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重返大学医学院
  还在学校当助理教授的人,看着杜道毅「你状态好吗?」学生带着一个熟悉的老朋友过来拜访他。
  「不好。」杜道毅看着朋友的脸「你变老好多。」
  「怎么能跟你做医美的比,怎么了?」医生每年有进修学分要读,一直在追新得资讯。
  「我忘了。」杜道毅气弱说着「失去记忆连用洗衣机都要重新学。」
  「这?」助理教授听得有些「我检查一下。」
  「我很挫败!」杜道毅吐露心声「不敢踏进诊所里,怕被识破。」
  「连atm都不会用,密码忘光光,我可以去帮你领钱。」
  「真得是,信用卡还能支付。」杜道毅看着开玩笑没有恶意的同窗同学「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你的个性不喜欢去麻烦别人,同学反而会找你帮忙,你也不会拒绝。」检查完生理现象「身心科有回诊吗?」
  「有。」杜道毅看着蓝色的兰花很特别「兰花?」
  「嗜好,看着心情会比较平静。」
  「我要找回医术,这点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帮我?」杜道毅看着同窗好友。
  「这要先知道你的基本知识还有多少?」助理教授看着拿出国家考试的模拟试题「不会就说不会不要硬撑。」指考和医生国家考试卷。
  「最痛恨考试,现在最熟悉的模式。」杜道毅看着指考考试卷,他高中三年都在为考医学院坐在补习班里一直写模拟试题。
  「生活白痴,考试机器才对。」看着杜道毅没有迟疑一题题接着写下去「生活谁帮你打理?」
  「打扫阿姨她退休后,妈妈和爸爸在家里陪着我的时间比上班多。」杜道毅知道会打探他的私人生活,他拥有好的家庭优势不需要掩饰,爸爸说他要做出模范让他未来也当个好爸爸。
  「你说话的方式让我回想到刚入学,你爸妈帮你搬家到宿舍,明明可以住家里上学,你父亲坚持让你住校。」看着写完的考卷,拿着红笔一个个对答案「脑袋还是有用,看看身体记得多少。」
  「我将家里有的书看过,但实作不可能用人来试。」杜道毅看着模拟试卷,他还答得出来脑袋多少有印象。
  「又是这种考试前一直说没有读书,考出来却相当惊人,验尸当助理开始。」他也不敢贸然的决定,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走廊,弯进解剖室「怕你闻到味道会吐。」
  杜道毅已经在乾呕,空气中的特殊味道他身体很排斥,逃出教室外大口地呼吸盖掉味道。
  「你不要勉强,身心科有必要去,这是你在排斥要找出原因。」
  「好。」杜道毅点头拿着拿着湿纸巾,林巧孟留在他公寓里一堆他拿出来用,整理好,弯进厕所里打理乾净,妈妈对他的要求一直如此。
  「要不要我帮你。」恶魔看着杜道毅的意志力。
  「不。」杜道毅摇头拒绝恶魔指着水果篮里的苹果一颗发紫的苹果。
  「要吃,可以吃。」杜道毅的眼神一直看着苹果「忘了是谁送的?」
  「不,只是想到做医美还饿不死。」杜道毅有心情开完笑「等到拆伙就真得要饿死了。」
  「怎么闹得成这样,因为没有记忆的关係吗?」
  杜道毅点头「我连经营管理都要重新学。」坐下来喝着白开水冲掉呕吐味「你知道高中空军教官在哪里吗?」
  「他,好久没有见面也许退休,怎么突然提到他?」
  「我想知道为什么孔灿植会死,爸妈,老师隐瞒着我,你说你不清楚,现在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当时你在准备考医学院,你的爸妈让你转学到建中对吧,转学后,管乐社的幂亚妮跟着转学,谣传说她指使校外的人打死孔灿植,因为他要侵犯她,人死了什么都对不出来。」
  「我爸妈连补习班都重新找过,没有想到遇到你换到同一个补习班。」杜道毅看着笑出来「一起瞒着我爸妈沾沾自喜。」
  「我是不想在同一间补习班被比较好吗!」回到高中时代一样「我还装得像是初次见面,叔叔阿姨好。」
  杜道毅看着笑出来「没错,没错。」
  「看来要慢慢找回来,这个呢记得多少?」在铁柜里翻箱找着毕业照「护贝版本。」
  「我连室友的脸都认不出来,老太多了。」
  「欠揍是不是。」
  「她怎么出现在我身边,亚妮,她不是转学了,我转到建中男生学校?」杜道毅看着毕业照一张张脸。
  「她重考考上小我们两届。」到网路上打着校友搜寻名字「母亲离婚后跟着妈妈的姓,孔灿蕥知道为什么了吧一直喊她的绰号水泥,这是堂兄妹乱伦丑闻。」
  「骗人。」杜道毅无法接受「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人。」
  「他死了,在高中时就死了,为什么老师和双方要压下来丑闻,因为你要考医学院,大家都以你为中心你可以自私过想要的模式一路顺遂的人生胜利组。」
  「假的,对不对?」杜道毅看着试着要从梦里醒来。
  「假的,我编得。」恶魔看着杜道毅冷汗直流的从梦里醒来「你一直不问多无趣,我给你的招待如何要签约吗?」
  「滚,离我远点。」杜道毅挥手丢着枕头要赶走恶魔「还好是假得,是假得。」看着他住在饭店里。
  「要是真得呢?幂亚妮和林巧孟你要找她是谁?」
  「给我滚。」杜道毅直接拉出红色的弓,白色的箭矢,箭在弦上的状态对着恶魔「要试试。」
  「你真有趣。」恶魔看着笑笑掏出白色手帕挥舞着「不要让我等太久。」
  杜道毅收起来看着手臂上的刀痕,双手摀着脸大叫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找到她有这么的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