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这样的妈能养出施雅这样优秀的女儿，也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眼看着夏云起身，魏珍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了起来，即使这小姑娘嘴巴再厉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自己说走了。
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她想要谁走，并不需要太多废话。
就在夏云打算起身离开这儿去找施雅道别的时候，几个小时前借故有事离开的贺琴再度回来了。
她之前借故离开，其实是因为觉得无聊不想继续呆，如今在回家后查到了那么多关于夏云的资料后，她又回来了。
她刚才正好站在不远处听完了所有的对话，明眼人都看得出，魏珍是在故意针对施雅，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夏云被欺负，她就是心里腾地冒火。
而后，她走过去对夏云说道：“夏云，去我家，我开一个比这里大十倍的派对欢迎你。”
魏珍脸色一冷，仿佛在说：你又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贺琴看着魏珍，笑着说道：“魏阿姨，你以为别人都稀罕你这里吗？若不是大家看在施雅的面子上，谁会买你的帐？”
夏云倒是吃惊了，这个贺琴……之前还是一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怎么忽然替自己说话了，她眨眨眼睛问道：“去你家开派对欢迎我？这不用了，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没有什么比你还重要。”说完，贺琴拉着夏云的手臂，直接把夏云拉出了这间公寓。
到了公寓外，夜风吹拂着夏云的耳畔，让她略微由刚才的诧异变为了理性。
她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她是一个会用善意去回报善意的人。
夏云看着贺琴拽着她一路走的手，便忽然温柔地说道：“贺琴，刚才说的在你家开派对什么的，真的不需要。”
贺琴停下身子，挪挪嘴道：“好吧，这都随你，我只是看不过她欺负你，想帮你出气。”
夏云淡淡一笑，“她还没那个本事可以欺负我，放心好了。”
随后，她望了眼月色，“我先和施雅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等下我们去街上逛逛好了。”
或许是夏云说话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如水，或许是夏云今天打扮得实在很漂亮，贺琴竟微微别开脸去，双颊染上了一点点红晕，“嗯……好……”
此时，在施雅的家中。
愣在原地的魏珍脸上写满了无数个问号。
没记错贺琴也是今天刚认识夏云吧？
一个刚认识夏云没几个小时的人，就能这么为了夏云出来撑腰，再联想到之前，自己女儿为了夏云连名额都给夏云让出去了。
想到这里，魏珍的脸色忽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的惊恐。
惊恐，不是因为夏云有胆量怼自己，也不是因为贺琴忽然冒出来给夏云撑腰，更不是惊恐为什么自己女儿这么在意夏云。
她惊恐的是……这夏云到莫不是自带十倍滤镜？
为什么所有女孩子一个个见了她，都像是没了魂一样！
******
奥数主办方的办公室里，评委会主席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忙碌地准备复赛的时候，奥数办公室主任的秘书竟然来了。
主席仅仅是本市奥数主办方的主席，而这个奥数办公室主任，却是统管全国的奥数。
主席连忙给秘书泡茶，“曾秘书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曾秘书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我这次是带着领导的旨意来的，不知道你们复赛的卷子准备得怎么样了呀”
主席连忙把复赛的卷子拿出来去给秘书过目，“题目都准备好了，都是我们研究了很久的题目。”
奥数办公室主任的这位秘书，本身就是学霸出身的秘书，奥数并难不倒他，所以特意派他来看看卷子。
曾秘书拿过卷子就开始过目了，大概看了一会之后，他用手扣下卷子，然后看着主席。
主席搓搓手，“曾秘书啊，这卷子你看如何，还满意吗？”
曾秘书语气不明不暗，“我觉得这卷子出得不行，领导让我来看，就是想看看卷子的难度如何。”
“这难度还不行？这难度和往年的没有差别啊，都是在一个水平上。”
曾秘书摇摇头道：“不行，今年一定要大大增加难度，这是领导的意思。”
主席纳闷了，还要增加难度？
这难度已经很难了啊，再难那就要人神共愤了啊！
主席问道：“这……能告诉我，领导这么说的理由吗？再难下去，恐怕就是精英学校的那些学生也顶不住了啊。”
曾秘书目无波澜地回答：“理由？理由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而后，他抿了一口茶，“今时不同往日，今年出了一个十年难遇的夏云，所以复赛卷出的难一些，也是为了防住让夏云再轻易拿到高分。”
“她复赛拿到高分有什么不好吗？”
曾秘书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但是奥数竞赛有自己的逼格，从来都是标榜全国最难的精英选拔赛，然后，你让一个红星中学的学生，一次一次那满分、高分，你让这奥数的逼格往哪搁啊！”
一次满分可以认为是偶然，两次呢，三次呢？
即使不是满分，即使是高分，也一样。
外行人不知道内情，外行人只知道，本市最高端精英的奥数比赛，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红星中学的学生——血屠！
你说是被一个精英学校的学生血屠那也算有讲头，但是被一个红星中学的血屠……
那怕是要引发本市教育界史上最大的混乱！
第42章
主席觉得曾秘书的这番话，看似有点道理，但是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很容易理解。
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这是奥数办的意思，把复赛卷子出得难到天崩地裂。
既然上面这么要求，那么他们别无选择，就跟着去做吧，想办法把卷子的难度再往上拉。
总之，就是奥数办要面子，不想让奥数竞赛被一个底层差校出身的学生给血屠，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行吧，多大点事，不就加大难度嘛，那就这样。
希望到时候夏云和精英贵族学校的那群孩子，不要被难到爆哭就行了。
此时，这位乐观至极的主席，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夏云和贺琴在街上逛了一圈，然后就各自回家了。
夏云大概更了解了一些贺琴，这是一个本市巨贾的独生女儿，有无数挥霍的资本，和自己并不属于一类人，但是贺琴很友好，夏云也愿意与她交朋友。
回到家之后，夏云接到了好几条施雅的短信，全部都是道歉的。
“抱歉，我听其他人说了，我妈妈实在太过分了，真的对不起。”
夏云回复了过去，“没事，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没放心上，你不用自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真的没事，不过，你也不要去和你妈妈争论这个事情了，我看得出，你妈妈就是这样的观念和性格，她不会改变，争论也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问题。”
夏云是站在施雅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既然施雅妈妈不会改变，那施雅又何必为了自己去争吵呢。
这是浪费力气和精力，最后可能得到的是更气愤的结果，得不偿失的。
夏云劝了施雅几句，施雅似乎也被夏云说动了，原本打算去和母亲争论一番的，现在打算先搁浅一下。
施雅，“谢谢你，你总是站在我的角度考了问题。”
……
……
深夜，夜风呼啸的城市。
蔚蓝研究所整栋大楼内，只有顶层的灯光是亮着的。
那是夏所长所在的楼层，整层都是他个人的办公场所。
他走到一间研究室内，一边慢慢套上了白色的褂子，一边停在了在一排研究器皿的面前。
他从食指上慢慢绕下了那一根细细的黑发丝，动作无比小心而谨慎，绕下来之后，他就将那根发丝放进了某个器皿中，然后盖上盖子推进了一个更大的且带密码锁的器皿中。
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既然带回来了，就放进去看看吧。
之后，他关掉了实验室的灯光，双手插在两侧衣袋里走了出去。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他的身影，却仿佛照不清他的面容。
……
……
奥数的初赛过去了一段时间后，复赛也就近在眼前了。
夏云每天除了去上课之外，就是到白瑜老师那儿去补课。
这天，白瑜的家里来了一个访客，是市内一所精英学校的数学女老师，也是白瑜的大学同学，这个老师一直暗恋白瑜很多年了，不过一直都没有告诉过白瑜。
多少次明里暗里地暗示，可白瑜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压根没反应……
这一次，这位名为安雪的老师，带来了一个消息，她告诉白瑜，“白老师，我听在奥数主办方工作的朋友说，这一次复赛的题目会非常难，难到超过以往所有难度的两倍。”
白瑜正在喝可乐，作为不喜欢出门的男人，某些时候他符合宅男的特质。
他眯着那狭长的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所以呢？”
安老师走到他的身边，十分严肃地说道：“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就是我们精英学校的学生，都不一定能对付，夏云就更不知道了。”
白瑜掀了掀自己的刘海，“哦。”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安老师虽然也习惯了白瑜这幅凡是都慢吞吞的样子，她又道：“我承认，你把这个红星中学的学生培养得非常好，简直是质的飞跃，让她拿到了初赛的第一名。但是，”
安老师十分强调地说了但是，而后接着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如果你找一个向阳中学的学生去这么教，那恐怕可以拿到的成就就更高了，不是吗？”
安老师认为，夏云有这么大成就，很大部分是靠白瑜教出来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你错了，”白瑜忽然转身，用手拂过安老师的肩膀，惹得安老师脸一阵微红，“她的成功，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
“她本身就那么强。”
此话说完，安老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是白瑜说的，自己不得不信，她可能压根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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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夏云起身，魏珍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了起来，即使这小姑娘嘴巴再厉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自己说走了。
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她想要谁走，并不需要太多废话。
就在夏云打算起身离开这儿去找施雅道别的时候，几个小时前借故有事离开的贺琴再度回来了。
她之前借故离开，其实是因为觉得无聊不想继续呆，如今在回家后查到了那么多关于夏云的资料后，她又回来了。
她刚才正好站在不远处听完了所有的对话，明眼人都看得出，魏珍是在故意针对施雅，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夏云被欺负，她就是心里腾地冒火。
而后，她走过去对夏云说道：“夏云，去我家，我开一个比这里大十倍的派对欢迎你。”
魏珍脸色一冷，仿佛在说：你又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贺琴看着魏珍，笑着说道：“魏阿姨，你以为别人都稀罕你这里吗？若不是大家看在施雅的面子上，谁会买你的帐？”
夏云倒是吃惊了，这个贺琴……之前还是一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怎么忽然替自己说话了，她眨眨眼睛问道：“去你家开派对欢迎我？这不用了，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没有什么比你还重要。”说完，贺琴拉着夏云的手臂，直接把夏云拉出了这间公寓。
到了公寓外，夜风吹拂着夏云的耳畔，让她略微由刚才的诧异变为了理性。
她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她是一个会用善意去回报善意的人。
夏云看着贺琴拽着她一路走的手，便忽然温柔地说道：“贺琴，刚才说的在你家开派对什么的，真的不需要。”
贺琴停下身子，挪挪嘴道：“好吧，这都随你，我只是看不过她欺负你，想帮你出气。”
夏云淡淡一笑，“她还没那个本事可以欺负我，放心好了。”
随后，她望了眼月色，“我先和施雅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等下我们去街上逛逛好了。”
或许是夏云说话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如水，或许是夏云今天打扮得实在很漂亮，贺琴竟微微别开脸去，双颊染上了一点点红晕，“嗯……好……”
此时，在施雅的家中。
愣在原地的魏珍脸上写满了无数个问号。
没记错贺琴也是今天刚认识夏云吧？
一个刚认识夏云没几个小时的人，就能这么为了夏云出来撑腰，再联想到之前，自己女儿为了夏云连名额都给夏云让出去了。
想到这里，魏珍的脸色忽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的惊恐。
惊恐，不是因为夏云有胆量怼自己，也不是因为贺琴忽然冒出来给夏云撑腰，更不是惊恐为什么自己女儿这么在意夏云。
她惊恐的是……这夏云到莫不是自带十倍滤镜？
为什么所有女孩子一个个见了她，都像是没了魂一样！
******
奥数主办方的办公室里，评委会主席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忙碌地准备复赛的时候，奥数办公室主任的秘书竟然来了。
主席仅仅是本市奥数主办方的主席，而这个奥数办公室主任，却是统管全国的奥数。
主席连忙给秘书泡茶，“曾秘书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曾秘书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我这次是带着领导的旨意来的，不知道你们复赛的卷子准备得怎么样了呀”
主席连忙把复赛的卷子拿出来去给秘书过目，“题目都准备好了，都是我们研究了很久的题目。”
奥数办公室主任的这位秘书，本身就是学霸出身的秘书，奥数并难不倒他，所以特意派他来看看卷子。
曾秘书拿过卷子就开始过目了，大概看了一会之后，他用手扣下卷子，然后看着主席。
主席搓搓手，“曾秘书啊，这卷子你看如何，还满意吗？”
曾秘书语气不明不暗，“我觉得这卷子出得不行，领导让我来看，就是想看看卷子的难度如何。”
“这难度还不行？这难度和往年的没有差别啊，都是在一个水平上。”
曾秘书摇摇头道：“不行，今年一定要大大增加难度，这是领导的意思。”
主席纳闷了，还要增加难度？
这难度已经很难了啊，再难那就要人神共愤了啊！
主席问道：“这……能告诉我，领导这么说的理由吗？再难下去，恐怕就是精英学校的那些学生也顶不住了啊。”
曾秘书目无波澜地回答：“理由？理由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而后，他抿了一口茶，“今时不同往日，今年出了一个十年难遇的夏云，所以复赛卷出的难一些，也是为了防住让夏云再轻易拿到高分。”
“她复赛拿到高分有什么不好吗？”
曾秘书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但是奥数竞赛有自己的逼格，从来都是标榜全国最难的精英选拔赛，然后，你让一个红星中学的学生，一次一次那满分、高分，你让这奥数的逼格往哪搁啊！”
一次满分可以认为是偶然，两次呢，三次呢？
即使不是满分，即使是高分，也一样。
外行人不知道内情，外行人只知道，本市最高端精英的奥数比赛，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红星中学的学生——血屠！
你说是被一个精英学校的学生血屠那也算有讲头，但是被一个红星中学的血屠……
那怕是要引发本市教育界史上最大的混乱！
第42章
主席觉得曾秘书的这番话，看似有点道理，但是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很容易理解。
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这是奥数办的意思，把复赛卷子出得难到天崩地裂。
既然上面这么要求，那么他们别无选择，就跟着去做吧，想办法把卷子的难度再往上拉。
总之，就是奥数办要面子，不想让奥数竞赛被一个底层差校出身的学生给血屠，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行吧，多大点事，不就加大难度嘛，那就这样。
希望到时候夏云和精英贵族学校的那群孩子，不要被难到爆哭就行了。
此时，这位乐观至极的主席，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夏云和贺琴在街上逛了一圈，然后就各自回家了。
夏云大概更了解了一些贺琴，这是一个本市巨贾的独生女儿，有无数挥霍的资本，和自己并不属于一类人，但是贺琴很友好，夏云也愿意与她交朋友。
回到家之后，夏云接到了好几条施雅的短信，全部都是道歉的。
“抱歉，我听其他人说了，我妈妈实在太过分了，真的对不起。”
夏云回复了过去，“没事，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没放心上，你不用自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真的没事，不过，你也不要去和你妈妈争论这个事情了，我看得出，你妈妈就是这样的观念和性格，她不会改变，争论也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问题。”
夏云是站在施雅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既然施雅妈妈不会改变，那施雅又何必为了自己去争吵呢。
这是浪费力气和精力，最后可能得到的是更气愤的结果，得不偿失的。
夏云劝了施雅几句，施雅似乎也被夏云说动了，原本打算去和母亲争论一番的，现在打算先搁浅一下。
施雅，“谢谢你，你总是站在我的角度考了问题。”
……
……
深夜，夜风呼啸的城市。
蔚蓝研究所整栋大楼内，只有顶层的灯光是亮着的。
那是夏所长所在的楼层，整层都是他个人的办公场所。
他走到一间研究室内，一边慢慢套上了白色的褂子，一边停在了在一排研究器皿的面前。
他从食指上慢慢绕下了那一根细细的黑发丝，动作无比小心而谨慎，绕下来之后，他就将那根发丝放进了某个器皿中，然后盖上盖子推进了一个更大的且带密码锁的器皿中。
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既然带回来了，就放进去看看吧。
之后，他关掉了实验室的灯光，双手插在两侧衣袋里走了出去。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他的身影，却仿佛照不清他的面容。
……
……
奥数的初赛过去了一段时间后，复赛也就近在眼前了。
夏云每天除了去上课之外，就是到白瑜老师那儿去补课。
这天，白瑜的家里来了一个访客，是市内一所精英学校的数学女老师，也是白瑜的大学同学，这个老师一直暗恋白瑜很多年了，不过一直都没有告诉过白瑜。
多少次明里暗里地暗示，可白瑜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压根没反应……
这一次，这位名为安雪的老师，带来了一个消息，她告诉白瑜，“白老师，我听在奥数主办方工作的朋友说，这一次复赛的题目会非常难，难到超过以往所有难度的两倍。”
白瑜正在喝可乐，作为不喜欢出门的男人，某些时候他符合宅男的特质。
他眯着那狭长的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所以呢？”
安老师走到他的身边，十分严肃地说道：“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就是我们精英学校的学生，都不一定能对付，夏云就更不知道了。”
白瑜掀了掀自己的刘海，“哦。”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安老师虽然也习惯了白瑜这幅凡是都慢吞吞的样子，她又道：“我承认，你把这个红星中学的学生培养得非常好，简直是质的飞跃，让她拿到了初赛的第一名。但是，”
安老师十分强调地说了但是，而后接着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如果你找一个向阳中学的学生去这么教，那恐怕可以拿到的成就就更高了，不是吗？”
安老师认为，夏云有这么大成就，很大部分是靠白瑜教出来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你错了，”白瑜忽然转身，用手拂过安老师的肩膀，惹得安老师脸一阵微红，“她的成功，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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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完，安老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是白瑜说的，自己不得不信，她可能压根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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