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对那个秦恒翼抱有陌生感和警惕感。取之而代的则是浓浓的熟悉感。
  他们都是自己的恋人啊，都爱着自己。
  祝轻安一打开聊天框，发现自己之前问对方的问题——【你有肉身吗？】
  对方已经回了一个答案。
  【秦恒翼：有呀。怎么了？】
  祝轻安：“……”
  果然。
  【祝轻安：秦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祝轻安想试探一下对方是否知道自己是被分离出来的人格，是否知道真正的秦恒翼的存在。
  【祝轻安：你相信你并不是真正的秦恒翼，而是秦恒翼的一个人格之一吗？】
  消息发出去后，他想了一会，怕这样说会伤害到对方。
  毕竟突然告知一个人他只是一个人格。不是什么好事。
  祝轻安又发出一条消息。
  【祝轻安：即使你只是一个人的人格之一，也没关系。我都爱你们】
  【秦恒翼：……】
  【秦恒翼：小可爱？你在说什么？什么叫‘都爱你们’？你喜欢上别人了？：）】
  祝轻安：“…………”
  他轻叹口气。
  ——对方真的不知道啊。
  【祝轻安：没什么。当我没说。】
  【秦恒翼：小可爱，你真的越来越有趣了：）我之前给你打的钱，你花完了吗？】
  祝轻安瞥一眼账户余额，对方不知何时给自己塞了两百万星际币。
  【祝轻安：没有花完，没动过。】
  【秦恒翼：恋人给钱而不花，是不礼貌的行为。小可爱。信不信我再给你打多点钱，作为惩罚？】
  祝轻安：“？？”
  这个秦恒翼——和真正的秦恒翼，有某些方面挺像的。
  比如，爱往恋人身上砸钱。用各种方式。
  但这个秦恒翼人格，砸钱的欲/望……似乎更重？
  祝轻安忍不住问道。
  【祝轻安：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真正的秦恒翼有钱，他可以理解。
  毕竟秦恒翼是世界管理员，帝国统治者的工资可不少。但……这个秦恒翼，只是本体的人格之一。而且他只能存在于网络中，苏醒的时间也没多久。
  【秦恒翼：赚的呀。】
  ……啊？
  祝轻安愣住。
  【秦恒翼：小可爱，我是一个有工作的正经人。】
  祝轻安更迷茫了。
  【秦恒翼：你在网上搜搜秦原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