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主动出击
与其等着别人找上门，任正则决定主动出击，给对方一个调查的机会，毕竟面包车是一个漏洞，如果那名刑警不彻底搞清楚的话，早晚会成为定时炸弹。
商量好对策之后，当天晚上王军便因为打架斗殴被鞍山路派出所治安拘留了。
任正则忙完这件事情之后，开始盯着米朵前男友耿志尚，瞎子已经监控了对方的微信，发现这人是一个人渣，同时跟三个女人在交往。
“这个王八蛋肯定手里有什么东西要挟米朵姐，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我来了，哼！”任正则双眼微眯，露出一丝杀意，他第一次对某个人动了杀心。
由于上次面包车的事情，他更加的小心谨慎，准备谋定而后动，并且在行动之前，要反复把计划在心里来回推演，这个世界上没有傻瓜，特别是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的警察，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会被对方盯上。
……
孙治调查到王军的住址在鞍山路派出所管辖范围，刚好他认识鞍山路派出所的指导员张德发，于是拿起手机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张，我是孙治。”孙治说。
“孙大队长有什么指教啊。”张德发说，两人挺熟悉。
“副的。”
“老李明年该升了，这队长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张德发说。
“不能乱讲，老张，我找你有点事，晚上一块出来喝点。”孙治说。
“行啊，你小子请客还是头一会。”
两人又聊了两句，随后约定在鞍山路上的一家烧烤摊见面，半个小时之后，孙治开车来到东城鞍山路，找到了那个烧烤摊，此时张德发已经点好东西正在等着他呢。
“老孙，这里！”
孙治闻声望去，看到张德江，立刻走了过去。
喝了两杯酒，讲了一些场面话，孙治便进入了主题：“老张，你们这片街面上的小混混是不是有一个叫张军的。”
“张军？”
“嗯！”孙治点了点头。
“有个，那小子母亲再嫁，跟着奶奶生活，没有管教，成了街面上的小混混，打架敢下狠手，挺讲义气，渐渐在这一片混出一点小名气，我们治安拘留过他几次，也就打个架，难道这次犯了大案子？”张德江问，能引起孙治询问，基本不可能是小案子。
“倒不是，只是有一件事情可能牵涉到他，我又不想打草惊蛇……”正说着话呢，两名警察押着一名年轻人从烧烤摊经过。
“小刘，怎么了？”张德江问了一句。
“张指，王军这小子刚才打架，把人脑袋开瓢了。”叫小刘的那名民警回答道。
孙治听到王军的名字，立刻扭头看去，心中暗道：“老天爷帮忙，刚才还想着让张德发找个理由把这小子给拘了，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老张，这小子交给我审吧，就在你们所的审讯室。”孙治小声对张德发说道。
“行，这顿你埋单。”张德发说。
“好，对了，你跟手下说一声，别说我是市局的刑警，就说我是你们所新来的民警。”孙治说。
“没问题。”张德发说，随后扭头对那名刘姓民警说：“先押回去，一会我来审。”
“是，张指。”小刘和一名辅警押着王军朝着不远处的鞍山路派出所走去。
孙治心里有事，吃了几口肉串，把酒喝光，便催促着张德发回去。
“这么急干嘛，人又跑不了。”张德发说：“是不是怕我再点几个腰子？”
“老张，今晚如果能在王军身上打开突破口，我请你到临江渔馆吃饭，行吧。”孙治说。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十分钟之后，孙治跟着张德发来到了鞍山路派出所，随后进入了审讯室。
王军坐在审讯室，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自己对面，心里咯噔一下，鞍山路派出所民警加辅警他非常熟悉，根本没有眼前这名男子，并且他在这名男子身上感觉到一丝让人害怕的东西，其气息跟一般的派出所民警根本不一样。
“看来任哥说的没错，自己真被刑警盯上了，此人八成就是那名刑警。”王军心里暗暗想道，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忆着任正则跟他说的话，渐渐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这一关他必须过，不然的话，整天被一名刑警盯着，早晚会出事。
张德发亲自陪着孙治审讯王军。
“姓名？”
“王军！”
“年龄？”
……
前边是万年不变的程序，王军答完之后，开口对张德发说：“张指，这次准备拘留我几天啊，刚好最近没饭吃了。”
“王军，你小子别嚣张，再这样下去，早晚自己把自己作死。”张德发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哼，我烂命一条，舅舅不亲，姥姥不爱，要不张指我来你们派出所当辅警吧？”王军故作轻松的说道，他此时必须保持跟以前一样，不然的话，怕引起孙治的猜疑。
“你小子想什么呢？给我坐正了。”张德发冷着脸说。
王军这才稍微坐正了一点。
几秒钟后，孙治开始询问，他刚才已经从小刘那里知道为什么拘留王军了，这件事情很简单，在路边烧烤摊，两帮人也不知道谁先不小心碰了一下谁，然后便打了起来，王军拿着啤酒瓶给对方一人开了瓢，鲜血流了一地，已经送医院了。
这件治安事件没有什么好询问，事情很清楚，他问完之后，突然话锋一转，拿出一张从监控里截取的面包车照片，问：“王军，你辆面包车是你的吧？”
王军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心中暗道：“来了，同时他也对任正则非常佩服，竟然能猜到对方还会偷偷调查面包车的事情。”
其实孙治审问王军还有另一层含义，投石问路，只要王军跟偷窥文梦这件事情有关，不管他招或者不招都没有关系，等他出去之后，真正偷窥的人肯定会跟文梦联系，然后威胁，这样一来，他便可以确定，王军跟偷窥脱不了关系，如果文梦没有再受到威胁，那说明他的调查方向出现了错误。
刑警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的思维缜密，逻辑严谨，稍有差错，就可能被其识破。
王军伸着脖子朝着照片看去，王军起身将面包车的照片递到了他的近前：“是不是你的车？”
“是！”王军看清了，然后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抬头看着孙治问：“这位警官，打个架跟我的车有什么关系？”
“九月十八日晚上十点以后，你在什么地方？”孙治问。
“九月十八日？我忘了。”王军说。
“你劝你好好想想。”孙治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睛里露出寒光，气势相当吓人。
“警官，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王军本色出演，他被拘留过几次，又没犯大事，把一个小混混演的入木三分。
啪！
张德发拍了一下桌子，对王军吼道：“王军，你态度老实点，九月十八号晚上去干什么了，仔仔细细的说一遍，这位是市局刑警队的孙队长，你如果把事情讲不清楚，可就摊上大麻烦了。”
“张指，我、我能有什么麻烦，最多打个架，怎么还能跟刑警扯上关系。”王军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表情。
“既然不想扯上关系，就想想九月十八号晚上自己在干什么？”张德发说。
“让我想想！”王军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几秒钟之后，说：“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开着面包车带女朋友去了高新区。”
“去高新区干什么？为什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孙治追问道。
“警官，那天晚上我和女朋友在江边散步，然后那什么火焚身，就想玩点刺激的，可是江边人多啊，于是我们就开车去了高新区，那里江边没人，树林也多，可以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王军一脸你懂的表情。
“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是给你机会，撒谎的话，万一被我查出来，你就等着坐牢吧。”孙治一脸严肃的说道。
“警官，我跟女朋友谈恋爱也犯法啊，你不能冤枉人啊。”王军一脸委屈的说道。
接下来，不管孙治是威胁，还是利诱或者各种询问圈套，王军一口咬定，九月十八号晚上跟女朋友去高新区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理由就是那边人少，适合野战。
一个小时审下来，王军直接被关进了小黑屋，明天送看守所，拘留十天。
“老孙，王军这小子我了解，虽然不知道你查得什么案子，他虽然浑，但不可能跟杀人什么重案有关。”王军被押下去之后，张德发对孙治说道。
“他女朋友是谁？”孙治问。
“叫倪果，也是一个不良少女，单身家庭，从小跟着王军他们一块玩。”张德发说，他家就住在鞍山路这边，对这边的情况比所长游建还了解。
“我能见见吗？”孙治问。
“可以，我让小刘去把人给你叫来。”张德发说，随后喊了小刘去找人。
不到五分钟，小刘带着一名穿着热裤，上身小吊带，烟熏妆，满头小辫子的女孩回来了。
对方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找我干嘛，我又没犯法。”倪果说，不过她心里却有点紧张，因为看到了孙治这名陌生警察，想到了王军两个小时前跟她讲的话。
“九月十八号晚上，你在那里？”孙治问。
“忘了。”倪果说。
“你最好想起来，这是救王军的唯一办法。”孙治开始诈倪果。
张德发眉头微皱了一下，不过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王军犯什么事了？他不就打个架嘛。”倪果说。
“我是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孙治，王军可不仅仅是打架，你最好想想九月十八号晚上，你在干什么？”孙治问，并且主动亮出身份，给倪果造成心理压力，像这种小女孩，他自信可以轻松拿下，虽然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但为了问出实话，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商量好对策之后，当天晚上王军便因为打架斗殴被鞍山路派出所治安拘留了。
任正则忙完这件事情之后，开始盯着米朵前男友耿志尚，瞎子已经监控了对方的微信，发现这人是一个人渣，同时跟三个女人在交往。
“这个王八蛋肯定手里有什么东西要挟米朵姐，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我来了，哼！”任正则双眼微眯，露出一丝杀意，他第一次对某个人动了杀心。
由于上次面包车的事情，他更加的小心谨慎，准备谋定而后动，并且在行动之前，要反复把计划在心里来回推演，这个世界上没有傻瓜，特别是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的警察，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会被对方盯上。
……
孙治调查到王军的住址在鞍山路派出所管辖范围，刚好他认识鞍山路派出所的指导员张德发，于是拿起手机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张，我是孙治。”孙治说。
“孙大队长有什么指教啊。”张德发说，两人挺熟悉。
“副的。”
“老李明年该升了，这队长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张德发说。
“不能乱讲，老张，我找你有点事，晚上一块出来喝点。”孙治说。
“行啊，你小子请客还是头一会。”
两人又聊了两句，随后约定在鞍山路上的一家烧烤摊见面，半个小时之后，孙治开车来到东城鞍山路，找到了那个烧烤摊，此时张德发已经点好东西正在等着他呢。
“老孙，这里！”
孙治闻声望去，看到张德江，立刻走了过去。
喝了两杯酒，讲了一些场面话，孙治便进入了主题：“老张，你们这片街面上的小混混是不是有一个叫张军的。”
“张军？”
“嗯！”孙治点了点头。
“有个，那小子母亲再嫁，跟着奶奶生活，没有管教，成了街面上的小混混，打架敢下狠手，挺讲义气，渐渐在这一片混出一点小名气，我们治安拘留过他几次，也就打个架，难道这次犯了大案子？”张德江问，能引起孙治询问，基本不可能是小案子。
“倒不是，只是有一件事情可能牵涉到他，我又不想打草惊蛇……”正说着话呢，两名警察押着一名年轻人从烧烤摊经过。
“小刘，怎么了？”张德江问了一句。
“张指，王军这小子刚才打架，把人脑袋开瓢了。”叫小刘的那名民警回答道。
孙治听到王军的名字，立刻扭头看去，心中暗道：“老天爷帮忙，刚才还想着让张德发找个理由把这小子给拘了，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老张，这小子交给我审吧，就在你们所的审讯室。”孙治小声对张德发说道。
“行，这顿你埋单。”张德发说。
“好，对了，你跟手下说一声，别说我是市局的刑警，就说我是你们所新来的民警。”孙治说。
“没问题。”张德发说，随后扭头对那名刘姓民警说：“先押回去，一会我来审。”
“是，张指。”小刘和一名辅警押着王军朝着不远处的鞍山路派出所走去。
孙治心里有事，吃了几口肉串，把酒喝光，便催促着张德发回去。
“这么急干嘛，人又跑不了。”张德发说：“是不是怕我再点几个腰子？”
“老张，今晚如果能在王军身上打开突破口，我请你到临江渔馆吃饭，行吧。”孙治说。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十分钟之后，孙治跟着张德发来到了鞍山路派出所，随后进入了审讯室。
王军坐在审讯室，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自己对面，心里咯噔一下，鞍山路派出所民警加辅警他非常熟悉，根本没有眼前这名男子，并且他在这名男子身上感觉到一丝让人害怕的东西，其气息跟一般的派出所民警根本不一样。
“看来任哥说的没错，自己真被刑警盯上了，此人八成就是那名刑警。”王军心里暗暗想道，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忆着任正则跟他说的话，渐渐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这一关他必须过，不然的话，整天被一名刑警盯着，早晚会出事。
张德发亲自陪着孙治审讯王军。
“姓名？”
“王军！”
“年龄？”
……
前边是万年不变的程序，王军答完之后，开口对张德发说：“张指，这次准备拘留我几天啊，刚好最近没饭吃了。”
“王军，你小子别嚣张，再这样下去，早晚自己把自己作死。”张德发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哼，我烂命一条，舅舅不亲，姥姥不爱，要不张指我来你们派出所当辅警吧？”王军故作轻松的说道，他此时必须保持跟以前一样，不然的话，怕引起孙治的猜疑。
“你小子想什么呢？给我坐正了。”张德发冷着脸说。
王军这才稍微坐正了一点。
几秒钟后，孙治开始询问，他刚才已经从小刘那里知道为什么拘留王军了，这件事情很简单，在路边烧烤摊，两帮人也不知道谁先不小心碰了一下谁，然后便打了起来，王军拿着啤酒瓶给对方一人开了瓢，鲜血流了一地，已经送医院了。
这件治安事件没有什么好询问，事情很清楚，他问完之后，突然话锋一转，拿出一张从监控里截取的面包车照片，问：“王军，你辆面包车是你的吧？”
王军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心中暗道：“来了，同时他也对任正则非常佩服，竟然能猜到对方还会偷偷调查面包车的事情。”
其实孙治审问王军还有另一层含义，投石问路，只要王军跟偷窥文梦这件事情有关，不管他招或者不招都没有关系，等他出去之后，真正偷窥的人肯定会跟文梦联系，然后威胁，这样一来，他便可以确定，王军跟偷窥脱不了关系，如果文梦没有再受到威胁，那说明他的调查方向出现了错误。
刑警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的思维缜密，逻辑严谨，稍有差错，就可能被其识破。
王军伸着脖子朝着照片看去，王军起身将面包车的照片递到了他的近前：“是不是你的车？”
“是！”王军看清了，然后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抬头看着孙治问：“这位警官，打个架跟我的车有什么关系？”
“九月十八日晚上十点以后，你在什么地方？”孙治问。
“九月十八日？我忘了。”王军说。
“你劝你好好想想。”孙治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睛里露出寒光，气势相当吓人。
“警官，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王军本色出演，他被拘留过几次，又没犯大事，把一个小混混演的入木三分。
啪！
张德发拍了一下桌子，对王军吼道：“王军，你态度老实点，九月十八号晚上去干什么了，仔仔细细的说一遍，这位是市局刑警队的孙队长，你如果把事情讲不清楚，可就摊上大麻烦了。”
“张指，我、我能有什么麻烦，最多打个架，怎么还能跟刑警扯上关系。”王军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表情。
“既然不想扯上关系，就想想九月十八号晚上自己在干什么？”张德发说。
“让我想想！”王军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几秒钟之后，说：“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开着面包车带女朋友去了高新区。”
“去高新区干什么？为什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孙治追问道。
“警官，那天晚上我和女朋友在江边散步，然后那什么火焚身，就想玩点刺激的，可是江边人多啊，于是我们就开车去了高新区，那里江边没人，树林也多，可以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王军一脸你懂的表情。
“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是给你机会，撒谎的话，万一被我查出来，你就等着坐牢吧。”孙治一脸严肃的说道。
“警官，我跟女朋友谈恋爱也犯法啊，你不能冤枉人啊。”王军一脸委屈的说道。
接下来，不管孙治是威胁，还是利诱或者各种询问圈套，王军一口咬定，九月十八号晚上跟女朋友去高新区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理由就是那边人少，适合野战。
一个小时审下来，王军直接被关进了小黑屋，明天送看守所，拘留十天。
“老孙，王军这小子我了解，虽然不知道你查得什么案子，他虽然浑，但不可能跟杀人什么重案有关。”王军被押下去之后，张德发对孙治说道。
“他女朋友是谁？”孙治问。
“叫倪果，也是一个不良少女，单身家庭，从小跟着王军他们一块玩。”张德发说，他家就住在鞍山路这边，对这边的情况比所长游建还了解。
“我能见见吗？”孙治问。
“可以，我让小刘去把人给你叫来。”张德发说，随后喊了小刘去找人。
不到五分钟，小刘带着一名穿着热裤，上身小吊带，烟熏妆，满头小辫子的女孩回来了。
对方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找我干嘛，我又没犯法。”倪果说，不过她心里却有点紧张，因为看到了孙治这名陌生警察，想到了王军两个小时前跟她讲的话。
“九月十八号晚上，你在那里？”孙治问。
“忘了。”倪果说。
“你最好想起来，这是救王军的唯一办法。”孙治开始诈倪果。
张德发眉头微皱了一下，不过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王军犯什么事了？他不就打个架嘛。”倪果说。
“我是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孙治，王军可不仅仅是打架，你最好想想九月十八号晚上，你在干什么？”孙治问，并且主动亮出身份，给倪果造成心理压力，像这种小女孩，他自信可以轻松拿下，虽然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但为了问出实话，也顾不上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