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隐藏的被奴役属性
“这么说你和丐帮断了？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
赵昊笑呵呵地道。擦哦，本来还准备留着她查探丐帮的动静，这些捞偏门，是不是还惦记着自己呢，现在看来希望落空了，这娘们竟然脱离了丐帮，不知道那个九袋长老驹长老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要是没有他的帮衬，画熏儿是铁定不可能脱离丐帮的。
画熏儿正要回应赵昊，却在此时接到了电话，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从来没有见过，沉吟了一下，在赵昊点头之后还是接通了。
“华浔？还是画熏儿？或者驹凝？”
电话被画熏儿接通之后，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嗡！
听到对方的话，画熏儿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没想驹长老是自己亲生父亲的事情泄露了，他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的。
“你在胡说什么？”
画熏儿很快冷静下来。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应该很清楚。驹长老我们带来了，现在就在金府。只不过他现在可不方便见你啊。丐帮现在正需要人才的时候，你怎么就能脱离丐帮呢？不应该为丐帮效力？现在丐帮很需要你啊。”
来人愤怒地诘问。
赵昊在一旁听得有些懵逼？擦？丐帮什么时候这么缺人才了？家大业大，怎么偏偏抓着画熏儿或者驹凝不放呢？
这娘们和驹长老是亲生父女，赵昊也很是意外。
“你们想要什么？”
画熏儿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赵昊见她脸上的紧绷的神色，还是出卖了她心中的真实反应，无疑，她和丐帮九袋长老驹长老是亲生父女的关系，对方不是胡诌。
“你现在成功进入赵氏珠宝集团，随随便便谈个项目，都高达上亿甚至几十亿，我们都出自丐帮。这次我们被上面重创这么狠，不说连根拔起也差不多了，养家糊口都是问题，整天东躲西藏，过的过街老鼠有什么区别？你不应该伸出援手拉我们一把吗？”
男子嘿嘿笑道。
“你想要多少？”
画熏儿面色一沉。
“五个亿！”
男子说道。
“汇国内账户还是国外账户？”
画熏儿道。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国外账户？丐帮在华国成了过街老鼠，上面还在清剿，你难道忘了？”
男子喝道。
“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现在监管这么严，短时间内要往国外汇五个亿。你以为是这么好做的？”
画熏儿呵斥道。
“臭娘们，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这对赵氏珠宝集团是问题？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氏珠宝可是和百达翡丽有合作的，不仅和百达翡丽，欧洲其他名表企业也在和你们合作，都签订了相关项目，你随便走他们其中哪一个渠道，都可以把钱汇出去。你执掌赵氏珠宝，这么庞大的珠宝企业，我只是给你要五个亿而已，很过分？”
男子道。
“我要先见到他。只有确保他安全，我才能答应你。”
画熏儿道。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视频吧。”
男子说道。
等视屏请求接通之后，赵昊就看到画面之中，有个老头，整躺在床上，胸膛有节奏的一起一伏，证明他的呼吸正常，是活着的。
男子很快就切断了视频，画面之有几秒钟的时间，显然非常的小心，很快就又打来了电话。
“老家伙没死。你放心了吧。他现在可是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让他完蛋，怎么说他和我爸可是至交好友啊。都是九袋长老，只不过我爸运气没他好，被神华组织那些畜生给弄死了。”
男子说到神华组织，咬牙切齿。
“你也有脸说？要是范长老知道你做的事情，肯定死不瞑目！”
画熏儿讥讽道。
“少特马的说废话。赶紧去办。待会我发个海外账户给你，什么时候到账了，我们什么时候就把老头子还给你。时限两天。记住我们只有两天。只要时限已过，没有收到钱。我保证会让老家伙下去陪我吧。这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啊。你可不要试探我的耐心。”
说着，男子就挂了电话。
很快画熏儿的手机就响了一下，他收到了短信，短信内容正是男子发来的在开曼群岛开设的离岸账户。
“你和驹长老没想到是父女关系。”
赵昊看着脸色阴沉的画熏儿，笑呵呵道。
画熏儿心中焦急无比，此时听到赵昊调侃的话，很是无语，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道：“你能不能帮帮我？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二心，为你鞍前马后报答你。”
画熏儿说的很是认真，脸上的表情更是真诚无比，眼神透出的焦急慌张是无法伪装的。
更不要说在赵昊面前。
“驹凝。”
赵昊道。
画熏儿一愣，他初次听到赵昊这么叫她。
“你让我帮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非亲非故，而且我们还算是仇人。虽然不是化不开的仇恨。但那也是仇人啊。再说你还抱有目的，进入赵氏珠宝，接近我身边的人，获取信任，你做这一切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怕说不定哪天就给我致命一击呢。如今驹长老被算计了，你找我帮忙？是不是找错人了？再说你现在都暴露了，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放过你？”
赵昊笑眯眯地看着驹凝道。
驹凝听到赵昊的话，脸上浮现犹疑痛苦之色，但很快就变成了坚定，只见她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锁上门之后，就转身看着赵昊，一咬牙，就让自己回到了婴儿落地的场景。赵昊看的目瞪口呆。
卧槽。真是一言不合就脱衣啊。
“赵昊。我驹凝发誓愿意做你的奴隶，愿意侍奉你为主人。为你鞍前马后。如有不忠之心，让我驹凝不得好死。”
驹凝强忍着屈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想到救驹长老，只有借助赵昊的力量，不得不臣服于赵昊，为了救出父亲，她愿意付出一切。
就像驹长老为了保护她，愿意付出一切一样。
“那啥啊。你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很没品似的，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你这样占我便宜好？”
赵昊有些尴尬，怎么弄的自己很没品似的？
“求求你，帮我！”
驹凝像是没有听到赵昊的话，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最后跪在了赵昊面前，高昂的头颅卑微无比的低垂了下去，抱着赵昊的大腿祈求。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真的愿意效忠我？”
赵昊心动了，这小娘们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商业能力，如今甘愿臣服效忠自己，赵昊还是被她我get到g点的。
“嗯。”
驹凝抬起面庞，没有丝毫犹豫，在她放下一切尊严重新面对赵昊时，发誓效忠赵昊时，已经完全臣服了。
“既然如此。我还真的该感谢驹长老，要不是他出事儿，你也不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啊。等见到他，我要好好谢谢他啊。”
赵昊笑道。
“……”
驹凝勉强笑了一下，道：“主，主人，请你帮我。”
赵昊听到驹凝改变称呼，直呼自己为主人，一时间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我擦哦。这感觉真是爽爆了啊，尤其是被一个娇滴滴多而美人儿，婴儿落地状态的样子臣服于自己时，那滋味赵昊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让人愉悦呢。
“擦哦。你怎么让我觉得我很过分呢？”
赵昊嘀咕了一句，不管有些懵的驹凝，道：“这一切都只是你说说而已。虽然发誓了，而且还是那啥啥的状态之下，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我这里正好有一颗药丸，只要你真的臣服于我，你肯定不介意服下这颗药丸。你说对吧？”
赵昊犹如变戏法似的，手中赫然多了一颗药丸，这颗药丸形状和普通药丸没什么差别，要说不同就是颜色。
驹凝沉吟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没有问这是什么药丸，扬起欣长白嫩的脖子，就吞咽了下去。
“主，主人。”
驹凝虽然奉赵昊为主人，但她还有些不习惯。
“起来吧。别再地上跪着了。”
赵昊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的躯体，笑道：“我可以帮你救回驹长老，不过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还是不要这么叫我的好，不然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变态呢。”
“是，主，主人。”
听到赵昊答应出手，帮她救出父亲，驹凝深深地松了口气。
“你以后还是赵氏珠宝的老总。名字还是画熏儿。真实姓名就不要泄露了。”
赵昊道。
“是。我一切都听主人的。”
驹凝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赵昊还会把赵氏珠宝交给她打理，“主人没骗我？真的还是让我打理这家珠宝公司？”
“我骗你干什么？好玩？”
赵昊摇了摇头，道：“只要你记得你发过的誓言，安心本分为我鞍前马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当然要是作妖，你之前服的药丸，后果会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点逼数。以后一个月来见我。我会给你解药。”
“是。主人。”
驹凝道：“那主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驹凝知道，金府赵昊能调动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因为这是他的大本营。
“等着和你爸团聚吧。我既然答应帮你救出驹长老，自然会救出来。”
赵昊笑道。
“那请主人一定要小心。丐帮虽然被重创，但那也是被神华这个异能组织，他们是奇能异士，拥有匪夷所思的能力，丐帮被碾压清剿，摧枯拉朽一般被击垮。丐帮虽然抵挡不住，但毕竟是捞偏门的，也有些手段。希望主人不要大意。”
驹凝穿上衣服，提醒赵昊，她发现自己在赵昊面前穿衣时，已经完全很坦然了，不像之前恢复婴儿落地时的状态，心中还是很难受，但臣服赵昊后，他不仅发现自己坦然了，而且在奉你赵昊为主之后，心中甚至有一丝亢奋。
想到这里驹凝脸色微红，难道自己潜藏被奴役的属性？今天才发掘？
“你说的很对。”
赵昊笑道。
“请主人以后叫我凝奴。凝奴与父团聚，定会劳心劳力为主人鞍前马后。”
驹凝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了，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被奴役的潜在属性，而且很享受，不然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
卧槽！
赵昊懵逼！
这会儿他也发现了，擦哦，这小娘们竟然还隐藏着这种属性？
……
“小昊。“
赵昊刚从驹凝的办公室走出来，穿着职业套装，美哒哒的小姨走了过来，见到赵昊苏秀娥笑道：“小昊。你表妹的生日快到了。别忘了给她准备礼物。”
小姨说着，就去敲驹凝的办公室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的小秘书去哪儿了？
从赵氏珠宝离开，赵昊就去了安众公司，驹凝这小娘们都把她给自己了，救她老爹的事儿，自己还是要上心的。
见到大老板亲自来公司，何帅诚惶诚恐，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赵昊来公司是什么时候了？反正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大老板旗下的公司这么多，都顾不过来，今天却来安众，他很忐忑啊。
“赵，赵少……你，你来了啊……”
何帅见到赵昊，很是忐忑，连忙把女秘书赶走了。
“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又事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是不是美滋滋？”
赵昊似笑非笑道。
听到赵昊的话，何帅以为自己和秘书的奸情被他发现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认为自己犯了忌讳，道：“赵少，我，我知道错了，我把她调走。”
“我对你和秘书有什么奸情，我没兴趣。这些自画像上的人，你给我找找，发现他们的行踪，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时间只有一天半。记住。只有一天半。”
赵昊把驹凝画的范长老的儿子的素描，和可能和范长老一起算计驹长老的人的素描，一起交给了何帅。
“赵少。这是大海捞针啊？只有这些资料？”
何帅懵逼。
“大海捞针的方法有很多。找准了能大大缩短时间，至于提高效率，那是我考虑的事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从哪儿入手，砸多少钱。只给你一天半。”
赵昊道。
“赵少。你这么说我就有底气了，既然舍得砸钱，那一天半没问题，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这东西在很多事情上真的是坚船利炮，无往不利。问题应该不大。”
何帅松了口气。
赵昊笑呵呵地道。擦哦，本来还准备留着她查探丐帮的动静，这些捞偏门，是不是还惦记着自己呢，现在看来希望落空了，这娘们竟然脱离了丐帮，不知道那个九袋长老驹长老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要是没有他的帮衬，画熏儿是铁定不可能脱离丐帮的。
画熏儿正要回应赵昊，却在此时接到了电话，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从来没有见过，沉吟了一下，在赵昊点头之后还是接通了。
“华浔？还是画熏儿？或者驹凝？”
电话被画熏儿接通之后，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嗡！
听到对方的话，画熏儿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没想驹长老是自己亲生父亲的事情泄露了，他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的。
“你在胡说什么？”
画熏儿很快冷静下来。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应该很清楚。驹长老我们带来了，现在就在金府。只不过他现在可不方便见你啊。丐帮现在正需要人才的时候，你怎么就能脱离丐帮呢？不应该为丐帮效力？现在丐帮很需要你啊。”
来人愤怒地诘问。
赵昊在一旁听得有些懵逼？擦？丐帮什么时候这么缺人才了？家大业大，怎么偏偏抓着画熏儿或者驹凝不放呢？
这娘们和驹长老是亲生父女，赵昊也很是意外。
“你们想要什么？”
画熏儿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赵昊见她脸上的紧绷的神色，还是出卖了她心中的真实反应，无疑，她和丐帮九袋长老驹长老是亲生父女的关系，对方不是胡诌。
“你现在成功进入赵氏珠宝集团，随随便便谈个项目，都高达上亿甚至几十亿，我们都出自丐帮。这次我们被上面重创这么狠，不说连根拔起也差不多了，养家糊口都是问题，整天东躲西藏，过的过街老鼠有什么区别？你不应该伸出援手拉我们一把吗？”
男子嘿嘿笑道。
“你想要多少？”
画熏儿面色一沉。
“五个亿！”
男子说道。
“汇国内账户还是国外账户？”
画熏儿道。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国外账户？丐帮在华国成了过街老鼠，上面还在清剿，你难道忘了？”
男子喝道。
“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现在监管这么严，短时间内要往国外汇五个亿。你以为是这么好做的？”
画熏儿呵斥道。
“臭娘们，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这对赵氏珠宝集团是问题？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氏珠宝可是和百达翡丽有合作的，不仅和百达翡丽，欧洲其他名表企业也在和你们合作，都签订了相关项目，你随便走他们其中哪一个渠道，都可以把钱汇出去。你执掌赵氏珠宝，这么庞大的珠宝企业，我只是给你要五个亿而已，很过分？”
男子道。
“我要先见到他。只有确保他安全，我才能答应你。”
画熏儿道。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们视频吧。”
男子说道。
等视屏请求接通之后，赵昊就看到画面之中，有个老头，整躺在床上，胸膛有节奏的一起一伏，证明他的呼吸正常，是活着的。
男子很快就切断了视频，画面之有几秒钟的时间，显然非常的小心，很快就又打来了电话。
“老家伙没死。你放心了吧。他现在可是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让他完蛋，怎么说他和我爸可是至交好友啊。都是九袋长老，只不过我爸运气没他好，被神华组织那些畜生给弄死了。”
男子说到神华组织，咬牙切齿。
“你也有脸说？要是范长老知道你做的事情，肯定死不瞑目！”
画熏儿讥讽道。
“少特马的说废话。赶紧去办。待会我发个海外账户给你，什么时候到账了，我们什么时候就把老头子还给你。时限两天。记住我们只有两天。只要时限已过，没有收到钱。我保证会让老家伙下去陪我吧。这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啊。你可不要试探我的耐心。”
说着，男子就挂了电话。
很快画熏儿的手机就响了一下，他收到了短信，短信内容正是男子发来的在开曼群岛开设的离岸账户。
“你和驹长老没想到是父女关系。”
赵昊看着脸色阴沉的画熏儿，笑呵呵道。
画熏儿心中焦急无比，此时听到赵昊调侃的话，很是无语，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道：“你能不能帮帮我？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二心，为你鞍前马后报答你。”
画熏儿说的很是认真，脸上的表情更是真诚无比，眼神透出的焦急慌张是无法伪装的。
更不要说在赵昊面前。
“驹凝。”
赵昊道。
画熏儿一愣，他初次听到赵昊这么叫她。
“你让我帮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非亲非故，而且我们还算是仇人。虽然不是化不开的仇恨。但那也是仇人啊。再说你还抱有目的，进入赵氏珠宝，接近我身边的人，获取信任，你做这一切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怕说不定哪天就给我致命一击呢。如今驹长老被算计了，你找我帮忙？是不是找错人了？再说你现在都暴露了，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放过你？”
赵昊笑眯眯地看着驹凝道。
驹凝听到赵昊的话，脸上浮现犹疑痛苦之色，但很快就变成了坚定，只见她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锁上门之后，就转身看着赵昊，一咬牙，就让自己回到了婴儿落地的场景。赵昊看的目瞪口呆。
卧槽。真是一言不合就脱衣啊。
“赵昊。我驹凝发誓愿意做你的奴隶，愿意侍奉你为主人。为你鞍前马后。如有不忠之心，让我驹凝不得好死。”
驹凝强忍着屈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想到救驹长老，只有借助赵昊的力量，不得不臣服于赵昊，为了救出父亲，她愿意付出一切。
就像驹长老为了保护她，愿意付出一切一样。
“那啥啊。你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很没品似的，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你这样占我便宜好？”
赵昊有些尴尬，怎么弄的自己很没品似的？
“求求你，帮我！”
驹凝像是没有听到赵昊的话，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最后跪在了赵昊面前，高昂的头颅卑微无比的低垂了下去，抱着赵昊的大腿祈求。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真的愿意效忠我？”
赵昊心动了，这小娘们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商业能力，如今甘愿臣服效忠自己，赵昊还是被她我get到g点的。
“嗯。”
驹凝抬起面庞，没有丝毫犹豫，在她放下一切尊严重新面对赵昊时，发誓效忠赵昊时，已经完全臣服了。
“既然如此。我还真的该感谢驹长老，要不是他出事儿，你也不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啊。等见到他，我要好好谢谢他啊。”
赵昊笑道。
“……”
驹凝勉强笑了一下，道：“主，主人，请你帮我。”
赵昊听到驹凝改变称呼，直呼自己为主人，一时间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我擦哦。这感觉真是爽爆了啊，尤其是被一个娇滴滴多而美人儿，婴儿落地状态的样子臣服于自己时，那滋味赵昊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让人愉悦呢。
“擦哦。你怎么让我觉得我很过分呢？”
赵昊嘀咕了一句，不管有些懵的驹凝，道：“这一切都只是你说说而已。虽然发誓了，而且还是那啥啥的状态之下，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我这里正好有一颗药丸，只要你真的臣服于我，你肯定不介意服下这颗药丸。你说对吧？”
赵昊犹如变戏法似的，手中赫然多了一颗药丸，这颗药丸形状和普通药丸没什么差别，要说不同就是颜色。
驹凝沉吟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没有问这是什么药丸，扬起欣长白嫩的脖子，就吞咽了下去。
“主，主人。”
驹凝虽然奉赵昊为主人，但她还有些不习惯。
“起来吧。别再地上跪着了。”
赵昊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的躯体，笑道：“我可以帮你救回驹长老，不过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还是不要这么叫我的好，不然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变态呢。”
“是，主，主人。”
听到赵昊答应出手，帮她救出父亲，驹凝深深地松了口气。
“你以后还是赵氏珠宝的老总。名字还是画熏儿。真实姓名就不要泄露了。”
赵昊道。
“是。我一切都听主人的。”
驹凝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赵昊还会把赵氏珠宝交给她打理，“主人没骗我？真的还是让我打理这家珠宝公司？”
“我骗你干什么？好玩？”
赵昊摇了摇头，道：“只要你记得你发过的誓言，安心本分为我鞍前马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当然要是作妖，你之前服的药丸，后果会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点逼数。以后一个月来见我。我会给你解药。”
“是。主人。”
驹凝道：“那主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驹凝知道，金府赵昊能调动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因为这是他的大本营。
“等着和你爸团聚吧。我既然答应帮你救出驹长老，自然会救出来。”
赵昊笑道。
“那请主人一定要小心。丐帮虽然被重创，但那也是被神华这个异能组织，他们是奇能异士，拥有匪夷所思的能力，丐帮被碾压清剿，摧枯拉朽一般被击垮。丐帮虽然抵挡不住，但毕竟是捞偏门的，也有些手段。希望主人不要大意。”
驹凝穿上衣服，提醒赵昊，她发现自己在赵昊面前穿衣时，已经完全很坦然了，不像之前恢复婴儿落地时的状态，心中还是很难受，但臣服赵昊后，他不仅发现自己坦然了，而且在奉你赵昊为主之后，心中甚至有一丝亢奋。
想到这里驹凝脸色微红，难道自己潜藏被奴役的属性？今天才发掘？
“你说的很对。”
赵昊笑道。
“请主人以后叫我凝奴。凝奴与父团聚，定会劳心劳力为主人鞍前马后。”
驹凝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了，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被奴役的潜在属性，而且很享受，不然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
卧槽！
赵昊懵逼！
这会儿他也发现了，擦哦，这小娘们竟然还隐藏着这种属性？
……
“小昊。“
赵昊刚从驹凝的办公室走出来，穿着职业套装，美哒哒的小姨走了过来，见到赵昊苏秀娥笑道：“小昊。你表妹的生日快到了。别忘了给她准备礼物。”
小姨说着，就去敲驹凝的办公室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的小秘书去哪儿了？
从赵氏珠宝离开，赵昊就去了安众公司，驹凝这小娘们都把她给自己了，救她老爹的事儿，自己还是要上心的。
见到大老板亲自来公司，何帅诚惶诚恐，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赵昊来公司是什么时候了？反正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大老板旗下的公司这么多，都顾不过来，今天却来安众，他很忐忑啊。
“赵，赵少……你，你来了啊……”
何帅见到赵昊，很是忐忑，连忙把女秘书赶走了。
“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又事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是不是美滋滋？”
赵昊似笑非笑道。
听到赵昊的话，何帅以为自己和秘书的奸情被他发现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认为自己犯了忌讳，道：“赵少，我，我知道错了，我把她调走。”
“我对你和秘书有什么奸情，我没兴趣。这些自画像上的人，你给我找找，发现他们的行踪，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时间只有一天半。记住。只有一天半。”
赵昊把驹凝画的范长老的儿子的素描，和可能和范长老一起算计驹长老的人的素描，一起交给了何帅。
“赵少。这是大海捞针啊？只有这些资料？”
何帅懵逼。
“大海捞针的方法有很多。找准了能大大缩短时间，至于提高效率，那是我考虑的事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从哪儿入手，砸多少钱。只给你一天半。”
赵昊道。
“赵少。你这么说我就有底气了，既然舍得砸钱，那一天半没问题，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这东西在很多事情上真的是坚船利炮，无往不利。问题应该不大。”
何帅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