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维利肩上的重任
另一方。
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大摇大摆从夕炎之塔上空飞过，又穿过被毁灭的肃风之塔区域，向唤海城驶去。
使用了超魔轨道炮极限模式后，白塔需要检修一番，以确保下一次战斗时不会出现小毛病，要知道在瞬息万变的战斗中，任何一点小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整个战局的溃败。
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降落在唤海城内，用魔法扩大自己的声音。
“诸位辛苦了，接下来自由活动吧，但不要离开唤海城，以免落单遇袭。”
“是！”xn
古金龙带着众传奇强者出了白塔。
除了警戒和一系列基础功能之外，白龙领主关闭了白塔所有魔法阵，等待白塔自然冷却。
等白塔自然冷却后，白龙领主用金手指下达命令。
“塔灵，检测白塔异常状态。”
淡蓝色的魔法能量在白龙领主面前汇聚，眨眼间凝聚成缓缓旋转的白塔微缩模型，模型纤毫毕现，甚至连白塔表面纹路的弧度等细节都一模一样。
“正在检测……”
“供能系统检测完毕，未发现异常。”
“能量通道检测完毕，未发现异常。”
“……”
一会儿后，塔灵将白塔各项功能检测完毕，且一切正常，白龙领主舒了一口气，看来白塔高昂的造价还是值得的。
要不要去把夕炎之塔灭了呢？
这样想着，白龙领主输入渡鸦议会的通讯频率，格里莫斯·渡鸦的模糊影像出现在白龙领主面前。
“亚摩斯阁下，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同伴们守望互助是应该的，格里莫斯阁下，渡鸦议会情况怎么样？”
“传奇强者损失不大，军队战死了近两成，浮空塔超负荷运载，能量传输管道出现了一点小毛病，很快便能修好。”
“好，浮空塔修好之后通知我，一起行动。”
格里莫斯·渡鸦点点头。
不等泰坦们干扰通讯，白龙领主主动结束对话并看向窗外，天边的太阳已经开始收敛它的光辉，夜晚即将来临。
虽然黑夜对白龙领主影响不大，但渡鸦议会浮空塔出现小毛病却是个大问题，现在不是掀起战争的时候，只能暂且放过夕炎之塔了。
……
第二天清晨，白龙领主接到渡鸦议会的消息后，驾驭着白塔带着众多传奇强者向夕炎之塔方向飞去。
在即将进入夕炎之塔的视野时，白龙领主开启隐身魔法阵。
战争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隐身突袭虽然不能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但也能为己方争取一定的优势。
隐身接近夕炎之塔一定距离后，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进入全力冲刺阶段，同时激活月之守护等一系列底牌。
毫无意外，守卫夕炎之塔的泰坦发现了白塔并展开反击，一根根颜色各异的泰坦之矛向飞行的白塔飞来。
白龙领主施法拦截，心中感到有些奇怪，夕炎之塔紧挨着魔法塔防御体系主塔，一直都是由红莲之主的核心下属掌控。
而红莲之主最看重的下属无疑的自己的族人，是以驻守夕炎之塔的一直是熔岩泰坦，可是飞来的泰坦之矛里除了熔岩之矛之外还有众多其它属性的泰坦之矛，而且数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夕炎之塔里的泰坦数量太多了！”
轰轰轰！
白塔发射的超魔轨道炮和众传奇强者将众多泰坦之矛拦截，白龙领主调转方向转身便走。
突然增多的泰坦让白龙领主感到有些不安，它需要一些情报来确定心中的猜想，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脱离夕炎之塔监视范围后，开启隐身魔法阵向距离夕炎之塔最近冥火之塔飞去。
尝试冲击冥火之塔后，白龙领主发现冥火之塔里的泰坦守军数量也超出平常，当即明白红莲之主向辛卡罗泰坦世界求援了，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返回唤海城。
“渡鸦议会请求通讯。”
塔灵提示音传来，白龙领主连忙接通。
“亚摩斯阁下，我发现魔法塔里的泰坦数量有些不对劲，白塔有什么发现吗？”
“冥火之塔和夕炎之塔泰坦守军数量增多了，红莲之主喊来了援兵！”
白龙领主和格里莫斯·渡鸦不禁感到有些头疼，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出现苗头了。
占据暮辛格位面的势力是红莲之主，白堡和渡鸦议会讨论时的最理想情况便是只需要对付红莲之主以及其麾下势力，最糟糕情况便是与整个辛卡罗泰坦世界为敌。
现在的情况虽然说不上与整个辛卡罗泰坦世界为敌，但也出现了这样的趋势，两大势力首脑感到有些不妙。
“亚摩斯阁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是继续，还是撤离……”
本就不模糊的影像陡然消失。
“该死的魔法塔防御体系！该死的泰坦！”
恼怒于事无补，白龙领主心中思索着如何和格里莫斯·渡鸦取得联系，泰坦凭借魔法塔防御体系随时可以干扰通讯，那便只能通过会面的方式洽谈。
泰坦随时可能发起进攻，白塔需要熟悉魔法塔的强者坐镇，白龙领主无法脱身，格里莫斯·渡鸦坐镇的渡鸦议会同样如此。
“看来只有找本体帮……”
突然，白塔传送室传来一阵魔力波动，白龙领主通过白塔视野看见传送台上孤零零的渡鸦。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片刻之后，白龙领主在白塔大厅里接待格里莫斯·渡鸦的魔宠——黑色渡鸦，在黑色渡鸦面前摆着一杯水和一盘亚菲艾维王国特产的鱼类零食。
“嘎嘎嘎！亚摩斯阁下！红莲之主的号召力超出了我的预料，嘎！再这样下去泰坦的综合实力将会超越我们两方，我们是时候做出取舍了。”
白龙领主眉头一挑，渡鸦尖锐的喙继续一张一合。
“针对现在的情况，我提出两种方案，第一种是放弃，带着人马撤回诺德希尔，嘎嘎！”
“我还是先听听第二种方案吧。”
“嘎！第二种是放弃我们先前按照战功分配的协议，集中两座浮空塔的力量集火一座魔法塔，将泰坦的魔法塔挨个挨个，全部毁掉，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胜利的希望，嘎嘎！”
白龙领主点点头，不可否认，格里莫斯·渡鸦想法是正确的，但也有些考虑不周。
“格里莫斯阁下，你有没有想过，将泰坦的这些后顾之忧毁灭后，泰坦便可以集中力量，凭借数量优势碾压我们，现在，魔法塔防御体系既是泰坦的优势，也是他们的拖累。”
远方的格里莫斯·渡鸦想了想，沉默了，渡鸦趁机啄食盘子里的鱼。
正如白龙领主所说，魔法塔防御体系既是泰坦的优势，也是泰坦的拖累，优势是对位面和情报的掌控，拖累是太多个魔法塔需要人手驻守，泰坦们无法集中力量。
“让我们来计算一下。”
白龙领主指尖魔法能量飞出，冰蓝色的魔力在空中形成一个个数字，啄食食物的渡鸦抬起头，冰蓝的色彩在渡鸦宛如红宝石般的眼睛中闪耀。
“现在泰坦的魔法塔防御体系不算主塔还有十八座魔法塔，按照夕炎之塔的人员配备来计算，每座魔法塔中有五名泰坦，十八座魔法塔便有九十个泰坦，再加上主塔内跟在红莲之主和雷电之母身边的泰坦，泰坦的总数不下于一百二十个。”
“泰坦一方拥有一百二十个传奇泰坦，两大高阶传奇，一座浮空塔，而我们两方加起来有三十五个传奇强者，三位高阶传奇，两座浮空塔，在实力方面，泰坦已经小幅度领先我们两方的联盟。”
渡鸦拍打着翅膀，显得有些焦躁，白龙领主继续分析。
“我想红莲之主现在非常纠结，是放弃守卫造价高昂的魔法塔，还是集中力量将我们赶走，情况再坏一点，他还在等新的援军，试图以数量优势将我们碾压。”
“嘎！亚摩斯阁下，你是怎么想的？撤退？还是……”
“目前有两种方案，一是增加大军的数量，泰坦们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传奇强者和大师级强者不缺，但在高阶强者和中阶职业者层面出现了断层，而我们不缺少这个层次的下属，我们可以用人堆死他们。”
“但若是这样做的话，中高阶职业者的伤亡人数将是个天文数字，嘎！职业者是势力的基石，这样取得胜利，也是以牺牲势力潜力换来的，我不赞成这样做。”
白龙领主点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若不这样做的话，便只有分出部分利益，来吸引更多盟友了。”
“嘎嘎嘎！亚摩斯阁下，其实以你在诺德希尔龙族中的影响力，完全可以号召诺德希尔巨龙一族参战。”
“我拒绝！”
白龙领主语气坚决。
“我们同盟是为了利益进攻暮辛格位面，这是我的私事，怎么能把整个种族扯上。”
当然，诺德希尔巨龙一族人丁稀少也是白龙领主不同意这样做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好吧，亚摩斯阁下有什么新同盟人选吗？”
“这正是我所头疼的，现在深渊血战开始了，议会众多势力都将力量投入深渊中无法脱身，而且此次战斗危险等级很高，没有浮空塔的势力无法参与，我算了一下，现在有实力参与这场战斗的势力只有九眼联盟、翡翠之塔、黑袍巫师会和圣堂了。”
格里莫斯·渡鸦也感到有些头疼，九眼联盟是善良阵营的代表，不会参与这种入侵其它位面的行动，梅林·天理所在的翡翠之塔是议会规矩的坚实拥护者，也不会帮着入侵其它位面，只有黑袍巫师会可以参与这次行动，至于供奉神祇、打击邪恶的圣堂，格里莫斯·渡鸦直接将其忽略掉了。
“老实说，我不想与黑袍巫师会合作，他们……”
“格里莫斯阁下，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觉得我们最合适的合作伙伴应该是九眼联盟。”
“嘎？！亚摩斯阁下，我得提醒你一下，九眼联盟从来不入侵其它位面，它们遵守规则，秉持善念。”
“是的，没错，九眼联盟的确秉持善念，但暮辛格位面的情况不一样。”
白龙领主向椅子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这里的人民被泰坦奴役，打击邪恶的泰坦并不违反九眼联盟的理念，再加上金属龙是九眼联盟除了精灵之外的第二大种族，金属龙族同样厌恶泰坦，而且它们掌握着核心话语权，只要运作得当，我觉得九眼联盟参与的希望很大。”
沉默了一会儿后，格里莫斯·渡鸦想清楚了。
“好吧，你说服了我，嘎，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其实还有其它盟友人选。”
白龙领主感到有点奇怪，它确信自己没有数漏诺德希尔大陆任何一个势力。
“谁？”
“海族！嘎嘎嘎！”
渡鸦眼冒精光。
“暮辛格位面的海洋区域便是我们吸引海族的筹码，我想娜迦女王——伊文捷琳·卡特和美人鱼皇者——娜美洛哆没准会对这个提议感兴趣，置于能否吸引海族参与，就得看亚摩斯阁下愿意让出多少份额了。”
按照先前的协议，陆地地区的利益按战功分配，而海洋地区的资源，由亚菲艾维王国全权全责开发，白堡占据七成份额，渡鸦议会三成。
“好吧，只有把暮辛格位面拿下，我们才有机会实现约定，如果海族愿意参与，我会和它们好好谈谈，现在分头行动吧，白堡和金属龙族有联系，白堡负责劝说九眼联盟。”
“嘎嘎！渡鸦议会负责联络海族。”
短短几分钟的会面结束，渡鸦又借助传送台回去了，白龙领主叫来维利。
“维利，我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这件任务将直接关系这次暮辛格位面之争的胜负。”
见白龙领主严肃的表情，维利心中凝重。
“好的，兄长，是什么任务？”
“我要你返回诺德希尔，找到银龙学者——杰特斯拉·纳修达因，给它说明暮辛格位面的情况后，请它帮忙说服九眼联盟高层参与暮辛格位面的战斗，你只有一天时间，因为泰坦的势力正在不断壮大，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起总攻。”
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大摇大摆从夕炎之塔上空飞过，又穿过被毁灭的肃风之塔区域，向唤海城驶去。
使用了超魔轨道炮极限模式后，白塔需要检修一番，以确保下一次战斗时不会出现小毛病，要知道在瞬息万变的战斗中，任何一点小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整个战局的溃败。
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降落在唤海城内，用魔法扩大自己的声音。
“诸位辛苦了，接下来自由活动吧，但不要离开唤海城，以免落单遇袭。”
“是！”xn
古金龙带着众传奇强者出了白塔。
除了警戒和一系列基础功能之外，白龙领主关闭了白塔所有魔法阵，等待白塔自然冷却。
等白塔自然冷却后，白龙领主用金手指下达命令。
“塔灵，检测白塔异常状态。”
淡蓝色的魔法能量在白龙领主面前汇聚，眨眼间凝聚成缓缓旋转的白塔微缩模型，模型纤毫毕现，甚至连白塔表面纹路的弧度等细节都一模一样。
“正在检测……”
“供能系统检测完毕，未发现异常。”
“能量通道检测完毕，未发现异常。”
“……”
一会儿后，塔灵将白塔各项功能检测完毕，且一切正常，白龙领主舒了一口气，看来白塔高昂的造价还是值得的。
要不要去把夕炎之塔灭了呢？
这样想着，白龙领主输入渡鸦议会的通讯频率，格里莫斯·渡鸦的模糊影像出现在白龙领主面前。
“亚摩斯阁下，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同伴们守望互助是应该的，格里莫斯阁下，渡鸦议会情况怎么样？”
“传奇强者损失不大，军队战死了近两成，浮空塔超负荷运载，能量传输管道出现了一点小毛病，很快便能修好。”
“好，浮空塔修好之后通知我，一起行动。”
格里莫斯·渡鸦点点头。
不等泰坦们干扰通讯，白龙领主主动结束对话并看向窗外，天边的太阳已经开始收敛它的光辉，夜晚即将来临。
虽然黑夜对白龙领主影响不大，但渡鸦议会浮空塔出现小毛病却是个大问题，现在不是掀起战争的时候，只能暂且放过夕炎之塔了。
……
第二天清晨，白龙领主接到渡鸦议会的消息后，驾驭着白塔带着众多传奇强者向夕炎之塔方向飞去。
在即将进入夕炎之塔的视野时，白龙领主开启隐身魔法阵。
战争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隐身突袭虽然不能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但也能为己方争取一定的优势。
隐身接近夕炎之塔一定距离后，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进入全力冲刺阶段，同时激活月之守护等一系列底牌。
毫无意外，守卫夕炎之塔的泰坦发现了白塔并展开反击，一根根颜色各异的泰坦之矛向飞行的白塔飞来。
白龙领主施法拦截，心中感到有些奇怪，夕炎之塔紧挨着魔法塔防御体系主塔，一直都是由红莲之主的核心下属掌控。
而红莲之主最看重的下属无疑的自己的族人，是以驻守夕炎之塔的一直是熔岩泰坦，可是飞来的泰坦之矛里除了熔岩之矛之外还有众多其它属性的泰坦之矛，而且数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夕炎之塔里的泰坦数量太多了！”
轰轰轰！
白塔发射的超魔轨道炮和众传奇强者将众多泰坦之矛拦截，白龙领主调转方向转身便走。
突然增多的泰坦让白龙领主感到有些不安，它需要一些情报来确定心中的猜想，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脱离夕炎之塔监视范围后，开启隐身魔法阵向距离夕炎之塔最近冥火之塔飞去。
尝试冲击冥火之塔后，白龙领主发现冥火之塔里的泰坦守军数量也超出平常，当即明白红莲之主向辛卡罗泰坦世界求援了，白龙领主驾驭着白塔返回唤海城。
“渡鸦议会请求通讯。”
塔灵提示音传来，白龙领主连忙接通。
“亚摩斯阁下，我发现魔法塔里的泰坦数量有些不对劲，白塔有什么发现吗？”
“冥火之塔和夕炎之塔泰坦守军数量增多了，红莲之主喊来了援兵！”
白龙领主和格里莫斯·渡鸦不禁感到有些头疼，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出现苗头了。
占据暮辛格位面的势力是红莲之主，白堡和渡鸦议会讨论时的最理想情况便是只需要对付红莲之主以及其麾下势力，最糟糕情况便是与整个辛卡罗泰坦世界为敌。
现在的情况虽然说不上与整个辛卡罗泰坦世界为敌，但也出现了这样的趋势，两大势力首脑感到有些不妙。
“亚摩斯阁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是继续，还是撤离……”
本就不模糊的影像陡然消失。
“该死的魔法塔防御体系！该死的泰坦！”
恼怒于事无补，白龙领主心中思索着如何和格里莫斯·渡鸦取得联系，泰坦凭借魔法塔防御体系随时可以干扰通讯，那便只能通过会面的方式洽谈。
泰坦随时可能发起进攻，白塔需要熟悉魔法塔的强者坐镇，白龙领主无法脱身，格里莫斯·渡鸦坐镇的渡鸦议会同样如此。
“看来只有找本体帮……”
突然，白塔传送室传来一阵魔力波动，白龙领主通过白塔视野看见传送台上孤零零的渡鸦。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片刻之后，白龙领主在白塔大厅里接待格里莫斯·渡鸦的魔宠——黑色渡鸦，在黑色渡鸦面前摆着一杯水和一盘亚菲艾维王国特产的鱼类零食。
“嘎嘎嘎！亚摩斯阁下！红莲之主的号召力超出了我的预料，嘎！再这样下去泰坦的综合实力将会超越我们两方，我们是时候做出取舍了。”
白龙领主眉头一挑，渡鸦尖锐的喙继续一张一合。
“针对现在的情况，我提出两种方案，第一种是放弃，带着人马撤回诺德希尔，嘎嘎！”
“我还是先听听第二种方案吧。”
“嘎！第二种是放弃我们先前按照战功分配的协议，集中两座浮空塔的力量集火一座魔法塔，将泰坦的魔法塔挨个挨个，全部毁掉，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胜利的希望，嘎嘎！”
白龙领主点点头，不可否认，格里莫斯·渡鸦想法是正确的，但也有些考虑不周。
“格里莫斯阁下，你有没有想过，将泰坦的这些后顾之忧毁灭后，泰坦便可以集中力量，凭借数量优势碾压我们，现在，魔法塔防御体系既是泰坦的优势，也是他们的拖累。”
远方的格里莫斯·渡鸦想了想，沉默了，渡鸦趁机啄食盘子里的鱼。
正如白龙领主所说，魔法塔防御体系既是泰坦的优势，也是泰坦的拖累，优势是对位面和情报的掌控，拖累是太多个魔法塔需要人手驻守，泰坦们无法集中力量。
“让我们来计算一下。”
白龙领主指尖魔法能量飞出，冰蓝色的魔力在空中形成一个个数字，啄食食物的渡鸦抬起头，冰蓝的色彩在渡鸦宛如红宝石般的眼睛中闪耀。
“现在泰坦的魔法塔防御体系不算主塔还有十八座魔法塔，按照夕炎之塔的人员配备来计算，每座魔法塔中有五名泰坦，十八座魔法塔便有九十个泰坦，再加上主塔内跟在红莲之主和雷电之母身边的泰坦，泰坦的总数不下于一百二十个。”
“泰坦一方拥有一百二十个传奇泰坦，两大高阶传奇，一座浮空塔，而我们两方加起来有三十五个传奇强者，三位高阶传奇，两座浮空塔，在实力方面，泰坦已经小幅度领先我们两方的联盟。”
渡鸦拍打着翅膀，显得有些焦躁，白龙领主继续分析。
“我想红莲之主现在非常纠结，是放弃守卫造价高昂的魔法塔，还是集中力量将我们赶走，情况再坏一点，他还在等新的援军，试图以数量优势将我们碾压。”
“嘎！亚摩斯阁下，你是怎么想的？撤退？还是……”
“目前有两种方案，一是增加大军的数量，泰坦们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传奇强者和大师级强者不缺，但在高阶强者和中阶职业者层面出现了断层，而我们不缺少这个层次的下属，我们可以用人堆死他们。”
“但若是这样做的话，中高阶职业者的伤亡人数将是个天文数字，嘎！职业者是势力的基石，这样取得胜利，也是以牺牲势力潜力换来的，我不赞成这样做。”
白龙领主点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若不这样做的话，便只有分出部分利益，来吸引更多盟友了。”
“嘎嘎嘎！亚摩斯阁下，其实以你在诺德希尔龙族中的影响力，完全可以号召诺德希尔巨龙一族参战。”
“我拒绝！”
白龙领主语气坚决。
“我们同盟是为了利益进攻暮辛格位面，这是我的私事，怎么能把整个种族扯上。”
当然，诺德希尔巨龙一族人丁稀少也是白龙领主不同意这样做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好吧，亚摩斯阁下有什么新同盟人选吗？”
“这正是我所头疼的，现在深渊血战开始了，议会众多势力都将力量投入深渊中无法脱身，而且此次战斗危险等级很高，没有浮空塔的势力无法参与，我算了一下，现在有实力参与这场战斗的势力只有九眼联盟、翡翠之塔、黑袍巫师会和圣堂了。”
格里莫斯·渡鸦也感到有些头疼，九眼联盟是善良阵营的代表，不会参与这种入侵其它位面的行动，梅林·天理所在的翡翠之塔是议会规矩的坚实拥护者，也不会帮着入侵其它位面，只有黑袍巫师会可以参与这次行动，至于供奉神祇、打击邪恶的圣堂，格里莫斯·渡鸦直接将其忽略掉了。
“老实说，我不想与黑袍巫师会合作，他们……”
“格里莫斯阁下，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觉得我们最合适的合作伙伴应该是九眼联盟。”
“嘎？！亚摩斯阁下，我得提醒你一下，九眼联盟从来不入侵其它位面，它们遵守规则，秉持善念。”
“是的，没错，九眼联盟的确秉持善念，但暮辛格位面的情况不一样。”
白龙领主向椅子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这里的人民被泰坦奴役，打击邪恶的泰坦并不违反九眼联盟的理念，再加上金属龙是九眼联盟除了精灵之外的第二大种族，金属龙族同样厌恶泰坦，而且它们掌握着核心话语权，只要运作得当，我觉得九眼联盟参与的希望很大。”
沉默了一会儿后，格里莫斯·渡鸦想清楚了。
“好吧，你说服了我，嘎，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其实还有其它盟友人选。”
白龙领主感到有点奇怪，它确信自己没有数漏诺德希尔大陆任何一个势力。
“谁？”
“海族！嘎嘎嘎！”
渡鸦眼冒精光。
“暮辛格位面的海洋区域便是我们吸引海族的筹码，我想娜迦女王——伊文捷琳·卡特和美人鱼皇者——娜美洛哆没准会对这个提议感兴趣，置于能否吸引海族参与，就得看亚摩斯阁下愿意让出多少份额了。”
按照先前的协议，陆地地区的利益按战功分配，而海洋地区的资源，由亚菲艾维王国全权全责开发，白堡占据七成份额，渡鸦议会三成。
“好吧，只有把暮辛格位面拿下，我们才有机会实现约定，如果海族愿意参与，我会和它们好好谈谈，现在分头行动吧，白堡和金属龙族有联系，白堡负责劝说九眼联盟。”
“嘎嘎！渡鸦议会负责联络海族。”
短短几分钟的会面结束，渡鸦又借助传送台回去了，白龙领主叫来维利。
“维利，我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这件任务将直接关系这次暮辛格位面之争的胜负。”
见白龙领主严肃的表情，维利心中凝重。
“好的，兄长，是什么任务？”
“我要你返回诺德希尔，找到银龙学者——杰特斯拉·纳修达因，给它说明暮辛格位面的情况后，请它帮忙说服九眼联盟高层参与暮辛格位面的战斗，你只有一天时间，因为泰坦的势力正在不断壮大，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起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