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滚，不说话会哑啊？”训完江澈，江芷侧过脸对常婕君说：'奶奶，gmd前途未卜，真不是谈恋爱生萝卜的好时机，所以急也急不来的。”
“唉，说的也是，行，我不催你们。这娶坏一门亲，祸害7代人。女孩子也一样，嫁错了郎，苦一辈子，所以慎重一点，慢慢看吧。”常婕君叹着气说。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挑一个温柔贤淑的老婆，孝敬您老人家的。”虽然不是大帅，好歹也是个小帅哥，江澈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比较满意。
江芷冷笑道：“若是找了个母夜叉就好玩了。”
“你.......”江澈都快被她梗死了。
江芷突然把车停了下来，放下车窗，探出头往外面大喊：“长寿叔，长寿叔，这边，这边....”
“难道是长寿在外边？”常婕君惊讶地问。
“是的，奶奶。”江芷话一说完，孙长寿挑着担子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长寿啊，快上来，快上来。”常婕君连忙站了起来。
“长寿叔，来坐这里，小心别撞到头了。”江澈也跟着站了起来，接过孙长寿肩上的担子。
“常婶，小芷，小澈，你们都在啊？来县城玩呢？”孙长寿拍打完身上的灰尘，才坐下来。
“是啊，这么巧就碰上了，你也是准备回去了吧？”
孙长寿点点头，“刚买好东西，正要坐车回去呢，结果碰上你们，这下又能省一趟的车费了。”
“你也来买年货的？”常婕君问。这个时间段外出，除了准备年货应该没别的了。
“后天就过小年了，我那小孙女吵着要吃糖，还点名要大黑兔的，没办法，只好依着她。”孙长寿无奈地说
“有孩子烦，也是件好事.”
“对了，常婶，你可是难得出来一趟的，今个也舍得出来逛逛啦？”
“我都已经出来走了几趟了，你只是没看到。他们硬是要拉着我来补牙齿，我不来，他们还生气。”常婕君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地说。
“常婶，照我看来，你可是我们全村最有福气的人了，儿子媳妇孝顺，孙子孙女也听话，这可是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孙长寿别看面上憨厚老实，可会说话了。
果然，常婕君笑得眉开眼笑，嘴都快合不拢了。“你那儿媳妇也不赖，每天忙里忙外的，很少看到她闲过。”
江澈在江芷耳边小声地说：“这叫常孙卖瓜，各卖各夸。”
“没看到我在开车吗？别来打扰我！”
“不说就不说，技术不好直接说啊！还怪我打扰。”江澈碎碎念着。
后座的两人说着说着，从自己儿孙居然说到了国际大事。
“常婶，你看了新闻没？”孙长寿神秘兮兮地说。
“看了啊！不是说m国地震后还没有恢复过来，后遭受暴雨，在安里会会议上，呼吁大家援助他呢！”常婕君每天必看的节目是新闻断播和焦点乱谈，现在还多了个天气预报。
“不是这个，是黑云省疫病的新闻。”孙长寿是在小饭店的电视上看到的。
常婕君很惊讶，“真的啊？我还不知道了，严重吗？”
孙长寿摇头，“他们省雨下得比我们这边大，污水把自来水污染了。据说已经几十人死了。”
“真是造孽啊！这些个当官的也不办点实事，水患后容易起疫病。这些都是常识，也不知道早点预防。”
孙长寿接着说：“是啊，咱们这郝县长贪是贪，但不算太糊涂。刚下雨没几天，他就组织人员去疏通下水道，所以咱们这里才会相安无事。”
“唉，真是不怕当官的贪，就怕他们不作为。”
☆、第50章 镯子
“对了，常婶，看到这新闻后，我特地去药店买了不少板蓝根，分你些，拿回去让大家都喝一喝，预防预防。”孙长寿边说边从箩筐里拿出一大包板蓝根，递给常婕君。
“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接，待会到镇上了，我让小澈再去买就行，你自己留着吧。”常婕君把板蓝根推了过去。
“婶子，你不接我可生气了，再说恐怕这新闻一出，镇上的板蓝根都被人抢光了吧。”孙长寿买得及时，他挤出门的时候，就听到营业员在说板蓝根要没货了。
有空间在，常婕君相信自家人根本不会得什么疫病的，但拗不过孙长寿的坚持，只好接了下来。“真是太谢谢长寿了，那我就厚脸皮接下啦！”
“婶娘，瞧你说的什么话，就这一点小东西我还不好意给出手，好在婶娘不嫌弃。”
“哪能嫌弃啊，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在这样的唠叨声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镇上。
“奶奶，长寿叔，我下去看看，马上就来。”江澈还是准备去药店看看，就算没有板蓝根还可以买些别的药。
没过几分钟，江澈就空手回来了。
“你怎么就回来了？”江芷趴在方向盘上，抬起头问。
“别提了，药店里全是人，我挤不进去，只能无功而返来了。”这才挤了一会，江芷就出了一身汗。华国什么都缺，就人不缺。
“我就说吧，准买不到，大家都被这雨吓怕了，一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胆跳。”
“还是长寿叔英明。”江澈笑嘻嘻地说。
“若真英明就好了，小澈啊，你别忽悠你叔我了，快开车吧，我小孙女在家哭着找爷爷呢。”在电话里听到孙女的哭声，孙长寿归心似箭。
“好嘞，那我就出发了。”
到村里已经下午5点多了，把孙长寿送回家后，江澈才开车回家。
“妈，你们回来了啊，来，慢点，妈妈，我扶着你。”刘秀兰听到声音后，马上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大伯母好！”“大伯母好！”
“好好，哎，这大包小包的都是什么啊？这一袋我来提，都掉地上去了。”江芷提着几袋衣服往堂屋里走，一下子拿得太急了，有一袋滑到地上了，被刘秀兰捡了起来。
江芷回头对刘秀兰说：“大伯母，这些都是给爷爷奶奶买的新衣服。”
“我看看，这花色挺好看的，很衬妈的肤色。妈，你穿了这件袄子一定好看。”刘秀兰笑嘻嘻地说。
“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图什么好看啊！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在车上坐了几个小时，常婕君的手脚都有点酸痛，下来走走后好多了。
“梅花呢？她没在屋里啊？”常婕君转了一圈都没看到李梅花。
刘秀兰把袋子放到桌子上，“她在楼上浇水，估计快下来了。”新砌好的楼顶，还需要养护几天，每天要浇2到3次水，上午的水是江新国去浇的，但下午他和江新华去自家山上砍柴了，所以下午是李梅花去浇的水。
说曹操曹操就到，李梅花的声音从楼梯处响起：“妈，你们回来啦牙齿都补好了？”
“啊，妈，今天是你补牙的日子啊，你看我，都忘记了，等下，我马上就过来。”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刘秀兰人已经到厨房里了。
“她怎么了？”常婕君有点莫名其妙。
李梅花笑着说：“妈，她估计是去临时加菜了。”
“妈，看我手里是什么？”江澈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这镯子哪来的？难道是买给你未来老婆的？”李梅花拿起镯子，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说黄金有点俗气，但她还是觉得这镯子很好看。
“妈，你都想哪去了，这是奶奶给你和大伯母买的，大伯母的那个在姐姐手里呢。”江澈都快无语了，现在自己买啥，她们都会联想到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有关。
“妈，你看看这个，和你手里的是一模一样的。”江芷把自己手里面镯子递给老妈。这几个镯子是用剩余的钱买的，买完这镯子后，江芷手头就彻底没钱了。
“梅花，你别听她和小澈瞎说，明明是她们自己拿钱买的，我拦都没拦住，连我这都有一个呢。”常婕君也从兜里摸出个镯子来。其实是因为江澈说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她才同意买的。
“那也是你给的钱，我们才有钱买，我们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嘿嘿。”李梅花不是虚荣的人，但在她刚结婚时，带三金是很有面子的事，只是当时家里穷，所以这个遗憾一直遗留了下来。江芷是无意中看到过老妈的目光，在别人的镯子上停留过，印象深刻，一直都没忘记。
刘秀兰在厨房里就听到外面在说镯子的事了，听着弟妹母子其乐融融，她心里还暗自伤神，越发想念着在外地的儿子媳妇。
结果没过一会，江芷就进来了，“大伯母，这是奶奶送你的镯子。”
刘秀兰眼皮涩涩的，有点想流泪，忙眨了眨眼，“这，这，我怎么能收呢？”
“大伯母，你就接着吧，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是奶奶自己也想戴金镯子，所以才下狠心买回来的。”
“小芷，你不用骗我啦，我在里面都听到了，是你和小澈拿钱出来买的吧？多少钱啊，伯娘给钱给你。”才说着，刘秀兰就要往外面走，看那架势还真准备回去拿钱了。
江芷忙拉住她，“大伯母，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小时候我可喊过你妈妈的，女儿给妈妈买个镯子都不行吗？”江芷都有点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和小澈手头也没什么钱，就算有钱也不能全花了，总要留点私房钱吧，没钱在手里，日子难过啊！”拍着江芷的手，刘秀兰苦口婆心地说。
“大伯母，我，我知道，不过我手里还有钱，真的，你要真的给我钱，我可就不理你了啊！”江芷本来想说是用奶奶的钱买的，可话说到嘴巴边上了，又收了回去。奶奶的钱是都给了自己家，但这话暂时还不能和大伯母明说。
“那好吧，若是手头没钱了，可一定要和我还有你大伯说啊，虽然户头上我们是两家人，但实际上我们还是一家人，你不能和大伯母见外。”江芷执意不要，刘秀兰也没办法，只好这样说。
临睡前，刘秀兰把昏昏欲睡的江新华拍醒，“新华，看这是什么？”
江新华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啊有什么明天给我看不行啊？哎呦，我看还不行吗？你别掐我，你们这女人都爱来这一招。这金镯子哪来的啊？这个可是老x祥里的啊，我去看的时候可要4千块一个呢！”
“什么？你是想送给哪个女人啊，还去了解过价格了。”刘秀兰又准备扑上去掐人了。
“你等我说完好不分了钱后，我本来想给你买的，所以才去看的。”之前被掐的地方还隐隐的痛，可不能痛上加痛了。
“那怎么没动静了？”
“我这不还没来得及吗？”
“算你识相，不然就让你好看。”刘秀兰恶狠狠地说。
“唉，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女人就是女人，又多疑又小心眼，唉.....”江新华也开始碎碎念起来，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响起的是鼾声。
“我知道其实妈把那40万都给三弟了，对吧？”刘秀兰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
“啊！”江新华猛的一下坐了起来，“没，没有，根本没这回事，那钱还好好的放在妈手里。”
江新国前段时间才和江新华说过这事，说那笔钱的确在他手里，而且已经花掉了，但暂时还不能把钱的用途说出来。但他保证这钱花的一定物超所值，绝对都会用在大家身上的。
“别想糊弄我，你一说假话，眼神就不自然，鬼才会相信你。”
“老婆，我....唉，好吧，我说，但你要保证一定不能生气，也不能去找别人吵架。”江新华底气十足虚，怯怯地说：“钱是给小弟了，而且他已经用了。”
“什么？”刘秀兰的声音瞬间抬高几个音调。
“你小声点，嚷嚷什么啊？老是不听我把话说完，他还说这钱一定会用在大家身上的。”
“哎，你去哪？哎....”看到刘秀兰起身就要去开门，江新华慌了，连忙喊起来，刘秀兰理都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
“唉，这大晚上的也不消停，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多嘴，这下好了吧，有好戏看了吧....”江新华边找鞋子边嘀咕，结果没等他穿上鞋子，刘秀兰就回来了。
江新国问：“你怎么又回来啦？”
“大晚上的，我难道是去会情郎？”刘秀兰没好气地说。
“没，我没这意思，我只是担心.....”江新华支支吾吾起来。
“担心我去找你宝贝弟弟吵架啊？我脑子有病啊？他都把钱花光了，我还去找他闹？”
“唉，说的也是，行，我不催你们。这娶坏一门亲，祸害7代人。女孩子也一样，嫁错了郎，苦一辈子，所以慎重一点，慢慢看吧。”常婕君叹着气说。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挑一个温柔贤淑的老婆，孝敬您老人家的。”虽然不是大帅，好歹也是个小帅哥，江澈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比较满意。
江芷冷笑道：“若是找了个母夜叉就好玩了。”
“你.......”江澈都快被她梗死了。
江芷突然把车停了下来，放下车窗，探出头往外面大喊：“长寿叔，长寿叔，这边，这边....”
“难道是长寿在外边？”常婕君惊讶地问。
“是的，奶奶。”江芷话一说完，孙长寿挑着担子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长寿啊，快上来，快上来。”常婕君连忙站了起来。
“长寿叔，来坐这里，小心别撞到头了。”江澈也跟着站了起来，接过孙长寿肩上的担子。
“常婶，小芷，小澈，你们都在啊？来县城玩呢？”孙长寿拍打完身上的灰尘，才坐下来。
“是啊，这么巧就碰上了，你也是准备回去了吧？”
孙长寿点点头，“刚买好东西，正要坐车回去呢，结果碰上你们，这下又能省一趟的车费了。”
“你也来买年货的？”常婕君问。这个时间段外出，除了准备年货应该没别的了。
“后天就过小年了，我那小孙女吵着要吃糖，还点名要大黑兔的，没办法，只好依着她。”孙长寿无奈地说
“有孩子烦，也是件好事.”
“对了，常婶，你可是难得出来一趟的，今个也舍得出来逛逛啦？”
“我都已经出来走了几趟了，你只是没看到。他们硬是要拉着我来补牙齿，我不来，他们还生气。”常婕君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地说。
“常婶，照我看来，你可是我们全村最有福气的人了，儿子媳妇孝顺，孙子孙女也听话，这可是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孙长寿别看面上憨厚老实，可会说话了。
果然，常婕君笑得眉开眼笑，嘴都快合不拢了。“你那儿媳妇也不赖，每天忙里忙外的，很少看到她闲过。”
江澈在江芷耳边小声地说：“这叫常孙卖瓜，各卖各夸。”
“没看到我在开车吗？别来打扰我！”
“不说就不说，技术不好直接说啊！还怪我打扰。”江澈碎碎念着。
后座的两人说着说着，从自己儿孙居然说到了国际大事。
“常婶，你看了新闻没？”孙长寿神秘兮兮地说。
“看了啊！不是说m国地震后还没有恢复过来，后遭受暴雨，在安里会会议上，呼吁大家援助他呢！”常婕君每天必看的节目是新闻断播和焦点乱谈，现在还多了个天气预报。
“不是这个，是黑云省疫病的新闻。”孙长寿是在小饭店的电视上看到的。
常婕君很惊讶，“真的啊？我还不知道了，严重吗？”
孙长寿摇头，“他们省雨下得比我们这边大，污水把自来水污染了。据说已经几十人死了。”
“真是造孽啊！这些个当官的也不办点实事，水患后容易起疫病。这些都是常识，也不知道早点预防。”
孙长寿接着说：“是啊，咱们这郝县长贪是贪，但不算太糊涂。刚下雨没几天，他就组织人员去疏通下水道，所以咱们这里才会相安无事。”
“唉，真是不怕当官的贪，就怕他们不作为。”
☆、第50章 镯子
“对了，常婶，看到这新闻后，我特地去药店买了不少板蓝根，分你些，拿回去让大家都喝一喝，预防预防。”孙长寿边说边从箩筐里拿出一大包板蓝根，递给常婕君。
“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接，待会到镇上了，我让小澈再去买就行，你自己留着吧。”常婕君把板蓝根推了过去。
“婶子，你不接我可生气了，再说恐怕这新闻一出，镇上的板蓝根都被人抢光了吧。”孙长寿买得及时，他挤出门的时候，就听到营业员在说板蓝根要没货了。
有空间在，常婕君相信自家人根本不会得什么疫病的，但拗不过孙长寿的坚持，只好接了下来。“真是太谢谢长寿了，那我就厚脸皮接下啦！”
“婶娘，瞧你说的什么话，就这一点小东西我还不好意给出手，好在婶娘不嫌弃。”
“哪能嫌弃啊，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在这样的唠叨声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镇上。
“奶奶，长寿叔，我下去看看，马上就来。”江澈还是准备去药店看看，就算没有板蓝根还可以买些别的药。
没过几分钟，江澈就空手回来了。
“你怎么就回来了？”江芷趴在方向盘上，抬起头问。
“别提了，药店里全是人，我挤不进去，只能无功而返来了。”这才挤了一会，江芷就出了一身汗。华国什么都缺，就人不缺。
“我就说吧，准买不到，大家都被这雨吓怕了，一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胆跳。”
“还是长寿叔英明。”江澈笑嘻嘻地说。
“若真英明就好了，小澈啊，你别忽悠你叔我了，快开车吧，我小孙女在家哭着找爷爷呢。”在电话里听到孙女的哭声，孙长寿归心似箭。
“好嘞，那我就出发了。”
到村里已经下午5点多了，把孙长寿送回家后，江澈才开车回家。
“妈，你们回来了啊，来，慢点，妈妈，我扶着你。”刘秀兰听到声音后，马上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大伯母好！”“大伯母好！”
“好好，哎，这大包小包的都是什么啊？这一袋我来提，都掉地上去了。”江芷提着几袋衣服往堂屋里走，一下子拿得太急了，有一袋滑到地上了，被刘秀兰捡了起来。
江芷回头对刘秀兰说：“大伯母，这些都是给爷爷奶奶买的新衣服。”
“我看看，这花色挺好看的，很衬妈的肤色。妈，你穿了这件袄子一定好看。”刘秀兰笑嘻嘻地说。
“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图什么好看啊！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在车上坐了几个小时，常婕君的手脚都有点酸痛，下来走走后好多了。
“梅花呢？她没在屋里啊？”常婕君转了一圈都没看到李梅花。
刘秀兰把袋子放到桌子上，“她在楼上浇水，估计快下来了。”新砌好的楼顶，还需要养护几天，每天要浇2到3次水，上午的水是江新国去浇的，但下午他和江新华去自家山上砍柴了，所以下午是李梅花去浇的水。
说曹操曹操就到，李梅花的声音从楼梯处响起：“妈，你们回来啦牙齿都补好了？”
“啊，妈，今天是你补牙的日子啊，你看我，都忘记了，等下，我马上就过来。”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刘秀兰人已经到厨房里了。
“她怎么了？”常婕君有点莫名其妙。
李梅花笑着说：“妈，她估计是去临时加菜了。”
“妈，看我手里是什么？”江澈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这镯子哪来的？难道是买给你未来老婆的？”李梅花拿起镯子，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说黄金有点俗气，但她还是觉得这镯子很好看。
“妈，你都想哪去了，这是奶奶给你和大伯母买的，大伯母的那个在姐姐手里呢。”江澈都快无语了，现在自己买啥，她们都会联想到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有关。
“妈，你看看这个，和你手里的是一模一样的。”江芷把自己手里面镯子递给老妈。这几个镯子是用剩余的钱买的，买完这镯子后，江芷手头就彻底没钱了。
“梅花，你别听她和小澈瞎说，明明是她们自己拿钱买的，我拦都没拦住，连我这都有一个呢。”常婕君也从兜里摸出个镯子来。其实是因为江澈说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她才同意买的。
“那也是你给的钱，我们才有钱买，我们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嘿嘿。”李梅花不是虚荣的人，但在她刚结婚时，带三金是很有面子的事，只是当时家里穷，所以这个遗憾一直遗留了下来。江芷是无意中看到过老妈的目光，在别人的镯子上停留过，印象深刻，一直都没忘记。
刘秀兰在厨房里就听到外面在说镯子的事了，听着弟妹母子其乐融融，她心里还暗自伤神，越发想念着在外地的儿子媳妇。
结果没过一会，江芷就进来了，“大伯母，这是奶奶送你的镯子。”
刘秀兰眼皮涩涩的，有点想流泪，忙眨了眨眼，“这，这，我怎么能收呢？”
“大伯母，你就接着吧，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是奶奶自己也想戴金镯子，所以才下狠心买回来的。”
“小芷，你不用骗我啦，我在里面都听到了，是你和小澈拿钱出来买的吧？多少钱啊，伯娘给钱给你。”才说着，刘秀兰就要往外面走，看那架势还真准备回去拿钱了。
江芷忙拉住她，“大伯母，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小时候我可喊过你妈妈的，女儿给妈妈买个镯子都不行吗？”江芷都有点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和小澈手头也没什么钱，就算有钱也不能全花了，总要留点私房钱吧，没钱在手里，日子难过啊！”拍着江芷的手，刘秀兰苦口婆心地说。
“大伯母，我，我知道，不过我手里还有钱，真的，你要真的给我钱，我可就不理你了啊！”江芷本来想说是用奶奶的钱买的，可话说到嘴巴边上了，又收了回去。奶奶的钱是都给了自己家，但这话暂时还不能和大伯母明说。
“那好吧，若是手头没钱了，可一定要和我还有你大伯说啊，虽然户头上我们是两家人，但实际上我们还是一家人，你不能和大伯母见外。”江芷执意不要，刘秀兰也没办法，只好这样说。
临睡前，刘秀兰把昏昏欲睡的江新华拍醒，“新华，看这是什么？”
江新华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啊有什么明天给我看不行啊？哎呦，我看还不行吗？你别掐我，你们这女人都爱来这一招。这金镯子哪来的啊？这个可是老x祥里的啊，我去看的时候可要4千块一个呢！”
“什么？你是想送给哪个女人啊，还去了解过价格了。”刘秀兰又准备扑上去掐人了。
“你等我说完好不分了钱后，我本来想给你买的，所以才去看的。”之前被掐的地方还隐隐的痛，可不能痛上加痛了。
“那怎么没动静了？”
“我这不还没来得及吗？”
“算你识相，不然就让你好看。”刘秀兰恶狠狠地说。
“唉，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女人就是女人，又多疑又小心眼，唉.....”江新华也开始碎碎念起来，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响起的是鼾声。
“我知道其实妈把那40万都给三弟了，对吧？”刘秀兰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
“啊！”江新华猛的一下坐了起来，“没，没有，根本没这回事，那钱还好好的放在妈手里。”
江新国前段时间才和江新华说过这事，说那笔钱的确在他手里，而且已经花掉了，但暂时还不能把钱的用途说出来。但他保证这钱花的一定物超所值，绝对都会用在大家身上的。
“别想糊弄我，你一说假话，眼神就不自然，鬼才会相信你。”
“老婆，我....唉，好吧，我说，但你要保证一定不能生气，也不能去找别人吵架。”江新华底气十足虚，怯怯地说：“钱是给小弟了，而且他已经用了。”
“什么？”刘秀兰的声音瞬间抬高几个音调。
“你小声点，嚷嚷什么啊？老是不听我把话说完，他还说这钱一定会用在大家身上的。”
“哎，你去哪？哎....”看到刘秀兰起身就要去开门，江新华慌了，连忙喊起来，刘秀兰理都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
“唉，这大晚上的也不消停，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多嘴，这下好了吧，有好戏看了吧....”江新华边找鞋子边嘀咕，结果没等他穿上鞋子，刘秀兰就回来了。
江新国问：“你怎么又回来啦？”
“大晚上的，我难道是去会情郎？”刘秀兰没好气地说。
“没，我没这意思，我只是担心.....”江新华支支吾吾起来。
“担心我去找你宝贝弟弟吵架啊？我脑子有病啊？他都把钱花光了，我还去找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