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裴远霄道。
  他是真的没有好奇心，不想知道江晚星的过去。他只知道，江晚星答应了他不再离开。
  江晚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不给面子？这让他都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了。
  江晚星想了想：“其实我与叶道知没有过往。”
  他生怕裴远霄在那段记忆中看见了什么东西，心中有隔阂，现在不说开了，就怕以后会产生误会。
  裴远霄捏了捏江晚星的手：“我知道。”
  之前在那段回忆中，他只看了小小一段就出来了。
  他知道以江晚星的性子，是不可能与叶道知有什么的。
  “我也没有利用你。”江晚星想着叶道知之前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一条条挑出来，趁着这个机会都说开了。
  既然要留下来了，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信你。”裴远霄连眼睛都没眨，就说道。
  江晚星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脸庞，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什么都相信啊？这么好骗，要是我骗你怎么办？”
  裴远霄说得理直气壮：“我心甘情愿。”
  江晚星笑骂了一声：“小傻子。”
  “其实我们身处的是一个小世界，根据一个个话本故事而生成的，而你就是话本中的主角，也就是天命之子。”许是整个世界都即将重启，天道意识自暴自弃，让江晚星可以说出真相。
  裴远霄问：“那你呢？”
  “我是专门和你作对，给你捣乱的。”江晚星解释了一下，“也就是反派，通常是主角的敌人，遭到主角讨厌的。”
  “我不讨厌。”裴远霄立即表明了立场，“我特喜欢你给我捣乱。”
  江晚星给了他一肘子：“认真点。”
  “其实我经历了许多小世界，至少和一百个天命之子作对过了，叶道知只是其中之一。”他给裴远霄打了预防针，“我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相同情况。”
  江晚星本来寻思着裴远霄至少要表明一下自己的占有欲，没想到他抿了抿嘴角：“可是最终和你在一起的只有我。”
  看起来还挺得意的。
  江晚星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谁说我要和你在一起了？”
  裴远霄顺从地低下了头，望着江晚星眸中戴入的星辰，口中的话语化作了嘴角的一抹笑意。他的头更低了一下，亲上了那一张一合的嘴唇。
  刚开始江晚星还挣扎了一下，随后便软了下来，不自觉地将手搭上了裴远霄的背部。
  “不好意思……”就在江晚星正进入状态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扰一下。”
  江晚星一把推开了裴远霄，喘了一口气。
  面对裴远霄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等下。”
  江晚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什么事？”
  系统只觉得宿主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戳了过来，它虽没有实体，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主机通过了你的审批。”
  话音落下，系统顿时觉得身上一轻，身上的视线稍微变得柔和了一些。
  它当机立断说出了后半句话：“只是……”
  江晚星微微眯起了眼睛：“只是什么？”
  “只是你的要求是先例，主机翻阅了以前的退休、辞职经历，只找到一项差不多的纪录。”系统正经道，“再结合本世界的情况，必须先完整地走过剧情线，才能正式脱离系统，并且只能算辞职，不能算退休，一应福利皆取消。”
  江晚星皱眉：“走完剧情线，那不是我还得被主角杀一次？”
  系统含糊道：“剧情是剧情，但每个小世界中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要是某人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
  江晚星闻言，转头看向了裴远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