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节
陆晓夕一招以退为进，顺便提醒田爷爷，您是不是该找周小娜问问？
“好啊，你这臭小子，原来你做了这么多好事儿我都不知道呢！兰秀，还不去给他们老师打电话？顺便把那个什么周小娜家的电话也要上。
你把电话拿来，我要亲自问他们老师！”
貂皮大衣女进去拿电话了，另一个女的就给田老揉肩顺气，然后使劲儿给田建民使眼色：
“小民，还不快跟你爷爷认错？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自己说，咱们田家人不怕犯错，就怕知错不改。”
“爷爷，姑姑，我错了。”田建民被提醒之后，反应是真快。
姑姑说的对，与其被调查，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之后田建民就委委屈屈地，以争班长为核心说了自己跟陆晓夕的矛盾。流言的事儿已经闹开了，强行否认肯定不行，自然是推到周小娜身上。
周小娜怀孕的事儿，他更是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我确实很喜欢小娜，一时情动，难免偷尝了禁果，可我真的不知道小娜怀孕，她都没跟我说，就自己去打掉了。”
田老总算顺了气，虽然还是很不爽很不爽，但毕竟是自己家的独苗苗，自己最看好的孙子，他最看好的医术继承人。
田老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就是不爱医术非要去搞什么科研，女儿虽然传承了他的医术吧，毕竟是女人家，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
好在有个好孙子，在中医方面天赋好，他就指着田建民给他接班，所以在孙子教育方面，难免多有宠溺。
现在田建民这么一番哭诉解释，田老又偏向自己的孙子，并且上下打量起陆晓夕。
“你就是老顾的孙媳妇陆晓夕啊？你一个女孩子家，闲事也确实管得宽了点。”
呵呵，到了这种时候，当然是向着自己的孙子。
陆晓夕眉头一皱，一点也不客气：“不好意思，我们告辞了，海爷爷这药我给您送到了，我这就走。”
陆晓夕这刚转身开了门，周小悠带着周小娜，还有个高高壮壮的男人陪着，就找上门来了。
陆晓夕早就算好了时间，她只是提醒过刘雯雯，若是是周小娜家人找她，就让他们去找班主任。
之后周小悠转而找到班主任宋成，才要到了田家的地址，找上门来。
第1018章 想通了
一眼看到田建民，周小娜就开始哭，周小悠顺着她的目光找到正主，冲上就撕扯。
还好田建民的母亲王兰秀刚好出来，及时挡在田建民的面前，就跟周小悠扯在一起。
最后还是周小悠的男朋友段安南帮着田倩倩，两个人一起努力，才把那两个失去理智的女人给扯开。
“你个疯女人，你凭什么打我儿子？”王兰秀貂皮大衣都被扯破了、精致的盘发也被扯得散乱，也顾不得那么多，不甘心地泼。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害得我妹妹怎么见人？你们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周小悠现在已经没心情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想着为妹妹讨个公道。
“害你妹妹？你们姐妹俩不要脸见到男人就倒贴，怎么弄出问题了就想赖给我儿子？我看你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攀附我们田家。小民，别怕，妈给你做主。”田建民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
田建民就躲在他母亲身后，显然不打算站出来说什么。有人给他解决最好了。他毕竟也才刚读大学，还习惯了小时候那种做法，有什么错都是母亲给他出面解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你们害的我家小娜在学校都没脸见人了，让她以后怎么办？”周小悠哇地一声就坐在地上哭了。
周小娜毕竟是有些良心，安慰地拉着周小悠，也跟着哭起来：
“田建民，你太过分了。你欺负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姐姐？
我肚子里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敢摸着良心说不是吗？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么轻浮的人。
我去做手术是不是你喊我去的？钱也是你给的，你现在想说不知道吗？
陆晓夕也在这呀，那正好，咱们也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让我散播一些不利于陆晓夕的流言，你说陆晓夕威望太高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当上班长。”
大家都是年轻人，周小娜以前总让着田建民，就是心里还存着些奢望。这几天如坐针毡的日子，田建民都没去看她一次，电话也没打过，她也算差不多绝望了。
到了田家，又遇到这种情况，刚好在外面听到田建民把一切都推给她，她本来就已经队田建民失望了。结果一句不知道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才让周小娜彻底对这个男人绝望。
她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脑子进水，就死死地要倒贴田建民呢，他哪里好了，长的只能算一般，也就是家里有点钱。可姐姐说的对，他家里的钱又不是她的，人家高人一等的家庭，她如果真的嫁过去，那才是要受罪。
看看南哥怎么对姐姐，在对比田建民怎么对她，就让周小娜更加绝望。
就那个病历本的事儿，周小悠虽然哭着找周小娜闹了，回去南哥就找小悠道歉，在周小悠还没解释之前，他就先说了，他只是问问，从没有怀疑过她半分，一定是医院写错了或者有人用了她的病历。
这种明确容易引起怀疑的病历，南哥都能相信周小悠。
而田建民这个混账，自己做下的事儿，不但不承认，还要诋毁她的清白。
周小娜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既然大家撕破脸不想好了，干脆一口气什么都说了，包括田建民这个阴险的家伙，在中医协会实习的时候，利用关系故意刁难侯志强，害得侯志强在中医协会印象分很低，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胡说，你闭嘴，你这个疯女人，别胡说了。”田建民急坏了。
看田建民的表情，田老就知道周小娜说的都是真的。
“建民，你继续顶着碗跪下，让她说完。”
田建民素来最受宠，但是也最怕他爷爷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这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田建民乖乖跪着，脑袋上顶着个装了水的瓷碗，然后用两只手托着防止掉下来。
周小娜一口气说完之后，倒是干脆：“姐，我们走吧。田建民，我今天不是来闹事儿的，我就是想通知你，我跟你分手了。你这个人渣，不配做我男朋友。”
本来陆晓夕以为会是一场撕扯戏，没想到周小娜到最后能这么决绝，甩了田建民这个渣渣，总算她脑子还没被水灌满。
周小娜走了，陆晓夕也准备走，却被田老给叫住了。
“陆晓夕是吧，还有顾家的小丫头，你们先别走。别人家是家丑怕外扬，我田家不怕。我就怕我这个人被他求一下会心软，还是留两个外人在，也让我有点压力。”
“海爷爷，您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自律的前辈。”陆晓夕的赞扬是发自内心。
她的叫法也没错，田老全民是田国海，年轻的时候行医经常自称海先生，而且也是他自己跟陆晓夕说叫他海爷爷的。
顾佳音是直肠子：“可惜就是有不肖孙，给您的清誉抹黑了。”
田倩倩都是一阵头疼，这个顾佳音性子也太耿直了吧，什么都往外说。
偏偏她的性格，就最对田老的胃口：“小丫头说的对！我以前太宠他了，以后真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否则等我死了，都要气得掀棺材板呢！”
“扑哧。”顾佳音没忍住，笑了。
田老又看了顾佳音一眼，又看看旁边忍着笑得陆晓夕，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这孙子，比起老顾家的孙女和孙媳妇，真是差太远了。学业上的差距还能靠努力弥补，就算无法弥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分不同强求不来。
可这人品和教养上的差距，责任还真就在他们家里了。都说“养不教父之过”，田建民的父亲整日忙着科研，动辄就出差，家都很少会，他就是母亲和爷爷两个教养起来的，结果两个人都宠孩子，就宠成了这个样子。
田老怎么收拾田建民，最后陆晓夕和顾佳音还是没看到，因为田建民的母亲，就那么可怜兮兮地跪在田老面前，不停地给田老磕头，说他儿子大了，不能在同学面前丢脸，让田老给他留点面子。
陆晓夕自己也说告辞，田老也才没有再继续强留。
第1019章 可能是她！
“真是太过瘾了，话说，小夕，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那么巧合呢？有点巧合的不合常理了。”回去的路上，顾佳音拉着陆晓夕去吃冰激凌刺激刺激，就忍不住问。
“看来我的学霸神针不是假的哈，你这脑子，越来越聪明了。”陆晓夕打趣了顾佳音一句，也算是默认了。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是小心眼的女人，人们不是常说吗，别惹女人。”
“那是他们活该！”顾佳音领悟力很高，陆晓夕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不用细说，她大概也猜到陆晓夕在里面动了不少手脚，才让好戏这么连番上演。
看破不说破，大致明白就行，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聊着聊着，顾佳音突然抛出一个敏感问题：
“我听瓦特说，空导最近在张罗组织人手拍仙侠大片《浮空千年》，听说空导有资金支持很是得意，只等工作人员定好了就开临时剧组，大概年后就会开机，男女主还是神秘的浮空城主和浮空仙子。你，会继续当女主吗？”
“哦，我想起来了。我答应过空导，用浮空仙子的身份帮他造势，当然要去演了。”陆晓夕故意忽略了浮空城主就是顾瑀的事实，她只是笑着说：
“我好像想起来了一点，那天我是不是见到浮空城主了，阿正还跟我说，那才是顾瑀，他也太会开玩笑了，自己要改名字，还要把名字给别人用。”
陆晓夕的世界，依然没有顾瑀的存在，他在她眼里只是浮空先生。或许，她也想找个机会再看到他吧。
“好啊，好啊，我也有角色呢，空老让我演浮空城主收养的女儿惜月，到时候整天对着我哥喊爸爸，我不知道我喊不喊的出口。”
惜月吗？
陆晓夕有点走神了。
空惜月是她的结拜姐姐，穿过乱石阵之后，她就一直在找迅速空惜月的下落，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一刻，陆晓夕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灵感，想到空惜月突然就是一阵心悸。
没来由地，她突然就拿起手机，给母亲陆清月打了个电话：
“妈，我知道上次的求救信号是谁发出来的，是空惜月，她一定还在那一片海岛附近！只是我们没能找到她。您说过她的本体是灵兽，她在遇到危险，不一定会保持人形。”
“好，我再去派人去找找！”陆清月也没问陆晓夕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浮空城的事儿，有些东西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她只是亲自去了天山之巅，把顾瑀提溜出来，让他去寻找空惜月。
因为空惜月对陆晓夕来说，也同样是很重要的人，若是顾瑀找到空惜月，或许还有些机会能跟陆晓夕接触。
陆清月也挺不容易的，一边扮演者恶婆婆角色，各种排斥顾瑀，不许他骚扰陆晓夕。一边又心疼这两个孩子，忍不住就想给顾瑀制造点机会。
就用李天洪说她的：“你这典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做了好事还招人恨。”
“所以呢？你恨上我了？”陆清月白了他一眼：“我陆清月怕过谁？”
“夫人最大，我哪儿敢恨你，再说，我也舍不得。”
两人上次也商量过了，他们再要一个孩子的计划，因为陆晓夕这次的事故，暂时搁置了。
至少在陆晓夕去世之前，他们都不会再要孩子，免得对她形成不必要的冲击，也免得分薄了他们对陆晓夕的爱。
至少在陆晓夕短短的未来四十年里，他们就只有陆晓夕一个孩子，会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一个人。
等小夕去了，他们可能还会再要一个孩子，来慢慢抚平心中的伤痛。
陆清月望着陆晓夕房间的方向，突然开口：“天洪，你说，我要是把我的一身灵力都灌注给小夕，她是不是就能摆脱这场厄运？”
“若是可以，你会等到现在？”李天洪无奈地拍拍陆清月的肩膀：
“如果这个方法真的可以，也是我来。孩子可以没有父亲，却不能没有母亲。再说你是浮空城手眼通天的大长老，有你罩着她，总比我这个弃徒强。
可惜，你我都明白的，这个方法不行，她的生命本源受到损伤，这是不可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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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这臭小子，原来你做了这么多好事儿我都不知道呢！兰秀，还不去给他们老师打电话？顺便把那个什么周小娜家的电话也要上。
你把电话拿来，我要亲自问他们老师！”
貂皮大衣女进去拿电话了，另一个女的就给田老揉肩顺气，然后使劲儿给田建民使眼色：
“小民，还不快跟你爷爷认错？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自己说，咱们田家人不怕犯错，就怕知错不改。”
“爷爷，姑姑，我错了。”田建民被提醒之后，反应是真快。
姑姑说的对，与其被调查，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之后田建民就委委屈屈地，以争班长为核心说了自己跟陆晓夕的矛盾。流言的事儿已经闹开了，强行否认肯定不行，自然是推到周小娜身上。
周小娜怀孕的事儿，他更是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我确实很喜欢小娜，一时情动，难免偷尝了禁果，可我真的不知道小娜怀孕，她都没跟我说，就自己去打掉了。”
田老总算顺了气，虽然还是很不爽很不爽，但毕竟是自己家的独苗苗，自己最看好的孙子，他最看好的医术继承人。
田老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就是不爱医术非要去搞什么科研，女儿虽然传承了他的医术吧，毕竟是女人家，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
好在有个好孙子，在中医方面天赋好，他就指着田建民给他接班，所以在孙子教育方面，难免多有宠溺。
现在田建民这么一番哭诉解释，田老又偏向自己的孙子，并且上下打量起陆晓夕。
“你就是老顾的孙媳妇陆晓夕啊？你一个女孩子家，闲事也确实管得宽了点。”
呵呵，到了这种时候，当然是向着自己的孙子。
陆晓夕眉头一皱，一点也不客气：“不好意思，我们告辞了，海爷爷这药我给您送到了，我这就走。”
陆晓夕这刚转身开了门，周小悠带着周小娜，还有个高高壮壮的男人陪着，就找上门来了。
陆晓夕早就算好了时间，她只是提醒过刘雯雯，若是是周小娜家人找她，就让他们去找班主任。
之后周小悠转而找到班主任宋成，才要到了田家的地址，找上门来。
第1018章 想通了
一眼看到田建民，周小娜就开始哭，周小悠顺着她的目光找到正主，冲上就撕扯。
还好田建民的母亲王兰秀刚好出来，及时挡在田建民的面前，就跟周小悠扯在一起。
最后还是周小悠的男朋友段安南帮着田倩倩，两个人一起努力，才把那两个失去理智的女人给扯开。
“你个疯女人，你凭什么打我儿子？”王兰秀貂皮大衣都被扯破了、精致的盘发也被扯得散乱，也顾不得那么多，不甘心地泼。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害得我妹妹怎么见人？你们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周小悠现在已经没心情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想着为妹妹讨个公道。
“害你妹妹？你们姐妹俩不要脸见到男人就倒贴，怎么弄出问题了就想赖给我儿子？我看你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攀附我们田家。小民，别怕，妈给你做主。”田建民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
田建民就躲在他母亲身后，显然不打算站出来说什么。有人给他解决最好了。他毕竟也才刚读大学，还习惯了小时候那种做法，有什么错都是母亲给他出面解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你们害的我家小娜在学校都没脸见人了，让她以后怎么办？”周小悠哇地一声就坐在地上哭了。
周小娜毕竟是有些良心，安慰地拉着周小悠，也跟着哭起来：
“田建民，你太过分了。你欺负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姐姐？
我肚子里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敢摸着良心说不是吗？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么轻浮的人。
我去做手术是不是你喊我去的？钱也是你给的，你现在想说不知道吗？
陆晓夕也在这呀，那正好，咱们也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让我散播一些不利于陆晓夕的流言，你说陆晓夕威望太高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当上班长。”
大家都是年轻人，周小娜以前总让着田建民，就是心里还存着些奢望。这几天如坐针毡的日子，田建民都没去看她一次，电话也没打过，她也算差不多绝望了。
到了田家，又遇到这种情况，刚好在外面听到田建民把一切都推给她，她本来就已经队田建民失望了。结果一句不知道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才让周小娜彻底对这个男人绝望。
她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脑子进水，就死死地要倒贴田建民呢，他哪里好了，长的只能算一般，也就是家里有点钱。可姐姐说的对，他家里的钱又不是她的，人家高人一等的家庭，她如果真的嫁过去，那才是要受罪。
看看南哥怎么对姐姐，在对比田建民怎么对她，就让周小娜更加绝望。
就那个病历本的事儿，周小悠虽然哭着找周小娜闹了，回去南哥就找小悠道歉，在周小悠还没解释之前，他就先说了，他只是问问，从没有怀疑过她半分，一定是医院写错了或者有人用了她的病历。
这种明确容易引起怀疑的病历，南哥都能相信周小悠。
而田建民这个混账，自己做下的事儿，不但不承认，还要诋毁她的清白。
周小娜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既然大家撕破脸不想好了，干脆一口气什么都说了，包括田建民这个阴险的家伙，在中医协会实习的时候，利用关系故意刁难侯志强，害得侯志强在中医协会印象分很低，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胡说，你闭嘴，你这个疯女人，别胡说了。”田建民急坏了。
看田建民的表情，田老就知道周小娜说的都是真的。
“建民，你继续顶着碗跪下，让她说完。”
田建民素来最受宠，但是也最怕他爷爷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这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田建民乖乖跪着，脑袋上顶着个装了水的瓷碗，然后用两只手托着防止掉下来。
周小娜一口气说完之后，倒是干脆：“姐，我们走吧。田建民，我今天不是来闹事儿的，我就是想通知你，我跟你分手了。你这个人渣，不配做我男朋友。”
本来陆晓夕以为会是一场撕扯戏，没想到周小娜到最后能这么决绝，甩了田建民这个渣渣，总算她脑子还没被水灌满。
周小娜走了，陆晓夕也准备走，却被田老给叫住了。
“陆晓夕是吧，还有顾家的小丫头，你们先别走。别人家是家丑怕外扬，我田家不怕。我就怕我这个人被他求一下会心软，还是留两个外人在，也让我有点压力。”
“海爷爷，您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自律的前辈。”陆晓夕的赞扬是发自内心。
她的叫法也没错，田老全民是田国海，年轻的时候行医经常自称海先生，而且也是他自己跟陆晓夕说叫他海爷爷的。
顾佳音是直肠子：“可惜就是有不肖孙，给您的清誉抹黑了。”
田倩倩都是一阵头疼，这个顾佳音性子也太耿直了吧，什么都往外说。
偏偏她的性格，就最对田老的胃口：“小丫头说的对！我以前太宠他了，以后真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否则等我死了，都要气得掀棺材板呢！”
“扑哧。”顾佳音没忍住，笑了。
田老又看了顾佳音一眼，又看看旁边忍着笑得陆晓夕，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这孙子，比起老顾家的孙女和孙媳妇，真是差太远了。学业上的差距还能靠努力弥补，就算无法弥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分不同强求不来。
可这人品和教养上的差距，责任还真就在他们家里了。都说“养不教父之过”，田建民的父亲整日忙着科研，动辄就出差，家都很少会，他就是母亲和爷爷两个教养起来的，结果两个人都宠孩子，就宠成了这个样子。
田老怎么收拾田建民，最后陆晓夕和顾佳音还是没看到，因为田建民的母亲，就那么可怜兮兮地跪在田老面前，不停地给田老磕头，说他儿子大了，不能在同学面前丢脸，让田老给他留点面子。
陆晓夕自己也说告辞，田老也才没有再继续强留。
第1019章 可能是她！
“真是太过瘾了，话说，小夕，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那么巧合呢？有点巧合的不合常理了。”回去的路上，顾佳音拉着陆晓夕去吃冰激凌刺激刺激，就忍不住问。
“看来我的学霸神针不是假的哈，你这脑子，越来越聪明了。”陆晓夕打趣了顾佳音一句，也算是默认了。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是小心眼的女人，人们不是常说吗，别惹女人。”
“那是他们活该！”顾佳音领悟力很高，陆晓夕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不用细说，她大概也猜到陆晓夕在里面动了不少手脚，才让好戏这么连番上演。
看破不说破，大致明白就行，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聊着聊着，顾佳音突然抛出一个敏感问题：
“我听瓦特说，空导最近在张罗组织人手拍仙侠大片《浮空千年》，听说空导有资金支持很是得意，只等工作人员定好了就开临时剧组，大概年后就会开机，男女主还是神秘的浮空城主和浮空仙子。你，会继续当女主吗？”
“哦，我想起来了。我答应过空导，用浮空仙子的身份帮他造势，当然要去演了。”陆晓夕故意忽略了浮空城主就是顾瑀的事实，她只是笑着说：
“我好像想起来了一点，那天我是不是见到浮空城主了，阿正还跟我说，那才是顾瑀，他也太会开玩笑了，自己要改名字，还要把名字给别人用。”
陆晓夕的世界，依然没有顾瑀的存在，他在她眼里只是浮空先生。或许，她也想找个机会再看到他吧。
“好啊，好啊，我也有角色呢，空老让我演浮空城主收养的女儿惜月，到时候整天对着我哥喊爸爸，我不知道我喊不喊的出口。”
惜月吗？
陆晓夕有点走神了。
空惜月是她的结拜姐姐，穿过乱石阵之后，她就一直在找迅速空惜月的下落，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一刻，陆晓夕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灵感，想到空惜月突然就是一阵心悸。
没来由地，她突然就拿起手机，给母亲陆清月打了个电话：
“妈，我知道上次的求救信号是谁发出来的，是空惜月，她一定还在那一片海岛附近！只是我们没能找到她。您说过她的本体是灵兽，她在遇到危险，不一定会保持人形。”
“好，我再去派人去找找！”陆清月也没问陆晓夕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浮空城的事儿，有些东西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她只是亲自去了天山之巅，把顾瑀提溜出来，让他去寻找空惜月。
因为空惜月对陆晓夕来说，也同样是很重要的人，若是顾瑀找到空惜月，或许还有些机会能跟陆晓夕接触。
陆清月也挺不容易的，一边扮演者恶婆婆角色，各种排斥顾瑀，不许他骚扰陆晓夕。一边又心疼这两个孩子，忍不住就想给顾瑀制造点机会。
就用李天洪说她的：“你这典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做了好事还招人恨。”
“所以呢？你恨上我了？”陆清月白了他一眼：“我陆清月怕过谁？”
“夫人最大，我哪儿敢恨你，再说，我也舍不得。”
两人上次也商量过了，他们再要一个孩子的计划，因为陆晓夕这次的事故，暂时搁置了。
至少在陆晓夕去世之前，他们都不会再要孩子，免得对她形成不必要的冲击，也免得分薄了他们对陆晓夕的爱。
至少在陆晓夕短短的未来四十年里，他们就只有陆晓夕一个孩子，会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一个人。
等小夕去了，他们可能还会再要一个孩子，来慢慢抚平心中的伤痛。
陆清月望着陆晓夕房间的方向，突然开口：“天洪，你说，我要是把我的一身灵力都灌注给小夕，她是不是就能摆脱这场厄运？”
“若是可以，你会等到现在？”李天洪无奈地拍拍陆清月的肩膀：
“如果这个方法真的可以，也是我来。孩子可以没有父亲，却不能没有母亲。再说你是浮空城手眼通天的大长老，有你罩着她，总比我这个弃徒强。
可惜，你我都明白的，这个方法不行，她的生命本源受到损伤，这是不可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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