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示意
路珊珊摇了摇头，紧紧地抓住卓乐的手臂不放，见卓乐想出去，似乎想跟着卓乐一起出去。
卓乐怎么可能带路珊珊去那种地方，再说了，她这次过去就是为了路珊珊的事情，怎么可能把路珊珊给带过去，她要是听到了那些事情……还不得发狂？
“乖，已经挺晚了，你待在家里等我就好，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的。”卓乐揉了揉路珊珊的脑袋，看着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路珊珊快速地摇了摇头，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我……我想跟你一起，不打扰你。”
路珊珊的话虽然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卓乐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不可以。”卓乐相当干脆地拒绝了路珊珊，见她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卓乐又有些心软，她轻轻地拍拍路珊珊的肩膀，“我出去跟一个老朋友叙叙旧，保证会很快回来的，我担心你过去会比较尴尬，所以你还是在家里等着我吧。”
“好不好？”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语气太过于生硬让路珊珊觉得不舒服无，卓乐又加了一句疑问的语气。
可这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路珊珊低着脑袋，很是沮丧，“我知道了，等你。”
卓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路珊珊这是答应了她待在家里等卓乐回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可以给你带点零食，有什么想吃的吗？”
“薯片。”
卓乐点了点头，“好。”
并不像卓乐跟路珊珊说的那样，她要去的那个地方离家里很近。
荣园派了人过来接她，卓乐上了那个人的车，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任何路珊珊有可能看到的地方。
“谢候？怎么是你过来接我？”卓乐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皱紧了眉头。
“顺路，荣园就让我帮个忙。仅此而已。”
谢候的语气让卓乐听不出有什么破绽，她点了点头。
“谢谢。”
谢候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认真地开车，目视前方，连后视镜瞥都没瞥一眼。
卓乐觉得有些奇怪，谢候之前对她的态度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突然变成这幅冷淡地样子了。
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卓乐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荣园，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
卓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荣园也不是那么信任谢候，连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谢候。
那她以后可以抓住这个把柄让他们两个互相伤害。
进到包厢里，荣园果然已经恭候多时了，她听到门口的动静，扭过头来看，看到卓乐就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果然还是来了，我说过的，卓乐，到最后你选择的那个人，还的是我。”
“如果这次不是你在背后闹出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会来这个地方。”卓乐的目光很是正经，她说话的语气也很是严肃。
她摊摊手，看着卓乐的眼神带了些调侃。又像是在嘲讽卓乐，不管她跑多远，跑到哪儿，荣园也能抓到她。
那样的眼神让卓乐颤了颤，她知道荣园向来是不择手段，并且很有心计的一个人，为此也做了很多准备。
可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让荣园钻了空子，甚至还阴了自己一把。
“荣园，你应该知道我今天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咱们还是别扯东扯西的了，赶紧把正事办完才是正道。”
荣园点点头，她认同卓乐的观点。
“路珊珊是我盯上的人，你为什么突然对她出手？”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比我之前在其他地方看到的都可爱多了。”
荣园的解释让卓乐嘴角抽了抽，她冷下面容，“那你凭什么让我花钱雇的人，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什么花钱雇的人，什么泼水，我怎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荣园惯用的招数——装傻。
“我不想跟你这样绕来绕去的，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卓乐的脸色彻底黑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荣园这就是想跟他作对呗，可怜她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背负了这么多的骂名。
“当然，我是不可能对自己的盟友下手的。卓小姐，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换一个盟友？”荣园笑得温柔，颇具诱惑，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认真地看着卓乐，“林竑这个盟友，不是什么都帮不到你吗？”
“可如果跟我合作，你想要什么样的帮助，我都能给你不是？”
卓乐抿紧嘴唇，荣园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和她合作比和林竑合作还要危险。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从荣园这儿逃了出来，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给送回去。
“路珊珊的精神受创，你知道这对于我的计划来说，是一个多大的打击吗。”卓乐抿紧嘴唇，语气相当严肃。
“哦？这难道不是给你的利益最大化吗。”荣园轻笑，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如果我的合作伙伴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并不会太愉快。”卓乐冷静地看着荣园，如果不是荣园，现在她应该已经和路珊珊打成一团了，路珊珊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让她迟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荣园摊摊手，“可我也是为了你好。按照你的计划，路珊珊顶多对你产生感激，可是感激之情与她和雯妮这么多年的友谊相比可谓是立下高低。可我帮了你一把，路珊珊现在对你就不只是感激，她会离不开你，甚至会言听计从。”
“这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抓住这个好机会了。好好利用她，会给咱们带来无限的好处。”
荣园冲卓乐挤了挤眼睛，看上去一个俏皮的动作，却让卓乐打心底觉得凉透了。
说是利益，不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把卓乐拿捏在手心吗。
“你要知道，你做这种事情，对我们都没好处！”
“我觉得有，这就够了。”荣园抬起眸子看她，“想必你是看到了照片才过来的，放心，短时间之内，我是不会把这些照片发出去的。”
卓乐突然变了脸色，“这些照片不能发出去，要是被路珊珊看到了，她会彻底崩溃的！”
荣园在心底嗤笑，她要的就是路珊珊的全盘崩溃，怎么卓乐就是不明白呢。路珊珊崩溃了，她才会依靠卓乐。
路珊珊这个人，是一个看上去柔弱很容易受打击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样的打击几乎已经让她快要倒下了。可同时，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她能够让自己很快地振作起来。
她好了起来，不就意味着不再需要卓乐了吗。
那她和卓乐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就都白费了，到时候如果让路珊珊反应过来，她肯定会去查这件事情。
以路珊珊的能力，再加上卓倾汀在后面的推波助澜，路珊珊把他们的事情调查清楚也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不管是卓乐还是荣园，可能都没有办法置身事外。
“无论如何，既然你是想要跟我合作的，那么我的建议和意见，你也应该稍微采纳一样吧？”卓乐的语气软了一些，她知道的，跟荣园没有办法来硬的，反而，她越是跟荣园硬碰硬，对自己越是没什么好处。
发生这种事情，林竑那边肯定会误会自己私底下还是跟荣园有来往，出了事情肯定不会把他给护下来的。荣园就不一样了，荣园也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要是事情暴露出去，荣园不肯来救她，卓乐就把她做的，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事情全都告诉警方，让荣园给她陪葬也不错。
“听你的意思，这是同意跟我合作了？”荣园嘴角的笑容很是满意，她从一开始就只给了卓乐这一个选项，既然卓乐不肯自己选，那就只能她来比卓乐选。
卓乐扯了扯嘴角，面对着荣园，她现在满心都是其他需要考虑额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继续跟荣园纠缠下去。
“是，我根本就没有不合作的选项。”卓乐冷着一张脸看着荣园，她的目光沉稳得让人感到心慌，“反正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我不跟你合作，也是跟你绑在一起的。何不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舒服呢。”
“行，既然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我这边，那么我之前开出的条件也不算作废，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荣园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之后，抬手冲卓乐示意。
卓乐看了一眼荣园递过来的酒，迟疑了一下。
荣园似是觉得有些好笑，就算脸上的表情隐藏得很好，也掩饰不了她声音中带着的笑意，“放心吧，这酒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嗯。”
卓乐只是意思地抿了一下，表面上相信了荣园，实际上，她对于荣园还是很忌惮。
不能在任何时候放松警惕。
“既然你已经答应会听我的建议和意见，那么，把照片备份给删掉。”
荣园皱着眉看着卓乐，眼神仿佛再问“你是认真的吗”。
卓乐丝毫不带开玩笑地看着荣园，她的目光冷冰冰的，冲着荣园伸出手，“删完了还得给我看看，我要确保你没有备份。”
“行。”没想到卓乐现在居然都这么谨慎了，荣园勾起嘴角，这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她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卓乐看，果然卓乐没有在里面发现任何不对劲的文件，也没有看到那些不该有的照片。
卓乐把手机还给荣园，谈起正事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地冷着一张脸，这件事情林竑已经说过她很多次了，可是卓乐就是改不过来也没办法。
现在卓乐反而还庆幸，所幸自己现在算是半个面瘫，让荣园没办法看出自己的情绪。
“好了，以后这种事情我也不希望它再次发生了。”卓乐严肃地对荣园说道：“我们如果是合作伙伴，你就应该考虑一下，你做这样的事情会给我的计划带来多大的影响。”
荣园挑起一边眉毛，不置可否，等着荣园继续说。
卓乐怎么可能带路珊珊去那种地方，再说了，她这次过去就是为了路珊珊的事情，怎么可能把路珊珊给带过去，她要是听到了那些事情……还不得发狂？
“乖，已经挺晚了，你待在家里等我就好，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的。”卓乐揉了揉路珊珊的脑袋，看着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路珊珊快速地摇了摇头，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我……我想跟你一起，不打扰你。”
路珊珊的话虽然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卓乐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不可以。”卓乐相当干脆地拒绝了路珊珊，见她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卓乐又有些心软，她轻轻地拍拍路珊珊的肩膀，“我出去跟一个老朋友叙叙旧，保证会很快回来的，我担心你过去会比较尴尬，所以你还是在家里等着我吧。”
“好不好？”似乎是担心自己的语气太过于生硬让路珊珊觉得不舒服无，卓乐又加了一句疑问的语气。
可这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路珊珊低着脑袋，很是沮丧，“我知道了，等你。”
卓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路珊珊这是答应了她待在家里等卓乐回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可以给你带点零食，有什么想吃的吗？”
“薯片。”
卓乐点了点头，“好。”
并不像卓乐跟路珊珊说的那样，她要去的那个地方离家里很近。
荣园派了人过来接她，卓乐上了那个人的车，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任何路珊珊有可能看到的地方。
“谢候？怎么是你过来接我？”卓乐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皱紧了眉头。
“顺路，荣园就让我帮个忙。仅此而已。”
谢候的语气让卓乐听不出有什么破绽，她点了点头。
“谢谢。”
谢候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认真地开车，目视前方，连后视镜瞥都没瞥一眼。
卓乐觉得有些奇怪，谢候之前对她的态度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突然变成这幅冷淡地样子了。
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卓乐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荣园，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
卓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荣园也不是那么信任谢候，连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谢候。
那她以后可以抓住这个把柄让他们两个互相伤害。
进到包厢里，荣园果然已经恭候多时了，她听到门口的动静，扭过头来看，看到卓乐就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果然还是来了，我说过的，卓乐，到最后你选择的那个人，还的是我。”
“如果这次不是你在背后闹出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会来这个地方。”卓乐的目光很是正经，她说话的语气也很是严肃。
她摊摊手，看着卓乐的眼神带了些调侃。又像是在嘲讽卓乐，不管她跑多远，跑到哪儿，荣园也能抓到她。
那样的眼神让卓乐颤了颤，她知道荣园向来是不择手段，并且很有心计的一个人，为此也做了很多准备。
可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让荣园钻了空子，甚至还阴了自己一把。
“荣园，你应该知道我今天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咱们还是别扯东扯西的了，赶紧把正事办完才是正道。”
荣园点点头，她认同卓乐的观点。
“路珊珊是我盯上的人，你为什么突然对她出手？”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比我之前在其他地方看到的都可爱多了。”
荣园的解释让卓乐嘴角抽了抽，她冷下面容，“那你凭什么让我花钱雇的人，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什么花钱雇的人，什么泼水，我怎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荣园惯用的招数——装傻。
“我不想跟你这样绕来绕去的，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卓乐的脸色彻底黑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荣园这就是想跟他作对呗，可怜她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背负了这么多的骂名。
“当然，我是不可能对自己的盟友下手的。卓小姐，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换一个盟友？”荣园笑得温柔，颇具诱惑，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认真地看着卓乐，“林竑这个盟友，不是什么都帮不到你吗？”
“可如果跟我合作，你想要什么样的帮助，我都能给你不是？”
卓乐抿紧嘴唇，荣园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和她合作比和林竑合作还要危险。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从荣园这儿逃了出来，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给送回去。
“路珊珊的精神受创，你知道这对于我的计划来说，是一个多大的打击吗。”卓乐抿紧嘴唇，语气相当严肃。
“哦？这难道不是给你的利益最大化吗。”荣园轻笑，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如果我的合作伙伴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并不会太愉快。”卓乐冷静地看着荣园，如果不是荣园，现在她应该已经和路珊珊打成一团了，路珊珊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让她迟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荣园摊摊手，“可我也是为了你好。按照你的计划，路珊珊顶多对你产生感激，可是感激之情与她和雯妮这么多年的友谊相比可谓是立下高低。可我帮了你一把，路珊珊现在对你就不只是感激，她会离不开你，甚至会言听计从。”
“这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抓住这个好机会了。好好利用她，会给咱们带来无限的好处。”
荣园冲卓乐挤了挤眼睛，看上去一个俏皮的动作，却让卓乐打心底觉得凉透了。
说是利益，不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把卓乐拿捏在手心吗。
“你要知道，你做这种事情，对我们都没好处！”
“我觉得有，这就够了。”荣园抬起眸子看她，“想必你是看到了照片才过来的，放心，短时间之内，我是不会把这些照片发出去的。”
卓乐突然变了脸色，“这些照片不能发出去，要是被路珊珊看到了，她会彻底崩溃的！”
荣园在心底嗤笑，她要的就是路珊珊的全盘崩溃，怎么卓乐就是不明白呢。路珊珊崩溃了，她才会依靠卓乐。
路珊珊这个人，是一个看上去柔弱很容易受打击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样的打击几乎已经让她快要倒下了。可同时，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她能够让自己很快地振作起来。
她好了起来，不就意味着不再需要卓乐了吗。
那她和卓乐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就都白费了，到时候如果让路珊珊反应过来，她肯定会去查这件事情。
以路珊珊的能力，再加上卓倾汀在后面的推波助澜，路珊珊把他们的事情调查清楚也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不管是卓乐还是荣园，可能都没有办法置身事外。
“无论如何，既然你是想要跟我合作的，那么我的建议和意见，你也应该稍微采纳一样吧？”卓乐的语气软了一些，她知道的，跟荣园没有办法来硬的，反而，她越是跟荣园硬碰硬，对自己越是没什么好处。
发生这种事情，林竑那边肯定会误会自己私底下还是跟荣园有来往，出了事情肯定不会把他给护下来的。荣园就不一样了，荣园也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要是事情暴露出去，荣园不肯来救她，卓乐就把她做的，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事情全都告诉警方，让荣园给她陪葬也不错。
“听你的意思，这是同意跟我合作了？”荣园嘴角的笑容很是满意，她从一开始就只给了卓乐这一个选项，既然卓乐不肯自己选，那就只能她来比卓乐选。
卓乐扯了扯嘴角，面对着荣园，她现在满心都是其他需要考虑额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继续跟荣园纠缠下去。
“是，我根本就没有不合作的选项。”卓乐冷着一张脸看着荣园，她的目光沉稳得让人感到心慌，“反正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我不跟你合作，也是跟你绑在一起的。何不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舒服呢。”
“行，既然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我这边，那么我之前开出的条件也不算作废，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荣园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之后，抬手冲卓乐示意。
卓乐看了一眼荣园递过来的酒，迟疑了一下。
荣园似是觉得有些好笑，就算脸上的表情隐藏得很好，也掩饰不了她声音中带着的笑意，“放心吧，这酒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嗯。”
卓乐只是意思地抿了一下，表面上相信了荣园，实际上，她对于荣园还是很忌惮。
不能在任何时候放松警惕。
“既然你已经答应会听我的建议和意见，那么，把照片备份给删掉。”
荣园皱着眉看着卓乐，眼神仿佛再问“你是认真的吗”。
卓乐丝毫不带开玩笑地看着荣园，她的目光冷冰冰的，冲着荣园伸出手，“删完了还得给我看看，我要确保你没有备份。”
“行。”没想到卓乐现在居然都这么谨慎了，荣园勾起嘴角，这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她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卓乐看，果然卓乐没有在里面发现任何不对劲的文件，也没有看到那些不该有的照片。
卓乐把手机还给荣园，谈起正事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地冷着一张脸，这件事情林竑已经说过她很多次了，可是卓乐就是改不过来也没办法。
现在卓乐反而还庆幸，所幸自己现在算是半个面瘫，让荣园没办法看出自己的情绪。
“好了，以后这种事情我也不希望它再次发生了。”卓乐严肃地对荣园说道：“我们如果是合作伙伴，你就应该考虑一下，你做这样的事情会给我的计划带来多大的影响。”
荣园挑起一边眉毛，不置可否，等着荣园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