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几乎被压散架
  二赖子又想起了为红杏借种的情景,那一夜,他把女人纳在怀里,女人的体香直透鼻孔。
  他在红杏的身上翻腾,红杏在他的身下。
  刘二赖痴迷了,完全把老三女人当成了没死的红杏。
  他哭了,一下子就把老三女人抱紧,瞬间压在了沙发上,吭吭哧哧的嘴巴含糊不清,开始在女人的脸上乱啃。
  老三女人一看时机成熟,飞快的波光了自己的衣服,骑在了刘二赖的身上…………
  他们两个在里面忙活,街门也忘了关。
  老三女人根本不怕,因为老三坐牢了,没三年出不来。
  她把二赖子压在身下,观音坐莲,将男人一手把握,完全是自己掌握。
  这样的姿势让她有种征服感,好像把男人彻底的踩在了自己的胯下。
  这时候的刘二赖完全醉迷,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骗了,他不是把身上的女人当成媳妇憨女,就是当成红杏。
  就在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院子门轻轻开了,二丫来给婆婆送饭。
  二丫跟傻子都是孝顺孩子,二丫虽然看不惯婆婆的放荡,可老三女人毕竟是傻子娘。她的亲婆婆。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老人怎么不好,做儿女的也只能忍耐。每次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二丫都不忘给婆婆送一点过来。
  二丫进门以后,发现屋子里亮着灯,她就准备进门。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
  婆婆在里面呻吟,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低声尖叫。二丫的心里忽悠就凉了半截。
  不好,婆婆的房间里有男人,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开始的时候二丫还以为是土豆,因为土豆死性不改,老喜欢跟村里的女人睡觉。
  现在公公坐牢了,婆婆的土炕空了,土豆还不趁机再来?
  二丫的心里就很气愤,没好意思进去,隔着窗户往里瞟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她目瞪口呆,原来婆婆身下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二赖子。
  二丫吃惊不小,怎么也弄不明白二赖子咋就跟婆婆搞到了一块,二赖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啊?
  这时候的二赖子跟老三女人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药劲还没有过去,男人抱着女人在沙发上翻腾,沙发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几乎被压散架。
  二丫明白了,婆婆使用了手段,把二赖子弄晕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但是没好意思进去,只是把饭菜放在了窗户根底下,羞红着脸逃走了。
  一溜烟的跑回家,二丫扑倒在床上羞得半天没爬起来。
  傻子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正在学习各种文化知识,他几乎变成了一个书生。
  随着知识的增长,他的头脑变得越来越灵活。看事情也非常的透彻,显得文质彬彬。
  娶了二丫,傻子不但是老母鸭变凤凰,跃上了枝头,也是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原来恋爱跟婚姻真的可以让人产生蜕变。
  看到老婆进门扑到在炕上,他就放下了书本,抱住了二丫的细腰,问:“二丫你咋了?”
  二丫的脸红的就像猴子屁股,说:“没咋。”
  “没咋你脸红成这样?天啊,媳妇,你的脸被水给煮了吧?”
  二丫就推了他一下,说:“你的脸才被水给煮了。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你看到了啥?”
  本来二丫是不想说的,可是她觉得这件事有权让傻子知道,又害怕傻子鲁莽,跟二赖子打架,就说:“傻子哥,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傻子说:“你说呗,我不生气。”
  二丫说:“我看到婆婆的屋子里有男人,她跟那男人在干…………那个事。”
  傻子问:“啥事?”
  二丫吞吞吐吐说:“就是那个事,两口子晚上干的那个事。”
  傻子再傻也明白其中的奥妙,脸蛋腾地成了紫竹干,怒道:“是不是土豆?我宰了他!”
  二丫赶紧拦住了傻子说:“这次不是土豆,说出来你都不信。”
  “不是土豆那会是谁?难道是咱爹?!!”
  二丫说:“是二赖子大伯。”
  “二赖子?”傻子也倒吸一口冷气,如果说是土豆在娘的房里,傻子会毫不犹豫冲过去,把他的脑壳揍扁,可一听是二赖子,他就犹豫了。
  傻子了解二赖子的为人,那可是黑石村最老实,最忠厚的人,打死傻子也不相信二赖子会跟娘干这事。
  傻子问:“你看清楚了没有?”
  二丫说:“俺又不是瞎子,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两个……衣服都脱了,羞死人了。”
  傻子怒从心头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二赖子大爷怎么能干这个事?不行,我去找他辩理。”
  傻子手臂一甩就要冲出去,二丫赶紧拦住了丈夫,说:“傻子哥,算了,你别去。”
  傻子问“为啥?”
  二丫的声音变得语重心长,说:“傻子哥,公公坐牢了,一走就是半年,婆婆也是人,她有生理需求的,做人家儿女的应该知道大人想要什么,不去偷人,你让她咋办?憋出毛病来,还不得咱们伺候?她喜欢偷,就让她偷好了,二赖子大爷也不是啥坏人。”
  傻子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冲出家门去不可,二丫死拉硬拽就是不放,把他按在了床上。
  傻子气鼓鼓的,二丫怕男人气坏身体,就去吻他的脸,亲他的唇,最后把傻子按倒在了床上……
  傻子的火气慢慢消了,就跟二丫配合起来,两个人倒在床上,干了些比较快活的事儿。
  一曲终毕,傻子抱着二丫柔软光洁的身子说:“冤孽啊,俺爹上辈子干了啥缺德事,俺娘这么偷人报复他?真是作孽。”
  傻子从心里看不起娘,也看不起爹,觉得这家人不是在过日子,就是偷啊偷,不是爹找寡妇,就是娘偷汉子,早晚出事。这不,爹进了局子,就是报应。
  二丫劝他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咱们做儿女的能咋着?把爹娘打一顿?那是要遭天谴的。随他们去吧,人有七情六欲,在黑石村,这又不是啥塌天的大事。”
  傻子知道娘偷人,从此以后却懒得管,也不好意思管,只能任凭娘继续偷下去。
  二赖子是后半夜醒过来的,恢复意识以后,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
  他从沙发床上爬了起来,心里空荡荡,下面也空荡荡的,傻子娘就睡他旁边。
  女人鼓捣了半夜,早就累的瘫软,岔着大腿,还在抱着二赖的腰,脑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噜声打得山响。
  二赖子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跟老三的女人上床。
  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良心也备受谴责,不但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婆憨女,也对不起龚老三。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是混蛋。
  我他娘的不是东西,咋就喝醉了呢,咋向人家老三交代啊。
  二赖子爬了起来,使劲掰开女人的手,抱着衣服拉开门,一溜烟的跑了。
  慌不择路跑回家,一脑袋就扎在了炕上。羞得满面通红,浑身都在发抖。
  他老婆憨女没有睡,一直等着男人回来,两个孩子也已经睡着,月光从小窗里斜进屋子,溶溶泄泄装了一屋子。
  看到二赖子魂不守舍的样子,憨女推了推男人:“他爹,你咋了?”
  二赖子心里慌乱不已,他毕竟没干过偷人的事儿,十几年前红杏借种跟他上炕,那是逼不得已的,再说有素琴帮他们把风。可这次是生生被女人强奸了,他觉得身上好脏。
  二赖子说:“没啥,你睡你的。”
  憨女说:“他爹,你咋才回来?是不是发烧了,你哆嗦啥?”
  二赖子说:“这不叫哆嗦,这叫颤抖,憨女,我……对不起你。”
  憨女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根本没忘那个地方想,说:“你今天咋说这话,老夫老妻了,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
  二赖子说:“憨女,如果我真的做了对不起的事儿,你能不能原谅我?”
  憨女扑哧一笑:“看你说的,你能干啥?你是俺男人,俺是你女人,咱俩是两口子,活着睡一条炕,死了也要埋进一口棺材里,有啥解不开的疙瘩,你对不起俺也没关系。”
  憨女越是这样说,二赖子的心里越是不好受。
  但他不敢老实交代,说自己跟傻子娘上炕了,因为他怕憨女伤心。
  他就抱住了憨女的身子,说:“憨女,你放心,我二赖子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不起你,我保证。”
  憨女抬起手在男人的身上揉磨,身子一点点靠了过来,女人贴向了男人的身,诡秘一笑,那笑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得见。
  二赖子却往旁边挪了挪,不敢接近老婆。
  憨女很惊奇,就问:“他爹,你咋了?平时劲头不是挺足嘛?”
  “没咋,我就是觉得身上脏,脏的不行。”
  “那你就去洗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