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节
刘小琳看见口袋里的尸骨，突然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后悔了吗？”我问。
刘小琳拼命点头：“后悔！我真的好后悔！我早就应该离开牛犇的！我恨我自己！如果我依靠自己的努力，就算不能成为大明星，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呜呜呜！”
我幽幽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世上没有后悔药，走过的路没法回头！”
顿了一下，我又说：“既然你醒悟了，那就上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牛犇，跑不掉的！”
刘小琳冲我磕了磕头，说了句“谢谢！”，镜面上荡漾起一圈圈血光，刘小琳的鬼影在血光中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烛光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光亮，我看了一眼口袋里的尸骨，在心里暗暗说道：“天网恢恢，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明晚，就是牛犇这个杀手凶手，伏法的时候了！”
“刘小琳走了吗？”三个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摁亮了吊灯。
客厅里一片明亮，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镜子说：“走了！一切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她在临走之前，终于醒悟了！”
张梦瑶说：“太好啦，那从现在开始，我们不用再担心凶灵的骚扰了！”
“是啊！”唐娇娇开心地说：“咱们三姐妹，又能搬回别墅里住了，外面的什么五星级大酒店，住着一点都不舒服！”
我点点头：“过了明晚，等到牛犇伏法以后，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
张梦瑶和唐娇娇点点头：“计划还顺利吗？”
“当然！”我笑了笑，扭头看向杨小茹：“小茹姐的魅力，连我都招架不住，更何况牛犇那样的色中饿鬼呢！”
杨小茹微微笑道：“梦瑶，娇娇，我的任务基本算是完成了，明晚就看你们表演了！”
唐娇娇嘻嘻笑道：“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我最喜欢搞恶作剧了，哈哈！”
张梦瑶也跟着说道：“人吓人，吓死人，明晚咱们就把牛犇那个混蛋给吓死！”
我握了握拳头，说：“吓死他不好，太便宜他了，像他这种人渣，就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对！”杨小茹点点头：“牛犇杀了人，犯了法，就让法律去制裁他吧！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第840章 好戏（上）
第二天，杨小茹拿起电话，联系上了牛犇，邀他晚上一起共进烛光晚餐。
牛犇在电话那头兴奋的不得了，连声说好。
听着杨小茹嗲嗲的声音，估计牛犇一整天都会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色将黒的时候，我和杨小茹开着车去了市区，在一家花店门口接到了牛犇。
牛犇追女人确实豪气，他对每个女人所用的手段都差不多，而且并没有什么好特别的，就是豪，就是用钱砸！
这才第二次跟杨小茹见面呢，牛犇便在花店里面，准备了一千零一朵玫瑰送给杨小茹。
杨小茹假装很开心的样子，高兴地收下了玫瑰花，一千零一朵玫瑰，把我们越野车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我负责开车，杨小茹陪着牛犇坐在后面。
从上车开始，牛犇便拉着杨小茹的手不放，若不是我还在车子里面，估计牛犇这个老色鬼，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杨小茹上下其手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杨小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小茹，委屈你了，忍一忍！”
杨小茹还是非常敬业的，虽然是在“演戏”，但她演得很自然，把骨子里的万千风情全都演绎了出来，让牛犇欲罢不能，就像着了魔一样。
“不知道杨小姐的家在什么地方呢？”牛犇厚颜无耻地笑着说：“好想快一点到家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家的感觉了！”
“家？！”我翻了翻白眼，在心里骂道：“你他妈这种人渣，也配有家？你说这个家字，纯粹是对家的一种侮辱！”
杨小茹微笑着说：“牛总别着急嘛，咱们先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杨小茹的声音充满魅惑，我听在耳里，都忍不住浑身一哆嗦，牛犇更是承受不了，乐呵呵地问：“好哇！杨小姐想玩什么游戏？”
“玩捉迷藏吧！”杨小茹抽出一根丝带，蒙住牛犇的眼睛，还在牛犇的脑袋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牛犇诧异地问：“杨小姐这是做什么？”
杨小茹贴着牛犇的耳根，吹着香气，幽幽说道：“第一次去人家的家里做客，人家想玩点神秘感，不行吗？嗯？”
杨小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牛犇的胸口上画着圈圈：“怎么？牛总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吗？”
牛犇整个人都酥软了，瘫坐在后排座上，傻笑着说：“不怕！我怎么会害怕呢！杨小姐想怎么玩，今晚我就陪你怎么玩，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对！开心！”杨小茹点点头，笑容变得冰冷：“今晚牛总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开着车，将牛犇载到别墅，然后藏了起来。
杨小茹带着牛犇走进客厅，然后摘下了牛犇头上的“眼罩”。
“欢迎牛总来到我家做客！”杨小茹原地转了个圈圈，很快乐的样子。
客厅的桌子上，已经备好了晚餐。
客厅里没有开灯，桌上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着，融化在红酒杯里面，屋子里的气氛非常浪漫。
牛犇睁开眼睛，一下子就被桌上的烛光晚餐吸引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牛犇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餐桌上面，所以根本就没发现，这座别墅是他曾经住过的，现在的牛犇，已经色迷心窍，什么都忘记了。
牛犇转过身，一把将杨小茹搂在怀里，喘着粗气说：“杨小姐，我都快饿死了！”
牛犇的眼睛里闪烁着饿狼一样的光，谁都听得出来，他这句“饿死了”，是有双重含义的，真正的饿，并不是肚子的饿，而是身体上的饿。
杨小茹很巧妙地挣脱了牛犇的双手，对牛犇笑着说：“牛总，不要心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我去换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们再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好！甚好！”牛犇一听“性感睡衣”，顿时高兴得两眼发光。
杨小茹拉着牛犇来到餐桌旁边坐下，然后说了句“牛总稍等”，自顾自地上了二楼。
我藏在暗中，观察牛犇，发现这个老色鬼还真不客气，自顾自地脱掉外衣，而且更恶心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从包里摸出一颗药丸，放在对面的红酒杯里，摇晃了几下，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这个混蛋！”我握了握拳头，忍不住就想冲出去，揍他个满面开花。
很难想象，一个人模人样的知名企业家，竟然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看他熟门熟路的手法，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遭到过他的毒手。
烛光轻轻摇晃，牛犇靠在椅子上，得意地摇晃着红酒杯。
桌子中央摆放着一面镜子，牛犇斜眼瞥见了那面镜子，估计他觉得镜子有些碍眼，便想伸手去挪开那面镜子。
就在这时候，镜子里面突然倒映出一个白衣女人。
那个白衣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她的面容，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镜子里面。
“啊？！”牛犇突然一声尖叫，红酒杯脱手滑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烂。
牛犇惊恐地回头望向身后的楼梯口，却发现楼梯口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牛犇舔了舔嘴唇，声音颤抖地问：“谁？谁在那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楼梯口忽然飘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那是一个飘渺的女人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无限幽怨。
哭声一起，牛犇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万状地看着楼梯口，涩声喊道：“杨小姐……杨小姐是你吗？杨小姐你在做什么？你快出来啊！”
看见牛犇这副惊慌失措的丢魂模样，我却暗自好笑，好戏才刚刚上演呢，这个女人的哭声是唐娇娇从鬼片里面录制下来的，听上去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一个幽幽的女人声音从牛犇背后传来：“我不是杨小姐，我是刘小姐，你还记得刘小姐吗？”
牛犇猛然回头，就看见客厅的大门吱呀呀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站在门口，发出咯咯咯的阴森笑声。
第841章 好戏（下）
“啊——”
牛犇浑身一抖，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竟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牛犇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确实是被吓住了，估计此时的牛犇，脑子里的黄色思想，都已经被吓到了九天云霄之外。
门口的白衣女人慢慢走进客厅，一边走，一边用一种幽怨的声音问牛犇：“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刘小姐呀！咯咯咯！我是刘小姐呀！”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牛犇惊慌失措，慌乱中一阵乱抓，抓到桌子上的一只碗，指着白衣女人叫喊道：“我不认识什么刘小姐！你……你认错人了……别过来……”
“不认识？！”白衣女人阴恻恻地笑了笑，口吻也变得异常阴冷：“我是刘小琳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以前不是很爱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认识我了呢？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善变！”
当白衣女子从嘴里说出“刘小琳”这个名字的时候，牛犇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尖叫着跳了起来。
但见牛犇脸色大变，整个人情绪失控，大喊大闹，就像一个神经病，将手里的碗砸向门口那个白衣女人，嘴里嘶吼道：“什么刘小琳？我不认识！滚！滚啊——”
砰！
那只碗砸在大门上，变得粉碎。
白衣女人咯咯阴笑着躲了开，白色鬼影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中。
牛犇气喘吁吁，表情呆滞，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牛犇抓起一包餐巾纸，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喃喃自语：“刘小琳……刘小琳……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刘小琳……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一个幽怨的女人声音再次从楼梯口传来。
牛犇如遭雷击，一下子蹦起三尺高，回头看去，就看见那个白衣女人，此时又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白衣飘飘，冷冷的目光从那一头长发下面透射出来，冰冷冷地盯着他。
牛犇惊讶地张大嘴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二楼上的白衣女人，他不明白，那个白衣女人刚才明明还在门口，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二楼上？这不是幽灵鬼魂，还会是什么？
牛犇面如死灰，紧咬着嘴唇，牙关因颤抖而发出咔咔摩擦声响。
牛犇使劲咽了口唾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涩声问道；“你……你真是刘小琳？！”
白衣女人幽幽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从这个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吗？我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血肉模糊，脖子都摔断了，当时就死了！你好狠心啊，我跟着你那么多年，你居然对我痛下杀手，好狠心啊！”
白衣女人直接说出了当年牛犇谋害她的经过，牛犇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真是小琳？这是哪里？我究竟在哪里？小琳，你不要害我！小琳！”牛犇语无伦次，惶恐地环顾四周。
半晌之后，牛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口中大喊：“不！不！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牛犇终于认出，他此时置身的地方，正是当年他杀死刘小琳的那座别墅。
“杨小茹，你出来！杨小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你会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牛犇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但是无论他怎样嘶吼，杨小茹都不会现身了。
站在二楼上的那个白衣女人，缓缓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掀起了那一头长发，对着牛犇厉声呵斥道：“姓牛的，我被你害得好惨，好惨啊！”
“后悔了吗？”我问。
刘小琳拼命点头：“后悔！我真的好后悔！我早就应该离开牛犇的！我恨我自己！如果我依靠自己的努力，就算不能成为大明星，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呜呜呜！”
我幽幽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世上没有后悔药，走过的路没法回头！”
顿了一下，我又说：“既然你醒悟了，那就上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牛犇，跑不掉的！”
刘小琳冲我磕了磕头，说了句“谢谢！”，镜面上荡漾起一圈圈血光，刘小琳的鬼影在血光中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烛光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光亮，我看了一眼口袋里的尸骨，在心里暗暗说道：“天网恢恢，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明晚，就是牛犇这个杀手凶手，伏法的时候了！”
“刘小琳走了吗？”三个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摁亮了吊灯。
客厅里一片明亮，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镜子说：“走了！一切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她在临走之前，终于醒悟了！”
张梦瑶说：“太好啦，那从现在开始，我们不用再担心凶灵的骚扰了！”
“是啊！”唐娇娇开心地说：“咱们三姐妹，又能搬回别墅里住了，外面的什么五星级大酒店，住着一点都不舒服！”
我点点头：“过了明晚，等到牛犇伏法以后，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
张梦瑶和唐娇娇点点头：“计划还顺利吗？”
“当然！”我笑了笑，扭头看向杨小茹：“小茹姐的魅力，连我都招架不住，更何况牛犇那样的色中饿鬼呢！”
杨小茹微微笑道：“梦瑶，娇娇，我的任务基本算是完成了，明晚就看你们表演了！”
唐娇娇嘻嘻笑道：“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我最喜欢搞恶作剧了，哈哈！”
张梦瑶也跟着说道：“人吓人，吓死人，明晚咱们就把牛犇那个混蛋给吓死！”
我握了握拳头，说：“吓死他不好，太便宜他了，像他这种人渣，就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对！”杨小茹点点头：“牛犇杀了人，犯了法，就让法律去制裁他吧！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第840章 好戏（上）
第二天，杨小茹拿起电话，联系上了牛犇，邀他晚上一起共进烛光晚餐。
牛犇在电话那头兴奋的不得了，连声说好。
听着杨小茹嗲嗲的声音，估计牛犇一整天都会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色将黒的时候，我和杨小茹开着车去了市区，在一家花店门口接到了牛犇。
牛犇追女人确实豪气，他对每个女人所用的手段都差不多，而且并没有什么好特别的，就是豪，就是用钱砸！
这才第二次跟杨小茹见面呢，牛犇便在花店里面，准备了一千零一朵玫瑰送给杨小茹。
杨小茹假装很开心的样子，高兴地收下了玫瑰花，一千零一朵玫瑰，把我们越野车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我负责开车，杨小茹陪着牛犇坐在后面。
从上车开始，牛犇便拉着杨小茹的手不放，若不是我还在车子里面，估计牛犇这个老色鬼，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杨小茹上下其手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杨小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小茹，委屈你了，忍一忍！”
杨小茹还是非常敬业的，虽然是在“演戏”，但她演得很自然，把骨子里的万千风情全都演绎了出来，让牛犇欲罢不能，就像着了魔一样。
“不知道杨小姐的家在什么地方呢？”牛犇厚颜无耻地笑着说：“好想快一点到家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家的感觉了！”
“家？！”我翻了翻白眼，在心里骂道：“你他妈这种人渣，也配有家？你说这个家字，纯粹是对家的一种侮辱！”
杨小茹微笑着说：“牛总别着急嘛，咱们先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杨小茹的声音充满魅惑，我听在耳里，都忍不住浑身一哆嗦，牛犇更是承受不了，乐呵呵地问：“好哇！杨小姐想玩什么游戏？”
“玩捉迷藏吧！”杨小茹抽出一根丝带，蒙住牛犇的眼睛，还在牛犇的脑袋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牛犇诧异地问：“杨小姐这是做什么？”
杨小茹贴着牛犇的耳根，吹着香气，幽幽说道：“第一次去人家的家里做客，人家想玩点神秘感，不行吗？嗯？”
杨小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牛犇的胸口上画着圈圈：“怎么？牛总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吗？”
牛犇整个人都酥软了，瘫坐在后排座上，傻笑着说：“不怕！我怎么会害怕呢！杨小姐想怎么玩，今晚我就陪你怎么玩，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对！开心！”杨小茹点点头，笑容变得冰冷：“今晚牛总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开着车，将牛犇载到别墅，然后藏了起来。
杨小茹带着牛犇走进客厅，然后摘下了牛犇头上的“眼罩”。
“欢迎牛总来到我家做客！”杨小茹原地转了个圈圈，很快乐的样子。
客厅的桌子上，已经备好了晚餐。
客厅里没有开灯，桌上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着，融化在红酒杯里面，屋子里的气氛非常浪漫。
牛犇睁开眼睛，一下子就被桌上的烛光晚餐吸引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牛犇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餐桌上面，所以根本就没发现，这座别墅是他曾经住过的，现在的牛犇，已经色迷心窍，什么都忘记了。
牛犇转过身，一把将杨小茹搂在怀里，喘着粗气说：“杨小姐，我都快饿死了！”
牛犇的眼睛里闪烁着饿狼一样的光，谁都听得出来，他这句“饿死了”，是有双重含义的，真正的饿，并不是肚子的饿，而是身体上的饿。
杨小茹很巧妙地挣脱了牛犇的双手，对牛犇笑着说：“牛总，不要心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我去换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们再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好！甚好！”牛犇一听“性感睡衣”，顿时高兴得两眼发光。
杨小茹拉着牛犇来到餐桌旁边坐下，然后说了句“牛总稍等”，自顾自地上了二楼。
我藏在暗中，观察牛犇，发现这个老色鬼还真不客气，自顾自地脱掉外衣，而且更恶心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从包里摸出一颗药丸，放在对面的红酒杯里，摇晃了几下，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这个混蛋！”我握了握拳头，忍不住就想冲出去，揍他个满面开花。
很难想象，一个人模人样的知名企业家，竟然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看他熟门熟路的手法，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遭到过他的毒手。
烛光轻轻摇晃，牛犇靠在椅子上，得意地摇晃着红酒杯。
桌子中央摆放着一面镜子，牛犇斜眼瞥见了那面镜子，估计他觉得镜子有些碍眼，便想伸手去挪开那面镜子。
就在这时候，镜子里面突然倒映出一个白衣女人。
那个白衣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她的面容，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镜子里面。
“啊？！”牛犇突然一声尖叫，红酒杯脱手滑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烂。
牛犇惊恐地回头望向身后的楼梯口，却发现楼梯口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牛犇舔了舔嘴唇，声音颤抖地问：“谁？谁在那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楼梯口忽然飘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那是一个飘渺的女人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无限幽怨。
哭声一起，牛犇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万状地看着楼梯口，涩声喊道：“杨小姐……杨小姐是你吗？杨小姐你在做什么？你快出来啊！”
看见牛犇这副惊慌失措的丢魂模样，我却暗自好笑，好戏才刚刚上演呢，这个女人的哭声是唐娇娇从鬼片里面录制下来的，听上去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一个幽幽的女人声音从牛犇背后传来：“我不是杨小姐，我是刘小姐，你还记得刘小姐吗？”
牛犇猛然回头，就看见客厅的大门吱呀呀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站在门口，发出咯咯咯的阴森笑声。
第841章 好戏（下）
“啊——”
牛犇浑身一抖，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竟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牛犇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确实是被吓住了，估计此时的牛犇，脑子里的黄色思想，都已经被吓到了九天云霄之外。
门口的白衣女人慢慢走进客厅，一边走，一边用一种幽怨的声音问牛犇：“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刘小姐呀！咯咯咯！我是刘小姐呀！”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牛犇惊慌失措，慌乱中一阵乱抓，抓到桌子上的一只碗，指着白衣女人叫喊道：“我不认识什么刘小姐！你……你认错人了……别过来……”
“不认识？！”白衣女人阴恻恻地笑了笑，口吻也变得异常阴冷：“我是刘小琳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以前不是很爱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认识我了呢？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善变！”
当白衣女子从嘴里说出“刘小琳”这个名字的时候，牛犇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尖叫着跳了起来。
但见牛犇脸色大变，整个人情绪失控，大喊大闹，就像一个神经病，将手里的碗砸向门口那个白衣女人，嘴里嘶吼道：“什么刘小琳？我不认识！滚！滚啊——”
砰！
那只碗砸在大门上，变得粉碎。
白衣女人咯咯阴笑着躲了开，白色鬼影一闪，消失在了黑暗中。
牛犇气喘吁吁，表情呆滞，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牛犇抓起一包餐巾纸，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喃喃自语：“刘小琳……刘小琳……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刘小琳……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一个幽怨的女人声音再次从楼梯口传来。
牛犇如遭雷击，一下子蹦起三尺高，回头看去，就看见那个白衣女人，此时又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白衣飘飘，冷冷的目光从那一头长发下面透射出来，冰冷冷地盯着他。
牛犇惊讶地张大嘴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二楼上的白衣女人，他不明白，那个白衣女人刚才明明还在门口，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二楼上？这不是幽灵鬼魂，还会是什么？
牛犇面如死灰，紧咬着嘴唇，牙关因颤抖而发出咔咔摩擦声响。
牛犇使劲咽了口唾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涩声问道；“你……你真是刘小琳？！”
白衣女人幽幽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从这个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吗？我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血肉模糊，脖子都摔断了，当时就死了！你好狠心啊，我跟着你那么多年，你居然对我痛下杀手，好狠心啊！”
白衣女人直接说出了当年牛犇谋害她的经过，牛犇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真是小琳？这是哪里？我究竟在哪里？小琳，你不要害我！小琳！”牛犇语无伦次，惶恐地环顾四周。
半晌之后，牛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口中大喊：“不！不！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牛犇终于认出，他此时置身的地方，正是当年他杀死刘小琳的那座别墅。
“杨小茹，你出来！杨小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你会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牛犇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但是无论他怎样嘶吼，杨小茹都不会现身了。
站在二楼上的那个白衣女人，缓缓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掀起了那一头长发，对着牛犇厉声呵斥道：“姓牛的，我被你害得好惨，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