即合。
  沈含玉又感慨地说:“我看二弟最近心里也是苦,天天喝闷酒,估计家里没个女人不行。容宛静她又不愿意回来,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容蝶没有说话,她已经听明白唐兴良晚上爱喝酒的事了。
  沈含玉等唐兴晟快下班的时候便离开了,唐兴晟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安排,至少他不用和老婆分居了,自己住还方便一些,晚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唐兴良的确每晚都喝酒,不过却不是因为什么离婚而郁闷,在他看来,现在的状态和没离也没有什么区别,他在意的是在公司的不得意。
  他与大哥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大哥的存在就是对他绝对碾压的,别说他真的没本事对大哥做什么,就说他见了大哥都忍不住臣服。但他还是不死心的,他想过回以前大哥不在的日子。
  原本他的应酬就比较多,现在家里也没个女人,回来也是无趣,所以不如在外面应酬应酬,和朋友喝个酒什么的。
  对于一个已经喝惯酒的人,没有酒他是不适应的。
  进了客厅,佣人们都已经睡去了,他换了鞋,想往楼上走,恰巧容蝶从里面出来。
  她刚刚喂完孩子,头发松散,衣带半解,她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掩着胸口的衣服,像是没看到唐兴良一样。
  唐兴良就觉得一股火蹿了上来,他和容宛静尽管分了,可他有需要还是会去找她的,容宛静自然不会拒绝,她是不会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
  唐兴晟那是目标,而唐兴良就是保底了。
  他的口开始干,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简直是无法拒绝一个风情万种的小美娘的。
  容蝶感觉到前面有人,她抬起头,不由吓了一跳,然后立刻站定,低下头叫了一声,“二老爷!”
  唐兴良咽了下口水,喉间快速滑动起来,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他能够清楚地闻到一股好闻的奶香味儿。
  他想到现在外面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还会每个月花很多钱去雇一个,现在这样的人就住在自己家里,他竟然没有意识到。
  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急需给他解热的水,就站在面前。
  “刚喂完孩子?”他严肃地问,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嗯!”她轻应了一句。
  “他吃的多吗?”他又问。
  听起来,像是正常的的询问有关孩子的事情。
  “这么小的孩子,吃的不少了,不过我的是够他吃的。”容蝶自然不敢太过分,她也在试探他的想法,如果他没这心思,她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到时候容宛静的钱恐怕也拿不到。
  “哦?这么说,是……吃不完了?”唐兴良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灯光昏暗,她那张绝美的脸看起来有些朦胧,更显得神秘了一些,这让他觉得她像是罂粟一样,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去尝一尝。
  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
  这话就有些露骨了,容蝶心里一动,却还是小声地“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似乎这是一种较量,看谁会最先沉不住气。
  唐兴良看着她,定了半晌才说:“我担心你会骗我,我的孙子会吃不饱,这样吧,你到我房间里来,我好好问问你。”
  “好的老爷。”容蝶的头垂得更低,掩住了她微扬的唇角。
  她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要抓紧了。
  这一夜,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大早晨到唐宅的沈含玉,却看出了些许的不同。
  她来的很早,为的就是想看看昨晚有没有进展。
  她看到唐兴良容光焕发,容蝶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润,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明白那是因为什么。
  唐兴良去上班的时候,还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容蝶,而容蝶则羞涩地勾了勾唇。
  沈含玉觉得心里舒畅极了,也不知道容宛静发现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不说,就由着这两个男女苟且,反正这房子里有容宛静的眼线,到时候眼线发现了,再看容宛静的反应。
  这个时候,容宛静应该正在计划着新的阴谋吧!
  她没做什么手脚,可唐兴晟却做了手脚,他刻意不让容宛静的眼线发现此事,因为他正在享受和老婆的二人世界。
  就让容宛静自以为是去吧,等那奶娘给处理走了,他又得回唐宅去住,可就没现在的福利了。
  一连几天,容蝶都是半夜出入唐兴良的房间,开始还只是一次,后来就变成了两次、甚至三次、甚至整夜。
  因为她每两个小时都要去喂奶,有时候她累了,喂完奶回到自己的房间,唐兴良便摸过去,乐此不疲。
  禁忌的门一旦打开,必然是疯狂而无法抑制的。
  发现这件事的,不是容宛静的眼线,而是唐如。
  唐如的房间里是有卫生间的,可是那天偏偏她的洗手间堵了,因为发现的晚,所以没来及修。
  唐兴良回来的晚,并不知道此事,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把两件事往一起联想的。他认为这事儿没那么寸。
  唐如想去卫生间,又抵不住困意,于是在半梦半醒中挣扎,她听到外面有响声,顿时睡意全无。
  她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这女人衣衫不整,那副骚样从背面看就知道是谁。
  对于这个女人,唐如是在意的,对于比她美的女人,她都会注意。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她妈妈安排的,她绝对不会容忍至今。
  “你给我站住!”唐如一声尖利的吼叫。
  虽然她没看到容蝶是从哪个房间里出来的,可是在她的分析下,容蝶是从自己父亲的房间里出来的。
  唐兴晟住到外面去了,自然不是勾引他的。
  容蝶比唐修要大,也不太可能是勾引他的。
  虽然容蝶有可能勾引唐祯,可她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唐祯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呢?
  容蝶第一反应就是想走,唐如一看她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还想跑?她几步跑过去一手将对方扯过来,另一只手一扬,就是一巴掌给打了过去。
  这一掌可真是够狠的,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小贱人,我妈给你钱,你竟然往我爸床上爬,简直是恬不知耻!”
  容蝶捂着脸,没有说话。
  唐兴良拉开门,厉声叫道:“唐如,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但是他的声音很低,他怕惊扰了别人,可是刚才唐如的声音那么尖,怎么可能别人听不到?
  唐如一把推开容蝶,几步走到唐兴良身前,挑着眉反问:“爸,您还知道这是大半夜啊!”她突然指向容蝶,质问他:“那她为什么大半夜的,从您的房间里出来?”
  刚刚唐兴良看到容蝶捂着脸,就知道是被女儿打了,年轻的时候他为容宛静沉迷过,现在他为容蝶而沉迷,他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女人。
  他心疼,再加上知道唐如这个女儿是什么德性的,所以心里已经是一阵恼火了。
  一个女儿,看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为父亲遮掩吗?怎么反而要闹得谁都知道呢?索性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
  一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下来,带着一股笃定,教训地说:“唐如,我是你爸,我的房间里出来谁,轮得到你这个晚辈来管吗?”
  “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妈吗?”唐如嚎了一句。
  唐兴良仿佛看到了容宛静的缩影,现在除了看上容宛静的脑子,他对这个人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太强势、掌控欲太强。
  反而容蝶才像个女人,让他感觉自己才像个男人。
  一听女儿这话,他立刻挺起胸,昂起头,说了一句很有气势的话,“难道你忘了,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吗?”
  离婚?唐如一直以为,母亲之所以离婚,那是被爷爷逼的,而父母其实还是和以前一样。至少现在表现出来的,是一样的。
  “爸,现在你是在利用我妈吗?利用她为你的将来筹划?”唐如看着她,一脸的恨之入骨。
  唐兴良则再也忍无可忍,一抬手,狠狠地给了唐如一巴掌。
  他心里感受到一股快意。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爸,你敢打我?我说错了吗?”唐如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竟然敢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打她?
  唐如还没明白父亲为什么愤怒,唐兴良并不是因为容蝶打她,而是因为她这个女儿,无视他父亲的威严存在,和容宛静一样对他随意颐指气使。
  唐修一把拉开唐如,低声说道:“你疯了?这里是哪里?怎么好随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