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
  (1)
  程秋艳,四十岁,身高一点六二米,体重五十六公斤,已婚,育有二子。她的有着发育期少女那般圆润鼓起的小腹,平常总是穿着不易突显腹部的衣服。因为保养得宜,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依然有张被称为美魔女的姣好脸蛋;平顺及腰、平常总是盘起的黑发更是将她的五官衬托得整洁又漂亮。双峰乃是令人叹为观止的H罩杯,但必须靠魔术胸罩来集中托高,否则马上就会曝露出外扩又下垂的胸型;上头有着西洋式的大乳晕,相当于成年男人的拳头那么大,乳头则是约莫半截姆指的尺寸,色泽为十分浓郁的咖啡色;当她处于兴奋状态,这对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咖啡色乳头将会胀到一点五倍大,既粗又长的色情姿态被戏称为火箭砲奶头。
  「对于退场时机分析错误、提出致使公司严重亏损之策略,我程秋艳愿意负起所有责任!」
  这句话就是一切的开端──像秋艳这类熬到中年出头的社会精英是不可或缺的人才,而她之所以身陷泥淖,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得归咎于她的顶头上司。
  秋艳的职责乃是代表投资部门向公司提出多种有利的投资策略,经由高阶主管们开会讨论后来决定该如何强化当前的经营方针。若是公司赚钱则分她一杯羹,赔钱的罪过就由她代替副总整碗端去。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次亏损并不全是她的错,而大家也都不愿意放任有用的人才离职。决议结果,仅让秋艳留职停薪一阵子,并在这段期间──
  「这阵子你照样来公司,不过为了让你反省思过,你必须无条件听从所有主管的命令。」
  「是!这是当然的!」
  得知饭碗勉强保住的当下已暗自窃喜,这回又是简单的惩罚,让年轻时当过打杂小妹的秋艳不禁在内心沾沾自喜。她绝对能轻松撑过这段时间,不久便能捲土重来──怀着这份自信的秋艳喀地一声併拢高跟鞋、挺起傲人的巨乳,以坚定目光向在座眾主管表示自己的决心。
  「程小姐,所谓的无条件啊,你真的明白是什么吗?」
  「是!无论公司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为了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
  哎呀,这句话真是大大强化了知错能改的决心呢!这下一定在大家心中获得大量加分了吧──秋艳悄悄地观察几位主管,不料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和缓,反倒有几位狰狞了起来。在秋艳为这预想外的情况感到不安时,总经理那犹如审判长的声音传来:
  「那么,你现在就脱掉那身套装吧。」
  「是!我……什么?」
  「怎么了?你不是答应了会无条件听从命令?」
  「是的,我没忘记。但是……脱衣服有点……」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决心罢了。」
  「我的……决心……」
  秋艳看着总经理严肃的脸庞,再瞥几眼其他主管那或严厉或狰狞的可怕表情,嚥了团口水,皱紧眉头頷首道:
  「好的,我明白了……」
  既然已经答应无条件服从的条件,自然没有违背命令的道理。更何况大家只是想一睹自己的决心,如果连这点小小的门槛都跨不过去,还算什么社会精英呢!
  秋艳一边在脑内将这项命令及自己的服从行为合理化,一边脱去了她的办公室套装。空调凉风吹向那对首次在公司曝光的超级巨乳时,她不禁感到害羞无比。但是室内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必须继续动作,直到把整件套装脱掉……最后,面带红潮的秋艳只穿着一对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裤,在大伙目光聚焦过来的当下,挺直了上半身、向总经理报告道:
  「报告总经理,我已经脱完了!」
  「喔喔……你这个乳晕,真是了不起啊……」
  男人们的视线集中于秋艳那对连胸罩也包不住的特大号乳晕,开始议论纷纷。秋艳感到很不自在,但也没办法,她的乳晕就是这么夸张,而且顏色强烈,若衣服胸口不慎沾到水或咖啡,很容易就透出乳晕的形状。
  「你生过两胎吧,孩子都是吃着这种大奶子长大的吗?」
  「请……请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
  「无条件服从的你没有资格过问,只管回答便是。」
  没错。规则打从一开始就说清楚,自己也答应了,怎么可以因为问题出乎意料就质问呢?真是不应该。秋艳对身体的曝露感到羞耻之馀,亦为了自己那和社会新鲜人没两样的愚蠢表现感到羞愧。她再度强化了服从的合理性,向提出问题的主管答覆:
  「是的,孩子们都是吃母乳长大的。」
  「喔!那不是很好吗!现在多大啦?」
  「大的小六,小的小五。」
  「所以你快叁十才生第一胎啊。不错,能干的女人都是这个阶段才生育的!」
  「谢谢您。」
  「那么……是因为餵养母乳,才让你的乳晕变这么大吗?」
  「呃?」
  「还是说,你的身体本来就是大乳晕呢?」
  秋艳嗅到这个话题的恶意了,但她无法回避,只能红着脸答道:
  「是的……我的乳晕本身就很大,怀孕后变得更大……」
  「老公很常吸吗?」
  「这……!这种问题太──」
  ──不行,绝对不能抗议,会被视为一而再再而叁失控的普通、平庸、可替换的一般女性。这里要展现出精英的态度,表现得泰然自若!
  秋艳以轻微的动作做了趟深呼吸,无视于从额间滑落到右颊的汗水,顶着依然热烫的脸回答:
  「是的,老公很常吸我的乳……房。」
  「说清楚点,是吸哪里?」
  「乳晕……还有乳头。」
  「乳头也有啊!也让大家看一下吧!」
  「……是的。」
  不要犹豫、不要害怕、不要怀疑,为了重回人人称羡的高薪单位,裸露身体只是小菜一碟……咬牙撑过去吧!
  滑经脸颊的热汗越来越多,秋艳动作的同时不断吞嚥口水,试着将动摇的自我都隐藏起来。当那件特大号胸罩应声解开,隐隐约约地,似乎也有某种东西从脑海中啪地一声消失了。
  本来坚挺豪放的巨乳,在解开黑色胸罩的当下立刻顺着地心引力朝左右分开、垂垮;一度饱满至肩线下侧的曲线都扁了下来,受到胸罩托高而让人误以为均匀分佈的脂肪,其实几乎都集中在乳房前端。原来大家以为的坚挺双峰,不过是对上了年纪的布袋奶罢了。
  大家或讚赏或嘲笑秋艳的乳房之馀,不忘注意她的奶头。总经理命令她慢慢地转身,好让在座眾人都能一饱眼福。秋艳羞红着脸照办。
  「真是衝击性的大乳晕啊!脱掉奶罩后更巨大了!」
  「这乳头也很大呢!不管是孩子还是老公,吃起奶来一定很过癮吧!」
  「乳头旁边的疙瘩十分诱人啊!要我是你老公,每一颗都不会放过!」
  面对大家那不晓得是发自内心的感想、抑或单纯的性骚扰,秋艳只能尽量摆出认真的表情。但是她的红潮与热汗出卖了她。过多的汗水在流经乳房后,再让冷空气一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连带着让正被注视的身体倍感羞耻;而庞大的羞耻感又与男人们的热情目光相呼应,牵动着一条条不该触及的神经,进而使她的乳头產生生理反应──秋艳的奶头就在大家面前勃起了。粗大的、浓郁的、下流的奶头,如今正迎着男人们蜂拥而至的声音昂首挺立。
  「程小姐,你的奶头好像更大了。你兴奋了吗?」
  「是……不,我是说,确实变大了……我没有兴奋。」
  「哈哈!说实话没关係啊!你的奶头喜欢被人看见吧?」
  「不是的……」
  「你知道你的奶头勃起时很明显吗?因为旁边有乳晕疙瘩在,相较之下乳头胀大的幅度就会很明显。」
  「是……是的。」
  这点细节她当然知道,每次和老公做爱时,都能从老公色瞇瞇的视线感觉到,而且也不是没有实际量测过。为什么要刻意挑出来讲呢?
  「现在,请你把手臂抬起来。」
  「是。」
  秋艳两手握拳,举重似地举起双臂,两天前才修剪过的腋毛一览无遗,但是相对于乳房就不那么令人害臊了。她开始感到游刃有馀,并对接下来那近似性骚扰的问题做足心理准备。
  「腋窝很乾净呢,没有污黑的汗渍。腋毛多久修一次啊?」
  「一到两个礼拜修一次。」
  「你老公喜欢你有腋毛吗?还是你自己喜欢留腋毛呢?」
  「老公他……喜欢。我也认为这样很自然。」
  「那么,你们做爱时,他会特别闻或舔你的腋窝吗?」
  「呃……!这个……会吧。」
  「具体一点。」
  「嗯……老公会闻我的腋窝,有时候也会舔我。」
  「你喜欢吗?」
  「算是喜欢吧……」
  「比起自然感,你更倾向因为老公迷恋你的腋窝而留腋毛吗?」
  「算是……吧。」
  「所以你的腋毛是为了取悦男人。你真是个变态呢!」
  「呜……是、是的……」
  「说一遍。」
  「咦?」
  「我叫你说一遍。」
  「是的……我是变态……」
  「不对,完整一点。」
  秋艳五官紧绷着嚥下不知不觉分泌过多的口水,举累了的双手稍微放低压在头发上,以这种有点搞笑的姿势涨红着脸说道:
  「我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留腋毛的变态。」
  出汗了──是错觉还是真的冒汗了呢?总觉得腋窝变湿了……秋艳尽量不去乱想,但是和老公行房的淫秽感丝毫不输给身边男人们的下流目光,无论现实还是回忆都令她的精神曝晒于强大的外在肉慾之下。
  最糟糕的是,这种男人对于自己肉体的渴望,恰恰与她身为精英所怀有的气度相契合。过去不管是在基层打拼、还是正处于扶摇直上的职位,她的能力与外表总是令男性们折服,眾多羡慕目光中,理所当然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意淫。无论如何这都是对她个人或社会价值的肯定,她学会凌驾并享受于这一切,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差别在于,以往都是在安全的地方享受男人的渴望,现在却是以近乎全裸的姿态出现在这群男人身边……甚至,还让他们看见了因兴奋而勃起的乳头,以及渗汗的腋窝……羞耻感以复数型态袭向她的理性,渐渐地就要招架不住了。
  「再来,请你把内裤也脱了吧!」
  来了……最后的私密处就要曝光了!
  秋艳实在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点期待这一刻,或许是露腋毛的时间静滞太久,或许只是想早点结束这齣闹剧,不管怎样,她对这项命令没有抱持质疑,当眾脱下内裤的动作也是一气呵成到底。
  「大腿站开一点,让大家看清楚你这女人的性器吧!」
  「……是的。」
  秋艳紧闭的双腿缓缓敞开,冷空气吹过整齐的阴毛并流入股间,配合着大家的视线刺激她双腿的每一吋肌肤。鸡皮疙瘩二度冒起,不过大伙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在意的是秋艳那远看彷彿一团冒出臭味的咖啡色、近看原来是几乎将粉红蜜肉挡住的肥厚阴唇,黑褐色的肥阴唇并非往外翻出,而是朝内侧深深捲起。
  「皱巴巴的呢,这对小阴唇。是不是因为太常做爱的关係?」
  「我想……应该不是……」
  「每次做爱时都要翻开吧?是老公还是你自己翻呢?」
  「不一定……」
  「你可以为大家翻开来吗?」
  秋艳羞耻地点头,双手贴往耻丘后下滑至小阴唇外侧,两根食指同时将两片捲起的小阴唇朝外扳开;粉红乃至桃红色的蜜肉在黑褐色的阴唇间露出脸来,大伙纷纷发出讚叹。
  这是用自然產诞下两胎、但產后都有努力做缩阴运动的阴道,纵然身体已记住两个宝宝通过阴道出產时的扩张感,秋艳仍努力让它更接近以往含苞待放的姿态。不用说,这当然是为了和老公的性生活。
  然而她的努力成果依旧不敌岁月侵蚀与频繁的性爱。这些年的夫妻床事中,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外观变得更粗糙、黑色素也加速沉淀,终于变成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了。儘管如此,只要老公爱着这样的她,秋艳就觉得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
  直到现在。
  同时在十几人面前扳开阴唇,露出阴蒂、阴道以及尿道口的姿态,是秋艳做梦都没想过的丢脸。她有那么点希望当初自己能更勤于保养,否则现在就不会让其他男人看到这种又黑又丑的女性器了──思及自己竟然又为了取悦男人而反省,对象甚至是老公以外的男人「们」,秋艳为自己感到极其强烈的羞愧。
  「性器的顏色很强烈呢!你的性慾一定很强吧!」
  「还……还好。」
  「这是第一次自己掰穴给男人看吗?」
  「老公也看过……」
  「被你老公看到这种性慾旺盛的肉穴,大概是直接干下去了吧!哈哈哈!」
  「嗯……哈哈……」
  确实是这样呢……秋艳为老公掰穴的时机,大多是准备插入的时候。当然也是有自行掰穴来挑逗老公、引诱本来想早点休息的老公扑上来,不过那是偶尔才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现在又是为了什么而掰穴呢?单纯地执行「无条件服从」命令?还是……其实也有着,反覆咀嚼眾人对自己的意淫后所做出的勾引动作呢?
  秋艳越想越觉得自己变得好淫乱,就像被老公压在床上猛干到头昏脑胀时、恣意奔走于脑袋的下流淫想。但她并不是那种女人,她很清楚妄想与现实的区别,所以她不会因此动摇的。
  「喔,很棒的表情呢!但是有点紧绷喔!放轻松点,你没看到大家都很轻松地在欣赏你的肉体吗?」
  「是……是的……啊哈哈……」
  「你可以放手了。」
  「是。」
  一度露出肉来的蜜壶悄悄闔上,重新变得闷热的穴口却传出一阵湿润感,秋艳彆扭地夹紧双腿。
  「过来签完这份契约,你就可以穿上衣服了。」
  「是的……!」
  终于要结束了!这不是忍过去了吗?不愧是社会精英呢──秋艳将喜出望外的心情小心压抑住,裸着一身发汗的肉体来到总经理面前,迅速检阅那张说穿了就是「无条件服从」的文件。只要她能忍耐一个礼拜就可以恢復原来的职位了。
  纵使「无条件服从以下诸位」这九个字充满过多的解读空间,既然大家同是文明人、同样站在社会精英的地位上,应该不至于做出太超过的请求吧……?
  秋艳看着自己签名又画押的契约,再回过头来望向一张张扭曲的脸庞,忍不住吞下不安的口水。
  「请多指教啦,『大家的』秋艳小姐!」
  §
  穿好衣服离开会议室的秋艳,才刚窝进女厕抽根菸、喘口息,公务手机就传出震动声。马上就有一位主管传唤她到个人办公室。她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扔进马桶内,在洗手台以湿巾轻拭尚未完全平復的红脸蛋,接着便前往目的地。
  「程小姐,欢迎欢迎!」
  「打扰了,经理。」
  这位年纪才刚半百就白发苍苍的中年男人总是笑嘻嘻的,没什么额外的名声,秋艳对他的印象仅止于此。对方忽然凑脸上来闻她身上的味道,让她吓了一跳。
  「你一身菸味啊!」
  「是的,刚才稍微喘个息……」
  「不要紧!既然这样……啊,请先脱掉衣服吧!内衣穿着没关係喔!」
  「……我明白了。」
  签署契约的当下,秋艳已有所觉悟会遇上裸体命令,甚至一些更下流的命令她也设想过。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阶段,她也就乖乖听话,先做到宽衣解带后的应对设想。
  脱到只剩内衣裤,秋艳按照指示来到主管座位旁蹲好,这里隐蔽性极佳,从门口看不太到内侧的动静。接下来大概就是涉及肉体的事项吧……秋艳为此设想了好几段底限和说词,她有信心在手淫与口交之间劝阻眼前的男人;只要不进展到性交的程度,那就没有问题。
  可是,那位主管却没有解下裤襠,而是将一块烟灰缸放在她前方地毯上,递给她一包香菸,并指了指她的两边鼻孔。
  「本来另外有想拜託你的事情,不过既然你喜欢抽菸,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请问您的意思是,我应该用……鼻孔?」
  「聪明的女人!你的任务就是吸完它。」
  「我知道了……」
  秋艳动手撕开菸盒包装,抽出两根从来没抽过的国產香菸,一左一右插入鼻孔内,再取出自己的的打火机将之点燃。
  「呜……!」
  星火亮起的瞬间,浓烟直接侵袭鼻腔黏膜的刺激感辛辣地传开,秋艳不舒服地迸出低鸣。主管对她面有难色的容貌扬起笑意,对着生平首次用鼻孔吸菸的美人儿说道:
  「原本呢,应该要拿个东西封住你的嘴,不过这样也挺不错的。」
  「是……呵……是的。」
  秋艳的鼻腔充满了薰鼻的浓烟,浓臭的烟味倒灌进喉咙与口腔,使她的嘴巴必须同时兼顾呼吸、应声以及吐烟动作。
  「你知道吗?在欧美地区,烟熏是一种很常见的SM手段。」
  「是……不,我不知道……哼呼!」
  「正统做法是把你的嘴巴封起来,不让你用嘴巴吐烟,这样才能确实达到烟熏效果。另外,为了防止你挣脱,手脚也要束缚住。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绑住你吗?」
  「不知道……呼……呼呵……请……告诉我?」
  主管面露满意的笑容摸了摸秋艳头顶。她可以看见这男人股间昂扬了。真是个变态。
  「因为你是身为精英人士的女性。」
  「嘶──呼……是、是的?」
  步调稍微乱了。必须先回答再呼吸。秋艳忍耐着炽热化的鼻腔带来的不适感,纠正自己的应对行为。
  「你这样的精英,答应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对吧?」
  「是……是的!呼呵……呼……!」
  「所以啊,我相信即使不强迫你,你也会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是……我会努力达咳!咳呃!咳咳!对、对不起……咳呜!」
  「哈哈!别急、别急!才半根菸而已,慢慢来喔!」
  半根而已……?
  明明讲了那么多话、鼻腔烫得跟什么一样,却只过了半根菸的时间?
  对了,是因为几乎都用嘴巴代为呼吸的关係。这么做虽然比较好受,鼻孔内的香菸燃烧得却也很慢。如果想长痛不如短痛,就只能乖乖用鼻孔呼吸、加速菸草燃烧了。
  就在秋艳下定决心改用鼻孔深呼吸时,一道闪光伴随啪嚓声亮起。
  「很快就开窍了呢!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漂亮的景象啊!」
  秋艳愣愣地望向主管手中的手机。上头拍下她深呼吸时,皱紧了眉头导致额间皱纹浮起的丑态,以及因此被点亮的两枚菸头火光。
  「拜託请删掉──咳呃!咳!咳咳……!」
  话说到一半,刺喉的浓烟令秋艳咳得乱七八糟,她急忙伸手摸向鼻头──并不是拿掉令其痛苦的香菸,而是将之固定好,避免脱落。
  「咳……!咳咳……!咳呵……嗯……嗯呃……」
  只剩大概四分之一,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赌上身为精英的尊严,呛到眼眶泛泪、口鼻乾黏不适的秋艳终于是等到鼻孔内的两根香菸抽到底了。
  「好!辛苦你了!再来是第叁、第四根!」
  经理亲自替她取掉烧到底的香菸,鼻腔重新吸入乾净空气的舒适感令秋艳变迟钝了。当她发现经理脸色变差时,才急忙将另外两根菸插进鼻孔后点燃。新一波臭气刚刚流入喉咙,下体忽然一阵碰撞。原来是经理的皮鞋。
  「如果只是烟熏,你会忍不住集中精神吧?会很难过吧?不妨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地方喔!」
  蹭弄、蹭弄。
  「是的……呼……谢谢您……」
  秋艳嘴上附和一番,心里已拿定主意不会傻傻地踏入陷阱。这次她要全力用鼻孔吸菸,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乾燥与灼热的恶梦。
  「嘶……嘶……咳!咳嗯……嗯呵……呵……」
  可是,每次深吸都弄得好难受,不单是鼻腔与嘴巴,就连耳后与脸庞都随之发热。
  「嘶──嘶咳!呵……呵呃!呵……嗯呵……」
  再加上,那以皮鞋尖端顶住她私处、不断蠕动的动作,渐渐到了难以忽视的程度。
  「嘶──呼……!嘶──呼呵……!」
  纵使难受,倒也掌握到诀窍了──只要深呼吸后立刻从嘴巴吐出,烟雾就不会一直侵袭喉咙。
  「嘶──咳!咳咳!咳……呃呵……」
  还得注意别不小心用鼻孔吐气,热气沿着鼻道边缘窜出是最难受的。
  「嘶……啊,抽完了……」
  经理彷彿在欣赏艺术品般盯着秋艳,不发一语地继续以脚尖蹭弄她的内裤。她见状只好自己做更换动作,把两根几乎抽尽的菸放入烟灰缸捻熄──不对──应该是先插新的香菸、点燃,然后才动手捻熄。这么做才顺经理的意。
  第叁对香菸开始侵扰秋艳那已经闷热到不像话的鼻腔时,她注意到自己流了好多汗,腿也有点麻了。一旦分神在意这些小事,私处的磨蹭感就更难无视。她想起自己感冒时曾被老公求欢,当下虽然很不舒服,身体依然產生反应──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恼人的敏感体质,才会在这种时候湿了吧……?
  所幸经理并非赤裸着脚,而是穿着皮鞋磨蹭她,否则很可能会被对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下流的反应。
  「话说程小姐──」
  「是的……?」
  「你的脸很红呢!」
  「咦……」
  不会吧,已经被发现了?
  「是因为烟熏吗?热度以鼻腔为中心,将你整张脸熏成一片红润──」
  「是的!因为香菸……呼呵……!」
  「──还是说,你的肉穴有反应了呢?」
  这席话令急于应声的秋艳僵住了,双眼盯着经理那对准自己的手机镜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一截烟灰因为她僵硬的动作落于大腿,她才赶紧稳住鼻头并拍掉烟灰。然而自己因想法被拆穿而发愣的丑态已经被经理录了下来,而且现在依然在录影中。
  「真是好险!要是烫到你的大乳晕可就不好了!」
  「是……是的,谢谢经理关心……呼……」
  动摇了。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应该要诱导对方、把对方注意力从私处转移到别处才对,可是该怎么在录影中做到这点……秋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脑袋被薰得好沉重,思考倍感艰辛。绕了一圈,她还是只能放任经理继续蹭她微湿的私处,并在逐渐產生快感的爱抚中试着只注意鼻孔的热度。
  第四对香菸入鼻,秋艳已因为烟熏、头昏、腿麻及爱抚弄得浑身出汗,意识也不如最初清晰。即使明知自己插着香菸的脸正可笑地映入手机镜头,却也无暇顾及这些了。她所能做的,只剩下在烟熏中努力保持清醒,以求完成经理交付的任务。
  「嘶──呼呵……嘶──呼咳!咳!咳呃!咳……呀嗯!嗯……嘶──呼……」
  第五对香菸入鼻,秋艳的呼吸声不再只反映出烟熏之苦,还夹杂了湿润的蜜穴被推弄时传来的愉快反应。她试着以用手擦汗、稳固鼻头来转移注意力,可惜效果不佳。因热汗而变湿、变重的胸罩及内裤加重了她肉体的敏锐度,喉咙那越结越大的痰块亦时刻提醒她鼻孔内的香菸,两方压力合而为一,使她再也无法忽视──自己是个正听从命令、用鼻孔吸菸的奴隶,以及受到发号施令者抚慰的喜悦。
  「呼嗯……呜嗯……对、对不起,这就换新的菸……嗯……好了。嘶──呼……!」
  第六对香菸入鼻,头昏脑胀的秋艳感受不到事已过半的成就感,也开始对经理那温吞过头的爱抚不耐烦了。从第二对香菸开始的爱抚,在第叁对香菸时就让她湿了,如今又抽过那么多根菸,私处早已氾滥成灾……当然,她绝对不是想要跟这个男人做爱。儘管头晕又乾渴,秋艳还是有她的底限。只不过,爱抚是没关係的……毕竟已经在做了。她期望的是经理能稍微用力一点,或者推弄速度再快一些,好让她那有点失控的慾火能被平息……
  「呼……呼……呼哈……!好、好渴……喉咙好乾……嘶……嘶嗯……呼呃……!」
  第七对香菸入鼻,相对于游刃有馀地用手机录下这段画面的经理,秋艳深深觉得自己一定变成很丑的模样──因为现在她除了内裤里湿得乱七八糟之外,外表看起来就只有「湿」、「热」、「臭」叁个字。这时,沉默好一阵子的经理总算开口。
  「很热吧,不如把胸罩解开,让你的大乳晕透透气吧!」
  「是的……呼……」
  已经不需要思考了。秋艳挥动着因头晕而无力的手臂,解开了吸饱热汗的胸罩,将之放到烟灰缸旁边。由胸罩托高的坚挺胸部顿时滚落成一对上了年纪的布袋奶,拳头大的深褐色乳晕与勃起着的乳头无奈地曝露在镜头下;秋艳垂首拭去乳沟间的汗水,乾热的白烟喷向乳肉,缓缓升起。
  「哎,近距离看你的胸部,衝击性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乳晕、这么大的乳头!哈哈!」
  「是的,谢谢您的……讚美……呼呵……」
  「听到称讚就该笑!脸抬起来,给镜头一个笑容吧!」
  「呃……嗯,哈、哈哈……」
  秋艳努力扬起扭曲的笑容,却见经理一语不发,表情也变得严肃。她明白自己笑得不够好,立刻做了两趟令喉咙难过的深呼吸,然后举起双手,随着脸颊两侧的YA字手势成形时一併露出笑容。
  「耶……耶欸──!」
  经理笑了,笑着拍下秋艳露出她又大又黑的车头灯、鼻孔插着香菸、私处还被男人皮鞋顶住而强顏欢笑的丑态。稍微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秋艳的黑内裤看不出来湿到有多严重吧!
  第八对香菸入鼻,秋艳继续逞强,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爱拍照的年轻女孩一样笑着,好让经理录下她憔悴又引人发笑的丑样子。
  「这次换个手势吧!像花一样!像花!」
  「这……这样吗?」
  秋艳先是用手掌拖住双颊,再稍微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按照指示假装笑得很开心。经理对此十分满意,但命令并未就此停止。
  「再来就……有了!在你的大乳晕前摆一个爱心吧!」
  「是的……像这样?」
  双手构成的手指爱心完全包不住秋艳的大乳晕,甚至乳头就佔去大半空间;经理边笑边说这是他看过最好笑也最丑的爱心乳晕,秋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维持笑脸,让经理连拍好几张照片。左右乳晕各轮过一次后,画面切回录影模式,秋艳依照命令对着两颗乳头轮流喷烟,笑声不再响起。
  第九对香菸入鼻,经理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录秋艳头晕目眩的模样,自己转过身去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私处的爱抚忽然停下,让秋艳难受的不得了,但她知道现在依然入镜,要是自行抚摸只会徒增麻烦。她只能忍耐,忍耐一再刺激身体的辛辣味,以及私处湿润又黏稠的空虚感……
  最后一对香菸入鼻,情况依然没有改变。秋艳盯着镜头和经理的目光多了分怨懟,即使菸盒终于净空,她的身体却更在意逐渐放大的空虚感。令人难受的半截烟灰摔落地面时,经理终于转回身来,笑吟吟地弯身摸向她那已有预感的私处──粗糙的手指直接鑽入内裤下,游过湿润的阴唇、弯曲后插入。
  「嗯呵……!」
  这一插,直接瓦解秋艳的不甘心,将她憔悴的脸蛋插出春意来。经理的手指在她湿透的淫肉内啾咕啾咕地挖弄着,秋艳忍不住靠到经理肩膀上,面朝手机镜头露出恍惚的媚笑。
  「啊……!啊嗯……!呼……呼哼……!」
  边笑边喷烟的嘴巴、扭曲的眉毛、被汗水弄糊的脸妆……秋艳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私处的解放感正在男人的手指间绽开,鼻孔内的香菸也要抽到底了,一切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
  「嗯!就这样吧。」
  「……咦?」
  经理突然停下了令秋艳舒爽不已的抠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火热的蜜穴中抽离,放入她白烟飘摇的唇间。秋艳下意识地含住经理的手指,轻啜自己的爱液,再微啟双唇、吐出最后一口白烟。
  「时间刚刚好,恭喜你用鼻孔抽完整包菸!程小姐!」
  「啊……谢谢您。嗯……」
  「那么……」
  经理对着鼻孔重获自由的秋艳一笑,然后弯下身来嗅了口她的鼻孔,两人嘴唇差点就碰到了──秋艳的脑袋正在缓慢恢復过来,她不确定自己为何会感到有点遗憾,或许是身体还惦记着此人的爱抚吧……当经理和她面对面时,秋艳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一股受到牵引的感觉。
  「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会解除你的『正在使用权』,其他男人就能使唤你。或者,你也可以接受我对你的下一个安排──为了表扬你圆满达成首道命令,这次就让你自由选择吧!」
  「这……这个……」
  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没理由不会再被这些男人找麻烦。既然如此,选择已经诞生默契的对手,绝对是合乎情理的……对,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让自己湿了,也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有点期待……仅仅是因为合乎情理罢了。
  秋艳很快就说服自己,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向正在等候答覆的经理点了点头。
  「请告诉我,您的下一个安排……」
  经理很高兴地摸了摸秋艳的头,接着叫她穿起胸罩、四肢活动一番。等到她可以恢復站姿时,冷静许多的私处忽然又被经理抓住。一度平息的慾火死灰復燃,秋艳面对经理时又陷入有点失控的状态。
  「现在,我要你就这样到各楼层的茶水间去,把员工们的菸蒂捡起来,塞进你的胸罩和内裤里,必须塞到叁个部位都撑到极限才能回来。这对聪明的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件,你可以做到吧?」
  迅速理解命令的内容、拋开无谓的质疑与羞耻心,秋艳展现出她身为精英的素质,赤红着脸頷首。
  「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
  「那好,去吧!」
  于是,身穿黑色内衣裤的秋艳就这么踏着高跟鞋离开经理办公室,首先前往最近的茶水间。有位男员工正在里头讲手机,她无视于对方大感讶异的目光,锁定垃圾桶上的菸蒂放置区,将那些菸头已经冷却的菸蒂都挑起来,然后一一塞入胸罩内。
  「喂!你在做什么啊……」
  秋艳不予理会,扫光这间茶水间便经由楼梯前往下一层。这回有两个女生在里头聊天,她们同样也对秋艳投以异样目光,她默默承受这一切,将带有唇印或泛黄的菸蒂捡起后塞进胸罩里。
  「她在干嘛啊,超脏的……」
  「噁心死了,我们公司怎么有这种变态啊……」
  凡是不知情的员工都对她投以嘲笑或劝阻,这些话秋艳一律无视之,反正她这么做也不会惹上麻烦,毕竟上头全部是知情人士。当她几乎收集完整栋楼的菸蒂时,已经不晓得被多少人看过、骂过了。
  胸罩很快就被菸蒂塞满,内裤则是令她感到意外,原本在九层楼时就觉得满了,却还能继续让她塞完剩下叁层楼──也就是说,除了股间的剩馀空间之外,她那被经理调戏到湿透的肉穴,现在也正含着多馀的菸蒂。
  带着满满的菸蒂、忍耐私处从湿润变成乾乾糊糊的痛楚,秋艳最后决定改搭电梯返回经理办公室。迎接她的是一条用透明胶带加上许多菸盒做成的腰带,以及同样用菸盒做成的头冠、手环与脚环。
  「请……请问,这些到底是……?」
  「站好,我来帮你穿上吧!」
  「是的……」
  丰满的小腹黏上密集的菸盒腰带,有点赘肉的双臂与大腿也分别黏上菸盒做成的饰品,最后是菸盒头冠……再搭配那塞鼓了胸部与私处、内衣边缘都是爆满出来的菸蒂,让秋艳整个人摇身一变,成了不知所云却又下流无比的姿态。
  「再来插上这个就完成啦,忍耐一下!」
  「是……呜呃!呜!」
  最后,经理硬是往秋艳的鼻孔各插进两根未点燃的香菸,这才满意地为她拍照。
  「这种下流感很不错呢!程小姐!笑容、笑容!」
  「耶……耶嘿!」
  「胜利手势感觉不够啊……腿张开一点好了!就像螃蟹一样,打开你下流的私密处吧!」
  「是的……耶欸!」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笑一个!」
  「啊哈哈──!」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纵使明白这一切是为了回到以往的生活,然而被迫做这种无法理解的变态行为时,秋艳仍然忍不住质疑这样的自己。
  「接下来你把这台词背一背,我们就去各部门宣导反菸吧!哈哈!」
  「……是的。嗯哈……」
  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虽然无法理解,却能明白这么做的自己是个变态。
  虽然无法理解,却从被男人逼迫的变态行为中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以及……现在的自己仍不愿承认的,伴随羞辱而生的快感。
  「大……大家看过来!呜齁!呜齁齁!」
  准备完毕的秋艳就以那套满是菸蒂的内衣裤、一身菸盒装的模样,在小穴塞满了使肉壁乾稠的菸蒂、鼻孔各插两根香菸的状态下前往各个部门,双脚外八弯成螃蟹腿,两手高举胜利手势,大方地露出腋毛与躲在菸蒂后方若隐若现的大乳晕,将被她吓到而纷纷拿起手机的员工们吸引过来。
  「我是本……本公司的反菸大使!程秋艳!四十岁!已婚!大……大家看清楚!这个身体满满的都是大家的……一天抽的香菸……!」
  现在是怎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工作压力太大崩溃了吗──眾多目光不敢置信地聚焦于秋艳那熟透又变态的身体上,拍照声此起彼落。
  「我我……我要告诉大家!抽菸有害健康!还可能会……会……会变成跟我一样!啊哈哈!啊哈哈哈……!」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秋艳的螃蟹腿这回好像相扑一样滑稽地轮流抬起,身上的菸盒随之喀啦敲响,菸蒂与烟灰随着每次动作掉落下来。有些人被她逗笑,也有些人仍然处于震惊状态。秋艳忍受大家异样的视线,涨红着脸继续宣言:
  「大家要节……节制唷!啊哈哈!抽多会变笨蛋!像……像这样!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秋艳边摆出相扑动作、边学公鸡拍动翅膀的丑样子逗笑了更多人,场面却显得更尷尬了──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为失控的演出收尾时,躲在门外的经理站了出来,一手拍响她的屁股,一手比出个大姆指。
  「感谢程小姐为我们反菸宣导所做的表演!虽然有点冷场……啊不是!我是说,虽然有待改善,不过大家还是给予掌声鼓励好不好?」
  啪啦啪啦……大家给足经理的面子所凑出来的,依然只有零碎的掌声。但是经理不以为意,反倒开心地掐紧秋艳的屁股,要她欣然接受这些掌声。
  「那么,我们这就去下一个部门宣导吧。程小姐,你愿意再为大家表演吧?」
  明明是丢脸到家的夸张行径……当经理松开秋艳的屁股肉、摸向她那因塞满菸蒂而咬紧股沟的内裤时,秋艳敏感的肉体仍然被那万般羞耻中的一丝快感彻底命中,扬起了扭曲的微笑点点头。
  「我很乐意,经理……」
  就这样,秋艳整个下午跟着经理跑透公司大小部门,每到一处就来场下流又低俗的反菸宣导,让近几年几乎只和高层开会的她,一下子就红遍公司联络网。当她终于能卸下那件令她丑态百出的菸盒装、穿回原本的衣服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
  透过胸前公务手机的直播,秋艳的任务还在继续进行中。她忍受每个在路上碰到的员工所射来的鄙夷目光,坐上那台象徵她与那群间杂人等属于不同等级的宝马,七上八下的情绪仍未平復。
  仪表盘冷光浮现,车内冷气开始运作,秋艳先打了通电话给老公,请他代为接孩子,说话的同时在脑海拟定接下来的行程:等她回到家里才能关掉公务手机并脱下内衣裤──即使隔了件套装,依然能闻到满身菸蒂飘出的带有酸味的烟灰味──她得把身体,特别是现在还含着菸蒂的私处清洗乾净,然后用小垃圾袋把菸蒂打包后扔到大楼的垃圾桶内,以免引起老公怀疑;好在这週订的蔬菜前天才刚到,丢完垃圾就赶紧煮晚饭吧。这一切都得赶在老公与孩子到家前完成,她必须让一切看起来一如往常。尤其刚刚才在电话里答应老公今晚要做爱,要是被闻出奇怪的味道就不好了。
  迅速检阅一遍流程、确认无误,秋艳反射性地拿起车内的菸盒与打火机,尚未点火,从菸盒内飘出的新鲜菸草味就令她打了个寒颤。她迟疑一会,最终决定放下香菸,心神不寧地嚼起口香糖、驶离公司。
  (2)
  服从契约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分,睡眼惺忪的秋艳刚爬起来打开公务手机,就想起那短暂被她遗忘在夜晚激情中的糗事。在总经理特别为她开设的群组中,主管们乐此不疲地交换各部门针对反菸宣导的讨论,大家的间聊内容充满了羞辱与嘲讽字眼,秋艳看没几句就关上萤幕,转过身来抱住睡得正香的老公。
  即使发生了那种事情,秋艳的老公依然被蒙在鼓里,一如往常地用丰沛的爱意与干劲抱她、压她、最终在她体内疲软。这让当时才刚摆脱菸蒂触感的秋艳十分安心。不管是被老公翻开阴唇深嗅私处、被老公掐住大乳晕猛吸、还是被老公雄伟的分身干到高潮,都很能使她徜徉于日常生活的怀抱中,尽情享受夫妻之乐。
  为了这个深爱自己的老公,以及正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孩子们,今天也要努力撑过去。
  「今天你就穿这套衣服,头发用绑的不要盘着,一同出席投资部门的检讨会议吧!」
  白烟飘扬的办公室内,两位副总与几位熟悉的课长正在进行会议前的讨论,其中一位副总递给初来乍到的秋艳一袋衣服,要她当着六个大男人的面前毫不遮掩地换装。秋艳柳眉轻皱地頷首,当眾宽衣。
  「啊,内衣裤也脱了吧!这套衣服不需要那些东西。」
  「……是的。」
  儘管已非初次全裸,秋艳仍难以习惯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她知道她的裸体有太多记忆点:腋毛、下垂乳房、大乳晕、大乳头、小腹肉、厚阴唇……男人的视线必定热情地集中于以上各部位,这总让她深感羞耻。
  「哎呀,实物果然和影片上的感觉不一样。我们的反菸大使,乳晕真是惊人啊!」
  「这种乳晕配初老固然噁心,不过我们程小姐却能让它变得很性感呢!」
  「就是啊!比那个谁谁谁的老婆更大吧?哈哈哈!」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之馀不忘陪笑的秋艳,尽量快速地完成脱衣作业,但她却无法立即着装。原因是副总们希望让她以往的工作伙伴多加欣赏这副肉体。
  「那个,吴课长啊……你喜欢这种乳晕吧?要不要摸摸看?」
  「真的可以吗?」
  「这个嘛……当然要取得我们秋艳的许可囉。哈哈。」
  老实但很会看人脸色的课长对秋艳使了眼色,其实不管这位课长是应付了事抑或真的想摸她,对秋艳而言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地是在副总们的控制下,秋艳所能做的,仅仅是面带笑容地给予所有询问「YES」的答覆。
  「没问题,请吴课长摸摸看吧。」
  「那我这就……!」
  不过是触摸乳晕,没什么大不了的……秋艳在心中反覆说服自己,眉头却不自觉地轻皱。
  课长来到秋艳面前,弯身注视着她那色泽浓郁的超级乳晕,泛着油光的鼻头还做出吸嗅动作,让她感到有点不自在。课长嗅了好几下,才笑瞇瞇地抬起头来对秋艳说:
  「因为你平常身上都是菸味,我没想到会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呢!」
  「呃……谢谢您。」
  秋艳尷尬地应道。随后她马上注意到副总不甚满意的严肃表情,急忙改口道:
  「因、因为我现在是反菸大使,所以尽量少抽菸……哈哈……」
  「啊──对,反菸宣导嘛!真想不到你会做那种牺牲呢!哈哈哈!」
  「哈、哈哈……」
  一阵乾笑中,左乳前端传来广泛的热度及压挤触感,秋艳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课长直接用整个掌心掐住她的左乳晕,一脸愉快地压揉起来。
  「哇,这种大乳晕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而且你这年纪有着年轻妹妹所没有的粗糙感,整个触感非常扎实啊!」
  「这……这样啊,您喜欢就太好了。」
  「一手难以掌握呢!我可以也摸另一边吗?」
  「好的……请摸。」
  不需再向副总确认,秋艳已明白对方要求何在,只要课长未涉及进一步的性行为,她这边就会全力配合。因此,当两团乳晕都被课长掐住,秋艳只是顶着稍微泛红的双颊勉强陪笑,并未做出煞风景的反应。不很温柔的搓揉进行到一半,副总的声音传来:
  「许课长,瞧你看得那么投入,乾脆也去摸一下吧?」
  「哈哈,既然副总都这么说了──秋艳小姐,我也可以吗?」
  「……没问题,也请您靠过来吧。」
  「好耶!」
  这位课长和现正揉着奶的课长一样隶属于投资部门,也就是说,秋艳除了公司高层以外,最常打照面的就是这两位。以往总是抱着不完善的报告、坐在会议桌的斜对面,唯唯诺诺地任她打枪洗面的两位课长,如今正站在赤身裸体的她前方,一人揉着一粒奶、鼻孔朝向她的乳房喷出热气。
  「喂,揉够了就留个影吧!」
  「好啊、好啊!不过千万别传给我老婆啊!」
  「那就一人一边站好……喔,程小姐,你手就搭到两位课长肩膀上吧!」
  「是的……这样吗?」
  秋艳按照指示对两人勾肩搭背。年长的课长还依依不捨地搓揉她的乳晕,另一位和她年龄相近的课长则是转过头来,色瞇瞇地看向她毛茸茸的腋窝。
  「近距离看,才发现你腋毛挺浓的耶!」
  「呃,是的……」
  「你这女人私底下竟然这么开放,哪天我们去约个会吧?哈哈!」
  「哈哈……」
  何必假惺惺地说什么约会,根本只是想上床吧──这种肤浅的淫念不难看穿,但是时机对的话,效果往往也很不错。好比现在,这男人带有试探性的轻佻态度,就让秋艳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并非只吸引昨天那群老头子,对于同龄异性仍然具备相当的吸引力。
  「好了,开始录囉!把我们迷人的反菸大使抱起来吧!」
  「咦?」
  秋艳才刚发出疑惑声,只见两位课长同时蹲低,各自抱住她一边的屁股和膝窝,将她整个人抬离地面。
  「呜啊!」
  两人刚起身时重心不稳,吓到秋艳急忙抱紧他们的肩膀,最终顺利地被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抱起。
  「喔喔!这姿势比想像中还棒呢!来,你们都过去,一起拍张合照吧!」
  秋艳还未习惯私密处曝露在镜头下所感受到的阴冷感,又有另一位课长把鼻子凑到她敞开的大腿内侧,鼻孔窜入皱巴巴的深色阴唇中,贴住蜜肉就是一阵深嗅。
  「呜嗯……!」
  明明昨晚才被老公闻过,换成被迫开腿和嗅味道的情况,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慾火的刺激,理应被称为快感的刺激……秋艳却在心中严正否认掉它的存在,执拗地视之为服从命令衍生的异样情感。
  但是,秋艳的身体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聪明,哪怕她在精神上绝不承认这是种快感,身体仍然天真地引发生理反应。
  湿润感正在扩散,就在股间那男人的鼻孔前悄悄地扩散──所幸,当这股令秋艳心跳加速的湿润感传至穴口以前,那男人已边笑边喃喃着「好臭啊!」之类的话,放过了她的蜜壶。
  「呼……呼……」
  秋艳脸泛红晕喘息的模样、稍早被男人嗅着肉穴的微弱反应等等,自然是录进了副总的手机里。不过现在并非回忆时刻。其他叁个男人中,有两位课长蹲到了秋艳私密处的正下方,另外一位副总则是嚷嚷着说他不要入镜了,就躲在秋艳身后、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内。
  「哦呜……!」
  屁股肉被男人扳开、乾乾黏黏的肛门又给男人的鼻孔贴住吸嗅,一阵直衝心扉的刺激感将秋艳的脸颊震得红透,使她下意识缩紧屁眼。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秋艳昨天已见证一位经理的行为有多变态,却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喜欢肛门──不,她是知道的,依稀记得老公电脑的色情片有过这样的情节──但她始终认为那是色情片才有的东西,直到现在被男人闻了她的肛门气味,才惊觉这群男人的变态已超乎想像。
  怎么办?屁股有洗乾净吗?有吧?每天晚上洗澡时都有清洗乾净吧?过了一夜会不会又脏掉了?早上如厕时小便有流过去吗?有漏擦吗?有吗?有吗?
  「程小姐这屁眼有臭味呢,真是的。哈哈……」
  糟糕了──果然没清乾净!
  「背光看不太清楚……不过肛门左侧这边应该是沾到大便没错喔!」
  「非、非常抱歉!」
  「嗯?用不着道歉啊?不如说,有点味道才让你的肛门更迷人!」
  「这样啊……」
  因为副总这番话而松懈下来的秋艳不禁產生「太好了」的想法,稍后又为了自己竟然感到庆幸而陷入混乱──到底该倾向保持自我,还是讨好这些人?无论是以重返职位还是身为女人的自己为着眼点,似乎都倾向于讨好男人了。
  「来来来,笑一个、笑一个!蹲着的课长们手别间着,帮我们反菸大使稍微『拉开』一些!程小姐,手势也别忘了比出来啊!」
  攀住指示声、脱离混乱状态的秋艳,就在男人们强壮的手臂上羞耻地开着双腿,曝露出她那给底下男人拉开阴唇、露出脸来的湿润蜜肉;在屁股后方的男人嘶呼、嘶呼的吸嗅声刺激下,红着一张脸,以勾搭在男人们肩上的双手比出胜利手势。
  「耶……耶欸──!」
  大家合照完并未离开,副总让他们维持同样的姿势,对着心脏噗通噗通猛跳着的秋艳询问道:
  「程小姐,机会难得,就用这个姿势自我介绍一下吧!」
  「欸……?」
  不该质疑,也不容犹豫──副总骤变的表情吓了秋艳一跳,她赶紧用两趟深呼吸调适过来,然后对镜头扬起笑容。
  「大家好!我是程秋艳,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由于一些因素,现正留职停薪……不过,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努力精进自我,期待早日能够──」
  录影中断,副总脸色更加难看,课长们也都哑口无言,秋艳立刻察觉自己出了包。她在极短时间内回忆一天以来听过的下流话语,明白到「方向错了」。她以眼神恳求再一次机会,获准之后,换一套较为轻松的口吻说道:
  「大家好,我是程秋艳!今年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如同大家所看到的,两个孩子都是从秋艳这个张开中的小穴出生的哦……当然,也是抱着这对大乳晕、喝着乳头分泌的母乳……呵呜!不、不好意思,因为秋艳的肛门正在被男人吸闻,所以有点……啊嗯!有点敏感……」
  「──很好!」
  副总的笑容回来了,大伙都松了口气,切身感受到那股寒意的秋艳也不例外。只见副总拿着手机走过来,画面从合影缩小到秋艳一个人,他一手继续拍摄,一手啪地一声拍向秋艳打开的蜜肉。秋艳应声微颤,一度缩紧的屁眼在另一人的吸嗅中缓缓松开。
  「虽然有点搔不到痒处,不过你就这样保持下去吧!」
  「是的,我会努力……」
  啪!
  「噫哦!」
  啪!
  「呃!」
  啪!
  「啊呃……!」
  连拍几下,副总的掌心牵起了透明银丝,他很是满意地用沾湿的掌心朝秋艳的淫肉压揉一番,把秋艳弄得噫噫哦哦个不停,玩够了才放开那逐渐氾滥的私处、满手湿黏地擦拭于她的大腿上,回过头来接着用大家的手机留下纪念照。
  给这群男人逗弄到淫水直流的秋艳总算被放了下来,她的眼神不再精明干练,不时浮现出曖昧的恍惚,反应也变得迟缓。当她看见大家竟然可以毫不眷恋地回到座位上,忽然有股遭到背叛的感觉。不管是钟情大乳晕的课长、抑或喜爱闻女性肛门的副总,这些男人明明表现得如此痴迷,怎么可以在她的肉体被逗出兴致来时,头也不回地离开她身边呢?
  当然秋艳并不是想要他们真的继续下去──至少在她假惺惺的自我辩解中,爱抚与做爱理当属于不同层次──这意味着就算她不希望遭到强暴或轮姦,稍微深入地挑逗一番却是在情理之中。这就是为什么她感觉遭背叛的缘故。
  是的,这并非慾求不满,仅仅是违背情理……秋艳如此相信着。
  「程小姐,怎么发起愣了?会议就快开始囉!」
  「啊,很抱歉……我立刻更衣。」
  无论是悠哉下达指示的副总,还是其他或间聊或看这里的主管们,大概都注意到了……难以掩饰勃起的大乳头,以及弄湿了阴唇中央的爱液吧。这种情况下还抱持淫秽的奢望就显得太稚气了。秋艳决定不再干些于事无补的胡思乱想,专心换上纸袋里的衣物。
  没想到副总交给她的居然是肩带背心和热裤。背心是棉质很差又很薄的灰色,不晓得小了几号,小腹根本就包不住,连肚脐都跑出来了;尺寸不对倒也罢,副总还不许她穿内衣,以至于那对下垂巨乳几乎像是绑肉粽一样被劣质棉布紧紧捆住,乳头甚至乳晕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身已然如此,下半身那件热裤更是紧到秋艳扣不起钮釦,最多只扣得上最底端那颗,导致耻丘上半部整个外露;儘管她有定期修剪阴毛的的习惯,这点阴毛在热裤间却分外抢眼,看起来就好像腋窝那般浓毛外洩。秋艳努力去适应这身衣服,然而直到她扎好长长的马尾、准备完毕时,依然难以习惯。
  「副……副总,我觉得这有点……」
  「搞什么啊!这不是超级适合你的吗?」
  「咦?」
  「是这样吧?许课长?」
  「当然、当然!秋艳小姐这一看,简直像年轻妹妹一样呢!」
  「就是说嘛!年轻、有活力!讚喔!」
  「讚讚讚!哈哈哈!」
  课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副总称讚秋艳,让她对这套衣服產生的距离感模糊了起来,羞耻心倒是始终刺激着她。就算真的很适合好了,乳头与体毛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但见副总摆明了没有更动的意思,秋艳也就默默接受这种装扮,随着大伙前往召开检讨会议。
  走廊上的乾净空气比起烟雾弥漫的办公室要更冷一些,飘降于肌肤的凉快感却没能使秋艳的身体冷静下来。每走一步,她那遭到背心束紧的下垂巨乳就猛颤一下,旁人目光自然聚焦在这不自然的打扮所產生的淫秽姿态。当她和眾主管一同搭乘电梯时,镜中的自己也比她认为的要更失控──明明私处和肛门都不再饱受刺激,秋艳的大乳头依然下流地挺起灰色布料,勃起之姿一览无遗;此外,腋窝也在短短几分鐘内泌汗了,活动起来黏答答的,希望别因此飘出汗味。
  进入会议室,刚才还笑嘻嘻地与秋艳合影的男人们皆恢復成平日姿态,秋艳虽然跟着大伙进门,只能坐在最偏僻的特别座等候传唤。这场会议原本就是以她负起责任辞职、替补人选及馀下诸主管所做的检讨报告,许多老面孔对于她的出现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昨天她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今天又以这种令人尷尬又有点引人遐思的装扮出现,不管背后原因为何,大家对秋艳的看法已经迅速扭曲、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奶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露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歷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艳碎碎唸又不知长进的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即便秋艳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变态曝露狂看待。
  儘管秋艳以坚定不移的姿态偽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间言间语扑打过来时质问自己──为何湿润感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间话对于她这样的精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艳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尷尬的可能性,将「自己是在享受羞耻心作祟引起的快感」这种可能性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露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艳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约生活,她只能逼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艳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復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奶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个几秒鐘,她才打开红外线笔指导眼前这分格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艳很快就感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艳深感喜悦之事,却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艳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鐘、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感察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艳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流下的汗水也好,湿热的腋窝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色泽,曝露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潮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艳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流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湿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湿濡感更是强烈到令秋艳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匯聚后纷纷落于大大撑起灰色背心的巨乳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乳头和乳晕,在一阵湿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艳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鐘,才终于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艳只是不甘心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么,应该在秋艳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持沉默?这令人尷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艳先行离开,才因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噠一声闔上,热汗淋漓的秋艳投身于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舒爽无比。她能感受到汗珠正凝结于肌肤上,黏稠感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脱胎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復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艳到没有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触感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于单人床的深色软垫,将之安置于狭窄的仓库走道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艳脱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喘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肛门的副总插上电暖器的插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浪宛如正午烈日直射肌肤,刺得秋艳马上就流出更多热汗。但是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脱去衣裤。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艳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器热浪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脱到只剩一件纯白叁角裤并爬上软垫以前,秋艳已经重新设想好肉体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囉!」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压在秋艳湿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压倒下去,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乳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
  野兽般的吸嗅动作令秋艳想起了肛门被此人深嗅时的羞耻感,如今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耻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肛门。
  「看看你这乳头,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乳头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任其恣意吸闻。这股刺激感远比秋艳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的热浪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色情乳头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乳头有股气味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流的乳臭味吸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艳只好暂且顺应对方的淫语,顺藤摸瓜接下去:
  「是的,我就是用这对乳头……啊……!还有,乳头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满意足,秋艳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乳头。直到秋艳断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乳晕一同突起于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阵娇吟,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慾望的乳房。秋艳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吸嗅时偶尔磨擦到乳房的嘴唇触感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秋艳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湿地。副总露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儘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肉,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淫水。
  湿透的腋毛匍匐于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捲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于是她用另一隻手触摸男人汗流浹背的肥满肉体,五指在肥肉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衝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于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肉体。硕大的乳头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復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叁角裤塑形的勃起阴茎撞向她又湿又热的肥厚阴唇,一身横肉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阴唇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阴茎,压根就没有插入的跡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爱」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对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总,好棒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淫语,秋艳也能从这兇猛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情当头的秋艳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艳。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交融的肉体缠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啟的双唇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嚕……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鐘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衝刺。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根顶着湿臭内裤的阴茎撞开了她的阴唇,紧接着抵住蜜肉射精了──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喷出浓稠的精液,温热地自湿透的内裤滴向秋艳的蜜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精液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湿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精液的隆起内裤蹭着那块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床第激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吟微颤。湿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吟的秋艳身旁脱下他那满是精液臭味的内裤,将之戴到秋艳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处于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贪求着性慾而化身母兽的淫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于浓厚的雄性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乳头与阴蒂的秋艳,则是爽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潮阶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艳那身丰满的肉体正在热浪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激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叁角裤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男人赤裸的下体时,却给那根不同于老公的阳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射精、如今却又蠢蠢欲动的中年阳具就在眼前,秋艳情不自禁盯着那兇猛地浮现于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驾于性慾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阳具,此刻的她既已慾火焚身,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阳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爱」的前提下──只要副总迎合发情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根阳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汗水流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喘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慰是为了让两人继续交缠,因此双颊红潮依然未退,乳头和阴蒂的肿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壶实在是湿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逼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弄到底?慾火未退的秋艳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头慾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压着干的慾望胜过了復职的决心?」
  母猪……慾望……復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肉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汇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感;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扎根,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爽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復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慰来消除未燃尽的慾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阳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儘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几分鐘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于决定抽根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内衣裤,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于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出胸罩的乳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色慾薰心的代表说道:
  「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係。」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艳对上目光。鼻孔插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感的情绪吞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
  「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肉体接触,秋艳任凭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乳房,就是掀不起一丝慾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感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感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馀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感」。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感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胸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吸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插着香菸的同时露出微笑、正常交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胸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
  「没问题,请您揉吧……呼……」
  秋艳就在代表那隻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粗手按揉下,度过了叁对香菸的时间。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隻咸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吸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艳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艳寧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艳夹紧了莫名湿润的私处如是想。
  §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叁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艳来到臭气衝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脏抹布与脱毛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嘰咿、嘰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叁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叁地描绘出剩馀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褻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乳肉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艳那沉寂于午休时分的慾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淫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產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汇,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乳,然后像隻东窜西鑽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喜欢这隻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时,秋艳仍然產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慾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乳头上,害羞地说道:
  「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鐘,过癮之馀,亦使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肉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骚味的厕所内,秋艳宛如一隻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慾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于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大乳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
  「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于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肉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慾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慾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尿骚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于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露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痴吗!」
  上鉤了!
  秋艳湿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流窜遍全身。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股快感兴奋地应道:
  「是的!白痴臭乳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痴还真的给我答白痴!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詮释的话,那么就是……
  「这是白痴臭乳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慾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尿斗前、刷得满身大汗的秋艳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眼福之馀,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爱抚。
  「噗!什么『揉奶OK』,你这变态欧巴桑!』
  「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爱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这乳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儘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尿液的脏手,抓揉着乳房、掐紧乳晕抑或拉长乳头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激感。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湿臭的抹布擦脸──
  「你这对臭奶是拿来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吸把压住乳晕猛吸──
  「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饱受羞辱,再看过一根根因为自己而坚挺的阳具朝尿斗放尿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于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慾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操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爽一下!」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间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眾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但是,以粗糙触感压在吸饱了汗水的湿重内裤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尿斗与地板的脱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
  蓝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色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尿。新鲜的温尿也好,放置多时的冷尿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毛刷吸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艳的内裤。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穴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痴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坚硬的刷毛即便隔着一件内裤,粗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弄秋艳的下体,不堪直击的淫肉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產生的痛楚与快感双管齐下,满脸潮红的秋艳给这两股强烈的刺激感电到根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洩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内裤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内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结合。儘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虐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艳从中感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感。此一快感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性暴力產生的快感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于双倍以上的快感。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洩!」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阴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囉!」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洩了!」
  有色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出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这个大奶头真不错。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嚕!」
  「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嚕、啾啵、嘶嚕……」
  「呜啾、啾嚕、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湿臭的腋窝、又给男人吸吮乳晕并咬扯乳头的秋艳,就在那强力折磨着阴蒂的毛刷攻势下彻底洩了……积压整天的慾火终于喷发,热尿伴随强烈的痉挛喷出,双腿发软的秋艳无力地跌坐在满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继续抽动着。
  「噫嘻……!噫噫……!」
  高潮馀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艳湿臭的肉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洩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艳开始慢慢地恢復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激情过后的男厕。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流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感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艳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裤的拉鍊,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湿臭的乳房洒下金黄色热尿。
  「辛苦你啦,臭乳晕清洁妇!」
  (3)
  服从契约第叁天,凌晨四点,秋艳从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却是另一场恶梦──名唤公务手机的恶梦。她转身确认老公睡得正熟,便把那支对准床舖、彻夜直播的公务手机打开来,确认播放还在进行中,赶紧放回原位。绝对不能让老公发现她在偷拍,更何况还是另外一群男人要她这么做,目的不外乎是偷窥她的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床第间的浪漫。
  昨晚秋艳再度拜託老公帮忙载孩子,一衝回家就连续洗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澡,直到身上的异味彻底消失、下流的文字也清洗乾净后,情绪总算舒缓许多,才有办法鼓起勇气迎接返家的老公。但前天晚上的她说不出口,昨晚更是没办法坦白。因为她已按照公务手机传来的命令,不管在家里的哪个房间活动,都要事先将手机放在隐密的地方来场实境秀。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坦白已经没有意义,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所幸这张契约没有剥夺她唯一的慰藉。哪怕会被那群男人窥见自己跟老公的性爱过程,秋艳仍厚着脸皮向前晚才做过的老公提出邀约,夫妻俩一做就是一个半鐘头。
  她在老公耳边喃喃着以往不擅长的淫语、索取更多的肉体接触、贪图阳具的侵犯,藉由被老公干到精疲力尽来躲避一天累积下来的罪恶感。同时,她也带着骄傲又脆弱的心态向镜头彼端的男人们炫耀自己的老公,彷彿只有这根强壮无比的阳具可以真正满足她的肉体,让她臣服在慾望的支配下甘愿做一条淫乱的母狗。
  可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随着黎明到来时迅速瓦解。当太阳照亮夫妻恩爱的寝室、老公慵懒的哈欠声传进耳里时,秋艳的身体知道,向其他男人屈服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程小姐,昨晚的节目很棒呢!看你被先生操得死去活来,一天的压力都烟消云散了吧!」
  「是的,谢谢副总关心……」
  「哎呀,好像是背对镜头那次吧?差点就被小孩看到了啊!下次别再忘记锁门,否则被谁撞见都不奇怪!哈哈哈!」
  「我知道了……哈哈……」
  「对了,昨晚秘书室的小姐们在传这个影片──」
  秘书室、小姐,听到这组关键字,秋艳立刻想到昨天中午那场饭局。果不其然,副总给她看的手机影片,正是那位年轻秘书进门后偷偷录影的。
  『呼……呼呵……是的,不会疼……嘶呼……请用力揉,没关係的……啊……!呼……呼呵……嗯呵……咳!咳咳!咳呃……非常抱歉,我没事……嘶呼……呼……』
  那是跪在两张沙发转角处,鼻孔内插了两根香菸、任由厂商代表揉乳的自己。
  「还有这个,好像是资通那边高工上传的啊──」
  画面一切,副总手机的视角来到一间脏兮兮的男厕,里头出现男性的笑声以及一名摆出低俗姿势、身上写着「揉乳OK」的变态曝露狂。
  『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毫无疑问,那也是正在努力取悦陌生男人的自己。
  秋艳一早调适好的心情深受打击,置身事外的理性不禁谴责起丑态百出的自己。看着这两段影片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也因为强烈的羞耻產生微弱的感觉,好像在插电源插头时突然被小小地电了一下──在自我意识到「电到了」的时候,电流已经奔走完毕。
  挨在白色套装下的胸口起伏悄悄增大,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秋艳那扑得粉白的双颊泛起混杂着异样杂质的羞耻红潮,腋窝跟着热了起来。副总见她不自觉地出现反应,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
  「齁哦……!」
  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艳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依循男厕中的自己、喊出上扬的淫鸣。稍后她急忙恢復整齐的站姿,赤红着脸向副总致歉。副总笑笑地又揉了揉,这回秋艳强行忍住了放声轻叫的衝动。
  「程小姐,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敏感呢!」
  「是……是的。」
  「你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囉?」
  「呃……好像吧。」
  「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製地压在床上的景象,对于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乾柴。秋艳知道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于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你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你的风评很不妙呢,你有想过该怎么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于拉整个高层下水。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脚。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于心地頷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的肩膀说:
  「其实呢,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讚,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衝击。比方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你愿意这么做,会帮你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你这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儘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隻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菸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檳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哈哈!」
  「喔,果然是六楼男厕的上空色情狂!这次不摆出招呼姿势吗?」
  「下垂归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个大头的情妇啊?」
  秋艳那张本来就高掛双颊的红晕,在眾人调侃下显得更加浓郁了。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羞得想找个洞鑽,没想到大家的訕笑却和猛烈跳动的心跳频率合而为一,每一句话、每一道颤动,都令她体内微微发痒。身体好像有所感应,却又无法明确说出是什么样的预感。秋艳知道自己在逃避现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些本该稍纵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来不像是职员──只有精神尚在负隅顽抗。
  人龙最前端放置一张长桌、四张折叠椅,一位年轻男性将麦克风和写有指示的小卡片递给秋艳,就拿起摄影机闪到旁边去。秋艳心神不寧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扬起羞红的笑容,朝向那条从会议室排到电梯口的人龙宣佈:
  「『已婚人妻的浓厚KISS』活动,正式开始……!请大家排好队,在叁十秒内尽情和秋艳抱抱跟亲……亲亲吧!」
  麦克风刚放下,第一位男员工就红着一张脸上前,秋艳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鲜膜,才刚贴到她那特别擦红的朱唇上,对方就迫不及待抱紧了她、用一对肥厚的宽嘴唇吻过来。
  「嗯呜!嗯呼……呼……呜啾、啾、啾嚕、啾咕……」
  第一次和这种香肠嘴喇舌的噁心感倏然涌现,秋艳闭紧双眼、试着挥开厌恶的情绪,逼迫自己也抱紧对方宽大的背,将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连同整副肉体都压往对方怀里。消除了令她反感的视觉衝击,黑暗中的舌吻更显刺激,特别是她正以几近全裸的姿态给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亲密感随着每波舌尖触动加速累积。两人越吻越热情,皱巴巴的保鲜膜都快被他们吃进嘴里了,这时负责拍摄的年轻人忽然喊卡。
  「好,叁十秒到!」
  「嘶嚕、啾嚕、啾噗……噗呵!嗯呵……呵呃……!」
  叁十秒时限已到,秋艳却忍不住多吻几下,若非对方主动放开她的身体,恐怕她会就这么忘情地吻下去。从男人的拥抱与亲吻中回过神来的秋艳急忙换新保鲜膜,马不停蹄地和已经就位的第二名男员工相拥而吻。
  「啾噗!啾嚕!啾、啾嚕!滋嚕!滋噗!」
  这次对象虽然与上一位体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对方热情地拥紧在一块,秋艳便感到全身上下充满了被男人强壮地保护着、佔有着的充盈感。这回她不再闭紧双眼,她要用这对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谁。在大脑迟钝地判断这个男人是帅是丑、是肥是瘦的时候,她已经透过灵活扭动的舌头与对方交换黏稠的情意,因此长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啾嚕、啾、啾、啾呼……!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嚕!」
  有了前两次的拥吻经验,心思与动作开始產生默契,秋艳不再慢吞吞地处于被动状态,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时积极进攻,并在时限到达后迅速更新保鲜膜以继续应战。
  儘管秋艳表现的好像主导了这场活动,实际上她所受到的刺激仍在持续叠加,只是一时快意尚未察觉罢了。当她换上第十片保鲜膜、被眼前的男人强而有力地拥紧时,来自乳尖的强烈触感提醒了她这个事实。
  「啾、啾咕、啾嚕……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呼……!」
  在男人怀抱中,仰首索吻的红唇流下一道比一道浓稠的唾液,这些热液滴垂在紧压男人胸膛而变形的乳肉上,与上头浇淋的汗水混合后,无视于兴奋勃起的乳头、沿着香檳色亮片边缘滑落至小腹,最终沾湿了那身裤袜。
  「下……呼……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不慎直接碰触到的嘴唇触感,令秋艳遍及全身的微痒进一步扩大,敏感的不再只有香檳色掩饰下的乳头,现在几乎每吋肌肤接触都令她感到热情、感到愉快。
  「啾嚕、滋嚕……滋噗呼!呼……呼……请、请稍等,我补一下口红……嗯噗!等!啾、啾噗!啾嚕!」
  到了第二十人,秋艳的口红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几秒鐘补到一半,就给对方强行抱过去、直接来个真吻。被男人迫使违规的秋艳再度嚐到了电击的滋味,她边吻边用眼角馀光向拍摄员求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换句话说,这种「意外」也在副总的预料中──当秋艳认知到这点时,身体已经进入状况,自然不再像当初一样陷入无意义的烦恼。于是她照样抱紧这个乱来的男人,以更加热情的动作和他唇来舌往一番。
  自从这个男员工打开先例,越来越多违规事项袭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艳。有人假借拥抱揉了她的屁股,有人则是大胆地直接揉乳,也有人隔着裤袜按揉她的私处,甚至还有人抠弄她那积了热汗的肚脐。秋艳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电流击中,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些违规选择无视,间接促使男员工们採取更大胆的违规。
  「啾咕、啾呼……呼呵!呼……呃……咦?这……啾呜!啾呼!滋嚕、啾、啾嗯……」
  当秋艳开始习惯这些令人奇痒难耐的性骚扰时,忽然有个对象抓住她正欲抱紧对方的手,伸入西装裤内──指尖触及热挺的棒状物时,秋艳睁大了眼,旋即给男人的热吻夺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随之握紧对方的阳具。
  边吻男人边帮对方手淫之事,秋艳也只对老公做过几次而已。但这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对于不知不觉间开始贪图性骚扰、甚至迎合男人的秋艳而言,甚至是一种令她亢奋中的身体加倍愉快的奖励。
  「啾、啾嚕、啾呼……啊,您也要『那个』是吗?没问题……啾嚕、啾滋、滋嚕、滋噗……」
  秋艳一手抱住男员工的背、一手探入对方松开的裤襠中,精神集中帮那根因自己而兴奋的阳具套弄一番,嘴巴就放轻松任由对方攻夺。后来每个人看见她以如此熟练的动作取悦男性,纷纷都要求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偶尔有几个人事先要求她先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让她那隻湿热的手掌碰触下体。
  一个小时过去,秋艳盘起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毛发在男人粗暴的抚摸下东翘西翘,几度重新涂亮的嘴唇也被舔得一乾二净;热汗从她沾满口水的下巴、闷热的腋窝以及小腹频频滴落,被汗水弄湿皱起的香檳色亮片则是一侧翘起、露出了肥大的乳头及带有疙瘩的乳晕,另一侧勉强还保护着乳头,但乳晕的部分已经外露了。她记不得自己摸了多少个男人的老二,也许有不少重复排队的人,它们那粗暴的形状与昂扬的角度是那么地相似;掌心飘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暂的陶醉,不一会儿又给下一个男人抱入怀里、握住对方的阳具。
  「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呼呃……!嗯呵……!嗯呵呃……!」
  被男人紧密地呵护着的时候,秋艳感受到一股近似于做爱的亲密感与快感;可是当他们轻而易举地拋开她,失落感就化为对快感的眷恋,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使她情不自禁地发颤。直到下一个男人再度拥住她,她又如鱼得水般快活起来。
  秋艳搞不懂了,微颤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脱离不了男人的拥抱,男人的亲吻,还是男人的阳具……她的裤袜几乎湿透,部分来自一个多小时分泌的热汗,部分则是因为源源不断的淫水。可惜即便湿成这副德性,这些男人也不见得会粗暴地抚摸她那充满下流渴望的淫肉,更多的是针对她外露的大乳晕和肥乳头加以玩弄。这些爱抚虽然总能让她舒服到差点儿腿软,却始终搔不到痒处。
  当队伍尾端开始向着秋艳逼近时,她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无奈天不从人愿,最后这几位纵然吻得她呻吟不断、又让她尽情抚摸雄伟的阳具,始终没有人再碰向她的宝贝私处。
  「呜呵……嗯、嗯嗯……!嗯呃……!呵呜……呜……嗯呵呜……」
  最后一记深吻牵起的浓厚唾液以超乎秋艳料想的速度垂落于两人之间,意识到包围住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癮发作般抱紧自己频发颤、极力压抑住激烈奔走的肉慾,眼神恍惚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发出可怜的呻吟。然而对方却无视她的哀求离开了。曾经人满为患的走道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边鼓掌边走向她的副总。秋艳咬紧了牙关,狼狈地来到副总身边。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乳房就滴下几滴热汗。
  如果是这个男人,一定会明白的──秋艳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总眼里刚松懈下来、窜流全身的情慾即将爆发之际,副总却给了她一记嫌弃的眼神。
  「真脏。」
  「……欸?」
  副总无视于呆愣住的秋艳,逕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直播后,回过头来将之套到秋艳脖子上。
  「去清理乾净吧,但是不准自慰。」
  秋艳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于临界点的身体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涌现的快乐而颤抖──这席令她备受打击的指示确实被大脑理解并接受了,然而身体却顽固地拒绝承认。副总看到秋艳陷入强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卫生纸覆住的指头端起她的下巴,对那张惹人怜惜的脸蛋添上一句:
  「这是命令。」
  副总说完这句话,便带着负责记录的年轻人转身离开。秋艳一个人被留在活动过后的凌乱现场,杵在闷臭的空间中好一阵子。直到体内那股渴望衝刺、爆发的慾火以令人窒息的缓慢速度降到勉强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她的身体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都必须遵守命令。
  秋艳在心中反覆唸着这句话,强迫自己停下各种逾矩的妄想──对于指尖的、对于口红的、对于桌角的、对于公务手机的、对于使用过的保鲜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来高潮的玩物,都必须立刻中断联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实恪守副总下达的命令。
  整理完乱糟糟的现场,秋艳来到同楼层的女厕,锁上门,对着流理台的镜子小心翼翼地轻触下体,确认身体可以承受擦拭动作后便脱去裤袜、取下胸贴,以清水仔细擦洗一番。
  「嗯……!」
  手指碰到私处时仍然有所感觉,秋艳试着不去胡思乱想,却又很在意垂掛在胸前的公务手机。照理说这支手机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违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却也能透过直播看见她的清洁动作,又让秋艳感应到一股被窥视的刺激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乳头依然翘挺,阴蒂也维持胀大的姿态,直到清洁完毕、离开女厕以前,勃起现象都还未消退。
  秋艳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总办公室,甫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翘臀从副总办公桌的边缘冒出来。
  「喔,程小姐,辛苦了!过来这边吧!」
  「是的。」
  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秋艳踏着清响的鞋跟绕往办公桌侧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轻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于副总解开拉鍊的私处。上下摆动的玉颈、啾噗啾噗的吸吮声再再衝击着秋艳的内心,令她深感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动办得很不错呢!这么努力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
  ──原来是边看刚才的活动录影,边让年轻女人帮他吹吗?既然意淫的对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来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颈部上扬时、从唇间露出来一部分的湿润阳具,秋艳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慾火大幅消退后的现在,她的身体仍旧忘不了濒临极限当下的感受,那股极欲解放的压迫感并没有真正消失,随时都可能捲土重来。也因此,她对于副总明明有性慾却拒绝她、选择年轻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仪,够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边去,让程小姐来擦。」
  年轻小姐子仪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牵丝、含入口中,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副总的大腿站起来。当她挺着前端上翘的美乳转过身来,迎向秋艳的是一张充满优越感的浅笑。
  这一瞬间,不管秋艳愿不愿意,她都和对方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熟龄与年轻;浓妆与淡妆;下垂与坚挺;宽与窄;大与小;深与浅;小腹与曲线;多毛与无毛;最后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无疑问地,她的身体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爱,但是从一般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试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压倒性获胜。
  秋艳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张脸与刻意靠近的子仪擦乳而过。没想到才刚蹲到副总大腿间、看见那根沾满口水昂扬挺立的深色阳具,一对纤细的手就绕过秋艳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艳吓了一跳,鸡皮疙瘩冒起。
  「秋艳姊奶好大,好羡慕喔!」
  「给、给我放开!」
  「你一定很常给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约一下嘛!」
  「副总,请您叫她住手……!」
  副总笑笑地看着秋艳,挺拔的阴茎颤了颤。
  「子仪很喜欢你呢,程小姐。同为女孩子,要相处融洽啊。」
  「可是……!」
  秋艳欲言又止。因为子仪对她释出敌意的那一瞬间,副总是看不到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副总授意。无论事实为何,都还有凌驾于一切的服从契约,这让秋艳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
  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秋艳只能忍受被子仪用生疏的手法按揉着乳晕及乳头,同时边听她在旁边讲些没营养的话、边拿起桌上的湿纸巾为副总擦拭阴茎。
  「秋艳姊,奶头大大的是不是比较敏感啊?这样搓会不会舒服?」
  秋艳无视于子仪轻佻的声音,红着脸擦拭眼前那散发出腥味与口水味的强壮阳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于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
  「你不要烦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嚕、嘶嚕!」
  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
  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于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于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復。对于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
  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叁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
  「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儘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產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
  「……」
  「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菸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
  「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头母猪產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你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你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你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你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砲的尤物。你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你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菸,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
  「等那些男人玩腻了,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于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神却衰弱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菸,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
  才第一对菸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菸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换了叁对菸,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于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裤襠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急欲爆发,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她是有资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开始加倍反扑,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精神抖擞,呼吸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股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加剧烈。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道呢!你终于打起精神了吗?」
  「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经理弯身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啟红唇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併带上,自己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软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道拍响那对下垂巨乳。
  「呜……!呜……呜呜……!」
  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浓烟的秋艳马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乳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精神。况且软板不光只是从乳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乳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头。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于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头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
  啪、啪、啪咧!
  饱满下垂的乳肉侧面渐渐被软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至乳晕之间,每叁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秋艳身体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身体震动而频频飘落。细微的烟灰飘散在发红的乳肉上,带来如针扎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烫得秋艳浑身一颤、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叁对香菸,满脸涨红、喉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浓烟的速度。
  颈部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软板打到整个发烫又发麻的乳肉更是让秋艳备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两大团不属于自己的沉重物体。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亚于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软板敲向乳晕及乳头时感觉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乳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管齐下的折磨湿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衝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儘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隻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
  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于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
  待秋艳恢復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兇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无视于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于拋弃道德伦理、倾心享受粗暴的对待。无庸置疑地,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荡漾,这副下流的肉体依旧会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与孩子的脸,心里就一阵酸;想到被迫变态地高潮,心里就一阵痒。秋艳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来说服自己:只要撑到契约结束就解脱了。
  勉强在时限内抵达酒店包厢,秋艳一衝进门就和抓着麦克风蹦蹦跳跳的子仪对上目光。
  「啊!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妖娇迷人的美魔女,秋艳姊──!」
  包厢内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艳浑身不自在。她关上门来到座位区,几位上班时间不做事的主管已经喝得半醉,财大气粗的客户则是色瞇瞇地盯着她雄伟的巨乳,催她到身边就座。秋艳一时寻不着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说。
  「嗝呼!来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
  秋艳乾笑着别开那张酒气衝天的老脸。
  「程……程秋艳。」
  「喔──喔嗝!呼!所以你几岁啊?大学毕业没啊?」
  「我四十了……」
  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秋艳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从几点开始喝的,就连唱歌频走音的子仪也不时发出傻笑声,现场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脱掉,我来帮你鑑定!」
  「咦……?」
  「秋艳姊!像这样呀!呀呼──!」
  子仪当眾掀起上衣与胸罩,露出坚挺的双峰夺得满堂彩,就维持袒胸露乳的模样继续唱歌。秋艳依然讨厌那个女人,但是她也感谢对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带过去,这让她拉起衣服、将奶子翻出来时比较不那么尷尬。摇头晃脑的客户撞见她的大乳晕,立刻弯身将脸埋了进去。
  「这个好──!这个好喔──!你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车头灯!」
  埋首于秋艳乳沟间的客户挥了挥手,一旁的经理就递上一杯倒了半满的高梁。盛情难却,平时不沾酒的秋艳迫于气氛只能喝下去。
  「呜咕──咕哈!好辣……!」
  这一杯让秋艳的喉咙乃至食道整个灼烧起来,彷彿将烟熏范围整个往下移似的,热气迅速升起,将她的双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客户见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呼好热的同时扒了她的衣服。
  当脑袋晕眩的秋艳接过第叁杯几乎斟满的酒杯时,子仪晃着精神饱满的奶子赶到她身边,夺走了正欲倒入红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负我们秋艳姊呢?这杯我来顶!」
  子仪咕嚕一声就大口饮尽,紧接着朝客户的红脸喷出一阵酒息,逗得对方开心大笑。秋艳还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状况,就被硬挤到身边的子仪搂过去亲密地吻了起来。副总揉着子仪的奶子,客户把玩秋艳的大乳晕,两个女人就在闹哄哄的氛围下来场火热的舌吻。
  吻着吻着,秋艳脑袋迟钝地意识到和她唇舌交缠的是讨厌的女人时,眼前已经换成客户的醉顏;当她因此松下戒心时,子仪讨厌的笑脸又出现了。说也奇怪,这次她不再执着于想推开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子仪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艳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们俩在几个男人之间换来换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两人裸体相拥在一块,各自给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动。
  不久之后,秋艳发现子仪的声音还在,人却不见了──原来子仪正跨在客户大腿上,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迸出动听的淫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
  紧接着,一个个坐陪的年轻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来,女人们的浪叫声开始充斥整座包厢。
  唯独她没有被男人索求。
  此时秋艳的脑袋并未将现场状况与子仪的恶言联想起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做点什么。光只是被身旁的经理摸着乳房与私处,反而让她有股特立独行的不自在感。于是她乘着酒意摸向经理的股间──摇摇晃晃的手臂却被对方推开,接着一杯烈酒滑过她的红唇,令她浑身烧了起来。
  当秋艳目光朦胧地看到男人们拿着某些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的,强烈的醉意令她感觉到即将有好事要发生了!她忍不住咯咯发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别乱动,她仍然边笑边扭着身体。最后那令她浑身发痒的涂抹总算结束了。
  秋艳被经理两人叁脚般带往舞台,耳际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脑袋还未分析完成,身体已经凭藉本能做出反应──双手在经理搀扶下高举于脑后,两腿弯成螃蟹脚,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对着经理手中的麦克风大喊:
  「变态臭乳晕程秋艳!登场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
  鼻孔里插着点燃的香菸,阴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窝和乳晕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画满各种下流涂鸦,双乳上方写着抢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则涂有宽广的红圆圈、里头写了个大大的「臭」字──丑态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子仪与其他女孩子尽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
  (4)
  服从契约第四天,凌晨一点,秋艳口乾舌燥地醒来,顶着沉重的脑袋摸黑前往厨房,喝了杯冰水,让乱糟糟的大脑休息一下,开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上午那场脸红心跳的接吻活动,后来有着令人心醉的意外发展;午休时间,她一边接受烟熏、一边又被经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则是临时接到电话,急忙赶往酒店──然后就一片混杂。
  儘管不记得做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涂。
  秋艳草率地下了结论,接着想起公务手机不在身边,于是回房带上手机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诸多气味混合交缠后沉积下来的臭味,她得洗个澡才行。
  当秋艳一身赤裸站在镜子前,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跡,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渍,遍及全身,甚至连腋窝和乳晕上都看得见;乳肉及小腹肉上好像还被写了什么字,但是污渍太过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来。
  意识到记忆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艳反射性检查私处,所幸并无受伤或残留体液。单纯玩疯了是吗──从早到晚都让她嚐尽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坏心。
  洗了顿好澡、吹乾头发,秋艳缠着浴巾回房,手机位置固定好便鑽到老公身边。现在快两点了,她知道不该打扰老公睡觉,可是身体却在罪恶感与悖德感的操弄下,打着补偿的大旗急欲求欢。于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强壮的腹肌上留下许多湿润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终来到长了几根乳毛的乳头。秋艳一边吸舔老公的乳头,一手抓住软趴趴的阴茎,一动作就弄醒了枕边人。
  秋艳爬到被惊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温暖的蜜肉压着垂软的阴茎前后磨蹭,并抓着老公的手摸她的乳房,两人互相逗弄彼此的乳头。她在老公身上轻晃,边晃边编织藉口好应付晚归与醉倒等问话,当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风,已然湿润的淫穴直接将之一口吞尽。秋艳丰满的肉体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让老公抱紧她的背,一个劲儿地往上干。这一干就是二十分鐘。
  秋艳不需使上一丝力气,只要放松全身给老公抱住、享受粗壮阳具的侵犯就够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么强壮且持久,刚睡醒的临阵磨枪就能干上快半个鐘头,还能在她即将高潮时配合加速衝刺,一气呵成的性爱让她爽到无法自拔。在肉棒持续抽插下享受着高潮馀韵的同时,秋艳忍不住叫了出来,就算可能会被隔壁房的孩子听见,她也不在乎。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被老公插,喜欢得不得了。二十八岁的她曾经叫春叫到邻居跑来押门铃抗议,四十岁的她也不遑多让,然而大部分声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数淫叫传至夫妻寝室外,大胆地向世间宣告她正是屈服于老公阳具下的淫贱母狗。
  当晨曦透过窗帘隙缝射入寝室、往衣柜与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时,偎在老公怀里的秋艳睁开了双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场舒服的爱。她像个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脸,离开老公身体的双乳开始变凉。她重新贴紧老公,感受着乳房、乳晕乃至乳头与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挤压的触感,直到闹铃响起。
  契约生活即将过半,只要好好坚持下去,一切就会恢復正常。秋艳如此深信着。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错呢!」
  「副总早安。请问表演是指……?」
  那位对秋艳的肛门情有独钟、还曾经与她「模拟做爱」过的副总笑吟吟地拿出手机,顿时让精神饱满的秋艳花容失色。
  『变态中古货程秋艳!现在要跳母猪求欢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看过来看过来!噗齁哦哦哦哦──!』
  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着两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处塞入空啤酒瓶,全身涂得乱七八糟,还被写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挥舞着两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台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你跳得相当卖力呢!真不愧是性慾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干得那么激烈吧!」
  「这……是、是的……」
  「虽然昨天的求欢算是失败了,不过今天你好好努力的话,或许就能顺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嚕──秋艳被自己的吞嚥声吓了一跳,心头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来,求欢失败代表自己昨天并未太超过,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来,顺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会超越那条线……明明还没开始被玩弄,秋艳却已经有点小鹿乱撞了。
  「是的,副总。我今天也会……努力的。」
  秋艳被带往一间整修中的办公室,里头铺了几块水蓝色软垫,长宽约为一张单人床,软垫旁边有几张旧沙发围绕着,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副总搂着她来到软垫中央,对着摄影机,边摸她的肩膀边说道:
  「待会就来拍个小电影,主题是女英雄大战坏人!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啊!」
  从这番简洁过头的指示中听出弦外之音的秋艳害羞地点头,体内传出一阵搔痒感。她彷彿能够预见自己被坏人们压在软垫上、假惺惺地求饶的丑态了。
  稍后几位经理和课长慢吞吞地到来,还有些秋艳不认识的男人,大家宛如电影院入场纷纷就座的时候,秋艳就带着副总准备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着金黄色光泽的无肩乳胶衣,尺寸稍微小了点,穿起来有点勉强,且整个胸部甚至小腹形状都一览无遗;乳晕部位有重新缝合过,似乎很容易破裂,私处则是完全没有遮掩,深褐色的淫肉就这么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艳放下头发,穿起这件乳胶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脚套,最后再戴上一副夸张的红色眼罩。准备完成后,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脑海中迅速复习一遍台词,然后优雅地转过身,迎接观眾们的欢呼声快步前往舞台。
  「邪恶之徒!到此为止了!变……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登场!」
  双腿站得开过双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侧横着比出胜利手势的秋艳,在穿着乳胶衣摆出姿势的同时,羞耻感亦伴随曝露慾猛然爆发,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距离秋艳仅仅两、叁步的对手是位只穿着白色卫生衣的秃头课长。对方那件卫生衣看起来也小上一号左右,紧密包覆着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体,乳头与体毛清楚可见,跨下那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肥短阴茎与多毛阴囊亦整团鼓起。她闻得到秃头课长身上那股混杂廉价香水味的浓浓体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对方蠢蠢欲动的私处时,彷彿也能闻见中年阳具的骚臭味。
  「变态熟女英雄!打得赢我就来试试看吧!」
  秃头课长以挑衅手势暗示秋艳可以发起攻击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扬腋抱头、扭腰摆臀地羞喊道:
  「熟……熟女腋毛光波!」
  「会有效吗白痴──!」
  忽然一记直拳撞向紧覆在金色乳胶衣下的丰满腹肉,震盪迅速传至整个下腹部,秋艳吓得抱紧倏然热痛起来的肚子,颤着眉尖蜷缩后退。她还搞不清楚课长为何突然假戏真做,天地又翻转了起来。
  「呀啊啊!」
  吓得面色发白的秋艳给课长推倒在地,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日光灯残留于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转浓,鼻子刚嗅到浓郁起来的气味,紧接着一团柔软又热暖的东西迎面压向她惨白的脸庞。
  「嗯呼……!嗯呼呜……!」
  浓浓的腥骚味直衝鼻腔,秋艳立刻明白这股熟悉的气味源自何方──秃头课长就坐在她的脸上,那对兴奋肿胀的睪丸正隔着薄薄的卫生衣压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艳焦急地动来动去,一下子憋气、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着软垫的乳胶衣发出了啾噗啾噗的声音。这时副总给了秃头课长指示,秋艳的嘴巴旋即被一隻渗汗的粗手掌覆盖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气味浓厚的睪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长相抱歉又肥胖的秃头男,阳具的骚臭味终究在秋艳脑中引发一连串的愉悦反应,使她那埋于男人会阴的双眼陷入短暂的恍惚,被压紧的嘴唇也圈了起来、发出下流的叫声。
  体内的痒才刚藉由男人体臭大肆扩散,狠狠甩向双乳的巴掌立刻将之引爆。
  「你都挺着这对下流的奶子战斗吗?看我打扁它!」
  啪!
  「呜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呜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经理掌乳的记忆鲜明地浮现,秋艳的身体登时对秃头课长的拍打產生反应。乳头在贴身乳胶衣下难过地伸展,她想伸手解开衣服缝合处,却被秃头课长误以为是要护着胸部而推开。又一阵浓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艳禁不住浑身发颤,再度爆出难听又可笑的叫声。
  「嗯齁……!哼齁哦哦……!」
  此时秃头课长忽然放过秋艳的嘴巴,并利用掌乳空挡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秋艳那几乎失陷于体臭与掌乳的脑袋呆滞了一会,才想起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颤的双手来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会像说好的一样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动作中匆忙解开乳晕部位的缝合开口,接着两手握住左右乳晕、张开湿润的红唇大喊:
  「色、色情乳晕光线!」
  「就说没效啦白痴母猪──!」
  岂料那对终于得以舒展的乳头马上被秃头课长扭紧后拉长,连带着整圈乳晕、整团乳肉跟着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声大叫的秋艳呼吸急促起来,贴紧男人睪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骚味,将秋艳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悦。然而那对肥大的黑乳头仍被课长死命拉长,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紧绷的秋艳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断掉了……!要断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为英雄,这么轻易就投降好吗?」
  「我投降!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长到极限的黑乳头接着被秃头课长握紧在姆指与食指之间,用力搓揉起来。
  「好痛啊啊!奶头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规矩,在你说清楚前可不会松手喔!我挤我挤!」
  「呜嗯啊啊啊──!」
  秋艳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副总一开始也没提及什么规矩呀!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愿意放开手?深怕乳头会被扭断的恐惧讽刺地促使秋艳脑中的激痛与快感直线上升,她迅速搜寻脑内每个角落,就是寻不着解答。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脑海忽然闪过叁天来的各种羞耻经歷,她决定赌一把。贴住男人睪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吶喊声凌驾于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
  「变态熟女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睪丸认输了!请原谅秋艳只是个白痴母猪!请放过白痴母猪的白痴乳头吧!」
  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馀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抗衡直衝脑门的腥臭味,松懈下来的乳头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阴唇,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秃头课长把她的大阴唇往两侧翻开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阴唇也如法炮製,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空气中,胀挺的阴蒂和乳头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痴母猪!」
  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阴茎趁机塞入。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阳具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睪丸贴紧的鼻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肉棒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嚕……啾嚕……啾嚕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嚕、啾噗!」
  秃头课长见秋艳忘我地取悦起嘴中物,于是整个身体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颗肥阴蒂、吸蛤肉般吮出嘶嚕嚕的声音,同时持续用掌心拍打阴唇大开的蜜肉。这一吸,秋艳整个人都酥麻了。与其他男人相互口交的事实强烈刺激着她乱糟糟的脑袋,她用模拟做爱为藉口试图否定这一切,却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带来的异常快感。这种矛盾不久便随着秃头课长卫生裤发出破裂声受到进一步衝击。
  边吸着睪丸浓郁的气味、边舔着塞入嘴里的阴茎,秋艳却觉得好奇怪,怎么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饱水分后的黏重触感?原来是因为阳具上头的布料竟然轻易就出现破裂。而她越舔越顺口的原因,正是因为秃头课长的老二已经穿越湿重棉布构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着秋艳的吹舔。
  这下再也不能用模拟做爱的藉口了。秋艳无法回避正帮秃头课长吹喇叭的事实,反倒因为强烈的悖德感加倍兴奋。
  「啾呼、啾嚕、嗯嚕、嗯嚕咕、呜噗……呼噗!滋嚕……嗯呜……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嚕!」
  秋艳嘴里的肉棒比老公的巨砲要小多了,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时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时有过这种经验,每次总是吹个几下就胀大到塞满整个嘴巴。能像这样长时间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细心地舔逗每个角落,这还是头一遭。
  同样属于第一次的,还有秋艳那正在秃头课长嘴里激情颤抖的阴蒂。老公帮她做的口交从来没有这么久、这么专注过。她能感受到现在那张正噗啾啾地吸住蒂头的嘴巴,是抱持着把她吸到洩的干劲在取悦她的。这股强而有力的刺激感结合不停遭受掌击的淫肉,逐渐形成一股即将冲垮秋艳的快感巨浪。
  嗅觉、掌击、双重口交,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往高潮迈进时,秃头课长突然放开了秋艳的阴蒂与淫肉,并且强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肉棒。男人发汗的肉体一一离开了她那身金色乳胶衣,紧接着连贴在她鼻孔前的睪丸也移开了。
  「呼欸……?」
  秋艳的眼罩歪了一边、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红润的双颊佈满男人跨下的臭汗,嘴边亦掛着几根阴毛;被男人肚子压扁的大乳晕不满足地耸立于乳胶衣开口处,饱受呵护的阴蒂亦带着男人的口水伸长挺起,而那阴唇外翻的淫肉,更是早已寡廉鲜耻地流出大量淫水。
  秋艳无法理解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热烧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肉体接触,可是秃头课长却来到她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反扣住并拖坐起来。
  儘管只是背部接触,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以及湿透的阴茎那瞬间,秋艳再度扬起恍惚的笑意。她懒懒地半躺于秃头课长怀里,包覆在乳胶脚套下的双腿与软垫发出悦耳的磨擦声,最后她主动向一双来到软垫上的脚张开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呜……啾嚕!」
  秋艳一边回应秃头课长的索吻,一边抚摸他的大腿;而秃头课长见她已经放松下来,双手也分别摸起她的大乳晕及腹肉。两人宛如有着长年默契的中年伴侣,同时向对方施予浓厚与微弱的爱抚。秋艳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发生关係的男人有着如此默契,就觉得好对不起相爱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无情的背叛,又让她为此慾火焚身。这时她的外翻淫肉忽然传出汹涌的快感,原来是副总一脚踩了下来。
  「啾咕、啾嚕、啾呼……呼、呼呜!呼齁哦哦……!」
  粗糙的脚掌压着敏感的肉壶强力磨蹭着,浑身颤抖的秋艳又圈起了红唇发出淫吼声。秃头课长也开始拉扯她的乳头、压揉她的小腹,并以更灵活的动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艳被两人又吻又踩的几乎要洩了,没想到这次的快感依旧戛然而止──副总不再踩那块多汁的蜜肉,而是掏出骚臭滴汁的雄伟阳具,在秋艳情热的注视下塞进她的嘴里。
  汗流浹背的秃头课长不再爱抚秋艳,当她忍不住自行抚摸时还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帮副总口交的当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叁管分别深压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真空吸引器;乳头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强还是能把那对大乳头分别吸入透明管中。秋艳就这么躺在那身肥软男体的怀抱中,两腿开开地渴望着谁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时顶着发烫的双颊积极吹含副总的阳物。
  经过一阵令秋艳浑身发痒的口交,副总并未在她嘴里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肉棒草率收起,紧接着换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来到她面前,对着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后便塞进嘴里。这次也没射精,下次也没射精,下下次还是没有射精──既不能让奇痒无比的身体迎向高潮、又无法取悦一根根进入嘴里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艳就快要被这股慾火逼疯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旧只有吸舔嘴里的阳具,并在越来越漫长的时间中祈求任何一种高潮降临于她身边。
  §
  午休时间到来,秋艳给秃头课长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依然穿着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胶衣,皱巴巴的红色眼罩已经取掉了,露出一对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阴唇上的透明胶带并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继续吸紧乳头与阴蒂,尤其是将整个透明管子塞住的乳头,深度似乎要比拍摄时候要更深、吸入管内的乳头也更长了。
  经理对秋艳的丑态并无不满,乳胶衣正好也能延长菸味在身上的滞留时间,而且从稍早记录来看,秋艳对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濒临极限。于是经理亲自将秋艳的双手反绑于身后,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触摸下体,那可是很扫兴的。
  秋艳涨红着脸跪到经理座位旁,咬住带有塑胶味的黑色箝口球,看着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内。菸草气味难以在慾火焚身的状态下带来更多欢愉的反应,随后而至的第一口浓烟才将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拉回烟熏现实中,迎接浓烟的刺激与灼烫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对香菸就加重呼吸,虽然能理解为藉此抗衡忍耐许久的慾火,但经理更高兴的是,秋艳已经开始在适应烟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后将大幅提升烟熏痛苦度,秋艳仍然主动吸燃鼻前的菸草,让嘴里咬着的黑球飘出浓浓的白烟。
  经理眼前的是一座有着成熟且不完美的女体、却因此显得格外动人的人体烟台。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调教感的其他秘书,秋艳这般视自己为精英的女强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确实正朝经理雕塑的方向在前进。即使秋艳同时做为多人玩物而导致塑形速度稍微快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能尽己所能完成她,让秋艳成为优秀的烟熏女奴。
  细心地替秋艳更换香菸、不时给予抚摸乳房与耳朵来奖励的同时,经理彷彿能看见这副下流的肉体未来会如何取悦她的主人。秋艳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样让他想到了风格截然不同的子仪。
  有着一对美乳的子仪也曾在午休时间陪伴过经理,那女孩总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内插菸、一派轻松地吸到底,没有挣扎、没有痛苦、也难以从她的笑脸感受到一丝灼热,自然產生不了烟熏应有的效果。不过子仪是个十分开放又肯学的女孩,虽然经理无法满足于熏烤她的过程,倒也因为她的高配合度相处融洽。子仪用她粉嫩的蜜穴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烟时的美丽雏型,正是秋艳下一个努力的方向。
  第五对香菸插入秋艳那飘出白烟的鼻孔时,她那淫水氾滥的私处依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滴湿了淫肉下方的地毯。经理的手不管摸在哪个部位上,都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却也带起另一波痒度。她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男人调教着,鼻孔内的臭气与被囚禁的嘴巴正是这男人的权力象徵,而她身为一个慾求不满、敏感带又被封锁住的卑贱女奴,只能用不断从肉穴滴下的淫汁来表示屈服。
  第七对香菸更换时,经理提前解开秋艳嘴里的箝口球,盘踞口腔的浓密烟臭顿时衝出。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轻松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进入唇间的是一根根抽尽的菸蒂。秋艳含入经理放在嘴边的菸蒂,乌黑的烟灰在嘴里和少许唾液混合后变成痰一般的恶臭黏稠物,让本来就乾黏的嘴巴更难受了。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头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烟灰缸清空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呜……」
  当经理竖起食指挡在红唇前,秋艳就咀嚼着既乾又黏、味道极苦的菸蒂与烟灰;而食指换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时,她便尽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团团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纸与滤嘴分离的菸蒂。当她吐得差不多时,经理的手掌来到唇边,她就再度把吐出来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嚕!嘶嚕!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个不漏地几乎全吃进去后,经过半对至一对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反覆持续到第十对香菸结束时,秋艳今天抽过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态进到她的嘴里团聚了。经理被她整体呈现出来的色气勾起了淫慾,掏出微微颤动的阳具,塞入她那还含着菸蒂与烟灰的嘴巴,接着抱住她的头、主动抽插。
  「呼噗!呜噗!咕、咕呼噗!呼呕……!嗯咕呕呕……!」
  本来嘴巴就被菸蒂塞满、不时有烟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满佈的喉咙,如今又被经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许多脏东西都往喉咙那儿灌。结果才刚口交没多久,秋艳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秽物。
  「噁呜……!噗……咕噗……!噗呜呕呕呕呕……!」
  烟灰与痰汁的臭味结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将那身锁住菸味的金色乳胶衣染上浓厚的恶臭。眼眶泛红的秋艳涨红着脸、嘴角还掛着浓稠的黑液与菸纸,继续给男人的老二当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呕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与污汁的肉棒迅速插弄着秋艳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难耐却又情慾高涨。不久之后,经理那抽插着骯脏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艳可以感觉到阳具正在肿胀。她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只是当她以为会就这样吃下经理的精液时,对方却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艳啊……大腿蹲开一点。」
  「是的……!」
  秋艳目光完全离不开经理握在手中的湿润阳具,那是如此强壮又充满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套弄的却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松开双手的束缚、代替经理帮他手淫,然而可口的肉棒最终只在经理手中迈向颠峰,并随着经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进她那滴着浓臭淫汁的肉穴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应到的肿胀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饱受折磨的肉穴来感受、搾取,甚至连做爱的抽插过程都没有,就这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浓厚的精液……悖德快感衝破了极限,秋艳胸口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浑身颤抖不已。经理抱紧了她发抖的身体,咬住她的耳朵呢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肉根的颤动持续着,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继续流出,秋艳的淫穴欣喜若狂地将经理的精液都吸入体内,并将这股快感化为难听的淫吼声,经由充满烟臭味的朱唇喊出来。
  「呜……呜齁……齁哦哦……!」
  §
  秋艳和老公从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险套的习惯,算准安全日的时候才会进行无套性爱,或者偶尔服用避孕药来配合老公。因此,被经理的老二直接注入精液的感觉强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后经理不许她清洗私处,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阴唇换上新胶带,让她那飘出精液腥臭味的淫肉继续以丢脸的姿态见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课长前来领走秋艳,带她到上次那间男厕去。脚还没踏进脏兮兮的厕所,她就感觉到令人心痒的美妙预感,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这间厕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会被丢在这儿,想必会有许多人对自己出手吧……回忆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变态高潮,秋艳脸上浮现了淫荡的笑意。虽然她才刚被经理内射,中年男人的精子还在肉穴深处游呀游,可那终究是未经性爱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达高潮的性爱,无法让她就此满足。
  而秋艳那下流地奉第二个男人为主的肉体,如今正因为不特定多数的侵犯预感兴奋颤抖。
  为了不动摇到套着真空吸引器的叁点,老鼠课长小心翼翼地将秋艳那身乳胶衣剪开后脱下,然后让她蹲到流理台上小解。秋艳这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仔细看自己放尿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羞耻,或许是因为这几天饱受凌辱的关係吧!反倒是给课长动手擦拭时令她整个羞了起来,还觉得有点舒服。
  「你这老女人的穴真大啊……平常都用多大的按摩棒自慰呀?」
  「我没有用按摩棒的习惯……」
  「那就是到处偷吃男人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贱女人!」
  「不是的!我没有偷吃!」
  「哈哈!才唸一句就滴下淫水,淫荡成这样还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我是……是……」
  ──是本来就这么淫荡的,只是以往只展现给老公看罢了。
  「算了,懒得跟你这种老女人抬槓。下来!」
  「……是的。」
  老鼠课长拍了拍秋艳张开的肉穴,逗得她一阵酥麻,接着命令她张腿跨坐到一个小便斗上。秋艳对那看似没有尿水、却黄黄脏脏的尿斗迟疑了一下,也只能听话照办。课长把她跪在尿斗两侧的双腿、高举抱住尿斗上缘的双手都绑了起来,接着拿出黑红二色的麦克笔在她身上涂涂写写。
  秋艳的胸口被画上黑黑的男厕标志,小腹写了「调教中!禁止拔除」并延伸出叁个箭头,分别指向叁管真空吸引器;额头写着「臭」字,双颊左右分别画了阴茎与性交符号;两条高举的手臂赘肉上写有「腋臭老太婆程秋艳」、「四十岁」、「已婚」、「好色人妻」、「外遇砲友募集中」;双乳则写着大大的「便器」二字;最后是大腿上的「小便专用→」、「←垃圾中古货」。
  书写完毕,老鼠课长还刻意在尿斗对面的地板上放了张镜子,让秋艳一睹自己身上的各种下流言语。然而当她看到自己被写成这副德性,表情却没露出一丝害怕或厌恶──因为这简直就反映出了当下的心境!
  「好了,你就待在这取悦待会进来的员工们吧!」
  「是的!」
  「干嘛一脸兴奋啊,变态老女人!」
  「是……是的,对不起,变态老女人知道错了……!」
  即使道歉也隐藏不住亢奋之情,秋艳的丑态被老鼠课长看得一清二楚。她盼望着能从眼前的男人得到更多接触,言语也好、肢体接触更棒,只要能够刺激她那动弹不得的热烫肉体,什么都好。但是课长却不再看她一眼,只顾着把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镜头、藏在流理台下方,就伸着懒腰离开了。
  秋艳一个人跪趴在脏兮兮的尿斗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入迷,彷彿还能看见陌生男人们围着这样的她大肆取笑的情景。就在她随着下流的妄想傻笑出声时,厕所外传来了两对脚步声。
  「所以我说……哇干!又是变态欧巴桑!」
  两名男员工都曾在秋艳扮演清洁妇或接吻大会上认识她,对于眼前的欧巴桑能一再出现在公司内、甚至搞得越来越夸张,心里大概也有个底──不管这女人跟高层有何关係,可以肯定的是她被视为下贱的玩物以供大家玩弄。有了这层认知,两人不再像先前一样顾虑那么多,直接就对一脸充满渴望的秋艳掏出老二。
  秋艳微垂的眼神流连忘返于两根形状、大小不一的阳具,宛如小孩子隔着玻璃橱窗挑选礼物似的,但她并没有抉择的权力,其中一根瘦长的半软阳具已经在男人手中朝自己逼近。当阳具近到可以闻到上头未擦乾净所闷出来的尿骚味时,秋艳迷濛的双眼轻轻闭上,红唇随之敞开。
  然而预想中的温热触感却以不同型态进入口中──那是一道伴随着嘻笑声而至的热尿。
  「嗯咕!咕啵!咕啵啵啵……!」
  比起来趟舒服的口交,这样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适合做为小便斗的代替品吗……秋艳任凭尿水灌满口腔后继续沿着身体往下流,在强烈的屈辱与激情中,感受着男人的尿液弄湿她的双乳和小腹,再滑过耻丘、滴到阴唇大开的蜜肉上。待对方尿毕,她便垂首吐出满嘴热尿。
  「咳呃!咳、咳咳!呵……呵呃……」
  温暖尿汁洒向双乳上的便器大字,化为许多金黄色水珠,将秋艳的大奶点缀得闪闪发亮。
  「接下来换我啦!」
  另一根较为粗短、但龟头更大的阳具来到喘着气的秋艳面前,在她闭眼之前,对方先行抓着她的手臂蹲下。
  「腋臭老太婆?噗哈!看你这腋下就知道一定很臭!」
  「是的……哈哈……很臭的哦。」
  「喔,你在找砲友啊?老公不会生气吗?」
  「这个……我不知道啦……」
  男员工注意到秋艳目光始终盯着他的那话儿,于是边抖着阴茎边问道:
  「想打砲吗?」
  「呃……」
  「你这臭欧巴桑是不是想要老二?」
  「是……是的。」
  「说清楚点啊?」
  「是的……!想要打砲……腋臭欧巴桑秋艳好想跟男人打砲!」
  咕啾!
  当秋艳拋开羞耻、吐露心声之际,男员工的身体迅速逼近,蠢蠢欲动的阳物随之插入她那开始飘出尿臭的肉穴。
  「呜齁……!」
  一阵极其愉悦的强烈预感鑽进秋艳脑袋里,渴望遭到侵犯的身体顿时一颤。可是对方却停顿在插入阶段,并未姦起那块由里湿到外的蜜肉。紧接着数秒后,一阵热液迅速灌满秋艳的阴道,令她睁大了双眼迸出淫鸣。
  「嗯齁哦哦哦……!」
  热尿持续注入秋艳那早被填满的肉穴,尿水哗啦啦地从穴口流下,在压住排水孔的屁股下方匯聚成一滩混合了淫水与精液的尿池。前一刻还渴望着肉棒侵犯,如今却再一次体认到自己不过是座小便斗、是只配接受男人臭尿的低贱便所,秋艳从强烈的屈辱中体验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超越了人体烟台和性玩物、甚至否定她生为女人的意义,如今的秋艳只是供男人们小便专用的垃圾中古货。
  装满小便的肉穴随着阳具抽出后吐出大量热尿,先后尿完的两人用鞋尖戳了戳兴奋颤抖的秋艳,接着拿出手机拍下她的丑态。「六楼男厕的便器女」很快传遍公司群组,好色与好奇的男人们纷纷趁工作空档造访此处。当浑身浴尿的秋艳迎接新一批访客时,她身上的尿液已经开始飘出新鲜的骚臭。
  「欢迎光临……秋艳的小便专用肉穴!嗯哈啊……!」
  儘管知道这便器的淫肉沾满许多男人的尿,有些男员工仍然大胆地将半勃起的阳具塞进秋艳那开开的肉壶中,有的人会动个几下,多数人仍然只是为了体验在女人阴道内放尿的快感。看着自己注入的热尿从性器交合处不停流出、并在拔出之际宛如瀑布般倾泻,平常不敢向伴侣提出的下流玩法,藉由名唤秋艳的便器充分满足了男人们的成就感。
  然而,随着秋艳飘出的尿臭越来越夸张,大家不再对她的小便用肉穴感兴趣,充其量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对准那块恶臭的淫肉喷尿。同样的,也很少人再把阳具塞入褪色的朱唇中,甚至连碰触她都嫌脏。
  儘管秋艳始终处于发情状态,却因为手脚被绑住而无法好好施展,只能被动地盼望男人们更加嘲笑、更加玩弄、更加利用她这个便器。只可惜后到的男人们对臭气衝天的便器已提不起兴致,况且她周遭地板上流满了别人的尿,任谁都不想接近那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中年恶臭源。起初以为将能服侍眾多阳具的秋艳,最终却得面对一团团擦拭过的卫生纸,以及刚抽完还残留热度的菸蒂。
  遍及全身的冷臭尿汁、恶臭的口水与痰液、擦过嘴巴或龟头的卫生纸、烫到肌肤的菸蒂……这些非但无法浇熄秋艳胸口的慾火,反而令她发情发得更厉害。
  ──已经不是单纯的小便斗,而是垃圾小便斗了呢!就像排水孔被脏东西堵住的臭便斗,只剩下被大家丢掷垃圾的用途了!
  无以言喻的快感配合浓烈尿臭刺激着秋艳的大脑,令她垂着头深吸浑身飘出的尿骚味、咯咯傻笑着。
  就在股间的尿池几乎都被垃圾塞满的时候,几个男员工不畏满地湿尿上前来,硬是将那几乎和秋艳身体融为一体的真空吸引器拔掉。
  「噫……!噫啊啊!」
  拔除瞬间的剧痛引发秋艳仰首悲鸣。男员工们扔掉真空吸引器,纷纷对她吸了大半天的乳头和阴蒂发出讚叹。
  「喂,看这个!这女人的乳头快跟大姆指一样长了!」
  「本来就够大颗了,还想让自己变更大吗?中年熟女的性慾真可怕,哈哈!」
  「这阴蒂根本就变成小肉棒了,我来帮你打一枪吧!」
  「嗯呀啊……!」
  肥大又拉长的乳头与阴蒂分别被不同人夹在手指间,接着快速地或搓揉、或套弄了起来。
  「哦哦……!嗯哦哦……!」
  禁慾至此,秋艳再也无法忍受性器的刺激,身体迅速回想起一天的羞耻经歷,被男人粗暴套弄着的阴蒂一下子就引爆了遍及全身的慾火。
  「齁哦!齁哦!呜!呜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滋嚕滋啾、滋嚕滋啾──沾染湿尿的黑乳头与胀大的阴蒂在男人手中激烈磨擦的过程中,秋艳还沉迷于舒服的淫吼,忍耐到极限的身体却早一步洩了。
  「喔,开始抖了!别停,继续弄!看看这老太婆可以撑多久!」
  男人们并不打算给秋艳享受高潮馀韵,继续用着开始令她感到疼痛的力道套弄乳头与阴蒂。
  「不……不要!不要再弄了!拜託……呜呵!呵嗯嗯……!」
  「怎么啦,这样就不行了吗?还是爽到说不出话了呢?」
  「不是的……!呼……!呼……!我不……哦!嗯、嗯呵、嗯哦哦哦……!」
  「跟你这便器讲话只是浪费时间。来,加速囉!就这样一直洩下去吧!」
  「不……呜呜!呜……!呜齁……!呜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秋艳的乳头与阴蒂就在这叁个男人、以及后续接手的另外五个男人手中,被迫手淫了将近半个鐘头。当早已记不得高潮次数的秋艳吊起白眼、满是尿臭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并流下白沫时,男人们才停止手淫动作。其中一人担心可能玩出了人命,主动解开秋艳手脚上的绳索。重获自由但早已麻木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失去意识的秋艳就这样往前扑倒在湿臭的地板上。中途失禁却因为紧压排水孔而无法排便的肛门,就在她倒下之后噗滋滋地排出了大量堆积在直肠里的湿臭粪便。
  粪汁沿着满地臭尿流遍秋艳全身,失去意识的丰满肉体仍在抽搐着。
  (5)
  服从契约第五天,凌晨零点,秋艳在老公熟睡的鼾声下悄悄爬起来,从皮包内取出香菸与真空吸引器,打开茶色桌灯,倚着床头、面对公务手机的镜头自行戴上吸引器。肥大的乳头硬是塞入尺寸不太相合的透明管时相当疼痛,她极力忍耐不叫出声;换成把吸引器开口套在阴蒂上、将蒂头深深往内吸起时,又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秋艳羞红着脸轻轻弹弄叁根真空管,确认吸得够紧,便拿起公务手机与菸盒窝回老公怀里。
  左鼻孔一根、右鼻孔一根,鼻孔插菸的秋艳紧张不安地看着老公的睡脸,然后鼓起了赤裸裸的勇气,以这副好笑的丑态与熟睡中的老公合影。脸部特写一张、上半身一张、胸部至私处再一张。一切按照命令完成后,裸体套着真空管、插着香菸的秋艳便爬下床,躡手躡脚地移动到隔壁房间。
  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秋艳却忍不住陷入无谓的挣扎。她一度认为在老公身旁偷偷做这种事已经是极限了,然而新鲜的菸草味却令她惦记起烟熏的苦与悦,进而模糊了理智设下的界线。子仪那女人说得没错,她的身体已经对菸草有反应,这又和烟熏、调教、命令以及男人环环相扣。仅仅是吸嗅菸草的气味,就让她的脑袋充斥过多的淫秽妄想。
  秋艳最终仍然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扉,踏入环绕着孩子们安稳呼吸声的房间内;步步为营地来到第一张床边,身体轻轻侧压上去──没有弄醒小儿子──于是她把脸凑到小儿子柔软的脸颊旁,两人贴着脸留下一张合影。
  「妈妈……?」
  耳边忽然传出小儿子的声音,正在确认拍照成果的秋艳吓了一跳,立刻低头取下鼻孔内的香菸、藏到身后,转过头来抱住小儿子,以免他往下看到她光溜溜的模样。紧张万分的秋艳在内心不断祈求着小儿子没看到这一切,可是当那道稚气未脱的男孩嗓音再度传来时,她才明白事情不会总是像自己想得那么顺利。
  「你的鼻子……刚刚有东西……」
  「怎么会呢?你睡傻啦。来,被子盖好。」
  「真的啦,我有看到……」
  秋艳紧张兮兮地吞了口口水,透过昏暗的视线与小儿子大眼盯小眼。
  「妈妈,你为什么要把香菸插在鼻子里啊?」
  完了。
  「你不是说不会再抽菸吗?」
  一切都完了!
  「这样爸爸会生气喔,谁叫你说话不算话。」
  快想想办法──
  「这、这个啊,是因为……因为妈妈在戒菸,戒菸很困难的……所以,有时候会像这样闻一下,可是不会真的抽……」
  「真的?」
  「真的呀!」
  「可是那样很丑耶,好像笨蛋喔。」
  「怎么可以说妈妈是笨蛋,你才是小笨蛋!」
  眼见顺利唬弄过去,秋艳转守为攻、逗得小儿子咯咯发笑,不忘叮嚀一句:
  「这件事不可以跟爸爸说喔!你也不想看到爸爸因为这样和妈妈吵架吧?」
  「嗯!那你要真的戒掉喔。骗人的话我就说出去!」
  「好、好,妈妈答应你。快睡觉吧。」
  「呼嗯……」
  虽说被小儿子撞见自己丑态的当下极度紧张,顺利瞒骗过去、危机解除的现在,庞大的紧张感全都转换成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感,驱使着陪在小儿子身边的秋艳重新填满鼻孔,并在菸草味窜入鼻腔的瞬间发出小小的淫鸣。
  「啊……!」
  躺在原地嗅着菸草、轻触真空吸引器,秋艳怀着强烈的罪恶感在小儿子身边逗弄自己,稍微满足瞬间涌现的曝露慾,才转移阵地到大儿子身边。这次她更加小心、更加注意孩子的反应,依然是胆战心惊地完成合照。所幸神经较粗的大儿子并未被她吵醒,但老实说秋艳也觉得有那么点可惜。
  秋艳回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间大灯,孩子们的睡脸温暖地映入眼帘,不一会儿就被她拋诸脑后──将录影中的公务手机放到孩子的书桌上、对准两张床之间,双颊涨红的秋艳就在那儿双手抱头、扭腰摆臀,深咖啡色的大乳晕和湿润的淫肉一览无遗,在两个熟睡中的孩子前方曝露出来;而她这个寡廉鲜耻的妈妈却只顾着对镜头媚笑、舔舌、发出压抑着春息的猪叫声──录下这么一段淫荡的影片,秋艳才慢吞吞地把一切回归原状、喘着气走回夫妻寝室。
  房内依然鼾声大作,让心情七上八下的秋艳松了口气。重新放好公务手机、接上充电器,她就窝回老公怀里。乳头与阴蒂保持着吸引状态,鼻孔内的香菸则是掉过头来好吸到更浓郁的菸草味,秋艳幻想着美妙又下流的景象悄然入睡。
  晨间闹鐘响起时,秋艳鼻孔内的香菸已经掉在床上并被她压扁,而不知何时被老公搂住的身体则让她难以动作。当老公清醒过来,秋艳立刻护住乳头与阴蒂,以免被那双刚睡醒就乱摸一通的手摸出端倪来。
  「秋艳,早啊……什么时候又裸睡了。」
  「早安……有点热嘛。」
  「不是因为想勾引我吗?」
  「你!最好快点清醒,不然就打醒你!」
  「哈哈哈……转过来,让我亲一下。」
  秋艳犹豫了一下,只别过头去跟老公接吻。抚摸着肌肤的手来到了柔软的乳肉上,秋艳急忙挡住他。
  「怎么啦?」
  「呃……你、你嘴巴又乾又臭的,先去漱口啦。」
  「不要,我要摸你,谁叫你要裸睡勾引老公,害你老公变成色狼。」
  「哎唷……哈哈,很痒啦!」
  「不让我摸就搔到你投降!」
  「等……噗!哈哈哈!不要啦哈哈哈!」
  秋艳趁着老公双手搔起腰际的空档迅速取下乳头吸引器,接着也拔除阴蒂上的那枚,按捺住腰际的搔痒与拔除的疼痛,通通塞进棉被里之后才愿意转过身来。
  「停啦!噗哈!我都转、转过来了!哈!哈哈哈!」
  「哦!搔痒搔到有人的奶头翘起来囉!」
  「还不是因为你……哈哈、啊哈哈哈!」
  「接下来转换攻击!目标,秋艳的火箭砲奶头!」
  「哈嗯……!」
  被吸引器吸长的敏感乳头一被老公逗弄,酥麻感浑然涌现,秋艳睡意全消了。她轻摸老公结实的大腿,顺着舒爽的情绪来回抚弄,不一会儿便感受到老公强壮的阳具正顶着耻丘。
  「色鬼,礼拜五欸,还要上班……」
  「没关係,待会赶一点就好。来吧,秋艳……」
  「好啦……嘻嘻。」
  秋艳起身翻找抽屉里的保险套,顺便将公务手机设的闹鐘停掉,没想到却在上头看见新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将真空管和香菸藏在棉被中,再将它们移到旁边去,然后慢条斯理地帮老公戴上黄绿色的套子,用手轻轻套弄几下,便跨坐上去、掰开捲曲的阴唇,让那根坚挺的阳具深陷淫肉之中。
  「呜齁……!」
  老公的腰开始往上顶,两人大腿啪啪地敲响着,没多久便多了道黏稠的磨擦声,咕滋、咕滋地反映出秋艳那被火热地撑开的阴道正在加速分泌淫汁。待淫水开始氾滥,秋艳被反过来压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感受阳具深深往下压顶的紧密触感。老公伏在她身上东闻西嗅,最后埋首于她的玉颈,开始猛烈的下压抽插。一旦老公开始用这个姿势抽插,直到射精为止都不会再改变动作──也就是说,并不会看到秋艳露出怎样下流的表情。
  「呼!呼齁!呵!嗯!呵呜……!好爽……好爽哦!老公好厉害……呜啊!嗯、嗯哈……!呼呜……!呼齁……!」
  放声淫叫的同时,秋艳左手悄悄伸往棉被底下,摸索着公务手机与菸盒。在老公快速深插的快感中,她努力保持清醒,以摇晃的左手取出两根香菸、插进鼻孔中,然后高举着公务手机,对着直播中的镜头单手比YA、半垂着眼皮恍惚一笑。
  儘管这是那群男人的命令,听话照办的秋艳却也感受到了──身体被最爱的老公姦淫着、精神同时被另一群男人调教着的悖德快感。
  「秋艳……秋艳!」
  老公开始呼唤秋艳的名字,表示即将抵达高潮。她赶紧放下手机,双手却被老公压住;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办,她只好两腿夹紧老公的背,在这个极欲宣洩的男人射精之时温柔地保护着他、同时避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丑态。
  「射了……!」
  「嗯哈啊啊……!」
  噗咻──配合老公迸出淫鸣的秋艳下意识地用鼻孔吐气,两根香菸就这样喷往老公背上;她急忙操着无力的双手挡住坠落点,在引起老公怀疑前先将那两根给汗水沾湿的香菸扔到床下去,总算是安全度过危机。
  完事后,秋艳可没躺着享受馀韵的心情,她趁老公匆匆进浴室的时候,急忙收拾散落于床舖与地上的菸丝,用卫生纸包着塞进皮包里。穿回睡衣、把乱掉的头发暂时束起来,秋艳便前往厨房准备早餐。不久孩子们都醒来了,大的继老公之后进浴室刷牙洗脸,小的则是懒洋洋地只漱过口就吵着要吃饭。秋艳费了好一番工夫把家里叁个男孩打理好,干劲满满地前往公司。
  前一刻还对孩子露出温暖微笑的脸庞,二十分鐘后却戴上了鼻鉤、扩嘴器及真空吸引器,以全裸之姿供好色的主管们欣赏她的鼻孔与口腔内部。有些人还用手指东戳西戳的,一下子挖她鼻孔,一下子又用沾了鼻屎的手指逗弄她的舌头。虽然说是鼻屎,好歹也是自己的分泌物,秋艳表现得还算游刃有馀──直到某个人把自己的鼻屎抹进她嘴里。但是她可没有为此慌张的馀裕,紧接着男人们开始朝她嘴里吐口水、吐痰,积到一定的量时,副总就命令她吞下去。
  「嗯、嗯咕!」
  男人们的鼻屎与臭唾混合在一块,带着温热黏稠的触感滑经喉咙、给秋艳吞进肚子里。这团浓臭的汁液跌入胃袋的瞬间旋即引发一阵微颤,使她双颊泛起微红光泽、驱使她那身丰满的肉体加速发汗。
  「呃呵……呵……」
  大大撑开的红唇间勾着一条条黏臭的唾汁,定晴细看还能瞧见上头的细微泡沫。这些就是秋艳与男人们的口水、痰汁和鼻屎充分混合后的污物,不只是唇间,舌头上黏了更多也更浓,使她的嘴巴整个臭气衝天。秋艳就这么以痰器身分陪伴主管们度过慵懒的早餐时间。
  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叁人。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洩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嚕……呼嚕、咕嗯……嗯……噗呵!」
  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叁、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既然自己对烟熏產生了强烈的情慾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慾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也许是基于服从契约,又或者是积极想达成男人们的期望,无论如何这都让脑袋灵光、学习迅速的秋艳陷入了毫无自觉的矛盾。
  待充气泳池准备好,秋艳的猪鼻子与乾黏的嘴巴总算恢復原样,持续吸引的乳头和阴蒂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被命令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地嗑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本次非常感谢大家使用秋艳痰器,希望下次还能为大家服务。」
  这不过是某位主管的灵机一动,想听她用客服小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已。儘管如此,秋艳却可以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被支配感,因而使她那对贴地的巨乳、高高翘起的丰臀滴下了情热的汗水。
  大家开始把沙发移到泳池旁边时,秋艳在原地活动麻掉的双腿,待发麻症状缓和后,便换上副总准备的洋红色比基尼。泳池加上泳衣,接下来的活动已经大致呈现在秋艳脑海里。但有件事令她很在意,那就是眼前那座天蓝色的充气泳池并没有注水。
  「喂,你穿这样等于没穿嘛!」
  「咦?」
  「看你乳头挺成这样,还有这乳晕不是都跑出来了?」
  「这、这是因为……呀!」
  隔着泳衣翘起的肥大乳头忽然给男人揪住、拉扯,羞红着脸的秋艳不知所措地垂首看向胸口。
  「因为兴奋吗?吃男人的痰让你兴奋吗?」
  「呃……」
  点头。
  「还是因为,你那无药可救的变态脑袋已经在幻想待会的事情了?」
  「这个……」
  犹豫了一下,扬起了嘴角点点头。
  对方不再问话,继续揪着她的乳头,扯弄着玩了会儿才满意地松开。仅仅是乳头刺激,秋艳仍被玩弄到浑身发烫、迫不及待迎接下一道命令了。
  「程小姐,请过来这边。」
  「是的……!」
  晃着几乎掉出泳衣的下垂巨乳来到乾巴巴的泳池旁边,秋艳首先照指示进去蹲好,接着就看到副总抱起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袋子,在上头剪出一个大开口后便往她头上倾倒。一阵又黏又滑的清凉触感从头顶浇灌而下,秋艳伸手挡住乱糟糟的头发,柔滑触感沿着手臂曲线沾湿了她的腋毛。
  「嗯呼……嗯呜……!」
  一袋接着一袋,总共叁大袋的稀释润滑液都倒入充气泳池之后,秋艳总算可以放下油亮光滑的双臂、拨开湿黏成一束束的头发。她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沾上了润滑液的油光,在日光灯照耀下闪闪动人,就算才刚做过眾人的痰器,也能轻易勾起男人们的慾望。一位脱到只剩叁角裤的经理首先上场。
  经理搂着秋艳一同坐到冰凉的润滑液堆上,双手立刻不安分地将一池柔液往她身上抹。原本粗糙的手掌透过润滑液成了柔滑无比的触感,那触感犹如泥鰍般活泼地弹跳于秋艳全身上下,摸得她舒服到扭来扭去、红唇微张着逸出春息。
  咕滋咕滋的涂抹声伴随轻微的粗暴力度压揉着一身柔软的肌肤,不管是波涛汹涌的双峰、丰满突起的腹肉、稍有赘肉的四肢、还是毛发纠结的腋窝与私密处,经理的手仔仔细细来回触摸,彷彿要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才甘愿。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十分鐘,经理才满足地抓住她的双手,在两人十指紧扣的状态下夺去她的唇。
  「啾呜、啾、啾嚕、啾嚕、嘶……嘶嚕!嘶噗!啾咕!啾噗!」
  与经理亲密交握着接吻到一半,前两天的接吻活动鉅细靡遗地浮现于脑海,秋艳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得更紧,唇舌也从温吞缠绕转变成热情攻势。当下那股令身体难忘的憾念迟来地刺激着神志,使她情不自禁爬上经理大腿,紧密地透出淫肉形状的洋红色泳裤深压于耸立的叁角裤上。
  秋艳丰满的身体既湿滑又温暖,每个能够被触摸到的地方都光滑诱人,就这样顺势做起爱来肯定很舒服吧!经理给腿上的中年尤物磨蹭到挺直了老二,胀大的龟头与鼓起的蜜肉透过湿透的布料相互揉弄,宛如一对情意绵绵地互诉着爱意的小俩口。而他只要轻轻一拨,就能让蓄势待发的阳具整个显露出来,到时秋艳肯定也会羞红着脸拉开泳裤、欣然迎接他的侵犯──若非副总与摄影机正盯着他们俩,他早就狠狠操起这女人的发情肉穴。
  和接吻对象尽情交配的渴望也以惊人的同步率出现在秋艳身上,此时的她早就将所有底限拋诸脑后,一心只想在这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滑溜感之中,与摸遍她全身的男人进一步结合。可惜经理并没有顺着这股良好气氛做下去,而是和她肌肤擦着肌肤、来到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放躺在多毛的胸前。就在秋艳慾火焚身地扭动身体时,男人的右臂忽然架住她的玉颈,紧接着与左臂相互固定、朝上方大力抬起。
  「咕呕……!呕……呜……!」
  放松中的恍惚神情随着紧扣脖子的力道瞬间扭曲,无法呼吸的秋艳迅速涨红了脸、五官紧皱着挥动手脚。即使滑稽的挣扎反应引来大家嘲笑,她却没办法从中感受到搔人心痒的充盈感。正当她快要受不了时,经理的手终于松开到能够恢復呼吸的程度。
  「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
  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
  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于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
  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
  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
  歷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掛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脏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肉慾的馀裕。数分鐘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懟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阴唇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肉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
  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骯脏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叁度锁紧。
  「咕噁!」
  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
  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更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
  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脏池子内放弃了挣扎。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鰍,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鑽去。
  「噁!噁呕呕!」
  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肉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更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
  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
  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嚕……啾……」
  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產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慾,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儘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嚕……」
  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无味,这两个男人仍然没有放弃侵犯她。课长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乳头、一手伸进黏黏滑滑的蜜肉中抠弄着;经理则是主动摆起了腰,将迟钝地吸弄着的嘴巴当成自慰套般抽插起来。秋艳的身体被摸到再度流出淫水,瀰漫着酸苦味的嘴巴也迎来腥味十足的精液。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没有露出慾求不满的表情,也不再发出淫鸣,就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只管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经理在内,共有叁位主管先后掏出阳具让秋艳服侍,结果总是无法让他们满意。考虑到秋艳的精神状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现在拿契约来逼迫她也不见得能达到预期效果。副总判断她需要休息,于是提前结束这场羞辱秀。
  浑身恶臭的秋艳被赶到无人使用的女厕,对着镜子默默清洗身体。虽然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也必须开啟直播,画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压迫感已经没那么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紧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呕吐物。随着身体重回乾净、酸臭味渐渐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艳的精神也恢復了大半。她不再单纯害怕或抗拒刚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们无法窥知的心里检讨起自己的失序。
  契约已经走到第五天,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出大包呢?要是被藉故说是违反契约不就糟了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现这种失态了!
  重新振作的秋艳挥别了数十分鐘前狼狈消极的自己,穿上乾净整齐的套装离开女厕。副总已经解除她的「正在使用权」,目前也还没有新命令下达,于是她再度前往刚才的办公室,打算慎重地向副总道歉。
  没想到办公室外头的走廊还闻得到呕吐物的酸臭味,里头也传出吵闹声,热闹的气氛彷彿她刚踏进充气泳池那时。秋艳一脸狐疑地进入办公室,迎面就与趴在泳池中、面对入口吐得乱七八糟的子仪对上目光。
  「噁噗呕!呕呕!噁……噁呵……嗯!嗯呵!哼嗯啊啊!」
  穿着肉色泳装、跪趴在脏池子上的子仪吐完旋即迸出淫鸣,随着她身后一名主管的抽插动作晃动着,不一会儿声音就浪了起来,掛着食物残渣的嘴角也淫荡地扬起。子仪彷彿十分享受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徜徉其中与男人的阳具愉快地交合。
  「好棒、好棒哦……!嗯!嗯哈!臭臭的……子仪浑身臭臭的呢!课长!课长也喜欢吗?喜欢臭臭的子仪吗?嗯呜!嗯哈啊……!」
  秋艳清楚地看见子仪那剃光了毛的光裸私处给阳具插入的模样,不管是阳具还是阴户,都淋上一层浓臭的酸液而光滑无比;性器抽插起来流畅又快速,配合子仪的呻吟与课长的恍惚表情,就好像真的很舒服一样……
  「子仪臭臭的小穴要洩了……要被课长干到洩了啦!嗯呼!嗯呜!啊!啊!不行!不行了……噫啊啊!」
  但是,秋艳也发现到全场目光都盯着子仪,没有一人回过头来看她。甚至当课长在那忸怩作态的女人体内射精、另一位课长上前继续操着子仪时,也都没有看向呆愣在门口处的秋艳。
  「啊哈!子仪色色的小穴又要被干了……嗯呜!呜!呜咕!」
  秋艳一语不发地关上了门,将子仪被主管们掐着脖子猛干的景象封锁在门的另一端,落寞地离开了这里。她一个人在女厕与阳台徘徊,等候着公务手机传来新命令。这段期间,秋艳忍不住抽了一根又一根的菸,试着将自己被子仪取代的差劲感觉赶出胸口,可惜怎么样就是办不到。因为她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时软弱、坏了主管们的兴致,才让那种女人有机会介入──不管子仪的出现是否为副总授意,她都认定是那女人执意要找她的麻烦。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女人做的很成功,成功到令她不由得对其成果心生妒意。
  就这样到了午休时间,始终等不到新命令的秋艳遵照协议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迅速果决地宽衣露乳、咬住箝口球,化为经理专属的人体烟台,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彷彿是在为上午的失态向「这群男人」做某种程度的补偿。经理对她的积极态度十分开心,亲手为她软绵绵的乳头与瑟缩着的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乳头和阴蒂同时被往外吸起的瞬间,秋艳表情抽动了一下。
  「秋艳,上午真是辛苦你了呢!」
  经理直呼名字加上忽然提起泳池的事情,让保持着平稳吸菸动作的秋艳受宠若惊,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摸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秋艳谨慎地摇头。虽说的确不会感到不适,但她希望自己别看起来像是趁机装可怜的愚笨女人。
  「那好,今天你可以放松一点,不过别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经理说完,来到秋艳身后,双腿开开地夹住她呈蹲姿的大腿,脖子放上她的左肩,一手轻摸大腿、一手抚弄她的小腹,动作既温吞又柔和,令秋艳相当放松。不必随时注意经理的脸部表情,也让秋艳的精神没那么紧绷。现在她只需要好好地把这包菸吸完,其它什么事都不用担忧。
  这个男人的手掌是粗糙的,透过肌肤接触可以清楚感受到结茧的掌心传来软壳般触感。经理将抚摸力道降到非常、非常低,时而感受得到肌肉的厚实感,时而只有皮肤磨擦的轻盈感。如此呵护着女人的动作让秋艳想到了老公,那位世上最爱她的男人,某些时候就是像这样给予温柔的爱抚。鼻腔的灼烧感提醒了她,让她明白到,此时此刻对自己温柔无比的男人并非记忆中的老公,而是有着变态嗜好的经理。
  即便如此,她仍无法打从心底排斥经理的爱抚,连逢场作戏式的排斥也做不到。归根究底,全是因为经理昨天的那句话──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那伴随着体内射精而至的温柔呢喃,正是使她失去抵抗力的关键。
  经理是「这群男人」之中最先下达命令的人,也是每天都会见上一面的对象,他的命令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比较封闭的,秋艳在服从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往往只有他一人。或许正因为如此,当经理在眾多嘲笑与辱骂声之中释出一点点温柔与佔有慾,轻易地就抓住了秋艳渴望被关注、被爱护、进而被支配的心灵。
  对秋艳来说,仅止于一包香菸的午休时间已经从漫长到了稍嫌太短,她只能以微弱的呼吸尽量延长每根香菸的燃烧时间。
  在第五对香菸更换时,经理那鼓了一阵子的跨下终于脱离西装裤,没多久又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硬挺的阳具不时戳顶着秋艳的屁股,她可以感受到微黏的龟头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湿滑触感。在这之后不到一对菸的时间,她那尚未被经理触碰的性器也湿了,给吸引器吸住的阴蒂因为渴望抚摸而变得难受。
  接着到了第八对香菸时,经理放开了让秋艳安心又舒适的拥抱,回到她面前。两人面对面开腿蹲着,经理抓着她的手来到颤动的阳具上,随即也摸向她湿热的蜜肉。私处传来宛如接吻般的啾啾声,秋艳乾热的脸颊漾起了全新的红晕,感度良好的阴道在经理抠弄下很快就流出更多淫水。她感觉得到,经理的阳具已经胀到了极限,似乎只要她稍一用力就会忍不住喷发。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以免坏了现在这股恰到好处的手淫氛围。
  两人互相抚弄彼此呼之欲出的性器,直到烟熏结束之时。犹如面对最爱的老公,秋艳红通通的脸上浮现出幸福又淫秽的媚容。当那对红唇含着白烟吐出满是唾液的箝口球、轻轻舔弄乾热的嘴唇时,经理那正给秋艳温吞套弄着的肉棒再也按捺不住。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胡乱抹在秋艳大腿上,紧接着把双腿发麻的秋艳扑倒在地,两人唇舌相触的下一瞬间,急欲射精的阳具深深插进她那饥渴的肉壶中。
  「啊!啊!嗯、嗯呵……!」
  经理这次并非插入即射,而是压着秋艳飘出菸味的丰满肉体干了好几下,才甘愿往舒服的淫肉深处喷出精液。秋艳伸出双臂勾住经理的背,聆听他的喘息与蜜穴发出的咕啾声。这是她第二次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内射,而且还是同一个对象,上回她为此欣喜若狂,这次也不例外。感受着阴茎逐渐疲软、终至抽出的过程,此刻的秋艳既非人母亦非人妻,仅仅是个刚给男人播完种的女人。
  经理的精液宛如速效药般使秋艳重振信心,却也让无限膨胀的悖德感濒临崩坏边缘。她看着经理谨慎地用两张贴布把她的肉壶紧密封锁住,尽可能让精液长时间滞留于体内。这分用心大幅强化了秋艳心中那股受男人支配的慾望,而她在心中为了挚爱执起武器、假惺惺地与侵略者套招的过程,也因此变得更加滑稽。
  「要是能顺利受精就好了呢!哈哈哈!」
  「是……是的!」
  秋艳心满意足地看着经理在她小腹上写的「受精中」叁个字,被慾火操弄着的脑袋已经完全跳脱常识的束缚,将受精这回事视为快乐的延伸、衷心期盼自己能够在「迫不得已」背叛老公的情况下怀上其他男人的种。
  午后命令下达时,秋艳已经彻底摆脱脆弱的一面。她穿上配合真空吸引器裁剪过的半透明油亮连身丝袜,肤色款式使她乍看之下彷彿全裸一般,然后戴上老二造型的玩具耳环与坠鍊,晃着傲人的下垂大奶前往一间门牌掛着「备用茶水间」的小型会议室。里头的会议桌已经收起来了,改放两张叁人座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四张沙发摆出长方形的空间,中间狭长型的地面正是她的位置。
  这层楼的茶水间临时关闭,忙里偷间的男男女女纷纷来到位在旁边的备用茶水间,每个人一进门就迅速瞭解眼前的状况,不客气地将闷了整天的双脚随意践踏在秋艳柔软的身体上。
  「哦──又是你这个变态欧巴桑。今天不当便器吗?」
  「是的,今天是大家的脚踏垫哦!啊呜……!」
  秋艳随着小腹被人用力一踩迸出悲鸣,但她很快就恢復笑吟吟的表情,张开湿润的红唇对踩她的男员工投以恍惚目光。
  「呜啊!超噁心的!被踩还笑成这样!你果然是变态吧!」
  「是的,就是变态欧巴桑哦!呵呵……嗯呜!」
  「老女人吵死了,吸我的脚趾吧!」
  「是……是的……嘶嚕、嘶嚕、嗯呜、啾、啾嚕……」
  嘴里吸着男人的臭脚趾头、全身上下都被满座男女又踩又压的,秋艳感受到了身为便器时那股难以比拟的满足──失去了女人价值的自己,正被这些年轻后辈尽情利用着、嘲弄着,做为一个最低贱的人肉脚踏垫满足大家的嗜虐慾;同时,也满足了她的被虐渴望。
  秋艳甚至不需要对这群无知的后辈多加提示,事情也会照着自己内心期盼的方向推进。
  「看这招!变态香菸女登场!」
  「噗哈哈!你这样做太浪费了啦!」
  有的男人把菸盒扔到秋艳身上,再用点燃的香菸插在她鼻孔内,让专注吸舔脚趾的她摇身一变,成为低俗又下流的反菸大使。
  「这个丝袜真碍眼,我来帮你剪开!」
  「喔喔!乳晕出来啦!记得是那个什么……」
  「白痴臭乳晕清洁妇啦!哈哈!」
  有的男人在秋艳胸前剪开两个洞,让那对又大又黑的乳晕整个曝光,边踩她的乳晕边嘲笑她清扫男厕时的丑态。
  「喂,不要以为男人都走光就可以喘息唷?」
  「好、好臭!嘶……嘶!嘶嘶!呜、呜齁哦哦哦……!」
  有的女人趁着旁边没其他人时脱下裤子与内裤,把闷了一整天、还带有经血臭的腐臭鲍鱼贴到秋艳鼻孔上,逼她闻个够,再命令她舔舐。
  「欸,你好了吗──噗!你在干嘛啊!很脏耶!」
  「看就知道吧?这欧巴桑让人火大,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啊!」
  「对喔,她害你男友去参加什么亲亲活动……好吧,我也来帮你!」
  也有的女人因为同伴的举动一时兴起,扯坏了秋艳的丝袜、扒掉她肉壶上的贴布,然后将整个拳头奋力塞进她那松垮垮地流出淫汁的肉穴。
  「咕齁哦哦哦哦……!」
  含着飘出经臭味的阴唇、吸舔女人臭穴的秋艳因着兇猛的插入迸出淫鸣,她脸上的女员工随即重重地往下压。
  「你看、你看!这个洞超噁的!整个塞进去了耶!啊哈哈,好湿喔!」
  「拍起来然后传给我,我来把它放到网路上!」
  「OK!我要开始动囉,欧巴桑!嘿──咻!」
  「嗯呜呜……!」
  深陷于体内的女性手臂啾咕啾咕地插了起来。无论这位女员工身材多苗条,她的手臂仍然粗于男人的阳具,因此当她开始动没多久,秋艳就因为这粗暴又粗糙的拳交动作又痛又爽地发出悲鸣。
  「小豆豆也来玩一下好了……噗!欸,你看一下!」
  「哈哈!这个哪里小了啊!根本是迷你老二嘛!」
  「对不对!超噁烂的!而且前端很像小龟头呢!」
  以笨拙的动作姦淫着秋艳淫穴的女员工将手机放到沙发上,空出来的手开始对她的肥大阴蒂又拉又扯。忍耐许久的秋艳不敌阴蒂的直接刺激,不一会儿就对着另一位女员工的闷臭肉壶洩喊出来。
  「嗯噗呜呜呜……!」
  (6)
  服从契约第六天,早上六点,秋艳在闹铃响起前便已起床打点全家早餐,然后唤醒与週休无缘的老公,趁老公洗澡时一一叫醒孩子们。客厅沙发上放了叁个中小型背包,里头塞满前晚她和孩子们一同准备的换洗衣物及随身物品,大家慢吞吞地吃着早饭时,她已经收好自己的碗筷、逐一清点背包内的物品。一切准备就绪,老公将母子叁人载到火车站便苦命地加班去了。
  今天是公司举办的两天一夜亲子旅游活动,秋艳与孩子们抵达火车站的集合地点,却没看见其他员工。在孩子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副总驾着他的劳斯莱斯来到车站前,手一挥就要他们上车。期待搭火车的小鬼头们难掩失望地上了后座,秋艳原本想陪在孩子身边,但见副驾驶座空着,考虑到副总的用意,她只好将背包放到后座去,自己搭上副座。
  孩子们因为隔天放假的关係,前晚打电动到很晚才睡,而车程又上看近叁个鐘头,没多久两个人都睡着了。从小五的孩子率先昏昏欲睡时,秋艳的胸口就开始感觉到微痒;当两个孩子都快睡着时,那股痒已随着与副总的眼神接触转为强烈;等到后座完全沉寂下来,双颊泛红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期盼副总下达命令了。
  「程小姐,孩子们都很可爱呢!」
  「是……是的。」
  「我记得一个唸小六,一个……」
  「小五。两个都还是小学生。」
  「对、对,一年一个嘛!做人做得真卖力啊,哈哈!」
  「是的……呵呵。」
  没想到副总开口却讲起孩子,接连几句对话也总是搔不到痒处,让胸口越来越热的秋艳快受不了了。
  「对了,你在车内还穿着薄外套啊,冷气会太冷吗?」
  直到这句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出现,秋艳整个人精神都来了!
  「不,只是忘了脱……」
  秋艳回过头确认孩子们都在睡觉,然后面朝副总,嘴角微微扬起。副总笑笑地頷首,她便解开安全带,脱了那件浅绿色的薄外套。紧密包覆住巨乳的白衬衫刚曝露出来,副总下巴再度晃动,秋艳便摸进衬衫里接着解开胸罩。坚挺地撑起衬衫的巨乳剎时下垂成两粒随车身晃动的布袋奶,深色大乳晕透过白色衬衫若隐若现,副总忽然伸手一抓,逗得秋艳呻吟出声。
  「嗯哈……!」
  瞬间的激情收束于逐渐萎缩的理性中,垂着一对大奶给副总又抓又揉的秋艳急忙回头,再次确认孩子们都在熟睡,这才安心下来、压低了声音轻吟。
  「嗯……嗯呵……呵呜……」
  副总右手隔着衬衫豪迈地抓弄秋艳的奶子,手指不时揪住她的大奶头拉扯搓揉,让秋艳胸口的痒迅速遍及至身体每个角落。她开始渴望能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目光渐渐从一成不变的高速公路风景转移到副总的灰色西装裤上,最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隆起的股间。
  「怎么,想要老二了吗?」
  「呃……是的……」
  「是的什么?」
  秋艳很努力地将几乎定住的双眼移往后座,对着孩子们的睡脸嚥下口水,紧接着转回来、向副总鼓动的部位轻声说道:
  「是的,秋艳想要副总的老二……」
  「说清楚一点。」
  「是……秋艳想要……想要帮副总的老二,吹喇叭……」
  「自己过来解开吧。」
  「好的!」
  心跳随着副总的许可越来越强烈,秋艳都能清楚听到噗通噗通的声音了,不管副总揉着乳房的那隻手如何粗暴,都已经无法浇熄猛然升起的慾火。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副总裤襠拉鍊,再叁确认孩子们的睡脸,然后顺了顺乱掉的头发、侧身伏到副总股间。副总昂首挺立的强壮阳具飘散出浓浓的骚臭味,秋艳将鼻孔贴到那颗微黏的深色龟头上、深深一嗅,脑子彷彿溶化般轻飘飘了起来。
  「啾……啾……啾咕、咕呼、呼……咕啾!滋啾!噗啾!噗啾!」
  红唇一含住阳具,秋艳立刻展开热情的吸吮,未受拘束的手也忍不住摸向自己的私处。副总放任她自慰,一手操着方向盘,一手扶住秋艳的肩膀来回抚摸。不一会儿,那隻摸着肩膀的手又回到了她胸前,以稍嫌过头的力道固执地扯弄兴奋挺立的黑乳头。
  「奶头硬了呢,你这色女人。」
  「啾噗、啾呼……是的,秋艳是好色的女人。嘻嘻……嘶嚕!滋噗!滋嚕!」
  「在孩子们身边吸别的男人的屌,你这母亲真是失职呢!」
  「滋嚕、滋啵……呼……他们都睡着了,才不知道我在帮副总吹喇叭呢……嗯呜……呜噗、啾噗!啾咕!」
  「哈哈哈!这头无可救药的母猪,好好舔吧!」
  秋艳因着副总简单几句话就舒服地微颤,在这之后更加热情地舔舐口中物。充满母猪唾液的湿润口交声越来越激烈,到了连后座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地步,儘管如此秋艳仍越吸越大声,彷彿要让熟睡中的孩子们也听得到她这个妈妈正在猛吸男人肉棒的下流声响。
  即使秋艳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副总的阳具,直到弯曲着的身体开始感到痠痛时,嘴里那根享受吸舔的巨物依旧没有射精跡象。秋艳一方面因为能不断品嚐阳具的滋味而亢奋,一方面又为了无法让副总射精感到沮丧,不管怎样她都必须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努力帮副总吹出来。
  「呼……呼……!」
  当秋艳挨着发疼的腰坐回副座、任由副总伸进裙下抠弄她的肥大阴蒂时,方才那根雄伟的阳具依旧充斥脑海。龟头乃至阴茎的形状、大小、硬度、腥味皆鉅细靡遗地呈现出来,彷彿只要张开嘴、伸长舌头便能舔到它。她被这幻觉似的欢快迷得晕头转向,等不及腰痛完全恢復,再度主动趴到副总股间、张开饥渴的红唇好吞下阳具。
  「啾噗!啾噗!啾咕!咕滋!噗滋!」
  备受副总爱抚的身体传出一阵阵快乐的涟漪,这些涟漪撞上急欲取悦男人命根的淫心,令秋艳浑身酥麻之际,脑浆化得更加彻底。她的意识变得好轻盈,不再顾虑后座的孩子们,也不再为了背叛老公而感到痛苦,相反地,对老公与孩子產生的罪恶感全都化为甜美的淫汁,从她湿润的肉穴和嘴巴不断涌出,将男人的肉棒浇淋得美味可口,也让她那正受到抚弄的淫肉湿臭动人。
  淫水氾滥到停不下来的秋艳,此时此刻一心只想着男人的阴茎,那根无论她怎么吹就是不肯射精、执拗地魅惑着她的强壮阳具。
  车子来到人声鼎沸的休息区,副总刚停好车就推开吸得正起劲的秋艳,接着从脚边拿出一个包裹扔给她。慾火正盛的秋艳有点沮丧,按捺住贪求肉体接触的渴望打开它,里头出现的是一根几乎与老公同尺寸的巨大按摩棒──紫色的龟头粗壮地隆起,从龟头乃至棒身都佈满一颗颗粗大的疙瘩状突起物──秋艳睁大双眼、吞了口口水,轻轻按一下底部的开关,整根按摩棒伴随着难以掌握的震动嗡嗡地运转。
  「转动幅度和力道都改良过了,这可是你专属的调教按摩棒喔!」
  「我专属的……调教按摩棒……」
  嗡嗡震动着的紫色按摩棒转动速度非常快,前端还因为旋转角度太大而有点不稳,那粗暴的长度与粗度、可怕的旋转力道无不勾起秋艳的淫慾,使她胸口的慾火烧得更旺盛。
  「把它穿上去,然后带孩子们上个厕所吧!」
  「是……是的!」
  秋艳颤抖着将开关关上,副总替她撩起裙子,她就将按摩棒放到私处前。柔软的紫色龟头舒服地磨擦淫肉,前端刚伴随秋艳的淫鸣而沾湿,按摩棒忽然就被副总夺去、直接粗暴地插满她的肉穴。
  「哦齁……!」
  沾染阳具骚臭味的朱唇圆鼓鼓地圈起,柳眉皱紧的秋艳因着蜜肉忽然被充满颗粒的巨大按摩棒插入迸出了淫吼。然而淫吼声并未就此结束,紧接着那根按摩棒又在副总手里展开高速抽插,把秋艳插到整个身体紧张又亢奋地弓了起来。
  「呜齁哦哦哦哦……!」
  弓起的身体缩紧了肛门,淫肉却被按摩棒兇猛地撑开,无数颗粒压迫着变形的壁肉来回磨擦。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深插让本来就春心荡漾的秋艳爽到放声淫叫,不料却惊醒了后座的孩子们。
  「妈妈……你怎么了?」
  「齁哦……!」
  放纵的意识在一瞬间迅速集中,秋艳极力按捺住舒爽无比的肉穴快感,幸好副总这时也停下动作,否则她很可能会忍不住直接在孩子面前高潮……秋艳花了几秒鐘将因快感而丑态尽出的表情放松下来,然后才顶着红透又冒汗的脸庞回过头去,安抚一脸担忧的小儿子。
  「没、没什么啦……就……踩到了蟑螂……」
  「可是你流好多汗,脸也好红喔!感冒了吗?」
  「没有啦!对……对了,你想不想上厕所还是买东西吃?」
  「想!我想喝苹果西打──」
  「嗯!叫醒哥哥,我们一起去买吧!」
  秋艳趁孩子们准备时,悄悄地把按摩棒的尾端塞到内裤里,并在和副总四目相交的同时打开了运转开关──低频嗡嗡声响起的瞬间,肉穴被按摩棒大力搅拌的酥麻快感令秋艳又忍不住迸出淫鸣。
  「嗯齁……!」
  这次她喊得很小声,幸好并未引起孩子们关切。
  「程小姐,顺便帮我买包菸吧!就你常抽的那款!」
  听出话中话的秋艳红着脸接过千元纸钞,还没应声,小儿子活力充沛的声音就从后座传来:
  「叔叔,我妈妈已经戒菸了喔!她有答应爸爸不会再抽菸了!」
  「啊,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对不对,妈妈?」
  被小儿子率直又天真的话语刺到心虚一颤的秋艳连忙点头,乾笑着答道:
  「是……是的,妈妈戒菸了哦……」
  「哈哈哈!不愧是反菸大使!那你就随便买一包回来吧。」
  「是的……副总。来,我们走吧,去买苹果西打……」
  「嗯!」
  秋艳的身体已在这番令她心虚的对话中產生了无数连结,一次次唤醒她身为人体烟台的记忆,这些记忆经过巨大按摩棒的搅拌,最终化为令黑乳头更加翘挺的快感。就算披上薄外套,也遮不住兴奋耸立的大乳头了。
  就在难以掩饰的激凸与下体传出的低频嗡嗡声伴随下,秋艳牵着孩子们的手来到人潮汹涌的商店,赤红着一张脸,迎接一道道注意到她这副下流肉体而议论纷纷的男女视线。路人与店员的质疑目光,加上吸菸区人手一支的香菸,再再加深了她正在这些人面前被按摩棒舒服搅弄着的快感,秋艳好几次以为自己会在大庭广眾之下高潮……所幸孩子们的声音与牵手及时拉回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才让她这个沿路滴下淫水的淫乱母亲顺利带孩子们回到车上。
  「妈妈,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什么电话?」
  「不是一直在震动吗?是爸爸打来的吗?」
  「啊……对,手机……我忘了呢!哈哈……」
  原来震动声大到孩子们都听到了!这么说来路人应该也听得到吧?回想起置身店内的景象,秋艳的羞耻心整个爆发了!她遮遮掩掩地把手伸进裙子里,在不引起孩子们怀疑的情况下悄悄关闭震动,旋转到一半的按摩棒登时顶住她的淫肉静止不动。
  「呼呜……!」
  令身体火热的搔括停止了,沐浴般遍及全身的肉慾却还在继续蔓延。秋艳红着一张脸将烟熏用的香菸交给副总,触碰到男人手指的瞬间,尚且激情的身体不禁一颤。
  接下来的四十分鐘可难熬了。经过补眠的孩子们怎样就是不肯睡觉,大的埋首电动玩具,小的看起来眼皮很重,然而那张盯着窗外的可爱脸蛋始终没有入睡。秋艳几乎全程透过后照镜观察孩子们,同时她的双手在副总暗示下搓揉乳头并抓住按摩棒插弄;肉穴不停传出细微的咕滋声,淫水沾湿了黑到发亮的座椅,依从男人指示缓慢地自慰着,既使她浑身酥麻,又深怀无法粗暴地迎向高潮的遗憾。
  「齁……!齁哦……!嗯……嗯齁!」
  副总不时摸向她的大腿,或者直接抓几下因渗汗而黏住衬衫的乳房,甚至直攻那整团从衬衫上隆起的大乳晕。这些动作完全是随心所欲,虽说大多数时候并未引起后座注意,只要玩弄时间一长,眼神飘来飘去的小儿子就会突然冒出一句「妈妈?」或者「叔叔你在干嘛?」这时候秋艳就得赶紧编个心虚的藉口塘塞过去。
  「妈妈衣服弄脏了,叔叔在帮忙擦乾净……」
  像这样,一边用冒汗的手臂挡住因刺激而勃起的黑乳头、一边回答。
  「妈妈的腿有点麻麻的,叔叔在帮我按摩……」
  像这样,一边抬高左腿挡住嗡嗡作响的颗粒按摩棒、一边回答。
  儘管明白小儿子的表情显然不太能接受这些谎言,秋艳仍然说服自己已经矇骗过去了。但是随着小儿子质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终于连大儿子也偷偷观察起前座的两人。被孩子们反过来监视的秋艳,这回连自慰的馀裕都失去了。
  幸好小孩子的注意力无法对没兴趣的事物维持太久,前座的两个大人安分个二十分鐘左右,电动玩具声和规律呼吸声再度响起。为了在孩子们监视下扮演好母亲的角色,停止自慰的秋艳身体冷却了不少,但是每当她和副总眼神交会,瞬间萌生的淫想便牵动起性器的湿濡感、以轻微的收缩将深插穴中的颗粒按摩棒往内一吸,触动着被下流妄想攻佔的心房。
  等到小儿子再度入睡、大儿子也压低帽子打起盹儿,秋艳终于盼到能从漫长自慰中解放的曙光,求欢若渴地望向副总。那张急切地拋开良母面具的母猪脸一转过来,就被副总手里拿着的香菸插进鼻孔内。新鲜菸草味相继从两个鼻孔窜入体内,接着星火闪烁,一阵呛鼻的气味直衝大脑,两道白烟裊裊升起。
  「嘶──呼嗯……!」
  秋艳深深一吸,菸草加速燃烧,浓烟带着一股乾热充满鼻腔乃至嘴巴的同时,她彷彿以全裸姿态回到经理办公室、成为供男人赏玩的人体烟台。副总摸进裙内,把稍微松脱的按摩棒压紧后,抓着她的手、让她自行握住按摩棒,然后捏住她的肥大阴蒂加速搓揉。阴蒂快感犹如电击般衝击开来,秋艳从烟熏女奴回归正在孩子们身边被推往高潮的现实,急欲寻求欢愉地推开按摩棒开关、抓住大力震动着的按摩棒插起敏感又多汁的淫肉。
  「哦齁……嗯齁哦!嗯齁哦哦!」
  按捺多时的肉体完全耐不住副总直攻阴蒂的动作,渗出热汗的丰满肉体拱了起来,撑起湿衬衫的黑乳头使劲翘起,被男人粗鲁又快速地搓弄着的阴蒂也奋力一挺;烟灰滚落的瞬间,鼻孔插着香菸、肉穴被巨大按摩棒深搅着的秋艳稍微吊起了双眼,圈起的红唇流着口水、迸喊出来:
  「齁哦哦哦──!秋艳、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后座什么的、孩子什么的都被爽快至极的高潮踢往一边,舒服地迸出淫吼的秋艳维持拱起姿态颤抖不已。即使快感源头的阴蒂已被副总放开,那隻手却转而握紧了被她松开的按摩棒,在高潮馀韵汹涌而至的当下猛然干起她那舒服收缩中的淫肉。
  「呜齁哦哦……齁哦哦哦哦哦!」
  咕啾咕啾的抽插声继续伴随颗粒巨根的深插奏响着,秋艳在一片令人激昂的意乱情迷中又吼又抖的,沉迷在激烈快感中无法自拔了。正当她深觉自己会洩得更彻底的时候,副总紧张的声音忽然叫醒了她。
  「程小姐、程小姐!」
  她隐约察觉到男人声音中挟带的警告意味,但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想要任何煞风景的事物,于是她选择充耳不闻。
  「程小姐,你是怎么了?孩子们在看啊!」
  「咦欸……?」
  但是,副总的提醒却让秋艳在失序的快感奔流中努力推动视线、来到后照镜上,和两双担忧又害怕的眼神搭上线。
  「妈妈……?」
  「妈……」
  噗通──!
  巨大的心跳声震慑了慾火正旺的秋艳,她顿时从快感中跳脱出来,并且终于得以发现──按摩棒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手上,而刚才还把自己弄到高潮、如今却假装担忧的副总已经安全下庄。
  鼻孔插着快要吸到底的香菸、上半身湿透使得大乳晕与黑乳头一览无遗、身体又像虾子般弓起、右手探进裙里放在双腿之间……前一刻还发出下流淫吼的秋艳,如今却以这丢人的姿势与孩子们大眼瞪小眼。
  「不……不是……妈妈……有点累……」
  「你说谎!你刚才就一直大叫!」
  「妈你这样很噁心耶!身体都被看光了啦!」
  噗通──!
  心跳声在一对湿濡的大乳晕之间回盪着,秋艳羞红着脸伸手挡住。
  「这个……是太热了……」
  「你的鼻子!鼻子啦!」
  「你干嘛把香菸插在鼻孔里啦!智障耶!」
  噗通──!
  一手挡住胸口、一手连忙取下还插在鼻孔内的香菸,秋艳将两根菸屁股扔进车上的烟灰缸内,僵着脸看向孩子们。
  「对不起……妈妈还是忍不住抽菸……」
  「你又骗人!你干嘛要骗人啦!」
  「就是啊!抽菸哪是那样抽的,你老实说你在干嘛?」
  「不……不是……我不是说过吗?我在戒菸……」
  「我要跟爸爸说喔!说你又抽菸,而且是用鼻子抽!」
  「我也要跟爸说……你跟叔叔很奇怪……」
  「不、不行!不要打给爸爸!拜託了!」
  秋艳死命地哀求、讨好孩子们,但显然从搭车以来接二连叁的异状完全无法说服家人,她已经无计可施了。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副总仍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在隔岸观火,丝毫没有帮她一把的打算。无可奈何之下,秋艳只好孤注一掷,对孩子们扳起脸孔。
  「你们都把手机放下……不然会害妈妈跟爸爸吵架。」
  「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你啊!」
  「……那又怎样!我要上班还要照顾你们跟爸爸,家里每件事都是我在做,我压力这么大让我抽一下菸是会怎样啦!」
  原本理直气壮的兄弟俩一见到妈妈突然厉声反驳,纷纷吓到噤口。
  「还有!我都说过了!叔叔是帮忙我……擦衣服和按摩……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也有帮你们擦过衣服吧!不舒服的时候也有按摩吧!」
  一向温柔婉约的母亲忽然发起脾气,这其中的反差比起发怒的父亲要更加可怕。
  「我只是……!我只是……!有点累了啊……!你们……不要什么事都吵着跟爸爸打小报告啊!你们就那么想要爸爸骂妈妈、打妈妈是不是……」
  当情绪化碰上为了圆谎而编织出来的谎言,就会產生许多跳脱现实或未曾发生过的威胁──比方说秋艳的老公从来不会对她使用暴力──然而当秋艳的情绪感染了受到惊吓的孩子们,很容易就将这些错误资讯传达进去、使他们对父亲的认知產生误解,最终倾向同情母亲脆弱的一面。
  秋艳明白她在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也伤害到了老公,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别无它法。不管怎么说,这点小伤害总好过夫妻大吵一架……她深信自己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哪怕她已经在孩子们面前丢尽顏面、已经吓到了孩子们、已经理直气壮地背叛了老公。
  「妈妈,对不起啦……」
  「你不要哭啦……」
  终于,在孩子们选择原谅的剎那,迅速松懈下来的脑袋也响起了清响的「啪」地一声──脸上掛着两道泪水的秋艳伸出她那沾染淫水的乾黏手心,轻轻摸了摸孩子们担心受怕的脸蛋,这温柔至极的抚摸动作同步牵动着淫肉的收缩,进而将颗粒按摩棒咕啾啾地往肉穴深处吸入。
  「妈妈不哭了,所以你们……要原谅妈妈哦!」
  「嗯……!」
  「知道了……!」
  咕啾──!
  在孩子们面前强忍住不曝露出母猪原貌的秋艳,努力维持温柔的表情直到转回前方之后,才面朝挡风玻璃轻轻吊起双眼、浑身微颤地享受巨大按摩棒的深挖。
  「啊嘿……!」
  §
  歷经叁个半鐘头的车程,秋艳等人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慵懒气氛下抵达温泉会馆。睡到精神饱满的孩子们下车就吵着要吃东西,而一路上受副总命令、断断续续地自慰的秋艳则是好不容易摆脱巨大按摩棒,穿上了胸罩与薄外套来掩饰兴奋隆起的大乳晕及黑乳头。她那完全绽开的肉穴在飘着细雨的马路边滴下浓稠的淫汁,给一波接着一波的爱液染得又湿又臭的阴唇松垮垮地翻垂开来,沿途不时受到按摩棒侵犯的蜜肉饱满地浮现于两片臭阴唇之间,彷若呼吸般微微收缩着,在白色长裙内喷出阵阵骚味。
  「嗯齁……!」
  副总拍了下秋艳那塑形出臀部曲线的白裙,往她的大屁股使劲一掐,逼出一阵伴随恍惚神情而生的淫吼,然后带他们前往附近的热炒店。
  经理与课长等四人已经在店中央的圆桌等待他们一行人,秋艳一一向四位主管问好,带着孩子们入座。小的坐她右侧,大的坐到小的右边,空出来的左侧则是副总的位置。很快地一菜一肉交错着送上桌,孩子们对整盘手扒鸡迸射出闪亮目光的同时,秋艳正因为副总的抚摸显得漫不经心。
  秋艳吃没几口菜就得顾孩子们,帮他们倒饮料、准备湿纸巾、夹菜或者挑骨头,好不容易筷子得以就口时,又得回应副总那摸着大腿的手。但她并不讨厌副总的干扰,胸口的慾火还没完全熄灭,股间也随着男人们有意无意的调侃保持湿热,若非孩子们就在身边,恐怕她那拿着碗的左手已经伸到副总大腿之间了吧!
  饭局过半,啤酒一瓶瓶更换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吃饱在等出发了。秋艳是不太能喝酒,但啤酒类多少还是可以喝的,她在眾人怂恿下一杯换过一杯,没多久便浑身发热,脸颊与耳朵都红了起来。就在她一边轻摸副总那探入裙内的手背、一边抚摸嫌无聊嘟着嘴的小儿子脸蛋时,坐在对面的秃头课长兴冲冲地喊道:
  「还有一道菜还没吃到啊!」
  起鬨声此起彼落之际,秃头课长忽然鑽到桌子底下,不一会儿便推开秋艳的大腿、窜进长裙内,飘出酒臭的油腻香肠嘴凑向热呼呼地流出爱液的淫肉,噗啾噗啾地吸吮起来。
  「哦齁……!」
  秋艳浑身舒服一颤,松懈下来的肉穴任凭秃头课长贪婪无度地舔弄,给眾人注视着的表情曖昧地软化。副总的手反过来与她十指交扣,宽短的指甲在她手背上抠弄着,将她受到酒精助燃的慾火搔得更加旺盛。
  为了不让距离最近的小儿子发现裙子的异样隆起,秋艳红着脸将包包置于右腿假装拿东西,这一装就是好几分鐘。她那湿臭的肉穴几乎要给秃头课长舔净,翘挺起来的阴蒂也被吸入油滑火热的嘴里饱受吮弄,快感越发激烈,红润脸蛋上的微垂目光也越来越恍惚。这时另一位课长来到她身后,替她脱了那件瀰漫着酒味的薄外套,让再度给汗水沾湿的白衬衫透出抢眼的红色胸罩,蕾丝花边清楚可见。
  秋艳半瞇着眼与一道道投射过来的目光热情交会,视线来到玩起电动玩具以及趴在桌上的孩子们时,喷吐酒气的鼻孔突然给塞了起来──接踵而至的打火机声直接勾起秋艳脑中的敏感神经。
  「嘘……嘘!不可以跟……爸爸说哦!」
  双颊涨红、鼻孔插着香菸的秋艳极力保持最后一点理性,竖起了涂有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对不安地看到自己这副蠢样的孩子们说完这句话,旋即面向吵吵闹闹的男人们、顺从阴蒂传来的吸吮快感迸喊出来:
  「嗯齁哦哦哦……!」
  一手和男人十指相扣、一手朝向桌子对面的镜头比出胜利手势,圈起红唇淫吼出声的秋艳就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央洩得乱七八糟。周遭人们纷纷被这下流的奇光异景吸引过来,儘管多数人并不理解秋艳的心情有多么飞扬,光以鼻孔插菸的丑态就足以让秋艳成为一隻隻手机里头的照片。
  高潮馀韵开始充斥每一吋肌肤,秃头课长的口交还在继续当中,秋艳放松了身体、倾靠在副总强壮的肩膀上,持续把这对香菸吸尽为止。但啤酒还没喝完,大伙又闹哄哄地聊了好一会儿,期间秋艳只是像个小女人般靠在男人肩膀上,任由对方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插进她鼻孔内、代替这些男人抽完。她的眼神不时飘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孩子们,她觉得好对不起他们,可是她没办法停止──即使用来遮遮掩掩的包包掉到了地上,她也没办法拒绝那把她裙子大大撑起的秃头,也无法推掉一根根沾染男人口臭、令她化身卑微的烟熏女奴的香菸。
  秋艳明白到在男人们支配下的自己,只是个连母亲的责任都无法完成、连妻子的职责都不能履行的淫贱女人。
  只是个甘愿任这群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荡货。
  即便如此……她仍然对母亲、对妻子的身分有所盼望。哪怕这分盼望会被淫荡的自我嘲笑也没关係,只要男人们愿意暂且放她一马,她就会回归母亲与人妻的身分,好好地安抚因自己而担心受怕的孩子们,告诉他们一切都会没事的。
  吃完午饭,微醺状态的秋艳努力在孩子们面前装出一如往常的模样,然而每当有人拍打她的大屁股,那对泛着新鲜光泽的红唇就会忍不住发出淫吼。她就这么牵着孩子们的手,一路嗯嗯齁齁地前往附近的温泉会馆;淫吼当下全然不顾孩子们害怕又愤怒的情绪,理智恢復又以握紧两隻小手坚定那早已土崩瓦解的决心。
  一家叁口的情感连结宛如风中残烛,幸亏会馆房间的小温泉稍微转移了孩子们的注意力,让饱受无言责骂的秋艳重新拾起母亲的尊严。大的吵着要在比家里浴缸大上好几倍的温泉池泡澡,小的赖在软绵绵的乾净床舖上发懒,秋艳放下包包就往浴池间去,将水池的塞子塞上、转开热水,大水龙头上方写着至少要等二十分鐘。
  「水在放了,要等一下哦!」
  「咦──不能边放边泡吗?」
  「先让你的肚子休息一下,玩玩电动或是看电视吧!」
  水放到一半,门铃忽然响起,沉浸在电动玩具声与踢被子声中休息的秋艳一震,温柔母亲的形象顿时受到动摇。与男人见面、受男人命令的亢奋感油然而生,她好好地在孩子们面前压抑这股激情,直到开门剎那才释放出来──没想到眼前出现的却是讨厌的年轻女人。
  「呀嗨!秋艳姊,副总那边在找你哦!我来帮你顾孩子!」
  穿着露肚脐的吊带背心搭热裤、大方裸露洁白肢体的子仪笑嘻嘻地交给她一副房间钥匙,秋艳勉为其难地收下。她拉住逕自踏入房间的子仪,压低了声音警告她:
  「不准对我的孩子乱来。」
  子仪依然是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一派轻松地应道:
  「知──道啦!」
  儘管对于子仪的到来感到十分不安,思及这也是那群男人下达的指示,秋艳只能硬着头皮放她进房,并在前往副总房间的路上急遽转换心情。当她将房间钥匙插入锁孔内、敲响两声房门、获得进入许可的瞬间,乱七八糟的烦恼已经全数拋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比一道更浓稠、更舒服的下流淫想。
  房内是叁名穿着内裤的中老男人,两位副总、一位经理,其中一位站在床边架好摄影机的副总看到秋艳,便将镜头对准门口、挥手指示道:
  「秋艳,『清洁妇』!」
  男人的指示与羞耻又快活的记忆融为一体,秋艳迅速关上房门、解开衬衫、脱了内衣──坚挺的巨乳顿时沉重地翻垂下来──再脱掉长裙;待她脱到只剩一件红内裤,便双手抱头、两腿呈外八站姿后半蹲下来、挺起丰满的肉体对镜头大喊:
  「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在此为大家服务!呜齁──!」
  「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现在维持这模样走到床上吧!」
  「是的……嘿咻!嘿咻!」
  小心维持平衡的秋艳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进,难掩赘肉的小腹与布袋奶上的大乳晕随之大幅度地晃动。当她来到床边、双腿相继跪上柔软床舖时,副总已经脱了内裤、挺着半软的阳具躺在床上。秋艳继续嘿咻、嘿咻地往副总那话儿去。这个男人在来这里的路上不断玩弄她,还用那根巨大按摩棒让她舒爽地洩了一遍,如今换她好好地回报对方了──如是想着的秋艳浮现出了下流的媚笑。
  淫水乾涸后一片黏稠的淫肉来到副总握挺的肉棒上,彼此性器相触之际,副总突然低声说道:
  「想要什么,自己说。」
  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了。如今的秋艳已经是条备受训练的母狗,主人的指示结合过往的调教,很快地令她拋开无谓的羞耻心、尽情享受作贱自我的快感:
  「臭乳晕程秋艳想要男人的肉棒!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用力插入!肉棒哦哦哦哦哦──!」
  咕啾──粗硬的龟头挤入两瓣松开的阴唇之间、往黏臭的淫肉深深一插,整根肉棒就像被吸入似的,自动深陷进去。
  「呜齁……!」
  不同于老公和经理,形状、大小皆陌生的阳具撑开了她充满渴望的淫壶,阴道迅速记住这根老二的尺寸,并随着对方展开的上顶动作传出舒爽无比的信号。
  「齁哦……!齁哦……!」
  歷经六天调教,终于还是输给了男人的跨下──这分羞辱不意外地使秋艳备感亢奋,如同她被经理内射当时,身体所嚐到的败北感竟然是如此地美妙,以至于她早在抽插之初就忍不住迸出淫吼。
  秋艳举累了的双手交扣于后颈,继续在男人们面前露出她那渗汗的腋窝。从契约开始至今未曾修剪的腋毛比起最初要更茂盛了,一路流汗又喝酒使她的腋臭在身体转热时格外浓郁,即便隔着镜头,彷彿都能看见黄褐色的臭雾自滴汗的腋窝飘散出来。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
  「别只顾着叫,你都不觉得对不起老公吗?」
  「齁哦……是……对不起,我对不起老公……嗯齁哦!」
  「这是道歉的态度吗?好好地对着镜头懺悔啊!」
  「呜、呜呵!嗯呵!是的……」
  秋艳迷濛的眼神往室内左顾右盼,在床舖左侧找到了摄影机后,便扬起淫荡的微笑,随着副总啪啪作响的顶插动作晃动着说:
  「老公对不起哦哦……!呜!呜噫!秋、秋艳呀……!其实一直在、呼、被大家调教……嗯齁!嗯、嗯呵、呼呵!身体已经、呵呃、变成大家的、呵、玩具了……!变成肉棒的玩具了哦哦哦哦……!」
  假懺悔之名行淫语之实的秋艳进行到一半,忽然被人往前一推,整个人顺势伏了下去给副总抱住。掛着几滴热汗的大屁股给人扳了开来,秋艳那沉迷于性交而迟钝的脑袋还未理出头绪,一道清凉触感便柔柔地推向肛门;就在她惊觉事情不妙的瞬间,另一位曾经嗅过她肛门的副总──她曾经在激情当下喊对方为「老公」的男人──已用青筋浮起的中年阳具撑开她那年方四十才初次被插入的处女肛门,紧接着朝内硬是推开了肛门括约肌、整根肉棒炽热地鑽进直肠。
  肛门撕裂感、强烈拥塞感以及轻微腹痛接踵而至,初嚐两穴齐插的秋艳既害怕又兴奋地颤抖着,她的身体正在好好品嚐肛交带来的不安与期盼。
  「呼!呼呵!呜、呜呜呜……!好……好痛!」
  这根曾经与她「模拟做爱」的肉棒并不算非常出色,但是对于肛门破处的秋艳来说已经十分粗壮了,哪怕润滑液再怎么多,她那被男人狠狠开苞的肛门仍然流出了鲜血。这股疼痛并未使她就此冷却,因为另一根深插于淫肉中待命的阳具再度展开抽插,这一插就模糊了她对火热肛交產生的恐惧。
  「齁哦!齁哦哦!好……好厉害!好厉害哦哦哦!秋艳的肉穴跟屁股……呜咕!都、都被男人干了哦哦哦!」
  积压多日终于如愿以偿的蜜肉尽情享受着阳具的侵犯,意外被打开的肛门则是在一片炽热中逐渐萌生新的快感。这股黏稠的抽插感结合了闭塞与疼痛,令她想起阴道还相当紧致的自己。现在她的身体能够再次拥紧男人的性器了,只不过并不是用生了两个孩子、被老公干到松垮垮的淫肉,而是除了排便以外未曾碰触过的肛门。
  「嗯齁哦哦……!好爽哦哦哦哦……!」
  被两根粗暴动作着的阳具联合支配的快感,要比经理短暂的抽插爽多了!秋艳的肉壶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汁,好欢迎男人的肉棒继续将她捣个死去活来;肛门则是渐渐失去控制,强而有力的脱力感使她的下半身宛如坐云霄飞车,在深沉的脱力中继续被粗挺的肉棒干得唉唉叫。肉穴与屁眼的激昂之情相互交叠着衝撞早已失去招架之力的大脑,使得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秋艳不久便感应到了高潮。
  「不、不行了!呼!已经……嗯咕!咕噗!咕啵……啾咕!啾噗!啾噗!」
  就在秋艳即将被两根阳具插到高潮的前一刻,经理的老二堵住了她的嘴,接着就把处于脱力状态的秋艳当做自慰套般主动摆起腰。肉棒在湿热的红唇间迅速抽插之际,叁穴同时传出的快感信号促使她双眼轻微上吊、鼻水流出……秋艳就在一根根阳具抽插下浑身酥麻地洩了。
  但是秋艳的高潮对这些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才不管她的身体处于何种状态,各有索求的阳具继续往她体内捣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秋艳的慾火被这叁根肉棒联手干得越发旺盛,身体却渐渐承受不住,不久便无力地瘫软在男人堆中,任凭一道道浓臭的精液射满她的肉穴、屁眼与嘴巴。
  「哈呼……!呼……!呼呜……嗯呜……!」
  被男人们姦完扔到床上的秋艳手脚开开地喘着气,杂毛丛生的腋窝、随呼吸起伏的大奶与丰满腹肉纷纷飘出夹杂男人味的浓郁汗臭。秋艳嗅着这股气味、感受着肛门的新鲜灼热感,惦记轮姦初体验的大脑就传出一阵勾人心痒的讯号,使她像个荡妇般扭动身体、喊出淫鸣。
  副总拿出上午用来调教秋艳的巨大按摩棒,润滑液也不必上了,直接整根塞进她那流满淫汁与精液的宽松肉穴;淫肉被按摩棒撑开后,副总接着在她的乳头与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最后将那副淫吼不断的身体反过来,抬高她的屁股,再度雄起的龟头陷于含着血水与粪汁的屁眼,随即深插入洞。
  「呜齁哦哦哦……!」
  辛辣的扩张感从肛门迅速传入脑袋,秋艳反射性缩紧肛门,无论怎么缩就是闭不起来──因为副总已经开始操她那不久前才破处的熟女屁眼。
  男人们以轮姦秋艳紧致的屁眼为乐,一轮比一轮要更粗暴的抽插动作令秋艳简直就要疯了!她的屁眼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肛交时间也逐渐远离以往和老公的性交时间,如果说她那经验丰富的淫肉都能被老公一砲攻陷,今天才初次脱处的肛门又怎么能在叁个男人的轮姦下保住理智呢?
  「不……不行了……齁哦!大……大便……要洩出来了……齁哦哦哦!」
  就算被干到大便失禁,也只是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拖到浴池旁冲洗乾净,然后又被拖回床上继续干。即使拉到没东西好拉了,被阳具支配着的身体依然渴望排除肛门内的异物。于是不管是在老二深插还是拔出时,秋艳都下意识地推弄肛门、向外施力。
  叁根肉棒持续轮替好几遍,最后甚至改用大号按摩棒代替上阵,无论如何这群男人就是要她屁眼保持在使用状态。而秋艳就这么不断地在肉棒与按摩棒的姦淫下往外推弄肛门,到了某一轮按摩棒抽出时,她那饱受姦淫的直肠终于从括约肌以及受伤的肛门脱垂翻出,在那颤抖着翘高的屁股中央绽放出鲜红色的玫瑰,花苞还含着一滩结合润滑液、精液、肠汁与粪水的乳褐色浓稠黏液。
  「呜……!呜……!不要……好烫啊啊!」
  如男人们所期望的脱肛之后,浑身乏力又恶臭的秋艳被抱到热水池上,脱垂在外的肠花一碰到热水就烫得她哇哇大叫,但是身体继续被往下放,终于连灼烫的肛门也被迫整个浸在热水里。
  「嘶……嘶呜!呜呜……!」
  秋艳努力习惯着肛门的热烫感,儘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再度露出笑容,让这些男人以下流的言语调戏她、同时把玩着她那给真空吸引器吸挺的黑乳头和肥大阴蒂。泡在爱抚不断的热水池中、又被灌了几杯黄汤,秋艳跟着闹哄哄的大伙玩开了,甚至主动在男人们不怀好意的鼓譟下主动献媚。
  「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的火箭砲奶头!发射……嗯齁哦!」
  喜孜孜地捧在水面上的大乳晕对准了眼前的男人,长长的黑乳头刚接获发射命令,旋即给身后的男人扭住并前后套弄起来。
  「齁哦哦……!秋艳的黑奶头在发射了……!发射、发射、发射哦哦哦哦……!」
  「哈哈哈!你这只是奶头打手枪而已嘛!」
  舒服翘起的乳头给男人把玩到疼痛不已才被松开,秋艳接着在经理暗示下拿起热水池旁的香菸,鼻孔各插一根并点燃后,就面朝经理、双手比出胜利手势喊道:
  「变态香菸女登场──!秋艳是……呜噗!」
  不料低俗的发言还未说完,身旁的副总一手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下流地笑着的脸蛋压入热水中。
  「噗咕咕!咕啵啵啵!咕啵啵……噗呼!」
  压制到秋艳开始慌慌张张地挥舞双手时,副总才放开施力的右手,让闷到整张脸涨红、还吃了几口水的秋艳浮出水面,紧接着又按了下去。这次还追加用手胡乱磨擦脸部的攻击。
  「咕噗!咕啵啵!啵咕啵啵啵……咕呼!呼……呼……!」
  二度浮出水面的秋艳妆都掉得差不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儘管如此她仍努力摆出笑脸,以作贱自我来取悦这群男人的嗜虐心──同时也满足自己内心的被虐慾。
  泡了半个多鐘头的澡,秋艳非但没恢復体力,反而更累了,但是她的慾火也因此烧得更旺。肛门外翻、直肠吹着冷空气的秋艳细心帮男人们擦乾身体时,门铃响起,来访者是叁位课长。看到这些男人的瞬间,秋艳的身体因着快乐与痛苦交织的预感而兴奋微颤──五分鐘后,她的预感实现了──疲惫不堪的肉体再度被叁根大小不一、同样迷人的阳具所填满,而巨大按摩棒与大号按摩棒就在一旁湿淋淋地待命,随时准备在任何一个男人休息时堵上她的洞……
  从最初的轮姦被干到脱肛的秋艳,就这么接着满足另外叁组男人。她又累又爽地夹在男人堆之中,供他们尽情侵犯她的肉体,再垂着火热的直肠与疲倦的阴蒂、挺起被真空吸引器强行吸竖起来的乳头,伴随男人们入浴、演出下流又丑陋的表演。
  当副总一行人再度回到这间充斥着体液臭味的房间时,秋艳已经被姦到接近虚脱,整个人意识混浊地持续喃喃着淫语。
  「我是……背叛老公的……变态脱肛人妻……程秋艳……大家尽情地……强暴我……哦哦……哦……!」
  (7)
  服从契约最终日,凌晨零点,歷经持续九个小时的轮姦马拉松,秋艳终于被男人们干到失去意识。稍事休息的身体在凌晨零点整的闹铃攻势下惊醒过来,睁眼所见一片漆黑,温暖又柔软的被窝触感首先令她心安,然后她才意识到左右两侧都有年轻女孩拥着自己的手臂入睡,这些女生稍后也被闹鐘吵醒。秋艳的双眼已经习惯黑暗了,她看见有人躡手躡脚地在床边走来走去,迟钝又沉重的大脑还没跟上思考速度,闹鐘忽然静止,一名略胖的男性爬上床,一一替叁位睡美人戴上眼罩,随后便伙同另一名她已看不见轮廓的男人来到她们上方,一左一右,各自抱住年轻妹妹操了起来。
  「啊!不要,啊呜!」
  「等一下……嗯!嗯呜!嗯呼!」
  秋艳左右手都被年轻妹妹握紧,松紧不一的力道某种程度上传达了两个小女生或惊恐或疲倦的心情,但是她的脑袋还没恢復到能分析这些情报的程度,反倒是两人越渐甜美的春吟先勾起了她的妒嫉与不满。她想放开这两人,小女生们却因为紧张而握得死紧。两副年轻肉体被中年肥胖男体压住、推动的动作都让置身中央却无人可抱的秋艳失落不已。正当她的身体在不平衡的情绪刺激下火热起来时,床舖边缘总算传来一阵有别于性交的深沉震动。某个男人来到了秋艳那热情地渗出汗水的肉体上,粗鲁地掐着她的大奶,将湿润的上翘阳具塞进那对外翻捲起的阴唇内、深深埋入温暖淫肉之中。
  「呜齁哦……!」
  热挺的阳具深插入洞的瞬间,秋艳下意识地与小女生们十指紧扣,所有的妒嫉、所有的不平衡都消失了。此时此刻的她是受到男人宠爱、是能够满足男人的,如此便已足够。当那根上翘肉棒顶着淫肉、开始前后磨擦时,握紧双手的秋艳亦随之喊出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的淫吼。
  「齁、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叁个矇住双眼的女人被一群她们无从知晓的男人轮姦到凌晨一点半,每个压上来的身体、每根插进体内的阴茎持续十到十五分鐘就以扎实的体内射精结束,接着换下一位男人上阵;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被姦到高潮,但是当湿热的眼罩取下来时,秋艳和两位年轻妹妹的双眼都轻微地上吊,飘出男人唾液臭味的双唇开开地伸长了湿润的舌头,每个人都露出一张爽到不行的母猪脸。
  沉浸在肉棒馀韵中不可自拔的秋艳被两个男人抬到热水池边,双腿跪于地板,肩膀靠在低矮的池畔木板上,热气刚扑上她那满是男人口水的脸蛋,下一瞬间就被一隻粗大的手按住脑袋、沉入水中。
  「嗯噗……!啵咕咕咕……!咕啵咕咕……!」
  置身水下的恐怖感倏然涌现,手脚却都被男人的四肢压制住,无法动弹的秋艳拼命地用还能动作的部位做出微弱的抵抗──然而她的抵抗在男人眼中只化为从脸颊两侧浮起的眾多泡泡,以及死命往外推弄、导致自行脱肛的屁眼,鲜红的肠花还不断发出带有臭味的噗噗声──负责压住她的男人抓紧她的头发、将她拎上水面,和身旁同伴取笑一番后再度压她入水。这回不单只是逼她憋气,还对她那并未感受到危机、逕自滴下浓臭精液的淫肉伸出了大根的软毛刷。
  「咕啵啵!嗯咕啵啵!噗啵咕啵啵啵……!」
  不管是多么柔软的刷毛,对敏感的性器来说仍然太过刺激。看见头被闷进水里、肉穴蒙受大刷子快速刷弄的秋艳挣扎得异常厉害,大伙纷纷笑了出来。不一会儿,她那滴着肠汁的肠花就流出一小条、一小条的金色软便,刷毛奋力磨蹭中的肉穴也喷出了淡黄色尿水。
  「噗呵……!呼……!呼……!好、好痛……咕噗啵啵啵!」
  饱受刷毛直击的淫肉既痛又爽地让秋艳当眾大小便失禁,但这些男人并未就此放过她。随着第叁次浸水而来的是两根软毛牙刷,遭到牙刷夹击、剧烈磨擦着的,则是秋艳那肥大坚挺的阴蒂。
  「咕啵啵啵!嗯咕啵啵啵啵!」
  秋艳浑身上下只剩脱粪中的肠花还在拼命地大力缩放──死命地在男人们面前拉出体内所有的大便,就是她这个女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噗呼……!呼……呼呵……!嗯呵……呃……」
  叁度从热水池中被揪起的秋艳难过得想哭,可是持续受到牙刷夹击的阴蒂却以热烫与疼痛止住了她的眼泪,使她因浸水而脆弱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饱受虐待的下体。阴蒂被软毛牙刷粗鲁地磨擦是很痛没错,这股疼痛却与浸水不同,还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是个服从着男人的女人、还能从中享受给男人支配着的痛与悦。
  「呜……呜齁!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秋艳以为她那给真空吸引器吸长了的肥大阴蒂快要被刷破的时候,一阵破坏性的快感迅速席捲全身,让她对于身体即将被玩坏的恐惧產生了相同强度的激昂,迫使她喊出高亢的淫吼。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哦哦哦哦!秋艳的阴蒂要洩了齁哦哦哦哦──!」
  垂着湿热滴水的头发、瘫坐在满是粪尿的地板上,秋艳那飘起薄烟的丰满肉体情不自禁地弓起,整个人就在阴蒂承受的苦痛与欢愉中变态地高潮了。男人们一把她搞到洩就赶到旁边去,放她在角落舒服颤抖,对另外两名看好戏的小女生也如法炮製一番;不久后,秋艳身边就多了两个被浸水又给刷子刷到失禁高潮的女人。既恐惧又忍不住兴奋的叁人无力地偎在一块,任由还没玩够的男人拿起沾粪的刷子刷遍她们全身。
  「嗯齁……!齁哦哦……!」
  和其他女人的排泄物混合后的黏臭热粪逐渐侵佔全身肌肤,秋艳反胃到想吐,可是男人们的嘲笑声与辱骂声在一片令她舒爽微颤的羞辱感中制止了呕吐慾。她已经不想去猜测这些男人是谁,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那就是,他们终归是轮姦过自己的对象,是支配着自己的主人,是需要女人来取悦他们的男人。
  而这些男人现在想看的,就是全身沾粪的虚弱女人被他们持续给予刺激的丑态。
  「喂!别像个尸体瘫在那,互相摸一下啊!你们不是一起被轮姦的好姊妹吗?快快快,手动起来、手动起来!」
  男人的命令传达下来,秋艳不像另外两个小女生还在担心受怕、又屈服于私处被脏刷子磨蹭的快感,主动抱住了她们的背,接着从两人侧面摸往各自的乳房。手指依循令自己感到快乐的动作按揉着两颗小巧可爱、却沾上粪便的乳头,试图在这阵恶臭中取悦着男人的同时也令她们感到愉快。但是她才搓没几下,就被男人抓住手掌、整个重重地压在乳房上。
  「别用抠的,用抓的!那隻手也是!」
  「是的……」
  比起轻轻抠弄着乳头,抓揉动作很快就令两人眉头皱得更紧,秋艳知道弄痛她们了,但她无法违抗命令。很快地她那飘出新鲜粪臭的跨下也传来同样粗暴的触感。小女生们纷纷在男人诱导下指姦那块恶臭淫肉,或以復仇似的力道粗鲁地搓揉她的肥大阴蒂。叁人涂粪爱抚的画面被一旁的摄影机完整记录下来,直到她们身上的粪水凝固得差不多了,才被允许停止那令当事人索然无味、仅仅是为了满足男人视觉所做的爱抚。
  接着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支支巨大的玩具针筒,里头注满了深咖啡色还混有杂质的粪汁。在两个小女生吓得花容失色抱紧她的同时,秋艳只是愣愣地仰望朝自己逼近的男人。
  「首先是你这个黑奶头,腿张开!」
  秋艳唯唯诺诺地连点两下头,双腿无力地敞开,饱受凌虐的肉壶曝露在镜头内,注射器的前端抵住上头黏了粪块的小阴唇。那男人弯身对叁人下达指示,小女生们听了又露出害怕的表情,秋艳则是假装跟着害怕来满足宛如温泉热气般充斥室内的嗜虐慾。她不晓得这两个小女生平常是怎样取悦男人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她这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早已具备面对如是情境的能耐。当那管粪汁在男性吆喝声下开始注入淫肉,双腿大开、双臂抱紧小女生们的秋艳旋即顶着涨红的脸蛋、面朝摄影机放声大喊:
  「我是变态大便女程秋艳!四十岁!已婚!生过两个小宝宝的中年肉穴正在被大便精液注入哦哦哦!子宫要被大便汁灌满了哦哦哦!请看我这个怀上大便孩子的大便母亲……嗯齁哦哦哦哦!」
  对于服从意志深深烙印于灵魂之上的秋艳来说,捨弃身为女人的尊严、成为不特定多数嘲笑侮辱的对象这回事,本身已经成为令她从肉体到精神都能產生欢愉的行为。即使浑身浴粪、阴道注满了被轮姦者的排泄物而飘出剧臭,她仍然拥有拼命与羞耻心抗衡着的、在一隻隻脚掌下取悦男人的馀裕;作贱自我所换来的不光是她这条母狗在男人眼中的评价,还有着能够满足慾火的庞大充盈感。
  被男人们沾屎的臭脚踩在底下、被迫与其他母狗含粪舌吻、被用冰水极其缓慢地冲去身上的秽物、被扔进热水池里继续侵犯──肉体高潮的次数随着疲惫感不断累积而减少,精神高潮却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中接踵而至。做为一个配合度高、持久又便利的中年性玩具,秋艳就在这些男人们的玩弄下势如破竹般一次次地洩了。直到两条小母狗相继退场的两个鐘头后,天色转亮之际,那具惨遭眾人尽情蹂躪的丰满肉体终于用尽力气而昏厥过去。
  §
  秋艳睡了足足六个鐘头,醒来的时候身体到处都痠痛不已。她掀开被子一看,好几个地方都瘀青了,阴毛与腋毛也被拔掉不少根,两边不时传出恼人的刺痒感。床上只有她一人,房内静悄悄地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频噪音,于是她闭上双眼,回想天亮以前到底都做了什么事。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脸部肌肉出乎意料地相当放松,乾黏的嘴角甚至因为轻快的心情而上扬。
  秋艳有一股美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即将要「完成」了──就在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此起彼落于脑海同时,「即将完成」的喜悦令她高兴到浑身发颤。她无法明确述说那令她喜极而颤的完成形态,但她很清楚这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自我期许;大家都曾面对过这项期许,真正接纳并完成它的却是少之又少。现在她只差临门一脚了。只要拔除最后一条执拗地扎根于脑袋的妨碍物,她就可以尽情品嚐自我实现的甜美果实。
  满脑子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根本没去认真思索最后的妨碍是为何物的秋艳,直到以恭敬的动作裸体跪迎副总等人的归来、透过公务手机看到某房间的直播画面,这才惊觉所谓的妨碍正是自己对于家族的使命感──画面上,她那两个可爱的孩子正给一丝不掛的子仪抱在怀里、任由她对他们上下其手……
  「怎么可以……不行!不可以这样!副总,拜託请叫那个女人住手!」
  看见孩子们那压根不排斥子仪、甚至对于成熟女人的爱抚充满期待的丑态,秋艳那趋于完成的意志及时踩煞车,她向等着看她反应的副总五体投地哀求着,却被身后的经理架到床上去。
  「拜託了!只有孩子……只有我的孩子,不要让他们碰这种事!嗯……嗯齁哦!」
  经理的勃起老二忽然由后方直捣淫肉,哀求到一半的秋艳顿时涌现强烈的交配情绪,担忧之情在经理片面展开的抽插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的肉体想全心全意回应男人的索求,精神却还想为孩子求情,天人交战没多久,就随着一道直衝鼻腔的气味迅速倾向肉体。
  「嘶──呼……嘶──呼……齁、齁哦哦!呜齁哦哦哦哦……!」
  经理把折成两截的香菸塞进她鼻孔内,新鲜菸草味透过嗅觉窜入大脑的瞬间,未加思索便选择交配的秋艳随即以低俗的淫吼向男人与阳具表达屈服之意。纵然折断的香菸代表不会有烟熏之刑,菸草味仍然使秋艳的身体对一连串下流妄想產生预感及反应,让她光是嗅着这股气味,整个人就骚了起来。
  「秋艳啊,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正当秋艳像隻母青蛙般蹲着享受从后方插入的阳具时,副总将手机画面连上房内电视,硬是让陷入交配状态的秋艳因为孩子们的影像產生强烈罪恶感。
  「子仪会在叁十分鐘内维持现状,继续挑逗你的孩子。只要你能在这段时间内撑住肉棒攻势,没有爽到翻白眼、无法动弹或者大肆淫吼的话,就放你去见孩子们!不过要是你输了,现在这副丑态……还有昨天整天的影片记录,子仪都会一一播放给孩子们看喔!」
  这条件对于刚被插没多久、乳头与阴蒂就双双勃起的秋艳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制止本该随着舒爽波动大喊出声的淫吼,迫使随着阳具来回抽插而晃动的身体做出頷首动作。
  「很好!计时开始!」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在副总宣佈开始时甩向秋艳的大屁股,立刻掀起一波叁折的淫鸣:
  「呜齁……齁……齁哦……!」
  秋艳强忍淫吼渴望,只在经理姦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确认副总表情,看来这点程度的呻吟是被允许的。稍微放松下来的秋艳很快又给菸草味勾起人体烟台的下流记忆,并对粗鲁侵犯着自己的经理老二產生更进一步的反应。
  「齁……哦哦……哦……!」
  被干到面红耳赤的秋艳拼命压住淫吼,并在浪潮般涌向全身的快感中尽力保住理智,以免双眼一个失神就往上吊起。她正努力让身体保持均衡状态,淫肉传出的咕啾声响却开始密集干扰她的思绪。
  「你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呢!听这声音,阴道分泌了很多淫水吧!」
  「是……哦齁!是的……」
  「想喊出来吧!想和之前一样毫无节操地大喊吧!这是你身为母狗的本能啊!」
  「不……不想……!呼……呼……嗯齁……!」
  「喊出来的话会很舒服哦?不过,你这母亲可就要在孩子们面前丢尽顏面了。哈哈哈!」
  「呜……哦……哦哦……!呼……!呼……!嘶──呼齁……!齁哦……哦哦……!」
  游戏才开始不到五分鐘,秋艳就快要受不了了!
  无论是经理的爱抚、奋力抽插中的阳具、充斥鼻腔的菸草味、还是副总的调侃,每当她压下其中一两股刺激,疏于防备的身体又会被另外几股捲土重来的刺激给影响到。每一次动摇都令她差点喊出淫荡的吼叫声,虽然总能及时察觉并将淫吼压碎成断续的淫鸣,但她的反应能力正逐渐被男人的阳具及功力了得的爱抚给拖垮。
  「哦……!哦齁……!好……好爽……!好爽……!哦……哦哦哦!嗯齁……齁哦哦……哦哦哦!」
  只有阳具抽插倒还好,若再加上针对阴蒂的密集弹弄,同时嗅着菸草味、聆听男人戏言的秋艳可是完全承受不住。破碎的淫鸣开始若有似无地连结起来,秋艳越喊越亢奋,几乎都要喊出又长又难听的淫吼了。
  「不行……哦哦……不行啊……!嗯……!嗯齁哦哦……哦……哦哦……!要洩了……哦哦……!齁哦哦哦……!」
  噗、噗嘶、噗嘶──彷彿自嘲这彆扭的忍耐般,在秋艳剧烈收缩中的肉穴后方,断断续续的臭屁声伴随着齁哦齁哦的淫鸣迸放出来。不堪阴蒂遭受快速弹弄、抠搔着的秋艳缩紧了湿透的淫肉,紧接着便在浓臭屁味中迎来竭力压抑的高潮。
  「噫噫……!噫齁哦……!齁哦……!哦……!哦哦……!」
  秋艳的身体在高潮中迅速瑟缩于床上,这是因为仅凭意志要想制止母狗的淫吼已经不可能了,她必须抓紧些什么,或者乾脆把身体缩起来以便施力。经理的手指还在快速抠弄可口地竖挺起来的肥大阴蒂,即便整个人跪伏在床,那隻卡在柔软腹肉间的手仍然继续摆动指尖,把明明已经缩紧身体、却不得不继续承受刺激的秋艳抠得淫鸣连连。
  好不容易撑到爱抚结束,被经理带起的慾火却没有就此沉寂。爱抚期间静止不动的阳具开始全力衝刺,含住肉棒的蜜肉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继阴蒂之后再度掀起快感的浪潮。不只如此,这回连副总也加入战局。秋艳埋在床上的脸被抬了起来,副总取下她鼻孔间的香菸,新鲜空气仅仅维持几秒鐘,接着就在触向鼻孔的阳具推挤下传来浓浓的腥味。
  「嘶齁……!嘶齁……!嗯……嗯呵!呵呜……!嘶……嘶嘶……!」
  秋艳鼻孔贴着完全充血的深色龟头,眼神恍惚地深嗅龟头飘出的腥臭味,湿润的双唇渐渐敞开。然而副总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她用嘴巴服侍,他替她穿上鼻鉤,要那对猪鼻孔仔仔细细地嗅着龟头气味。如此一来,秋艳就没办法口含肉棒尽情出声,必须继续强忍淫吼的衝动。
  「差不多要射囉,秋艳!」
  「嘶……是的……嘶齁!齁哦!呜……嗯呜……嘶、嘶嘶……哦齁!」
  「想要精液吗?想要就说出来。」
  「想……哦……想要!请经理……齁哦!在秋艳的肉穴……嘶齁!嗯齁!射……射精哦哦!」
  「射了──!」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股间深压上来的瞬间,秋艳那已经变成浆糊般的脑袋顿时塞满「受精」二字。当肿胀的龟头开始往肉穴深处注入精液,她不得不将视线聚焦于副总多毛的肚脐上,以免在内射与嗅觉的双重刺激下舒服地吊起双眼。
  肉棒咕啵一声牵着淫沫拔了出去,秋艳被经理抱着坐立起来。两隻温热的手在那对闷到暖烘烘的巨乳与腹肉上抓来抓去,她跟着抓揉的力道嗯哼几声,不一会儿又被放倒在床。这次换副总压到她身上,给她彻底嗅过一遍的阳具对准流出精水的淫肉,噗啾一声深插进来。
  「齁哦哦……!」
  另一位副总与经理换手,秋艳一看到对方就想起被眾人抬高高地开腿拍照那天,她那没擦乾净的肛门就是被这男人闻个过癮的。这回对方并未对她饱受折磨的后庭出手,反而两腿一开、蹲坐到她脸上,把那又黑又多毛、边缘还带有褐色污渍的肛门贴到她唇前。秋艳还没伸出舌头,一阵臭气便从骯脏的肛门直衝鼻孔。
  「齁哦……哦哦!」
  闻男人臭屁和嗅自己屁味是完全不同的滋味,秋艳又羞又喜地吸鼻、深嗅,在男人赐予的臭味中享受着涟漪般绽开的充盈感。待副总拉着她出汗的手来到垂在胸前的半软阴茎,反射性的套弄动作随即展开,秋艳终于能够稍微集中涣散的精神,伸舌舔弄男人的屁眼。
  「喔喔……很好、很好!」
  副总满足的声音结合实在的勃起,成为一枚比起姦淫肉穴要更强力的火种,大大助长了秋艳心中疯狂燃烧的慾火。她不假思索地舔起屁眼旁的粪痕,直到肛门四周只剩下满满的口水为止,接着将那对被男人肛门染臭的双唇凑了上去;一番鑽弄后,舌尖顺利伸入肛门内侧,秋艳就这么边吸副总的屁眼、边替他那根昂扬颤动的阳具手淫。
  「嘶嚕!嘶噗嚕!嗯噗!啾!啾嗯!啾嚕!嘶噗、啾噗、啾嚕嚕嚕!」
  哪怕湿热的淫肉正给人猛干,秋艳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灵活,没多久就感觉到臭屁眼的主人一副快要射精的反应。她正打算一气呵成帮对方打出来,与双唇亲密接吻中的男性肛门却开始大力缩放,紧接着舌头就给某样东西硬是推出肛门外。舌尖刚传来强烈苦味,脏兮兮的肛门就自个儿张了开来,先喷出一阵比屁味要浓上好几倍的粪臭味,随后就朝秋艳张开的嘴巴挤出一条湿臭的软便。
  「嗯……嗯咕!」
  虽然早在凌晨的轮姦中就被迫含过大便……但是当时女生们的粪便味道并没有太过辛辣,而且也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抹了又抹,味道淡化不少。然而现在这条新鲜大便却臭得令秋艳不知该如何是好,脑袋一片空白,规律摆动的右手也停下了。在她嘴里拉屎的副总主动转过身来,对着口中含粪的秋艳加速手淫,没多久便往她嘴里──或说是朝自己的大便喷出精液。
  「呼……呼呜……!呜呜……!」
  秋艳对副总投以哀求目光,希望能获得吐掉排泄物的许可,结果适得其反,副总反而抓起她的手、要她自行遮住嘴巴,再将刚摸过老二的手压在她手背上频频施力。
  「呜!呜呜!嗯呜呜……!」
  迅速分泌的唾液沾到舌头上的软便,化为浓苦的粪汁匯聚于喉咙,秋艳忍住不嚥下去,但是粪汁越积越多,最终还是咕嚕一声吞进肚子里。副总将手指贴于秋艳喉咙前,欣赏着秋艳眉头深锁的表情,一边感受粪汁流经喉咙时的隆起感。对于被迫含粪的秋艳来说,此时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无法迸出淫吼吧!
  当副总终于准许她将粪便吐到卫生纸上的时候,那条软便已经缩水将近叁分之一。继续处在肉棒姦淫下的秋艳再也忍受不了屈辱与淫行带来的强烈快感、再也顾不得什么游戏规则,泛着泪光的双眼舒服地往上吊起,满嘴屎味地大喊出来:
  「好爽!好爽!受不了了啊啊啊!嗯齁!齁哦哦!呜齁哦哦哦哦哦哦──!」
  担忧着孩子们的母爱彻底输给了狂乱的性慾,沉迷于男人的支配与侵犯而无法自拔的秋艳,就在强壮的阳具深插下迸喊着一道接一道的淫吼。热汗淋漓的大奶随着肉棒衝劲啪啪地剧烈弹晃,从大片乳晕上翘挺起来的黑乳头渴望着更多的爱抚与施虐,副总如她所愿,使劲扭扯起那对下流的黑乳头、加速朝她体内衝刺。
  直到超出时限近叁分鐘,副总的阳具才濒临极限。一阵令秋艳感到奶头几乎要被扭断的强劲力道撞开了她淫荡的心房,肉棒朝她湿臭的淫壶注入精液的同时,彷彿也喷进了她那沾满淫汁的内心,将她从肉体乃至心灵都染上带有浓烈腥臭味的白浊色彩。
  「噫噫……!噫嘻……!嘻……!」
  被男人们姦到连洩两回的秋艳翻着白眼、伸长了舌头,浑身恶臭地倒在床上嘻嘻傻笑着。方才坚挺的黑乳头已垂了下来,阴蒂也缩进黑黑皱皱的包皮内,精液从舒爽收缩中的肉穴汩汩流出,自乳尖与淫肉传开的快感馀韵令她不时酥麻微颤。
  经理把秋艳拖进浴室内,帮她刷了遍牙、用漱口水彻底去除口腔粪臭味,清理乾净后,就往她脖子扣上红棕色的皮革项圈,再戴上一顶黑到发亮的乳胶头套。
  「齁哦……!」
  秋艳半垂眼皮下的恍惚目光不断盯着镜中的自己,伸手轻触项圈与露出眼、口、鼻的头套,似乎很中意自己以这副打扮站在男人身旁的模样。但是经理的位置很快就换成一位穿着朴素衬衫的年轻女孩,秋艳兴味索然地垂下手臂,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让对方替自己刷刷眼影涂口红。她没放多少心思在化妆动作上,大部分时间都透过镜子凝视着房内的男人们。
  漫不经心地度过化妆时间,回过神来,秋艳才惊觉自己的眼皮被涂上了她从未用过的蓝绿色。高色度加上强烈的眼影光泽或许会在时装杂志的年轻模特儿身上看到,换成她这样的中年熟女就显得太浮夸了,使她看起来就像个充满风尘味的歌厅女郎;这副德性再搭配浓厚的深红色唇膏,低俗感整个带了起来,别说是歌厅女郎,这年头就连流鶯都不见得会浓妆艳抹成这样。
  不过呢,不管这妆看起来如何低俗,两位副总为首的男人们对她都是一致好评,就像当初要她穿上小可爱与热裤上台报告时一样。秋艳知道这些男人们就是要她低俗、要她下流,每个人说话时的神情与视线都清楚透露出这股慾望。她十分享受空气中一道道不可视却又实际存在的支配绳索,每一条绳子都扎实地绑在她既羞耻又酥麻的淫心上,黏臭诱人的柔液自心房滴滴落下,彻底滋润双腿之间的淫肉。
  副总一手掂了掂秋艳的下垂巨乳,一手将她下巴轻轻抬高,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很好!非常适合你喔!那么就按照约定,让你去见孩子们!」
  「谢谢副总!那我可以穿上……」
  「就这样去吧!」
  「咦?我是要见孩子……」
  「有什么不妥吗?戴着这种头套、又化了副好妆,孩子们总看不出来吧!」
  「呃……」
  秋艳这下总算明白了──这些男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她的孩子。既然如此,再多的反抗都没用了。她只庆幸自己还是可以为孩子们做点什么,特别是替他们挡下那个惹人厌的女人……再来的事情就不是她可以预料的了。
  「我……我知道了。」
  「很好!晴雯,你这就带她过去吧。」
  「是的,副总。秋艳姊,这边请。」
  「嗯……」
  秋艳烦恼着该怎么面对孩子们,还没理出头绪,关上房门的晴雯忽然变了张脸,冷冷地盘起双臂命令道:
  「跪下来求我替你系上鍊子。」
  「什么……?」
  「你的『正在使用权』属于子仪姊,在到达目的地前,子仪姊的代表就是我。还不快照办?怎样,你是智障吗?」
  「……我明白了。」
  就算是老鼠课长那种类型的男人,无论怎样的辱骂,秋艳都能羞耻地接受。换成是和子仪同类型的年轻女人就很不是滋味了。但是她晓得自己别无选择,因此不管心中有多么不甘愿,她仍然跪到走廊地板上,两粒大奶垂压着冷冰冰的米色磁砖,如同她向男人们屈服那般,对眼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女人恭敬地说道: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系上鍊子。」
  毫无反应。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这条母狗系上鍊子。」
  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求求晴雯小姐大发慈悲!请您替淫乱的母狗人妻程秋艳系上鍊子!」
  拋开羞耻心的大喊终于换来清响的铁鍊声,晴雯冷着一张脸弯身帮秋艳系好,也不管她还趴在地上,逕自扯着鍊子开始走。秋艳手忙脚乱地爬着前进,肥大的乳头不时与地面磨擦,但她连发出淫鸣的时间都没有就得继续赶路。等一人一狗抵达目的地时,秋艳的膝盖和小腿都磨红了。
  晴雯敲响房门,里头慢了好几拍才有人赶来应门。忙着调节呼吸的秋艳根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敢垂着头观看应门者的双脚。那是一双把脚趾头涂成五顏六色的成年女性的脚。
  「啊哈!小朋友们,母猪阿姨来跟大家玩囉!」
  然后是一双黑黑瘦瘦的脚,和一双乾净但更瘦小的脚。
  「欸──?这个阿姨好噁心喔!不要她啦!」
  「就是啊!我只想要子仪姊姊……」
  噗通──!
  这是秋艳第一次以母亲以外的身分出现在孩子们面前,没想到竟然只得到噁心和拒绝的反应。沮丧感重重地袭上心头时,耳朵再度接收到孩子们的抱怨。
  「她奶头超噁的!又大又噁,不像子仪姊姊那么漂亮!」
  「而且还是一个浓妆妖怪!嘴巴好噁心喔!」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秋艳颤抖着在内心哀求孩子们快点停下对她的羞辱,否则的话……
  「姊姊你快把她赶走啦!我才不要跟噁心的阿姨玩!」
  「对啊!对啊!我们快点回去床上嘛!」
  否则的话……这些羞辱又会化为令她不可自拔的欢悦,使她甘愿在孩子们面前堕落成一头发情母猪。
  「哎,姊姊赶不走呢!不过我告诉你们,母猪阿姨她呀,最喜欢男孩子的鸡鸡了!只要让她吃掉你们的鸡鸡,她就会自己离开囉!」
  「蛤──!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吃?你明明答应要帮我们吃掉的!」
  「对……对啊!我想被姊姊吃掉,不想要母猪阿姨啦!」
  「不可以淘气哦!来,姊姊会抱住你们、给你们亲亲跟摸摸,但是你们的鸡鸡要乖乖给母猪阿姨吃!乖孩子才拿得到奖励哦!」
  「好啦!我要拿到奖励……」
  「我也要、我也要!」
  「呵呵!那我们先到床上去准备吧!」
  叁双脚的主人甜蜜蜜地转身离开,晴雯接着便赶秋艳入房。不管是把两个男孩迷得团团转的女人,还是牵动鍊子的女人,秋艳知道这间房里唯二的外人都是不会顾虑她身为人母的心情、只想看她痛苦挣扎的丑态。她想要和这两个女人对抗,无奈主动权从来不在她手上,更何况晴雯手里还拿着一台摄影机──意味着此刻的晴雯已非子仪代言人,而是那群男人的权力象徵。
  秋艳如她们所愿的陷入煎熬,然而她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只要大脑愿意将床上的两根小阳具视为对手,她随时都能取悦对方。
  「呜齁……!」
  儘管是那么瘦弱、小巧又可爱的小阴茎,倒也是纯正的男体,将来或许会像他们的父亲那般成长到壮观无比的尺寸……能够把自己干到死去活来的巨大肉棒,原来也曾有过这么可爱、这么讨喜的模样吗?
  「齁哦……!」
  秋艳双眼渐渐瞇了起来,视野四周模糊化,只有耸立在中央的阳具清晰无比。一边是半裸的粉色龟头,一边是完全覆盖住龟头的淡色包茎,两根阳具都在成熟女性的手指触动下昂首挺立。
  「齁哦……哦……!」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她的孩子们怎么可以被那种女人玷污呢?无论如何都会使孩子们失去纯洁之身的话,那么与其被这两个讨厌的女人,不如由她这位母亲来动手……她会尽量温柔地对待这两根稚嫩的阳具,不会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快。如同乳胶头套保护好她的真实身分,她也会在这群恶毒的女人手中保护好孩子们──
  「呜齁……!呜齁哦……!」
  ──为自己找足了充分藉口的秋艳,就在鍊子应声解开的当下呼吸急促地爬上床,噘起深红色的饱满双唇,流着口水、迸出淫吼地扑向她的孩子们。
  「好……好噁喔!不要看我啦!」
  「母猪阿姨快点下去吃鸡鸡啦!」
  孩子们都被秋艳的痴态吓到了,但是她只要一说话就会曝光,理所当然无法安抚他们。子仪代替她以接吻与触摸来抚慰两个孩子,这让她又气又兴奋──她气孩子们继续被玷污,却也因为这种行为给了她触碰手边这两根小阳具的动机而兴奋──再度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之后,她便伏向两条黝黑的大腿之间,湿润的红唇滴着浓唾来到半裸龟头前。
  「嘶、嘶嘶!嘶嘶!嘶……嗯齁!」
  「呜啊……!」
  光是用鼻孔近距离嗅个几下,半裸着龟头的细长阳具就活力充沛地接连抖动,这反应真是太可爱了。秋艳的口水都滴到了床单上,但她忍住急欲吞下肉棒的衝动,接着嗅向另外一双大腿间的小包茎阳具。
  「嘶──嘶嘶!嘶嘶!哦齁……!」
  「嗯呜……!」
  除了男孩子的健康体味之外,这根敏感至极的包茎肉棒还多了道不很浓郁的骚臭味,大概是那些都没翻开来洗而积在龟头上的包皮垢吧!秋艳忽然觉得这样好可爱,让本来拿定主意先吃掉另一根肉棒的她陷入短暂苦思。孩子们似乎也处于轻微的混乱状态,他们嘴上嫌弃母猪阿姨,一旦被人嗅着鸡鸡,又兴奋不已地抖动。这时候,体贴人意的子仪为一家叁口做了决定,她让孩子们呈V字形站在床上,如此一来秋艳就能坐好好地同时享用两根肉棒了。
  「啾咕……嗯咕……嗯噗!啾噗、啾噗、啾嚕、滋嚕、滋嚕嚕!」
  「啊啊!好爽喔!」
  「母猪阿姨在吃鸡鸡了……!」
  两根小阳具同时吸入嘴里依旧相当地游刃有馀,秋艳双手抱住孩子们的大腿,无比流畅地吹起他们塞进她口中的阴茎。没想到才吸个十秒鐘,其中一道呻吟就开始变了。
  「母猪阿姨,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啊……呃……呃哦!不……不要了……不要再吸了啦……!」
  小包茎阳具从开始吸吮、高潮到疲软总共只花十五到二十秒左右,未免太快了。小儿子开始哀求着要抽出来时,大儿子似乎也快要到了,秋艳决定再强硬一会儿,直到大的也在她嘴里舒服地高潮为止。
  「好爽……好爽!呼……!呼呃……!够了……够了啦!不要再亲了……!」
  可是,当大儿子的细长阳具伴随求饶声软化时,刚才还在哀求的小儿子又硬了──尚不知射精为何物的年轻肉体,就这么在极短时间内早洩又勃起的持续了叁回之多,才终于对贪婪的红唇感到厌烦。
  「啾!啾嚕!啾噗噗!啾……齁哦?」
  兄弟俩合力将手压在乳胶头套上、把秋艳吸到浑然忘我的头给推开,她这才明白孩子们已经完全不想要她了。没有射精,没有凌虐,只是单纯地把她像个玩完就扔的廉价女人般弃之不顾……毫不满足的慾火继续在秋艳内心熊熊燃烧着。
  但是子仪还没玩够。
  「你们说,母猪阿姨的嘴巴爽不爽呀?」
  「爽……可是不要了……」
  「嗯嗯,刚刚很舒服,现在会痛……」
  「既然会爽、会舒服,那是不是该好好地『谢谢』母猪阿姨呢?就像姊姊教你们的那样!」
  孩子们犹豫了一下,接着大的带小的一同蹲了下来,对目光迷濛的秋艳闭紧双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秋艳立刻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晓得指使这一切的子仪不安好心,更晓得晴雯的录影会使她再也无法反抗那群男人……儘管如此,她仍然张开黏呼呼的红唇、吐出炽热的气息,和她的孩子们在镜头前来场认真的热吻。
  「别忘记嘴巴要张开哦!就跟和姊姊亲亲时一样哦!」
  子仪的命令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孩子们的双唇,秋艳温暖的舌头旋即窜进嘴里,以熟练的舌功搅弄着孩子们那完全不成战力的舌头。
  「啾噗!啾噗!啾!啾!啾嚕!啾噗!」
  「嗯呜……!嗯……!嗯嗯……!」
  被母猪阿姨吻出感觉来的孩子们都在中途睁开了眼睛,和积极亲吻自己的母猪阿姨相视。秋艳担心会被孩子们给认出来,于是换她闭起双眼。孩子们只得注视着透出诱人光泽的蓝绿色眼影,直到母猪阿姨的狂热舌吻结束时,两根小阳具都再度伴随舌吻勃起。秋艳轮流帮孩子们各吹了一遍,才依依不捨地放开他们。
  给晴雯重新系上鍊子、拉离准备泡澡休息的孩子们时,按捺住慾火的秋艳不经意听见浴室那头传来的声音。
  「子仪姊姊,妈妈真的去工作了吗……?」
  「真的呀!不然我怎么会来陪你们呢?你们妈妈工作很忙很忙喔!」
  「那就好……」
  「怎么了吗?啊!是不是要姊姊帮忙保守色色的秘密呀?」
  「不是啦……妈妈在工作的话,应该就不是了吧……」
  「不是什么呢?跟我说嘛!我会保密的哦!」
  「没有啦……就……就觉得母猪阿姨有点像──」
  ──屁股被晴雯狠狠一踢、狼狈地爬出房外的秋艳只听到这儿,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大致猜想得到了。
  「哈哈!人家说亲人之间都会有感应,果然是真的呢!不知道子仪姊会不会来个残忍的大爆料哦?那么可爱的小男生居然被养育自己的妈妈吹了喇叭还喇舌,光是想想他们得知真相的反应就很有趣吧?母?猪?阿?姨!」
  晴雯边说最后四个字边使劲拉扯鍊子,脖子被拉痛的秋艳不禁迸叫出声。然而从这头母猪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晴雯所期盼的悔恨与羞耻,反而是一道慾火焚身的淫吼。
  「呜齁哦……!」
  §
  仓促地用完午餐,秋艳得到与孩子们通话的许可,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多少可以安慰留在会馆房间的两个孩子,没想到孩子们一开口就是称讚子仪那个女人。当然,不管是母猪阿姨的事情、还是子仪侵犯他们的事情都隻字未提。最后秋艳不很高兴地掛上电话。她可以原谅孩子们怕她生气所做的隐瞒,但是对于人就在她身边宽衣解带的子仪十分不谅解。纵然明知这一切都是那群男人在背后指使,她仍然厌恶对自己孩子出手的女人。
  「干嘛这么可怕地盯着人家看呢?母?猪?阿?姨!」
  「闭嘴!谁叫你对我的孩子……呜齁!」
  愤怒、妒嫉与沮丧交织在一块,正准备向冷嘲热讽的子仪展开反击,秋艳的鼻孔忽然被鼻鉤用力吊起,整个人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淫吼一颤。
  「啊哈哈哈!对你的孩子呜齁?说什么东西……噫嘻!」
  连继续嘲笑着的子仪也在说到一半突然遭到鼻鉤袭击,轻浮的神态瞬间曖昧化,高亢的淫鸣随之迸出。
  「啊,副总……嘿欸!」
  「嗯齁!」
  「呵呜!」
  「噫哦!」
  紧接着其他四个看好戏的女生也纷纷被套上鼻鉤,每个人在鼻孔被提起的剎那都迸出了淫鸣。吊起猪鼻子的女人们这才注意到躲在彼此身后的男人,此时鼻鉤也被固定好了,接着上来的是另外两组分别将左右鼻孔往侧面拉开的鉤子。不一会儿,大家都成了鼻孔大开的丑态,也都因为各自背部触及的男性器泛起红晕。
  「同为母猪就要乖乖相处啊,怎么可以起内鬨呢!」
  啪──!
  两记清响的巴掌同时甩向秋艳与子仪的屁股,浑身一震的两人在彼此眼中迸出下流的淫叫。
  「呜齁哦……!」
  「噫嘻欸……!」
  愉快喊叫着的两人登时明白──女人的恩怨不过是渺小至极的事物,在男人支配下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对、对!母猪跟母猪只要这种程度的沟通就够了,再叫一声来听听!」
  「齁哦……!齁哦哦……!」
  「噫嘻!噫嘻!噫嘻欸欸……!」
  即便不再有教训,接获命令的两人都主动向对方做出沟通动作──至于两头母猪都说了些什么,对于身为主人的男人们而言就不重要了。
  母猪们被带进房间内的热水池,副总以下的六名男性已经在里头等待。这座以叁、四人来说宽敞又舒适的室内温泉硬是挤了两两一对的男女共十二人,拥挤到相邻的两头母猪可以互相爱抚的程度。
  秋艳一坐到经理怀里,阴蒂就被经理收入指腹间揉弄,在一群有着淡色乳头的母猪中格外抢眼的深色大乳晕随即也受到粗鲁的抓揉。在秋艳享受爱抚的时候,热水池边的男性递给她一个小的白色烧酒瓶,从盖子边缘飘出来的却是浓浓的腥腐味。热汗中的柳眉微微皱起,秋艳不晓得自己拿的是什么,但她隐约察觉到是和男人有关的东西。这时经理咬了她的耳朵,在一阵舒爽的舔弄中下达命令:
  「盖子拿掉,鼻孔贴上去好好地吸嗅。这可是你这头母猪最爱的精液喔!」
  「是的……嘶、嘶嘶……好臭!嘶……嘶……呜嗯、嗯……!嘶呵……!嘶呵……!齁……嗯齁……!嘶……齁哦!齁哦哦……!」
  「虽然很臭,身体感觉都起来了吧?起来的话就大声向大家做出你的母猪宣言吧!」
  装了约叁分之二满的男性精液升起一阵带有精液腥味的腐臭味,这股气味远比充满尿臭的男厕、比起烟熏当下直衝鼻腔的浓烟更加猛烈,嗅没几下就使秋艳微弱的反抗意识彻底屈服了。在经理爱抚下垂首深嗅着腐臭精液的脸蛋迅速涨红,乳头与阴蒂也在这股臭味窜入鼻腔之后迅速勃起。
  「嘶嘶……呜齁哦……哦哦!嘶……嘶嘶!嘶嘶!嘶齁!嘶齁哦!嘶齁哦哦……!」
  秋艳从没闻过腐败的精液,也没持续不断地闻过腐败物的经验,但是当她嗅着这股臭味,不需经理特地说明,她也明白这就是男人的精液。庞大的腐臭味中存在一股牵引着母猪嗅觉的腥味,那比起新鲜精液要臭多了,不过本质并未改变。因此秋艳很快就将之视为男人的一部分、支配的一部分,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腐臭精液的侵犯,并且因着这股超越一切的激臭越发亢奋。
  就在秋艳凭恃母猪本能急欲做出宣言时,池子对面那正给副总摸到浑身颤抖、一脸红透地闻着腐败精液的子仪忽然扬起下巴,顶着红透的双颊放声大喊:
  「淫贱秘书黄子仪!二十四岁!宣誓!本人今后就是大家专属的性慾处理母猪!噫嘻欸欸欸欸──!」
  子仪的宣言大大激励了同样屈服于腐臭精液及爱抚之下的眾人,紧接着换秃头课长怀里的晴雯兴奋大喊:
  「色情秘书许晴雯!二十叁岁!发誓!从今天开始就是效忠肉棒的性慾处理母猪!啊嘿──!啊嘿欸欸──!」
  秋艳再也忍不住了!受到爱抚、嗅觉与宣言刺激而挑起的慾火烧得她奇痒难耐,终于抢在第叁个女生发浪似地叫嚷之前先声夺人:
  「变态人妻程秋艳!四十岁!发誓!今生都要做为最变态的性慾处理母猪服侍大家!嘶齁哦──!呜齁哦哦哦哦──!」
  母猪们纷纷在宣言过后迅速沦陷于嗅觉、肉体与心灵同步遭到侵犯的快感,一个个在热水池内洩了。当男人们将各自怀中的母猪抱离池子时,包含秋艳在内,共有叁头母猪还在舒爽地漏尿呢!
  房间的大通舖上躺了六名年轻主管,母猪们被拖到这些人身上,取下了鼻鉤,烧酒瓶口被牢牢固定在鼻孔前。只要一用鼻孔呼吸,马上就会被充斥鼻腔的腐臭味搔得浑身发热。
  准备就绪,一个个刚经歷高潮、奋力收缩中的母猪肉穴纷纷给底下的肉棒深深插入,嗅着激臭味的母猪们恍惚地伏到蓄势待发的主管们身上,接着肛门也被一根根强壮阳具撑开后插满。
  「齁哦哦哦……哦哦……!」
  秋艳睁大了泪光闪烁的双眼,倾心感受着成为母猪后首度品嚐到的阳具滋味,并在激烈无比的两穴轮姦开始后迸出了连绵不绝的淫吼。
  「齁哦……!齁哦……!嘶……!嘶嘶……!哦哦……!齁哦哦哦……!呜齁哦哦哦哦……!」
  §
  两天一夜的亲子旅游活动圆满结束,秋艳也顺利返回公司,不过等待她的并非投资部门,而是直属于总经理的特别勤务秘书室。
  「秋艳姊,早安!今天的衣服放在这哦!」
  无论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一流大学出身的高材女──
  「秋艳姊、子仪姊,副总指名你们,请快点更衣!」
  无论是海外归国的女主管、靠父母谋职位的大小姐──
  「喔,终于到了。两个都过来吧,别再像上次那样吵架囉!哈哈哈!」
  凡是成为特勤秘书的女人,都将沦为屈服于男人的阳具与支配的性慾处理母猪。
  「是的,副总……嗯齁!」
  「知道了……噫嘻!」
  母猪们的变态调教现在才要开始。
  《完》
  (万圣夜特别篇)
  《Trick-or-Tickling》
  万圣夜这晚,怀孕六个月的秋艳穿上黑色V字比基尼,头戴女巫帽,夹紧了浓臭的腋毛、晃着两团布料完全包不住的超大黑乳晕,边抚着肚子边在公司的派对会场门口守候。每逢一位主管抵达现场,她就与附近的女巫或者南瓜装秘书一同围上去、活力十足地大喊:
  quot;Trick-or-Tickling!!quot;
  如果主管选择「搔痒」,就会被秘书们脱个精光,大家联手把主管搔得不要不要的,直到原本软趴趴的阳具在密集刺激中硬挺起来,就由秘书们帮忙吹出来。人气指数最高的子仪正挺着一颗长满妊娠纹的圆肚子忙着照顾一根根阳具,门口这边的口活几乎是由秋艳与晴雯负责。
  「啾噗!啾噗!啾啵!啾咕!嗯咕!啾嚕!」
  含住闷了一天的阳具、吸到双颊凹陷进去的是秋艳的深紫色丰唇,吸劲之强,总让人误以为她的下流章鱼嘴正和口中的棒状物一同伸缩着。
  「嘶嚕!嘶嚕噗!嗯啾!啾!啾噗呜!」
  蹲在男人屁股下、吸舔着黏臭睪丸的,则是晴雯的亮橙色嘴唇,两粒中年睪丸时不时被她吸入嘴里吮舔,抑或宛如阳具抽插般、随着吸吮动作不断来回于嘴唇两侧。
  通常主管很快就会缴纳白浊的入场费,不过有时也会碰上吹了近十分鐘都还没射精的情况。这种时候,就能看见秋艳那张游刃有馀的表情开始变得焦急不安,勤奋吸吮到鼻水都流了下来,沾到积极取悦男根的嘴唇上;同样给逼急了的晴雯虽然看不到表情变化,但是不要紧,主管仍然可以透过晴雯的指姦来感受她的不安。
  前面是吸得越发卖力的中年熟女章鱼嘴,后面是年轻女孩技巧到位的指姦,无论怎样坚强的阳具,一旦前列腺给手指戳个正着,也只能在女人嘴里任凭睪丸鼓胀起来,并且朝另一个女人的嘴里爽快地喷出精液。
  quot;Trick-or-Tickling!!quot;
  如果主管选择「捣蛋」,还是一样会被秘书们扒光,不同的是,南瓜泳装的晴雯会跟着脱下泳裤,露出阴唇正在转黑、已经有点松垮跡象的淫肉。晴雯背对着贴上主管正面,让那根蠢蠢欲动的阳具贴住自己股间向前伸长、从肉穴下方探出头来,秋艳的深紫色嘴唇就在这儿或含吸、或舔舐着沾染阴道臭味的龟头。
  「滋……滋嚕……滋嚕……嘶嚕!啾、啾、啾嚕、啾滋……」
  素股口交的刺激度完全是由主管来决定的,他可以静止不动,让秋艳一个人吹出来,也能主动磨蹭晴雯热呼呼的蜜肉来增强刺激,直到在这两个捣蛋鬼手里射精。
  本来素股位置由秋艳担当,不过因为她的肉穴实在太松了,即便是标准以上的粗壮阳具,磨蹭时仍然会不小心插入其中。毕竟这只是个入场招待,直接干起慾求不满的发情熟女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因此后来秋艳就改为负责口交。
  「嗯……!嗯呜……!课长的鸡鸡好大,好有男人味喔!啾、啾呜、啾呼……!」
  淫语则由被主管抱在怀里、提供肌肤之亲的晴雯负责,当她股间那根前后磨擦着小穴的阳具超过预定发射时间,一阵淫声浪语便会袭向努力忍耐着的主管。她一边与男人粗糙的五指情意绵绵地相扣,一边抓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胸前,感官刺激持续增强,淫水氾滥的小穴流出更多的发情汁水浇淋在阳具上,使其磨蹭更加流畅,诱发射精也就更容易了。
  当然了,就算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偶尔还是会碰上铁了屌不射精的怪咖,这时候就需要忙着给男人干、或着戴上假阳具干男人中的子仪小姐支援了。
  「呀……课长的屁眼好紧呢!子仪小姐这就要干你囉?要好好来开发课长的屁眼小穴囉!」
  穿戴叁公分粗、十六公分长的初学者用假阳具,对准了正享受素股口交的主管肛门、深深一插,胜负通常就此尘埃落定。如果还没结束嘛──
  「哈啊……!哈啊……!课长的屁眼好紧、好热呢!害子仪小姐的鸡鸡爽到不行!爽到不行啊!哈……!我要干死你这头公猪……!哈……哈啊啊!」
  ──那就准备给子仪小姐干到脱粪射精吧!
  经过长达两个鐘头、总共十六场热闹无比的入场活动,报名参加的主管们都到齐了,现场十二名变装秘书纷纷聚集到会场中央。无论是穿着黑色女巫比基尼还是橙色南瓜比基尼,都不难从她们股间看到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早些入场的主管们则是一个个挥汗如雨,彷彿刚从大战中归来。挺着西瓜肚的子仪拿起了麦克风,来到男女混杂的正中央高声呼喊道:
  「欢迎各位主人参加万圣夜派对!相信不少主人刚进门就惨遭搔痒攻击,现在!轮到主人们报仇了!」
  子仪朝会场后方敲了记响指,待在人群外侧的晴雯便来到音响旁,把慢悠悠的音乐声转为节奏感十足的电子舞曲。
  「第一回合『Tickling-or-Tickling』开始!亲爱的主人们!现在请尽情地给您身旁的母猪搔痒吧!无论母猪怎样求饶都绝对不可以停哦!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子仪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的高笑声为信号,会场四处相继响起一道道愉快的女性笑声──双手抱头、两腿半蹲的母猪们皆对附近的男人大方露出全身弱点,勾引雄起的男人们以老二之外的方式侵犯她们。
  站在经理与秃头课长之间、悄悄享受着爱抚的秋艳,也在两人忽然转为搔痒动作的奇袭下仰首伸舌、放声大笑,完全顾不得形象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不、不行啦!不哈!哈哈哈哈!」
  圆润饱满的肚皮在秃头课长搔痒下撑不了多久,便让扬腋开腿的秋艳笑到受不了,抱着女巫帽的双手渐渐无力地松脱;经理不让她有闭紧腋窝的机会,热腾腾的阳具顶住秋艳肥滋滋的大屁股,双手马不停蹄地接连搔着她那毛茸茸的腋窝。
  「不!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啦哈哈哈哈!」
  噗!噗嘶!
  努力维持半蹲姿势的秋艳在双重搔痒攻势下,笑到眼泪都流下来了,肛门括约肌一会儿紧闭、一会儿松开,压着经理肉棒的大屁股跟着放出臭屁。
  忽然间天旋地转,秋艳被经理抱倒在地,两隻手绕过她的发汗腋下后反扣起来,秃头课长则抓起她的脚,开始搔起脚掌心。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齁……!」
  遍佈热汗的双乳渐渐出现了变化,被男人抱在怀里不断施予搔痒的秋艳开始在笑声中夹杂淫吼,不久后,两颗黑乳头都在剧烈搔痒中竖挺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齁、齁哦哦!哈!哈齁……!哈齁……!齁哦哦!哈!齁哈哦哦哦哈哈哈……!」
  继湿润的黑乳头坚挺起来之后,肥大的阴蒂也脱离了黑黑皱皱的包皮昂首而立,秋艳的淫肉更是流出了可口的爱液。可是她的一连串生理反应却没达到期望中的成果,秃头课长继续蹂躪她的脚掌心,让她边笑边流出更多淫水,直到吵吵闹闹的音乐声停止。
  「哈齁……!哈啊……要……死掉了……啦……哈哈……」
  被搔到眼泪、鼻涕、口水流满脸的秋艳,一身丰满的汗臭媚肉就在经理怀中微微抽搐着,从泳装旁边跑出来的黑乳头流出少许母乳,淫肉则是已经被大量爱液弄得黏糊糊了。
  环顾整个会场,被搔到眼泪鼻水并流的母猪还真不少,就连力战叁男的子仪也是这副狼狈样;另外有五头母猪被搔到小便失禁,守在音响旁的晴雯更是夸张地喷了一地大便。无一例外的是,每头母猪都在主人的搔痒下產生强烈生理反应,每对勃起乳头都隔着泳衣挺立,或者从泳衣边缘露了出来。
  「啊哈──主人们真是太厉害了!母猪们都被玩弄到不成猪形了呢!看看我们晴雯的便便,显然有主人偷跑了喔!不过没关係,主人们的机会马上就到来!」
  子仪的声音随着被两位课长扛起大腿而升高,在大家聚焦于那颗满是妊娠纹的西瓜肚时高声宣布:
  「第二回合『Pussy  amp;  Prolapse』开始!请主人们交换侵犯被搔到发情的母猪们!肛门限定!可使用道具!最先把母猪屁眼干到脱肛的主人,秘书室将提供神秘大礼哦!大家加……哦!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嗯哈!」
  子仪又一次给守株待兔的男人们拖了下来,屁股还没翘好,一根忍耐多时的粗壮阳具便压着她插入。
  旁边桌子上放了六根深紫色、六根浓橙色的大号按摩棒,每根都有四公分以上的粗度,长度从十八到二十六公分不等。当子仪的淫叫声响彻全场,这些按摩棒纷纷被男人们扫光。
  秋艳好不容易摆脱剧烈搔痒,身体还没平静下来,就给对她肛门情有独钟的副总拉到身边,迎面就是一记深吻。她反射性地抱紧副总,舌头刚伸进对方嘴内,后头就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她肛门上涂满润滑液,接着将一根配合女巫装扮的深紫色按摩棒深插入洞。
  「齁哦哦哦……!」
  那根按摩棒并非单纯替她扩肛,而是在男人手中展开一阵令秋艳淫吼连连的抽插,每次插入都是一棒到底、彻底搅弄着直肠深处。
  「呜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噗!噗!噗哩!
  秋艳的淫吼一次比一次上扬,按摩棒高速姦淫下的肛门跟着放出连串水屁,不久后,扩张开来的肛门边缘开始流出深褐色粪汁。一道道粪流在极短时间内迅速出现,肠内压力终于还是压过按摩棒的侵略力道,秋艳就在和副总火热舌吻的情况下拉出了一团团被搅烂的粪便。
  母猪们事先并未灌肠,而要把这些肛门调教都还在起步阶段的母猪搞到脱肛,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办到的事情。可以想见,这场肛姦混战白热化时,整个活动会场将有多么地恶臭。
  当母猪们叁、五头并排趴着供主人们玩弄屁股时,秋艳与子仪被两位副总带往一旁。两头妊娠母猪跪坐在地,肉穴里插着一根直顶子宫颈的巨大按摩棒,发热发烫的肛门继续由手里拿着两根按摩棒的课长负责活塞动作,副总们则悠间地将老二塞进母猪们嘴里,来一发场外较劲。
  「啾噗!啾噗!啾!啾嗯……嗯齁!齁哦哦!哦……哦噗!嗯噗!咕噗!」
  肛门较为敏感的秋艳禁不起那堪比老公阳具的按摩棒继续抽插,一旦紫唇勾着腥液脱离肉棒,立刻就以发情淫貌朝副总迸出淫吼。
  「啾咕!嗯咕!嗯咕噗!呼呵……主人,舒服吗?啾呜……啾噗!啾!啾噗!」
  肛交拿手的子仪则是体认到现在不需要为了后庭装模作样,只要尽全力取悦副总就可以了,于是能够以副总期望的姿态全力以赴。
  这两头母猪都深知她们所服侍的主人爱好,纵使一头不得不淫吼、一头全力朝罩门进攻,其实也不足以左右胜算。毕竟,本质上来说,秋艳的淫吼和子仪的淫语都一样能令副总心神愉悦。
  难分难捨的口交竞赛持续了将近六分鐘,两位副总终于相继射精──子仪嘴里的精液早一步射达,秋艳以叁秒之差落败。不过,就在子仪得到摸头奖励的时候,埋首苦战的课长传来了另一则战报:
  「出……出来了!秋艳脱肛了!啊……子仪这边也脱了!」
  规律抽插中的按摩棒忽然被母猪肛门夹紧,课长就知道这头母猪要开始脱肛了。果不其然,在他宣佈胜负之后,深插于两个红肿肛门的按摩棒皆宛如排便般给挤出屁眼,沾粪的按摩棒滚落在地,鲜红色的肠花在他面前伴随着水屁声低俗绽放。
  「肛……肛门!人家的肛门……呜齁哦哦哦哦!」
  「是我赢才对……!是我……噫嘻欸欸欸!」
  注意力从阳具转移到肛门上的两头母猪,在接获指令抠起她们阴蒂的课长指技下迅速抵达高潮。用尽力气高亢淫叫的两人偎着彼此无力倒地,压迫着子宫颈的巨大按摩棒开始滑出体外,最后咕啾一声脱离了剧烈收缩中的高潮肉穴。
  「哦齁……!」
  「噫嘻……!」
  代替两头爽到无法动弹的大肚母猪,晴雯为踩着秋艳肚皮的副总送上神秘礼物──总共十张的单日包养券,可以让副总在任意日子独佔任何一位特勤秘书。副总在这些券上都签了秋艳的名字,一张张贴在她的肚皮上,然后命课长与晴雯一同把狼狈不堪的秋艳带到会场正中央,向在场所有主人与母猪宣佈胜利。既脱肛又脱粪、肉穴大开又被踩了遍怀孕中的肚子,秋艳就以这身下贱姿态迎接无数掌声。
  儘管后续还有用咬苹果改编的吸阴囊游戏、让母猪们以淫肉酒壶献酒的女侍游戏,但是负责带动气氛的子仪已经埋没于男人堆之中,一头头母猪也都被主人们各自带开来享受了。给主人搂进怀里的晴雯于是切换成快节奏音乐,在迟来的脱肛反应下,与主人共同投身已然失控的场面。
  「呜齁……!齁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哦欸……!哦欸……!噫……!噫嘻……!噫嘻欸欸……!」
  「噗齁!噗齁哦!好棒……!好棒哦……!」
  「要去了……!母猪小穴又要去了……!啊……!啊嘿……!啊嘿欸欸──!」
  一度充斥着粪臭味的会场,不久便因为准备用于活动的苹果酒洒满地而升起浓郁的果酒香。母猪们对睁眼所见的每个人都张开了大腿,和方才与其他母猪交缠过的主人们继续激战;主人们则是一有精力就埋首猛干,有气无力就拿起脏兮兮的按摩棒教训眼前的发春母猪。
  直到凌晨零点的闹铃声响起,愉快的万圣夜派对才在母猪们的低俗淫吼下落幕。
  《深夜的哦齁哦齁!》
  孩子们对母猪阿姨真身的猜疑并未随着旅行结束而停止,与他们在通讯软体上保持联络的子仪时不时提起这件事,为的就是动摇秋艳的家庭关係。她怂恿孩子们主动调查母亲,并在某天悄悄把秋艳的乳胶头套送到家里,诱导孩子们玩起寻宝游戏。当孩子们在家中找出那件眼熟的乳胶头套,秋艳身为母亲的尊严顿时跌落谷底。
  然而真正让孩子们确认母亲就是母猪阿姨的,是某天深夜秋艳在他们房间所做的直播演出。
  「嘘,孩子们都睡得很香呢……母猪秋艳这就要在孩子面前跳求偶舞哦!」
  背对着两张床舖的秋艳,下半身蹲成了螃蟹腿,双手高举着扬腋抱头,露出从母猪宣言至今叁个月都没修剪过的浓密腋毛,以及怀孕叁个月、更加丰满圆润的肚子。秋艳嗅着从腋窝飘出的轻微腋臭,噘着红唇、面朝手机镜头扭起一身丰满的肉体。
  「四十岁的高龄孕妇程秋艳,正在孩子们的房间求偶哦!哦齁、哦齁!请主人们对着母猪秋艳的臭腋毛和黑奶头打手枪吧!嗯齁哦……!」
  赤红着脸秋艳就算刻意压低音量,早就被吵醒的孩子们仍然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状况。现在她一心只想取悦正在看着直播、以及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男人们,身体扭得越发起劲,淫吼也越来越大声了。
  「想被干!想被干!母猪秋艳臭臭的肉穴想被主人干!哦齁!哦齁!臭母猪上面跟下面的嘴巴,都滴下色色的口水了哦!哦齁!哦齁!」
  浓厚唾液自饱满的红唇滴落至晃来晃去的下垂巨乳,朝怀孕后又大了些的黑乳晕抹上诱人光泽;阴唇外翻的淫肉也滴下了晶莹的爱液,还有一抹黏稠的淫汁正在阴道下缘垂盪着。
  「母猪秋艳忍不住了,这就要开始自慰了哦!哦齁!哦齁!主人们也跟着人家这头淫贱母猪一起自慰好吗?要开始了哦?开始了哦!」
  秋艳拿起事先放在桌上的两根香菸与打火机,将香菸插进鼻孔内后相继点燃。浓烟衝进鼻腔的瞬间,她一手就乳、一手摸到阴蒂上,对着镜头轻轻吊起双眼。
  「嘶齁哦哦……!秋艳变成白痴母猪了……!鼻孔插着香菸的白痴母猪……!哦齁……!哦齁哦哦……!」
  叁个月来的烟熏调教已让秋艳的身体对菸草味与烟臭味极其敏感,即便只是闻到路人的二手菸,也会忍不住感到兴奋。被浓烟从鼻腔熏到双颊进一步涨红的秋艳舒服地放声淫吼,吸了好几口菸才慢吞吞地动起双手,同步搓揉起兴奋挺立的乳头和阴蒂。
  「嗯齁!齁哦哦!主人用力、用力!秋艳臭臭的黑奶头要主人用力捏!用力拉!哦齁……!尽情把这颗又长又色的黑奶头捏坏、扯断吧……!呜齁!齁哦哦哦……!」
  秋艳沉迷在使劲虐待自己的乳头好取悦男人们,同时尽可能大动作地揉弄已经相当亢奋的肥大阴蒂。烟味开始充斥孩子们的房间,她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件事了。
  「哦齁!秋艳的阴蒂……从包皮里翻出来就变得像小肉棒一样呢!哦……哦齁!秋艳……!秋艳在帮小肉棒打手枪了哦……!爽……好爽!滋咕滋咕地好爽、好爽、好爽哦哦哦……!」
  鼻孔内的香菸已燃烧过半,吸足了勾人淫慾的浓烟味、嚐尽背着家人曝露演出的欢快,秋艳那猛然跳动的心脏传出噗通噗通的巨响──阴蒂小肉棒就要在手指粗暴地套弄下高潮了!
  「秋艳要洩了……要洩了哦哦!主人也要射了吗?来射在秋艳的身上好吗?哦齁……!齁哦哦……!」
  半蹲着的双腿开始打颤,眼神迷濛的秋艳惊觉高潮早一步到来,赶紧放开拉扯乳头的左手、高高扬起后贴到背上,露出沾染热汗的大片湿臭腋毛。她就在这能够让男人们一窥插着香菸的白痴母猪脸、浓密腋毛、大而黑的乳晕、隆起的肚皮以及外翻肉穴的姿势下,搔首弄姿地套弄着已开始洩了的阴蒂小肉棒,直到双腿再也站不稳为止。
  「呼齁!呼齁!齁哦哦哦!高潮了!秋艳要高潮了!阴蒂小肉棒跟主人一起射精了哦哦哦哦哦──!」
  洩到双腿发软的秋艳呻吟着跪了下来,腰身朝向前方拱起,脖子舒服地后仰,套弄着阴蒂小肉棒的手指往下插进淫水氾滥的肉穴,咕啾咕啾的抽插声伴随无节操的淫吼响起。
  「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
  浑身酥麻的秋艳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在叁指齐插的淫肉自慰上,不堪刺激的身体逐渐瑟缩起来;当飘出咖啡味的浓黄尿汁沿着外翻肉壶滴落地面时,她才将湿透的叁根手指抽离阴道,边往地板上喷出一小滩臭尿,边喘着气向镜头露出满足的媚笑、比出一记勾着淫液的胜利手势。
  「今天的露出自慰就到这边囉,亲爱的主人们,晚安了哦……啾、啾!嗯呼呼……」
  就在秋艳起身准备收拾现场的时候,却发现眼角馀光捕捉到的床舖景象和记忆中不太一样,本来还相当慵懒的目光立即锐利地转向两张床之间。
  「咦……?」
  映入眼帘的是红着脸紧盯自己、双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孩子们。
  「妈……妈妈……就是母猪阿姨……」
  抢眼的巨大乳晕、又黑又挺的肥满乳头、加上那从圈起的丰唇迸出来的下流淫吼,就算没有发现那件乳胶头套,孩子们也会认定刚才做出淫荡自慰秀的母亲就是当时的母猪阿姨。
  听到孩子们说出「母猪阿姨」这四个字,秋艳非但没有陷入罪恶感深渊,反而因着孩子们被窝下的套弄动作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将鼻孔内那对几乎烧到底的香菸扔到尿水滩上,微弱星火碰上尿汁发出滋滋声响熄灭时,她已经从床尾鑽进大儿子被窝内,在剧烈作响的心跳声鼓舞下,来到那根细长阴茎所在处。
  「啾咕……啾嚕……啾噗!啾噗!啾咕!滋咕!滋、滋嚕、滋咕呼……咕噗!咕呜!啾咕!啾噗!」
  「啊啊……!母猪……阿姨……!」
  射了──不对,是高潮了;比起记忆中要快了点,大概是因为刚才一直在偷偷自慰吧──秋艳边舔着大儿子那高潮后渐渐萎缩的肉棒,边拉开被子、露出瀰漫着烟味的上半身,然后抓着孩子的手来到自己胸前。接下来的动作就不需要她教了。
  母子俩一个用手、一个用嘴帮彼此爱抚着,直到备受红唇挑逗的瘦长阳具再度竖起,第二轮口交旋即展开。
  「啾呼!啾噗!啾噗!啾……滋嗯……啾嗯……滋嚕──啵!」
  「啊呜……!啊……!」
  这回秋艳吸到一半就用嘴巴替那根半裸着龟头的阳具退下包皮,接着含住完全裸露的粉嫩龟头用力一吸、再啵地一声放开,大儿子随即迸出舒爽的呻吟。
  「啾嚕……啾咕──啵!嗯啾──啵!啵、啵、啵啵!啵啵!」
  「好爽……啊啊!」
  不一会儿,给柔软的红唇接连吸弄龟头的阳具再度迎向高潮。秋艳起身给大儿子深深一吻,边吻边向邻床苦苦等待着的小儿子勾动手指;当另一根完全包茎的小肉棒来到床边,她便嚥下从大儿子口中吸来的唾液、舔了舔唇,然后垂首含住小儿子的肉棒。
  「啾咕……啾噗……啾噗……啾……啾滋……滋……滋嚕……滋噗……」
  「妈妈……呜!」
  没想到刻意放慢好几拍的吸吮动作,还是在短短十几秒内让小儿子那根敏感的包茎肉棒洩了。秋艳继续含住缩小中的阳具,以舌头轻轻舔舐的同时,用手指滑了滑淫肉、再把沾满爱液的指头放到小儿子的鼻孔前。
  「这是妈妈那里的味道哦……啾嚕……啾……嘶嚕……」
  「妈……妈妈的……嘶……嘶!嘶嘶!」
  「我、我也要!」
  「好哦,妈妈弄一下……嗯呼!好了,要好好地闻哦……啾……啾……滋嚕……滋啾……」
  「嘶!嘶嘶!嘶嘶……」
  不晓得是温吞的口活起作用了呢,还是兄弟俩嗅着淫肉的汁液味道就兴奋起来了?不管怎样,秋艳嘴里的包茎肉棒又挺了起来,而刚才高潮了两次的细长阴茎也顶着她的屁股肉快速竖起。秋艳一手抱紧小儿子的腰,一手握住大儿子的阳具,嘴巴与双手同步取悦起两根兴奋抖动的小肉棒。
  「妈妈……好舒服哦!妈妈……!」
  「妈妈!我要你帮我舔!快点嘛……!」
  兄弟俩如同当初在温泉会馆时高潮了一遍又一遍,不一样的是,直到体力用尽之时,他们都不再彆扭地推开秋艳,而是各自缩在秋艳身体两侧、抱着属于自己的那粒柔软大奶悄悄入睡。大儿子似乎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大乳晕,小儿子倒是吸了好几分鐘的乳头,时不时就用舌头舔一下,逗得秋艳频朝他迸出小小的、愉快的呻吟。
  「刚才做的那些事情,一定要和爸爸保密哦!」
  「知道了……」
  「嗯嗯……」
  「来,赶快睡吧。啊──要不要再像小贝比一样吸妈妈的奶呢?」
  「不要啦,我好累喔……」
  「那我要!啾……啾嗯……」
  「嗯呵呵!」
  从秘密曝光的这天开始,秋艳在每个双数日都会趁夜溜进孩子们的寝室,以下流的自慰直播与低俗的淫吼吵醒孩子们。推敲出这项行动规律的孩子们开始配合秋艳晚睡,如此一来他们就能悄悄地,或是光明正大地看着母猪阿姨的变态表演来自慰。有时候表演到一半,秋艳还会因为太过亢奋而拉孩子们入镜,把淫荡自慰秀当场变成乱伦直播秀。孩子们对于直播一事也搞不太懂,反正只要妈妈带着他们一起舒服就够了。深夜乱伦的关係一直持续到秋艳进入待產期──
  「妈妈,乳汁都喷出来了哦!嗯啾!啾!啾嚕嚕!」
  「嗯齁哦哦……!」
  「妈妈的乳头这么黑,可是喷出来的奶水全部是白的耶!滋嚕……啾嚕、啾噗、滋噗嚕嚕!」
  「齁哦……!哦哦哦……!」
  ──仍然全年无休地进行中。
  「妈妈,你手又滑下来了!举高!要给大家看这个超浓的腋毛哦!」
  「是的……!主人们请看!变态母乳人妻的臭腋毛露出来了哦哦哦哦!」
  「呜哇!真的好臭喔!妈妈的腋毛最臭了!」
  「对啊、对啊!不过我最喜欢妈妈的臭腋毛了说!」
  「我也是!」
  不知不觉间迷恋上母亲的腋毛与腋臭、对着已累积九个月未经修剪的浓臭腋窝埋首深嗅的孩子们,同时大力揉弄起秋艳的深黑大乳晕。在两根顺利发育中的阳具磨蹭下,秋艳的火箭砲奶头兴奋不已地朝半空中喷出了大量乳汁。
  「变态母乳人妻的爱心母乳发射哦哦哦!主人们请务必用强壮的肉棒接下秋艳的母乳哦哦哦哦──!」
  《秋艳的变态出產!》
  进入预產期的秋艳,拳头大的乳晕虽然只有继续变大一些,色泽却已经从深咖啡色转为浓浓的黑褐色,肥大的乳头经常性湿润,时不时流出乳汁。她那圆滚滚的大肚皮饱满又光滑,即使每天遭受乳汁、精液与口水的侵袭,也丝毫不影响肚子里的宝宝日渐茁壮。
  为了迎接生產,秋艳被允许在预產期间替私处除毛,不过腋毛仍然是禁止修剪的状态。当她穿着露肩衣服时,就算夹紧腋窝也会看见杂毛外露。虽然去除了大部分的阴毛,她的外翻肉穴看起来依旧脏兮兮,且总是充斥着一股腥味;每天给不同男人干翻的淫肉整块突起,开发完毕的淫乱体质使她几乎全天分泌着爱液,两片肥厚又蜷曲的黑色小阴唇因此湿得发亮。秋艳的阴蒂也不再瑟缩于黑黑皱皱的包皮内,而是犹如小阴茎般伸出了龟头状的前端,即便如此她仍天天以真空吸引器吸着自己的大阴蒂。
  自从肛门受到男人们开发,秋艳始终担心她那从未被老公使用过的后庭会在床上露馅,因此主动向老公献出她的大屁股。儘管解除了东窗事发的疑虑,却也因为老公爱上她的屁眼而稍微有点开发过度;再加上怀孕时体质较为虚弱,导致秋艳打个喷涕不光是小便失禁,连直肠也从肛门脱垂出来。虽然有点困扰,不过这件事还是别告诉老公吧──毕竟能够用比主管们更强壮的阳具、更持久地轮番操着前后二穴的人,也只有她最爱的老公了!
  秋艳被紧急送进產房的二十分鐘前,正在家中与老公激烈做爱。当她被老公那雄伟的阳具推往高潮的瞬间,羊水也跟着破了!夫妻俩急着赶到医院,秋艳在护理师帮助下急忙被推进產房。
  孩子就要出来了,但是夫妻俩都忘记一件事──那就是秋艳的肛门深处还塞着一根四十公分长的双头龙。当她以超越前两次生產的速度生下第叁个宝宝的同时,持续推出体外的不单只有轻易就从松垮垮的腥臭肉穴诞生的宝宝,还有根沾满深褐色臭粪、犹如蛇一般窜出脱肛屁眼的按摩棒。
  「呜……!呜……!呜齁哦哦哦哦哦──!」
  噗滋!噗哩哩哩!
  宝宝出生的两秒后,流满一身臭汗、仰首大叫的秋艳涨红了脸,撑起上衣的两颗黑乳头同时射出大量乳汁,吐出长长一根按摩棒的脱肛屁眼紧接着喷出了浓臭的粪便。
  「齁哦……!哦哦……!」
  金黄尿液喷泉般涌出之际,秋艳伸长了湿润的舌头、双眼在浓浓的粪臭味中吊起,硕大的肥臭阴蒂跟着一颤一颤地挺立。
  「啊嘿欸……!」
  这则长达一分十五秒的出產高潮影片,至今仍在各大影音网站深受好评。
  《子仪小姐也生了哦!》
  与秋艳同时怀孕的子仪,在这段期间身材并没有明显走样,不过却因为肚皮变大而出现大量妊娠纹。她的乳头也变黑了,乳晕稍微大了一些些,大致上还算雅观。因为初胎的关係,直到接近预產期才开始分泌乳汁。她曾在肚子上扑粉以掩饰妊娠纹,这项举动立刻就被副总禁止。她得忍受男人们的嘲讽直到產后消除恼人的皮肤纹为止。
  子仪对生產的敏感度并不高,羊水破裂时她正在旅馆接待叁位公司客户,给眾人轮姦到慾火正盛,才因为体内有东西往外推而惊觉大事不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赶紧拔出湿答答的阳具、看着她的湿臭肉穴越张越大;从下方抱住她的男人则是紧张地将她抱得更紧,肉棒因着这起突发事件更加肿胀。挺着西瓜肚的子仪就在肛门被男人插着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宝宝从她满是精液的小穴溜出,接着竟然连子宫颈都冒了出来。
  「喂!这女人生了啊!怎么办啦!」
  「总之先叫救护车!然后那个脐带!还有……呃……恭喜你,子仪小姐,是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子仪小姐,恭喜你生了!那我继续干你喔!」
  直到医护人员赶到现场前,满脑子都是「终于可以告别妊娠纹了」的子仪就这么抱着不晓得爸爸是谁的女儿,给底下的男人继续操着屁眼。不晓得是不是看到亲生女儿的缘故,在男人身上虚弱呻吟着的子仪流出了源源不绝的母乳。当医护人员来到旅馆门外,双腿开开地走到门前的子仪还顶着房门,直到身后的男人终于把她紧绷的屁眼干松了,才以子宫脱垂、粪尿齐流的丑态给医护人员抬进救护车。
  《秋艳的臭乳晕养成计划》
  早在秋艳刚怀上第叁胎的时候,就开始每天固定在乳晕上涂抹腐臭精液,这股腥腐味强烈到隔着秘书套装也嗅得出来,把鼻孔贴到那对又黑又大的乳晕上深深一闻,更是臭得每位主管都硬到不行。
  秋艳在夫妻寝室内藏了两公升之多的腐败精液,每天约携带一百毫升,这些量只有极少部分是用于按叁餐涂抹,大部分仍是应付主管们的临时要求。每逢服务员工与接待客户,秋艳都得预先十到十五分鐘在乳晕上抹精,若遇上特殊需求则可能一次几十毫升的使用。比方说某位客户就喜欢被她用一对下垂臭乳埋起来手淫。至于在晚上与老公相爱前,秋艳会尽可能清洗并喷上香水。儘管如此,成日累积下来的腥臭味仍然时不时被老公嗅到。
  随着秋艳的臭乳晕日渐受到欢迎,定时涂抹从每日叁回迅速进展到每小时一次,也就是说,这对黑乳晕几乎随时都保持着腐臭味了。儘管秋艳都会在乳头上垫一层贴布,胸罩仍然一件件泛黄又积臭;但是为了满足男人们对她那对臭乳晕萌生的渴望,秋艳依旧乐于让自己的乳晕变得更加低俗、更加变态。
  秋艳的良好体质在养成计划上帮了很大的忙,与她一同接受臭乳晕调教的晴雯就没那么好运了。晴雯那经常受虐的乳房总是容易受腐败精液影响而发炎,最后她只能往自己不喜欢的腋臭方向发展。
  「腋臭秘书许晴雯,在此为您服务……欸嘿!」
  在主管面前赤红着脸高举双臂、露出那由于密集剃毛而使本来乾净无瑕的肌肤变成一片粗糙的灰白色腋窝,晴雯就对自己丑陋的双腋飘出的剧臭味感到既羞耻又想哭。
  谈到晴雯,我们来说一下这两位性慾处理母猪的配合情况。撇开与任何女性都能完美搭配的万用子仪,就属晴雯最常和秋艳联手出击。这并不是因为晴雯与秋艳变得要好,仅仅是由于这两头母猪同为副总严选的精臭母猪。要想享受最为低俗的母猪杂交服务,晴艳双珠(猪)将是最好的选择。
  晴艳双珠的矛盾之处恰恰是最值得品味的地方:一人热衷于蕾丝边,一人对此强烈反感;一人有着坚挺小胸,一人则是下垂巨乳;一人腋窝无毛、带有精液臭味,一人腋毛丰盛、具有原始体臭;一人遇女则强、遇男则弱,一人遇女则弱、遇男则时而强。哪怕母猪们最终都会臣服在男人的阳具之下,这充满衝突的过程倒也不失乐趣。
  虽然晴雯的腋臭令当事人相当困扰,她却有着秋艳无法匹敌的优点,那就是无视于產后哺乳、全年无休地供男人享用她的腋窝。相较之下,当秋艳开始餵育母乳,就不得不暂停涂抹乳晕,充其量只能趁休息时在乳房上沾一些来添味。
  秋艳的產后哺乳直到她迅速怀上第四胎时,终于被总经理下令条件式禁止──只要她人在公司就必须恢復让乳晕增臭的定时涂抹,即便因此影响到保存母乳也在所不惜,因为大家已经无法再忍受一点也不臭、甚至洋溢着过剩母爱的秋艳了。若每胎都允许她专注在授乳上那还得了!
  歷经產后风波,眾所盼望的臭乳晕终于正式回归,秋艳再度过起一天比一天更加恶臭的调教生活。不久之后,就连宝宝都不再吵着要喝奶,甚至经常在她怀里无端哭闹──因为妈妈的乳晕实在太臭了,即使隔着胸贴、奶罩和衣服都还闻得一清二楚呢!
  《人体烟台展览》
  秋艳產后叁个月再度怀孕,这次她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与怀孕叁个月的子仪、其他年轻秘书一同参加经理在外举办的前卫艺术展。从市政府大楼租来的展览场地不算大,而主要展览品其实都是穿上全身密封的乳胶衣、仅在鼻孔与嘴巴打洞的女人们。
  以秋艳为中心,其馀五个秘书环绕于会场角落的黑布帘小隔间内,配合音乐及经理本人的解说,这就是每月两次、每次四小时的烟台展览活动。只要随便掰个如梦似幻的创作动机与诉求,将裸体穿上乳胶衣、各有情趣的女体以发光乳胶呈现出来、再给她们鼻孔插上定时点燃的香菸,这一连串的行为在大眾眼里就是则好像懂又好像不懂的前卫艺术。
  挺着大肚子的秋艳在会场中央呈M字形开腿、双手扬腋抱住后脑勺的姿态,虽然有一组细骨架帮助她调整动作,仍然使她浑身痠麻不已。她的头上贴了一张美丽的半身照,能够让观眾们知道这个包紧紧的女人究竟长得怎样。插在她鼻孔内的香菸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每当她嗅了二十分鐘的菸草味便点燃一次,一天下来总共在大家面前熏烤十二遍。往往在第一道熏烤之前,她的乳头与阴蒂就输给了引发诸多联想的菸草味而勃起,而那件针对私处与双乳部位特别处理过的乳胶衣,将会一五一十地呈现出她兴奋的淫肉、翘起的乳头及隆起的乳晕形状。
  秋艳的红唇在菸草未点燃时经常流出口水,经理交代她一天不可舔舌超过五次,她很珍惜地使用自己的剩馀次数──哪怕曝露在公眾之下的肉体已经亢奋不已、淫水也流满整个股间,她仍得按捺住交配与淫吼的渴望。无庸置疑地,这些忍耐是基于她对经理、以及那群男人的「爱」才办得到的。
  相较于做为主要展览品的秋艳,子仪等人由于各自处于隔间内,经常被游客偷偷触碰,甚至还有夸张到直接把阳具塞入她们嘴里的傢伙出现。由于最先被趁机口交的子仪和晴雯都积极给予回应,在展览会上掏出阳具的游客是越来越多了。从第二次展览活动开始,每次闭幕时总会有一两个乳胶衣秘书满嘴腥臭地走出隔间;之后的第四次展览,怀孕六个月的子仪还被人在私处剪开一个洞、给不认识的丑男免费干了一砲。
  每次展览结束后的晚间,在会场附近的私人招待所将继续熟客限定的二轮展。二轮展的烟台们嘴里咬上了箝口球,但不再穿乳胶衣,各自露出或丰满或纤瘦的女体,大剌剌地展现给熟客们欣赏。这时候熟客们是可以随意触摸她们的,导致以秋艳为首的烟台们通常被迫手淫高潮一整晚。
  秋艳直到预產期都还挺着大肚子主动参加烟台展览。这座人体烟台已经不是其他陪衬用的失败品可以比拟的高贵了。
  《万圣夜特别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