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如果你想要命都给你
  夜晚的情人桥来来往往的小情侣很多。
  刘晓啦心事重重的跟在殷总的身边,即便是热闹又温馨的场景,在她这边却依然觉得很喧杂,很吵闹。
  “小朋友,我们也买锁头吧。”殷总笑意满满的指了指旁边一个卖锁的小店铺。“大家都买,我们也来一对。”
  “我不要。”刘晓啦看见情侣锁,心里面很是拒绝。“我们之间已经一直在被诟病了,如果再做这样的事情的话,更会被人误会。”
  “你怕吗?”殷总依然是在笑的,甚至笑容有些慈祥又有些宠。“担心别人说一些别的吗?”
  “但是如果一直都有人说其他的,清凝跟殷氏集团也会感到困扰的吧?”
  “清凝不会。”殷总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在给她托底。“殷氏集团,更不怕。”
  “但是我怕。”刘晓啦轻咬唇畔,神色有些落寞。“我不想因为我制造更多的流言蜚语。我不想……”
  “可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刘晓啦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开始有些沉不住了。从自己到殷氏集团开始,就一直都有这种风言风语,甚至更早。“殷叔叔你毕竟是个有妻子的人。我跟你在一起,即便我们知道是清白的,可是大家也不相信。”
  “大家不相信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家相信我们?”
  “但我还要生活!”刘晓啦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不少。“我不希望我的生活被人诟病,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
  “因为你有妻子,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我想要当第三者。”刘晓啦心里面难受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人误会难受,还是因为他有妻子难受。“因为你有钱,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利,所以别人会认为我是为了这些东西故意靠近你的。”
  “那你是吗?”
  “我根本不是!”刘晓啦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是惹人疼爱。“我当初之所以答应在医院陪着你,那是因为我跟诺依依是很好的朋友,诺依依又跟殷清凝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帮忙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刘晓啦真的要受不了了,哪怕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失控。“你懂什么啊,你其实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抱歉。”殷总神色复杂的看了刘晓啦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安慰道:“如果不想,那我就送你回去好了。刚好回去之后你好好休息。”
  刘晓啦情绪复杂,但也终究没有说什么,转身,带着沉重的心情走了。
  殊不知,跟在她身后的殷总一直都在嘴角上扬,像是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
  半个月后。殷清凝终于出月子了。终于,不用再一直都被大家照顾了。
  “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在外面走一走了。”她真的很怀念这样的感觉。“这么长时间一直都被你照顾,心里面着实有些吃不消。”
  “对你好,你吃不消。”司寒深眸微微涌动。“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很伤人?”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殷清凝抬起两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说不出的讨好。“但这一个月来连吃东西都被严格掌控,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是因为医生说,如果做不好小月子的话,以后会愿意生病。”司寒就这么任由她,缓缓的说道:“我不希望你照顾不好自己。”
  “不重要了。”殷清凝觉得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来了。“现在一切都好了,不重要了。”
  “关于温情……”司寒猝不及防的提起这个名字,表情耐人寻味。“你难道不好奇她现在的处境吗?”
  “处境,应该不会很好。”殷清凝挽起嘴角淡淡的笑着。“虽然我们都知道温情从出事情开始就一直都在司澈那边,但是,温情应该不会很好过。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温氏集团断掉那么多的联系。”
  “她现在的确很不好。”司寒伸出手,将殷清凝圈入怀中。“因为她以后,都没有办法生育。”
  “嗯?”殷清凝被自家司先生的话吓了一跳,然而缓过情绪之后,又有些在意的问道:“是你做的还是司澈做的?”
  “有关系吗?”
  “我想知道会不会连累到你。”殷清凝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家司先生露出的满意至极的笑容。“毕竟如果温情闹起来的话,也不是很好。”
  “她不敢闹。”司寒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压低了嗓音。“如果她敢闹,那她害你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就会被曝光,到时候不管是从哪个角度,她都是要遭受谴责的,甚至是更严厉的处罚。”
  “司珩,知道这个事情吗?”殷清凝微微皱眉,动了恻隐之心。“如果司珩知道是我们做的,一定会阻止的吧?”
  “司珩,知道。”司寒的回答让殷清凝意料之外。“司澈告诉过司珩温情在自己的手里,然而司珩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哪怕是温情之前有偷偷的打过电话给他。”
  “所以,司珩到底是怎么了?”殷清凝其实早从之前就看的出来,司珩跟温情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从前的他不是无条件的相信温情保护温情吗?”
  “哪里来的那么多无条件。”司寒的一句话像是直接真相了。“不过就是当下选择相信而已。任何一个人的信任,都不会是无条件的,而是会被时间冲淡。”
  “那你对我……也是会被冲淡吗?”殷清凝缓缓地抬起头来,如同蝴蝶般栖息的浓密睫毛微微抖动。“不会是无条件的吗?”
  “为什么要对号入座。”司寒伸出手,摸了摸她终于有了些气色的脸庞。“我们跟他们不同。我们是夫妻。”
  “可是……”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