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逃跑的惩罚
  男人们在火急火燎地找人,蒋城城已经坐着大巴车到了隔壁n市,来师姐的工作室参观学习,她已经决定要自己开服装工作室了。
  她这次招呼不打就跑出来,也是希望静一静,她心里很乱,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四个男人,在师姐这里取完经她还是要回s市的。
  她计划在这里待一周,但她没想到男人们两天后就找到了师姐的工作室。
  男人见到她就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还要带走她,看来他们是真的生气,态度很强硬,师姐以为蒋城城惹了道上的人,差点打电话报警。
  蒋城城安抚住师姐,实在不想在外面丢人,加上封信也在,在这里拉扯久了,万一被认出来又是一场麻烦,最终不得不和男人们回了s市。
  肖文凯被男人们请走了,封信也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蒋城城不得不独自面对四个愤怒的男人。
  “我不是要跑,我为什么要跑啊?”
  “刻意挑一个我们不在家的时间,一声不吭收拾行李离开,把我们的手机号、微信全部拉黑,你说你想做什么?”
  封信面色阴沉,望着蒋城城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他现在拍摄工作非常紧张,已经很疲惫了,蒋城城逃跑他既要保证拍摄进度,又要找她,这几天就没合过眼。
  “我只是不想和你们联系,我离开是要做重要的事情,而且我房子还在这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懂吗?”
  “蒋城城你太自私了,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我们有多担心多着急。”汪宇杨攥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林献拦着他,他立马就从上去把着女人的屁股打开花。
  “我这么大个人了用得着你们担心啊,少多管闲事了。”
  “你讲点良心好不好,我们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关心你,在你眼里就是管闲事?”
  “宋纪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对我做过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我就是犯贱才会原谅你,现在你倒觉得委屈了,不如赶紧离开,省得在我这受气。”
  “算了,她就是软硬不吃,还和她废话做什么。”林献叹了口气,先礼后兵,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没了林献掣肘,汪宇杨一步步走向蒋城城。
  蒋城城不禁咽了口唾沫,难不成这些男人得不到她就毁了她?杀人分尸,毁尸灭迹?
  “不要杀我!”蒋城城想到那残忍的画面,不觉间叫出了声。
  “呵,我们怎么会杀你,就算杀也是先奸后杀。”
  汪宇杨掐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拽起来,她拼命的挣扎,最后还是被男人们连拖带拽送进了卧室。
  “你们这是犯罪,你们敢轮奸我,我就报警抓你们,你们都要进去踩缝纫机。”蒋城城一脸惊恐的看着已经红了眼的男人们,往后缩着身子,渴望找到一丝安全感。
  “放心,我们会让你爽的,到时候只有你求着我们肏的份,哪里还会想报警。”宋纪澜勾了勾唇,本就妖媚的面容更是添了一丝邪气。
  “刺啦——”汪宇杨徒手撕开了她的秋款半身裙,这布料明明厚实又结实……
  蒋城城用力捶打着男人,但轻易就被男人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趁男人解皮带的功夫,她翻身逃跑,被男人抓住脚踝拉回来压在了身下,粗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股间。
  “汪宇杨,我现在不想做,你放了我吧。”
  男人毫不留情地沉腰,击退甬道里层层褶皱的阻挡,直达花心,奋力挺动腰身。
  房间里响起了女人凄惨的尖叫,但这并没有激发男人们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而是唤醒了他们心中沉睡着的野兽,把她生吞活剥的欲望。
  他们的胯间都在迅速鼓起,跃跃欲试。
  林献率先忍不住了,让汪宇杨扶着蒋城城跪在床上,他要用蒋城城小嘴儿。
  巨大的男根进入她的嘴巴,她想干脆一口咬下去,被男人看破心思,警告她要是她的牙齿碰到他一点,就把她下巴卸了,绑在床上,天天受折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蒋城城吃过那么多次亏,可不敢再挑衅男人了。
  林献想要深喉,但蒋城城不配合,一直在作呕,影响了林献的快感。
  汪宇杨一发结束了,宋纪澜拿来了人体润滑剂,和林献交换了眼神,林献把蒋城城抱起来,从前面进入小穴,宋纪澜则在菊穴进行润滑。
  两个穴都被填满,蒋城城崩溃不已,她已经泄过一次了,两个男人同时进攻她实在承受不住了。
  她看见封信在一旁眉头紧蹙的样子,就向他求救。
  汪宇杨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封信却是第一次见,听到蒋城城的乞求,“阿澜,你们这是……”
  “他俩这么玩都快两个月了,接受不了吧,我也是。”
  “不是,只是有些好奇。”
  “!”不是吧,敢情就我一个接受不了,要是他们仨一起玩,我岂不是要被排挤了。
  蒋城城听见封信的话,失去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我受不了了,饶了我,我以后不管去哪都会告诉你们,我不会跑了,饶了我吧。”
  “城城,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真让人猜不透,所以,我么一句都不会信。”在背后抵着她的宋纪澜咬着她的耳垂说到。
  两个男人陆续射了,蒋城城已经瘫软,但封信还没有做过,她摇着头乞求男人,但还是没能得到怜惜,封信进入她的时候安慰道:“乖一点,这样我就快点结束,让你早点休息。”
  蒋城城没能坚持到封信做完,她晕过去了,封信却坚持做到射了。
  四个男人围绕着昏睡的女人,就像把女人困在一个华贵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