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怎么样，她没关注了。但大概知道，他们好不了。
  就那三个人的性格，作都能把自己作死，不需要她动手。
  “大白，你什么时候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又一个世界，他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前她回到系统空间之后心情回归平静，但现在……越来越平静不了了。
  【你做得很好，景亦扬和赵天野的结局都……】
  大白答非所问，向晚索性打断了它：“我只想知道，凤洛是谁？”
  【玩家向晚，本系统没有权限告诉你凤洛是谁。】
  冷冰冰的电子音透着无可奈何的意味，向晚抿了抿唇，却没有放过它。
  她对它的信任，趋近于0，将近负值。
  “行，你不告诉我凤洛是谁，那好，我的任务完成了，奖励呢？”
  后来她做的任务都没有奖励，她感觉得到是大白刻意回避。
  它到底在搞什么？
  【奖励延迟中，等你完成下一个任务会一起发放。】
  向晚沉默，她信它个鬼。
  这破壁系统十句话九句是假的，剩下那句半真半假。
  “嗯，好。”向晚的语气无比嘲讽，“你就骗我吧，你看我做不做下一个任务。”
  她可不是包子。
  大白的话让她懵了一瞬：【玩家向晚，下一个任务，是最后的任务。】
  最后的任务？
  “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万一不是最后一个，而是大白哄骗她做任务的谎话呢？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做吧，去做吧，大白说的是真的，这一次它没有骗你。
  向晚压下了心里那个念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而且，就是最后一个任务又怎么样？”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如果本系统告诉你，你不做最后一个任务，那个男人会被规则抹杀，灰飞烟灭呢？】
  那个男人……被规则抹杀，灰飞烟灭……
  向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猛地一跳，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你没骗我？”
  【骗没骗你，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感觉到了。
  只是听到被规则抹杀，灰飞烟灭，她都慌得不行。她隐隐觉得，这次大白没有骗她。
  但她的理智还是让她向大白提出交易条件：“相不相信，嘴上说了没用。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凭什么相信你？”
  【本系统不曾骗过你。】
  它只是，有很多情非得已。
  那人不让它说，它就是毁灭了，也不能说。
  【本系统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时间，去与不去，选择权在你手上。】
  【如果你选择不去，那后果也将由你承担。】
  大白说完，系统空间回归平静。她只能闻到自己的呼吸声，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声音了。
  二十四小时给她考虑么？
  向晚躺在地上，看着头顶那片云朵，看着看着，竟睡了过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
  梦境变幻飞快，她都来不及思考梦的内容。
  似乎有一只手正攥着她的心脏，而脑海中也跳过了一张张脸。
  是凤洛，是唐遇，是薄言，是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