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天九道人
“两天？”闻人婉神色一震，根本没想过她爷爷的伤势居然如此严重。
其实方远猜测的不错，之前闻人婉的确找过好几个人查看她爷爷的伤势，但得到的结果和方远判断的大致相当，且一些人还声称就算华佗在世也根本不可能救活她爷爷。
听到这个判断，那闻人婉心中自然非常难过。
而此时方远的诊断结果，也再次肯定了之前那几个医生的判断。
这一点，也让闻人婉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色。
其实对方远来说，要救治那闻人老爷子并不是没有办法，此人身中寒毒，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寒气逼出他的体外。
但是，那闻人老爷子的寒毒已经不知道中了多久，早就已经寒气攻心。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方远剑走偏锋，将寒气从他体内逼出来，已经被摧毁的心脉也根本没有恢复的可能，故而，方远肯定，即便是自己出手，那闻人老爷子也绝不可能活下来。
对闻人婉来说，这个回答是残酷的，但是人各有命，生死在天，并非凡人可以扭转，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保证自己长命百岁。
想到这里，方远便叹息了一声，说道：“闻人小姐，生死自有天定，人力是无法扭转的。”
听到方远的回答，闻人婉眼中出现了一丝绝望。
其实在决定请方远给她爷爷治病的时候，闻人婉便已经私下打听过方远的医术，从各方面了解到的信息分析，方远是个医学精湛的存在，纵观华夏大地，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在医术上超越此人。
既然此人医术已经达到了独步天下的程度，那么，他诊断出来的结果就绝不可能被人推翻，且他做出的判断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医生就能左右的。
想到这里，闻人婉便长叹一声，失落的说道：“方先生，真的没办法了吗？”
“婉儿……”方远还没来得及说话，躺在床上的闻人卫国忽然睁开了双目，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众人之后，轻声喊了一声闻人婉的名字。
闻人婉一惊，立刻走到了床边，刚想接近闻人卫国，但卷来的寒气立刻便逼的她连连后退好几步。
这寒气并非是自然界形成的寒气，乃是玄阴寒焰残留的寒气，那玄阴寒焰乃是冰种，一朵巴掌大的玄阴寒焰扩散出来的寒气便能冻结方远千万里的土地。
虽然闻人老爷子不过只是沾染了一丝，但这一丝也足以致命，毕竟他是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寒焰的寒气。
“你就站在那儿吧。”闻人老爷子看到闻人婉退后，眼中划过一丝失落，寒气入体失去性命是小，居然连人伦亲情也被那寒气粉碎的千穿百孔，想要和自己的孙女也无法接近，实在让这半只脚都已经迈入了鬼门关的老者很是难以接受。
按理说，以他的经历来说，生生死死的事情已经看得多了，即便是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应该太过悲观。
然而，这却是从其他人的角度而言，这种事情之前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故而那闻人卫国根本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心酸。
此时，看到因为寒气阻隔，连自己亲孙女都无法接近之后，闻人卫国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悲哀，长叹一声，说道：“婉儿，你先出去，我和方先生有话要说。”
闻人婉柳眉微皱，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求单独和方远见面，但既然是爷爷的吩咐，她肯定不敢违抗，闻言直接便退出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将房间里的众人全都带了出去。
“闻人爷爷。”方远还算客气，客客气气的称呼闻人卫国一声爷爷，毕竟此人行将就木，而且单其年龄也起码是自己爷爷辈的存在，方远称呼他一声爷爷，并不算吃亏。
“小远你客气了。”闻人卫国撑起身子，想要坐起。
方远见状，立刻走上前拿起枕头垫在了闻人卫国的身后。
“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闻人卫国说道，突然说出一番让方远很是诧异的话。
听说过我？从什么渠道？官方还是民间？修炼界还是世俗界？
“你不用惊讶，我是老李的战友。”闻人卫国解释道。
原来，那闻人卫国和老李乃是从一个部队里出来的战友，只是他当年做军官的时候，老李还只是一个娃娃兵，说是战友其实也是不动声色的在抬举老李。
“原来如此，闻人爷爷支走了闻人小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私下里吩咐？”方远问道。
闻人卫国迟疑片刻，似乎是有什么顾忌，没有把话说出来的勇气，但一想到自己一个将死之人，而且方远在朝廷上也不是小猫小鱼的角色，便轻咳一声，说道：“小远，若是有机会的话，你要提醒一下老李，他现在很危险。”
“哦？”方远笑了笑，说道：“闻人爷爷，我对政治没有兴趣。”
这番话倒不是方远在说谎，他的确是对政治没有太大兴趣，政治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权力，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而方远想要的只是不被人欺负而已，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那些有个蛋用，难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就可以草菅人命为非作歹了？
这个世界是讲道理的，一山还有一山高，你不讲道理，自然就有讲道理的人来收拾你，多少个草菅人命的王朝被一群升斗小民推翻？连王朝都会被推翻，更何况是一个人？
因为这一点，所以方远对成为人上人没有兴趣，只要不被人欺负，能逍遥的了此余生，就已经足够了，又何必在意自己地位高低？那些被吹上天的圣人不也要靠女人才能繁殖后代，难道他们单凭自己一个人就能传宗接代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圣人和凡人根本没有区别，都不过是一群错把大梦当浮生的人而已。
而方远的考虑闻人卫国当然不会知道。
听到那方远的回答，还以为这家伙的故作清高，想要抬高自己身价，心中也微微觉得那老李看走眼，方远也许并没有老李评价的那么高，不过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而已，根本当不起老李那一番激情飞扬的评价。
“年轻人，不贪慕名利是好事。”闻人卫国和颜悦色的说道，没有显露出自己心中的不屑。
顿了顿，那闻人卫国又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小远你为什么来我家，我病倒的时候，老李曾经来过我这里，也曾建议我找你，不过被我挡了回去，老夫本是草莽之辈，如今却坐拥了闻人家这么大一片江山，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方远没有说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老家伙。
随后，那闻人卫国又接着说道：“老夫的身上这伤……我也知道是药石无医了，老夫不怕死，不过，在临死前，老夫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什么事？”方远问道。
闻人卫国说道：“小远，我知道你并非等闲之辈，不过，你可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方远摇头，说道：“猜不到，我只知道这伤是玄阴寒焰留下的，这是一种很罕见的东西，我本以为世间都已经绝迹了，不料今日却看到有玄阴冰焰现世的迹象。”
闻人卫国说道：“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连玄阴冰焰也知道。”
说到这里，闻人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随即接着说道：“你说的不错，我身上的寒气的确就是玄阴冰焰留下，当初天九道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点，小远你能一眼看出，想必和天九道人是一样的存在吧？”
咚咚！
话音刚落，只听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旋即闻人婉的声音传了进来，说道：“爷爷，天九道人来了。”
闻人卫国点点头，让闻人婉进来。
随后，便看到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一男一女两个人很快便走了进去。
女人正是之前离开房间的闻人婉，而跟在那闻人婉身边的乃是一个形象猥琐，胡子拉碴，穿一身道袍的中年男子。
这个人，便是闻人卫国口中的天九道人。
方远接触修炼界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天九道人是何方神圣，看到那中年男子进来，转头便打量了他几眼。
从此人时而淫邪时而躲闪的眼神里，方远可以肯定，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居心不正的人，且从这家伙的三角眼来看，此人也必然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存在，这种人在修炼界应该也薄有虚名。
方远猜测的倒是不错，那天九道人在修炼界的确有点名气，只是伴随他的差不多都是污名，什么奸淫掳掠杀人越货的事情，天九道人干了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在世俗界之中，天九道人却很注重自己的行迹，是很多人眼中实至名归的正人君子，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违背伦常纲理的事情，这一点，倒是让人很不能理解。
“天九道人是吧？幸会！”看到那中年男子进来，方远很热情的招呼了一句。
天九道人鸟也不鸟方远，傲慢的点点头，随即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闻人卫国的脸色，说道：“什么时候醒的？”
闻人卫国说道：“就在刚刚不久。”
天九道人说道：“闻人兄，你的病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一点吧？”
“知道。”闻人卫国点头说道。
天九道人说道：“既然如此，闻人兄了可是有什么打算？”
“这个暂时还没有想到。”闻人卫国说道。
天九道人稍稍迟疑，看到闻人卫国那死灰死灰的脸色，说道：“闻人兄，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沮丧，你的伤势之前我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却已经有了转机。”
“哦？转机何在？”闻人卫国追问道。
虽然他已经看破了生死，但这并不代笔他就想死，看破是一方面，真正有勇气赴死却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我托人打听的一元圣火如今已经有眉目了。”天九道人说道。
“什么？！”闻人卫国大喜，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说道：“圣火的事情真的有眉目了？”
天九道人点头，说道：“这是当然，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到你们闻人家来登门拜访了。”
其实方远猜测的不错，之前闻人婉的确找过好几个人查看她爷爷的伤势，但得到的结果和方远判断的大致相当，且一些人还声称就算华佗在世也根本不可能救活她爷爷。
听到这个判断，那闻人婉心中自然非常难过。
而此时方远的诊断结果，也再次肯定了之前那几个医生的判断。
这一点，也让闻人婉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色。
其实对方远来说，要救治那闻人老爷子并不是没有办法，此人身中寒毒，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寒气逼出他的体外。
但是，那闻人老爷子的寒毒已经不知道中了多久，早就已经寒气攻心。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方远剑走偏锋，将寒气从他体内逼出来，已经被摧毁的心脉也根本没有恢复的可能，故而，方远肯定，即便是自己出手，那闻人老爷子也绝不可能活下来。
对闻人婉来说，这个回答是残酷的，但是人各有命，生死在天，并非凡人可以扭转，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保证自己长命百岁。
想到这里，方远便叹息了一声，说道：“闻人小姐，生死自有天定，人力是无法扭转的。”
听到方远的回答，闻人婉眼中出现了一丝绝望。
其实在决定请方远给她爷爷治病的时候，闻人婉便已经私下打听过方远的医术，从各方面了解到的信息分析，方远是个医学精湛的存在，纵观华夏大地，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在医术上超越此人。
既然此人医术已经达到了独步天下的程度，那么，他诊断出来的结果就绝不可能被人推翻，且他做出的判断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医生就能左右的。
想到这里，闻人婉便长叹一声，失落的说道：“方先生，真的没办法了吗？”
“婉儿……”方远还没来得及说话，躺在床上的闻人卫国忽然睁开了双目，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众人之后，轻声喊了一声闻人婉的名字。
闻人婉一惊，立刻走到了床边，刚想接近闻人卫国，但卷来的寒气立刻便逼的她连连后退好几步。
这寒气并非是自然界形成的寒气，乃是玄阴寒焰残留的寒气，那玄阴寒焰乃是冰种，一朵巴掌大的玄阴寒焰扩散出来的寒气便能冻结方远千万里的土地。
虽然闻人老爷子不过只是沾染了一丝，但这一丝也足以致命，毕竟他是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寒焰的寒气。
“你就站在那儿吧。”闻人老爷子看到闻人婉退后，眼中划过一丝失落，寒气入体失去性命是小，居然连人伦亲情也被那寒气粉碎的千穿百孔，想要和自己的孙女也无法接近，实在让这半只脚都已经迈入了鬼门关的老者很是难以接受。
按理说，以他的经历来说，生生死死的事情已经看得多了，即便是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应该太过悲观。
然而，这却是从其他人的角度而言，这种事情之前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故而那闻人卫国根本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心酸。
此时，看到因为寒气阻隔，连自己亲孙女都无法接近之后，闻人卫国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悲哀，长叹一声，说道：“婉儿，你先出去，我和方先生有话要说。”
闻人婉柳眉微皱，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求单独和方远见面，但既然是爷爷的吩咐，她肯定不敢违抗，闻言直接便退出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将房间里的众人全都带了出去。
“闻人爷爷。”方远还算客气，客客气气的称呼闻人卫国一声爷爷，毕竟此人行将就木，而且单其年龄也起码是自己爷爷辈的存在，方远称呼他一声爷爷，并不算吃亏。
“小远你客气了。”闻人卫国撑起身子，想要坐起。
方远见状，立刻走上前拿起枕头垫在了闻人卫国的身后。
“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闻人卫国说道，突然说出一番让方远很是诧异的话。
听说过我？从什么渠道？官方还是民间？修炼界还是世俗界？
“你不用惊讶，我是老李的战友。”闻人卫国解释道。
原来，那闻人卫国和老李乃是从一个部队里出来的战友，只是他当年做军官的时候，老李还只是一个娃娃兵，说是战友其实也是不动声色的在抬举老李。
“原来如此，闻人爷爷支走了闻人小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私下里吩咐？”方远问道。
闻人卫国迟疑片刻，似乎是有什么顾忌，没有把话说出来的勇气，但一想到自己一个将死之人，而且方远在朝廷上也不是小猫小鱼的角色，便轻咳一声，说道：“小远，若是有机会的话，你要提醒一下老李，他现在很危险。”
“哦？”方远笑了笑，说道：“闻人爷爷，我对政治没有兴趣。”
这番话倒不是方远在说谎，他的确是对政治没有太大兴趣，政治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权力，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而方远想要的只是不被人欺负而已，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那些有个蛋用，难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就可以草菅人命为非作歹了？
这个世界是讲道理的，一山还有一山高，你不讲道理，自然就有讲道理的人来收拾你，多少个草菅人命的王朝被一群升斗小民推翻？连王朝都会被推翻，更何况是一个人？
因为这一点，所以方远对成为人上人没有兴趣，只要不被人欺负，能逍遥的了此余生，就已经足够了，又何必在意自己地位高低？那些被吹上天的圣人不也要靠女人才能繁殖后代，难道他们单凭自己一个人就能传宗接代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圣人和凡人根本没有区别，都不过是一群错把大梦当浮生的人而已。
而方远的考虑闻人卫国当然不会知道。
听到那方远的回答，还以为这家伙的故作清高，想要抬高自己身价，心中也微微觉得那老李看走眼，方远也许并没有老李评价的那么高，不过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而已，根本当不起老李那一番激情飞扬的评价。
“年轻人，不贪慕名利是好事。”闻人卫国和颜悦色的说道，没有显露出自己心中的不屑。
顿了顿，那闻人卫国又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小远你为什么来我家，我病倒的时候，老李曾经来过我这里，也曾建议我找你，不过被我挡了回去，老夫本是草莽之辈，如今却坐拥了闻人家这么大一片江山，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方远没有说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老家伙。
随后，那闻人卫国又接着说道：“老夫的身上这伤……我也知道是药石无医了，老夫不怕死，不过，在临死前，老夫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什么事？”方远问道。
闻人卫国说道：“小远，我知道你并非等闲之辈，不过，你可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方远摇头，说道：“猜不到，我只知道这伤是玄阴寒焰留下的，这是一种很罕见的东西，我本以为世间都已经绝迹了，不料今日却看到有玄阴冰焰现世的迹象。”
闻人卫国说道：“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连玄阴冰焰也知道。”
说到这里，闻人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随即接着说道：“你说的不错，我身上的寒气的确就是玄阴冰焰留下，当初天九道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点，小远你能一眼看出，想必和天九道人是一样的存在吧？”
咚咚！
话音刚落，只听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旋即闻人婉的声音传了进来，说道：“爷爷，天九道人来了。”
闻人卫国点点头，让闻人婉进来。
随后，便看到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一男一女两个人很快便走了进去。
女人正是之前离开房间的闻人婉，而跟在那闻人婉身边的乃是一个形象猥琐，胡子拉碴，穿一身道袍的中年男子。
这个人，便是闻人卫国口中的天九道人。
方远接触修炼界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天九道人是何方神圣，看到那中年男子进来，转头便打量了他几眼。
从此人时而淫邪时而躲闪的眼神里，方远可以肯定，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居心不正的人，且从这家伙的三角眼来看，此人也必然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存在，这种人在修炼界应该也薄有虚名。
方远猜测的倒是不错，那天九道人在修炼界的确有点名气，只是伴随他的差不多都是污名，什么奸淫掳掠杀人越货的事情，天九道人干了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在世俗界之中，天九道人却很注重自己的行迹，是很多人眼中实至名归的正人君子，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违背伦常纲理的事情，这一点，倒是让人很不能理解。
“天九道人是吧？幸会！”看到那中年男子进来，方远很热情的招呼了一句。
天九道人鸟也不鸟方远，傲慢的点点头，随即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闻人卫国的脸色，说道：“什么时候醒的？”
闻人卫国说道：“就在刚刚不久。”
天九道人说道：“闻人兄，你的病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一点吧？”
“知道。”闻人卫国点头说道。
天九道人说道：“既然如此，闻人兄了可是有什么打算？”
“这个暂时还没有想到。”闻人卫国说道。
天九道人稍稍迟疑，看到闻人卫国那死灰死灰的脸色，说道：“闻人兄，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沮丧，你的伤势之前我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却已经有了转机。”
“哦？转机何在？”闻人卫国追问道。
虽然他已经看破了生死，但这并不代笔他就想死，看破是一方面，真正有勇气赴死却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我托人打听的一元圣火如今已经有眉目了。”天九道人说道。
“什么？！”闻人卫国大喜，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说道：“圣火的事情真的有眉目了？”
天九道人点头，说道：“这是当然，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到你们闻人家来登门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