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发现真相
  想到这里,江木辰开口说话:“方向是对的,没有错。”
  柱子急得满脸通红,指手划脚的说道:“不可能,这条路我走了几年了,绝对不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走进来两个男人。
  那就是江木辰的两个手下左一左二。
  柱子看到有人来了,急忙说:“你们知道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去江南,快点去劝劝他。”
  左一笑嘻嘻的,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一些惊讶:“什么,这条路居然不是去江南的?怎么可能,我记得这条路就是去江南的,绝对没有错!”
  说着他拍了拍左二的肩膀:“是不是啊?”
  左二配合的点点头。
  柱子看着这屋子里面的三个人,一时之间有些摸不到头脑,只能又重复了一遍:“这条路真的不是去胶南的。”
  江木辰摇摇头:“行了,就这样吧,柱子,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太晚了。”
  柱子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的退了出去,想着明天一定要说清楚,否则白走了冤枉路。
  等到柱子走了以后,他们三个人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左一开口:“主子这招偷梁换柱用的妙呀,现在我们燕国不缺粮食了。”
  江木辰点点头:“军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这是左二的事,左二开口:“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江木辰眯了眯双眼:“非常好。”
  左一有些想不通的说:“主子,现在我们的时机已经成熟,为什么还不发起进攻?”
  江木辰站起身来,看着煤油灯的烛火晃来晃去:“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一个失去了民心的国家,不需要做什么,他就已经从内部垮掉了。”
  左一又问:“那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
  江木辰开口:“要慢慢等,这个时间就快到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门外一步踩雪的声音,江木辰警惕的闭了嘴。
  靠近门的左二猛地拉开门,一阵雪花携着冷风卷进了屋里。
  外面是一片苍茫之景,没有半个人影,左二出门看了看,四处巡查了一番,却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回到屋子里面,摇了摇头,把门关上。
  左一大大咧咧的说:“说不定是听错了。”
  随后又挤挤眼睛:“主子真是好本事,不仅要到了朝廷的粮草,还把侯府的小姐收入囊中,看样子那丫头对你死心塌地的很。”
  江木辰的面色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左一立马住了嘴。
  江木辰开口吩咐:“你们先回去吧,刚才外面肯定有人,不知道是谁,这两天小心点。”
  左一左二称是,随后把门关上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离开以后,江木辰冷着一张脸吹灭了蜡烛,然后紧紧的躺回了床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在外面,柱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一言不发,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害怕会被别人发现。
  他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不可思议,原来江木辰居然有另外一个身份。
  可能与判军有关,一想到这里,柱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看着屋子里面灯已经灭了,他悄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柱子回去以后就心神不宁,怎么也想不通和平的丈夫怎么会卷入这件事情?
  而且看起来不普通,刚才那两个人一直叫他主子,这就说明这个男人有可能是主谋。
  难道这个人一直在骗和平,不过他不只骗和平,还骗了所有人。
  怪不得他一直在走错误的道路,这样走下去,根本到不了江南。
  看来根本就是故意的,越往下面想,柱子更加的心惊胆战,不敢想象这个人的身份。
  为什么执意要往这条路走?为什么根本不怕沿途的那些军队?为什么所有人都叫他主子?
  这样细想下去,得到的结论只能有一个。
  柱子不敢相信,如果这样的话,这说明侯府上上下下全部都被骗了。
  尤其是和平,她怎么承受的了?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隐瞒下去。
  柱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听着外面风雪越来越大的声音,一夜未眠。
  想的第二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传回京城,拆穿这个人的真面目,让和平不在被蒙在鼓里。
  第二天刚蒙蒙亮,整个车队就要启程了。
  柱子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还强打着精神,为了不然别人怀疑他,他又去说了一遍:“这条路是不对的,队长,你听我的。”
  江木辰已经彻底的无视了他,真是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条路才是对的,就从这里走。”
  江木辰当然知道柱子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不能做,也不能听。
  雪越来越大了,所有人都寸步难行,江木辰看着前方一片白色,知道这辆车队是走不了了。
  命令所有人停下来休息,然后吩咐其他人可能三天都走不了了,就在原地休息。
  其实这个地方就是他们秘密训练的地方,一共有将近三千人的军队在这里驻扎。
  而这次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给他们送来粮草。
  现在心里面放下了一块大石。
  柱子在房间里面展开了一张信纸,他要写一封长长的信寄给和平。
  他写了这些天详细的见闻,又怕他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也全都写了。
  以及突然出现了几个人,还有江木辰的不对劲。
  他一直从早上写到下午,因为有些字不认识,真的想尽办法用其他的字来代替……
  可奇怪的是,在中午,根本就没有人来叫他出去吃饭。
  柱子把信写完了,悄悄的赛进了怀里,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一个长相十分美貌而又妖艳的女人,这么冷的天里穿的十分单薄,大红色的裙子上绣着牡丹花。
  头发披散下来,额头前面有一点朱砂痣。
  女子一进门就娇笑着:“这是哪位公子?怎么在这个房间里面自己呆着,外面风雪凄凄,这屋子里面倒是暖和的很。”
  柱子往后推了推,有些警惕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女子笑了笑,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