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节
  “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本王纠缠?”这个地儿,不太好,太简陋了。
  “这不是纠缠,就是纯粹的占便宜罢了。你要是不想答应,你可以挣扎呀。”她又没说不准他挣扎。
  宇文玠无声的笑,白皙的脸更是不知何时被一片红雾罩住,一直红到了耳朵上。
  转身,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含水的眼睛发红,看起来好像有泪悬在里头。只不过,他眼睛里的笑也不是假的,还有红彤彤的脸,他这样看起来复杂而又温柔多情。
  低头,他在她的脸上亲吻,在额头上,在眼睛上,在鼻子上。他的轻吻就好像在给她盖章,每戳上一个章,这里就成了他的领地。
  白牡嵘不由得闭眼睛,他的嘴唇湿润而柔软,在她脸上耳朵上制造出来的不只是悸动,还有瘙痒。
  最后忍不住,她也转手捧住了他的脸,按着他坐下,然后开始在他脸上啾啾啾,比他要更夸张,亲的他也开始躲。
  最后躲着躺到了床上去,宇文玠开始笑,白牡嵘悬在他身上,用没受伤的手撑着床,一边看着身下在笑的人,“受不了了吧?像鸡一样,到处啄。”
  宇文玠笑着把她搂过来,她直接趴到了他身上。他裸着上半身,脸贴在他胸口,这皮肤触感,白牡嵘认为他身体的皮肤要比她脸还细致。
  真是不公平,而且是极其的不公平,他一个男人,凭什么皮肤这么好。
  扯过放置在旁边的薄毯,直接盖在了白牡嵘的身上,同时把他自己盖在了其中。
  “盖了被子是不是觉得就可以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趴在他身上,白牡嵘的手在薄毯下面缓缓游移,这么好的时机,她若是不摸摸,实在是可惜。
  宇文玠搂紧了她,呼吸也变得浓重,只不过,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攻城计划,是否拖延,还是不做停歇的再次进攻?”在被子下面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白牡嵘一边问道。
  “不能单方面做决定,还得观测一下北方的动静。玄甲军南下,应当就是你的功劳。既然他们已经南下了,总是不能白来。”抱着她,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说话时的声音莫名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神府军太多了,我估算了几次,都觉得你胜算不大。这样的话,就只能让玄甲军参与进来了,距离皇城近一些,也能让神府军有效的分散兵力。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计算这些,我也会的。”长途跋涉,在山中来来回回一个多月,她亲眼看到的要比道听途说准确的多。
  “你怎知本王胜算不大?在这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争数不胜数。”宇文玠的手挪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揉搓,更像是揉搓小狗。
  “你是觉得你将创造又一个以少胜多的传奇么?真是有自信啊,尽管不知你的自信有没有把握。”他可能是挺聪明,但白牡嵘又觉得他这是谜之自信。
  “或许呢。”他抬起另一条手臂搂住她,他的呼吸也开始有些狂躁。
  他的手臂一上来,白牡嵘就知道什么意思,她迅速的身体往下,直接钻进了薄毯的掩盖之下。
  薄毯下的人形在扭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宇文玠轻呼了一声,继而侧起身,白牡嵘也从他身上掉了下去。
  抬腿搭在她身上,宇文玠大力的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低头凑到她耳边。
  白牡嵘被彻底压制,他又弄得她无比痒,两个人纠缠在床上,看起来极是亲热,但实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再次互相攻击。
  嬉闹时发出的声音使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营地的气氛还有些紧张。而这军帐里的声音,却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不是战场,也不是荒郊野外,而是相爱之人的温柔乡。
  第198章 真心(一更)
  简易的木床险些被两个人给拆了,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才停止相互攻击。
  一番大闹,白牡嵘手上的伤口都流血了。蹭到了宇文玠的手臂上,他才瞧见。
  从床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裤,几步走到桌边,将药品和纱布拿到了床上。
  白牡嵘还躺在那里,疯闹的头发乱糟糟,疲累无比,眼下身上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宇文玠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开始重新给她涂药。一点一点,动作温柔。
  白牡嵘斜着眼睛看着他,依旧光裸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一道道红痕。墨色的长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而从一侧肩颈落下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涂好了药,宇文玠拿过纱布,细致又温柔的一圈一圈的给她缠上。
  “好了。你身上有伤么?过来本王给你看看。”看向她,宇文玠不等她回答直接动手,扯着薄毯,就将也缠裹在薄毯中的人也拖了过来。
  后背和床摩擦,她也不由得皱眉,疯够了,这会儿身上的伤又开始疼起来了。
  看她皱眉,宇文玠把她身上的薄毯拽开,然后将她搬过来让她趴下。
  柔软的像个面团,白牡嵘没有任何的挣扎,歪着脑袋看他,他把她的中衣都掀了起来,她也没动作。
  她的中衣还有血,掀开之后就看到了她后背的伤口。伤口倒是不大,她中衣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而她的内衣,早就在疯闹的时候扯掉了,不知掉到哪个角落里。
  她身姿纤细,自然比不得宇文玠那么白,却也白皙又细腻。后腰上,那即将把她后腰都要缠满的枝节横生,看起来很慑人。
  宇文玠的视线在她的后腰上多停留了一下,随后给她的伤口涂药。
  “疼么?”他问,动作很轻。
  “不疼。”趴在那儿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真的好累,从脚底到头顶,每一个地方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她现在觉得呼吸都没力气。
  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睡着了。宇文玠动作很轻的涂着药,一边不时的看她一眼,轻拿轻放,把她的双臂上的伤处都涂了一层伤药。
  直至把她搬动成较为舒服的姿势,她都没有醒,睡得无比深沉。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踏实,一晚几乎没有动弹一下。天亮之后,外面也吵闹了起来,她被吵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便是白色的帐顶,而且,很热。
  隔着大帐,都能知道外面的太阳有多烈,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大帐里也很闷热。
  身上很疲乏,没有力气,受伤的那只手也很疼。缓缓扭头,也看清了这简单的大帐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