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黑嘴巴啵一声从奶头离开，被吮到发红的雪乳飚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潇洒利落的抛物线落到泉中，牵出银线。
  发出小孩撒尿的可耻响声。
  “唔，我的奶，宝宝的奶，师父坏！宁愿飚到水里，也不飚到宝宝嘴里……呜呜呜呜，坏死了！”小二黑趁机咬回去，囫囵变作八九岁男孩。
  黝黑短粗的小手抓着乳肉，捏得变形。
  纤长卷翘的睫毛翕动，小嘴吸得啧啧作响，腮帮紧啯，狗儿似的来回舔弄乳头，企图压榨更多的乳汁。
  哦哦哦！
  他吃得像个恋母的小孩。
  灵杉躲不过。
  挨了狠狠的吸捏，呼吸渐粗，膝盖发酸，差点倒在泉中。
  “混账东西，化形还要吃奶，你长不大吗？”
  师父奶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男孩胡乱踩到鹅卵石，垫脚，汪叽咬奶头，喏喏吸着，贪婪吞咽口水，“宝宝本来就小……人家好饿的。”
  灵杉靠在泉中突起的巨石，声音极冷，“放嘴，不许吸。”
  “师父的奶子生来就是给徒弟吸的嘛~”短粗的小手捏住乳头掐弄，挤出好些清亮的汁液，属于孩童的嘴唇微翘，粘有乖，“你看，宝宝一吸就飚奶哦，师父，人家不在，你是不是涨奶涨得好难受呀？”
  灵杉斜睨他，“孽畜！”
  探出树枝要捆龙。
  小黑娃猛地掐住乳根，左右狂吸，哭道，“师父，你有没有给别人吃过奶……你的奶子是宝宝的呀，呜呜呜呜呜……人家要一辈子吃你的奶，唔……”
  他一面哭。
  小嘴一面吮。
  卷睫挂着两滴晶莹的泪，可怜极了。
  灵杉呼气。
  抓住小二黑屁股就要扔，入手却一滞——她没摸过徒弟的屁股……更没摸过男人的屁股……虽然小二黑根本连人都不是，更谈不上男人。
  可是……
  “好滑。”灵杉仙子奇道。
  小黑龙的屁股劲劲的，像块水母石，大小刚刚好，一掌就能罩住半边。她伸手抓紧，手指捏了捏，趴在胸前吸奶的小男孩脸红着嘤咛一声，肉嘟嘟的脸颊在乳沟里蹭来蹭去。
  流出不少口水。
  “师父……啊……再捏捏……”
  小二黑声音黏黏糊糊，怪腔怪调，“好棒，要重重的捏……捏宝宝的屁股啊……啊啊，对，师父用力……呜呜呜呜……太棒了，人家就是想被师父弄……”
  灵杉捏着小龙屁股。
  仔细看他。
  黝黑的脸其实很难看出表情的，可是小二黑张大嘴，目有水光，呼气的频率极快，小嘴啊啊啊叫春。还有流出的粘稠口水，沾了她一身，所有组合在一起，有种难言的性感和淫荡。
  灵杉下意识夹紧大腿。
  被吸了数月的奶，不用灵力催发，只要小男孩用力吮吸，就会自动分泌“乳汁”。
  也还算正常吧。
  毕竟身体是有记忆的。
  可是下面的小洞明明没被吸，怎么也会流水？
  灵杉很奇怪。
  非常奇怪。
  然后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小二黑身体烫得惊人，黝黑的皮肤能看到烙铁般的艳红。她用力一抓，狠揉小娃屁股，他竟然尖叫着松开手，木呆呆漂在水面。
  嘴角挂着邋遢的口水。
  灵杉起身去看，小徒弟腿间，两根奇怪的柱状瘤子一柱擎天。肉瘤极黑，粗如小臂，柱身遍布青筋，最上大如鸡卵的肉盖，粉嫩至极。最中艳红的小洞蠕动着，不停分泌液体。
  空中弥漫难言的腥味。
  比海边群龙杂居的龙洞还臭。
  灵杉伸手遮鼻。
  唤道，“小二黑。”
  小二黑身体抽搐，翻白眼。
  漂在水面，胯部抽筋似的得得得得得，快赶上蜜蜂震动翅膀的频率。
  灵杉不知那是男子的性器，膨胀之后，专门用来操弄肉穴。
  瞧他要死不活的，便以为两根突然肿胀的大鸡鸡是瘤子，是病灶……龙嘛，能在又咸又苦的海水中生存，可见本身就是不爱干净的东西。
  生病也不奇怪。
  她召出镰刀。
  借着月光的清辉慢慢举起。
  小二黑垂死病中惊坐起。
  卷成一团，捂住自己的大鸡鸡哭嚎，“师父，你要对我的鸡鸡干嘛！”
  “病灶当切。”灵杉赤身裸体游过去，美背如玉。头发化成树枝，强行扳开黝黑的小手手，难得有点温情，“别怕，只会疼一下，以后就清净了。”
  小二黑哭得裂开。
  他才不想清净呢！
  刚才屁股被捏爽了，脑子一片空白，爽得身体发虚罢鸟！他的两根宝贝鸡鸡才不是病灶，是快乐的源泉！是快乐的老家！
  男孩冰蓝色的大眼睛委屈看向貌美体娇的亲亲师父，眼珠转了转，而后坏主意蹭蹭上脑。他抱住她的腰撒娇，声音好嗲，“师父，龙生下来就有这两根……瘤子的！”
  “切了。”
  “不能切啦。”他舔她白嫩的手臂，仿佛发情的狗儿，“只能把脓挤出来呀。”
  “挤出来？”
  灵杉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