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不过我有条件
她觉得错误恐怕已经铸成，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大哥，不过婉儿是她侄女，嫁过来自己不会亏待她，即便是个妾，她也会好好待她的。
宋大公子听娘亲这么说，干脆就没有解释，反正没几个人知道，她娘开口说了，也许表妹就能嫁过来。
宋夫人和自己儿子说了几句话后，就让人去请了自己的弟妹过来。
不一会儿，张夫人便带着张婉儿走了过来。
宋夫人见到张婉儿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婉儿，你还……好吧？”
张婉儿看着自己的姑母，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近地走到她身边问好，只是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姑母，婉儿一切安好。”
宋夫人点点头，又道：“婉儿，你先去外面逛逛，我有些话想要和你母亲说。”
张婉儿尚未回答，张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吧。”
宋夫人察觉到了弟妹的态度有些变化，心想婉儿怕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她。
“弟妹，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那混账东西的错，婉儿是个好姑娘，出了这事，你看……”
“姐姐，什么事都没有，还请您不要胡说。”
宋夫人一愣，扭头看向张婉儿，“婉儿……你没有？”
“姑母，幸好司小姐来得及时，婉儿和司小姐一道离开了。”
听到还涉及司小姐，宋夫人的表情有些尴尬，这下子岂不是连司夫人都知道了？
虽说司夫人不是那种搬弄口舌之人，但这种丑事被外人知道总归是不好的。
“婉儿，你不要骗姑母，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姑母会为你做主？”
张夫人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恼怒异常，好不容易才能在她面前不露出太多情绪，但是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依姐姐看，姐姐要怎么为婉儿做主？”
宋夫人想到儿子的哀求，知道儿子一直喜欢婉儿，就干脆说道：“弟妹，你看那莫狄少将军去了战场几年，音讯全无，谁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情况？婉儿正是大好年纪，现在不成亲，以后年纪拖大了怎么办？”
这一直也是张夫人的心病，宋夫人的话说完，她没有立马开口，张婉儿害怕母亲动摇，忙伸手拉住母亲的手，“娘，我心里只有莫狄少将军。”
张夫人还未开口，宋夫人就说道：“婉儿，你还小，不知道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这几年，一旦错过了，就错过了一辈子，姑母就直说了，你表哥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做出这等混账事来，但他的心是好的，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如果肯嫁过来，姑母一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疼你。”
“姑母……你不必说了，我喜欢的人是莫狄少将军，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等他。”
宋夫人没想到她还坚持要等，叹了口气，“婉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是何必呢？”
张婉儿没有再吭声，垂着头，她喜欢莫狄少将军是一回事，还有一点，她是绝对不会嫁给表哥的，表哥是个什么人，她很清楚，今天他能做出这种事情对待自己，将来能指望他会一直喜欢自己吗？
看到胭胭漂亮，就想连胭胭也一起祸害了，只不过这话她不能在姑母面前说出来。
司夫人见她不说话了，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姑母也不逼你，你再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胭胭回去之后将这事和母亲说了，顾晚柠也没想到宋家大公子竟然是这样的人，有些倒胃，坐了没多久也就离开了。
但胭胭露面的事情很快便在京城传开，所有人都知道了司将军和司夫人的女儿生得美貌如花，艳冠京城。
从那天之后，胭胭在家待了半个月才带着丫鬟出门。
胭胭走了没多久，碧珠就在身边开口道：“小姐，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胭胭听完之后，不动声色，在街边的摊位停了下来，假装看东西，实际上眼睛往后瞟了一眼。
果然看到有几个人在街道上驻足，东张西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殊不知这样反而十分醒目。
“我们继续走。”
胭胭带着碧珠往前走，同时问道：“碧珠，你带了痒痒粉没有？”
“痒痒粉”这个小玩意儿是顾晚柠央求梅长瑾将配方说出来，顾晚柠为了保护儿子女儿，每个人都有带这种东西。
“小姐放心，奴婢身上带着呢！”
“嗯，那就好，走吧，我们去那边。”
胭胭在街道尽头拐了个弯儿，就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几个男人快速追了上来，跟着一起进了巷子，但是进了巷子之后，巷子里面空空当当的根本没人。
“人呢？”
几个人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是不是追错了，走，出去再找找。”
这时，站在墙角利用视线错觉挡住的胭胭慢慢走了出来，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无辜又单纯，“你们是在找我吗？”
几个男人听到声音，立马就回过头来，然后就被胭胭的美貌给晃了眼，一时间神情都有些恍惚。
旁边的碧珠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么傻也出来当匪徒吗？”
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他们之前倒是远远看到过司婷怡的脸，不过远没有近距离看这么震撼。
不过他们也不敢胡思乱想，毕竟这是宋家大公子要的人。
“去，将人抓过来。”
碧珠上前一步，将胭胭挡在后面，“我警告你们，再上前一步后果自负。”
胭胭笑着抱着双手站在她身后，跟着点头，“听她的没错，后果自负哦！”
几个男人根本不把她和碧珠放在眼里，各自轻慢地笑出声，一步步朝她靠近过来。
碧珠见他们还敢上前，直接就将手里的痒痒粉丢了出去。
“什么味道？”
几个人耸了耸鼻子，明显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而碧珠和胭胭则在痒痒粉抛出去的瞬间就退后了好几步，然后抄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静静地等待着。
三秒钟，就有人哼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挠自己的脖子。
接着是手，胸膛，脸……
几个人手舞足蹈地扭来扭去，脸很快就被挠红了。
他们反应过来，知道是眼前两个小姑娘对他们下的手，“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赶紧解开，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碧珠性格泼辣，她叉着腰打骂，“好啊！你来不客气看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胭胭轻咳了一声，拉了拉碧珠，“碧珠，娘说过要有女子之仪。”
碧珠反应过来，忙将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小姐，这样可以吗？”
胭胭笑着点头，那边几个痒得受不了了，脚步都踩不稳还想上前抓胭胭，胭胭轻巧一个旋身就避开了对方的爪子。
“快，抓住她，抓住她拿到解药，太痒了，我受不了！”
于是，四五个男人朝着碧珠和胭胭再次包围过来。
若是放在平时，胭胭和碧珠两人也许只能勉强应付，但现在他们中了痒痒粉，碧珠一个人就能轻易将他们放到。
片刻之后，几个人像虾米一样缩在地上，越来越痒，让他们根本没有力气再站起来。胭胭双手背在身后，绕着他们走了一圈，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是受了谁人的指使要绑走我还是要坏我的名声？”
她十二岁的时候就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过那次坏人对付的是张家小姐，这次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有人已经痒得受不了了，“你快给我们解了毒，我们就告诉你。”
“那不行，除非你们先说了，我就告诉你们。”
胭胭依旧笑着，表情看起来纯洁又善良，像天使一样，若不是亲眼看到，都不会觉得这样漂亮的小天使也会有使坏的时候。
“不能，不能说……”
胭胭看到旁边有一扇门，门边有个台阶，干脆过去拍了拍灰尘坐下，“反正我们不急，我们慢慢等你们，你们想什么时候开口都可以的，不用着急啊！”
她笑眯眯地说完，地上的人已经痒得开始像壁虎一样在地上蹭了。
碧珠年龄比胭胭大，也相对成熟一些，她害怕事情会牵扯太广，就开始说道：“小姐，要不将他们绑起来，先回去通知夫人？”
胭胭眨了眨眼，摇头，“这次我想抓出那个指使人。”
两年前那一次放过就放过了，没有将人抓出来，若不是娘聪明，张小姐就被害惨了。
这一次这些人对自己下手，她一定要将后面的人抓出来。
现在回去通知母亲，一来一回地折腾，背后的人说不定早就警惕起来。
娘教了她这么多年，她也经常易容去京城周边闯荡，还对付过一些坏人，所以她对自己还算有信心。
“好痒，快把解药给我们。”又有人受不了了，冲胭胭和碧珠大喊大叫。
胭胭蹲了下来，离最近的人也还有一米的距离，“想要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
宋大公子听娘亲这么说，干脆就没有解释，反正没几个人知道，她娘开口说了，也许表妹就能嫁过来。
宋夫人和自己儿子说了几句话后，就让人去请了自己的弟妹过来。
不一会儿，张夫人便带着张婉儿走了过来。
宋夫人见到张婉儿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婉儿，你还……好吧？”
张婉儿看着自己的姑母，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近地走到她身边问好，只是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姑母，婉儿一切安好。”
宋夫人点点头，又道：“婉儿，你先去外面逛逛，我有些话想要和你母亲说。”
张婉儿尚未回答，张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吧。”
宋夫人察觉到了弟妹的态度有些变化，心想婉儿怕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她。
“弟妹，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那混账东西的错，婉儿是个好姑娘，出了这事，你看……”
“姐姐，什么事都没有，还请您不要胡说。”
宋夫人一愣，扭头看向张婉儿，“婉儿……你没有？”
“姑母，幸好司小姐来得及时，婉儿和司小姐一道离开了。”
听到还涉及司小姐，宋夫人的表情有些尴尬，这下子岂不是连司夫人都知道了？
虽说司夫人不是那种搬弄口舌之人，但这种丑事被外人知道总归是不好的。
“婉儿，你不要骗姑母，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姑母会为你做主？”
张夫人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恼怒异常，好不容易才能在她面前不露出太多情绪，但是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依姐姐看，姐姐要怎么为婉儿做主？”
宋夫人想到儿子的哀求，知道儿子一直喜欢婉儿，就干脆说道：“弟妹，你看那莫狄少将军去了战场几年，音讯全无，谁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情况？婉儿正是大好年纪，现在不成亲，以后年纪拖大了怎么办？”
这一直也是张夫人的心病，宋夫人的话说完，她没有立马开口，张婉儿害怕母亲动摇，忙伸手拉住母亲的手，“娘，我心里只有莫狄少将军。”
张夫人还未开口，宋夫人就说道：“婉儿，你还小，不知道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这几年，一旦错过了，就错过了一辈子，姑母就直说了，你表哥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做出这等混账事来，但他的心是好的，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如果肯嫁过来，姑母一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疼你。”
“姑母……你不必说了，我喜欢的人是莫狄少将军，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等他。”
宋夫人没想到她还坚持要等，叹了口气，“婉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是何必呢？”
张婉儿没有再吭声，垂着头，她喜欢莫狄少将军是一回事，还有一点，她是绝对不会嫁给表哥的，表哥是个什么人，她很清楚，今天他能做出这种事情对待自己，将来能指望他会一直喜欢自己吗？
看到胭胭漂亮，就想连胭胭也一起祸害了，只不过这话她不能在姑母面前说出来。
司夫人见她不说话了，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姑母也不逼你，你再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胭胭回去之后将这事和母亲说了，顾晚柠也没想到宋家大公子竟然是这样的人，有些倒胃，坐了没多久也就离开了。
但胭胭露面的事情很快便在京城传开，所有人都知道了司将军和司夫人的女儿生得美貌如花，艳冠京城。
从那天之后，胭胭在家待了半个月才带着丫鬟出门。
胭胭走了没多久，碧珠就在身边开口道：“小姐，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胭胭听完之后，不动声色，在街边的摊位停了下来，假装看东西，实际上眼睛往后瞟了一眼。
果然看到有几个人在街道上驻足，东张西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殊不知这样反而十分醒目。
“我们继续走。”
胭胭带着碧珠往前走，同时问道：“碧珠，你带了痒痒粉没有？”
“痒痒粉”这个小玩意儿是顾晚柠央求梅长瑾将配方说出来，顾晚柠为了保护儿子女儿，每个人都有带这种东西。
“小姐放心，奴婢身上带着呢！”
“嗯，那就好，走吧，我们去那边。”
胭胭在街道尽头拐了个弯儿，就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几个男人快速追了上来，跟着一起进了巷子，但是进了巷子之后，巷子里面空空当当的根本没人。
“人呢？”
几个人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是不是追错了，走，出去再找找。”
这时，站在墙角利用视线错觉挡住的胭胭慢慢走了出来，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无辜又单纯，“你们是在找我吗？”
几个男人听到声音，立马就回过头来，然后就被胭胭的美貌给晃了眼，一时间神情都有些恍惚。
旁边的碧珠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么傻也出来当匪徒吗？”
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他们之前倒是远远看到过司婷怡的脸，不过远没有近距离看这么震撼。
不过他们也不敢胡思乱想，毕竟这是宋家大公子要的人。
“去，将人抓过来。”
碧珠上前一步，将胭胭挡在后面，“我警告你们，再上前一步后果自负。”
胭胭笑着抱着双手站在她身后，跟着点头，“听她的没错，后果自负哦！”
几个男人根本不把她和碧珠放在眼里，各自轻慢地笑出声，一步步朝她靠近过来。
碧珠见他们还敢上前，直接就将手里的痒痒粉丢了出去。
“什么味道？”
几个人耸了耸鼻子，明显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而碧珠和胭胭则在痒痒粉抛出去的瞬间就退后了好几步，然后抄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静静地等待着。
三秒钟，就有人哼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挠自己的脖子。
接着是手，胸膛，脸……
几个人手舞足蹈地扭来扭去，脸很快就被挠红了。
他们反应过来，知道是眼前两个小姑娘对他们下的手，“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赶紧解开，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碧珠性格泼辣，她叉着腰打骂，“好啊！你来不客气看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胭胭轻咳了一声，拉了拉碧珠，“碧珠，娘说过要有女子之仪。”
碧珠反应过来，忙将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小姐，这样可以吗？”
胭胭笑着点头，那边几个痒得受不了了，脚步都踩不稳还想上前抓胭胭，胭胭轻巧一个旋身就避开了对方的爪子。
“快，抓住她，抓住她拿到解药，太痒了，我受不了！”
于是，四五个男人朝着碧珠和胭胭再次包围过来。
若是放在平时，胭胭和碧珠两人也许只能勉强应付，但现在他们中了痒痒粉，碧珠一个人就能轻易将他们放到。
片刻之后，几个人像虾米一样缩在地上，越来越痒，让他们根本没有力气再站起来。胭胭双手背在身后，绕着他们走了一圈，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是受了谁人的指使要绑走我还是要坏我的名声？”
她十二岁的时候就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过那次坏人对付的是张家小姐，这次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有人已经痒得受不了了，“你快给我们解了毒，我们就告诉你。”
“那不行，除非你们先说了，我就告诉你们。”
胭胭依旧笑着，表情看起来纯洁又善良，像天使一样，若不是亲眼看到，都不会觉得这样漂亮的小天使也会有使坏的时候。
“不能，不能说……”
胭胭看到旁边有一扇门，门边有个台阶，干脆过去拍了拍灰尘坐下，“反正我们不急，我们慢慢等你们，你们想什么时候开口都可以的，不用着急啊！”
她笑眯眯地说完，地上的人已经痒得开始像壁虎一样在地上蹭了。
碧珠年龄比胭胭大，也相对成熟一些，她害怕事情会牵扯太广，就开始说道：“小姐，要不将他们绑起来，先回去通知夫人？”
胭胭眨了眨眼，摇头，“这次我想抓出那个指使人。”
两年前那一次放过就放过了，没有将人抓出来，若不是娘聪明，张小姐就被害惨了。
这一次这些人对自己下手，她一定要将后面的人抓出来。
现在回去通知母亲，一来一回地折腾，背后的人说不定早就警惕起来。
娘教了她这么多年，她也经常易容去京城周边闯荡，还对付过一些坏人，所以她对自己还算有信心。
“好痒，快把解药给我们。”又有人受不了了，冲胭胭和碧珠大喊大叫。
胭胭蹲了下来，离最近的人也还有一米的距离，“想要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