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配的爸爸 第443节
“你可是我死党，我只相信你的眼光。”那同学坚持。
“我有约了。”于橙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他读的是公立的高中，虽然是公立的，但是住的是最好的寝室，里面只有四个学生，能住四人间寝室的学生家里条件都不错。因为这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于橙走进浴室，还能听见同学在外面嘀咕。他突然觉得心烦。他知道同学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逛街，还不是希望他买单。虽然说住四人间寝室的同学家里条件不错，但是这种不错仅仅是对普通家庭而已，而那些有钱的、大家族的子弟都喜欢去势力贵族学院。他本来也是在里面的，但是……于橙双手握拳，愤怒不已。
第二天
顾希起的很早，不过王戬今天要去上学，起的也早。王戬今年二十一，大二生。对王戬这种富家子弟来说，学历什么的都不重要，读书就是经历人生，丰富人生而已。“大师，您怎么起的那么早？”这才六点半呢。
“你也早啊。”顾希道。
王戬道：“我这不还要吃早饭，开车到学校还要二十分钟，早上八点有课呢。如果我向您一样，我就每天睡到自然醒。”所以学生也有烦恼。
顾希道：“我要赚钱，我也有烦恼。”
“啊，大师也要赚钱吗？”王戬吃了一惊。
顾希无语：“大师也是人，大师也要吃五谷杂粮的。”
“大师，你们这一行赚钱不是很厉害的吗？我听说看个风水什么的，都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王戬道。
顾希反问：“在大家族的眼中上百万算什么？”
“说的也是，还买不来一辆豪车。”王戬道，“那大师你要怎么赚钱啊？”
顾希微微一笑，颇有风骨的说出自己的工作：“去公园摆摊算命。”
“……”王戬觉得这大师真是与众不同。“公园里摆摊算命的很多都是骗子，就算不是骗子，在别人眼中也是骗子。”
“无妨的，真正的高人是大隐于市，我就是那种类型的高人。”顾希，换上鞋子，“走了，去赚钱了。”
“大师，这房子开门的密码不要忘记。”王戬道。他喜欢密码锁，因为钥匙很容易丢。
“我记性好的很。”顾希道。
王戬笑笑，他是相当喜欢这个救了他的大师，不像一般大师那样的心高气傲，非常的平易近人。
便宜儿子现在还好好的，接下来会是什么剧情顾希也不知道，所以按照原主的性格，他要摆算命摊赚钱。
第八章 摆摊算命了
原主经常摆摊算命，而且每流浪过一个城市都会摆摊一段时间，从一个公园到另一个公园，原主浑然不知自己就是别人口中的骗子、神棍。不过人山人海、人来人往，就算原主算命十次有八次不准，那些被骗的人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相信呢。
原主有摆摊算命的工具，放在他的双肩包里，一把可以收起来的小凳子、一张红纸，小凳子是用来坐的，红纸上写着算命的规矩。
算命：每天三次，每次一百。
顾希找的是小区附近的公园，这个小区附近有条人工河，每天的早上和晚上人工河附近人特别多，有散步的、也有跳舞的、还有下棋的，甚至还有早点摊子。顾希到那边七点左右，他还没有吃早饭，所以在早餐摊子买了三个青菜包、一杯豆浆，然后摆好自己的摊开始吃早饭了。
顾希长得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满是老头老太太的人工河边，也是一道校草级别的风景线。而且，顾希摆的算命摊就在象棋摊的旁边，旁边已经有两个老头子在对弈，还围着好几个人。顾希就坐在那里吃包子喝豆浆，看着人来人往。
有不少人走过，都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看到平摊在地上的红纸时，有些意味不明。当然也有低语的，比如：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竟然是个骗子。
顾希不管别人在低语什么，都是一笑而过，他一个上千岁的老妖怪，当然不会和这等小家伙计较，何况他们也没有恶意。
“妈，你在哪里……妈……”
“婆婆，你在哪啊……婆婆你快出来……”
突然，不远处传来叫喊声。
“这是怎么回事啊？”围棋摊旁边的老人们低语。
“好像是那个老年痴呆症的老婆子不见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她家儿媳妇平时又不管她的。”
“走，我们去看看。”
只见两个老头围了过去问：“闺女，你家婆婆怎么了？”
年轻女人道：“我婆婆早上想吃馄饨，我就带着她来买馄饨了，哪里知道一个转身她人就不见了，我打了电话叫我老公一起找，从馄饨摊找过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两位大爷，你们有见到我婆婆吗？”
附近逛的都是附近小区的，基本上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的，很多都认识。顾希也是看中这河边老人多，所以才来摆算命摊的，因为老人们信这个。
“没见过。”
“知道你婆婆有老年痴呆症，如果见到了肯定拉着她。”
“报警了？”有人问。
“报警了，但是才失踪半个小时，警察不给找。”男人道，他妈失踪了他也担心，但是待会儿他还要上班呢，心里烦躁。
“我们反正没事，一起帮忙找吧。”
“对对对，一起找，人多力量大。”
顾希看着一些人风风火火的去找了，出生吆喝：“算命了……出生死亡、老人走失、宠物失踪，都可以算……算命了……出生死亡、老人走失、宠物失踪，都可以算……算命了……”
顾希这突然出声，吓了大家一跳。有些人下意识的看向他，全都是一副看片骗子的样子。
“这神棍什么意思？人家老人刚走失就这样说，这是要趁火打劫啊？”
“现在的人真是一点道德都没有了。”
“就是，这些个骗子最讨厌了，警察怎么不把他们抓走？”
顾希也不介意大家的看法，他笑着起身，拉住男人：“要不要算个命？”
男人挥开他的手：“你他妈脑子有病啊，我……”
“两天。”顾希伸出两根手指，“从你的面相上看，两天后有丧事，家中有血亲长辈去世。我观你面相自幼丧父，那么两天后的血亲长辈应该是母亲。刚才听到你母亲失踪，也就是说，两天内你如果没有找到她，那么她……”
砰……男人一拳上来，打在顾希的脸上，顾希被打的后退了几步。
男人道：“我如果不是急着找我妈，我一定打死你。我只有父亲去世，知道的人不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给我小心一点。”说着，男人赶忙去找人。
顾希看着男人的背影，看着好几个人跟着他一起去找人，叹气。揉了揉被男人打到的脸，当然脸是不疼的，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男人打到，所以在男人挥拳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后退，只不过顺势让别人以为他是被男人打的后退了。
旁边还有很多人对顾希指指点点，顾希也不介意，依旧去自己的小凳子上坐好。旁边下象棋的人还继续，看的人来来回回，刚才的事情仿佛是个闹剧，马上就没人在意了。
有个老太太过来，在顾希的身边坐了一会儿。顾希旁边有个小花坛，小花坛有些矮，坐着不少大清早来散步的人，不过基本都是老人。
走在顾希身边的老太太是去附近菜场买菜，走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所以在这里坐一下。其实就算不累，也会坐一下，休息一下，这是老太太的习惯。
老太太坐下之后，见顾希看着她，她笑了笑：“你这是摆摊算命啊？”
顾希道：“是啊，老太太要来算一下吗？”
老太太笑道：“我都这个年纪了，知不知命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怎么非要来这里骗这个呢？”
“……”顾希心想，不是很多老人家都迷信的吗？怎么他在这里摆摊就没有碰到？而原主的剧情中，他回到自己家之后，小区内的老人家有百分之八十是他的迷弟迷妹。难道是他的人格魅力不如原主？
老太太又道：“年轻的时候只要愿意吃苦，不怕吃苦，以后自己老了也有收获。你现在就这样骗人，以后老人还能骗谁？不是要饿死自己吗？”
顾希听着，觉得这个老太太心地真善良。想了想，他对老太太道：“我免费帮您算一下，不收钱的，您要不要？”
“不用了，我啊……”
“就算我是骗子，不收您钱，您也没有损失什么。”顾希打断她的话。
“你如果非要算，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也能算，是不是？”老太太问。
顾希道：“算命有很多种，每一种都能算不同的结果，但是一般来说，生辰八字是最准确的。”
“生辰八字我是不可能给你的。”老太太道，“你如果非要算，你就这样算吧。”
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起哄：“我听说有面相算命、手掌算命、测字算命，年轻人你既然大言不惭的说要算命，你就这样看面相给这位老大姐算呗。”
“就是就是，如果算不准，那你就是骗子。”
顾希的脾气挺好的，其实原主的脾气也好。原主虽然有中二病，但是他是个非常慈爱的人，主要还是受那个救了他的道士的影响。何况，他一个大家长，怎么会跟这些小朋友计较。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老太太您也同意，那我就且算一算。”顾希道，“老太太今年七十二，出生于七十二年前的八月初九，您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但是……亲情缘非常的浅薄。一个儿子已经去世，另外两个儿子生的是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无子，您这辈子……没有孙子缘分。”子女缘是顾希看出来的，但年龄却是阴阳眼看出来的，不得不说，阴阳眼看出生和死亡非常的准。
“你胡说，我小儿媳给我生了一个孙子。”老太太道，“年轻人，我虽然不生气，但是你这样骗人可不好。”老太太心态挺好的，说他小儿子无子他也不生气，“我小儿子娶的媳妇是二婚，和前头男人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嫁给我小儿子，两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
“对，我家跟老大姐同一栋楼，我也知道这件事。”有个老头道。
顾希笑着摇摇头：“老太太，除开您小儿子的事情，前面我算的可是对的？”
“这个……的确是对的。”老太太道，“我四个女儿，一个儿子癌症死的，死的时候未婚，自然没有子女，另外两个儿子，一个生了两个女儿，一个生了一子一女，但是孙子去了，也等于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小儿子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继子，一个是亲子。”
顾希道：“老太太，既然我前面都算对的，何以关于您小儿子的我会算错？”
“你……”
“虽然说出来有点残忍，但是我不骗人。”顾希道，“您二婚的儿媳妇生的那个小儿子，应该也不是您嫡亲孙子。当然，您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验一下dna。虽然这样会伤了您一家人的和气。”
“我不相信，年轻人，我家的这些事情在小区里也是可以打听的，你就不要来装骗子了。”说着，老太太起身。
顾希只是笑笑。
“年轻人，算一下一百？”有个老头儿觉得有意思，反正也就一百，他退休工资多，不在意这个钱。
第九章 要日行一善
顾希看着眼前的老头，跟一般的老头不同，这个老头虽然融入在人群里，但身上还透着上位者的气息。也跟一般老头那随意的穿着不同，他穿着长袖的衬衣和西裤，鞋子是舒适的布鞋，这让顾希觉得有些意外。
“是您老要算吗？”顾希一边问一边往后挪了挪，自己做到花坛边上，把小凳子给老头。
老头坐下，从裤兜的皮夹子里拿出一百块钱，“给，你就随意算。”
顾希接了钱，塞进裤兜里，随意算？他看老者的面相，沉思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奇怪。“您子孙满堂，很是幸福。”
老者点头：“不错，我有三个儿子、四个孙子。”子孙满堂，定然指的是孙子，而不是孙女。不管是以前的封建思想社会，还是现在的所谓的人人平等社会，在他们的心中，子孙永远指的是孙子。“还有吗？就这些？”
顾希又道：“您是将侯之相，却……”
老者挑眉，有些意外：“却什么？”
“却没有煞气和功德。”顾希道，“但凡将侯之相，身上有业障也有功德，但是你没有。或者说，你的功德之光非常的薄弱，几乎没有，在需要的时候也起不到作用。”
老者心头一跳，却面色平静：“那是为什么？不过你说的将侯之相却夸张了，老头的确从过军，现在退休了。”
顾希笑笑，也没有过多解释。“许是您是个后勤兵，没有上过战场立过功劳，所以才没有业障。不过，您身上虽然没有煞气，您却和有煞气的人相处过，您到底还是占了一些煞气，但这煞气过上几日，晒晒太阳就会消失。”
“我有约了。”于橙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他读的是公立的高中，虽然是公立的，但是住的是最好的寝室，里面只有四个学生，能住四人间寝室的学生家里条件都不错。因为这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于橙走进浴室，还能听见同学在外面嘀咕。他突然觉得心烦。他知道同学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逛街，还不是希望他买单。虽然说住四人间寝室的同学家里条件不错，但是这种不错仅仅是对普通家庭而已，而那些有钱的、大家族的子弟都喜欢去势力贵族学院。他本来也是在里面的，但是……于橙双手握拳，愤怒不已。
第二天
顾希起的很早，不过王戬今天要去上学，起的也早。王戬今年二十一，大二生。对王戬这种富家子弟来说，学历什么的都不重要，读书就是经历人生，丰富人生而已。“大师，您怎么起的那么早？”这才六点半呢。
“你也早啊。”顾希道。
王戬道：“我这不还要吃早饭，开车到学校还要二十分钟，早上八点有课呢。如果我向您一样，我就每天睡到自然醒。”所以学生也有烦恼。
顾希道：“我要赚钱，我也有烦恼。”
“啊，大师也要赚钱吗？”王戬吃了一惊。
顾希无语：“大师也是人，大师也要吃五谷杂粮的。”
“大师，你们这一行赚钱不是很厉害的吗？我听说看个风水什么的，都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王戬道。
顾希反问：“在大家族的眼中上百万算什么？”
“说的也是，还买不来一辆豪车。”王戬道，“那大师你要怎么赚钱啊？”
顾希微微一笑，颇有风骨的说出自己的工作：“去公园摆摊算命。”
“……”王戬觉得这大师真是与众不同。“公园里摆摊算命的很多都是骗子，就算不是骗子，在别人眼中也是骗子。”
“无妨的，真正的高人是大隐于市，我就是那种类型的高人。”顾希，换上鞋子，“走了，去赚钱了。”
“大师，这房子开门的密码不要忘记。”王戬道。他喜欢密码锁，因为钥匙很容易丢。
“我记性好的很。”顾希道。
王戬笑笑，他是相当喜欢这个救了他的大师，不像一般大师那样的心高气傲，非常的平易近人。
便宜儿子现在还好好的，接下来会是什么剧情顾希也不知道，所以按照原主的性格，他要摆算命摊赚钱。
第八章 摆摊算命了
原主经常摆摊算命，而且每流浪过一个城市都会摆摊一段时间，从一个公园到另一个公园，原主浑然不知自己就是别人口中的骗子、神棍。不过人山人海、人来人往，就算原主算命十次有八次不准，那些被骗的人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相信呢。
原主有摆摊算命的工具，放在他的双肩包里，一把可以收起来的小凳子、一张红纸，小凳子是用来坐的，红纸上写着算命的规矩。
算命：每天三次，每次一百。
顾希找的是小区附近的公园，这个小区附近有条人工河，每天的早上和晚上人工河附近人特别多，有散步的、也有跳舞的、还有下棋的，甚至还有早点摊子。顾希到那边七点左右，他还没有吃早饭，所以在早餐摊子买了三个青菜包、一杯豆浆，然后摆好自己的摊开始吃早饭了。
顾希长得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满是老头老太太的人工河边，也是一道校草级别的风景线。而且，顾希摆的算命摊就在象棋摊的旁边，旁边已经有两个老头子在对弈，还围着好几个人。顾希就坐在那里吃包子喝豆浆，看着人来人往。
有不少人走过，都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看到平摊在地上的红纸时，有些意味不明。当然也有低语的，比如：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竟然是个骗子。
顾希不管别人在低语什么，都是一笑而过，他一个上千岁的老妖怪，当然不会和这等小家伙计较，何况他们也没有恶意。
“妈，你在哪里……妈……”
“婆婆，你在哪啊……婆婆你快出来……”
突然，不远处传来叫喊声。
“这是怎么回事啊？”围棋摊旁边的老人们低语。
“好像是那个老年痴呆症的老婆子不见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她家儿媳妇平时又不管她的。”
“走，我们去看看。”
只见两个老头围了过去问：“闺女，你家婆婆怎么了？”
年轻女人道：“我婆婆早上想吃馄饨，我就带着她来买馄饨了，哪里知道一个转身她人就不见了，我打了电话叫我老公一起找，从馄饨摊找过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两位大爷，你们有见到我婆婆吗？”
附近逛的都是附近小区的，基本上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的，很多都认识。顾希也是看中这河边老人多，所以才来摆算命摊的，因为老人们信这个。
“没见过。”
“知道你婆婆有老年痴呆症，如果见到了肯定拉着她。”
“报警了？”有人问。
“报警了，但是才失踪半个小时，警察不给找。”男人道，他妈失踪了他也担心，但是待会儿他还要上班呢，心里烦躁。
“我们反正没事，一起帮忙找吧。”
“对对对，一起找，人多力量大。”
顾希看着一些人风风火火的去找了，出生吆喝：“算命了……出生死亡、老人走失、宠物失踪，都可以算……算命了……出生死亡、老人走失、宠物失踪，都可以算……算命了……”
顾希这突然出声，吓了大家一跳。有些人下意识的看向他，全都是一副看片骗子的样子。
“这神棍什么意思？人家老人刚走失就这样说，这是要趁火打劫啊？”
“现在的人真是一点道德都没有了。”
“就是，这些个骗子最讨厌了，警察怎么不把他们抓走？”
顾希也不介意大家的看法，他笑着起身，拉住男人：“要不要算个命？”
男人挥开他的手：“你他妈脑子有病啊，我……”
“两天。”顾希伸出两根手指，“从你的面相上看，两天后有丧事，家中有血亲长辈去世。我观你面相自幼丧父，那么两天后的血亲长辈应该是母亲。刚才听到你母亲失踪，也就是说，两天内你如果没有找到她，那么她……”
砰……男人一拳上来，打在顾希的脸上，顾希被打的后退了几步。
男人道：“我如果不是急着找我妈，我一定打死你。我只有父亲去世，知道的人不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给我小心一点。”说着，男人赶忙去找人。
顾希看着男人的背影，看着好几个人跟着他一起去找人，叹气。揉了揉被男人打到的脸，当然脸是不疼的，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男人打到，所以在男人挥拳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后退，只不过顺势让别人以为他是被男人打的后退了。
旁边还有很多人对顾希指指点点，顾希也不介意，依旧去自己的小凳子上坐好。旁边下象棋的人还继续，看的人来来回回，刚才的事情仿佛是个闹剧，马上就没人在意了。
有个老太太过来，在顾希的身边坐了一会儿。顾希旁边有个小花坛，小花坛有些矮，坐着不少大清早来散步的人，不过基本都是老人。
走在顾希身边的老太太是去附近菜场买菜，走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所以在这里坐一下。其实就算不累，也会坐一下，休息一下，这是老太太的习惯。
老太太坐下之后，见顾希看着她，她笑了笑：“你这是摆摊算命啊？”
顾希道：“是啊，老太太要来算一下吗？”
老太太笑道：“我都这个年纪了，知不知命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怎么非要来这里骗这个呢？”
“……”顾希心想，不是很多老人家都迷信的吗？怎么他在这里摆摊就没有碰到？而原主的剧情中，他回到自己家之后，小区内的老人家有百分之八十是他的迷弟迷妹。难道是他的人格魅力不如原主？
老太太又道：“年轻的时候只要愿意吃苦，不怕吃苦，以后自己老了也有收获。你现在就这样骗人，以后老人还能骗谁？不是要饿死自己吗？”
顾希听着，觉得这个老太太心地真善良。想了想，他对老太太道：“我免费帮您算一下，不收钱的，您要不要？”
“不用了，我啊……”
“就算我是骗子，不收您钱，您也没有损失什么。”顾希打断她的话。
“你如果非要算，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也能算，是不是？”老太太问。
顾希道：“算命有很多种，每一种都能算不同的结果，但是一般来说，生辰八字是最准确的。”
“生辰八字我是不可能给你的。”老太太道，“你如果非要算，你就这样算吧。”
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起哄：“我听说有面相算命、手掌算命、测字算命，年轻人你既然大言不惭的说要算命，你就这样看面相给这位老大姐算呗。”
“就是就是，如果算不准，那你就是骗子。”
顾希的脾气挺好的，其实原主的脾气也好。原主虽然有中二病，但是他是个非常慈爱的人，主要还是受那个救了他的道士的影响。何况，他一个大家长，怎么会跟这些小朋友计较。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老太太您也同意，那我就且算一算。”顾希道，“老太太今年七十二，出生于七十二年前的八月初九，您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但是……亲情缘非常的浅薄。一个儿子已经去世，另外两个儿子生的是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无子，您这辈子……没有孙子缘分。”子女缘是顾希看出来的，但年龄却是阴阳眼看出来的，不得不说，阴阳眼看出生和死亡非常的准。
“你胡说，我小儿媳给我生了一个孙子。”老太太道，“年轻人，我虽然不生气，但是你这样骗人可不好。”老太太心态挺好的，说他小儿子无子他也不生气，“我小儿子娶的媳妇是二婚，和前头男人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嫁给我小儿子，两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
“对，我家跟老大姐同一栋楼，我也知道这件事。”有个老头道。
顾希笑着摇摇头：“老太太，除开您小儿子的事情，前面我算的可是对的？”
“这个……的确是对的。”老太太道，“我四个女儿，一个儿子癌症死的，死的时候未婚，自然没有子女，另外两个儿子，一个生了两个女儿，一个生了一子一女，但是孙子去了，也等于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小儿子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继子，一个是亲子。”
顾希道：“老太太，既然我前面都算对的，何以关于您小儿子的我会算错？”
“你……”
“虽然说出来有点残忍，但是我不骗人。”顾希道，“您二婚的儿媳妇生的那个小儿子，应该也不是您嫡亲孙子。当然，您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验一下dna。虽然这样会伤了您一家人的和气。”
“我不相信，年轻人，我家的这些事情在小区里也是可以打听的，你就不要来装骗子了。”说着，老太太起身。
顾希只是笑笑。
“年轻人，算一下一百？”有个老头儿觉得有意思，反正也就一百，他退休工资多，不在意这个钱。
第九章 要日行一善
顾希看着眼前的老头，跟一般的老头不同，这个老头虽然融入在人群里，但身上还透着上位者的气息。也跟一般老头那随意的穿着不同，他穿着长袖的衬衣和西裤，鞋子是舒适的布鞋，这让顾希觉得有些意外。
“是您老要算吗？”顾希一边问一边往后挪了挪，自己做到花坛边上，把小凳子给老头。
老头坐下，从裤兜的皮夹子里拿出一百块钱，“给，你就随意算。”
顾希接了钱，塞进裤兜里，随意算？他看老者的面相，沉思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奇怪。“您子孙满堂，很是幸福。”
老者点头：“不错，我有三个儿子、四个孙子。”子孙满堂，定然指的是孙子，而不是孙女。不管是以前的封建思想社会，还是现在的所谓的人人平等社会，在他们的心中，子孙永远指的是孙子。“还有吗？就这些？”
顾希又道：“您是将侯之相，却……”
老者挑眉，有些意外：“却什么？”
“却没有煞气和功德。”顾希道，“但凡将侯之相，身上有业障也有功德，但是你没有。或者说，你的功德之光非常的薄弱，几乎没有，在需要的时候也起不到作用。”
老者心头一跳，却面色平静：“那是为什么？不过你说的将侯之相却夸张了，老头的确从过军，现在退休了。”
顾希笑笑，也没有过多解释。“许是您是个后勤兵，没有上过战场立过功劳，所以才没有业障。不过，您身上虽然没有煞气，您却和有煞气的人相处过，您到底还是占了一些煞气，但这煞气过上几日，晒晒太阳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