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怎么了这是？这么严肃干什么？”她艰难的转过身踮起脚揉了揉他的呆毛。
  望着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好意思，她笑点太低，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啊，我想害你，我早就害你了。”
  “你看是吧，哪有养头猪在身边二十多年都不吃了的，又不是宠物猪，也不是素食主义者。”
  你瞅瞅，有这么说话的人吗？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亮了。”她伸手环住。
  小声地靠住他说了声：“谢谢。”
  周围静悄悄的，001，002都捂住了眼睛。
  她刚刚说的话让他差点以为是幻觉。
  “你不要再去找姐姐了，没有意义。”
  黑暗中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什么都看不到
  蓝莓的味道，自她的发尖散发。
  那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从他血液鼓动的地方传来。
  “我知道你也没睡，我也知道你跟我说过我们这里是小说世界，你来的第一天就跟我说别打你，你只是个没什么钱的小会计。”
  她看了看天花板，身边的人动了动身子。
  “我们这里的人哪有什么绝对的自由啊，你看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问你我们这里是不是小说世界，更何况我姐姐做什么。
  我握的住你的手，感觉到的你的血液循环的频率，但你真的是我的吗？我又是真的吗？”
  她捏了捏他手背的肉，手心的温度比她的热多了。
  心率比她慢一点。
  “但她总该要跟你说说。”
  “别人提醒我是情分，而且你觉得我认定了的事情别人改变的了吗？”忍俊不禁。
  “但我觉得你是听得进别人说话的。”安青玉眼眶有些红。
  那种胸口到腹部酸酸的感觉又来了。
  “是啊，我只听的进枕边风，小郎君，你是想来两句？”她打了个哈欠。
  又是一句漫不经心，把话题扯远。
  “说到会计，我以前在家里学习的时候无聊去我爹爹的公司里实习，也是当会计，那些人自己小票，发票，单子分不清讲了也不听就来找我报销，烦都烦死了，这是我自己家的事，做错了我也会被扣钱，我还要挨骂，他们还总觉得叁次四次我不耐烦了是我脾气不好，天天算周报季报之类的我都要疯了。”
  “后来我自己公司的事情就无所谓，创一个或者收购一个小公司，做大以后吞一个更大的公司，再往其他关联的产业发展，自己做老板，花自己的钱，不受气，不挨骂，多好。”
  她凑近了些。
  接着说。
  “我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我的眼睛，我的头发，我的血液，还有我总是忍不住去帮别人，我甚至不会去查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怜，我有时候也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问别人莫名其妙的事情，我还出钱给政府和公安机关什么什么地方翻新，还有盖学校，捐医疗设备，连避孕套我都让人研发了更省钱更耐用地放卫生所和医院当免费品，人人都能去领，倡议不让，往小孩身上注入芯片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