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羞囧的小红包 求月票(月票500加一
  徐厚浪弯起了嘴角,对她呶呶了嘴,方小鱼看陈秀英,心里祈祷她妈干脆拒绝啊。
  在章佳倩面前,她妈总是很不陈秀英。
  一直对男女大防看得很重的陈秀英,眉都不抬,笑盈盈地道,“去吧。”
  说完,又笑着和章佳倩聊起来,不管她了。
  方小鱼,“。。。”
  抬头嗔怪地瞟了徐同学一眼,就不信他看不出来佳倩阿姨的用意,可偏偏他就是装不懂。
  方小鱼心里那个气。
  徐厚浪老神在在的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气嘟的小人儿。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前后走着,奇异的合拍。
  徐同学走的很慢,方小鱼也走得很慢。
  到了木梯边,方小鱼吸了口气,“阁楼蛮闷的,我们去院子里坐会吧。”她真不想和徐厚浪共处一室,方小鱼扫了眼阁楼,章家的阁楼和她们家差不多。
  不大的地方,他们两个人呆着,光是想想方小鱼就全身发烫。
  徐厚浪回头看了方小鱼一眼,眼底笑意闪过。
  心里清楚这人的鬼心思,也不点破。
  往小弄堂走去,方小鱼赶紧的跟上,暗暗松了口气。
  刚方小鱼进门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种着南瓜,南瓜藤边上还放着两把藤椅。
  这才想着出来坐坐。
  章家的院子比他们家大上不少,院子里还有一口大水井,院墙上挂满了爬山虎。
  因为之前两家不睦,这还是方小鱼第一次来章家,四下打量了一下,正准备在藤椅上坐下。
  “先等下。”徐同学拉开她。
  在方小鱼惊愕之际,徐同学已经返身进了堂屋,不过片刻拿了块抹布出来,擦了,垫了两块软垫子,“坐吧。”
  又折回去开了灯,这才回来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方小鱼眨巴着黑如夜空的眼睛看他一眼,晕黄照在少年的脸上,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光圈。
  从来不知道徐同学还有这样细腻的一面。
  方小鱼觉得梦里清傲如他,像天边遥不可及的星星,即使在他身边,总让我感觉淡淡的疏离感。
  而眼前的他,人性了,亲切的犹如照顾妹妹清新的邻家哥哥,让方小鱼有短暂的不适应。
  “怎么是不是今天才发现我很帅,看呆了。”
  徐同学托着腮一手撑在椅背上目光懒懒的看着她。
  方小鱼没忍住,发出噗的一声,自觉失礼的方小鱼,捂住了嘴,都怪他,变得和梦中的他越来越不一样了。
  方小鱼以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嘟囔,“又不是今天才帅的,就跟自己不知道似的。”
  徐同学像是没听见一般小声问,“你说什么?”眼里闪着比夜空还要璀璨的光芒。
  方小鱼小脸微红,轻咳一声扯开话题,“开水果店分店和请玉芬阿姨的事该说的你都跟佳倩阿姨说了?”
  方小鱼是看出来,刚章佳倩和陈秀英说不会做事的话是一点也不谦虚。
  从小由家里人疼着宠着,生了儿子后,又由徐同学惯着,章佳倩就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是真不会做事,也不管事。
  都徐同学在幕后操作着。
  也不知道将来会是谁嫁给他,照他这样宠母亲,宠起老婆来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方小鱼眯着眼睛望着夜色中那张清俊的侧脸微微出神。
  “我会看着的。”徐同学点头淡淡的道。
  这是让她放心的意思,方小鱼当然不可能不放心,也就有话找话说说。
  也没聊几句,方小鱼就被自己提出来坐坐这个愚蠢的决定给害到了。
  入秋的天气,真是蚊虫肆虐的季节,两人又是坐在黑夜下南瓜棚边,这不是自找罪吗?
  眨眼的功夫,脚上就被蚊子钉了好几包。
  方小鱼苦着脸,脚上一阵奇痒,她的皮肤属于敏感皮肤,也是蚊虫最爱的那类,毒蚊子最爱跟着她,而且一盯就是一个大包。
  自己整出来的事,被盯死了也要受着。
  本着这样心态的方小鱼,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
  方小鱼翻白脸望天,眼泪都快忍出来了,内心呜呜呜的,两只脚不住地晃啊晃啊,想着这样就能把该死的蚊子给晃走,死蚊子,臭蚊子,方小鱼心中不断地小声控拆着可恶的蚊子。
  不防一双晃悠着的脚被人抓住,洁白的小腿被搁在某人的大腿。
  方小鱼抬头,徐同学已经蹲下身去。
  白皙修长的手抓住她其中的一只脚,仔细翻了看,专注的眼神看得方小鱼莫名一阵心慌。
  黑夜中砰砰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他在干什么?
  方小鱼全身包括脚趾头立时成了粉嫩色。
  在星星密布的夜晚,一个帅破天际的男孩,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如玉的小脚。
  修长的手指还在小包上打圈圈,就跟小说的场景似的,很纯很暧昧。
  被手指圈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越发痒了。
  方小鱼条件反射似地缩脚,某人就跟她作对似的,毫不费劲就捉住了她的脚,抬眸看着她时指指她脚上的红包。
  “你傻的吗?被盯这么多包没感觉?”
  方小鱼,“。。。。。”
  某浪挑高狭长的眉毛,伸手在她的小红包上戳了戳。
  方小鱼发誓他一定是故意的,方小鱼眼睛里湿湿的,像被雨水打过的青草,清澈的眼睛波光潋滟,又带着孩子气的小委屈。
  “痒”
  “等着。”某人嗔怪地瞥她一眼,快步向屋里走去。
  方小鱼暗中松了一口气,等人走后,发现全身都软了。
  比和樊老太婆、欧阳笑笑打一仗还觉得累。
  不容她细想,徐厚浪须叟就过来,手上拿只支药膏。
  就着院子前昏黄的路光,这个骨格清奇的少年脱了她的球鞋,半蹲把她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轻轻地给抹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她是一个易碎的娃娃,声音在夜色中带着魔性,“以后难受,就说出来,别忍着。”
  少年的手指就跟有魔术一般,来回打着圈圈,方小鱼浑身一阵颤栗,窘的要死。
  “我还是自己来吧。”她简直哭了,对她来说,这种亲密的举动简直就是一种全身心的折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