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节
  长孙悠现在有撞墙的冲动:“小木头,不要乱说话啦!”没看到你表哥已经怒火中烧了嘛!你不怕引火**我怕,我可是无辜的。
  “娘子,你不要给他道歉。他根本就不配娶你。娘子只有嫁给我才会幸福。”魏箫慕大言不惭道。
  “嘿嘿,王爷,臣妾不是哪个意思啦!”长孙悠立刻赔笑道。为什么魏箫慕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会选择慕容权在场的情况下呢?弄得她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般。
  长孙悠真有扇自己两嘴巴的冲动,是啊!她和慕容权现在还是夫妻,在他看来夫妻在房里即便是做不雅的事情也是正常情况吧!担心小木头乱想,岂不是让他误会。
  “乱想?乱想什么?”慕容权不悦的看向长孙悠质问。
  他们表兄弟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啊!搞的她好似红颜祸水似得。
  长孙悠瞪大双眸看向慕容权,他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他们刚才真的大白天在房内行不雅之事,立刻不满道:“王爷就不要打趣小木头了,他单纯,会乱想的。”
  慕容权却不以为然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我们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长孙悠羞得小脸都可以与西红柿媲美了,立刻扯了下魏箫慕的衣袖道:“不要乱说啦!”
  魏箫慕立刻看向慕容权,见他正在整理衣服,立刻不悦的质问道:“慕容权,你大白天的脱衣服干什么?你们刚才在屋里做什么?你是不是把我娘子给吃了?”不管房内二人会不会尴尬,魏箫慕直言不讳道。
  长孙悠摇摇头笑道:“没事啊!”
  长孙悠打开房门后,魏箫慕立刻冲了进来:“娘子,你没事吧!”
  长孙悠立刻起身,拿起地上的锦带系上,为了房间的气氛不这么尴尬,长孙悠立刻跑去给魏箫慕开门,却忘了看一样慕容权是否穿好衣服。而经此一闹,长孙悠也没好奇心看慕容权的后背了,或许是身后有什么难看的疤痕之类的怕她看到吧!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也就不打算看了。
  慕容权自长孙悠身上离去。
  慕容权心中怒火中烧,但好事已经被打断,只能起身。
  长孙悠心中一惊,立刻出声道:“小木头,我没事,你先等一下。”看向慕容权,用眼神示意他起身。
  “慕容权,你赶快把我娘子给放了,否则我要撞门进去了。”魏箫慕大声道。
  长孙悠被他的话说的脸更红了,什么叫欺负?现在这种情况,这种姿势算是被欺负了吗?
  “娘子,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开门,是不是慕容权欺负你了,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魏箫慕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
  “该死!”慕容权低咒一声。
  长孙悠惊讶:“小木头,他怎么来了?”
  “娘子,娘子,你在里面吗?”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声。
  长孙悠羞红了双颊,喃喃道:“王爷,有人敲门。”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但已经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慕容权的唇移开,看向她。
  长孙悠沉沦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一把攥住了慕容权的大掌。
  “咚咚咚——”关键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长孙悠本是想反抗的,却发现他的吻像是带着魔力,让她瞬间眩晕,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任他。
  慕容权注视着她迷人的双眸,然后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缓缓的凑上去。
  在这躲闪和靠近中,慕容权拿她没辙,一个翻身,突然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四目相对,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流动。
  长孙悠却非要看,慕容权越是躲闪,她越是靠近。
  慕容权却躲开她朝后探的头,不让她看。
  长孙悠却不依,趁着慕容权还没把衣服系好,立刻伸手扯他的衣服道:“王爷越是不让臣妾看,臣妾越是好奇,我今天一定要看。”
  “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先研究蝗灾的事情吧!”慕容权穿上衣服淡淡道,准备转移这个话题。
  长孙悠笑了:“臣妾是给王爷开玩笑的。王爷身后既然没有秘密,为何不敢让臣妾看你的后背?”她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
  “休要胡说。”慕容权轻声训斥了句,却没有生气。
  长孙悠咯咯的笑了,神秘兮兮道:“莫不是王爷背后纹了个大美女?”
  慕容权瞪大凤眸看向她。
  慕容权越是这么坚持,长孙悠越是好奇,凑近他小声问:“莫不是王爷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慕容权却坚持道:“不用,后面没什么伤疤。”后面有个疤痕绝不能让她看到,否则真的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长孙悠笑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虽然这个药很难得,但好在不是花钱买的,所以用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呵呵——王爷,快点让臣妾看看你后背的伤疤。”
  慕容权淡淡道:“这么难得的药就不要浪费了,伤疤在背后也没人能看到。”
  长孙悠一脸的不解:“为何?”他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说真的,还从未看过他的后背呢!莫不是后背上有什么秘密?
  慕容权点点头,准备转过,而转了一半的身子突然转回来,淡淡道:“后面就不用了。”
  前面和胳膊上的疤痕都抹上了药,长孙悠看向慕容权温声道:“王爷,臣妾看你后背上有没有伤疤,帮你去掉。”
  慕容权点点头,任由她把这些药涂在自己的疤痕上。不知为何,他对她是发自内心的信任,不管她对自己用什么药,自己从未怀疑过她会伤害自己,所以每次她给自己上药,他都很放心。活了二十二年,从未如此信任过一个人。
  “王爷,臣妾帮你把药涂在伤疤上。”长孙悠收回思绪温声道。
  他一个久经沙场的战神,一定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吧!算了,还是不说了,反正疤痕都没有了,或许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反正也不会永远呆在他身边,何必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若是解释,为了不让他怀疑,是不是连自己穿来的事情也要告诉他,他一定不会相信的。
  长孙悠也想到了上次去军营与他交手的事情,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想杀他,会怀疑自己和皇后太子一伙的吗?当时为了找宝剑,真的有杀他的决心。
  慕容权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么说之前军营的刺客不是她,真的希望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