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爽翻了 H
  盖摩斯的准备工作正如火如荼的展开。
  皮犹尔人像是要卯起来冲喜,卿囹带着他去看了好几次婚礼现场,豪华壮丽。
  人间的变化让肖衍一直鬱鬱寡欢,即使回到阿努亚也是满心掛念,可问他要不要再回去,他又会马上拒绝。
  他是不想再多看一眼,可是又难免操心掛念。
  「你越来越有一国之母的样子了。」卿囹打趣道。
  肖衍瞪了他一眼:「我从那天就很介意。」
  「嗯哼。」
  「就是……你说你还不是范西亚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转世的蒂菈也就是我。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你也许要背负这些事情,可你也没有逃避吗?我身上有哪一点值得你这么做?」
  「其实说来惭愧,」卿囹微微一笑:「我虽自愿背负,可是到头来好像还是连累到你了。让你为了家乡鬱鬱寡欢。」
  「我不是问这个的吧?好好回答。」
  「宝贝真兇。」
  「……」
  「爱情若要解释为什么,那就不是爱情了吧?丧失理智,无法判断是非对错,可是无论如何都想在一起,那便是爱情不是吗?我透过蒂菈的眼睛看见了什么,你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肖衍没好气。
  「我看见你为在天界门(紫门)后为我喝下了烈毒。」卿囹道:「我感到很惊慌。未来的画面让我迷惘,我太害怕失去你所以着急着想要拥有你,若我能拥有你,我就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他叹道:「真可惜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下发生的事情。」
  「烈毒?」
  「嗯。白瓷酒壶,壶身非常小,大约一个手掌。上面雕刻着皮犹尔的图腾,你拿着瓶子,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卿囹描述道:「可是我看见的只有一瞬间,我只知道那有毒,你却仍旧一饮而尽,然后未来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觉得你也许丧命了。预知未来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可以改变未来。」
  「那你有看见更有用的资讯吗?」
  「比如?」
  「比如如何破除诅咒。」肖衍问道。
  「我也努力回想过,只不过,后续的确很模糊。我只能确定蒂菈转世的你会为我而死。但是期间的事情我并不能知道。因为我能看见的只有那个人的未来,而不是所有的事情。因此很多画面仅是片段。」卿囹解释道。
  「是这样吗?」肖衍叹了一口气:「我完全搞不懂自己在干嘛。现在非神组也没了,我的任务毫无意义了。」
  「我应该不只是你的任务了吧?」卿囹凑了上来。
  肖衍突然呼吸一窒,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话的确有可能让他不太高兴。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解释:「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每个阶段的用功考试、拿过的奖状、在公司的绩效和成就等等的,都像白做工。也许人类是很渺小没有错,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人类很用功。对于每一件事,如果没有拼尽全力就会失败或是被其他更努力的人类取代。我们变强的方法只有努力用功,越努力越成功……本该如此的,可现在……有那么多投机的人滥用着强大,不是弥多的普通人成为了最弱者。社会像恢復了种姓制度,没有能力的人只能俯首称臣。」
  「我明白。」卿囹伸手轻抚他的发:「你记得人间本来的模样,所以难免痛苦。」
  「嗯……」
  「但是我们现在光是担心是没有意义的。日子必须继续,唯有不断往前才能探寻真相,破除诅咒。」卿囹抬起了他的脸,轻轻亲了几下:「懂吗?」
  如此温柔的语调着实让人说不出反抗的话。肖衍点点头:「懂。」
  他一答完话,卿囹便又吻了上来,温柔繾綣。
  肖衍抱住了他不让他离开,一个吻被加深延长,拖到了床上。
  卿囹的重量压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可他力大无比,很轻易的就能压制肖衍。
  他光用一隻手便锁住了肖衍的双手,吻还缠绵着,他的手早已急不可耐的鑽进了肖衍衣襬里。
  修长的手指抠弄着乳首,小小的肉粒被他玩得越来越硬,肖衍的呻吟被他的唇堵住了,堵在嘴里,从鼻腔涌出,变成了撒娇一般的闷哼,又软又糯。
  一声一声,刮搔着卿囹的心。
  「啊……」卿囹叹了口气:「人真的都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呢。不管是愿意承担阿努亚的未来这种话,或者是答应了结婚后才碰你这种话。」
  「……这两件事很大程度上不太一样。」肖衍没忍住吐槽。
  「是吗?」卿囹微微一笑,手掌沿着肖衍的腰慢慢往下,直到触碰到他挺翘的肉棒:「老婆真可爱,碰一下胸就勃起。」
  碰一下别人的胸就勃起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笑别人?
  肖衍是很想吐槽他,可是嘴巴又再一次被他堵得严实,卿囹吻得彻底仔细,五隻手指指缝间尽是黏腻,套弄的声音逐渐变得曖昧,水声不绝于耳,卿囹就着湿润把指尖探进了肖衍股间,小嘴微湿,一下就把手指吸了进去。
  「这才调教几次而已就学会吸老公了。」卿囹轻声道,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搔着心窝,心跳用力得胸口泛疼。
  「住嘴……」肖衍咬牙道,骂人骂得煽情,尽是魅惑。
  手指挤进了深处,按压着敏感点,肖衍曲起身体,止不住肉棒前端不停滴落的液体,前列腺被他有意的按压,射精感绵延不绝,肖衍没忍住扭着腰,透明的液体不停渗出,腿间的性器晃了几下,一串晶莹牵连着雪白的肚皮。
  卿囹低头看着他,紫色的双眸写满侵略。
  他的眼神已然在上他,即使进来的只不过是手指。
  卿囹手上的戒指卡在穴口,金属遇到了热气在戒指表面起了雾,他抽送着手指,肖衍想射却射不出来,两隻手被限制了行动:「想摸前面……」
  卿囹看了他一眼:「那可不行。宝贝以后只能靠这里舒服。」
  肖衍知道卿囹欺负他,可他真的难受:「拜託摸摸前面……」
  「得快点练习怎么成为一个范西丽莎才行,」卿囹又多塞了一根手指:「学会怎么用这张小嘴含老公的肉棒,学会怎么一被老公进入这里就会自己滴水不用人家碰也能喷得乱七八糟弄脏床铺。」
  淫言荡语把肖衍的耳朵都说红了,他忍不住呻吟,股间的嘴不停收缩,紧紧吸着卿囹的手指。
  「宝贝喜欢这里对吧,」卿囹托住了他的脸,逼迫他看着自己的肉棒:「你看……只要我碰这里就会滴水。」手指猛地往内壁小小的突起按了下去,肖衍弓起腰,肉棒流出了一大滩水。
  「啊、不要……再碰那里了……感觉好奇怪……前面有什么要出来了……嗯……」
  卿囹哪可能停?
  即使肖衍紧紧压着他的手,他仍旧丝毫不受影响,肖衍突然停了呻吟,他用力抓着卿囹的手,浑身颤抖,前端迎来了强烈的失禁感,哗啦啦的射出了晶莹,他知道那个不是失禁,可难辨。
  眼泪流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贝不哭。」卿囹把他抱进怀里:「你只是爽翻了。」
  那男人根本没在安慰他,他将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肖衍也没力气揍他:「我是不是……」
  「你没有,那不是。」卿囹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真想赶紧把你操得喷水……」
  「我下次不喷了。」肖衍抽噎道。
  「傻老婆,」卿囹轻笑:「那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