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累了,但它不累啊
  林雨墨拼命地挣扎着,使出了全身的力量,也挣不开男人的箝制,像是待宰的羔羊认命了。
  那人去突然松开了手:
  “就这点力气,我不在,太容易被欺负了。”
  男人低沉性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林雨墨又惊又喜,愣了片刻,把男人揽到怀里,小手捶打着他的后背,心有馀悸:
  “你混蛋!吓死我了……”说着说着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男人心头一紧,慌忙道歉说: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的错。”
  男人轻轻地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温柔地说:
  “不哭了,好不好?”
  林雨墨忍着眼泪,哽咽地说:
  “我想你。”
  男人心里暖暖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说:
  “我也想你。”
  林雨墨破涕为笑,开心地抱紧了他,小声地问: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去外地出差,这个手机暂时没用。”
  “我不想再找不到你了。”
  “以后不会了。”
  “我不相信。”
  “那怎么办?”
  林雨墨用小的彷彿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做我男朋友好吗?”
  男人愣了一下,双唇紧紧贴着她白皙的颈项,问:
  “你都没见过我的面,不怕我奇丑无比?”
  “不怕,我就是想要你这个人。”
  林雨墨坚定地说,心里其实底气十足,这个男人的脸他没见过,可脸部的轮廓她抚摸了一遍又一遍,错不了。
  “长得太丑,你怎么跟家人朋友介绍我啊 ?”
  “还怎么介绍,我男朋友啊。”
  “如果她们笑话你呢?”
  “我找我自己的男朋友,让别人笑去吧。”
  男人忍不住笑了笑。
  “可是……”
  “你怎么这么磨嘰啊?到底愿不愿意。”林雨墨着急地打断他,嘟着嘴逼问着。
  男人脸上笑开了花,在她嘟起的嘴唇上,盖了个章,说:
  “愿意!”
  林雨墨心里美滋滋地,第一次表白就这么成功,双腿盘着男人精壮的腰肢,撒娇:
  “那现在,你女朋友想你了,怎么办?”
  “我不在呢吗?”
  “不是这个想, 是那个想?”
  “哪个啊?”
  “就是那个。”
  “可我今天有点累。”
  “哼!”
  林雨墨生气地松开手,推开身上的男人,侧身躺着睡觉了。
  男人笑了笑,抚摸着慾火焚身的女人滚烫的身躯,小声对她说:
  “我累了,但它不累啊。”
  他伸手把林雨墨抱到自己身上,牵着她的手,让她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曖昧地说:
  “我的小女朋友,它就交给你了。”
  林雨墨隔着男人的西装裤,摸着肉棒熟悉的温度,不好意思地说:
  “可……可我不想用嘴。”
  “帮我脱了,用你的小穴,我教你。”
  林雨墨一丝不掛地坐在男人大腿上,在他的指导下,微微抬起屁股,扶着肉棒对准湿漉漉的洞穴,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啊~”沉睡许久的洞口,突然被肉棒侵入,一阵酥麻,林雨墨忍不住呻吟。
  男人扶着林雨墨的屁股,用力一压,林雨墨完全坐在男人的胯上,肉棒全数被洞穴吞没了。
  只这一下,林雨墨娇小的身子不由地抖了抖,又疼又爽,她畅快地呻吟一声。
  男人感受着洞穴的温热,舒服地闷哼着,努力遏制着想要奋力抽插的衝动,用力压着林雨墨的屁股,挺着自己胯,把肉棒挺进洞穴深处,穿入子宫。
  他双手粗暴地揉捏着林雨墨软软的胸,呼吸越来越粗狂,曖昧地在她耳边说了句:
  “宝贝,真棒!你来动动,像我那样。”
  林雨墨听话地用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微微地抬起屁股,上下晃动着,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地抽插着肉穴。
  “啊~……唔~好舒服。”
  林雨墨淫荡的叫声刺激着男人的慾望,他不满足林雨墨的和风细雨,扶着她的屁股,一次次挺胯抽插。
  林雨墨胸前两坨白花花的乳团,随着男人的抽查剧烈地晃动着,看得男人慾火焚身,双手一伸抓住肉球,肆虐地把玩着。
  男人的揉捏让林雨墨浑身酥麻,忍不住地一阵阵浪叫。
  听着林雨墨的叫声,男人更是血脉膨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满意了吗?”他喘着粗气,颤抖着问。
  “不……不满意。”林雨墨忍着浑身的酥麻畅快,故作平静地说。
  “不满意?”
  男人再次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林雨墨忍不住浑身痉挛,努力地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太大声,影响邻居,身子却因着克制,不时地颤动着。
  “说,满不满意?”
  在林雨墨最痛快的时候,男人突然停在最深处,压低声音问。
  林雨墨喘着粗气,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故意气他说:
  “不满意。”
  嘴上逞强,身体却很诚实,一股滚烫的爱液,在洞内翻滚,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忍住想要发射的慾望,缓缓地掏出来,让自己冷静一下,揉了揉林雨墨湿漉漉的穴口说:
  “慾望这么大,把我榨乾了怎么办?”
  林雨墨脸一红,想着自己现在肯定看着很淫荡,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甜腻腻地说:
  “不会的,我知道……你很棒!”说话间,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乳珠。
  男人顿时血脉膨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捏着她的小脸,曖昧地说:
  “小妖精!你真勾人。”
  说完扶着滚烫的肉棒对准肉穴,毫不留情地齐根而入,伸手抱起林雨墨,从床上站起来。
  林雨墨像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走到门口,被男人抵在房门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门板,男人的肉棒又深了。
  “唔~”
  男人听着林雨墨的娇嗔浑身窜火,身子抵着林雨墨不让她滑落,双手摸索到门口的束缚带,套到林雨墨的大腿上。
  林雨墨感觉到两个大腿中间被软软的东西裹住,奇怪地问:
  “你干嘛呀?”
  男人最后把腕带套到林雨墨的手腕,邪魅一笑说:
  “干你啊!”
  说完,他松开抵着林雨墨是身子,肉棒又抽了出来,瞬间林雨墨靠着束缚带的支撑,被掛在门板上,双腿因着束缚带的重力作用,自然的分开着,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坏蛋,我不要这个。”林雨墨羞红了脸,腿想合合不上,手想捂捂不住,又成了带肏的羔羊。
  男人趁着月色,看着眼前赤裸裸的女人,伸手摸着她滑溜溜肉穴说:
  “留点力气,一会儿还得叫呢。”
  “你坏!”林雨墨娇嗔道。
  “还有更坏的。”男人扶着肉棒插入洞穴深处……
  “啊~”
  林雨墨像被肉棒刺穿,钉在门上一样,里面又胀又痒。
  男人豪不费力地一边揉着两软肉球,一边快速地抽插着。
  “啊~慢……慢点~唔……好深,啊~”
  随着林雨墨一声声呻吟,洞穴内一股股爱液,被肉棒毫无保留地带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盪着。
  男人被肉穴吸着,每一次的深入都很销魂,他腾出一隻手,抚摸着穴口的爱液,兴奋异常:
  “宝贝,水真多!”
  说着一根手指随着肉棒伸进洞穴,摁压着G点。
  “啊~不……不要……唔~要撕裂了……快,快出来,啊~出来。”林雨墨无助地喊叫着。
  “不怕吵到邻居啊?”
  男人打趣地说道,手里的动作还是没停。
  林雨墨意识到失控了,可洞穴的饱胀感,她确实受不了了,嚶嚶地说:
  “求……求你了,唔……不玩了,快出来……啊~啊~”
  男人一顿快速地抽查,林雨墨浑身酸软,连话都说出来了,只是一阵阵呻吟着。
  他的手指在洞穴内抠弄几下,林雨墨感觉浑身像被电了一样酥麻,不由地挺了挺胸。
  男人适时地抽出肉棒,林雨墨只感觉浑身痉挛,一股透明的爱液从洞穴射了出来。
  林雨墨看着自己的小穴失态的样子,羞恼成怒,生气地撒娇:
  “快放我下来,被你玩坏了。”
  男人心里一痒,扶着肉棒又衝了进去:
  “你射过了,我还没呢。”
  没等林雨墨反应过来,男人揉着穴口,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查,肉棒下面的两坨肉丸撞着林雨墨的臀瓣啪啪地响。
  林雨墨失控地呻吟着,男人听着这酥软的呻吟,一个挺身肉棒插入宫颈,一股股地白灼射入子宫,滚烫滚烫的。
  “啊~”
  林雨墨舒服地呻吟一声,彻底瘫软了。
  片刻后,男人依依不捨地抽出肉棒,小穴内的白灼随着林雨墨的喘息,一点点涌出。
  他抽出纸巾,温柔地替她擦乾净,又抱着她解开束带,贴在她耳边,曖昧地说:
  “藏好了,以后接着用。”
  “不要。”林雨墨口是心非地说。
  “不要也得有要。”
  说完在林雨墨嫩滑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林雨墨一声娇嗔,羞答答地说:
  “讨厌!”
  林雨墨一丝不掛地躺在男人的臂弯,手还恋恋不捨地握着瘫软的肉棒,男人的尺寸即便歇息的时候,还这么长。
  “还想要?”男人温柔地问。
  “嗯~”林雨墨摇摇头,说:
  “你累了,下次吧。”
  男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在额头印下一个吻:
  “真的要做我女朋友?”
  “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那你就不能孤独终老了啊?”
  林雨墨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笔名?也对,和他签过合同的,为了保护隐私,笔名籤的。
  “我想,应该是我身上的魔咒消失了,我就不用孤独终老了。”
  林雨墨若有所思,认真地说。
  男人开怀一笑,好奇地问:
  “什么魔咒啊?”
  林雨墨望着天花板,边回忆边说:
  “初中的时候,隔壁班的一个肥仔,长得肥头大耳的,眼睛特别小,都快瞇成一条缝了,结果给我写了情书,我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听了同桌的话,回了他一封信。”
  “你接受他了?”
  “没有,是调侃了一下……就一下而已。”
  “调侃?”
  “嗯,就是改了一首歌,送给他。”
  “说来听听。”
  “那时候很流行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我就改成《隐形的眼睛》送给他了。”
  “不愧是才女。”
  “可是好像伤到他了,第二天他就转了学,从那开始学校里的男生,没有一个敢跟我接触的,怕被我送情歌。”
  男人憋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人说我,说我欺负弱小,这是遭咒诅了。”
  “哪有的事?”
  “可事实上就是,我活了27年真的没有人追我啊,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还得我倒追。”
  林雨墨嘟着嘴,话里有话。
  男人心知肚明,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难怪自己能得到她的第一次,他笑着说:
  “看来那个肥仔应该是原谅你了。”
  林雨墨琢磨琢磨,好像是这么回事,心里暗暗的高兴。
  高兴之馀,似乎遗漏了什么,她抬头深情地望着身边男人的侧脸,小手伸过去摸了摸坚挺的鼻樑,期待地问:
  “那我可以正式认识一下,二十八年来,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