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我这边的安全你不用担心,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盘,对我而言,这里是海天最安全的地方。”舒文雅说完顿了一顿,“只要……你时不时过来陪陪我就行了。”
  舒文雅这话说的沈志成心中一动,他看了眼这个女人,她离开家族来到此处,还要被家族里的人追杀,一个弱女子孤身在海天做出了这番事业,背后也不知有多少辛酸。
  这条美人蛇,或许很孤独吧。
  她真的就像一条蛇一样盘在自己的巢穴旁,抵御着入侵的敌人,早归晚出,捕猎食物,壮大自己,谁也不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会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这些家伙,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那就好办了,不用一家一家找了,只等着他们上门来找我玩了。”
  沈志成这次是真准备离开了,他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门,又缩了回来。
  “明天我派两个高手来你这边盯着,这样我也轻松点。”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舒文雅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
  “夏云宣,你以后到我这边别墅来办公,现在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沈志成大半夜地敲开了夏云宣家的房门,这个女人大晚上的正穿着一件睡袍在家里做睡前瑜伽,脸上还敷着什么东西。
  “干嘛?现在?”
  夏云宣呆住了,她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沈志成这个点叫她出去?
  “是啊,你还不快点,情况紧急,我在路上再和你说。”
  沈志成本来还在想自己身边有什么软肋,对方可能对什么人下手,想来想去,也就那几个妹子,不过谭玲玲和杨依依鲜少有人知,对方无迹可寻,他也不用太担心,实在不行就找江日奂借两个影子盯着。
  也不知为何,沈志成无端就想到了夏云宣,这个女人平时和自己接触那么多,搞不好也会成为目标,先把她接到别墅住几天再说。
  “好几天不见,现在一见面就玩这么刺激啊。”夏云宣如果不是脸上敷着东西,脸已经红的跟屁股一样了。
  “刺激个毛线,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把换洗衣服都带上,去了那里大半夜的也别抹这些东西了,怪吓人的。”
  沈志成直接在门口一站,等着夏云宣收拾东西。
  “什么??”
  夏云宣顿时有点怀疑人生,这沈志成到底要干嘛?收拾东西是私奔吗?但也没见过私奔还要损人的啊。
  “别傻站着了,快快快。”沈志成一拍手,让这家伙就跟小狗似的跑了起来。
  夏云宣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沈志成带了过去。
  当她走进沈志成买的那栋别墅时,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周围还站着六个像木头一样人。
  江日奂此刻心情有些紧张,自己的姐姐,姐夫,侄女,都坐在对面,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沈志成一看到这场景就觉得尬的头皮发麻,他和云天明和江月茹打了个招呼,就稍微介绍了一下夏云宣就让她自己找个房间住了。
  接着沈志成又找江日奂借了四个影子,两个去舒文雅那边,一个去盯着谭玲玲,一个去盯着杨依依。
  “这边就靠你这个高手看着了,有你加两个影子,他们应该没有办法对付你。”沈志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江日奂却很紧张:“别吧,我艹,我每天不知道说啥。”
  “你们都是一家人还不知道说啥,放心,渐渐地就有话题聊了,眼下大局为重,这点事情你还是能忍的吧。”沈志成说道。
  “好……那两个杀手你准备怎么办?”江日奂也知道事情轻重,答应了下来。
  “问,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也要问出来些东西。”沈志成说道。
  别墅里有一个地下室,正好可以用来藏人,沈志成下去把灯打开,这两个人的此刻已然醒了过来,只是全身都被铁链死死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塞了苹果,防止咬舌自尽。
  “要么说,要么死应该是吓不到你们的,那么这样呢?”沈志成将两人分开,拿出一把刀在一人的身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看着你自己的兄弟受苦,或许比你自己受苦更有用些。”
  沈志成掏出一袋盐直接抹在了伤口之上,这痛苦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也没忍住,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你若是不说,我就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在他身上用一遍!”
  沈志成对这些人可从来不会仁慈,这些人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就别和他们讲什么规矩了。
  另一个双胞胎杀手看着自己的兄弟,最后只是闭上了眼睛,但是这耳朵可还是能够听见的。
  沈志成把另一个人嘴里塞的苹果拿出来,先是一掌,再是一拳,直接把这人满嘴的牙都打掉了,让这个家伙只能哀嚎,不可再咬舌自尽了。
  沈志成捶打了半天,另一个始终不为所动,打到最后沈志成都不愿再打下去了,他懊恼地叹息一声,再次一掌打昏了这个自己一直拷打的杀手。
  接着他将另一个人嘴里的苹果打掉,然后掏出手枪塞进他的嘴巴里:“你特么是石头做的吗?就这么无情?看着你兄弟受苦?”
  杀手看了沈志成一眼,淡淡道:“你对他所做,都只是一些皮毛之伤,看起来痛苦,却不伤及性命,说明你并不愿意做虐待折磨之事,迟早会停下来的,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说呢?”
  “可我真的会杀掉你们,我不愿意虐待人不代表我是个好人!”
  “我们也从来没怕过死。”那人眼神十分坚定。
  沈志成这下没辙了,只好打昏这人,再将这两人分开绑住,从楼梯回到别墅。
  江日奂一看到他就知道事情不顺利:“问不出来?”
  沈志成点点头:“他们看淡了生死,我们很难去问些什么的,这个性格出来做什么杀手,干什么不比这强。”
  江日奂沉吟了一会道:“他们组织贯彻的念头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十分难缠,就像宗教信仰一样。”
  沈志成看向江日奂:“那你可以将你白天所问道的事情说出来吗?或许对我们有所帮助,这手头不能一点东西都没有啊。”